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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南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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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强势时,如太祖、成祖,便可以乾纲独断,彻底压制文官势力。皇帝弱势时,文官便可以把持朝政,皇帝沦为傀儡。
  朱慈烺若想把权力牢牢的把控在手中,就必须对朝堂进行一轮清洗。即使这个过程血腥无比也在所不惜。
  现如今,这些愚蠢的东林党人便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些满口仁义道德,把自己标榜成圣人的东林党们,竟然与勋贵勾结,谋求弑君,那么朱慈烺便可以借着机会杀他个人头滚滚。
  你们东林党不是嘴硬吗?那就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朕的刀硬!
  “拟旨!”
  既已下定决心,朱慈烺便不再犹豫朗声吩咐道:“命神策军指挥使赵信领神策军接管京营,任何人不准放出!”
  虽然京营现在的战斗力很弱,但求稳起见朱慈烺还是要对其封锁。
  大明朝京营向来都是由勋贵轮流统领。崇祯末年便是忻城伯赵之龙统领南京京营,赵之龙下诏狱后是由魏国公徐文爵暂领。
  朱慈烺既然已经决定对魏国公等人开刀,就要先稳住京营。好在神策军如今就驻扎在京营中,近水楼台先得月,控制起京营来也容易。
  至于新江口的所谓水师,朱慈烺倒不怎么担心。这所谓的水师竟然没有一条战船,四百艘全是漕运用的沙船。船上既无火炮又无火铳,对南京坚城毫无威胁。
  深吸了一口气,朱慈烺继而说道:“刘传宗,朕命你统领锦衣卫校尉、东厂番子,包围所有涉案官员府邸,将其全部缉拿入诏狱!”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如今这些密谋弑君的勋贵、文官都在南京城中,只要命锦衣卫东厂将其缉拿下狱,便是有人想要借机闹事也找不到主心骨。
  皇帝毕竟占有大义优势,只要先发制人,这些逆臣绝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奴婢遵旨!”
  刘传宗闻言大喜。
  虽然他和赵信都是东宫时就跟在朱慈烺身边的老人,但毕竟一个代表锦衣卫,一个代表东厂。
  自打皇明建立以来,厂卫之间的争斗便没有停歇过。
  东厂强势时,锦衣卫就沦为东厂的附庸。譬如九千岁魏忠贤提督东厂时,就连锦衣卫指挥使都是厂公养的狗。锦衣卫强势时,东厂亦会暂避锋芒,譬如陆柄任锦衣卫指挥使时,陈洪敢在陆指挥使面前说一个不字吗?
  若说刘传宗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作为一名宦官,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权力完全来自于皇帝。
  所以在皇帝允许的范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便是刘传宗唯一能做的。
  眼下天子招募建立神策军,指挥使的位置让赵信兼着。但这绝不符合君王制衡之道。
  刘传宗坚信用不了多久,赵信最终只能实掌神策军、锦衣卫其中之一。
  从天子刚刚下达的圣谕来看,分明是偏向于让赵信执掌神策军。那么锦衣卫毫无疑问会由同是厂卫系统的东厂提督兼任。
  这对于刘传宗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而且这次东林党与勋贵密谋弑君的事情不也是东厂发现的吗,看来天子对锦衣卫和赵信已经隐隐有所不满了啊。
  刘传宗坚信只要自己把这件差事办好,以后就会成为天子鹰犬中的头号人物。
  “皇爷,这次下的是中旨?”
  刘传宗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慈烺冷笑一声:“怎么,不下中旨,难道还要经过内阁票拟、司礼监批红吗?”
  刘传宗闻言直是打了个哆嗦。
  是啊,他怎么问出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一般来说,天子要下圣旨,都要经过票拟、批红的程序。一整套程序走下来,圣旨才具有效令。
  但凡事总有例外。
  如果天子不经过内阁直接降下圣旨,那么就叫中旨。
  中旨送达有关衙门后,有的官员会以“伪命乱旨”的理由拒绝接旨。
  当然,这是文官的特权,武将是绝对不敢抗旨的。
  试问你手中攥着兵权,还抗旨,是嫌活的太长吗?
