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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玩天下(斯达)-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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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飞去藏区处理公务,帮不上忙,杨平就打电话给老冯,让他和王凯过来三人三辆车子去机场接人,麻烦得很,杨平琢磨是不是应该买辆公务车了。
接到魏总一行人,互相介绍一番,就一起回到藏秘,图书馆的家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把人送到地方,老冯和王凯就一溜烟地跑了,临走还留下话,那边汽车美容店多忙的,分分钟几千块上下,以后再有接人的活儿让杨平自己去包车!
分分钟几千块也值得显摆?杨平腹诽,老子分分钟多少来着?算了不和你们计较。
藏秘魏总他们还是第一次来,一下车就被大气的宅院给震撼了,不同于皇城根儿的宅子那么贵气逼人,藏秘无处不透露着一种即钟灵毓秀,又朴实厚重的底蕴。
卧在防空洞石壁前的阿里猛地站起来,甩甩鬃毛,低沉的警告,杨平笑着安抚一下,回来请大家随便看看:“没事儿,阿里不咬人。”
魏总腿肚子有些转筋:“不咬人?吃人不?”
杨平打个哈哈:“里面请里面请,哦,张老师,这池子里是龙凤锦鲤,过些日子天冷了还得加装棚子保温,李老师,小心掉下去,那是阴沉木的龙龟,名家手笔,呵呵……”
大家来到正堂坐定,杨平跑前跑后地斟茶倒水。
李虎哲抚摸着小叶紫檀官帽椅,打趣儿:“小杨,你这家具的料子都是金星啊,大手笔,这样的宅子也不雇几个工人,用的着你这样的大老爷跑前跑后?”
杨平给李虎哲把茶端过去:“嘿嘿,我就是工人,哪儿还用的着雇人呢,李老师你喝茶。”
张师德急不可耐:“小杨,赶快把那幅画请出来我们见识见识,大老远的我们容易么。”
魏总帮腔:“对对,还有啊,你答应过让我成仙的物件儿。”
杨平笑着答应:“那大家稍等,我去拿。”他转身进了西耳房,心里琢磨,除了《贝叶草虫中堂》还拿什么好呢,海瓷瓶里的古钱?那东西蒋馆长惦记着呢;大唐螺钿紫檀琵琶?吓死这帮人;钛晶雕件档次又有些低,天字罐拿出来拍卖骆汉威非得急眼……
杨平把八尺中堂放在扶步床上,纠结不已,拿什么好呢?咦……对了,这次在金陵道观地下挖出来的那只铁函这些日子也修复好了,还没顾得上看里面是什么呢。
ps:ok,补齐,祝大家端午快乐!
第四百七十二章徽商,徽商
杨平取出铁函,嗬,真漂亮,这只六十厘米长,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高的铁函上面浮雕缠枝祥云纹饰,做工精美,每一处凸起的花纹都有鎏金装饰。
打开盖子,最晃眼的是一只大约三十厘米高的天蓝色扩口花斛瓶,静静的躺在一堆玛瑙珠串上。旁边还有一只小茶盏,看样子没有曜变天目茶盏那么极品,是一种百合花的嫩黄绿渐变色,盏口颜色最淡近似白釉,向下颜色逐渐加深,盏口也是五瓣百合花造型,端的可爱得很。
杨平挠挠头,回忆一下自己学过的瓷器知识,没有这两件东西的印象,那就它俩了。
他把百合花茶盏随手放在扩口花斛瓶的瓶口里,刚好合适,该不是一套的吧?
铁函里剩下的东西是一个水晶球、一些玛瑙珠串,小雕件、几样金饰和一些铜钱,杨平撇撇嘴,还以为什么等身是皇帝的造像呢,原来完全理解错误啊。
他把铁函收好,一手拿着《贝叶草虫中堂》一手拎着天蓝色扩口花斛瓶来到正堂,把东西放在圆桌上:“都在这里了,魏总您要的物件在这儿,哦,里面还有一小茶盏。”
张师德把不多的头发理理,从手包里拿出白手套戴好,小心翼翼地打开八尺中堂:“诶,我说虎哲,你把这瓶子拿开,小心把齐大师的画给弄皱了。”
李虎哲就郑重得很,也戴上白手套,先把花斛瓶里的小茶盏取出来递给旁边一样戴白手套的邬焕庆。蹙眉:“少瞎咧咧。你去那张长案上看。这里紧要得很。”
邬焕庆是老资格,也蹙着眉:“嗯,师德你过去看,这边很重要。”
张师德看出两位一脸郑重,点点头拿着画带着三位书画专家转战长案。
魏总奇怪了,他还说略注重运营,专业方面远不如这几位专家,能让李虎哲和邬焕庆这么重视的物件儿。难道和鸡缸杯一个等级?
