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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果然是办事有效率。林芝夸了一句。

　　　　郑老师说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林芝看见她的后背很直，臀部凸润，极具曲线美，心里想，这样的美女老师，如果去教学高中或者大学，男同学会特别地喜欢她，甚至会大胆地追求她。

　　　　郑老师走出办公室后，谢林芝填写好表后，双手拿着交给了汪校长。

　　　　汪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绿色的名片，笑着递给谢林芝：谢女士，这是我们学校的车辆通行证，遇到门卫没有反应过来，不放行的时候，你拿出这个车辆通行证就可以直接进学校里面来了。

　　　　谢谢汪校长的关怀。以后没有特殊情况，我会在校门外接送他们。谢稚琳笑着说。

　　　　好。给你这个方便。汪校长笑着说。

　　　　林芝将名片装进衣服口袋里，笑着说：打搅了，我们回去了。

　　　　好好，你们慢走。汪校长站起来笑着说。

　　　　林芝的小车开出了学校门，红薇在后面对志军说：哥哥，你看见没有？校长很佩服我妈妈，连学费都不要我们交呢！

　　　　嗯。妈妈真能！妹妹，你看见我们班主任老师没有，她很漂亮。志军笑着对红薇说。

　　　　哥哥，你怎么这样？你这么小，怎么开始色了？红薇说。

　　　　谁色呀？爱美之心人人有。妹妹，你难道喜欢丑八怪的男老师教我们？志军看着红薇说。

　　　　你说我们班主任老师漂亮，还是我们谢老师漂亮？红薇问。

　　　　她们两人都很漂亮的。妹妹，你也很漂亮。志军笑着说。

　　　　哼！你哄我。你只看见班主任老师漂亮吧！哥哥，告诉你，我们读书了，上课的时候，你不许只看着郑老师，你要看着黑板，知道么？红薇看着志军。

　　　　嗯。知道。除了看着黑板，我还看着你。志军笑着说。

　　　　你看着我干什么？红薇歪着头看着志军，不知道他这样说有什么目的。

　　　　我看着你，监督你呀！你搞小动作，我好提示你，认真听课。志军说。

　　　　哼！你看我搞小动作，好向班主任告状，讨好她，是不是？红薇在志军的腿上怕打了一下。

　　　　谢林芝看着车，听见两个小孩在后面的对话，她感觉很好笑，她想，小孩就是小孩，天真无邪，真好玩。

　　　　我才不告状呢！你是我妹妹，我只是为你好。志军笑着说。

　　　　明天上课了，我们看老师给我们说什么？你说学校的老师跟我们谢老师上课是一样的么？红薇又歪着头问。

　　　　我不知道。还没上课过，怎么知道？今天怎么不给我们书呢？志军想到了书，问了起来。

　　　　你笨呀！今天没上课，给我们书，明天不要带来吗？那样多麻烦呀！红薇笑着说。

　　　　志军感觉自己真的比红薇笨了一样，不再说话。

　　　　红薇见志军不说话了，她笑着说：好哥哥，你别生气。我不说了笨了，好不好？你真的笨，我也不说你笨了。

　　　　你才笨呢！志军瞪着红薇。

　　　　我笨吗？哼，我开始很聪明的。你来了后，我跟着你学笨了。哥哥，是不是？红薇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志军看着红薇，说不出话来，脸涨红了。

　　　　我怎么了？我笨了啊！嘻嘻。红薇笑起来。

　　　　红薇，别又逗哥哥生气。林芝说。、

　　　　我没让哥哥生气。我逗他开心呢！可是，他不开心，却生气。红薇笑着说。

　　　　小车开进了别墅，林芝下车来，将志军和红薇拉了下来。

　　　　红薇，你这张小嘴呀！一路上说个不停，让志军哥哥不高兴了。林芝点了下红薇的脸蛋说。

　　　　老师，我没有不高兴。红薇妹妹说我笨，我想，我比妹妹真的笨。志军看着红薇说。

　　　　哥哥很聪明的。我跟你开玩笑，哥哥，你当真？红薇看着志军，走，哥哥，我们去摇吊篮。

　　　　志军看着红薇，站着没动。

　　　　走呀！红薇拉着志军的手，哥哥，我摇你，好不好？

　　　　志军终于笑了，跟红薇朝着吊篮走去。

　　　　其实，红薇说志军笨，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他想起了他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他在家里，大家都说他很聪明。可是，到了这里，红薇时不时说他笨，而且，他也意识到了，很多地方，他的确没有红薇表现聪明。