  文官们就没有这种担忧。
  相反,拒接中旨反而成为他们标榜自己忠正的一种方式。就和大明文官争抢着被皇帝廷杖一样,若是有谁拒接中旨,那一定会成为士林中的一股清流,进而留名青史。
  不过,朱慈烺现在显然不用担心官员们拒接中旨。因为这道旨意他是直接下给东厂、锦衣卫、神策军的,根本不需要经过中枢六部执行,也就不存在封驳拒接了。
  既然你们不仁在先,就休要怪朕不义了。
  这世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想当官的人却遍地都是。
  杀了一批文官勋贵,大不了再启用一批,这些新启用的官员势必对朱慈烺感恩戴德,他用起来反而更顺手。
  此前朱慈烺对这些文臣勋贵还存有一丝幻想,现在看来却是到了不破不立的时候了。
  遍观南明史,大明曾经有无数次机会翻盘,最终都因为猪队友窝里斗毁于一旦。
  朱慈烺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在这个时空发生。
  别管是文臣还是勋贵,只要想挖大明的墙角,那就是朱慈烺消灭的对象。
  对那些手攥兵权的藩镇将领朱慈烺暂时还不能轻动,但南京城中的文臣勋贵,朱慈烺要想捏死他们就像捏死蚍蜉般简单。
  杀吧,杀他个人头滚滚,尸山血海!大明朝绝不留狼心狗行,中饱肥己的衣冠禽兽!
  ……
  ……


第三十七章 大抄家(上)
  魏国公府。
  徐文爵卧房床榻上躺着一个只着薄衫的妙龄女子。
  这小娘生的面容姣好,皮肤紧致光滑的就和绸缎一般。
  她的艺名叫韶娘,是南京秦淮河芳云馆的头牌,徐文爵那日去芳云馆寻欢,无意间瞥见韶娘一眼。
  只那一眼,徐文爵便怔住了。
  这世间女子有千百种,可却从没见过这般特别的。
  徐文爵饶是阅人无数,还是被她勾的神魂颠倒。
  魏国公当即给韶娘赎身,将其接回府中,充作第十三房妾室。
  那老鸨虽然心疼,却如何敢阻拦。只暗叹不该让魏国公这等色中厉鬼看到韶娘。
  韶娘本人倒是无所谓。
  在风月场中待得久了,她早就觉得麻木了。
  能有人给她赎身,过几日安生日子也是极好的。
  像她这样的出身,又怎敢奢望被名门正娶呢?
  何况纳她为妾的还是堂堂大明魏国公。如此她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徐文爵在韶娘娇臀上轻轻拍了一记,含混不清的说道:“来,让老爷我再亲一口。”
  韶娘忙别过身去,满是娇羞的说道:“老爷真坏。”
  “唔,那我便坏给你看。”
  说罢竟然一把将韶娘扳了过来,就要欺身压去。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便在这时管家徐福突然跑到屋外,十分慌张的喊道。
  徐文爵一时兴致全无,没好气的斥骂道:“慌张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吗,老爷我今天晚些起身,你这狗杀才听不懂人话吗?”
  “可,可老爷,咱府上被人围了啊!”
  徐福的话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什么!”
  徐文爵闻言色变,一把推开怀中人,踩上靴子便三两步踱至门前。
  打开门后,徐文爵厉声质问道:“什么人敢这么大胆。我徐家可是太祖亲封的国公,他们不想活了吗!”
  “老爷,是锦衣卫啊!”
  徐福哭丧着脸道:“锦衣卫就要冲进来拿人,家丁们硬顶着门,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轰隆!
  徐文爵脑子一炸,只觉得天塌地陷一般。
  锦衣卫!
  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鹰犬,只要被他们盯上绝对不是小事。
  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若非如此,徐文爵实在想不通锦衣卫怎么会包围了他的府邸。
  现在他该怎么办?
  带家丁冲出去?那不是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了吗?
  束手就擒?他不甘心呐!
  徐文爵一屁股坐倒在地,堂堂魏国公竟然以手捶地,嚎啕大哭起来。
  徐福看的心急,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安慰徐文爵道:“老爷,兴许锦衣卫只是找您质询一番呢?要不,您还是出去见一见吧。”
  谁知他这番话彻底刺激了徐文爵。
  魏国公猛然起身,狠狠一掌掴向老管家。
  啪!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是不是你出卖的我?若非有家贼,锦衣卫怎么会主动找上门来?”
