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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写手成神记-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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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确认没有后,他给韩永平打去电话,请他派几个人来,他在这边管吃住,轮流倒班,帮忙看护好郑馨,直到能转院回市里为止。
  “放心,老弟你出手大方,兄弟们都高兴帮你跑腿,老哥这就去找人,先给你安排六个,三人一班,你看够吗?”
  “够,我估计他们不会再来对郑馨做什么,毕竟这几天不用诱饵,我也不会离开县医院附近的。”浦杰看着那辆车头都凹进去的汽车,缓缓说道,“对了,警局那边是什么意思?”
  “我跟庆铎都在联系人,但效果并不太好。”韩永平叹了口气,说,“你那半个岳父做人太实诚,指认的两个主犯都是已经嗝屁着凉的,剩下那帮从犯咬死了就是跟着那俩一起赚点钱花,死无对证,判不出个花来。关键是,他们嘴巴紧,没牵出罗强,依我看,你那儿之后恐怕还少不了麻烦事儿。”
  “已经有了。”浦杰按捺着心里的怒气,把刚才凭运气躲过的车祸说了一遍。
  “(哔——),那孙子竟然连这套路都用上了?”韩永平惊愕地说,“看来,苏小婷这臭婊子还真是下血本要跟你不死不休了啊。”
  “套路?”
  “醉驾车祸致人死亡,自首加积极赔偿,交通肇事罪,量刑下来比他妈过失杀人还轻得多,以前有个娘们无证醉驾连撞二车一人死亡才判了一年,那之后就有不少人把心眼动到这类事儿上了,除了被咬出来的风险有点大,需要找嘴严靠得住的人来操作,别的都是好处。”韩永平颇为感慨地说,“这一般得找没案底身家清白的缺钱中年人来干,这法子都用上,说明背后指使那人已经百无禁忌,要跟你死磕到底了。你在医院多留个心眼,睡觉别太死,我今晚就叫人过去帮你在周围警戒,他妈的,我看六个多半不够,你在附近旅馆先开十个标间吧。”
  看警车远远开了过来,浦杰沉声问道:“我跟警察反映一下,是不是能申请一下保护?”
  “咱这儿不兴这个,没那么多警察有空跟着你,光有钱,没那待遇。你可以跟警察反映一下,他们能审出来背后有人唆使,这就不是交通肇事而是蓄意谋杀,起码先把想撞你的孙子送进去关个久的。”
  “嗯,我知道了。”浦杰挂掉手机,迎着下车的警察走了过去。
  本来对这种车祸还打算当场移交交警处理,直到听说浦杰就是昨晚后张庄出了人命的案子受害者之一,出警的两位才重视起来,一个举着记录仪去拍摄现场,另一个马上给局里打电话,申请协同调查。
  于是,浦杰又跟去做了一趟笔录。
  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的晚上。尽管是警车送回来的,他心底还是有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上楼梯有陌生人在旁一起走都要让出位置先看对方上去才放心。
  最让他烦心的是,到现在陈忠和罗强都还各有疑点,哪个是罪魁祸首仍不敢贸然断定。
  黄佳敏和连晓柏两个马甲的副作用让他心惊胆战后怕不已,说什么也不敢再盯着罗强和陈忠去激活小号,只能怀里揣着郑馨那儿缴获的折叠刀,沿着走廊默默走向病房,等待着对方发起下一次进攻。
  这简直就像龟缩在己方禁区,连前锋都拉回到半场的球队,在一次次被动挨打中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遇到某些顶级名帅,兴许还能把握那稍纵即逝的良机,而大多数普普通通的队伍,往往就直接被打够九十分钟,遍体鳞伤地饮恨败北。
  察觉到他的心理状况堪忧,俞静思考虑一下,把他叫去了能看到郑馨状况的地方,轻声和他聊了起来。
  她的语气温柔无比,而且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关怀,亲切,无法拒绝。不自觉地,浦杰紧绷的神经就在一些家长里短的嘘寒问暖中一点点放松下来。
