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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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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的对叶净淳不太关注,她是艾朗洲拉进来的,没必要表露更多的兴趣。
    李柔希几个女的插不进男生的话题,发现叶净淳也在发呆,便过来邀请她游览溪花禅居的庭院,顺便聊一些女孩子的私房话。
    宋保军一点也不在乎,端着牛眼大小的青瓷酒杯笑道:“毕业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老老实实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攒钱娶老婆买房子,安安心心过好下半辈子么?”
    “呵呵,宋兄高见,平平凡凡是最难得的。”杨宣言不由衷说道。
    贝逸杰插嘴说道:“攒钱娶老婆买房子?真会开玩笑,大好的青春不用来做自己喜欢的事,真是可惜了。我问你,你的理想是什么?”
    宋保军瞅了一眼在池塘边上漫步的叶净淳,说:“理想嘛,挺简单的,就是传宗接代了。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贝逸杰哈哈大笑,心道自己将来是做大事的人,怎能向这种无名小卒袒露心迹?淡淡的道:“成年人了,哪有什么理想?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脚踏实地做好每一件事才是真的。”
    宋保军点点头:“有道理。”
    林贞贤本来想去观摩楚润田作画,见他们聊得起劲,便凑过来笑道:“宋保军,我也有理想,我目前的理想是学好中国文化,以后成为中韩文化交流大使,那应该很棒。”
    贝逸杰赔笑道:“林同学,以你的家庭,将来要谋一个类似的职业还不是很简单吗?”
    他的话没错,韩国政坛的许多人物都和三球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些国家重要部门的高官都有着在三球集团任职的履历。
    美国《新闻周刊》用“幕后帝王”一词来形容三球集团总裁李在旭,认为他在韩国经济界的地位可与韩国总统在政界的地位相媲美,可以说是韩国的“经济总统”。路透社则这样说:“李在旭说话轻声细语,但只要他咳嗽,韩国就会感冒。”
    总裁地位如此,副总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听到贝逸杰的话,林贞贤似乎有些不悦,轻声道:“我希望做一个货真价实的文化大使,能在中韩双方的交流起到一些作用,而不是凭借家庭背景上位的尸位素餐者。”
    贝逸杰急忙起身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也许你家里会提供一些支持。”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林贞贤已经决定结束与他的无聊对话了,把脸扭向宋保军,转而笑道:“宋保军同学,你刚才那是中国功夫还是自由搏击?”
    宋保军没好意思说这是街头打烂架搏命的路数,道:“各种手段都有一点。”
    “打得很好看,很精彩。”林贞贤感觉找不到话题,憋出这么一句。
    宋保军刚想回话,只见边上的贝逸杰正死死瞪着自己,眼中满含怨毒。
    类似的眼神他已经见过不少,和叶净淳在一起、与柳细月亲密接触,别的男生基本都是羡慕嫉妒恨,但贝逸杰更强烈。
    宋保军很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座几个男的,大家年纪学历相当,没有帅成金城武那样的,当然也不会有太丑的,各人起跑线看似差不多,凭什么林贞贤只和你说话?
    这就等于狠狠削了贝逸杰的面子。
    混社会的,面子相当重要,林贞贤对所有人不假辞色也就罢了,偏偏只对你一个人有说有笑,都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贝逸杰怎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宋保军没把他的目光当一回事,说:“林同学,你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哪一部分兴趣更多一些?”
    

第295章 露一手如何
    中国文化是一个极为庞大的课题,诸子百家的理论学说、琴棋书画、诗经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地方戏剧、中国建筑、衣冠服饰、传统年节民俗、饮食厨艺等等等等,便是要精通其中一项也得耗费一个人相当大的时间精力。
    林贞贤显然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迟疑道:“我个人没那么多时间,希望多少都能涉猎一些。”
    贝逸杰心中不忿,强自争辩道:“林同学,只怕是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呢!”
