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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未来路-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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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静怡诧异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吴敬忠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是一名联盟党党员。”
    吴静怡还是不敢相信:“南部非洲乌有共和国联盟的联盟党?”
    吴敬忠:“对。”
    吴静怡有些茫然:“你不是说在坦桑尼亚吗?虽然我地理知识不好,却也知道坦桑尼亚距离乌有共和国联盟差了一个赞比亚啊。”
    吴敬忠:“我一直在纳尼亚或者说乌西国,从未去过坦桑尼亚。所谓的南非到坦桑尼亚的旅程,所谓的公司派遣,都是假的,都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吴静怡:“你这些年都在乌西?”
    吴敬忠:“嗯。”
    吴静怡:“可那里一直在打仗啊。”
    吴敬忠笑了笑:“我一直奔波在纳尼亚革命前线。我的跛脚也不是工作时不慎摔伤,而是洛巴策会战期间被敌军空袭炸弹余波掀起的碎片刺伤了骨头。”
    洛巴策会战……
    吴静怡晓得洛巴策会战。
    华国网友参考华国解放战争历史,把纳尼亚革命期间的洛巴策会战、温得浩克会战、鲸港会战并称为纳尼亚革命三大战役。联盟党果断而又坚决的三次会战,令九方会谈协商联盟军和纳尼亚博哈母巴政府军组建联合政府的设想还未开始就成了笑话。纳尼亚博哈母巴政府军在战场上抵挡不住联盟军的冲锋,就别想在谈判桌上得到能力之外的蛋糕。网络上喧闹的三大战役说法,间接令洛巴策、温得浩克、鲸港等三座城市一夜之间成为华国百姓耳熟能详的战争名城。
    吴静怡万万没有想到,事不关己心态关注的乌有共和国联盟定鼎三大战役,竟然也有他哥哥吴敬忠的一份功劳。
    吴静怡一时之间脑海空白:“哥你在开玩笑吧?”
    吴敬忠没有说话。
    吴敬忠直接掀起t恤,露出遍布伤口的后背:“我是机甲部队一员,战损率向来很低。但是,为了及时接应机甲,我们经常如特种部队一般翻山越岭,时不时遭遇野兽毒虫袭击,频繁被山石灌木留下战争的荣誉。”
    吴静怡不禁冷吸一口气。
    吴敬忠的胸前背后堆满一道又一道伤疤,其中一块圆形伤疤更仿佛恐怖电影一样令人胆颤。
    吴敬忠平淡语气解释这块伤疤的来历:“那天我们受命急行军镇压反叛的部落武装,途中突然遇到暴风暴雨。就近休息期间,我不慎被一截有毒植物刺入后背。当地土著说,这种植物的汁液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能够杀死当地最勇敢的战士。我们的向导非常熟悉当地动植物,且当时恰好就在我身边,当机立断削掉这一块肉,我才幸运保住这一条小命。”
    第332 个人的奋斗
    吴静怡相信了吴敬忠的回答,却无法理解吴敬忠的转变:“你怎么可能支持联盟党的政治理念!”
    吴敬忠笑了笑:“为什么不可能?”
    吴静怡欲言又止:“你……”
    吴静怡的印象里,吴敬忠不应该也不可能加入联盟党,因为吴敬忠的政治理念、经济理念与联盟党的政治理念、经济理念截然不同。可是,吴静怡仓促之间又不能把这些不同有条有理地说出一二三来。盖因为吴静怡政治基础薄弱,没有能力像那些理论家一样长篇大论阐述一些哲学问题。
    吴敬忠代为发言:“昨晚我简单浏览一些论坛网站,发现许多网友都把乌联和联盟党错当成曾经的苏联或劳动党,觉得联盟党致力于建设一个人人平等的乌托邦国度。小资主义格调的中产阶层往往因之下意识敌视嘲笑联盟党,误会联盟党想剥夺他们的财富分给社会底层。”
    吴静怡讶然:“难道不是吗?”
