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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谋(九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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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谨行深深看了雷云谣一眼,希望自己没有做错选择。
  “鲁站,签合同前,小雷的确提供过相应的许可文件,我和小姜、小穆都能证明。”
  鲁大勇冷笑道:“是吗?怎么事情就那么巧,偏偏我们来检查,她的许可文件昨天就被偷了呢?”
  “什么?”孟谨行吃惊地望向雷云谣,后者向他点了点头。
  离谱!
  孟谨行也不能相信这样的巧合,可它偏偏就发生了。
  “就算我相信你,你现在也没法让小穆、小姜证明,对吧?”鲁大勇说。
  孟谨行一愣。
  不错,早上刘明学突然来电话,说穆添要去县里参加信访干部培训,姜琴芳原来包干的片村出了点状况也需要去处理,所以乡里让梁畅来顶一阵子。
  穆添与姜琴芳显然比孟谨行早一步就接到通知,刘明学来电话前,他们已经搭了梁虎的车回乡政府所在的大洋村了。
  太巧!
  孟谨行暗想,所有的一切仿佛就是为了让雷云谣有许可文件一事得不到证实,世上哪儿来那么多巧合?
  他猛然想起,梁敬宗就合作的事向他强调过,一定要合法经营!
  想明白猫腻所在,孟谨行踌躇了。
  在重新找回手续前,如果和鲁大勇他们再争论辩解,得罪的不仅仅是鲁大勇和县里来的两顶大盖帽,还有操纵这件事的梁敬宗。
  法律无情人有情这句话,你可以正面理解,也可以反面理解。
  孟谨行不希望自己在不具备反抗能力的情况下,成为反面教材,绝缘仕途。
  但是,承认雷云谣违法,显然也是不明智的。
  先不说到底有谁在背后支持雷云谣来小凤山搞开发,就说他自己作为小凤山三方合作的具体执行人,承认这样的事情,从小来说就是失职,往大来说就同犯。
  很多时候,坚持事实容易,难的是确保这种坚持得以延续。
  矮个大盖帽已经不耐烦,一再催促鲁大勇照章办事。
  “三位领导,”孟谨行只能选择性退让,他开口的同时,心里默默祈祷雷云谣能配合自己,“这手续无论什么时候丢的,它始终是没了,足以证明小雷在这件事上有责任,所以钱该罚!至于鱼,是不是再听听市里的意见?我是亲眼看到文件上盖着市局的大红章,省里也有专家来看过,认定这里的环境适合野生大鲵的保护性繁殖,万一在移送过程中出了问题……”
  他的目光在鲁大勇他们三人身上扫过,意思是,你们什么措施都没准备,就不怕娃娃鱼都半道翘辫子?
  高矮俩大盖帽皱眉了。
  鲁大勇陪着刘明学来找他们的时候,那是斩钉截铁说雷云谣非法经营,他们可以不管这背后的真假,只要雷云谣拿不出文件来,事情就好办。
  鲁大勇请客送礼的时候,他俩一个劲帮忙敲边鼓,信誓旦旦向局长石男生保证,不但可以搞到罚款,还可以没收娃娃鱼孝敬石男生。
  现在听孟谨行的口气,文件不但有,还是市里批的,这话如果是真的,他们就难以向石男生交差,还可能因此得罪市局的人。
  傻瓜都能想到,真能批下这样的文件来,雷云谣一定和市局的人关系匪浅,而且可能直达一把手!
  鲁大勇也在冒汗。
  刘明学转达梁敬宗指示的时候,承诺说梁乡答应帮他在县委郑书记面前牵线,为他调县局创造条件,他立刻想都没想就答应替刘明学收拾这个外乡妹子。
  按说孟谨行一个新来的,只要够聪明,就不会帮雷云谣死抗,除非他是真见过文件和专家!
  鲁大勇的人事任命权在局里,得罪谁他都不想得罪局里的人。
  他想来想去,梁敬宗的事不能不办,但打点折扣应该可以。。
  “只要你们不带走这些鱼,钱我认罚!”雷云谣很识时务地服软。
  孟谨行暗中轻嘘一口气,他真怕雷云谣不理解他的举动,这出戏就难唱了。
  高个大盖帽干咳两声开腔:“老韦,年轻女娃娃做点事不容易,今天从轻处理吧。”
  矮个老韦看来是下属,连忙点头,“我们沙队就是心软!雷云谣,今天从轻不是说一直从轻。你今天先交一万罚款,两天内如果不把许可手续交到执法队,这些大鲵还得移走,由我们交给相关部门保护!”
