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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南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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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四蛋冲陈老实挤了挤眼道:“没有钱可以赚嘛,陈老叔你又不是没看到咱的好日子来了。对了,听说县里在招收文艺队员,你要不要去试试?”
  “文艺队员?啥意思?”
  “就是,就是演戏的,只不过这戏目都是新编出来的,比如抗击鞑子。当然,咱川东这边抗击献贼的戏目多一些。”
  四蛋咽了一口吐沫有滋有味的说道。
  “这样子啊。”
  陈老实还真是被勾起了兴致,若有所思的琢磨了起来。
  过了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这既然是演戏,肯定对年纪有要求。我这把岁数了能演个啥?”
  “哎呀,陈老叔这你就说错了。这演戏呢自然是什么岁数的人都得有,不然咋演的真呢。我看呐现在文艺队里的都是一些二十来岁的队员,就缺你这种!”
  陈老实还是觉得有些心里没底:“那,那你说我到底适合演个啥?”
  “献贼,陈老叔你太适合演献贼了!”
  四蛋猛然一拍脑袋说出了一句让陈老实惊掉下巴的话。
  “啥?献贼?”
  “对啊!陈老叔你看啊,你和献贼年纪相仿,这就是天然的优势啊。那些二十来岁的队员演献贼,真是尴尬死了。”
  “……”
  陈老实闷了一口气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行。我本本分分一个老实人,怎么能去演献贼呢。”
  “哎呀,陈老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演戏咋能和实际混为一谈呢?你看演抗击东虏的戏里,还有演多尔衮、多铎的呢。照你这么说这些队员还不得找块豆腐撞死了去?”
  “我看差不多!”
  陈老实没好气的说道。
  “陈老叔,我可是听说咱这万县文艺队在招人呐,一个月二两银子,只需要演十场戏。除了演戏和排练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不影响你种地!”
  无奈之下四蛋只得使出了杀手锏。
  一听这待遇陈老实一双眼睛立刻瞪得浑圆:“一个月二两银子,只需要演十场戏?”
  “对啊!三天一场戏,划算不?”
  四蛋双手叉腰道:“要不是我要去当兵,还真想去文艺队试试呢。”
  陈老实一拍大腿道:“嘿,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真的要去?”
  “去,傻子才不去!”
  陈老实咧开嘴,笑的灿烂极了。
  ……
  ……
  县衙西北方向的城隍庙前排起了长队。
  来的都是应募文艺队的百姓。
  其中既有十来岁的娃娃,也有三四十岁的壮年。
  陈老实挤在一堆二十来岁年轻人中间还是有些紧张。
  他不住的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不就是演个戏吗?又不会掉块肉。
  那可是一个月二两银子啊,乖乖,便是让他演鞑子他也认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因为来应募的人不仅要报名登记,还得进入城隍庙试戏。
  陈老实紧紧盯着那扇大门,发现从中走出来的人表情不一而足。
  有的欣喜有的沮丧。有的兴奋有的失望。
  哎,真不知道轮到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便顺其自然好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轮到了陈老实。
  他走到登记的书吏前咽了口吐沫道:“我想应募文艺队员。”
  “姓名,年龄。”
  “陈老实,今年四十三了。”
  那书吏飞快的记下了这些信息,点了点头道:“进去吧。”
  “哎!”
  陈老实连忙应道,垫着步子迈过门槛进庙去了。
  一进院子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整个院子都被应募的人占满,他们分为多组在试戏,旁边还有专门的书吏记录。
  陈老实看的兴起竟然忘了往里走。直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才如梦方醒,大踏步往里走。
  “陈老实,你去换上戏服,先看一看这段戏,过一刻来演演看。”
  一个书吏将一张薄纸递给陈老实,不着痕迹的说道。
  “那个……我不识字。”
  “哦,没什么。那边有专门的人给你讲戏。”
  说罢往老槐树的方向点了一点。
  陈老实十分欣喜的猛点了点头。
  “多谢,多谢!”
  他快步走到老槐树下,冲那三十来岁模样的书吏恭敬道:“还请差爷帮我念念。”
  那书吏点了点头,接过薄纸一边捋着山羊胡一边说道:“嗯,你这次演的是一出献贼的戏。”
  “啥!”
