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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之上帝之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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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霍梅尼丝也是如此，从来不会在家吃一顿。可是自从莱昂经常来吃饭后，她就爱上了在家里吃饭的感觉，毕竟一个完整家庭带给她的温暖实在太少，和家人一起吃饭在过去她的生活里一直是一种奢望，虽然帕柳卡新的妻子对她并不坏，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重组的家庭，并倔强地早早一个人生活。
9月底，随着波士顿凯尔特人的球队训练营开营在即，莱昂在波士顿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在训练营完全开始后，他将按照奥尔巴赫的吩咐，全程跟踪训练营动态。球探的作用可不仅仅是挖掘球队外的人才，对自己球队球员的观察也同样重要。
迈克尔－里德在九月中旬抵达了波士顿，他到凯尔特人报道，并开始适应这里的环境，他看望了莱昂，惊讶于他一个人住在一间公寓里，他以为莱昂已经成家住在独栋的房子中有一个两三岁的儿子或者女儿。毕竟莱昂给里德的印象深刻，他敏锐的观察力和超群的说服能力，以及一丝不苟的装束，都让里德以为这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家伙。
没想到和自己一样，他的职业篮球生涯也才刚刚开始，这让里德和莱昂在友谊上更加深了一分。
9月24日晚上，距离训练营开幕还剩下四天时间，今天莱昂和往常一样去了一趟图书馆，然后下午到了凯尔特人总部给皮蒂诺递交了两份整理的球探报告，是关于海外球员的一些前瞻分析，他评估了开拓海外自由球员市场的可能，虽然只是一些空中楼阁的想法，但无疑还是很有预见性的。
完了他到录像室看了一场比赛，是1997年波士顿凯尔特人和芝加哥公牛的一场常规赛，是在波士顿的揭幕战，他们爆冷击败了卫冕冠军公牛队。
晚上他又去了霍梅尼丝家中吃晚饭，今晚霍梅尼丝发短息过来说买了小龙虾，前世莱昂一直以为中国人才爱吃这个，没想到在美国很多人都非常喜爱这种味道鲜美多汁的食物。
当然莱昂也知道，霍梅尼丝之所以早早发短息给他，就是希望他亲自下厨烧一顿小龙虾给她吃，毕竟在吃过莱昂用中国手法烧制的十三香小龙虾后，她就再也吃不下其他口味的小龙虾了。
一场龙虾盛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一同就餐的还有霍梅尼丝的室友，来自巴西的热辣女郎莫瑞娜。她在第一次见到莱昂后就没羞没臊地对他大抛媚眼，每次莱昂来吃饭她都会换上低胸真丝睡衣在家里走来走去，不过在数次勾引无果后，这个对感情没有耐性的家伙很快就放弃了尝试。
最近她又和自己的男友分手，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很多，莱昂也发现当她不卖弄风骚的时候，还是一个挺会关心人的女孩，而且她嘴巴从不罗里吧嗦，这让莱昂对她另眼相看。
三个人一起玩扑克游戏一直到十一点，在莱昂放水的情况下，他依旧赢了霍梅尼丝的二十五个吻和莫瑞娜一次脱衣舞表演的机会，不过他选择暂时存了下来。
就在莱昂决定离开回家的时候，莫瑞娜却提议一同去酒吧玩到明天，莱昂摇了摇头说自己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可是莫瑞娜却说：“你知道吗莱昂，明天可是霍梅尼丝的生日，她可是很希望你能从生日的第一秒开始就陪着她。”
霍梅尼丝显然没想到莫瑞娜会这样说，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脸有些红，不禁斜眼瞄了莱昂一眼，生怕他摇摇头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这是莱昂常说的口头禅，可现在她可不希望这句话出现。
终于，莱昂点了点头答应了，霍梅尼丝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这时候她真想亲一口莫瑞娜，如果是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提出这样略显任性的要求，或许以后她对莱昂应该更加任性一点。