    林贞贤脸色一变,正要解释什么,只见宋保军微微颔首,说:“既然立志要做文化交流大使,总得什么都略懂一二,也好起到沟通的作用。如果只专注一样,哪有那么多精力?又不是非要成为国学大师不可。文化大使,重在’交流‘二字。”
    林贞贤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谢谢你,宋保军同学。”
    “说得好!”贝逸杰不合时宜的叫唤起来,端着酒杯道:“宋兄,敬你一杯。”
    宋保军莫名其妙的跟着举起杯子。
    两人碰杯,贝逸杰假装亲密交谈的样子,直凑到宋保军耳边,低声道:“你能和你的长腿妹子先回家吗?明天下午到贰叁基金的办公室去,我给你办个五千元的助学补贴。”
    说话的内容看似商量,语气却不容置疑。
    “我不是很缺钱。”宋保军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就是不识抬举了?”贝逸杰说完这话,发现林贞贤正瞪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看过来,赶紧若无其事退回原位,心中暗自恼怒。
    从下午开始的聚会,到现在大家都有些饿了,仆人送来精致的中式点心,蛋黄酥、南瓜饼、红豆马蹄糕、三鲜烧卖、薯泥豆皮卷、紫薯冰皮月饼、奶香蜜豆包、绿豆糕、酥炸香蕉、水晶桂花糕等等等等,放置在桌上供人取用。
    另外还有各色饮料,芒果西米露、绿豆汤、红枣香茶、洛神花果茶、水蜜桃酸奶。
    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之后,楚润田画得差不多了,众人都围上去观赏。
    楚润田把中间最好的位置占住,微笑道:“林同学,请你点评一下这幅《溪花禅居行乐图》。”
    几个男生均是以她马首是瞻,便让出位置请林贞贤过来观看。
    三尺宽的宣纸上,主场景是杨宣家的庭院,屋宇楼阁雕栏玉砌,溪流淙淙,小桥回合,月亮初升,华灯初上,云影憧憧。十来个人散落其间,有的饮酒,有的对坐闲聊,有的漫步而行。
    画得栩栩如生,色彩浓郁,对比鲜明。既有着传统国画的写意,也有西方画技中精准的透视结构。由于这种中西画法的结合,使得作品本身更具有艺术表现力。
    有趣的是,每个人都能在画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中间那个穿改良汉服饮酒作乐的人物自然就是此间主人杨宣了。边上一张案牍,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正在挥毫,眉目依稀便是贝逸杰。池塘边又画了两个持剑打斗的人物,穿夹克的庞宇涵制服了穿西装的宋保军。
    楚润田另外用了曼妙的曲线勾勒出几个身姿婀娜的女孩,一时间似乎人人都在画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楚润田笑着朝大家拱手:“画得潦草,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林贞贤赞道:“画得真好,我有点无法形容。呃……就是那种传统不像传统,现代也不像现代的感觉,但是结合得很好,给人一种新奇的感受。这个色彩有点艳,但又突出了聚会的氛围,显得十分美妙。”
    楚润田忙说:“林同学谬赞了,其实本人这幅作品有点贻笑大方,上不了台面。中西结合的画技古已有之,比如郎世宁,我只是发扬光大罢了。”表面上谦虚得很,还是不动声色给自己脸上贴了金。
    林贞贤又说:“宋保军同学,你也来评评,这幅画好在哪里。”
    楚润田笑道:“宋保军是中文系的学生,专业都不对口,能看得出什么道道?我这作品虽上不了台面,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说上几句的。”
    这话除了自傲之外,还明摆着针对宋保军。
    几个男的饶有兴致瞧过去,想看看宋保军会有什么反应。
    宋保军眼睛在《溪花禅居行乐图》扫了一下,又看向别处,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楚润田只道他是没那个鉴赏水平,冷笑:“说不懂就是不懂,有什么可怀疑的?须知隔行如隔山,我看他搞不好连颜色都分不清。”
    “红黄蓝橙绿紫,怎么会分不清?”贝世杰问。
    “世杰,不是我笑话你,你这话有点业余了。”楚润田指着案牍上的颜料,问道:“绯红、粉红、品红、桃红,你说说分别是哪四种颜色?”
    贝世杰一看,几种颜色并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有什么差别,只好笑道:“绯红边上是粉红,粉红边上是品红,品红边上是桃红,不知对也不对?”
    众人哈哈大笑,楚润田竖起拇指赞道:“世杰,真有你的。”
    这时腾仲春瞅了瞅宋保军,说:“既然是来参加聚会的,总不能没有节目吧?”