  徐文爵双眼通红,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踹了老管家几脚,放声大笑道:“你以为出卖了我就能活命了?老子告诉你,这大宅子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哈哈,哈哈哈……”
  老管家一脸委屈道:“老爷,小人伺候您一辈子了,怎么可能出卖您?若是您不信,小人便撞死在您面前!”
  说罢竟然真的朝墙上撞去。
  须臾间徐福便撞得头破血流,徐文爵怔怔的看着这一切,嘴角不时抽搐。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锦衣卫校尉强行撞开大门冲入府内,家丁们抵挡不住作鸟兽散。
  转眼间锦衣卫校尉便杀到了徐文爵眼前。
  在一众锦衣卫校尉簇拥下,东厂提督太监刘传宗施施然走上前,笑吟吟道:“魏国公别来无恙啊。”
  徐文爵见东厂提督太监也在,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知本国公犯了什么大罪,竟然劳烦刘公公亲自前来。”
  徐文爵站起身来振了振袍服强装镇定道。
  “哦?魏国公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刘传宗讥笑道:“咱家奉了皇爷圣谕前来抄家。”
  徐文爵哈哈大笑两声:“抄家?我徐家乃是太祖高皇帝钦封的公爵,世袭罔替!本国公手上还有太祖高皇帝赐下的丹书铁券,可以免死!不知刘公公可知否?”
  刘传宗不屑的笑道:“这个咱家当然清楚。中山郡王可是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大功臣,太祖皇帝亲自赐下丹书铁券,可免其本人及其后代死罪。”
  徐文爵长长松了一口气,仿佛湍急江河中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不过丹书铁券虽可免死罪,却有一种情况下不能作数。”
  “什么?”
  徐文爵颤声道。
  “谋逆!”
  刘传宗掷地有声道。
  此刻徐文爵已经彻底崩溃,近乎疯狂的嘶吼着:“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动我!”
  刘传宗却不与他废话,冷冷道:“有什么冤屈魏国公大可以到诏狱中再说。咱家还要向圣上复命,没工夫听魏国公倾诉。来人呐,府中男丁女眷尽数锁拿,放走一个咱家要你们的脑袋!”
  一众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早就等的不耐烦,听闻此言纷纷抱拳领命上前拿人。
  那些魏国公府的家丁早就放弃了抵抗,眼睁睁看着锦衣卫校尉们上前捆绑。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少爷小姐都被锦衣卫用麻绳五花大绑,再用一根绳子串起来,像赶牛羊一般赶出府去。
  诺大的魏国公府顿时哭嚎一片,如修罗地狱一般。
  ……
  ……
  诏狱。
  当徐文爵真正走入其中的时候,才体会到此地为何会如此声名狼藉。
  这里的阴气实在太重了,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据说进到这里的人极少能活着出去。难道他这辈子已经结束了吗?
  便是这么一愣的工夫,徐文爵便被身后的锦衣卫狠狠抽了一鞭子。
  徐文爵被抽的一个趔趄,却是不敢再发愣,挪步朝里走去。


第三十八章 大抄家(下)
  越往里走徐文爵越是震惊。
  保国公朱国弼,隆平侯张拱日,怀宁侯孙维城,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全在诏狱中……
  徐文爵又向前走了几步,在一单间牢房中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惊呼出声。
  “钱先生,你怎么也在!”
  这人不是东林党魁钱谦益却是谁!
  钱谦益先是一怔,随即惨然笑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魏国公请便吧。”
  说罢他转身面向狱墙盘腿坐下,口中喃喃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顾,要留清白在人间!”
  “呸!”
  一名锦衣卫校尉冲钱谦益啐了一口浓痰,斥骂道:“你这老贼密谋弑君,竟然还好意思念于少保的诗,真是脸都不要了。”
  钱谦益猛然转身,歇斯底里的狂吼道:“厂卫鹰犬,你懂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老夫以杀身成仁,为的是天下苍生!老夫虽然身死,但可让天下人看到这暴君的真面目,他们便会起来抗争!百年以后,老夫亦会青史留名!”