自从认识莱昂以后，霍梅尼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夜店了，那里的喧嚣和迷幻已经吸引不了她了。可是和莱昂一起去就不一样了，她的那些姐妹们在夜店总会带着一个男人来或者带着一个男人走，而她无论怎样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即便很多风流俊俏的男孩子朝她放电，却也击破不了她内心厚厚的壳。
现在她也可以带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到那风月之地了，这无疑是一种刺激的感受。
最后霍梅尼丝和莫瑞娜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去南区51斯图亚特大街的buzz－club（蜂鸣俱乐部），那里是霍梅尼丝过去常去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大的夜场，一共有三层，其中两层是舞池，一层酒吧茶座，很多波士顿年轻人都爱去那里释放多余的荷尔蒙。
听到要去南区，莱昂略微迟疑了一下，自从被mci释放回到波士顿后，莱昂都会避免去南区，他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是被弗兰克的人盯着，尤其他开始在凯尔特人工作后，有越来越多的机会出现在媒体上，不被弗兰克他们发现也难。
不过只要在北区他就还相当的安全，可是在凌晨时分去南区的一家酒吧可就没那么让人放心了。
最后莱昂还是决定去一趟，他不想让霍梅尼丝失望，而且他也并不害怕那些混混，哪怕他们有枪。
第四十一章 从来都只用一拳
到达蜂鸣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霍梅尼丝好不容易才在俱乐部附近的停车场找到一个位子，看样子今晚这里的生意很好。
莱昂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到夜店来了，当然他记不清的是前世的记忆，这个身体曾经的主人可是个夜店常客。这个蜂鸣俱乐部果然和它的名字一样，巨大而吵闹的音乐如同群蜂飞舞，忽明忽灭的灯光闪地莱昂眼睛有些花——他的视力太敏感了。
霍梅尼丝发现莱昂皱着眉头，不禁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莱昂，不喜欢这里吗？”
莱昂摇了摇头，凑近霍梅尼丝的耳边回答道：“不，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霍梅尼丝只觉得一股热气吹到自己的耳朵上，整个半边的身子都麻了一下，至于莱昂说的什么在想什么，她根本就顾不上问了。
莱昂不知道自己凑近这么说一句有这样的效果，他只是抬起头观察着四周，把整个酒吧的地形在脑子里绘制出一张三维图来。
整个夜店分为上下三层，一楼有个大舞池和吧台，二楼是使用钢筋搭建起来的楼层，能通过螺旋楼体上去。二楼的舞池要小一些，主要部分是酒吧；三楼则是环绕外层一圈的包厢房。
在一楼的东、北、西面各有一个安全出口，大门则是朝南，莱昂印象里自己应该来过这个酒吧夜店，应该是两三年前自己在这里的一楼打过一场拳赛，那时候他已经开始打假拳，不过是扮演赢的角色。
莫瑞娜独自上了二楼，她更喜欢二楼的小舞池，而莱昂和霍梅尼丝呆在一楼，霍梅尼丝也想下舞池，可是她看了看莱昂发现他一直在张望，便领着他到吧台点了两杯威士忌，舞池附近太吵说话都听不清。
“你看上去在担心什么，早知道不应该勉强你过来的。”霍梅尼丝呷了一口威士忌对莱昂说道。
“不，其实我来过这里，你知道我出身在南区。不过我和这里的一些家伙有过节，我怕……”莱昂话说到一半，眼角瞥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面孔，在一楼舞池西侧靠近dj的一个卡座旁，穿着一身嘻哈服装的黑人小个子，正是莱昂在入狱时监狱车上认识的黑人小子塞门－卡莱尔。
莱昂放下酒杯走到卡莱尔附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卡莱尔显然被吓了一跳，等他回过头看清是莱昂后，立刻露出了他夸张的惊喜表情给了莱昂一个大大的拥抱，莱昂看着他的眼神能够感觉到他比第一次见他时可真诚了不少。
在莱昂提前出狱后，卡莱尔被关了两个月也被释放，出来后的他当然是重操旧业，大多数被关进监狱的人都会这样，洗心革面可没有那么容易。
“嘿，莱昂，听说你现在在凯尔特人工作了？真是了不起的家伙，那时候在mci西蒙斯就说你会干大事，看样子他猜对了一次。”卡莱尔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对莱昂说道。
卡莱尔提到了老赌棍西蒙斯，现在他还在mci里待着继续着他的监狱生活。