　　　　志军坐在吊篮里，红薇摇着他。

　　　　哥哥，你闭着眼睛，想着我，想着星星眨眼，我摇你，摇高点。红薇看着志军说。

　　　　好。我想着你。想着你吊在弯弯的月亮上。志军笑着说。

　060

　　　　红薇只摇了一会儿，停住了，她看着还晃动的吊篮说：哥哥，你已经开心了，你摇我吧！

　　　　我才在摇篮里一会儿，你再摇九十九下，我闭着眼睛数着，好不好？志军说。　。

　　　　不好！哥哥，我已经摇你了。你是哥哥，我摇你了，让你开心了，你该摇我了。红薇又嘟起小嘴了。

　　　　好好，谁让你是我可爱的妹妹呢！我摇你。志军看着红薇不高兴了，赶紧出了吊篮。

　　　　嗯。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红薇笑着爬进了吊篮。

　　　　九月二日，清晨七点半。

　　　　谢林芝开车将潘红薇和潘志军送到学校门前，让他们两人下车后，说：你们两人直接去昨天带你们去的教室里，让郑老师给你们安排座位，你们能找到教室吗？

　　　　能。红薇抢先回答说。

　　　　能。志军看着谢林芝说。

　　　　好。你们去读书吧。上课要听老师讲，不要跟同学们吵架。对老师和同学们要有礼貌。知道么？

　　　　知道了。两人一齐回答说。

　　　　放学后，你们来这里，我会在车边等着你们。好不好？谢林芝看着红薇说。

　　　　好。谢老师，我们进学校了。再见。红薇摇了摇小手。

　　　　志军也跟林芝说了再见，两人进了学校大门。

　　　　哥哥，你说郑老师会安排我们两人一起坐吗？进学校大门后，红薇看着志军问。

　　　　不会。志军简单地回答。

　　　　为什么呀？红薇歪着脑袋问。

　　　　你没我高，郑老师肯定让你坐在前面。志军说。

　　　　哼！我偏让郑老师安排我跟你一起坐！红薇又不服气了。

　　　　郑老师不会听你的。

　　　　打赌？红薇看着志军。

　　　　赌什么？志军不屑地看着红薇。

　　　　红薇从志军的眼神里看出了他对自己的不屑，心里更不舒服了：你输了，背着我到校门口！

　　　　你输了怎么办？志军看着她。

　　　　我不会输！红薇信心十足的说。

　　　　万一你输了呢？

　　　　我真输了，我背你！红薇的大眼睛看着志军。

　　　　你能把我背到校门口吗？

　　　　你是怕输，不敢赌了吧！红薇避开了志军的话题，用了激战法，她反应真的比志军快。

　　　　赌就赌，谁怕谁？志军果然中计了。

　　　　好。一言为定！拉钩！红薇伸出了中指，弯着。

　　　　志军勾住了红薇的中指，拉了拉，放开，说：你背我，累死你！

　　　　哼！看谁累死！红薇得意地说。

　　　　两人来到教室，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同学，郑老师因为第一天正式上课，提前到了教室。

　　　　郑老师好！志军跟老师打招呼。

　　　　你们好。郑老师看是志军兄妹俩，准备安排他们座位。

　　　　郑老师，我妈妈说了。让我跟我哥哥坐在一起。红薇先发制人。

　　　　郑老师，我妈妈没有说。志军说。

　　　　妈妈跟我说了！红薇说。

　　　　红薇，你妈妈没有跟我说。我会按照高矮顺序排座位。你们先随便选个位置坐好。现在可以两人坐在一起，待会儿我会排座位。今天先排座位，然后给你们讲在学校要遵守的纪律。然后再发书。去坐好吧！郑老师微笑着说。

　　　　走，哥哥，我们两人先坐在一起。红薇拉着志军的手。

　　　　同学们陆续到齐了。

　　　　郑老师走到讲台上，看了看时间，说：同学们，你们刚来这个学校读一年级。大家很聪明，我知道。但是，你们刚来，很多同学还不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同学们，你们出了教室，朝着左边走五十米左右，然后右转，看见那个房子上面画着两个图。画着男人的是男厕所；画着穿裙子的女孩的是女厕所，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大家刚回答完，红薇看着郑老师说：郑老师，这么简单的事，你不用说。同学们不知道，可以问其他在这里读过书的人。不会问，拉尿在裤子里的同学是笨学生！

