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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之旧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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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万两算准了鸾鹰卫看见信号必定先来此处,是以招式里只拿住一个“缠”字,内力也只用一半。
  待到看见了陈威等人,才突然功力暴发,双刀的速度和势头陡然增加,转眼间伤了两名鸾鹰卫,并瞧准了时机,纵身一越在空中将双刀合为单刀,随即旋身甩出藏在袖内的一把梅花镖,也不管那镖飞出去结果如何,只提起运起轻功随便选了个方向飞速离开。
  鸾鹰卫到底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虽然被缠住了脚步,但在金满仓撤逃的一瞬间,已经自动兵分三路,各自去追。
  陈威虽然不清楚皇帝与沈相之间的纠缠,但长久来为皇帝办事所练就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仍是让他明白一点,那就是,就算沈家犯的是滔天大罪,只要沈相在,皇帝就不会伤沈家子孙一分一毫。
  所以那一句“将沈展翼几个人毫发无伤追回来”的圣旨里,重点并不是追回来,而是毫发无伤。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沈家人毫发无伤。
  所以,他带人亲自去追沈展翼,至于那两个会点功夫的家奴,即便是因为抵抗受了些伤或者是已是没有追上,也应该不至于算是他将差事完全的办砸了。
  沈展翼带着金万两慌不择路,虽然快马加鞭的奔出了几十里,但闯出城门之后却在城郊的一处山林里迷失了方向。
  此刻天光虽是大亮,但乌云遮住了日头,参天的林木也阻挡了视线,沈展翼只能凭着直觉催马向前疾奔。
  冬日的晨风迎面而来,将两人都是吹得发丝凌乱,脸颊微红。
  沈展翼怕金万两吃不住这刺骨的疾风,空出手来扯着自己身上的棉氅将他裹在怀里,又让他攥住缰绳,用掌心把他的手包住了。
  城门那处闯出来的时候已经惊动的当地的官兵,再加上紧追不舍的鸾鹰卫,沈展翼真觉得有无数夺命的刀剑就顶在背后,寒风里又是冷了几分。
  禁不住也想要更紧的靠近金万两,微微向前探了探头,在一阵颠簸中将嘴唇贴在了怀里那人的耳际上。
  嘴唇因为寒冷,过了片刻才感觉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却也是一般的冰凉。
  “……雁文……”
  沈展翼望了一眼面前茫然没有尽头的深林,下意识的轻轻唤了一句男人的名字。
  金万两心下也是一颤,从沈展翼语气里听出难以掩饰的惶然,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慌忙里抽出一只手反握着他。

  ☆、第 23 章

  这县城依山而建,出了南城门便是连绵的群山,除了官道只有几条蜿蜒辗转的山路,眼前本来就清浅得难以辨认的小路现在已经完全掩埋在积雪里,沈展翼不敢耽搁,略微微侧耳倾听,选了右手边上可能更靠近官道的方向。
  有山林阻挡,躲避起来总是要方便一些,再加上这山上林木茂盛,即便鸾鹰卫杀将上来,就算他有再俊的功夫也得在这树木间打个折扣。
  两人顶着风又是奔出十几里地,但听身后也是一阵凌乱的马蹄声,耳边忽然嗖嗖两声,两枚金钱镖擦着沈展翼的耳边而过,身后有人大声喝道:“沈小公子!”
  沈展翼一愣。
  他们现在虽然并未定罪,但既然皇帝已经派了鸾鹰卫来拿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没想,这时候居然有人还喊他一句沈小公子。
  他也不回头,只尽量伸长了身子,将金万两整个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
  陈威见他不理睬,也不敢再甩镖,一马当先的跟住了沈展翼的马紧随其后。
  鸾鹰卫这一趟出来路上自是有好马供他们不停的换,可沈展翼却只有□□一匹,虽也是金满仓精心挑选的,却终究是过于疲劳,全力奔跑了这些时候,渐渐就落下了速度,不一刻,陈威几人已经追到了身后。
  “沈小公子,我等不想伤人,还请驻马随我们回京城去。”陈威再道。
  沈展翼此刻也想明白了。
  定然是萧栈顾念沈相,所以交待了不要伤人。
  但他可以有沈相照拂,金万两却是不能。
  他搂紧了金万两冷笑道:“谢你还念我是沈小公子,不过,你这趟差事恐怕是不能如意了,沈某誓与夫人共进退!”