  俞静思没有跟他聊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而是像个不太懂足球却又想成为一个球迷的新观众一样,一点点提问了解着他经纪公司的发展,和朝阳俱乐部的运营,比赛。
  这是浦杰最骄傲的事业,他的话马上就变得多了起来,说得滔滔不绝。
  他们一口气就聊了一个多小时,除了开头十几分钟俞静思说得比较多,后面她就只是偶尔回应,在话题要中断的时候提几个问题,变成了浦杰在讲,在倾诉。
  他从事业谈到感情,从感情谈到自己的曾经,从过去的经历谈到自己的爱好和梦想,一股暖暖的力量,就这样在俞静思的引导下被他自己注入到颤动的心房之间。
  最后,在渐渐沉寂下来的病房中,他望着俞静思仿佛能吸取信任的眼睛,突然无法克制心里的冲动,问了一句:“俞大夫,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第1019章 一种奇妙的关系
  “当然可以。”俞静思站起来,往下整理了一下裙摆,微笑着张开双臂,“我很高兴你愿意用这方式表达你的信赖。”
  浦杰并没想那么多,他就是突然很想拥抱一下她,不带任何杂念,也不带任何无聊的冲动,就那么单纯地抱住她,感受一下她怀抱的温度。
  实际拥抱上,他才发现,俞静思比他直观感觉上要娇小一些。她用了一种很礼貌的拥抱方式,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外侧,小心地没有让耳朵碰到他的面颊。
  短暂的十几秒后,俞静思轻轻推了推他,顺势离开,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刚才算是做了一次心理咨询吗?”浦杰站到床边弯腰检查了一下尿袋的情况,轻声问道。
  “不算,只是建立关系的一步而已。而且,我还需要了解,你现在最需要解决的心理问题是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因为什么不能对人说的事情而感到焦虑,”俞静思柔声说道,“可如果这件事让你感到焦虑的原因就是私密性,那么对你来说这就是个不可解的结。”
  “我的确因为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而感到很烦恼。”浦杰没叫护士,而是自己帮郑馨排空了尿袋,去洗了洗盆,回来后,一边按摩着郑馨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有些发凉的小腿、脚掌,一边说,“我的确一点都不能透露出来,这样……你是不是就帮不到我了?”
  “也不一定。如果只有了解所有情况才能进行心理疏导,那么心理医生将成为大家最害怕的从业者。”俞静思微笑着说,“你肯坦诚有一个秘密这件事,说明你我已经可以建立合适的信赖关系。剩下,就是我这边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哦?什么问题?”浦杰好奇地问,“我不在你的经验范围内吗?”
  “在,又不在。”她给了个颇为奇怪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
  “单从心理状况来说,你并不是什么特别夸张的心理变态,怎么也在我的知识范围内。”俞静思的声音转低了少许,低柔的嗓音微微透出一股沙哑的味道,“但你我的私人关系,和一般的医患不同。浦总,心理咨询……对双方的心态都是有一定要求的。病患需要保持信赖但不依赖,听从但不顺从,可以有心理需求,但不能错以为那是爱恋的一个界限。而相对的,作为一个心理层面的沟通者、鉴定者、治疗者,我也要注意,支持不等于支配,引导不等于引诱,我要在主观上成为你最贴心的人,但在客观上保持远离你的位置。”
  “所以呢?”浦杰还是有点不解地问道。
  “所以你的心理咨询咱们可以慢慢来,让你和我都学习一下,去隔离出一段暂时的,不受私人关系影响的时间空间。”
  “我学就好吧,这不是你的专业么?”
