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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和尚)-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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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到冰凉刀锋在头皮上滑过,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是痛又是担心,脸上很快就冒出一层汗,和头发沾在一起,显得很是肮脏。

苏裙是接到了秦佩玉的电话才赶过来的——秦佩玉因为赶不上赵阳的速度,还在路上,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先过来控制局面。

她见赵阳还拽着陈青龙的耳朵不放,而他的耳朵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还在往外流血,又忍不住焦急地劝道:“赵阳,你听阿姨的话,快住手!”

赵阳慢条斯理地继续在陈青龙头上刮着,把刚才由于他手艺不精削得凹凸不平的地方刮平了,同时问道:“苏姨,你怎么来了?”

苏裙这时也看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刘元琴,由于赵阳没有像现在对陈青龙这样的“修整”,她的头上有的露着头皮,有的留了一撮,简直就跟狗啃的似的,与她往日特别重视形象完全不同,所以,即使是在现在的情形下,苏裙猛一看到也差点笑出声来!

她装作不在意的、很自然地从刘元琴身上看过去,又语重心长地对赵阳道:“你秦姨马上也要来了,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好不好?”

和刚才进来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此时再和赵阳说话,虽然没看刘元琴,但她那低端、半成品似的发型总能看到,她也总是有想笑的冲动,却是没有了担心和焦虑。

赵阳继续修理陈青龙的头,也不说话。

苏裙见赵阳只是给陈青龙剃头,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就转向了刘元琴,冷淡地问道:“元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元琴现在的模样被苏裙看见,感到颜面都丢尽了,虽然有她在,想来赵阳做出什么极端事情的概率降低了不少,但又气又恨,就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当然一清二楚!唯一让她心理不平的是,她是找的人去找赵阳的麻烦,他凭什么也不应该到她家来!

当的一声,赵阳把刀平过来照着陈青龙的脑袋就是一下,又把他的头往下一压,陈青龙猛的一惊,这个感觉像是要砍他的脑袋似的,他就控制不住地大叫,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刘元琴手用力抓着沙发垫子,压低声音怒吼道:“你,想干什么?”

苏裙眼一瞪,忙喝止道:“赵阳!”

“别动!”

赵阳照陈青龙的就是一巴掌,然后刮他后脑勺上的头发。

苏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她知道赵阳家发生的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指使人应该就是刘元琴了,对她这种行为,她心里很是反感,毕竟,祸不及家人是一条底线,既然她做了初一,赵阳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先让赵阳停手,然后又一次问刘元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样问,一个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如何,最重要的则是刘元琴如果亲口说出什么话来,后续的事就好处理了。

刘元琴也不傻,当然不会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她只是冷着脸道:“什么事,你不都看到了吗?”

当当!

这次赵阳用刀背敲的,又因为陈青龙头上有汗水,在他的感觉里像是流血似的,顿时没命地叫了起来:“流血了!流血了!”

刘元琴眉头一阵抖动,恶狠狠地盯着赵阳,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赵阳冷冷地看了回去,沉声道:“到底是你要怎样,还是我要怎样?”

刘元琴恨得不行,看到地上的那把手枪,恨不能拿起来把子弹都打在赵阳身上!

苏裙打圆场道:“赵阳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话当面讲。”又对刘元琴道:“你说是吧?”

这种祸及家人的作法,尤其在官场,是很犯忌讳的事,也是底线,不然,每个人都掌握着权力,你能对付我家人,我自然就能拿你家人下手,这样一来,人人自危,岂不就乱套了?

所以,刘元琴是很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在苏裙面前,她就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外甥得罪了他,却把火撒到了我们头上……”

这种事,只要是她不认,确实也很难说是她干的。

苏裙就微笑道:“这么说,今天的事是一个误会啰?”

如果按“误会”来处理,一方面赵阳的家人毕竟都没事,现在他的气也应该出了,另一方面,要是误会的话,也意味着刘元琴放弃追究的权力,毕竟赵阳家里没事,他跑到她家里又打又砸的,还把人家的头给剃成了秃子……

刘元琴尽管心中恨得要死,但此时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苏裙松了一口气,转而对赵阳道:“赵阳,你道个歉吧!今天这事就算了结了。”

她也是好意,毕竟赵阳什么事都做了,作为平民,和省长家作对对总不算是什么明智的事,倒不如在口头上服下软,让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

“道歉?”