  金万两眼前一热,被这一句“誓与夫人共进退”狠狠戳在了心尖上。
  他显然已经被归类于朝廷钦犯、逆臣贼子,沈展翼却是名相之后、前途无量,若是跟着他共进退,那就是抛弃了所有的这些家世才学,去做一个整日胆战心惊、惶惶终日的逃犯,过的就是亡命天涯的日子。
  别说是沈家的万贯家财,便是安身立命的一处狗窝可能都是奢望。
  这放弃的哪是一星半点?
  他过去也算是个纨绔子弟,如今对自己有这一番不离不弃的心思就已经够了。
  金万两心里替沈展翼盘算着,真要跟着自己浪迹天涯去,那实在太亏待沈展翼了,他也很心疼的。
  他心思转念之间就定了下来,就着自己一手还牵着缰绳,使劲一拉,那马立即被勒住了去势,脖颈向后扬起,前蹄在半空中踢了一通才停住。
  沈展翼哪想过金万两会在这时候突然勒马,一时反应不过来,险些就被马翻下地去。
  但只这一耽搁,鸾鹰卫已经追了上来,几人将他俩围在中间。
  “你这是?”沈展翼禁不住要生气,连眉头也皱起来了。
  金万两回头看了看他,小声道:“回去吧!”
  “……”沈展翼神色不定,看着金万两。
  “我看,皇上不定顾念着爷爷,就不杀我了呢?”
  陈威听见金万两这女装男音,才想起来沈展翼那位名动京城的佳客是个能生育的羌和人,下意识往他脸上瞄了瞄,心思就转到一些难以言说的事上,觉得,说不定是皇帝看上了这男人,才要毫发无伤带回去,却不一定是为了沈相,到底沈相这丞相做得再得龙心,估计也及不上眼前这个能生育的美人。
  随即附和道:“沈小公子不必担心,皇上只吩咐了我等将你二人毫发无伤的找回去,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那他呢?”沈展翼一指身前的金万两冷冷道:“皇上有说赦他无罪吗?”
  “那是自然!皇上说了只要你们回去,前事不揪!”陈威心急要将沈展翼两人弄回去,便顺着这话胡乱搪塞。
  沈展翼点了点头:“你是新近才升上来为皇上办事的吧!”
  萧栈这人性情阴晴不定,对他认为会有威胁的人向来毒辣,即使有沈相的关系在,也断断不会说出这样赦免的话来。
  可惜陈威真是最近才在亲自听命于皇帝,对萧栈的行事作风还不是十分的了解,对于萧栈与沈相和金万两之间几代人的纠葛更是一无所知,这一下胡说的话不但没有让沈展翼安心,反而是连前面的那一句真话也连累着变成了假的。
  沈展翼眼望远处,神情不定。
  陈威也不想将他逼得太紧,只谨慎的观察着。
  片刻之后,众人突然听得头顶一声长鸣,都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往头顶上扫过去。
  沈展翼一笑。
  陈威立即暗叫不好,提手便要去抽腰上挂着的剑,却是眼前一花,一个灰色的影子只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就立即右手大痛,竟是在瞬间被那鹰啄在虎口上,裂了一条口子,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淌。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
  鸾鹰卫等人都不曾想过沈展翼竟然还豢养了一只如此凶悍的鹰。
  这一转瞬的时机正好被沈展翼抓住,两腿使劲一夹,催着马从陈威受伤的右手边窜了出去。
  陈威气急,左手拿剑,跟着就追了出去。
  虽然皇帝吩咐了要将沈展翼毫发无伤的带回去,但受了点无关痛痒的伤回去也比没回去来的要好点。
  这一次,陈威打了手势,交待几人往沈展翼的□□的马腿上招呼。
  几人立即会意,当先就有人随手一掷,从袖子里飞出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正钉在马臀上。
  那马吃痛受惊之下拼力往前乱窜,沈展翼两手紧攥住缰绳控制,两人仍是被马带得险些坠落。
  陈威一见,立即往马腿上又补了一把金钱镖。
  这一回大半的镖都钉在了马腿上,那马立即跪倒在地上,将沈展翼和金万两甩了下来。
  沈展翼在马倒地的前一刻险险拽住了金万两,将他抱在怀里就势一滚,才避免了两人被倒地的马压折了腿的危险。
  然而他在倒地之前,左边小腿上就已经被陈威的两枚金钱镖刺中,翻滚之下,那镖更是深埋在肉里。
  陈威惯用的武器虽是鸾鹰卫统一的佩剑,但其实鸾鹰卫个人除了剑都还练就了一番暗器的本事,陈威最拿手的就是金钱镖。
  沈展翼活到现在,其实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皮肉伤,左腿一沾地,受伤处那难忍的疼痛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金万两见他一条腿提着不敢落地方才发现他受了伤,更是心急,想他赶快回京城去,好能仔细医治伤处,便一边用肩膀架起沈展翼,一边急着对陈威道:“这位官爷,你看他受了伤,就让我们先回那县城处理以后再跟着你们回去如何?”