  “专业不意味着万能。”俞静思笑着摇了摇头,“我曾经有个很好的闺蜜因为婚后生育问题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焦虑中,并有向抑郁转变的倾向,我对她过于关切,最后就不得不把她拜托给了我的其他同行。这大概也算是医者不自医的一种吧。”
  “我已经是算是你闺蜜这个等级的朋友了吗?”浦杰略带自嘲地笑着问了一句。
  “不,不太一样,不过,我就不多做解释了。毕竟异性之间的关系,很容易令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会更影响我对你的诊疗效率。”她凑近看了看郑馨的点滴瓶,柔声说,“你去酒店休息吧,我来值夜班。”
  “我精神还好,就让我在这儿吧。我买了折叠床和毛毯,你可以先去眯一会儿,咱们轮替。”
  “好吧,”她点点头,“那么,我就先去休息一下。”
  精神刺激似乎对昏迷的影响比失血性休克还要大,浦杰也猜不出郑馨什么时候能醒,别的事情这会儿都无心处理,就只有呆坐着,看着她那苍白的脸。
  俞静思倒是很随遇而安,躺在一点都称不上舒适的折叠床上,依然很快就恬静入眠,气息变得悠长而匀称。
  她自我控制的能力也颇强,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就不靠闹钟醒来,揉揉眼去洗了把脸,来跟浦杰交换。
  即使并不困,但该装的样子还是要做出来,他躺在折叠床上,陷入到俞静思留下的余温中,闭上了双眼。
  位置上不仅残留着她的温度,也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不知道她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沉浸在这种味道中,杂乱的心境也仿佛跟着宁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去找护士换药,浦杰把护办室的一屋子姑娘都吓了一跳,交头接耳一个劲儿问着伤口怎么能恢复得这么快。
  浦杰自己也有点惊讶,除了左上臂最深的刀刺伤还有换药的必要,剩下那些铁砂伤,都已经只剩下了淡淡的白印。
  他连忙敷衍了几句,说自己从小练过气功之类,赶忙请护士给最后一个伤口换了药和纱布,包扎好匆匆离开。
  等不多久,裴乐打着呵欠过来换班,俞静思则直接驱车赶回市区,集中接待不能忽略的患者后在家休息。
  等到郑父赶来,浦杰介绍一下裴乐,就留下她在这儿照看医院的情况,随时保持联系,自己则离开,驱车去了一趟警局。
  并不意外,那个司机受伤并不重,昨晚就已经被押送过来,但无论怎么审讯,他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喝多了想回家,不留神撞了电线杆子,至于浦杰,他压根没看见。
  阴郁的戾气开始在心底流窜,浦杰拿起电话,叫来了和公司目前保持合作事务所的律师,以提起民事诉讼为由,要到了那人的个人资料,然后,和他进行了一次探视会面。
  可那人根本是油盐不吃,柴米不进,怎么威胁恫吓都不在乎,许诺利诱也绝不相信,说什么也不改口风。
  最后,怒气没控制住拍了桌子的浦杰,反而被请出了会见室。
  连声骂着脏话,压下了好几次灭掉那人全家的冲动,浦杰送走了准备好诉讼材料的律师,回到车边准备走人。
  这时,一个带着大墨镜的小个子男人突然走了过来,先亮出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跟着马上低声说:“浦总,是忠叔让我来找你的。”


第1020章 不可思议的搭档
  “陈忠?”浦杰立刻把手放在怀中的电棍上,“他自己怎么不来?”
  “忠叔现在的样子不适合抛头露面,他也是听说你这两天肯定还会再来警局,才叫我在这门口守着等你。”那小个子一扭头,跟一个出来的警察打了声招呼,看样子,还是这边的常客。
  “那他怎么不打我电话?”浦杰还是很戒备地望着他,沉声问道。
  “忠叔的手机没了,人都差点被沉到水库里去。”那小子看着也有点紧张,“你要还想干罗强那个王八羔子,就跟我走。你要愿意这么干等着,那拜拜,这地方附近不知道有多少罗强的眼线,我可不敢在这儿多待。”
  “会开车吗?”浦杰想了想,开口说。
  “会开,不过没本儿,敢让我开吗?”那小子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我还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呢,叫我过过手瘾?”
  “上去开。”
  浦杰拉开门做到驾驶席的后面,直接掏出电棍握在了手里,“开吧,要是耍花招,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不敢。”
  不久,车直接开出了县城,七绕八绕,开了快一个小时,停在了山脚下挺破落的几户人家前面。
  下车往里走了一段,那小子在一个旧院子门上敲了敲,高声说:“忠叔,我把浦总带过来了。”
  “浦杰,是你吗?”隔了一会儿,院门里头传来陈忠一句沙哑的问话。
  “是我。”
  嘎吱一声,院门开了。
  陈忠的样子的确很有几分狼狈,脑袋上围着纱布,嘴角肿了一片,左胳膊吊在胸前,走路也一瘸一拐,探头看了看外面,就往里领去,“进来说吧。”
  进到院子里,浦杰就不耐烦地问:“好了,咱们也没多少话好说,直接告诉我吧,这次的事儿是不是罗强在背后捣鬼?”
