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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忆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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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你运气不错。”炽阳微笑道。

  我额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这怎么回事?我居然真的对自己开了一枪?

  宜雪冷冷的看着炽阳:“有意思吗?”

  炽阳点点头。伸手从我这里拿走了手枪,盯着我对自己开了一枪,也是“喀”的一声。随后又把手枪递了过来。我还是木然的接过了枪。

  “你到底想干什么!禤澍溦!”宁远观叫道。

  我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又另一个在指挥我的身体,没有经过我的大脑,我在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就是炽阳的。。。特异功能?

  宜雪对炽阳道:“你相信我的话吗?”

  炽阳笑着点点头。  

  宜雪道:“这一次你赢不了。我撒谎的话你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炽阳眼光里流露出了很犀利的东西:“我就是想赌一赌,是不是每次你都能说对。”

  话音未落,又一声“喀”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还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枪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宜雪冷冷道:“一共三发子弹,开了三个空枪。后面该你了,你觉得你能赢吗?”

  炽阳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旋即笑了笑:“放心,我绝对不会输。我懒得动了,禤澍溦对吧,你对着我开一枪。”

  我心道不用你吩咐,抬手对他肩膀就是一枪。

  “喀”。

  我们全呆了。

  怎么可能?一共六个弹槽,装了三发子弹,开过三个空枪了,怎么还是空枪?

  “我可没说每一发子弹都是能打响的。”炽阳笑了笑。随后又道:“别以为你的把戏我没有看见。”

  我又开了几枪,全是空枪。我诧异的打开弹槽,里面三发子弹好好的,连撞痕都没有。我忽然觉得脑袋有点发晕。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你在开枪,但被撞击的不是子弹,是你自己。”炽阳盯着我缓缓道,那声音非常有沾染力,我忽然觉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宁远观和宜雪一言不发很长时间了,难道也是动不了吗?

  “我说过,我不会输的。本来我该走了,但是我看到你对枪动了手脚,我不喜欢有人糊弄我。享受过等待死亡的感觉吗?很不错的感觉。”炽阳起身来到我身边冷冷道。

  说罢,炽阳对张秋生道:“捆住他们。”

  张秋生点点头过来掏出几个手铐把我们三个铐在了一起。这下子居然随身带着手铐?不过我也没心思想这个了,炽阳掏出了一个亮晶晶的乒乓球大小的金属球对我道:“这东西威力不大,不过足够让你们见上帝了。你们有两分钟的时间再看看这个世界。”

  我想看一眼宜雪,他不是说我会没事的吗?怎么是这样?我们动弹不得,眼前有个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这也叫没事?

  那个小球“嘀嘀”的响了起来。

  炽阳冲张秋生使了个眼神,两人悠哉悠哉的走了。

  嘀。。嘀。。嘀。。。

第五节  秦堂
炽阳刚刚关上门,我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或许只有炽阳在眼前的时候才会身体不受控制。眼下我也没心思想这到底是什么特异功能,炸弹就在眼前嘀嘀作响!

  手铐我没放在眼里,我是逃脱术魔术师,可是我们三个人被铐在一起,大大影响我逃脱术手法的发挥,不过还好我还是成功的打开了手铐。炸弹的嘀嘀声越来越密了。我打算赶紧把那东西丢出去,宜雪大声阻止了我:“别动!一动就炸!有触发引信!”

  总共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不可能再打开他们手腕上的手铐了!我心里一急,发狠将他们俩一起拖进了离我们最近的那个房间里一脚踹上了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同时拖走两个人。

  刚刚踹上门,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和眩光几乎同时向我们扑来,我就势把他们俩都压在了身下,门板重重的拍在了我身上。我五脏六腑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振动,眼前忽然变得发黑,喉头一甜差点儿就吐血了。

  宜雪和宁远观从我身下挣扎着爬了起来,宜雪扶起了我:“怎么样了?去医院吧!”

