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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大明星-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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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好,林先生破费了。”
  一个一个握手送出门,跟筱思远握的格外长一点,筱思远拍拍他手背,意思很明确了,倒是黄明有点气愤难消,而钱玲就看着很失望的样子。
  目送他们的车离开,林海文突然笑了笑,有一种特别浓郁的情绪在涌动。
  这四位都蛮有意思的,身份各不相同,筱思远是编剧,是文联副主席,黄明是现役,是八七厂的副厂,钱玲是公司高管,也是国企华影的副总,而齐盛则是地方高级官员。
  来之前是四副面孔,走的时候又是另外四副。
  越想越有趣了。
  回到黑龙潭画室,他起了一幅新布,不大,在上面涂出四个人形——有点像是蒙克的表现主义巨作《呐喊》,不同的扭曲形体,不同的颜色,白的惨淡,黄的昏暗,绿的幽翳,红的荒诞。
  竟是一气呵成。
  短短几天就画成了。
  “……你这幅画传出去,要惊动不少人啊。”常硕看着这幅小作,有些复杂。
  虽则表现主义和林海文反对的过度抽象主义不是一个事儿,但在大众眼里,这些看不出样子的画都一个派啊。林海文居然也画这些了,可不得惊动人么。
  但是在常硕这样的大家眼里,完全能看出这四个人影里头充斥着满满的人性——把无形的人性填满了这些奇形怪状的人体,然后重重地击向观赏者的灵魂。
  惊心动魄。
  常硕都不知道林海文这两天没见,怎么突然画出这么情绪浓烈的作品来。
  “那就让它待在画室好了。”林海文随手拉了一块白布盖上这幅画,无名画:“跟我的画风一点都不搭。”
  “……”
  “噗。”
  各种忍俊不禁的笑声响起来。
  今天黑龙潭画室,非常的热闹。
  常硕,他的学生何思寒、林海文,林海文的学生王鹏,准学生唐城、楼均、芮明月,还有凡·艾克小组另外两个成员奇骏,石冷月,剩下还有半徒鹿丹泽、吕骋都在。
  他们今天要举办一个神秘的仪式。
  结社。
  是的,常林门下,如今在华国艺术圈,美术界里头,已经有点雏形了——其实林海文刚出名的时候,《盖亚》那会儿,就有了常门师徒二人,师法西方宗流的讲头。
  只是后来林海文崛起的有点太快,给他放进“常门”里头,有点不合适,姓名一点都没有啊,这不成。就有了“常林”的说法,有时候甚至用“常林派”,代指现代华国纯西方画派的这一波人。
  而常林门下,则是在这次黄帝展之后,王鹏唐城鹿丹泽等人在画坛崭露头角,才渐渐出现在一些评论中,指代这一部分受常硕和林海文指点过,甚至是收为学生的画家。
  常硕林海文是老师,不提。
  下面是王鹏、何思寒,算是他们俩的正经学生,也是理所当然。
  唐城楼均,鹿丹泽吕骋,要么作为准弟子,要么作为外围人员,也被视作常林门下。
  除了他们之后,常硕这些年虽然没有收徒啊,但在央美教学多年,也有几位追随他路线的画家,尽管并不是很有名声,也没有很高的市场价格,甚至都未必跟常硕林海文关系亲近,但广泛意义上也被当做常林门下。
  画派这东西,在华国古已有之,什么七子、四杰之类的名号也是不少,南张北齐之类的尊称也有。这是一个很正儿八经的事情,在华国艺术史上留名的事情,也是扩大影响力,甚至是市场价格的事情。
  所以今天常硕这个祖师爷,带着徒子徒孙,汇聚黑龙潭画室,就是为了定个名分,立个规矩——可以看出来常硕骨子里还是很有点华国古风的,虽然在法兰西混了这么多年了。
  至于这个结社,社叫个什么名字呢?之前有想法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探讨了。
  结果常硕很潇洒:海文不是要给黑龙潭的画室起斋号么?那就两个合作一个,正正好,咱们就有了个归处,有个说头,别没来没由的,让人笑话了。
  林海文的黑龙潭画室其实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名字,一般大家都叫它黑龙潭画室,或者林海文的黑龙潭画室。可这个黑龙潭也真不只是林海文一个画家在,当然,人家是没有这么大个画室了,甚至只是单纯住在这里颐养天年,但也不能总是不当人存在啊。
  所以一直以来,他还是有给画室取个名字的计划。
  毕竟是诗人,风雅,嗯。
  祁卉给他的建议是:敦煌画室!