  雷云谣虽然服了软,但怒火依然在她眼中燃烧,尤其听到要罚一万,国骂差点夺口而出。
  孟谨行及时挡在她面前,一边发烟一边鞠躬,替她连连道谢,更是竭力游说三人办完工作,跟他去村委喝一杯,解解乏。
  许力头脑还是活络的,也与鲁大勇打过不少交道,因而在一旁帮腔,“鲁站,去吧!我昨天刚打了一头野猪,正好宰了请几位领导尝尝鲜!”
  鲁大勇他们仨又假意推辞一番,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答应前往。
  雷云谣嘟着嘴,满脸的不情不愿,掉在最后面跟着下山。
  孟谨行陪着鲁大勇他们边走边聊,总算知道高个沙玉海是县畜牧局执法队副队长,乡畜牧站会计沙玉梅的亲哥哥,矮个大盖帽叫韦陀是执法队员,走热了掀掉大盖帽竟是一个大光头,人如其名。
  许力落后面等雷云谣跟上来,悄悄地问:“批文真丢了?”
  “我自己大意,以为茅屋塌了半边,没人会觉得里面有重要东西,就放在那里没带身边,刚刚他们要查,着人回去拿,才知道文件丢了!”
  雷云谣咬着银牙恨恨地赌咒,“被我知道是哪个龟儿子干的,肯定不放过他!”
  “这东西能补吧?”许力担心那个两天的期限。
  “能补,就是时间紧了点。”雷云谣皱眉。
  到村委门口,鲁大勇他们仨齐刷刷去**,孟谨行在门外停住脚,悄声对雷云谣道:“这时候,再不乐意都得藏肚子里!待会儿恶言当补药吃,多敬几杯只当敬瘟神就是了,好歹让他们把期限再顺延个一两天,好去补手续。”
  说了话,孟谨行抬脚进门,一眼就看到斜躺在行军床上,一边抽烟,一边抱着电话聊天的梁畅。
  “哟,我说咱们孟副主任为啥子热衷小凤山的事,,原来是身边有美女作伴,成了耙耳朵喽!啊,不对不对,勒个男未婚女未嫁的,说耙耳朵又早了点。你们说说,勒个该咋说?”
  梁畅挂了电话,阴阳怪气地说着话,一对乌珠子贼溜溜地在雷云谣身上打转。
  孟谨行见状,将雷云谣拉到自己身后,正待开口,鲁大勇从后面一把推开他跨进门,夸张地招呼梁畅,“畅哥,你啥时候到的?”
  “昨晚,在我爷家里睡了一晚,早上过来上班,却是鬼都不见一只!”梁畅瞟了孟谨行一眼,坐直身体接住鲁大勇扔的烟,再一眼瞄到后面进门的沙玉海和韦陀,立刻站起来堆着一脸谄笑迎上去,“沙队,多日子不见,过的安适不?”
  “你看我大热天里下乡,能安适?及不上你畅娃子,天天酒日日情,逍遥的说!”
  沙玉海边说话边落座,梁畅与鲁大勇分别围着他与韦陀恭维着哈哈,孟谨行则忙着倒茶递水,雷云谣鼓着腮帮借口帮许力躲了出去。
  穆添、姜琴芳都走了,梁畅虽与孟谨行同级,但铁定要端起架子故意压孟谨行一头,孟谨行手下没了能指派的,少不得要事事自己动手。
  许力倒是机灵,回家去宰猪,不忘差了人手过来帮忙,给孟谨行长面子。
  中午这顿饭,从十点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光白酒就喝了七八瓶。
  雷云谣坚持说不会喝酒,结果孟谨行一人喝双份,又是差不多两斤白酒入肚。
  尽管酒桌上一直被梁畅、鲁大勇合伙挤兑,孟谨行始终将恶言恶语照单全收,还陪着笑脸敬酒夹菜。
  他始终记着父亲的话,必要的时候,自个儿的尊严得踩在脚底下。
  他经过这顿饭的体会是,不仅要踩脚下,还得加把劲揉揉碎一口吞下去。
  最后,雷云谣在罚款一万的基础上,另外给执法队捐赠五千,多换得三天的宽限时间,韦陀临走还借酒劲狠命抱着她又挤又扭揩油,嘴里不干不净胡咧咧,“生在花丛中,死在草茏茏……”
  孟谨行听得火起,再看雷云谣一脸委屈,酒劲上来,就欲将一脑门横纹把个秃瓢生生长成私货样的韦陀暴揍一番。
  幸得许力眼明手快一把架住他,才没使仨人一顿饭的低声下气付诸东流。
  鲁大勇等人一走,梁畅剔着牙也回了家。
  许力和雷云谣扶孟谨行在床上躺下,让雷云谣先帮忙照看着,他回家去帮孟谨行弄些醒酒汤。
  雷云谣滴酒未沾,自然把孟谨行饭前饭后所有表现都看在眼底,心里既感激他对自己的照顾,又替他的忍辱负重感到委屈。


 第015章 成功要素

  酒量是撑大的,孟谨行来到桑榆后,几番大醉下来,逐渐对酒精有了适应能力,这回没睡多久就醒了。
  “以后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
  雷云谣正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脸,看他睁眼,立刻缩回手,红着脸劝他。
  “我没胡言乱语吧?”孟谨行拍拍头坐起来。
  雷云谣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忽然笑道:“哈,你喝醉后都不说话的,上次你那个威胁是骗我!”