“邬老,虎哲,这么严肃,这物件儿能和鸡缸杯一个档次?”
邬焕庆拿着不言语,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花斛瓶,上上下下一丁点儿都不愿意错过,许久才做声:“是鸡缸杯无法和这件瓷器比啊!咳,小杨,这“青百合花瓶”你从哪里找到的?保存这么完好,不像出土的。”
杨平从这二位专家的态度上也看出这东西不一般了。没办法,编吧:“呃。这,这也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邬焕庆恨不得一脚踏他脸上:“你爷爷什么宝贝都能给你留下?怎么圈里就没有流传过你家族的名声呢?”
杨平只能硬挺,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哈哈,徽商,徽商您知道的……”
李虎哲和邬焕庆交换个眼神,严肃:“小杨,这件青百合花瓶需要用热致冷光法做鉴定,但据我们多年的经验看,这是官窑精品无疑。”
邬焕庆点点头:“还有这只龙泉窑青瓷茶碗,是宋代皇帝的掌上玩物,全世界只有一只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很可惜还是残品修复的。要是这样看你们家祖上比爱新觉罗家族厉害多了,他们整个王朝也没有收藏过这种青百合花瓶!别说他们,自宋代以后任何王朝都没有整个幸运和殊荣!”
魏总感觉嘴里有些发粘,狠灌一口茶:“虎哲,老邬你们就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邬焕庆小心翼翼地放好青百合花瓶,长出一口气:“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这件青百合花瓶就是传说中的六大名窑之首……”说到这里邬焕庆又缄口不言。
杨平着急:“邬老师,不是五大名窑吗?怎么又变成六大名窑了?”
邬焕庆喝口茶,语速不急不缓地解释:“宋代是一个文化,艺术、经济都高度发达的时代,这个时间段建造出的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被称作五大名窑,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宋代被确定下来的,五大名窑的说法是明朝《宣德鼎彝谱》里概括出来的,原本也不是五大名窑,是六大民窑“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柴窑就是五代十国后周柴世宗柴荣命令磁窑工匠做的新官窑。”
“他当时的要求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就是说“给我烧制出雨过天青后天空般颜色的陶器献上”的意思。”
“你们看这青百合花瓶像不像雨过天青后天空的颜色?昔人论柴窑曰:清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李虎哲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放大镜,摘掉白手套,双手干洗一下脸,接口:“嗯,青如天,自后周以后历代就没有烧制出青如天的瓷器,现在德国麦森镇,一位著名的陶瓷艺术家在1983年烧制出了一种和柴窑描述极为相近的瓷器“云间的景色”,命名为“麦森蓝”。但这都不是那种神圣的“青”!”
“薄如纸,你们仔细看看,这件花斛瓶壁厚绝对不到两毫米,精湛啊。嗯,还有明如镜,这个我还不太理解,声如磬就是敲击的声音像……我去!小杨住手!!”李虎哲急眼了。
杨平这厮拿着小茶碗轻轻敲击了一下青花斛瓶,传出悦耳清脆的磬声,响亮悠长。
邬焕庆肝儿都发颤,仔细观察半天,抚抚胸口:“还好,还好,小杨,呃……此时间不可闹笑话……”有京剧的韵味儿啊。
李虎哲警告地指指杨平,叹口气继续:“唉……那么,这件花斛瓶我们能确定是,只有官窑才能烧制出这样的精品,但现在知道的历代瓷器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精美的青色,我们能不能大胆推论这就是柴窑呢?”他兴奋地挥一下手。
魏总擦擦冷汗:“这没有同类瓷器比较,怎么敢下定论啊!这要是柴窑那,那,小杨还能交给我们操作吗?”
杨平也闹心:“这要是柴窑估计咱们也做不了主吧?”
一屋子人鸦雀无声,张师德也不欣赏八尺中堂了,眼巴巴地瞅着圆桌中间的帝王般的青色花斛瓶。
杨平打破僵局:“我觉得不会这么巧,柴世宗是后周的皇帝,我的这两件好像是南宋的物件儿。”
邬焕庆都不稀得骂他,冷笑:“柴窑总共烧制了几年而已,成品不过几件,宋朝的时候就以能得到柴窑瓷片为尊,但是,”他加重语气,“毕竟是有成品的,和这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一样,只能留存在帝王手里,既然这件完好的青瓷茶碗都能让你们家族保存至今,那为什么柴窑不能呢?或者说这件青如天的花斛瓶为什么不能是柴窑?如果不是柴窑那它是什么?谁能给个答案?”
