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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打工仔-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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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子迅速坐起来,顾不得一身的疼痛,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张三将已经熄灭的烟头丢在地板上,拍掌笑道:“哈哈,果然很好玩,这个就叫鬼哭狼嚎。”
  说罢,站起身来,咣地一脚踢在光头男的脑袋上。
  光头男脑袋一歪,晕了过去,脸上一个烧焦的黑洞。
  张三嫌脏似地拍了拍手,满脸舒畅的笑容:“喂,各位大哥,你们谁配合一下,递根烟,再来一个,我还想玩。”
  几个服务小姐全都吓得站在一边,都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这个帅哥找死,别连累了她们呀!
  眼镜男淡定地站起来,向围在身边的几个男人挥挥手,轻轻地说了一句:“弄死他。”
  在他眼里,好像弄死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
  几个男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样子,发声喊,一齐向张三扑过去。
  咚。
  张三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人,飞起就是一脚,那家伙被踢飞两丈远,摔在墙上,滚落下来,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
  几秒钟后。
  其余几个男人全都躺在了地上,不是哭爹就是叫娘。
  几个服务小姐吓得双腿直抖,紧紧抱成一团。
  眼镜男呆了一呆,再也不淡定了,掏出身上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张三不想把事情搞大,一步蹿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夺过他的手机,扔在地板上,一脚踩得粉碎。
  “大哥,看着你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是他们的头儿,这眼镜你就别戴了吧。”张三天真无邪地笑着,将眼镜男的眼镜取下来,同样扔在地板上,一脚踩得粉碎。
  眼镜男狠狠地盯着他:“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想报复呀,老子好怕哟。”张三撇撇嘴,猛地一拳挥出去。
  “哇!”
  眼镜男满嘴都是被打落的牙齿,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去你妹的。孔夫子拿扫把,斯文扫地。”张三呸了一口,将打晕的眼镜男丢在地上,狠狠地踹上一脚,看看满地翻滚的男人们,很是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老子第一次玩群殴,效果挺不错的,100分。”
  说着,走到几个服务小姐面前,笑道:“美女们,你们想不想离开这里,想的话,就跟我走吧。”
  “不,我们不走!”
  ……
  奇怪的是,几个小姐纷纷摇着头,脸上一副惊恐之状。
  “你呢?”
  张三看着被光头男拿烟头烫胸脯的女孩子。
  女孩子低着头,胆怯的不敢看他一眼,也直是摇头。
  张三顿时愣住了:卧槽,敢情老子是白忙活了,人家根本就不想走。
  张三皱着眉头,很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还想被他们欺负,被他们烫呀?”
  女孩子终于抬起头来,哭泣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快走吧,再晚就走不掉了。我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呀,他们早晚会找到我们的,一找到我们,我们就死定了!”
  张三一看见女孩子的脸庞,顿时就愣住了,惊喜地叫了一声:“翠兰!”
  这个女孩子竟然老家村长的女儿——吴翠兰。
  张三又惊又喜,激动万分,一把抓住吴翠兰的手臂:“翠兰,是我呀,我是张三!”
  “张三?”吴翠兰定定地看着他,不相信地摇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是的,你不是张三,你一点都不像张三。”
  “翠兰,我真的是张三呐!”张三抓住她的手臂不放,“我的老家在酒州市靠山镇天堂村,爷爷叫张林生,奶奶叫孟桂花,你爸爸叫吴天贵,你妈妈叫金世荣,你是你爸妈的独生女儿,我是爷爷奶奶唯一的孙子,我今年23岁,你比我小三岁,刚刚20岁,我们俩——还有马杜鹃,我们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爸爸是天堂村的村长,前年我奶奶死了,去年我爷爷死了,都是你爸爸和马叔叔帮忙办的后事。”
  张三害怕吴翠兰不信,一口气说个不停。
  吴翠兰听着,还是呆呆地看着张三。
  “你还不相信是吧,我脖子上有颗豆大的红痣,你跟杜鹃都笑话我,说是吊颈痣,你看看,这儿。”
  张三微微弯下腰,将脖子伸到吴翠兰的眼睛面前,用根手指头指着那颗红痣。
  吴翠兰细细一看,瞪大了眼睛,仿佛梦呓一般地说道:“三哥,你真的是三哥?”