赵阳冷笑一声,又不是他主动生事,是有人先对他的家人下手,到头来还让他道歉?

刘元琴眉头皱了一皱,她都不追究今天的事了,他还想干什么?这时,门外又传来刹车的声音,听着也不熟悉,她又在心里将保安骂了一顿,只觉得满肚子是气,却没地撒去!

赵阳却想到当天,电话里多多惊慌无助的哭声,想到孙振香的泪水,想到她和晨梅差点闹了矛盾,又想到一大家子人的担忧焦虑,他又冷笑一声,一把半陈青龙的头掰得后仰起来——

一看到这个动作,苏裙一惊,喝道:“赵阳!”

刘元琴则惊得站了起来,又盯着赵阳,浑身颤抖地叫道:“你要敢动青龙一根寒毛,我就用你所有的家人陪葬……”

“陈夫人好大的火气啊!”

秦佩玉推门进来,看到赵阳一手拿刀,一手掰得陈青龙头往上仰着露着脖子,就又沉声喝道:“赵阳,你想干什么?把刀放下!”

赵阳淡淡地道:“我给他来个全套,把眉毛也刮刮。”

说着话,他手腕轻轻抖动,陈青龙的眉毛就刷刷地被刮了下来。

秦佩玉此时也看到了陈青龙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刘元琴那颗剔成“半成品”的头,心中一愣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到好笑,而见场面并不是多么严重,她也轻松下来。

她将笑意压下去,转而严厉地对赵阳喝道:“什么全套?你现在就给我回去,等我将事情弄清楚再跟你算账!”

“还有一条,把这条眉毛也剔了吧——做事总要有始有终!”

赵阳也听出秦佩玉是在保护他,反正他这次来的目的:让刘元琴知道,不是只有她能威胁到他的家人,他同样能轻易地找她们算账!这个目的这个基本算是达到了,现在回去也成。

秦佩玉心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知道今天的事多么严重吗?省长的家,是说闯就能随便闯的吗?

“什么一条两条,有始有终?你说什么混账话,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总有种好笑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刘元琴那“半成品”的脑袋,这种感觉几乎都压制不住,就借机把赵阳从陈青龙身边推到了一边。

今天的事可谓让刘元琴颜面尽失,此时见秦佩玉也来了,赵阳也被从陈青龙身边推开,就冷笑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们家当成了什么地方?”

秦佩玉眉头一皱,向赵阳示意道:“你先回去。”

赵阳看向刘元琴和陈青龙,刘元琴眼里是赤祼裸的仇恨,而陈青龙眼里虽然有着畏惧,但在眼底深处,却也有着暴虐的报复的愿望——

他来并不是只要告诉对方他有能力报复,让对方做什么事的时候掂量一下,更重要的是要让对方有所畏惧,不敢再对他的家人下黑手!

想想他今天来到做的一些事,除了揍了陈青龙一顿,就只是给他们两人剃了个头,想来给他们留下的印象还不够深刻!

但是现在陈青龙和刘元琴都在秦佩玉的身后,他不方便动他们,于是,他沉下脸,一把把刘总抓到了身边,问道:“是谁指使你祸害我家人的?”

此时有秦佩玉和苏裙在,刘元琴就没有了危险,他自然不会在攀扯她,就哆嗦着陪笑道:“是,是我……我们不是想要害你,是,是查洪上师想和你切磋……”

他后面的话被赵阳一拳击打在他胸腹处给打了回去!

人的胸腹处是胸膈,只是一层肉,最是受不得打击,所以,赵阳一松手,他就软倒在地上。

赵阳伸脚踩在他的手上,眼睛盯着刘元琴和陈青龙,冷声道:“对我家人下手,动手,我就打断你的手!”

说着他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刘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赵阳又把脚踩在他的脚上,用力一踩,道:“动脚,我就打断你的脚!”

