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极品学生(君宝)-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四一下猝不及防,险些绊倒,仓促间拾起围裙擦掉脸上碎块,手一抓锋利无匹的杀猪尖刀,冲出摊外,嚷道:“好个狗杂种,胆敢消遣老子!”挺起尖刀就往陈华遥身上扎去,这时管他人命不人命的!出了这口恶气才是要紧!
不料手刚刚抬起,只见对方身形一晃,自己手掌关节突觉疼痛,那柄尖刀已给他抬脚蹬掉,哐啷哐啷滑到远处不见了踪影。
“啊!这?”刘四惊叫失声。
打击接踵而来,稍一愣神的半秒钟光景,脸上又挨了两道火辣辣的耳刮子。
“你他妈敢打爷爷?你死定了!”刘四兀自不敢相信,挥起拳头扑身上前。
陈华遥脑海怒火熊熊燃烧,心境更是清明,觑准对方来路,轻轻巧巧的抓住他右手手腕。
刘四一挣不脱,已是带了几分情急,叫道:“你再不放手我叫你活不过今天!”
叫声戛然而止,陈华遥手指用力,含怒而发,生生扭断他的手腕!一截较长的手腕断骨从皮肉血淋淋地插了出来,尖锐而刺眼!
这是何等巨大的痛苦,刘四当即痛得双膝跪倒,左手虚虚掩着断骨处嚎叫个不停,眼泪鼻涕一齐飞溅。
附近几个摊贩见势不妙,也不吭声,手持尖刀围了过去,对陈华遥形成包围之势。那杀猪尖刀都是肉贩的吃饭家伙,日日要用,选用钢水上乘的好刀,磨得十分锋利,寻常人稍一碰到,便是老大一条口子。手里抓着这把杀猪刀,谁敢惹他们分毫?
为首一名摊贩刚要说话,忽觉咽喉一紧,已被人狠狠勒住。刚要使刀,手里一轻,原来刀也不见了!随即,那摊贩被人反手一带,四脚朝天摔在地上,一只镶有钢片的厚实靴底重重跺在他的脸上,踩得鼻子塌平,门牙少了两颗。
原来是雷辛带人赶到,骇龙杜隐桥、六忘疤痕蒙思飞俱都在场,发现哪个持刀凑热闹的,一个不留。
蒙思飞下手只能用血腥才足以形容,对着一个气势汹汹逼过来的家伙,当脸就是一刀,剁得那人血肉模糊,脸好像没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整个菜市场东头肉摊不到三米宽的过道,血腥弥漫。小贩们只敢远远站着观望,有人开始拿出电话想要报警。
陈华遥对着刘四肚子连续两脚,踢得他胃部收缩,连连翻滚,背脊撞到摊子的水泥台才堪堪停止,捂住肚子全身蜷曲起来,剧痛使他丧失了全身力气。
陈华遥心头涌起罪恶的快感,捏住刘四的脖子提起,怜惜地笑道:“很痛,是不是?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谁?”刘四斗志已去,脸色苍白全无半点血色,看着他变态的笑容,却是慢慢有了惧意。
陈华遥抬起头,直视进刘四的眼睛里,一字一顿的说:“我叫陈华遥,希望你能记住。”
“哗!”
周围小贩纷纷惊叫。
“原来他就是陈华遥!”
“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华遥出去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回来了?”
“就是刚才那个糟老头的儿子?”
“嘘,小声点,刚才陈阿伯来买肉,刘老四短斤少两还找补给假钞,他儿子回来报仇的!”
“陈华遥以前在梨花镇的时候谁敢惹过?我叫你不要骂他老爸的,你都不听。”
“他儿子有仇必报的!”
想要报警的几个小贩不约而同放下电话。
第131章朱子家训
刘四咬着牙:“我、我会记住你的!”
陈华遥笑笑,大声道:“我听人说,刚才我爸来买肉,还有个人说他是骗子,是谁?站出来!”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便有人指住六号肉摊的老板。那老板脸色刷的一下,比熟石灰还白。
陈华遥朝雷辛努努嘴,雷辛会意,抓起那个老板反手摔在地上,一脚上去,踏断他的膝盖。
接过雷辛的铁链套在刘四脖子上,往外就拖。刘四拼命挣扎,搞得铁链哗啦哗啦直响,手腕的鲜血拖出长长一条直线。
一直拖到市场外面,扔进蒙思飞开来的悍马,连同雷辛的宝马,骇龙的劳斯莱斯一起,发动汽车走了,众小贩仍意犹未尽,围在原处议论纷纷,生意也不肯做了。
十几个被打倒的肉贩有几个伤势严重,有人叫来救护车,还有人报警。但这一震撼场面一直停留众人心中难以散去。
刘四被丢在车后座,忍痛扯起围裙简单包扎了伤口,流着冷汗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带我去哪?”