  “放你娘的罗圈屁!”那锦衣卫校尉却丝毫不给东林党魁面子,讥讽道:“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陛下乃先帝嫡长子,克承大统理所应当。陛下即位以后轻赋税,练新军,命官军收复山东,时刻准备着北伐东虏,恢复神京。这哪一点不是明君所为?而你们呢?陛下让你们捐出一些银两助饷,你们便一个个哭起穷来,仿佛都是家徒四壁的破落户。实际呢?你们哪个身家不是十几、几十万两?这些银钱若不是贪墨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稍顿了顿,那锦衣卫校尉接道:“陛下仁德,并没有让你们把贪污的银两全部捐出,你们倒好反而生出弑君的想法。你们儒家不是最喜欢强调三纲五常吗?难道不知道君为臣纲的道理?还是你觉得刺杀了陛下,再立一个皇帝便是?你这等目无君父的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老夫……”
  钱谦益还欲争辩,却被那锦衣卫校尉打断道:“是,我是厂卫鹰犬,但你口中的厂卫鹰犬也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样的‘东林大儒’难道不明白?烈皇时钦办逆案,我只以为魏忠贤可恶,阉党一除就能四海靖平。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比起魏忠贤,比起阉党,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东林伪君子才是真的可恶!你方才有一句话说对了,你的名字肯定会在史书上大书特书,不过却不是名留青史,而是遗臭万年!”
  说罢之后那锦衣卫校尉又狠狠的朝钱谦益啐了一口,继而扬长而去。
  钱谦益一屁股坐倒在地,神情惘然的自语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
  ……
  乾清宫。
  朱慈烺静静听着东厂提督刘传宗和锦衣卫指挥使赵信的奏报。
  “启奏陛下,臣已奉旨率神策军封锁、弹压京营,确保无一人出营。随后臣派人去接管新江口水师,并未遭到阻拦。臣还在新江口找到了失踪的那几名船工。他们供称,徐贼以借调他们去修缮船只的名义把他们骗去新江口,实则是为了在船上做些手脚,确保陛下检阅水师时御船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没。”
  朱慈烺蹙眉道:“凿穿船底,他的人就不能做吗?为何又要从龙江船厂借调船工,平白惹人怀疑?”
  赵信连忙道;“禀陛下,据那几名船工说,徐贼要求凿穿船底后船只不能立即沉没,而必须在驶入江中半个时辰后下沉,如此才会显得很自然,他们也容易洗脱罪名。若是单纯凿穿船底自然很容易,但要达到以上要求,对凿船之人的手艺要求极为严格,凿的重了狠了则船会快速沉没,凿的轻了缓了则船不易沉没。非造制船只多年的龙江船厂老船工不可。徐贼就是打算等陛下驾临新江口登船时再命扣留的船工动手。届时这些底舱中的船工跟着御船一起沉入江底,自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徐贼真是打的好算盘!想必他也以为不会有人在意几个船工的失踪,却不料其中一名船工的族弟是个血性之人,竟然上应天府衙鸣冤。若非如此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真不会注意到此獠的异动。索性苍天有眼,庇佑陛下,将此獠的恶行暴露。”
  朱慈烺长长吐出一口气。
  赵信的分析有理有据,又有那几名船工作证,看来徐文爵真的是想来一出御船沉江的戏码,只不过百密一疏,因为一个小破绽而满盘皆输。
  “刘伴伴,你说说看,逆犯都缉拿的如何了?”
  朱慈烺又转向刘传宗质询道。
  “禀奏皇爷,涉及谋逆大案之人,除了左都御史王铎畏罪自缢外,已尽数投入诏狱,听候皇爷发落。”
  这次因为要由赵信统率神策军弹压京营,锦衣卫方面的势力也由刘传宗一并调动,这让刘太监畅快不已。此刻他自然急不可耐的向天子请功。在他看来办妥这件事后他在天子心目中的地位又会高上几分。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
  朱慈烺微微颔首,赞许道:“涉案人的宅邸可都抄没了?”
  “禀陛下,奴婢已命人将其尽数抄家,亲眷亦投入诏狱,听候陛下发落。”
  朱慈烺微微颔首。
  谋逆在任何朝代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如今东林、勋臣谋逆,朱慈烺虽然痛心疾首,但换个角度想想也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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