  孟谨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她说的是他用她装神弄鬼的事威胁她合作,随即也呵呵笑,“瞎说吧你,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哎呀,你这人一清醒就满嘴假话……”
  话一出口,她忽然心里有些难受,低声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又没做什么,谢什么谢!”
  “宽慰我?”雷云谣说,“你在这帮土匪面前说了一车子违心话,我都看得出来!”
  孟谨行挥挥手下床趿鞋,去桌边倒了水,咕咚咚喝下去,才说:“不说这些。文件怎么丢的?”
  雷云谣也走到桌边坐下,把丢的原因说了一遍,发现孟谨行一直锁着眉,便问:“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是有人故意的?”
  孟谨行没表态,而是问:“你除了因为小凤山与村里人闹过矛盾,其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雷云谣直接摇头说没有。
  “补手续来得及吗?”
  “去掉来回两天,三天应该能办好。”
  孟谨行看看外面的天色,站起来说:“我送你去等车吧,赶最后一班还来得及。”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雷云谣看着孟谨行高大的背影,低声问他:“真不打算告诉我,你想到什么?”
  孟谨行回头朝她笑笑:“知道太多会不快乐,女娃子不快乐容易生皱纹。”
  “瞎扯。”雷云谣娇嗔着剜他一眼,“你不说我也知道,多半是有人想独吞小凤山,而这个人十有八*九和梁家人有关!”
  孟谨行身体一滞停下脚步回身看她,探究地问:“那你准备把梁小山的事告诉我吗?”
  雷云谣的眼神一下变得灰蒙蒙的,嘴角也轻微地颤了一下,孟谨行看在眼里,暗自叹气,“不想说就不说吧。”
  “你在怀疑?”雷云谣忽然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没有。”
  “你有!”
  孟谨行皱眉转身前行,雷云谣追上来一把拉住他道:“你怀疑他的死是我造成的!”
  “你自己这样想,对吧?”
  雷云谣愣愣地拉着他,脸色极为难看。
  孟谨行四下望望,看村口等车的地方有块条石,估计就是大家平时用来歇脚候车的,便拖了雷云谣过去,俯身用手抹了抹才拉她一起坐下。
  “我记得,第一次问你梁小山的事,你就表现得很含糊,后来,每次提到他,你总是顾左言右。”孟谨行看着雷云谣说,“我那次掉坑里回来,穆添吓得什么似的,当时我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梁小山死的前一天晚上带人上过小凤山,也是掉进了坟坑。不同的是,我没疯,他疯了。”
  “不要说了!”雷云谣双手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孟谨行低下头看着她说:“他疯是因你而起,死却不全是因为你!”
  雷云谣一下抬起头,惊愕地瞪大眼道:“你怎么知道?”
  “我去看过罗阿婆,知道梁小山死的那天,你陪她去县里看病了,直到第二天才回来。”
  雷云谣终于埋下头说:“他要是没被吓疯,也不至于去禁猎区,被野猪拱下坡摔死。”
  “他是摔死的?”
  “你不知道?”