陈华遥指挥蒙思飞往家里方向驾驶,说:“刚才你欺负的那个老头子,就是我爸。”
刘四倒抽一口凉气,原来不是白挨了一顿没头没脑的胖揍,眼见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十分凶悍,忙道:“大哥,算我错了。你看我也是接受教训了,不如把我放了?”心中暗暗发誓,昔日韩信能忍胯下之辱,现在服软算什么?以后包管要找回面子的。
“现在去我家,你打了我爸,去向老爷子诚恳的赔礼,道个歉,我就把你放了。”
刘四不由松了一口气,说:“好好,前面是我错了,道歉是肯定的,要不我买几斤苹果过去看望老爷子?”心道:“知道你的家所在,那更好了。老子那么多手段,肯定要用上的。”
“不必了。”
车子在家门口停下,让骇龙等人在外头等着,同雷辛一起带着刘四往里走。
蒙思飞来过他家几次,老头子见这家伙满脸疤痕,看着就不像好人,嘴上不说,心里嘀咕个不停,搞得蒙思飞第二回不好意思再来。
老头子正在厨房切肉,原来他生了半天闷气,突然发现厨房竟没半点动静,臭小子竟然不见人影,只好骂骂咧咧,自己亲自动手。
“爸,我回来了,你出来看看。”陈华遥把刘四往客厅一扔,冲里边叫道。
老头子黑着脸说:“跑哪里去了?叫你不要出去都不听?”雷辛忙搓着手笑嘻嘻地叫道:“老爹。”雷辛也来过几回,还认了华哥的母亲做干娘,自然也管老头子叫爹。
“哦,是阿辛,先坐吧。”老头子看见满脸尘土的刘四,吓了一大跳。
陈华遥不慌不忙解释道:“爸,我刚才出去打酱油,这个人突然撞进来,说是对不起您,突然良心发现,情愿自断一臂,向您赔罪。我觉得嘛,好像太严重了。”
“啊?这个……”老头子坐不住了。
刘四发现陈华遥、雷辛眼睛闪烁炼狱烈焰般的光芒,哪敢生事?忍着痛说:“对对,我情愿自断一臂,向老爷子赔罪,我错了,请您原谅。”
“唉,你这个年轻人,也太莽撞了。”老头子气倒是消了一大半,唠唠叨叨的说:“做生意须当以诚信为立,早起五更,勤勤恳恳,断不得短斤少两,追逐那蝇头小利。你若诚信待人,足金足量,将来更有许多回头客光顾你的摊点,众人口耳相传,将你好生经营的事迹宣扬出去,何愁生意不能做大做强?”
“是是,老爷子教训得是。”刘四像是小鸡点头啄米。
老头子顿了一顿,又道:“经营买卖,以诚信为本,以善心待人,笑脸迎客,须知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大家和和气气的,岂不妙哉?你这脾气可得改改,不然日日与人争论,摊子上吵闹不休,生意如何做得长久?”
老头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连陈华遥、雷辛也听得头昏脑胀。
刘四断骨处越来越痛,脸色苍白,汗珠如雨滴落。老头子见他手腕包扎,还以为只是自己轻轻一刀割破皮肉,没什么大碍,道:“你读过《朱子家训》么?里面有几篇劝人向善的,我拿出来读你听听。”
陈华遥忙道:“爸,这位大哥自断一臂,可能伤得不轻,不如我先送他去医院。”
“那好吧,过几天伤好了你记得过来一趟,我这本《朱子家训》有很多至理名言的,你非听听不可。”老头子显得十分遗憾。
陈华遥把刘四带到外面路上,伸手一拖,刘四一时不防,扑通飞到马路中央,当下磕崩两颗门牙。一辆小汽车经过,急忙打了个大大的方向盘,拐个弯绕着走了。
陈华遥慢悠悠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说:“今天的事,感觉怎么样?”
刘四压制着无尽恨意,嘴巴漏风地笑道:“是,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可以放我走了吗?”
“放你走?”陈华遥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放你走,那梨花镇的人以后怎么看我陈华遥?任谁都可以到我家来踩上一脚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礼也赔过了还不行啊?”