  张三点点头:“是呀,我就是三哥!”
  “三哥!”
  吴翠兰扑上前,紧紧地抱着张三,刚刚叫了一声,就头一歪,激动地昏了过去。
  “翠兰!”
  张三抱着她,飞快地冲出包房,迅速向楼下跑去。


第一百二十章 这个仇,我帮你报
  “喂,你干什么?”
  楼下大堂里满脸横肉的男人想跑出来拦住张三。
  “去你妈的!”
  张三飞起一脚,将他踢飞在墙角。
  两个保安也向张三猛扑过来。
  张三见吴翠兰晕倒,心里着急,二话不说,一脚一个,两三秒就解决了,干脆利落。
  然后抱住吴翠兰,往外面跑去。
  大堂的两个接待小姐慌忙跑到外面,四下一看,街道上哪里还有张三的影子。
  张三一跑,太阳岛夜总会就炸开锅了
  ……
  张三将吴翠兰带到了一家最近的小医院里,一个女医生将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走出来,严肃地对着张三道:“喂,你是她的什么人?”
  张三连忙道:“我是她哥,医生,我妹妹怎么了?”
  女医生满脸痛惜地责怪道:“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病人的身上到处都烫了伤疤,那么漂亮的一女孩,多可惜啊。”
  张三自责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医生,我没有照顾好我妹妹。”
  “她醒了,在里面输液,你去看看吧。”
  女医生说完,就摇头叹息着走了。
  张三走进治疗室,只见吴翠兰躺在病床上,吊着盐水,对着面前的一堵白墙发呆。
  张三走近她的面前,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膀,柔声道:“翠兰,你好些没有?”
  吴翠兰双肩一抖,摇落张三的手掌,惊恐地缩着脖子道:“你别碰我。”
  张三讶然道:“翠兰,你怎么了?我是张三呀。”
  吴翠兰看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我知道你是三哥,可是我身上好脏。三哥,我没脸见你,你走吧。”
  张三想起在包房里看见的一幕,禁不住鼻子一酸,泪水就蓄满了眼眶。
  他坐在床头,拉住吴翠兰的一只手,柔声安慰道:“翠兰,你现在什么都别说,什么也别想,好好养伤,养好伤,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我爸爸妈妈都死了!哇……”
  吴翠兰连连摇头,好像被触动伤疤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你爸妈都死了?”
  张三大吃一惊,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翠兰,我走的时候你爸妈都好好的,他们是怎么死的?”
  “呜呜呜呜……”
  吴翠兰双手蒙脸,抖着肩膀,不停地哭泣着。
  张三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抚着她那柔弱的双肩,将她轻轻地搂在胸前,无声地安慰着。
  十几分钟后,吴翠兰安静了一些,抬头看着张三,满脸的泪水,抽泣地说道:“三哥,我爸妈他们是被镇上的煤老板邓百万打死的,呜呜……”
  张三眉头一皱。
  邓百万,他早有耳闻。
  邓百万是老家靠山镇的土霸王,横行镇里多年,社会关系很广,据说在酒州市有很多朋友,连靠山镇的镇长和书记都惧他三分。
  邓百万也是靠山镇最富有的人,他在靠山镇经营着一家煤矿公司,靠山的所有大混混小混混都是他公司里的打手,靠山的所有煤矿也几乎都要通过他的手,才能被送出山外,转运到酒州的市内外。
  可以说,邓百万垄断了靠山镇的煤矿资源。
  所以,早在十年前,邓百万就在靠山镇得了这么一个名副其实的绰号。他的真名邓永昌倒是慢慢地被人们给忘掉了。
  张三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要在以前,张三在靠山镇的街上一听到邓百万的名字都得绕着道走,生怕粘着他一星半点。
  但是,如今的张三已是今非昔比了。
  张三急急地道:“翠兰,你爸是怎么惹上邓百万的?”