  陈忠瞪着白多黑少的眼睛,点了点头,靠着门框吸了口烟,说:“算是老子看走了眼,亏他欠一屁股债来投靠我的时候,我还把他当兄弟。”
  浦杰静静地听着,按照陈忠的说法,他这阵子一直在追着查到底自己这边出了什么问题。查着查着,他就发现,韩永平的报复行动展开得如此顺利,竟然还有他这边的“自己人”在里应外合。
  他起先还以为是韩永平财大气粗收买的叛徒,后来在废仓库里吊起来了一个老部下的闺女,总算是靠私刑找出了真正的答案。
  原来从一开始孟庆磊打算扶持的,就是有开厂子经验、洗白比较彻底同时又同样跟韩永平不对付的罗强。
  陈忠把苏小婷玩了之后,苏小婷连他一起记恨上,吹着枕边风更是帮着罗强收买了他这边一大堆手下。
  而他还浑然不觉,气势汹汹光惦记着西边好不容易要发展起来的文体产业园区。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罗强已经替他把韩永平得罪了个彻底,帮韩永平把他的财源掀了个底朝天。
  他一路追到渠门县,准备找罗强拼命,结果当年他心黑手狠,得罪的人实在太多,罗强联络到他的老仇家,放饵把他引到后山水库,差点就让他做了沉底的水鬼。
  “所以你是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浦杰皱了皱眉,有些惊讶地说。
  “不,我把他们都干掉沉水库里了。”陈忠狠嘬了一口烟,让那红光迅速往自己的手指靠拢了几分,“来杀我的,我还客气个鸟。”
  亲手杀过人的亡命徒,身上那股杀气果然不是擂台上的格斗家可比,就连浦杰如今这样的身体状态,心理素质上的差距还是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浦杰比较关心的,还是罗强的下场。
  “两条路,”陈忠沉声说道,“一个是我给你法子,你拿去交给韩永平,让他按我说的去办了罗强,不能跟他客气,弄就弄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老韩现在不干那么犯法的买卖。另一个呢?”
  “你跟我合作,我知道你的身手很了得,我不用你下手杀人,你能帮我干倒罗强的手下,给我个机会,我去弄死罗强他全家,不给你留后患。弄死完我就去自首,等风头过了,我老家的老婆孩子,你看着给个几万块,我枪毙也认了。”
  “现在都是注射死刑。”浦杰心里有点乱,随口说了一句,就陷入到深思中,想了又想,问,“那苏小婷怎么办?”
  “罗强就是苏小婷留在东涵市的线,线掐了,老韩一家独大,起码在市区,你就安全了。那臭娘们远在米国,身上还背着谋杀罪,没那么容易直接找到你头上。”陈忠把烟屁股丢到地下,狠狠踩熄,“决定吧,干不干?”
  “干的话,我是不是就成共犯了?”
  “我说了,不用你要人命。一切黑锅我自首之后全扛着。”陈忠冷笑一声,“强子大概忘了,老子第一个地盘是怎么拼下来的了,等见了面,我会帮他好好回想一下。”
  “他在哪儿?”
  “现在还不知道。”
  “不知道?”浦杰一皱眉,“那怎么干?”
  “干了,自然就有法子知道。”陈忠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就是你别心软,半路撂挑子。我还指望你这好身手顶上我废了的胳膊咧。”
  “好,我跟你干这一趟。”积累的怒气一股脑涌了上来,浦杰咬牙切齿地说,“我保证在你自首前,决不心软反悔。”
  “好!”陈忠转身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就带着一把亮闪闪的西瓜刀走了出来,掀开上衣往腰里一别,“走吧,坐你的车,我说往哪儿去。”
  浦杰谨慎地看了那把刀一眼,指着先前带路那小子说:“让他开,我路痴,还得用导航。”
  “行,贵儿,你开。”陈忠看了看天色,冷笑一声,“咱们去找罗强。”
  “不用等晚上吗?”浦杰把车钥匙丢给那个叫贵儿的,跟在后面问。
  “不用,光天化日其实反倒好办事。”陈忠淡淡道,“浦杰,你就记住一件事,有小伙子动手的,帮我放倒。就用你那电棍就行。剩下的,全让我来,你别插手。”
  “好。”
  四十分钟后,车停到了一个农家小院门外。
  下车看了看四周的情况,陈忠直接拐到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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