杨平纠结,从兜里拽国色天香把件盘盘:“要不就别鉴定了?就当一普通瓷器我留着插花?那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你们拿去上拍,只要保证不外流就行。”
李虎哲四下踅摸趁手的东西想砸这货一下,恨铁不成钢:“怎么可能!历代多少帝王想找到一件柴窑而不能,雍正是历史上唯一和柴世宗一样叫世宗皇帝的,他就极爱历代名瓷,仿制过所有的官窑瓷器,但柴窑硬是给他仿制成了孔雀蓝花斛瓶。现代多少专家学者想找到柴窑原址,见识一下柴窑真容,你要把这件极有可能是柴窑的花斛瓶留着插花?想等着被蒋馆长枪毙呢?”
魏总现在相信杨平那句话了,真是随便捡几样都是不输于鸡缸杯的绝世珍宝啊,他叹口气:“小杨,你真是给找了两件让人成仙的物件儿啊。这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一定要留给我们运作,这件花斛瓶我是不敢惦记,给蒋馆长打电话吧,先去故宫博物院做同位素和热致冷光法检测,确定年代。”
杨平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给他打电话?那不是又要来一帮武警?大家先别声张,咱们一起走,直接带去京北吧,我这小门小户的,经不起那么大的动静。”
张师德调侃:“你这还叫小门小户?你要是随便一拨拉都是这么惊世骇俗的物件儿,国内恐怕都放不下你了。”
杨平讪笑:“嘿嘿,祖上积德嘛,徽商,徽商,你们懂的……”
借着公事正好去京北看看小柳。
杨平回去给海兰请假,扔了两颗钻石轻松搞定,海兰便给小妹喂奶还边商量,要是多给几颗今年可以不用回来了,杨平只能大翻白眼。
ps:父亲节啊,当爹的人都快乐。大家给点儿书评呗,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谢谢支持。
第四百七十三章神转折
这次坐飞机去京北杨平没用空间,只是使用了了一下自己的文物管理局理事的工作证,一行人带的文物就顺利登机。
下飞机的时候就比较恐怖,不知道是这边机场把几样文物的照片上报了还是魏总提前给蒋馆长通过消息,杨平一行人下飞机的时候,京北机场已经有四辆车子在等在停机坪上,其中两辆是武装押运车!
蒋馆长背着手站前面,几个历史博物馆的老熟人站在他身后,一排武警把下机的人自然地隔离开。
杨平拎拎箱子,贼头贼脑地跟在魏总一行人后面,来到蒋馆长面前。
“小杨,你怎么总是贼头贼脑的?”蒋馆长看着他的样子乐了。
杨平讪笑:“嘿嘿,主要是您这阵势摆得太大,总感觉是像来抓我的。”
魏总哈哈一笑:“这次又能借蒋馆长的光了,还有武装押运。”
蒋馆长和魏总握完手,杨平把箱子交换一下手也伸手要握,蒋馆长心惊肉跳:“我求你了,你就别凑热闹拎好箱子吧,咱们直接去博物院。”
杨平和蒋馆长上了一辆押运车,这厮还没坐过押运车呢,好奇地左看看又看看。
“蒋馆长,您老人家面子太大了,”杨平由衷地佩服,恭维,“机场都能随便开车进,还带武装护卫的。”
蒋馆长被他惫懒地样子气得没办法:“唉,这都是求爷爷告奶奶才请来的,要不是你我哪儿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你把箱子扶好。”
杨平悻悻地:“这哪是我的面子啊。您还不是惦记着青花斛瓶吗?先说好啊。这花斛瓶魏总他们那么推崇,回购价可不能三瓜两枣的糊弄我。”
蒋馆长长叹口气:“小杨,这件东西我只能给你免费鉴定,回购是不可能了。”
杨平满怀热情地为国献宝,一下飞机就见识到这么大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儿来个神转折?