    吴敬忠摇头:“联盟党不是劳动党,乌联更不是苏联。”
    吴敬忠转而泛泛介绍联盟党的政治理念:“就平等问题,联盟党的理论著作开篇就提出与谁平等的悖论。以你我为例,童年饥一顿饱一顿时总是很喜欢听村里的老人讲述浪漫革命故事,做梦都盼着救世主再番降临,为我们带来电冰箱、电视机、空调等家用电器。可现在呢?你我都已经逃出穷困的小山窝,与仅仅每年42108元人民币的全国人均gdp相比,你的月薪三万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超类拔萃。如果某政党强制推行平均主义,把你的税前收入猛地平均式降到月薪3000元,你肯定非常非常不满。”
    吴静怡略略听懂吴敬忠的比较,有些尴尬地反驳:“我不反对平等主义。”
    吴敬忠:“我知道你不反对平等自由这些大概念。但是,落到具体小事时,你一定反对自己的月薪降到3000元。”
    吴静怡:“傻瓜才不反对。”
    吴敬忠:“是啊,傻瓜才不反对。可是,时光回到十五年前呢?当我们守在邻居家电视前看春晚时,当我们羡慕别人家年夜饭有饺子吃时,当我们羡慕同学每年都有新衣服穿时,你反对政党或国家每月白白送你3000元补贴吗?”
    吴静怡:“当然不愿意。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才不吃别人的嗟来之食。”
    吴敬忠呵呵笑了笑:“你确定?”
    吴静怡:“确定什么?”
    吴敬忠:“你确定你靠自己的双手活到现在?”
    吴静怡:“你别抠字眼啊。小时候,我肯定需要爸妈和你的照顾啊。”
    吴敬忠继续追问:“你确定,除了爸妈和我之外,你靠自己的双手走到今天?”
    吴静怡有些烦了:“说了,你别老抠字眼啊。我知道,除了爸妈和你,还有师梦娴爸妈等一帮亲戚时不时帮衬我们。但是自从我大学毕业之后,我千真万确依靠我的双手努力走到今天,今日一切善果都是我的劳动所得。我不靠父母的人脉关系余荫,也不靠男朋友的施舍,全靠自己的努力拼搏,是与那些被网友骂作田园女权截然不同的真正女权。”
    吴敬忠:“好吧,我不啰嗦了。”
    吴敬忠口里说着不啰嗦,却又以其它角度延续该话题:“还记得,你读初中时中学学费是多少吗?”
    吴静怡回忆一阵陈年旧事,茫然摇头:“我忘了。”
    或许情绪沉浸入旧事,吴静怡不知不觉间湿润了眼睛:“我只记得当时我们家没有现金买食堂的饭票,你不得不频繁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往学校带粮食,现称现卖给食堂。我还记得,为了减轻爸妈的负担和替我筹集学费,在我能自己养活自己之前,你每年都见缝插针兼职赚钱。大学一年级那年暑假,你贪图别人给的钱多去工地搬砖,差点出了事故……。好不容易……我们好不容易才熬出头了,你研究生毕业考上了公务员,我也在世界第一流的春秋集团工作,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我想不通……我就是想不通,明明熬过了漫漫长夜迎来了光明,你为何舍弃一切跑到非洲打仗?”
    说着说着,吴静怡竟小声哭起来。
    脑海里闪过一幅又一幅陈旧旧事的画面,吴敬忠也不禁有点儿怅然。
    吴敬忠当年为何愿意去非洲呢?
    是因为想立功。
    从穷学生到网警,虽然社会地位貌似在一步步提高,吴敬忠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却越来越沉重。小山窝穷苦出身,课余时间全都忙着兼职赚钱,进而导致吴敬忠与同事之间缺乏共同兴趣,很难真心聊到一块儿;没有关系没有资源的吴敬忠,在单位里干活最多,受气也最多,升职希望远远排在有关系有资源的同事后面。
    吴敬忠不甘心。
    吴敬忠苦怕了。
    无论如何,都要往上爬。
    爬到山腰爬到高峰,让子子孙孙后代都不再受穷苦的罪。
    吴敬忠不甘心在基层混一辈子。
    吴敬忠性格老实巴交,不会偷奸耍滑玩弄心术。吴敬忠往上爬的策略就是立功,立下不容置疑的大功,立下令所有人都竖起大拇指赞叹的大功,从而打破天花板上限,扶摇直上九万里。
    吴敬忠千方百计寻找立功机会。
    当联盟党在南部非洲掀起军事政变,当吴敬忠暗中盯梢搜集的资料得到情报部门的重视,当组织问他肯不肯冒着生命危险远赴非洲潜伏调查联盟党时,吴敬忠兴奋地大声回答:“我愿意。”
    愿意……
    吴敬忠不是愿意无怨无悔做一名间谍,而是想凭此立下大功。
    如果能够立下大功,即使没有政治资源,也能一举粉碎天花板上限吧。
    吴敬忠怀着这样的念头,一往无前地冲向南部非洲混乱战场。
    可惜。
    可惜,吴敬忠深陷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纠结,往日种种霎那间都成了镜中月水中花。
    时也,命也?