  我稳了稳身体,摆手道:“不用了,一点儿皮都没伤着。”

  “看你胳膊!”宜雪焦急道。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胳膊上被灼伤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宁远观也看到了我的胳膊,眼神很是复杂的拿起我的胳膊:“你傻啊!”  

  一种暖暖的感觉从胳膊上传了过来,好像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抓住我胳膊,我红着脸下意识的挣开了手。

  “这么大动静,很快就会有警察来了。那个叫余少华的警察的联系电话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我岔开了话。

  “哦哦,”宁远观想了一下,道:“我记在一本书上了,我上楼去拿。”

  我们一起又进入了客厅,宁远观是目不斜视的就上楼去了,我却看着客厅狼藉的景象不住的心疼。无意间我目光又扫到了那个压在我背上的门板上,不由的冒出了一头冷汗:门板上卡着两个锋利的小金属弹片。幸亏那弹片是平着拍门板上的,要是直着插上说不定就穿透门板扎我背上了。

  “我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这回他根本就没有想要你命,就是给你个教训,不然不会用这个小家伙。他还会来找你的。”宜雪忧心忡忡道。

  我苦笑一声,真的不想去杨立三家给他添麻烦。

  很快,宁远观下来了:“我在楼上给他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到。”

  远远的警笛声已经传来了。宁远观又进厨房拿出了那罐我都忘了有多少年了的蜂蜜:“过来先擦点蜂蜜,一会儿再去医院看看。”

  宜雪暗暗的捅了我一下。我低着头上前让她给我擦上蜂蜜。宁远观的手刚刚接触到我的皮肤,一股沁凉的感觉就输入了我全身。我再度飘飘然起来,都不知道警察是什么时候来的。

  说实话我有点生气警察来的太快了,我倒是很想让宁远观一直给我的胳膊擦蜂蜜。余少华也赶到了,我就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跟余少华说了一遍。  

  余少华倒抽了一口冷气,对我道:“你们先到警局来吧。好歹警局里安全有保障。”

  我看了一眼宜雪和宁远观,他们都点了点头。余少华这才发现了宜雪:“你。。。你是叫宜雪吧?”

  宜雪点了点头。

  “现场交给他们好了,咱们去警局。”余少华对我道。

  我点点头,招呼宜雪和宁远观一起上了余少华的车。

  。。。

  第二天,市里的报纸上登上了这么一则新闻:“郊区住宅发生爆炸,现场发现三名重伤人员,正在医院抢救”云云。。

  我们三个人都好好的,伤最重的我就是灼伤了胳膊。余少华说这是为了引蛇出洞,就是上回胡杨住院也用了这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可未必有用。宜雪和炽阳是兄弟,有心灵感应,宜雪有没有受伤炽阳感应得到。关于亲人间的心灵感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有兴趣问专家去。

  我们三人在警局每天除了看电视看报纸之外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无聊的要死。

  这天,我们正无聊的看电视,余少华忽然来了,一脸的兴奋。

  “不要说抓住炽阳和张秋生了啊。”不等他说话,我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是,”余少华摆摆手,“我让林跃灵在你家守着,接到了那个木叶的电话,木叶让我们转告几句话。”

  “什么?!”我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木叶说什么?”

  “他说让你去一个地方,湖南的一个小镇上。具体地址林跃灵记在一张纸上了。”说罢,余少华递来一张纸条。

  我打开纸条一看,够偏远的湖南小镇,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小镇的一个叫秦堂的地方。我不解道:“木叶让我去那里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去了不就知道了?不过宜雪你还是先留在警局里,我们需要你帮助。木叶让禤澍溦和宁远观一起去那里,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拦着,不过我们希望宜雪你留下来帮帮我们,到时候做个证什么的。”余少华道。

  宜雪点点头:“放心,我就留在这里了。”

  “打算什么时间动身?”余少华问我们两个。

  我不自觉的看了宁远观一眼,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这就订火车票。你办公室能上网吧?”