  吴翠兰用手背揩了揩脸上的泪水:“三哥,你走之后不久,我们村里就发现了煤矿,说是很大很大,全村人都很高兴,都指望着挖煤能一下子脱贫致富。我爸爸是村长,大家伙儿就推荐他当代表,请邓百万的公司来挖煤,怎么样跟村里合作。”
  “我爸爸和马叔叔商量了一下,决定向邓百万提出要求,将村里的煤矿入股分成,村民可以在煤矿里打工。邓百万和他的邓少武儿子坚决不同意,他们只能出五十万,将煤矿买下来。”
  “我爸和马叔叔,村里的所有人当然都不同意,谈了几天没有结果,就决定到市里请其它的公司来挖煤。于是一大早,我爸和村里的两三个代表就出了门,没想到半路上,一群蒙面人就从山里跳出来,拿着砍刀和棍棒将他们堵住了,结果我爸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其他的两三个村民也受了重伤。”
  “我妈一听,就气得晕倒了,我妈的心脏本来就不好,晕倒之后,村里的人还没将她送到医院,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当时,我正在锦城上大学,赶回家的时候,爸爸妈妈突然都死了,一下子接受不了,就晕了过去。”
  “后来,警察来村里调查,说我爸他们遇到了劫匪,正在全力破案。马叔叔和村里的人都不服,这件事摆明就是邓百万派人干的,目的就是想夺得村里的煤矿。但是大家都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上告,害怕同样遭到邓百万的毒手,马叔叔一个人冒着危险多方奔走也无济于事,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
  “三哥,本来我也想给你一样,不上大学了,到外面打工去。马叔叔这次坚决不同意,号召全村的人给我捐款,他为了替我筹钱,违法上山打猎,打死了一头野猪,还被森林警察局关了几天,差点连村支书和小学校长都当不了。”
  “我在家里呆了几天,只好带着村民们捐的几千块钱,重新回到锦城读大学。”
  “后来呢?”
  张三捏着拳头,咬着牙根,眼里已经喷射出怒火。
  “后来,听说邓百万加了五万块钱,已经将村里的煤矿买下了,没多久就挖出了煤,现在村里很多人都在他的煤矿里打工。”
  “妈的,邓百万,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张三咬着牙根,一拳砸在床铺上。
  他扶着吴翠兰的肩膀:“翠兰,没想到你的命运跟我一样,我爷爷奶奶是给一群畜牲害死的,你爸妈却是被一个人害死的,但是这个人比畜牲还不如!翠兰,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翠的回忆(一)
  吴翠兰摇摇头,握着他的手:“三哥,你不要帮我报仇,邓百万的势力太强大了,他是权倾一方的土霸王,现在他儿子在靠山镇,他在酒州的南部县做房地产生意,听说连县长和县委书记都听他的,我不想你也死在他们的手上。”
  张三坚定地道:“这个你别管,我有我的办法,这个仇非报不可,不然还不知道邓百万要祸害多少人。翠兰,那你怎么又到太阳岛了?”
  吴翠兰泪眼朦胧,顿了顿,哀伤地回忆道:
  “我在西川大学上美术学院,学的是环艺设计。美术学院是个很烧钱的学校,每年光学费就要一万六,加上生活费和其它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每年的费用超过三万,我家里的钱早就用光了,已经债台高筑,村民们捐的几千块钱和每年一万块钱的助学贷款根本不够,为了完成学业,没办法,我只能出来打工,在学校外面的饭店里当过服务员,也推销过牛奶,摆过地摊,可是这样也远远不够维持生活。学校的一个姐妹在太阳岛坐台,收入很不错,她见我可怜,就介绍我到太阳岛当服务生,于是,我就进来了。”
  张三气愤地道:“做服务生也不能把你那样啊……这些狗日的。”
  吴翠兰惨然一笑:“三哥,这些人你更加惹不起。其实我从来没有贪慕虚荣,那时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然后自力更生。但是一旦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说白了,太阳岛就是个供男人取乐的高档娱乐场所,不管外面的人还是里面的人,都认为我们是小姐,谁拿小姐当人看呢?”