  陈老实直是惊呆了。
  真的要演献贼啊,他就这么像吗?
  还真让蛋娃说着了。
  那书吏皱眉道:“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
  陈老实连连摇头:“不,不,当然可以。”
  “那我该咋演?”
  “你就演一出张献忠打了败仗暴跳如雷的戏,面目越狰狞越可怖越好。记住,一定不能有顾忌,演的越真实越好。”
  陈老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还有啥要注意的吗?”
  “没了,这试戏就是试个感觉,戏词并没有要求,全靠随即发挥。”
  “哦。”
  陈老实应了一声,却是感到有些为难。
  他此前从未演过戏,不给他戏词该咋演?
  他绞尽脑汁,在脑中苦思冥想关于张献忠的一切,终于硬着头皮演了出来。
  “你个驴球子给老子滚,都给咱老子滚!再不滚老子割了你的吊下酒!龟儿子,一群龟儿子……”
  陈老实演的很投入,且越演越兴奋,指着方才给他说戏的书吏就破口大骂。
  那书吏铁青着一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
  陈老实骂的兴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还是那书吏喊了停。
  “咳咳,你演的还不错。只是面部表情不要那么夸张。另外肢体动作再到位一些,力气一定要运足,不要跟没吃饱饭一样。好了,去那边试戏吧!”


第三百零四章 收获土豆,收获希望
  陈老实的表演很完美,试戏很成功。
  他当即被录用,成为了一名文艺队员。
  即将开始新生活的陈老实却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直到现在他都感到难以置信。
  这就被录用了?
  此前陈老实从没有任何的演戏经验,不过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整日里待在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在土地里刨食吃生活。
  他唯一的愿望便是拥有几亩属于自己的土地,不必再给别人做佃农。
  如今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靠着开垦荒地陈老实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唯一的问题是今年的收成可能不会太好。
  但这也没有关系,过上个几年等土地的肥力上来了就会好起来。
  每天吃饱饭,家里有余粮,这就是陈老实的全部愿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吃上皇粮,一个月拿二两银子。
  那可是二两银子啊!
  如果粮价不再暴涨,二两银子至少可以买一石米。现在虽说不比万历年间,但粮价总体还算平稳,并没有到让百姓活不下去的地步。
  何况,参加文艺队并不影响他继续种地!
  一个月只需要演十场戏,即便算上排练的时间,也能剩下大把时间用来种地。
  陈老实不怕辛苦。
  相反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真要是让他待在那休息啥也不干他还觉得别扭呢!
  自己耕种就不需要买粮吃,别的花费一年加起来就算是四两银子,一年也能攒下二十两呢。
  二十两!
  一想到这个数字,陈老实便觉得一阵眩晕。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拥有这么多钱,而现在竟然一年就能攒下这么多。
  真是赶上好日子了啊!
  陈老实下定决心在文艺队里一定要好好表现,努力演戏,无论如何要把这份饭碗保住!
  ……
  ……
  五月份第一批土豆成熟。
  御花园里一片忙碌。
  朱慈烺亲自下地收土豆,在天子的感召下一众宦官、侍卫也纷纷动起手来卖力干活。
  这个场面在以往是难以想象的。若是被御史言官们看到说不准得上疏直谏。
  大明的皇帝虽然也会翻地,但那是在祭祀大典的时候随便装装样子。
  而现在朱慈烺却是真的去下地收土豆,如同一个普通的农户。
  当然没有人能够理解此刻朱慈烺的心情。
  土豆如果大面积推广解决的可是千万百姓吃饭的问题。
  满清为什么可以养活几亿人?不就是因为靠着推广土豆这种高产农作物吗?
  土豆做主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欧洲就是如此。
  看看欧洲人的餐桌哪顿少的了土豆?