  孟谨行道,“隐约听说一些,但不确切,村里人都很忌讳谈梁小山的死。”
  “也是。那天梁虎父子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一丝不挂,梁家人自然是要封大家口的。”
  “你是觉得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孟谨行问。
  “我一个人孤身住在坟山,设假坟坑只是为了防身,没想到却因此吓疯了他,还使他最后失足死亡。”雷云谣越说越轻,“即使知道他那晚上山不怀好意,但毕竟是条人命,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即便这样,你还是一再利用假坟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孟谨行本来不想说这话,但雷云谣的良心不安让他觉得有些假,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我不这么做行吗?”雷云谣抬头看他,“除了你是真心想解决问题,真心替村民着想,村委和乡里的人,哪个不是想方设法要赶我走?”
  她捧着自己的头说:“他们没有一天不在想办法赶我走,梁小山的死更加给了他们充分的理由来敲诈并赶我走!他死的第二天上午,梁大山就带人上山砸了挖掘机和柴油发电机,接着几乎每天白天他都来,有时一群人,有时一个人,喝醉的时候还动手动脚,要不是小凤山上一直有帮忙干活的人在,说不定我早……”
  她突然有些哽咽,“我有时候挺后悔,干吗要来受这份罪!”
  孟谨行见她这付光景,心立马软下来。
  雷云谣说的也是事实,任何事情都是因果相连,梁小山又何尝不是死在他自己手里?
  “你知道梁小山疯的那晚为什么上山?”孟谨行明知故问。
  雷云谣带着一丝讥讽笑起来,“能为什么?当然是不想让我承包小凤山!当初我承包的时候,姓梁的一家不太赞成,但也没反对。但是,县里一传出桑榆列入旅游开发规划的消息,他们就开始阻挠迁坟,接着就经常上山捣乱,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你是怎么得到开发消息的?”孟谨行问。
  雷云谣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连忙掩饰说:“不是你说要开发吗?我是根据其他乡的情况推测的。”
  “你非常有胆魄。”
  孟谨行话音未落,一阵尘烟卷来,满身吱嘎作响的中巴车在他们面前停下,雷云谣赶紧挥手上车,躲过这个话题。
  孟谨行继续坐在条石上,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
  有关梁小山的死,他相信雷云谣说的是实话,只是中间还有些疑点。
  如果梁小山一系列行为是梁家人为争夺利益的反映,那么梁敬宗应该对梁小山的死因心知肚明,他又为何一直催促自己暗中调查呢?
  孟谨行仔细回想梁敬宗下达给自己为数不多的指示,结合他到桑榆后的各种情况,唯一能下的判断是梁敬宗希望有人对梁小山的死承担责任,但究竟想让谁承担,他还猜不透。
  如果是想让雷云谣承担,那目的不言自明。
  如果是其他人……
  孟谨行觉得,如若不是梁敬宗想在姜梁之争中让梁小山的死发挥作用,暗中调查之职应该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一层,他夹烟的手指有些抖。
  在桑榆待了三个月,看到、听到最多的,就是姜家兄弟如日中天的前程,以及梁姓一天天的衰退趋势。
  连许力也曾偷偷说过,梁乡长现在是外强中干。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梁敬宗要利用梁小山的死做文章,仅仅为了钱也就罢了,要是还有其他政治企图,只怕谁帮他谁就会成为替死鬼!
  他掐了烟,快速赶回村委,给父亲打电话,他需要一些建议。
  孟清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接到儿子的电话,听到儿子现在的彷徨,他长叹一声说:“小行,这就是你的仕途第二课!”
  “第二课?”
  “对。不要尊严练的是你的脸皮,但要想成为成功的政治家,光脸皮厚还不够,还需要两大要素相辅!”
  “哪两样?”
  “心狠、手辣!”
  孟谨行心脏猛一哆嗦,他几乎不相信这话出自他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之口。
  “很难接受?”
  孟谨行需要建议,但当父亲真把失败的教训当经验传授时,他才忽然发现,父亲从根本上来说只是一名政客。
  孟清平又低叹一声说:“小行,我的失败就是你最好的镜子,如果你没有足够硬的心肠,你就会重蹈我的覆辙。”
  “没有更好的选择吗?”孟谨行艰涩地问。
  “你觉得何其丰为什么一直没能在桑榆打开局面?为什么他这个年纪还在基层?”
  “缺少机遇吧。”
  “错!他除了机遇欠佳,主要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孟清平说,“姜、梁必须有一方败落,才能全面打破桑榆的格局。你不做,迟早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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