  “太阳岛里的小姐分为三种,跪,坐,躺。”
  “跪、坐、躺?”张三摇摇头,表示不懂。
  吴翠兰解释道:“跪,就是最低等的服务小姐,无论客人烧烟喝酒,都要跪着为他们服务,让他们享受到一种帝王般的尊贵。坐,就是专门陪客人们喝酒、唱歌、陪笑的,她们就像日本的艺伎一样,除了卖身,什么都可以做。躺,就是纯粹的卖身,只要客人给钱,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所谓的一鸡吃五,全套。”
  “那翠兰,你是做什么的?”
  “我那个姐妹叫菊子,她就是坐台的。我就是跪着的。”
  张三点点头,心里多少安慰了一些。
  吴翠兰凄然道:“其实,在客人的眼里,我们都是一样,无论跪、坐、躺,都是小姐,都是他们的玩物。而且,我们跪着的小姐还有统一的装束,衣服很薄,裙子很短,能挑起客人的兴致,让他们多花钱。坐着的,躺着的,衣着可以随便一点,但是一定要多露。这都是太阳岛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张三一愣,心里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哥,你今天打的那个眼镜男叫陈康,他有权有势,他老子更加有权有势,听说是省里的高官陈明。”
  张三一怔:“陈明?”
  吴翠兰点点头:“对,菊子就是让他给害死的。”
  张三惊道:“你的同学,菊子死了?”
  “呜呜呜……”吴翠兰双手掩面,又是痛苦地低着头哭泣。
  张三低头沉思着。陈明,就算他是个小老百姓,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他也对他略有所闻,这是个在西川电视台的新闻联播里经常露面的家伙,长得又高又壮,长方脸,脸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肥肉,挺着个大肚子,里面的油水肯定也不少。这样的人,跟他比起来,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但是,道路不平人人铲,老子岂可屈服在权势的淫威之下!
  更何况,吴翠兰和他青梅竹马,情同兄妹,要是谁敢侵犯她,就算是玉皇大帝,他也要做一回齐天大圣,大闹天宫!
  顿时,一股怒气和豪气在张三的胸膛腾地升起。
  张三拍拍吴翠兰柔弱的肩膀,安抚地道:“翠兰别哭,你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菊子怎么死的?陈康把你们怎么了?”
  吴翠兰靠在他的肩头,哭泣了一会儿,用手背擦着眼角的泪水,继续回忆道:“那天,我跟菊子就在同一个包厢陪客人,她坐台,我跪着。我们都不知道陪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人都是特牛逼,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在吴翠兰的叙述中,张三渐渐明白了。
  当时,小姐们进去十几个人,最后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人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
  小姐的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一个戏剧演员的亮相,也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验,小姐们那一天的收入,就看怎么样走台来留住客人的眼睛。
  反正,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这群客人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就算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人戴着副眼镜,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人,其他那几个人还对他毕恭毕敬的,吴翠兰她们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后来知道,他就是陈康。
  陈康看起来不到三十的样子,长得还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人,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吴翠兰她们一看就明白了,这丫就是一祖宗。
  那天晚上,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陈康,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他们这些人也就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她们的大腿上,一个个就原形毕露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翠的回忆 (二)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翠的回忆  (二)
  菊子坐在陈康的大腿上,陈康用他的猪蹄搂着菊子的腰,一个劲儿地说她长得像张子怡。菊子笑嘻嘻地贴着他说,哥,您还真说对了,其实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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