  这么着,他们的画派就能叫敦煌画派——敦煌这个莫名其妙的词儿,说不准能流传万代呢,祁卉一个小女子,都有点兴奋起来。毕竟当初给公司起名儿,她跟林海文还没关系呢,林海文要取一个不知意义的敦煌,她也管不了。现在是个拉拔名声的好机会啊。
  常硕给他的建议是:明月堂和明月画派。
  这个跟陆松华给他的“明月大江”印差不多意思,都从他最早出名的《明月几时有》和《月下独酌》中延伸来的——可这是他的诗作,不是画作。而他要布置的是画室,并不是书房。
  常硕自己说了之后,都摇头否掉了。
  而这么一说来,鹿丹泽等人就给他建议了一个“飞天阁”,然后他们管自己叫飞天九子!
  中二!尴尬!
  鹿丹泽也有道理,真正让林海文画作价格从一般名家,晋级到顶尖画家的作品,还就是纽约大都会买下的那幅《飞天升佛图》,虽则让他初试啼声的是《燕明园小街》,让他成名的是《大地母神·盖亚》,但在国内国际范畴呢,还是《飞天升佛图》更有里程碑意义一点。
  另外呢,林海文的《飞天舞》《千手观音》等,其实也都有飞天形象和元素的。
  看似居然比较靠谱。
  凌鸣也凑热闹,给他建议,说他的《瓷·八作》是多么多么有象征意义——他的源古典主义得到基本认可,还是从这幅《瓷·八作》在全球巡展开始的,所以说这是林海文登堂入室之作,很重要。
  这个名字呢,凌鸣看着,要不叫“十七瓷轩”——代表他们盛世制陶十七种瓷品,或者叫“七瓷轩”也行,七种创制瓷,意义特殊一点,单拎出来也说的过去。
  当然这个提议被常林门下有志一同给否了。
  而这消息传出去,卞婉柔有一天都找了个机会提起来,说你画室要起名儿啊?林海文说是啊,你有高见?卞婉柔温柔一笑,没有没有……是有点想法。
  卞婉柔的建议更直接,她从林海文给她写的一首歌里挑了个词儿出来——西楼。
  《独上西楼》一开始作为歌出现的,后来才发表到《古诗观止》上。
  还有梁雪想让他叫“绝味”——让他喷回去了,想得出来,以后他们就别号“黄焖鸡米饭派”,那真是要丢几百年脸了。
  林作栋说不要总是搞得那么死板嘛,叫皮皮鲁之家,不是很活泼么?是的,很活泼,所以你留着自己用吧。
  总之吧,真心给他建议的,凑热闹的,人都很多,林海文一概没接受,说自己要乾纲独断,一力决定。
  大家:呵呵。
  那你还问我们个鸟?你去问小黄那只鸟吧。
  林海文真去问小黄了,小黄娇羞地骂了他一句“死人”——所以要不要叫“死人堆”?
  那当然是不行的。
  ……
  “所以老师,你想好了么?”王鹏问他。
  林海文点头:“当然,我办事儿,那叫一个快字,利索,干净,漂亮。”
  “名儿终于取好了?”吕骋之间也起了个“五步堂”,被林海文一句被蛇咬了?给怼了回去,所以她很好奇啊,不知道林海文如此处心积虑想出来的名字,究竟是个什么惊天动地的字眼,会不会一说出来仙音齐鸣,地涌金莲啊:“来来来,赶紧说说,我也看看这名儿是多了不起。”
  “那必然是了不起的,纵论古今,独一无二,上天入地,只此一家。”
  “嚯。”常硕都让他说的感兴趣起来了:“那赶紧的吧。”
  “不急,我已经做好了牌子,你们一看就知道了。”林海文神秘一笑,让王鹏跟唐城去里头把牌子给抬出来,这牌子不是紫檀也不是黄花梨什么的,而是玻璃钢的——做成一个初四五的弯月形状。也不是挂在上面的,是放在门口的,大约有两米多一点,不过挺轻的,底座人家送来的时候就搁在门口了,不用他们搬。
  王鹏和唐城俩小心翼翼地搬出来,插在底座上,摇了摇,稳。
  “咳,现在我要揭开它的真面目了,希望你们会喜欢。”


第0874章 对,就是这个名字
  包裹在玻璃钢上的包装材料,被林海文一手一手撕掉。
  先露出了个“人”字。
  “人?什么人?”常硕笑呵呵的:“该不是叫树人楼吧?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也是个好兆头。”
  他这么一说,唐城楼均这几个小孩儿,暗戳戳地撇嘴——太老派了吧?