“对了莱昂，能不能帮我到楼上去要个签名？你知道吗，刚才我看到保罗－皮尔斯了，他和他的朋友一起上了二楼。你肯定认识他吧，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带他下来我想和他合个影，我可是他的球迷！”卡莱尔说他看到了保罗－皮尔斯，莱昂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可以遇到凯尔特人的球员，还是队内的球星。
莱昂刚想说自己和皮尔斯并不熟，因为训练营还没有开始，卡莱尔却一把拉起莱昂背对着楼梯口，看样子有什么人上楼了而卡莱尔不想让他们看到。
“是谁？”莱昂问道，他一眼就看穿了卡莱尔的小心思。
“‘手枪’威廉－拉格兰，是雷－斯科特手下的一名打手，雷－斯科特你知道吗？made－man的头头，那群家伙别的不会干，就会使用暴力，我讨厌这群没头脑的家伙。”卡莱尔眼看着那个拉格兰上了楼，像made－man这样的暴力团伙以收取保护费为生，手段凶残，难怪卡莱尔也会害怕他们。
“他们和爱尔兰帮有关系吗？”莱昂继续问道，他关心的还是这些人认不认识弗兰克一伙。
“不知道，巴尔杰潜逃后爱尔兰帮就一团散沙了，南波士顿无人管束，所以像这样的暴力团伙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但斯科特应该认识弗兰克，你最好小心一点。”
卡莱尔话刚说完，二楼就传了以一阵尖叫，耳朵非常尖的莱昂还听到了玻璃砸碎的声音，他知道楼上可能出事了。
“莫瑞娜！”霍梅尼丝也听到了楼上的声音，莫瑞娜正在楼上不知道她有没有事，这个胆大的姑娘二话不说直接爬着螺旋楼梯上了二楼。
莱昂原本并不想管闲事，可是看到霍梅尼丝上去了，莱昂撇下卡莱尔三步并两步冲了上去，等他到了二楼发现，莫瑞娜正躲在霍梅尼丝的身后，两人站在舞池的东侧，而在舞池的西侧，有几个家伙正对着一个人拳打脚踢，周围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
莱昂一眼就看出来，倒在地上的正是保罗－皮尔斯，虽然他从没见过真人，但在比赛录像里早就见过无数次。莱昂远远地就可以看到皮尔斯太阳穴附近被砸破了，在往外流血，他紧紧地缩着四肢承受着来自四周的攻击。他的夹克早就不见了，身上的t恤开始汨出血来，看来他身上还受了伤。
这时莱昂看到一个人手上拿着一把刀子高高举起要朝皮尔斯捅去，这可能会要了皮尔斯的命，莱昂知道再不出手帮忙皮尔斯就要死在这里了。
他飞快地弯腰从地上抓住一个啤酒瓶，然后就弯着腰直接把酒瓶从手里甩了出去，他甚至没有站起来再瞄准，因为没有时间了。
啤酒瓶旋转着飞向了那个持刀的家伙，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让他手里的刀脱了手。
威廉－拉格兰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敢插手，而且还用啤酒瓶子砸自己，他因为肩膀的疼痛外加愤怒低吼了一声，朝着瓶子飞来的方向看去，结果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留着一头长发的家伙朝着自己快步走过来。
“福克斯－莱昂……”拉格兰竟然认出了莱昂，可是莱昂并不认识他，看样子在南波士顿黑帮界莱昂已经有些家喻户晓了。
“一共十一个人，不能被包围，乘他们还在犹豫直接干倒拉格兰……”莱昂可不会纠结在拉格兰怎么认识自己的问题上，他已经数出围殴皮尔斯的一共有十一个人，人太多看，他根本干不倒，所以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的头头打倒，希望能够震慑住他们。
看着快步冲上来的莱昂，拉格兰捡起刚刚飞过来的啤酒瓶直接朝着莱昂打去，这一下如果打在莱昂头上，莱昂就会像皮尔斯一样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莱昂完全可以躲开，可是他并没有躲，相反却朝着那个啤酒瓶冲去，直接挥动他的左拳头砸向那个瓶子。
莱昂的拳头上长满了老茧，骨节也被磨平，好像一把包了老牛皮的铁榔头，拳头和酒瓶碰撞在一起，只听“嘭”的一声酒瓶被打的粉碎。
因为刚刚莱昂砸过来的时候酒瓶已经有了一些裂纹，所以再碰到拳头自然碎成了渣子，一些渣子刺到了莱昂的拳头里。
酒瓶是碎了，莱昂的拳头却并没有停，带着玻璃渣子的左拳重重地击打到了拉格兰的脸上，血沫子和玻璃渣子飞到了空气中，他的一颗牙被打掉了下来。
拉格兰被打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身体软软地倒了下来，显然这样一记重拳哪怕是一头牛也会昏死过去。
莱昂的左手被玻璃划破往下滴着血，很多玻璃渣子刺进了肉里，但他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而是冷冷地看了那群人一眼，那些习惯了打架斗殴的暴力分子也被这强悍的一击镇住了，一时间他们竟然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什么。