  余少华点点头:“我给你订吧。你们路上小心,我让华应送你们去火车站。”

  说罢,余少华就带我们去办公室打开电脑订火车票了。最近的车也是明天上午十点的,余少华对我们道:“华应带你们去收拾一下,明天让他送你们去。”

  我点点头:“谢谢了。”

  第二天,那个叫华应的小伙子开着车送我们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目睹我们上了车,等车开动了才离开。

  “这小子真是负责任。”火车开动后,我打开一罐在地上买的可乐递给宁远观道。

  “负责任不好吗?”宁远观撇嘴道,“你们男人里就没几个肯负责任的人。连我哥都是,把他老妹随便望什么地方一打发就完了!”

  我无奈的笑笑:“木叶是有重要任务吧,大概是怪物又进攻地球了。”

  “你小子,不知道的看你还挺老实,原来你也这么能贫啊。”宁远观笑道。

  我心里不由得甜丝丝的。

  “我哥在这里迷倒过多少无知少女呢?”宁远观问道。

  我掰着指头输了半天,挠头笑笑:“我数学不大好,算不过来。”

  宁远观笑着捶了我一下:“我哥这么厉害?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看到你?”

  我苦笑道:“没办法,鲜花要绿叶的衬托,你哥是鲜花,我只好当绿叶了。”

  我们倒了几趟车,终于来到了那个小镇。小镇建在一个小山附近,到处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气息,常住人口大概在五千人左右。南方这样的小古镇有很多,比如周庄什么的。不过这个小镇不比周庄,周庄现在已经是旅游圣地了,这个小镇还很少有游客来到,所以相较之下倒是这里比周庄还要古典些。

  我们到了小镇找人问了那个秦堂的位置,就直接走过去了。小镇很小,根本没有出租车。好在小镇两旁的街道很是有古典气息,走一天也不觉得累,唯一的感觉就是眼睛不够用。应该走了很远的路,但好像很快就走完了,一个古典的庭院大门出现在我们眼前。大门边还有个重点保护文物的石碑。剥落的朱漆和被磨光了的石狮子似乎说明了这个“秦堂”是多么的历史悠久。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开了门,那老者开门看到了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抬手就要给我一个耳光!我抓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你!”

  “你还回来干什么!!”那老者愤愤道。

  “回来?”我愣了一下,我以前来过这里?

  “不用给我装糊涂!禤澍溦!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那老者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谁来了?这么大动静?”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内响起。

  “还有谁!”那老者白了我一眼。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看到我居然先是愣了一下,又疑惑的看了看我身后的宁远观,点点头,道:“回来了就回来了。先进来吧。”

  我不解的看了看他们,难道我真的和这里有关系?我不自觉的又扭头看了一眼宁远观,她冲我点点头。我想了想,反正是木叶让来的,肯定没错。我就招呼宁远观一起进了大门。

  刚进门,我就忍不住放缓了呼吸和心跳,几乎完美的园林式庭院。后来我才听说了,秦堂传说是秦叔宝的后人建的,刚刚修建仅止一堂,很快就开始扩建,现在是厅堂楼阁亭榭轩一应俱全,叫秦堂只是个习惯而已。秦堂面积相当于个中等规模的公园了,传说中的大观园似乎也就是这样了。到处是一个院内香气四溢,也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香味。惭愧的是我笔力不济,怎么也写不出这里具体如何漂亮。文笔的差距短时间内也很难提高丝毫,大家先将就看吧。

  那个中年人带我们在客厅里坐下,一个小女孩儿给我们端上了茶,我也渴了,一口就灌了下去。大概这茶很好,喝下去后才觉得好香。连宁远观都看不下去了,撇嘴看了我一眼。

  “呵呵,还是老样子,喝什么都是牛饮水。”那中年人笑道,“怎么想起了回来了?”