　　　　郑老师没有想到红薇会这样大胆，而且说得也很有道理，她笑了笑说：我给同学们介绍一下，刚才说着的这位小同学名叫潘红薇。她人虽然还小，但是，从她刚才说的话，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小同学很聪明，是不是呀？

　　　　是。大家又异口同声地说。

　　　　好。大家去厕所方便的去厕所。出了厕所，记得洗手。上课铃声响后进教室，我给大家排座位。郑老师的话音刚落，有学生站起来走出了教室。

　　　　郑老师站在教室门前，看着学生们，她的脸上始终露着微笑。

　　　　红薇拉着志军出了教室，她笑着志军说：哥哥，我们两人别打赌了，好不好？我想跟你坐在一起，我们让郑老师将我们两人安排坐在一起，好吗？

　　　　不打赌可以。但是，郑老师是按照高矮顺序安排座位的，我比你高半个头，我们怎么能坐在一起呢？

　　　　哥哥，我告诉你……红薇惦着脚尖对着志军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好吧。谁让你是我妹妹呢？我就配合一下你吧！志军笑着说。

　　　　上课铃响起来了，同学们陆续地走进教室，按着原来自己选的座位坐着。郑老师走到讲台上看了看大家，说：我现在开始排座位。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按照高矮顺序站好。一二大组站一排；三四大组站一排。好不好？

　　　　好。同学们回答说。

　　　　大家走出座位，开始站起来。红薇在队伍的外面从开始数着人头，志军问：你干嘛还数人？

　　　　两人一排，哥哥，我站在第十一，你站在第十二，我们两人就会坐在第大组第三套课桌，知道吗？红薇得意的说。

　　　　大家在调整位置的时候，红薇数出了十个人，她站在第十个人的后面，让志军站在她的后面。

　　　　请个子矮的同学自觉往前面站，你看见前面的同学比你高，你就往前移动。请个子高的同学往后面站。郑老师看着同学们说。

　061

　　　　红薇赶紧踮起了脚尖，志军也忙把腿弯曲了。　。

　　　　潘红薇同学，你踮起脚尖干嘛？你前面的同学比你高，上课了会挡住你的视线，你会看不到黑板的！郑老师说。

　　　　郑老师，我现在惦着脚尖，你上课了我会伸长脖子认真听。你放心，我能看见。红薇笑着说。

　　　　同学们听红薇这样说，都笑了起来。

　　　　潘红薇同学！你故意惦着脚尖装高个子，看不到黑板别怪老师呀！郑老师知道她想跟她哥哥坐在一起，她不知道她妈妈是不是真跟她说过，一时不好采取强制措施。

　　　　老师，我不怪你。我被你拉到前面坐着我才怪你。红薇说。

　　　　同学们又是一阵笑。

　　　　同学们别吵！你！潘志军！为什么弯着腿？你在装矮子？郑老师看着潘志军，发现他的腿弯曲着。

　　　　老师，站队时我弯着腿。上课时，我低着头认真写字，不会挡住后面同学看黑板的！请老师放心吧！潘志军说。

　　　　没错。老师，志军习惯站立时弯腿，写字时低头。老师，我们自愿的，你就别管了，排座位吧！红薇帮腔说。

　　　　同学们再一次哄笑起来。

　　　　安静！安静！郑老师在说着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再想着如何处理这个刺手的问题。她知道，处理不好，小事会变大。

　　　　郑老师从红薇和志军的言行中已经领教了他们的娇气和刁钻，如果拒绝他们坐在一起，不知道他们两人还会耍出什么花样来。她看了看他们两人站的位置，就这样排座下去，可以说是最理想的位置。

　　　　郑老师开始看见红薇点人头还不知道她干什么，现在，她明白了，这个小女孩点人头其实是给自己和潘志军安排好了理想的位置。她想，这个红薇，真不简单！顺水推舟吧！

　　　　郑老师这样一想，当做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她笑着看了同学们一眼，说：同学们都按照高矮顺序站好了吗？