蒙思飞递给他一柄长枪。
陈华遥接在手里细细打量。
这柄长枪是古代兵器的一种,通体精钢打制,径长两米八,鸡蛋粗细,柳叶型枪头三十公分,重达三十五公斤,下面缀着一络红缨,抓在手里委实威武无穷。这是蒙思飞极少示人的武器“天痕枪”。
“让你活着走出这条街,那我不成了梨花镇的笑话?”陈华遥说罢,一枪刺进刘四的咽喉,尖利的枪口从后颈穿了过去,将他高高挑起。鲜血顺着枪身滚滚而下。
几个街头闲聊的街坊偶然看到这一幕,无不尖叫失声。
刘四一时并不断气,瞪着眼睛道:“你、你……”再也没了声息。
艳红如血的夕阳下,寂静的南门街,一个身影手持钢枪,高高挑起一具尸体,像是一面死亡的旗帜。
陈华遥冷冷一笑,大手一挥,将刘四的尸体甩到街道中心。
雷辛双手插兜,对蒙思飞淡淡说道:“阿飞,你拿五十万去当地派出所和检察院,平息这件事。”
“五十万?我看最多十万就够了。”蒙思飞摇了摇头,道:“啧啧,委员长这一枪,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委员长当街杀人,影响太大,必须稳妥点好,上下都要打点到位。”
“好。”
雷辛又道:“桥哥,你带几个人去查查这个刘四,还有他那班肉贩到底有什么底细,若是存在隐患的,通通摆平了。”
骇龙领命而去。
刘四在镇子上没有亲人,自幼父母双亡,缺了管束,越发胡作非为,欺行霸市,得到这种下场也算理所当然。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知道是陈华遥所为,甚至不敢露面。
一会儿医院的人来了,见尸体摆在道路中间,说是车祸致死,草草收尸了事。来了几个协警,也是拿着一支笔东问西问做记录状,街坊邻居哪敢吭声?当晚,医院停尸间突然起火,把所有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
话分两头,陈华遥处理掉刘四,和雷辛一起回家,骇龙、蒙思飞各去收拾首尾不提。
陈华遥的母亲也回来了。母亲今年五十二岁,是梨花镇中心小学的老师,主要教授五、六年级的数学和英语。常年的心力交瘁,发鬓已见斑白。
“妈!”
“干娘!”
陈华遥和雷辛同时叫了起来。
母子相见,俱都十分欢喜。
吃过晚饭,雷辛要赶回象京。有两家小帮会发生争斗,双方相持不下,于是请蟹委会出面仲裁。雷辛年纪轻轻,却最喜欢当这种有大佬气派的和事佬,向干娘老爹告辞去了,留下骇龙和蒙思飞为委员长擦屁股。
陈华遥的祖父陈元晦,住在距离梨花镇二十公里外的红云村,生有四个儿子,长子陈询鹤,也就是陈华遥的父亲;次子陈知鹃;三子陈庆革;四子陈红卫。陈询鹤、陈知鹃的名字都是陈华遥的曾祖所取,陈庆革、陈红卫这两个时代气息十足的名字却是陈元晦所取。
红云村有一半人口姓陈,另外还有张姓、李姓。
陈元晦一支算是当地望族,祖居红云村,史上有出过举人的,田产阡陌相连,祖屋雕栏画栋,祠堂香火兴旺,到了陈元晦这一代,受到文化大运动的冲击,逐渐衰落下来。
即便如此,陈家的地位亦不可小觑。
陈元晦八十大寿,除了子侄孙辈,四邻也来了不少人,贺客如雨,嘉宾似云,鞭炮红纸碎屑铺了一地,热热闹闹,直如过年一般。
兄弟四人二十多年前便已分家,陈元晦对大儿子、三儿子素来不喜,家产全部分给二儿子陈知鹃和四儿子陈红卫,陈询鹤与陈庆革这对难兄难弟只好到梨花镇另立门户。这次大寿,主持操办的便是二儿子陈知鹃。
改革春风吹大地,大运动时代过后,陈知鹃凭借祖上留下的田产、山树,在政府帮助下办起养殖场、果园、林场,事业如滚雪团般越做越大,时至今日,已成为当地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三儿子陈庆革去梨花镇以后,经过一番用功努力,混进工商所成为国家工作人员,如今当上副所长,生活有滋有味。
四儿子陈红卫办了一家农具厂,近年又投资兴建红云村度假山庄,当上老板,日子也是过得相当不错。
只有老头子陈询鹤,干了半辈子的乡村邮递员,贫困潦倒,连兄弟三人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第132章给老爷子祝寿
陈询鹤事父至孝,二十多年前早已分家完毕,陈元晦一场大病卧倒在床,其余三个儿子借口有事,唯有陈询鹤不计前嫌,丢下襁褓中的陈华遥赶回红云村,衣不解带服侍了两个多月。
每到年节,自家舍不得吃的鸡鸭鱼肉都带回去孝敬老太爷,钞票不知给了多少。
即便如此,陈元晦仍是看不上这个大儿子,连好话也不曾多过一句。
因此陈华遥懂事以后,对老爷子的态度十分不以为然,爱来不来,你嫌我爸不好,还不许我嫌你不好?