  薯条、炸土豆、土豆饼、土豆泥……
  比起稻米、小麦,土豆当然算是粗粮,但却有着这两样作物不具备的优点。
  土豆对土地的要求很低,随便哪块荒地都能种,其又极为耐旱耐寒,正好适合小冰河的气候。
  眼下朱慈烺虽然竭尽全力抑制粮价上涨,但粮价仍是万历年间的两倍。
  一想到有不少百姓因为买不起粮食而饿死,朱慈烺便觉得痛心疾首。
  但推广土豆后就不用再担心这种情况发生了。
  土豆的亩产量很高,即便是气候条件恶劣也不会减产严重。
  穷困的百姓吃不起米面总归是吃的起土豆的。
  眼下先得解决温饱问题,随后才是追求生活质量。
  朱慈烺在田间挥汗如雨,刘传宗看的心疼,要上前拿方巾替朱慈烺擦汗,却被朱慈烺拒绝了。
  “刘伴伴,你且退下待朕忙完了这一阵再说。”
  刘传宗无奈道:“奴婢遵命。”
  朱慈烺虽然十分注重日常锻炼,经常练习弓马,每天打一套五禽戏,可还是累的够呛。
  农户们真是太辛苦了啊。
  朱慈烺不过是在收土豆的时候下一回地,农户们却是需要每日都在田间地头劳作,体力的消耗是惊人的,怪不得每天需要吃大量的粮食。
  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没有多少油水,主食自然就吃的多了。
  这更坚定了朱慈烺增加商税、海税的决心。
  相比于农户,商人尤其是海商这个群体真的是富得流油啊。
  崇祯最大的问题就是只对着农民薅羊毛,而对商人太放纵。
  郑芝龙可以靠收海税收到一年一千万两,朝廷为什么不行?
  商人本就攫取了大量的财富,理当多缴赋税,尽到自己的一份责任。
  至于矿税更是必须严格征收。
  自打朱慈烺宣布全国矿产归朝廷后,这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收到了两百万的银子,一年保守估计也有五百万两银子进项。
  这都是大钱啊!
  下一步朱慈烺准备对盐业开刀。
  盐商是不亚于海商的巨富群体,一个个富可敌国。
  作为垄断资源,盐商的收入进项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大明对盐业本来管理的很严,靠出售盐引来控制上游资源。
  盐引的数量是一定的,所以每个盐商能够分配到的盐量便是一定的。
  但到了明中后期,盐引制度废弛,私盐遍地都是。
  尤其是沿海诸省,到处是晾晒私盐的。
  官府基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拿了孝敬你好我好大家好。可这却严重的损害了朝廷的利益。
  崇祯年间一年的盐税竟然只能收到几十万两,这是何等的可笑!
  即便保守估计,盐税也应该收到一年几百万两。这些盐商真是把朝廷当傻子呢!
  朱慈烺可不愿意做这个傻子!
  既然开中法已经废弛,那么便要想出一个新的办法来。
  朱慈烺的初步设想是成立皇明贸易商会之类的机构,作为管理盐业的唯一责任部门。
  这种机构既不是朝廷部门,也不是民间商会,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机构。
  当然,此机构是直接对朝廷、对天子负责的。
  这相当于在这个行业树立了一个准入门槛。以前这个门槛是盐引,现在便是会员身份。
  而加入此机构必须缴纳一笔数额巨大的保证金,定期接受监管缴纳赋税。
  当然,盐商们依然可以我行我素贩卖私盐。但朝廷不会再妥协了。
  朱慈烺决定命各地军队严查私盐贩售,一经发现立即逮拿处决,以正国法。
  ……
  ……


第三百零五章 沙定洲叛乱
  弘业元年五月初五,武定府元谋土司吾必奎发动叛乱,率领军队连克大姚、定远、姚安等地。
  世镇云南的黔国公沐天波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大为震惊,立刻调集人手参与平叛。
  他调集的有石屏土司龙在田、嶍峨土司王扬祖、蒙自土司沙定洲、宁州土司禄永命、景东土司刁勋等。
  这些各土司组成的联军大破吾必奎的军队,并将吾必奎活捉献给了沐天波。
  沐天波自然大喜,在昆明城黔国公府设下宴席,犒赏参与平叛的有功土司。
  云南的情况很特殊,全滇遍布着大大小小数百个土司。虽然朝廷也在云南设府、设州但基本都是摆设,真正的实权都被这些土司牢牢控制在手中。