　　　　站好了！同学们说，志军和红薇的声音特别大。

　　　　好！站好了，我开始按照顺序安排座位了！郑老师说着，走到第一大组，让站在前面的两个同学坐在了第一大组的第一套课桌上。

　　　　红薇和志军如红薇所料，坐在了第二大组第三套课桌。红薇一坐下，笑着对志军说：哥哥，怎么样？我们的位置最好了，中间的大组，又是第三套。　。太前面了，对眼睛也不好。

　　　　妹妹，你真聪明！志军打心里佩服红薇的聪明机灵了。

　　　　郑老师排好了座位，开始发书。这所私立学校一年级学生的用书也比较多，每个学生有九本书。

　　　　郑老师说：同学们，新书发下后要爱护好。我念一个同学的名字，给发一讨书，好不好？

　　　　好！同学们高兴地说。

　　　　郑老师念一个同学的名字，同学走上去，老师弯着腰从第一本书拿起，拿好九本书发给同学。

　　　　红薇看见被叫的第一个同学解过书，站起来说：郑老师，你这样发书不好！

　　　　哦？潘红薇同学，你说怎么发书好？郑老师疑惑地看着红薇。

　　　　你让同学们按照座位顺序自己排队去拿书，又快又好，你也不累。老师，同学们每一堆书拿一本不会弄错的。弄错了，可以退或者补上。潘红薇看着郑老师，大胆地说。

　　　　大家都看着潘红薇，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同意她的方法。

　　　　同学们，你们说潘红薇同学说的方法好不好？大家说好，就按她的方法。郑老师微笑着说。

　　　　好！我会拿！很多同学说。

　　　　放学后，志军和红薇高兴地说笑着出了学校门，直接走到了林芝的小车旁。谢林芝见他们两人很高兴，让他们两人上车后，说：看来你们两人在学校学得很开心，回家后给我说说开心事。

　　　　我们现在给你说吧。红薇笑着说。

　　　　我要专心开车，回去再说我才能听好。林芝说着开动了小车。

　　　　好，我们车上不说学校的开心事。红薇看了看志军，哥哥，你不许说哦。回到家后我们说给谢老师听。

　　　　好。我不说。志军应答一声，看着车窗外的行人。

　　　　红薇真的忍住不说了，她也看着车窗外。但是，她没有志军的耐心，只一会儿，她用胳膊碰了碰志军，说：哥哥，今天在学校里真开心，郑老师被我们两人给逗得不知道怎么好了，你看出来没有？

　　　　说了不说的。你又说？志军看着她。

　　　　好。不说。哥哥，你的肩膀让我靠靠，怎么样？红薇说着，脑袋已经靠在了志军的肩膀上。

　　　　你呀！后面有靠背不靠。志军看一眼红薇。

　　　　我喜欢靠着咯咯的肩膀嘛。红薇大大的眼睛看着志军，朝他扮个鬼脸。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志军像是小大人样的说。

　　　　车到了别墅，林芝开门下车，将两个小孩拉出车门后，笑着问：你们在学校怎么开心的，说来听听。

　　　　林芝拉着红薇的手，朝着屋里走去，听着她说学校里的事。红薇说了自己和志军如何争取坐在一起，又如何教郑老师发书的事。

　　　　谢林芝听着，觉得红薇很机灵。但是，她对红薇说：你那样做不好，老师让按照高矮顺序排队，你那样做是故意捣乱，知道吗？发书的事，你可以提出你的看法，但是，以后要先举手，征得老师的同意后再发言。要不，你随意发言会影响课堂纪律的，知道不？

　　　　谢老师，我有话说，举手时，老师看不见，或者装着没看见，不让我说怎么办？我总不能忍住不说吧！红薇说。

　　　　老师不会装着看不见的。学校里上课跟我在家给你们上课不同。家里，我给你们上课只有两个学生。学校里，三四十学生，你想想，如果同学们都跟你一样，想说就说，一人说一句话，老师还要不要上课了？进了学校，就要遵守学校的纪律，知道么？林芝看着红薇说。

　　　　谢老师，我知道了。红薇没有得到表扬，反而被说教了几句，她的高兴劲早没了。

　　　　红薇，老师第一天上课，肯定给你们说了学校的纪律。你说给我听听。林芝开始考她了。

　062

　　　　郑老师说学校的纪律我没怎么听。她说的没趣。红薇看了看志军，你问哥哥，他听了。我跟着哥哥，他做什么我做什么。他不做的事我不做，我就不会违反学校纪律了呀！

　　　　你呀！上课不认真！谢林芝给红薇下了结论后，已经到了客厅，她看着志军说：离吃中饭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在这里坐坐。志军，你说，老师说让你们遵守哪些纪律。

　　　　不迟到，不早退。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