刘总刚痛晕过去,这次却是又痛得醒了过来,一边在地上挣扎着,一边吐着白沫,很快又昏迷过去。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却是没想到赵阳竟然当着她们的面下了狠手!

刘元琴和陈青龙面无人色,再也不敢看赵阳的眼睛。

赵阳转身离开。

直到汽车从院子开出去,再也听不到声音,刘元琴压着的心才跳动起来,咬牙道:“暴徒!”

第524章 省长的颜面

秦佩玉揉了揉眉头,对刘元琴道:“现在是不是把人送医院去?”

刘元琴想到刚才真凶是注视她们的眼神和人骨头碎裂的声音,仍然心悸不已,她转向秦佩玉,问道:“你看到了吗?私闯民宅,当面行凶,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暴徒!他眼里还有没有国法?”

秦佩玉皱眉不语。

苏裙在一边提醒道:“还是先把人送医院吧,晚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刘元琴剧烈喘息着,但地上一个是她的外甥,一个是治好了她的病、可能治好陈青龙病的查洪,她到底不能不救,就取出电话给门口保安打了过去,自然没有人接听。

这让她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就要丢下电话跑出去。

秦佩玉插话道:“你是给门口保安打的吧?不用打了,我来时见他们都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大冷的天,睡着肯定也不是躺在地上,肯定是赵阳做的手脚,这让刘元琴心中又添了一层后怕!

她脸色白了白,又翻找电话,给周明打过去,却是已经关机。其实平时她最常用的人是丛岳,只是他现在眼睛瞎了,正躺在医院里,而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怕传到外面去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用的人。

秦佩玉担心出了什么意外,就对苏裙道:“你找人把他们送医院去吧。”

苏裙答应下来,道:“我让小周来吧。”

刘元琴见状将电话放下,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忍不住又破口大骂道:“像他这种没人性的东西,畜牲!魔鬼!就应该关到地底下,用链子锁着,不能放出来祸害人……”

秦佩玉不想听她泼妇骂街,打断她的话道:“行了,祸福无门,唯人自找……你家里有监控吧?把硬盘给我,我看看这混蛋都做了什么!”

刘元琴这时才想到,眼前两人可没有一个是向着她的!

但她自然不想把监控的硬盘给秦佩玉,一是里面的东西她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二是时机合适的时候还可以当成证据,于是她强忍怒气,指着地上三人,道:“什么意思?要看他做了什么,我们都在这里,还不是很明显吗?”

秦佩玉点了点头,道:“哦。把硬盘给我。”

她这次来主要是阻止赵阳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另外一方面则是善后。从现场来看,赵阳的做法,除了最后直接伤人,也算保持着理智,并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但是,心情虽然能理解,但行为却是不合法的,她自然不想让视频监控这样的把柄留在刘元琴手里。而这次,她却是连借口都懒得给了。

刘元琴又被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怒道:“你就这样向着他,凭什么?”

秦佩玉摇了摇头,道:“不然,你又想怎么样?和他对簿公堂吗?那样,弄得人尽皆知,对你们就是好的?”

刘元琴尽管愤怒,但也发现,就算监控视频在她手里,她也没办法用到它,毕竟,省长夫人起诉一个平民,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只是,这种性质的新闻她们宁愿不要的好!

至于其他的用途,在秦佩玉她们已经知道的情况下,用来换取任何东西,都会面对得罪她们的局面!

这样看起来,视频在她手里,实际上就没有任何用途,而且还会加深她与秦孟几家的防备,可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那这种东西留在手里还有意义吗?

秦佩玉见刘元琴沉默,就对简单上药包扎好耳朵的陈青龙道:“青龙是吧,你带我的司机去取吧。”

刘元琴又道:“等等……”

秦佩玉马上接话道:“我们只要今天那一段,剩下的你看着办……其实,这种东西,我留着也没用,拿到手也是销毁——有些东西,存在反而不如不存在好!”