    然而,回国接受审判是吴敬忠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吴敬忠怅然年少的痴傻,却不会浪费时间后悔当时的选择。吴敬忠简单安抚吴静怡一阵,待吴静怡情绪有所转好,旋即继续自己的话题:“小学和初中,老家虽然还没有彻底免除学杂费,但是我们当时缴的那点儿学杂费真心不多。如果国家没有普及义务教育,如果中学小学没有多到小山沟出身的我们也能读书,你个人再努力又能如何?”
    吴静怡:“义务教育是应该的。”
    吴敬忠点头:“义务教育是应该的,却不是天然存在的。在教育体系相对完善的华国,我们或许很难感觉到教育体系完善的伟大,可若到了非洲到了纳尼亚,你就会明白教育真的不是生来就存在的福利。我们小时候穷归穷,却还有一条读书自救的一线生机;而纳尼亚的某些土著部落的孩童,他们想读书,都没有学校可去;即使国际偶尔援助建设一所学校,也没有足够的老师肯长时间里留在贫穷愚昧的部落。”
    吴静怡:“非洲好穷。”
    吴敬忠:“我举学费例子,目的不是感慨非洲穷,而是说教育体系等基础建设绝不是靠自己努力就能越过的。假设华国依旧是民国军阀乱战年代,我们这种小山沟的农民孩子,再有天赋,又能如何呢?试想,如果你中学辍学去广州深圳或者燕京申海打工去了,你再努力拼搏,敢保证现在也能拿一月三万的工资吗?”
    吴静怡不服气:“我缴税了啊!”
    吴敬忠:“纳尼亚人民也缴税了啊。而且以2009年为例,纳尼亚哪怕遭遇全球金融危机剧烈冲击,人均gdp也有4327美元,比当时的华国人均gdp数据还漂亮。纳尼亚人均gdp比华国高,他们也人人缴税,可现实如何呢?就像三代目名言,‘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历史的行程’。国家教育体系完善与否,国家基础建设如何,等等,这些都是浩浩荡荡的历史行程,不是你依赖自己的双手就能越过的门槛。”
    吴静怡听晕了:“你怎么越扯越远了?”
    吴敬忠:“我是说……”
    吴静怡打断吴敬忠的长篇大论:“如果你想以基础建设抠字眼,那么你赢了。我当然知道基础建设的重要性。不说其它的,假如我考上的不是盘阳师范学院,而是其它的普通二本院校,我毕业之后肯定没有希望入职春秋集团。就像我一名高中同学,他当年的学习成绩比我好多了,考的也是咱们省内首屈一指的郑州大学,可是结果呢,春秋搜索第二轮面试资格都没有拿到。”
    吴敬忠觉察到吴静怡的不耐烦:“如果你觉得我在抠字眼,我再举其它的例子。”
    想了想,吴敬忠又说:“以乒乓球和高尔夫球为例,一名优秀乒乓球员的努力比一名高尔夫球员的努力少吗?”
    第333 中产阶层
    吴敬忠继续说:“高尔夫球和乒乓球都是竞争性运动,就其本质来说,高尔夫球球员付出的努力并不一定比玩乒乓球员更多,我们业余玩高尔夫球也并不比玩乒乓球更有益身心。可在普遍舆论里,人们却觉得高尔夫球比乒乓球更加高大上,仿佛经常玩高尔夫球是成功人士的象征。”
    毕竟兄妹一场,吴静怡略略有些懂了吴敬忠的想法:“你是想说附加值吗?”