“为啥?全世界仅此一件啊。”
蒋馆长又叹口气:“这主要还是因为没有先例,没有实例,国家不可能花大价钱回购不确定的文物。今天的保卫工作还是我请老朋友帮忙呢。”
杨平奇怪了:“我还以为您一直是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呢。”
蒋馆长自嘲地笑笑:“我就一搞文物的,有什么特权,只能偏安一隅啊。说到底文物也好文玩也好,都是娱人的,对于大势无益,你没见历史上各朝各代灭亡的时候,最先遭殃最先被抛弃的就是这些东西,比起古今兴亡事,文物的确提不上台面。”
杨平迷茫地看着窗外刷过的高楼大厦,若有所思。也是啊,蒋馆长都自讽偏安一隅。那他这玩文玩的更是上不得台面了。他所谓操办的几件大事最后其实都是交给别人操作的,这就是玩文玩的局限,没有大局观,只能游刃于文玩的方寸之间。
想到这里杨平也不由得长叹一声:“唉,我也想叱咤风云来着,可是眼光不由自己就只停留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老婆孩子热炕头……”
蒋馆长揶揄:“你的一亩三分地有点儿大啊,不过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说你为国家做出过特殊贡献一点儿也不夸张,要是不要钱就更好了。”嗯?这是什么伏笔吗?
轮到杨平翻白眼了:“蒋馆长,您可得凭良心说话,有偿juan赠的那点儿钱我还真没看在眼里。”
汽车开进红墙碧瓦的博物院,蒋馆长带着众人直接去了检测室,那里早有尹馆长和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恭候。
杨平和尹馆长打过招呼,把箱子放在检测台上,还不忘贫嘴:“尹馆长,这不会像那件哥窑一样,因为检测失误给废了吧?
这仇恨拉得有点儿大,一群人恨恨地瞪他。
魏总打圆场,哈哈笑:“开始吧,大家都等结果呢。”
一位戴眼镜的白大褂没好气:“正规检测结果要过半个月才能得到。”
蒋馆长摆摆手:“小吴,小心点儿。”
工作人员的确是小心翼翼,用仪器在青花斛瓶底部靠进泥胎的地方打了两个浅浅的小眼儿取样,不会影响到瓷器的整体性。然后把青花斛瓶放回箱子,让大家观赏鉴定,他拿着样本进了里间去做检测。
这一堆人都是全国文物圈里最顶尖的专家,挨个儿鉴定完,就用了四个小时。最后的结果就是:官窑精品无疑,具体是什么不敢断定。
该杨平揶揄了,他盘着亮如明镜的小叶紫檀手串:“蒋馆长,大家鉴定一圈儿最后还是没法断定啊,那我想问一下,如果这是官窑瓷器,还是附和明文震亨在《长物志》里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描述,那么不是柴窑又是什么?”
尹馆长艰难地咽口吐沫,吩咐工作人员:“忘了给大家倒茶了,小秦,去给大家拿几瓶水……这个,小杨啊,文物鉴定和法律不一样,没什么疑罪从无,没有一起出土的文献的确不能武断。”
正说着,里间的小吴出来了,看神态很兴奋:“这件花斛瓶的年代因该在700年到一千一百年,很符合柴窑的年代,具体数据最快也得一周。”
“一千年!这么精美的瓷器经过一千年还能保存的这么完美无缺,真是奇迹啊。”蒋馆长拍手称奇。
尹馆长喝口水润润嗓子,也润色一下语言:“小杨,你很爱国……”
杨平脸直抽抽,这下面的话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啊。
“呃,这件瓷器是不是柴窑还有待论证,”尹馆长脸有些红,这话不好张嘴啊,“没有直接证据谁也不敢武断,所以……这个,就不能启动回购流程,那……能不能,哈哈,你能不能捐出来呢?”
杨平把龙鳞纹小叶紫檀手串戴好,咳嗽一下:“这个抱歉了,尹馆长,这是家里传下来的,不是出土的。”
蒋馆长点点头,蹙眉:“我们都知道这不是出土的,说重点!”
杨平走过去合上箱子:“我不能把家里传下来的物件儿都给捐了吧,看在我也捐了不少东西的份儿上,让我留个念想行不行?”
李文哲自打鉴定完柴窑花斛瓶,就处于老年痴呆状,现在终于回过神来:“小杨,你这话是没错,但你将就没想想,这样的绝世真品应该放在它应该在的地方,让全世界的人都能欣赏到?它不应该只放在黑暗的箱子里让你敝帚自珍,那是犯罪啊。”
“哦,”杨平对李文哲还是很尊敬,深呼吸一下:“李老师,这样,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其实放在我这里,你们需要展览的时候也可以借用嘛,再说了,谁能给我出具一张柴窑的鉴定书?没人吧?总不能捐个没名堂的东西给博物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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