这时，夜场的保安都冲了上来，刚刚到别的房间去的托尼－巴蒂和他弟弟也闻讯赶来，现场已经有人报了警，那些伤人的家伙眼看势头不太妙，抬起依旧昏倒在地的拉格兰从另一边的楼体下了二楼，从西边的出口跑掉了。
这时候，莱昂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开始疼起来了。
第四十二章 训练营开始了
在距离蜂鸣俱乐部最近的医院，塔夫茨医疗中心，外科的护士正在帮莱昂包扎他受伤的手，除了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被玻璃划破，里面还有很多小碎渣。幸好骨头并没有受伤，莱昂的指骨坚硬的像铁条，护士用双氧水和碘酒清洗了伤口，用镊子轻轻地将大玻璃块挑出来，再用生理盐水把挑不出来的玻璃碎末冲洗干净，最后给莱昂的手上了消炎药，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莱昂坐在凳子上，无论是清洗伤口还是挑玻璃都会有些疼，可他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一旁的霍梅尼丝左手一直紧紧抓着莱昂的右臂，认真地看着护士处理伤口，好像生怕她出错一样。
莫瑞娜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显然她有些被吓坏了，她可没有霍梅尼丝那么坚强，特别是他看到保罗－皮尔斯被一刀捅倒在地，锃亮的刀子捅到腹部带着鲜红的血再被拔出来，那样的场景不是一个普通的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女孩子可以承受的。
而就在莱昂坐着地方的隔壁，在急诊室里，保罗－皮尔斯正躺在加护病床上，不过脸上并没有戴呼吸机也没有插管，只是脸色不太好。而病床的旁边围了不少人，有他的队友托尼－巴蒂和他弟弟德里克－巴蒂，酒吧的保安和老板，还有接到911电话赶来的警察。
莱昂在包扎好伤口后到加护病房来看望皮尔斯，顺便和到来的波士顿警探威廉－托纳聊了聊当时的情况。
“我听到楼上传来玻璃打破的声音，还有尖叫声，然后我的朋友跑了上去，我有些担心她也跟着一起上去了。然后就看到皮尔斯倒在地上，一群人在殴打他。有个人想用刀子捅他，我就捡起一个啤酒瓶砸了他。他朝我冲过来想用啤酒瓶打我，我一拳把他打晕了，然后保安和皮尔斯的朋友就到了，就是这样。”莱昂三言两语把惊心动魄的两分钟给描述了出来。
托纳看了看莱昂的手，再看了看莱昂的脸，他认出了莱昂，几个月前莱昂大闹酒吧的事托纳还是记忆犹新，他问道：“你是福克斯－莱昂？那个在酒吧闹事的家伙？”
现在莱昂算是明白什么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能笑了笑说道：“没错，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在凯尔特人工作。”
听到莱昂这么说托纳倒是有些惊讶，不过这和案件无关他也不想多问，之后他又问了一些细节。莱昂差不多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证人了，托纳的每一个问题他都可以详细、如实的回答出来，详实到托纳问无可问。
莱昂当然也说出了那个行凶者的名字，拉格兰，看起来托纳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临走时托纳拉莱昂到一旁对他说道：“莱昂，你是个好证人，我们也会尽可能保护你的安全，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注意自己的安全。你之前的事我听说过，故意闹事进监狱，大概是想躲避弗兰克。不错的主意，可你要知道那些爱尔兰人都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幸好巴尔杰潜逃，凯文－考克斯也投案，弗兰克近来一直被调查日子不好过，才没时间找你的麻烦。现在你又惹上了斯科特的人，我奉劝你以后少到南波士顿来，在北岸花园好好呆着。还有，希望凯尔特人能赶快赢球，多久没有在波士顿看一场季后赛了。”
说完托纳带着助手和其他警察离开了医院，酒吧的保安和老板在询问完情况后也先走了，莱昂让霍梅尼丝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受到惊吓的莫瑞娜送回了家，医院里只留下莱昂、巴蒂兄弟和躺在病床上的皮尔斯。
巴蒂上下打量着莱昂，显然他已经知道这就是凯尔特人的新球探，最近在和凯尔特人有关的流言中常常出现的一个人，有些人说他很了不起，是个篮球方面的天才；有些人又说这就是个骗子，一个蹲过大牢的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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