    “我,我刚才和庞宇涵表演了剑术,还不算?”宋保军揉着鼻子说。
    腾仲春道:“剑术是庞宇涵同学的,你只是配合,不算。”
    贝世杰道:“宋保军,让你上就上,推辞什么,莫非你什么都不会?”
    两个人一开口,其他人纷纷跟进,艾朗洲附和道:“是是,让你表演一个节目而已,不然来杨少这里混吃混喝,成什么体统?”
    一直与人为善的杨宣也笑道:“宋兄,露一手如何?”
    宋保军道:“要说这国学,多数是学术性的,不具备表演性质,我看楚兄的画作还缺少一首题画诗,不如在下献个丑?”
    题画诗,是中国传统美术特有的艺术形式,在国画的空白之处,题上一首诗,或抒发作者的感情,或谈论艺术的见地,或咏叹画面的意境,往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楚润田登时不太高兴,说:“宋保军,你可要搞清楚了,我这画虽然入不了大家法眼,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糊弄的,万一给你在上面任意涂抹,乱写一气,那还得了?”
    这倒是个问题,几个男的除了艾朗洲谁也没见过宋保军的书法水平,楚润田好好的一幅画,若是被破坏那还真的有些可惜。
    杨宣沉吟道:“宋兄,你别的什么都不会吗?”
    不料林贞贤叫道:“宋保军的书法水平高超得很,怎么可能乱写一气呢?”
    “书法水平很高?”贝世杰顿时坐不住了,老子刚刚表演完一手书法,你这里说有人书法水平很高?
    他立即冷笑着说道:“那行啊!来露一手!这题画诗你非写不可!”
    其中只有艾朗洲知道真相,可是这小子在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成了故事的背景和陪衬,这种大丢脸的事情自然不会四处嚷嚷。
    楚润田面有难色:“这个嘛……”
    贝世杰拍胸脯叫道:“让他写,发生什么意外我负责!老子偏不信了,寒山社谁的书法高低我还不是一清二楚!”
    楚润田有些无奈,指着案牍上的毛笔说:“那你写吧,写坏了……嗯,就老老实实给大家斟酒。”
    秦淑敏急着讨好楚润田,忙说:“楚师兄,你好端端的一幅画,怎能叫他乱写?我看哪,任谁的诗句都配不上这幅画。”
    “少说几句。”楚润田道:“宋保军,你要写就快写,别浪费大家时间。”
    “那好。”宋保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提起笔,在砚台边沿舔了舔笔尖,突然又问:“楚兄,你这幅画,平心而论,在外面书画艺术市场能买多少?”
    “这个……”楚润田没想到他会多此一问,想说个吓人的数字,又怕被其他竞争对手戳破谎言,只好说道:“呃,大概能买上千元,也不算什么了。”
    秦淑敏急忙插嘴:“何止千元?起码上万了呢!我楚师兄的画在哪里都有人抢着要的。那什么大老板企业家,谁不指望收藏一两幅师兄的作品当做传家之宝?”
    楚润田已是满脑门黑线,道:“淑敏,你先站一边去。”
    千元一幅,这幅画三尺长宽,算起来就是三百多元一尺,已经是个中等的价格了,以楚润田的业余水准,根本达不到这个数字。
    新闻里那些动辄好几十万的作品,其实在书画市场只是凤毛麟角,就是在全国也排得上号的大师也不敢说自己的任何一幅作品也能卖得出这个价格。
    “三百元一尺?我看三十元还差不多。”宋保军说。
    楚润田阴沉着脸道:“你胡说什么?”
    宋保军不置可否,指着砚台道:“磨墨!”
    贝世杰一看乐了,这小子,说你胖还真喘上了。
    叶净淳微微一笑,舀了些清水,左手持紧砚台,右手握住圆柱形的墨块细细研磨起来。
    艾朗洲见她手指纤长洁白,皮肤光泽细腻,显然平时很少做事,眼下却主动在为那讨厌的家伙磨墨,一时心头又妒又恨,挤了过去,叫道:“叶净淳同学,这种粗笨的活还是我来干吧。”
    

第296章 罚酒三杯
    叶净淳轻轻摇头,并不答话。
    这时宋保军开始挑选书法用笔,先是用拇指指腹试了试笔锋,便丢在一边,继续拿起第二支毛笔察看。
    杨宣忙问:“怎么?不合用?”