或许是隔代亲的缘故,老爷子却对陈华遥极为顺眼,声称他有曾祖之相,将来必然是个风云人物。
原来陈华遥的曾祖陈隐南,也就是陈元晦的父亲,当年也是象城名声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性格至强至硬,生于一九零四年。
一九三七年,战火侵袭北方,日寇柔道国手东井征四郎在唐山摆下擂台,声言挑遍中华东亚病夫。摆擂二十天,连战太极、八极、金刚各门各派六位高手,把这六位高手打得口吐鲜血败下阵来,再也无人应战,任由日寇叫嚣中华无人。
消息传到象城,陈隐南闻声大怒,旋即北上。当年十月三十日一场中日对决,人山人海,观众近十万人,几乎挤破唐山。
不到三个回合,陈隐南当场踢爆东井征四郎头颅,外带打断八根肋骨,赢得擂台胜利,名声轰动全国,抗日风潮为之一振,最后在爱国人士帮助下离开唐山。
一九四四年,日寇进攻象城,陈隐南手刃六十余名鬼子,时有“为人不识陈隐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称谓。震于他的名头,大运动时期造反派没敢对陈家怎么样,陈家的祖屋田产得以保存下来。
陈隐南这种“从来不知屈服为何意”,骄傲到骨子里的性格,陈元晦一辈兄弟三人,儿子陈询鹤四人、其他孙子、侄子侄孙都没有继承,最后反倒是在长孙陈华遥身上看到了滚滚流淌的热血。
陈元晦一生崇拜父亲,自然对陈华遥极为喜爱。
不过嘛,陈华遥对爷爷的印象可不怎么样。
正午刚过,老头子、陈华遥一家三口提着礼物刚下班车,堪堪走到祖屋门前,一辆崭新的上汽大众急速越过,哧啦一声险之又险地停在老头子身前半米距离。
车窗摇下,露出个得意洋洋的中年人脸庞,笑道:“大哥,你来时怎么不叫我一声?我好载你一程。”
原来那是三叔陈庆革一家,副驾驶室坐着三婶,后排挤着三个人,分别是堂弟陈天适,中间一个披肩长发的靓丽女生。
右边靠窗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画着浓黑的眼线和乌青的唇彩,眉眼挑得老高,彰显青春期躁动的叛逆,那是三叔的女儿陈惜葭。
三婶、陈天适、女生都不吭声,只有陈惜葭叫了声:“大伯、大娘,哥!”
老头子哼道:“庆革,你这么莽撞,万一出车祸了怎么办?父亲大寿喜气洋洋的,难道还要给你送丧么?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伦惨事,难道你希望在你身上出现吗?”
陈华遥也说:“三叔,你这车是地摊商贩集资赞助的吧?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哪!你一辆破车就这么招摇,当心纪委查下来把你送进大牢,怕是到时候没人给三叔送饭。”
父子俩夹枪带棒,你一言我一语,刺得陈庆革好不过瘾。
陈庆革脸色当即一黑,说:“大哥,我车子清清白白攒工资买的,现在大家生活好过了,谁家没几辆小车?倒是你们,买不起车吗?不如我借几万给你?”
老头子道:“庆革,你一个小小的梨花镇工商所副所长,就得瑟成这样,要是以后走狗屎运当上镇长,还不屁股翘到天边,自上尊号‘九千岁’了?”
陈华遥接口道:“三叔,既然你哭着喊着非要借几万块给我,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勉强收下了,快点拿来吧,不知这几万是多少万?要借我几年?唉,爸,我从没见过有人这么急着借钱给别人的。”
陈庆革几乎气破肚皮,要论斗嘴,他远远不是陈华遥父子对手,当下气急败坏道:“我懒得跟你们说话。”驾着车子到附近去停车了。
陈询鹤一家三口跨进屋子。
只见屋里屋外贴上红纸,大门一副大红对联上写“且喜严君春秋不老,天赐纯遐俾寿而康”,横批“寿比松龄”,字迹工整端正,略嫌媚态,风骨不足,陈华遥认得那是二叔陈知鹃的字。
大门内是宽敞的大院,青砖甬道两边摆满八仙桌,坐着四处赶来相贺的旁支亲属和乡邻好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