  失了坐骑,自己又受伤,别说是被鸾鹰卫围困,便是几个普通的官兵,自己和金万两再想要脱身也是千难万难了,索性只由着金万两与陈威交涉来拖延时间,期望金满仓能看见焦雏的位置,好能来接应一二。
  然而他等来的却不是救他们的金满仓,而是尾随着鸾鹰卫而来的县城官兵。
  他们闯出城门的时候就已经惊动了官兵,加上是鸾鹰卫办差,县老爷一心想要拍鸾鹰卫的马屁,连他们追的是什么人都没闹清楚就命人点了三百精兵前来帮忙。
  沈展翼看着这些官兵将自己与金万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带头的又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跟在陈威屁股后面,心下清楚自己这一次是再也难逃了,索性坐在一块石头上,撩起衣摆,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匕首,一咬牙将小腿上的两枚金钱镖剜了出来。
  金万两只看着也替他觉得肉疼,但从前听说书的说过,这种暗器绝不能留在身上太久,否则随着运动,会更加深入肉里,到时候就更是难办了。
  他没在江湖上走过,但江湖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这一时之间倒也想起些救治的手段来,扯起自己裙子的下摆就扯下两条布,一见沈展翼腿上两枚镖带着鲜血落地,立刻就拿布缠在伤口上。
  好在伤口是暗器所伤,创面不算大,不一刻就止住了血。
  金万两一颗心放下了一半,头上汗水沿着脸颊边往下淌。
  他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往雪地上坐了,见沈展翼抬手把贴着的假胡子撕了下来,才想起左右都是要被抓回去了,自己也不用再扮女人了,连忙把脑袋上松散凌乱的发髻弄散开,随意抓了一个马尾,用剩下的布条一绑。
  他的裙子已经被撕掉一半,剩下的干脆就脱下来仍在地上,只穿着一条棉里裤,虽然仍旧看着不伦不类,但也比女装看起来正常了一点。
  那些追上来的官兵这时候才看出来,原来眼前这清秀美貌的人竟是个男子。
  沈展翼缓了一会儿,将手伸出去,金万两会意,站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位大人,我现在受了伤,也不能走路骑马了,我看,你去弄个车过来吧,记得铺的软一点儿!哦!对了,再顺便弄点热面、点心来,别带葱姜。”
  那官兵带头的人只是个千夫长,不知他身份,见他在鸾鹰卫面前这样张狂,也不细想,拍马屁的本能直接就露了出来:“混账!你一个阶下之囚也敢对陈大人这样指手画脚!”说话就拿马鞭往沈展翼身上抽过去,想要讨好陈威,为他出气。
  陈威手上一杨,正好用自己的马鞭把那人的缠住,抽手一甩,将那人的鞭子丢出老远,而后冷冷哼了一声道:“你去照做!”
  那人捡了个没趣,眼角瞟见沈展翼一脸嘲讽的笑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找来两个手下交待了去做。
  这处离县城已有些距离,要雇马车又要买点心热面,一来一回自然是要费些时间。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沈展翼也不客气,让金万两架着自己坐在马车上,帘子半敞,对陈威笑道:“谢陈大人,不过在下习惯了安安稳稳的吃饭,我看就等我们吃完了再赶路吧,你看呢。”
  他话虽是询问,但动作却没征询的意思,两人端起面碗,就着小桌上的点心、咸菜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陈威心里将沈展翼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装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等两人面也吃了,点心盘子也空了,连面汤都喝过了,才拱手恭敬道:“沈小公子,咱们现下可该回去了,不然皇上等得久了怕是会生气呢!”