  相比较之下,西南三省中其他两省的情况要好得多。
  贵州原本也是土司众多,但万历年间播州土司杨应龙发动叛乱,朝廷派大军围剿。最终朝廷攻下海龙囤,顺势改土归流,使得朝廷对贵州的掌控力大增。
  至于四川也差不多,虽然川南还在土司掌控之中,但至少成都府附近以及川东都是流官掌实权的。
  惟独这个云南,俨然是一众土司的自留地。朝廷根本没有机会进行渗透。
  所以朝廷只能册封黔国公,靠着沐家来镇守云南。
  但沐家自己麾下军队也有限,出现叛乱还是要借助别家土司的军队来平叛。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参与平叛的土司肯定会吞并叛乱土司的财产、军队。如此一来平衡就会被打破。
  在一次宴会上,阿迷州、王弄土司沙定洲垂涎沐家财富,遂下定决心发动叛乱夺权。
  原来沙定洲最先是王弄土司沙源的儿子,后来阿迷州土司普名声去世,他的妻子万氏改嫁给了沙定洲。阿迷州也被当作万氏的嫁妆送到沙定洲手中。
  两家土司合并,本就实力大增。加上沙定洲在平定吾必奎叛乱时吞并了大量财富、军队,实力可谓如日中天。
  人的野心和欲望是会不断膨胀的。
  一开始沙定洲还是感到洋洋自得的,毕竟他的实力在全滇土司中都可以排在前列。
  可在见识了沐家的财富后他的红眼病犯了。
  凭什么你们沐家就可以世镇云南,享受荣华富贵,而我沙定洲就不能成为云南之主?
  终于,经过一番精心的策划,沙定洲举兵叛乱。
  这一乱可不得了。
  由于事发突然,沐天波根本来不及反应。
  吾必奎发动叛乱是在武定府,看似离昆明很近,实际还是有一二百里的,沐天波完全有时间调兵遣将,前去迎敌。
  可沙定洲却是在昆明城中发动的叛乱啊,沐天波便是想作部署也来不及了。
  却说沙定洲亲自率领军队攻打沐国公府上门索命。
  仓皇之下沐天波只得在几名亲卫的护送下带着官印、铁券狼狈逃走,甚至连亲眷家人都来不及通知。
  沐天波跑路的速度很快,最终在楚雄府安定了下来。
  而此时沙定洲已经控制了整个昆明城,自称总府,俨然以云南最高统治者自居。
  消息传到南京,朱慈烺自然是大为震惊。
  在他的印象中,沙定洲之乱应该是在十二月份左右发生的啊,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而且朱慈烺曾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沐天波,要小心提防。可看来沐天波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朱慈烺已经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总不能直接对沐天波说朕是穿越者,沙定洲必反,卿可立斩之吧?
  现在好了,沙定洲拿下了昆明,云南大乱。
  使得本来大好的局势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四川如今有张献忠,云南又有沙定洲作乱,整个西南真是不叫人省心啊。
  朱慈烺当即召兵部尚书路振飞觐见,一同商议对策。
  “这是黔国公沐天波上的急奏,路卿家也看一看吧。”
  朱慈烺将一本奏疏交给了内侍,命他将急奏送到路振飞手中。
  路振飞接过急奏展开来看,每看一字都觉得心惊肉跳。
  待看完整份奏疏之后路振飞只觉得有些眩晕。
  “陛下,按照黔国公的说法,如今昆明已经被叛贼沙定洲窃据了。形势十分不妙啊。”
  朱慈烺点了点头。
  昆明是云南省城,更是绝对意义上的军政中心。
  沙定洲控制了昆明,从理论上讲就可以号令全滇土司。
  好在沐天波在逃走时带走了官印和世袭的丹书铁券。要是这两样东西也落在了沙定洲手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如今黔国公暂避楚雄府,有金沧兵备道杨畏知在暂时还不会有什么问题。朕召路卿家来便是想问问朝廷该如何行事。”
  一直以来大明对云南各地都是羁縻统治,很少直接过问其内部纷争。
  但现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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