    “狼毫笔有点偏硬,写刚劲的字好写。但这是行乐图,自然不太合适。”
    贝世杰哼道:“装模作样,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不一会儿,宋保军选了一支中等长度的兼毫笔,叶净淳在边上的铜盆里洗手,笑着说道:“墨磨好了。”
    艾朗洲干巴巴的笑道:“有叶净淳同学为你磨墨,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把字写好我绝不饶你。”说完发现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宋保军没理他,文艺人格渐渐融合,在《溪花禅居行乐图》的空白处刷刷刷写了起来。
    众人急忙伸头去看,楚润田贝世杰同时咦了一声。只见他提腕沉腰,神色专注,一派宗师架势;落笔飞快,游走龙蛇,仿佛右军附体。
    最开头两个“十”字并列,形成一个草字头,粗细交错,起笔平整中带有一种软绵绵的气质,这姿态真不是初学者可以比拟的,贝世杰马上收起嬉笑的颜色,转为严肃。
    宋保军很快写完一行,提笔蘸了一小半墨汁,又继续往下写。
    他写的是和指甲盖大小相似的行草小字,排在一起疏密有致,让本来平面的画作显得立体起来。
    四十个字一挥而就,宋保军在落款写道:“陪诸贵公子行乐,宋保军于丁酉年晚秋题画。”
    众人急忙凑过去,只见他写的是:“落日放船好,轻风生浪迟。竹深留客处,荷净纳凉时。公子调冰水,佳人雪藕丝。片云头上黑,应是雨催诗。”
    字迹整整复斜斜,翩如风际鸦,在画作的空白处错落交加,流水般的线条,潇洒中带着一股寂寞,风流中又有三分清冷,当真美观已极。
    这是杜甫的诗《陪诸贵公子丈八沟携妓纳凉晚际遇雨其一》,写的是贵介公子的游乐生活,才子佳人,日暮放船,或与竹下,或在荷间,调冰水、雪藕丝,好一派雅致景色。诗的笔调故作轻松,但作者作为一个陪客,那一份落寞已尽在不言中。
    宋保军将毛笔掷于筒中,叼起一支香烟点燃,缓缓喷出一道白雾,慢悠悠的说:“你这幅烂画原来只值三十元一尺的话,现在可以卖出三十万一尺了。”
    “你、你说什么?”楚润田大怒,上前一步抓住宋保军的衣领厉声喝问:“就凭你的破字,也敢侮辱我的画!”
    “润田,等等。”
    楚润田勉强控制住脾气,回头一看,只见杨宣几人围在案牍边上全神贯注,眼睛里射出从未有过的光芒。
    在普通人眼中,宋保军的字无非飘逸潇洒,好看得过分而已,但在贝世杰、艾朗洲、杨宣这等初窥门径的行家面前,却能读出笔迹里的情绪。
    他们是寒山社的成员,自然有相应的眼力和见识。
    任谁练过几年书法,都能把字写好,然而要写出感情,表达出特有的思维或是理论学识,只有大师才有这种功底。
    宋保军的每一行字都在应和着杜甫的思绪,前面两句“落日放船好,轻风生浪迟”十分轻松写意,到“竹深留客处,荷净纳凉时”则多了些冷眼旁观。到“公子调冰水,佳人雪藕丝”,书法的气质隐约化为一片寂寞,最后的“片云头上黑,应是雨催诗”却是三分戏谑、三分无聊再加三分孤独。
    能把情感运用到这个地步,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在这种极致的美感之前,就连画作本身也为之失色。
    因为书法太过突出,甚至显得画作无关紧要,让人觉得是多余的。
    杨宣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一名三十多岁的处男在心爱的女神身上得到发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满足,高声喊道:“好!好字!写得太好了!”
    楚润田直愣愣的给吓了一跳,吭吭哧哧的道:“没、没那么夸张吧?”
    贝世杰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喃喃道:“写得真好,原来我真是在你面前献丑了。”
    尽管艾朗洲早有心理准备,仍禁不住赞叹有加。他偷偷瞄了叶净淳一眼,又看了看宋保军,心道:“不是本人无能,奈何敌人太强大。”
    不奇怪,只要有这种才华,叶净淳看得上宋保军,也不在乎对方的高矮胖瘦、家庭背景了。
    “真的那么好?”楚润田不由怀疑自己的眼光,凑过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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