  以后他们走出去,难道要被人叫“树人画派”名家——楼均、唐城、瑞明月。哎呦呦,这叫一个酸爽。
  他们思维汹涌的时候,林海文扯掉了最下面的包装材料,露出第三个字来——“谷”。
  “人谷?”
  “什么人谷啊?”
  “画人谷?”
  随着林海文撕开最后一点,把整个弯月玻璃钢都扯下来的时候,他们再也用不着猜了。
  恶人谷!
  “啊?”
  “什么?”
  “什么鬼?”
  “啊咧?”
  “天哪!”
  “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话说,每个人都说出来一句整话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法用一句话来表达自己的心中何等的卧槽了。
  林海文还在那里微微一笑。
  没等大家说出第二句话来。
  黑龙潭画室内外,突然涌现出一片通天彻地的金光来,一闪而逝,仿佛幻觉——金光并不刺激人眼,哪怕因为应激反应闭上眼的,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只是所有人都呆在当场。
  “你们看看,仙音齐鸣,地涌金莲是没有的了,但天降金光也很不错了啊,这说明恶人谷这名字,起的有水准啊,得到了天地神佛的认可,众生功德的加持,真真是极好的选择。”林海文作为心里有准备的人,此时慢慢道来。
  面前是一片惊呆了的人——就跟被噎住的大鹅一样。
  “……你这为了推销,还挺下本钱啊,《千手观音》的特效都搬到画室来了。”鹿丹泽演了口口水,哇塞,刚才真是把他吓坏了,不过这个场面真特么带劲儿啊。
  等会要跟林海文探讨一下,加入哪天他要跟吕骋求婚,戒指拿出来那一刻,顿时万丈金光平地起,那场面,那拉风,那震撼人心,吕骋这个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美滋滋。
  鹿丹泽一说,大家都开始找,结果也没找到设备。
  这么急匆匆一阵找之后,门口都涌了好些人,不过林海文画室是进不来的,这里头的安保不比皇城差。不过大批人挤过来,总归要出去应付啊。
  有一些是湿地的工作人员,认识林海文的,更多的是游客和市民,大约有百来人呢,都是最近的。
  “林先生,您做什么呢?”
  “啊?”
  “刚才您画室这边突然金光万丈的,整个画室都包进去了,您这是,这是——”要升天了?这工作人员还算靠谱,后面的字儿吞下去了。
  “呵呵,是么?金光?什么金光?”林海文眨着大眼睛。
  “您不知道?您没看见啊?”
  “没有啊,我们这放东西呢,喏,这是我画室的名字。”
  “哎——”
  “别——”
  “先不要——”
  拦不住的,拦不住的!
  大家的目光已经看向这个造型别致的玻璃钢建筑——恶人谷!
  “恶人谷?林先生,您画室叫——恶人谷啊?”
  “是的啊,恶人谷,不仅仅是我,还有他们,都是恶人谷里的人啊。”林海文指头一指,大家都想往画室里头窜啊,谁是恶人谷的呀,谁是恶人啊?
  只有你是恶人好不好?
  恶人值+50,来自京城常硕。
  恶人值+50,来自京城鹿丹泽。
  恶人值+50,来自京城王鹏
  ……
  林海文还笑呢。
  “林先生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啊?”有人就问了。
  林海文环视一周,索性就在这里发表了一场命名演讲——有人在录视频呢,游客啊游客,就是没见过世面,湿地的一个工作人员暗暗得意想道。
  “这个恶人谷,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为非作歹的——哦,这个词没有恶,就是说作恶多端的那个恶。那个恶跟咱们没关系,咱们也不会去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杀人放火,掳掠烧抢,调戏良家,欺凌弱小,为富不仁,不择手段……”
  跟报菜名似的,一连说了好几十个词,林海文歇了一口气:“总之,不是这些恶。”
  不是,你说这么多?