  那千夫长刚刚吃了个亏,本欲在路上想办法刁难出气,现在乍一听陈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沈小公子,当即吓得不轻。
  能让鸾鹰卫都要如此态度的沈小公子哪还有第二个人?不就是沈老相爷家的沈展翼吗?
  但他眼见沈展翼此刻虽然被鸾鹰卫追捕,却不见鸾鹰卫对他有任何不恭敬的地方,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沈家犯下什么罪名,便琢磨着其中必定暗藏玄机,是他这种没有品级的小人物所不能窥见的了,登时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
  

  ☆、第 24 章

  他马屁没拍成,还莫名得罪了沈展翼,嘴上也不敢再多话,只听着陈威的命令、看着陈威的脸色行事。
  鸾鹰卫行事向来都是横着走的,这事上虽对沈展翼两人恭敬着,但对下面的人却仍是嚣张,想着路上沈展翼还得人伺候,陈威斜眼看了看身后心惊胆战跟着的千夫长道:“你选上五十个人跟着,送到京城再返回。”
  他也不多说,吩咐完了,就策马当前走了。
  那千夫长却是有些难办了。
  这差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办好了,县老爷那里能吹嘘些功劳来,可办不好,保不齐就丢了官了。但见陈威根本就没有等他慢慢考虑的意思,也就只得硬着头皮点了五十人。
  沈展翼和金万两吃饱喝足,身上也暖了,坐在马车上到底还是比骑马要舒服得多,眼下情势便是操心也没有什么用了,也就暂时又捡起了公子哥的派头。
  金万两却掩饰不住的心事重重。
  他长到这么大,向来只为两件事发愁,一个是怎么多赚钱,一个是怎么少花钱。
  如今却多出好几样愁事来,一时半刻的,还真有些不适应。
  最愁的当然是自己这身份回去了,不知道皇帝得给他安个什么罪名,是杀头还是流放?会不会连累了沈展翼?
  然后就是沐晨现在跟着裴安也不知是不是安好,自己当真不能活命的那天,不知还能不能见他宝贝儿子最后一面。
  当然还有一件比较起来算是很小的愁事,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这两万多两银子不知道会不会被查抄充公……
  沈展翼也大致能猜到他的心事,但眼下无计可施,只好装作看不见,小心翼翼的将受伤的腿挪了挪,枕着金万两的大腿打趣他道:“娘子这发型可差了不少,连只簪子也没有。”
  金万两心不在焉的摸了一把头发,原来插在头上的那只玉簪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处,放在以前是一定要心疼几分的,现在却觉得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便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沈展翼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着金万两的愁容又是心酸又是心疼,禁不住看着看着就眼前发热,那苦涩从眼底一直苦到心里。
  两人没被五花大绑,一路上算是舒舒服服的回了京城。
  皇帝听了陈威的回报也没有多说,只沉声交待先关在刑部大牢里,等待候审。
  至此,京中传言都道,沈家终是要败落了。
  只是却仍是没人猜得透,到底沈相是触到了皇帝的哪一处逆鳞。
  雪中送炭无,落井下石众。
  沈展翼的入狱似乎就是沈家这棵大树倾倒的标志一样,一份份弹劾沈相、参奏沈家的折子纸片一样飞到了皇帝跟前。
  连十几年前,沈展翼孩童时抢了哪个农家孩子一个玩具也被渲染成欺霸横行,嚣张狂妄。
  所有人似乎都一下子聪明起来似的,揣度着皇帝的心思,觉得这是萧栈为太子登基做准备,觉得这是萧栈怕沈相倚老卖老欺压新皇,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太子的意思。
  就算沈家向来就是太子一派的领军人物,但有谁愿意自己一登基就要先让他居着一个保皇有力的大功呢?
  人心向来最是难测,但凡辛苦上位的皇帝都要杀一杀当初出力、立功最多的功臣,这几乎已经是历史不能改变的一个规律。
  太子弘昭也不会例外,只不过下手早晚而已。
  更何况,早就有传言,沈相与敬王余孽有牵连,说不好,他真是要趁着新老皇帝交替的脆弱时机谋反呢!
  萧栈清早醒来就看见床边脚踏上叠落着一堆的奏折,小山一样的。
  老太监听见动静进来伺候,见萧栈看着奏折便道:“沈相批了一些,剩下的这些,沈相说事关重大,还得皇上您亲自拿主意。”
  “人呢?”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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