苏裙叫的人把查洪三人送去医院后,秦佩玉的司机也拿着两块盘下来,向她们点了点头。

她也不看,道:“毁了吧。”

司机从灯头上拽出电线,往上一接触,两个盘就冒起一阵白烟,这种方式已经把盘烧了,但他仍旧要来一把锤子,把里面的存储芯片砸成了粉末。

刘元琴一直冷着脸没有说话,直到这时才沉声道:“刘家的脸面,省长的脸面,并不是随便就能丢的!”

秦佩玉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事情到了现在的局面,想来说什么也不会有作用,她想了想,站起身道:“你忙吧,我还要去见老秦同志……我很忙的,以后可不会再操这份心了!”

刘元琴呼吸一滞,忽然想到,这次赵阳能“杀”到家里来,下次就不能了吗?

……

玉龙山脚下、靠近依山信息园有一家旅馆,周明就躲在一间房子里,拉着窗帘密切注视着通往观音山别墅的那条道路。

在赵阳的车上去之后,他先是发现了一辆军车驶上了观音山,没过多久又见到一辆京v+02开头的车上去,又等了一会儿赵阳开的那辆大众车开了下来,开车的是他本人,这说明赵阳一点事没有的就下来了!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希望赵阳上去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样既能解决他的问题,又不至于引起刘元琴的怒火,进而烧到他身上,眼下看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很快刘元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没有接,又过了十多分钟,省解放军409医院的急救车开了过来,让他的心一下落到了谷底!

这说明上面还是发生了什么比较严重的事,而赵阳之所以能脱身,想来是请来的那两辆车的主人的缘故,只是他要怎么办?没出什么严重的事故还好说,一旦出了,赵阳不会有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怒火无处释放的刘元琴会放过他?

看着急救车上去又下来,而上去的那辆军车和京v02开头的车也跟着下来了,他咬了咬牙,摸出电话给赵阳打了过去,道:“赵阳,我这边有个人,可能对你有帮助……”

他电话刚挂掉没一会儿,秦老的警卫员就敲响了他的门——他自认跟踪得很小心,但要想瞒过从中央警卫局里出来人的眼,还是不够看的!

……

下了观音山,秦佩玉坐在车上跟秦老打电话,道:“老秦同志,我已经圆满完成任何,正准备前去复命,请指示……赵阳还算理智,只是他把刘元琴跟陈青龙的头给刮成了光头……是,我也觉得他有些胡闹,刘元琴是个女同志,咋把人家的头发也给剔了呢……嗯嗯,我这就去下馆子吃好的去,老秦同志也别错过了饭点啊……”

挂了电话,秦老对等在一边的商年青道:“去吧,告诉你师娘她们,就说赵阳事情处理完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回来了!”

商年青顿时大喜,哎了一声就向楼下跑去。

……

观音山别墅,等加上陈青龙四个人被送往医院,秦佩玉和苏裙也离开后,刘元琴没有跟着去,整栋别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想到余明嵘被刺瞎的眼、闭着眼不知死活的查洪还有刘总被赵阳踩断手脚时的情形,她却是打心眼里感到恐怖!

然后,她又想到今天被赵阳打上门的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顿时无以伦比的屈辱涌上心头!

她找了个头套带上,开车就去了省政府大院,直接就进了陈庆泽的办公室。

陈庆泽看到她来,让汇报工作的下属先出去,然后皱眉道:“我在工作,你来干什么?”

刘元琴把头套一摘,哭骂道:“你就知道工作工作!我和你儿子被人拿着刀子逼着,把头发削了,青龙耳朵都要被人撕掉了,你都不管!”

陈庆泽一拍桌子,顿时出离愤怒道:“谁这么大胆?”然后走过来扶着她坐下,给她带上头套,问道:“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青龙没事吧?”

刘元琴抹泪道:“你管谁干的干吗?你又不敢对人家怎么样?”

作为一省之长,实打实的封疆大吏,陈庆泽实在想不出谁敢这样对他老婆这样!而这个世上,能让他畏惧的人满打满算也没有多少,而那些人想来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的!

于是,他淡淡地问道:“你说是谁吧。”

问完后他也感觉有些奇怪,如果不是那些人,一般的人要这样对刘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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