  怪吓人的。
  “今天这个世界,艺术的领域,有太多萧规曹随,得过且过。一些人徒有其型,毫无内涵,画出来的作品不能感动人,不能对世界有意,与其说是做的艺术,不如说是做的工业品。
  这是艺术的最大毒瘤。
  我们这个恶人谷,讲究的一种反叛的精神,世人都说向善,我们就说为恶,世人都不思改变,我们就从不停留,做艺术一定要想前人之未想,要超出窠臼俗套,要逆势而动,反潮流反俗套反一般化。我希望这个名字,能够代表我们向一切既定说不,拒绝妥协。
  这个就是恶人谷的意义。”
  安静。
  啪,啪啪,啪啪啪……是左手和右手相击的声音,并不是前面和后面碰撞的声音。
  是的,在稍微安静了一会之后,满场的游客,二百多号人,哗啦哗啦鼓掌起来。
  “好。”
  “大神说的好。”
  “太好了。”
  林海文微笑颔首。
  身后一片寂静——谁还敢说话呢?谁要是这会儿说我不是恶人,我也不要作恶,那别说林海文了,就这帮围观群众也不能答应啊,说不定要被打的。
  所以他们只好沉默了。
  “哎,林大师,那个金光你还没说呢,我真看见了,哗一下,突然就出现了,通天彻地的,吓死我了,跟文曲星下凡似的。”
  “是的,刚刚确实是文曲星下凡了。”
  林海文的目光扫到芮明月——咳咳,造孽啊,他转了一下目光,看向吕骋……的肚子。
  鹿丹泽差点没跳起来。
  “哈哈,林大师真会看玩笑。”
  “一定是特效吧?我看过《千手观音》,跟这个差不多哎,是不是为了庆祝揭牌仪式啊?”
  “是的,就是为了庆祝。”林海文点头。
  “……”
  说什么都点头,“是的”“是的”,真诚点,真诚点,你又不是个演员。
  反正最后林海文也没说出个理由来,大家也就散了,有好几个还问呢:“大神让我进去参观参观好不好?”
  “不好。”
  “……”
  怎么不点头了?
  欣赏了一下恶人谷的牌匾,大家伙才回到画室里头,被所有人都凉丝丝地盯着,感觉并不好,当然以林海文的脸皮,还是能够抵挡住的,毕竟不同凡响,理直气壮。
  “原来特效设备在外头,你搞这么大,是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鹿丹泽恶狠狠地看他。
  林海文看了一眼吕骋:“其实是文曲星投胎到你家吕骋肚子里,你回去赶紧安排婚礼吧。”
  “……我去你的。”
  “怎么?你不想负责么?你还是个男人么?你让她一个女人,肚里带着个孩子怎么办?”
  鹿丹泽张张嘴,脸上一片茫然。
  “行了,你还说的过他。”吕骋一拍他,给林海文翻了个白眼。
  大家狂乐。
  “行吧,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文曲星也下凡了,你现在总能说了吧,为什么要叫恶人谷啊?”常硕笑着问他,他把这个命名给林海文,等于就是由他一言而决了,叫恶人谷虽然奇葩一点,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个常林门下,咳咳,再考虑,再考虑一下。
  “嗯,这恶人还真不是作恶的人啊,这个没说错。当然也不是说为了反叛为了艺术界,主要是我这个人吧,一直以来都挺喜好随心的,不怎么顾忌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和规则,自己守着自己的底线,其它的随心随意最好,不少人说我是恶人,但这对艺术的进步是有好处的,真的,不瞎说——人自由了,思想自由了,艺术自然也自由了,就能飞得更高。其实什么言论啊,新闻啊,这些自由都没那么重要,对一个艺术家来说,艺术家最重要的是心的自由,不要那么会做人,会做事,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
  当初我创办敦煌的时候,跟我的雇员说希望他们能努力当恶人,能够靠自己的本事挣脱窠臼牵绊,不必因为谁的地位卑躬屈膝,不必为了生意虚与委蛇——当然一定程度下,尽可能少的,完全这样,我自己都不到。但这是个期待吧我的,可后来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大,我发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公司一大,各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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