  我看了看他,道:“我有个叫木叶的朋友,他说让我来一趟,我就来了。”

  “你说什么?”那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我又看了一眼宁远观,这几乎是习惯了。宁远观撇撇嘴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那中年人眉头皱了一下,口中喃喃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又问我道:“你。。。不记得以前了?”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真的是这里的人?”

  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三年前你丢的同时忘忧草也丢了一片。”

  我震惊的几乎把茶杯打碎,忘忧草!宜雪说的忘忧草!难道我和宜雪一样都是因为这东西才记不得以前的事?!

  亏木叶能找出来!

  “你们先跟我来。”那中年人起身道。

  我木然的看了他一眼,和宁远观一起跟他走了出去。

  那中年人带我们来到了一个很小的花园前,远远的就闻见了淡淡的香味从这里飘了过来。那中年人道:“这里是薰园。院内本来只有七里香和零陵香,后来忽然多了一样东西,忘忧草。”

  我惊了一下,忘忧草就是长在这里?

  “再后来忽然有一天那草丢了。同时你也丢了。忘忧草不在了,但是我们都在,你以前就住在这里。有什么记不起来的就问我们。”那中年人道。

  我苦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家?

  忽然,一声巨响传来,那中年人脸色微变:“怎么回事?我先过去看看。”

  说罢,那中年人就循声而去。我和宁远观对视一下,也跟了出去。不料就晚了那么一步就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秦堂内实在不小,而且很冷清,根本没有几个人。大家想想空荡荡的大观园就知道了,我们在里面走迷路了。逛了半天才找到了有人的地方,一个藏书阁,书阁是两层楼的,挂了一副很有趣的对联,上联是“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下联是“秋有蚊虫冬又冷,收起书箱好过年”。这本来是一首不想读书的揶揄诗,却拿来当做书阁的对联,倒也是挺有意思的。书阁里有个人正在擦拭书架上的灰尘,我和宁远观上前问道:“嗨,打扰一下,怎么去正堂那边呢?”

  那人停下了手,愣愣的看了我,忽然那人眼光里冒出了火,猛然把手里的抹布甩了过来!他的动作非常突然,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那抹布重重的打在了脸上。顿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这一下分量重极了,我被打翻了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晕晕乎乎的,恍惚间似乎宁远观大声叫了几句什么,但我根本没有听清楚,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的响。似乎身上还挨了几下,但由于意识已经模糊了,倒没觉得怎样。

  恍惚间似乎有人扶起了我,那人很温柔的问我:“疼么?”

  是个女的,我心里一激灵,难道是宁远观扶起了我?我倒是恨那小子没打我更狠些。我努力的定下心神,终于睁开了眼,一个美女的脸庞映入了我眼帘,长长的秀发,白皙的皮肤,清澈动人的大眼睛,可爱的鼻子和嘴巴——但却不是宁远观!

  那个漂亮女子关怀的扶起我抚摸着我的伤口:“你怎么就不躲开呢!?”

  我清醒了下脑子,尴尬的推开她自己站了起来:“这都是怎么了?”

  那个打我的人叫道:“小蕙!你还要护着他吗!芸芸。。。”

  “住嘴!”扶着我这位喝道。看来她名字里有个“蕙”字。

  我偷眼看了一眼宁远观,她小心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好多关心的东西。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心神荡漾。

  那个小蕙又看了一眼那人,大声道:“成连琮!如果你再动他一根毫毛,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个叫成连琮的愤愤的一拳捶在身旁的树干上,树身摇晃了好久,树叶掉了一地。我心里暗暗的倒抽一口冷气:刚刚我挨的就是这样的一拳吗?

  “你干什么!要发火回秦岭发去!”小蕙喝道。

  成连琮恨恨的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苦笑道:“看来我以前得罪的人还不少呢。”

  小蕙白我一眼:“老毛病就是不改!还贫呢,看你脸上肿多高!”

  我这时才感觉到脸上似乎涨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宁远观。我们对视了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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