    吴敬忠:“联盟党另有专业术语。至于我们,姑且称之为附加值吧。”
    吴静怡:“重庆火锅和怀石料理都是果腹之物,可因为文化和坏境等外在条件,中产阶层总是更喜欢追捧怀石料理。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想说我的劳动所得,也因为时代、学历等外在条件产生了溢价?就算真有溢价,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吧。中学政治课本也有说啊,价格是价值的表现形成,我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得到春秋集团的职位,本来就是我的能力体现啊。”
    吴敬忠以价格和价值为突破口,展开较深层次的讨论:“怀石料理比重庆火锅高大上,高尔夫球比乒乓球高大上,等等。我无意评价这种现象的好坏,而是想提醒你,作为一名职员,作为一名工人,你的月薪并非你本身价值的体现,而是经过市场经济扭曲之后的人力资源价格。价格不等同于价值,同理你在市场经济环境表现出来的月薪年薪等人力资源价格,也不是你真正的价值。所以说,通过个人奋斗实现自我价值,是一句很有问题的谎言。绝大多数时间,你实现的是市场经济制定的自我价格,而非真正的自我价值。”
    吴静怡撇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吴敬忠:“薪水是价格,围绕价值上下波动的价格并不能准确反映一个人的能力。瞧对方薪水低,就觉得对方方方面面不如你,也是市场经济价格带来的价值扭曲。在市场经济环境挣钱固然是一种能力,却不能反馈一个人的所有自我价值。”
    吴静怡:“这是肯定的啦。同样的经验,同样的技能,同样的岗位,跳槽就能月薪翻倍的事例不要太多。特别是在互联网行业,有了比较好的想法就辞职创业,一旦创业成功,短短数月时间就能身价成万倍增长。可这些现象与你加入联盟党有什么关系呢?”
    吴敬忠:“且等我说。”
    “这岗位多少月薪,那岗位多少月薪,反映的也是价格而非价值。我们这井然有序的世界,和所谓多劳多得的说法,绝大多数时间谈论的都是价格。既然如此,我们就该明白价格不是生来就有的,也不可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价格不仅仅体现在市场经济,任何社会体制都有它的价格体系。”
    “回顾我国历史,秦王一统六合时,刘邦只配做亭长;元蒙肆虐大陆时,朱元璋只配做乞丐。显而易见,刘邦的自我价值不是亭长能够局限的,朱元璋的自我价值也不是乞丐能够局限的。但是,在秦国和元蒙综合各方面因素凝塑的价格体系里,刘邦只能庸庸无为做亭长,朱元璋只能流离失所做乞丐。直至帝国崩溃,直至旧的价格体系结构性崩溃,刘邦和朱元璋才能趁势而起。”
    “刘邦和朱元璋绝非特例。”
    “假设华国象征突然崩溃,也肯定会杀出新的草莽英雄。”
    “这位未来的草莽英雄,此时此刻,或许在咒骂共和国怀念前朝,或许在地方派出所当差,或许在赤脚走遍全国传教,或许在街边小店卖鞋,或许以红三代身份在内阁旁听国家大事,或许在海关犯险走私违禁品,或许在地铁门口向路人乞讨,或许在边疆以民族人身份为帝国镇压不顺,等等。如果再算上一众从龙之士,英雄豪杰可谓遍地都是。”
    “英雄豪杰一直都有,只是当世没有给他们化虫为龙的历史大势而已。”
    “市场经济扭曲之后的价格,并不能百分之百反映一个人的能力。同理,而今的社会地位排序,即使拥有不错的自我调节能力,它也不是不可动摇的。也即是说,你月薪三万,我月薪三千,并非我们的价值真地有鸿沟之别,而是社会体制或者说全球国际秩序为我们制定的价格地位。那些有机会成为开国太祖的豪杰,现在混的并一定比你好。”
    “注意到价格扭曲价值的社会运动家,都在努力尝试建设一套更公平更公正的价格体系。从奴隶主义到社会主义,说到底都是为了减小波动空间,让一个人的价格更匹配他的价值。”
    “回到最初的话题,与谁平等悖论。”
    “穷人大都希望和富人平等,因为平等意味着价格增高;富人则不愿意与穷人平等,因为平等意味着价格衰减。当富人是绝对少数而穷人是绝对多数时,穷人聚集起来的怒火往往能够轻易而举撕碎富人的安静祥和,这样的社会认知很难从容有序。可是,如果富人成为多数呢?”
    吴静怡本来已经听得昏昏欲睡,骤然听到“富人成为多数”论调,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富人怎么可能成为多数。
    成了多数,还那叫富人吗?
    富与穷对比,不是看财富总量,而是看财富占比,即使一名现代人吃的穿的比古代皇帝还好,他也照样被大家视作穷人。
    吴敬忠:“你觉得好笑?”
    吴静怡:“我突然来了兴趣,你说说富人如何成为多数?”
    吴敬忠:“富和穷是相对概念,有种富是感觉中的富。”
    “举例一种最简单的手段。假设一万人的群体的总财富为1亿元,人均财富应该是10000元,低于1000元的是穷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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