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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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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子,都赌尽兴了吧,输了多少?”秦木进门便兴致勃勃问起。
打个哈欠,牙子挠着头,把脸背对去,面向墙壁,不肯说话。
“天啊,秦大哥,牙子又赌钱,那肯定输惨了。”王实惊呼。
“不用说话,只要看我来处理即可。”秦木对他说。
“我这位牙子兄弟到底赌输多少钱,你们可有一笔一划全都记录清楚吗?”秦木问着。
此时崔老板也走来,好生客气,请秦木入座,便邀一起用晚饭,算是敬点礼数,毕竟都是当过兵的嘛,同道中人。
“吃饭倒是不必,我就想弄清欠的钱。”
崔老板接过账本,草草浏览数页,将页目翻到尾页,稍作喜色的看下数字,然后用食指比个一字。
王实不再说话,变成青绿色的脸,死牙子,真是要害死他,一百个大洋,可不是闹着玩。而秦木额头微皱起,并没有满意的神色,轻度摇下头。
眼见情形不对,崔老板开口道:“别误会,别误会,我说的是一千。”
话音一落,秦木有些好转,颇有意境地点下头,道:“具体数目是多少?”
“是一千五?不对,是一千八?也不对,数目有些大,会有些出入,赌注下得太快,又是输又是赢,手下也没来得及,站了一天,脑子都犯蒙,最后记录的数字也不是太确定,也是刚才急着做完账,有几笔数字有出入,也就大致写个金额范围下去了。”崔老板客气地说。
“可能是一千五,也可能是一千八,也可能是一千七,对吧?”
“是的,就是这样的,具体数目真不好说。”
秦木利利索索地上去把账本扯过来,看一眼,便道:“就芝麻绿豆的小事,还算不清,就按一千八来算。”
“你说一千八就一千八。”崔老板连点头不迭。
面壁的牙子扭过头,什么?算一千八,八路兄弟是不是害我呀,不往低的说,还故意挑高的捡,就怕还不够高吧。
虽说王实被所见所闻弄得是一惊一乍,他仍保持平静的心态,换作平常,早已晕过去。
“我已经写好,就待牙子兄弟签个字或按个手印,欠债也算还是抵了。”崔老板递过一张古黄的纸,写满白纸黑字。
窝在墙角像条死鱼似的牙子,谁想崔老板竟然承诺按个手印就可还债,简直是遇到神仙了。牙子又是在抱怨自己得个天大的机会,有翻身的资本,还在幻想着从中大赢一把,成为当地一夜暴富的有钱人,谁想,又是时运不佳,倒赔了一大笔钱。
当然,重点并不在于此,而是秦木。他的出现,便给他平白带来大额的下注本钱,再一出现,连崔老板也可让他抵去欠债,堪比摇钱树。
秦木把纸交给牙子,“话你也听见了,崔老板可是亲口说的,全屋的人都可作证,不信,你也可让王实作证。谁都会撒谎,就他是不会。”
牙子一跃而起:“放心放心,崔老板金口玉言,他的话哪能不信。只要我签字或按个手印,我欠的一千八的大洋,算是有得抵咯。”
大字不识的牙子,哪看得懂那一窜的白纸黑字,只要能抵去他的债,那就是好事。
“没错,我崔某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这不有凭证,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有它,任谁也不会乱扯道理。”
“我牙子不认字也不会写,要不就按个手印吧。”
他按下红泥,重重在纸下摁下那纹路明晰的指纹,拿起纸在灯光下,看得如痴如醉。
事情彻底办成,秦木默然领着发愣的王实走开,牙子却要跟着一起离去。
“站住,谁让你离开,你是要呆在赌坊好好工作的。”崔老板吼道。
牙子半颗心给吓出来,“崔老板,啥回事,不是说抵用欠债了吗,怎么不肯放我走。”
“是抵用欠债了,你不知道上面是契约吗?一千八百大洋,你下半辈子都得给我呆在赌坊,好生工作,或许才能还清一部分。”
“那不是相当卖身契,我下半辈子可搭在里头。”牙子惊叫。
秦木补充道:“那可不,欠那么多的钱,给人家崔老板干活,你还成天呆在自己喜爱的赌坊里,那岂不快活。换作是其他赌坊,铁定斩断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赶快感谢崔老板。”
第一七三章:后续策划
牙子扑上去抱住秦木的大腿哭喊道:“大哥,大大大哥,你可不能丢下我呀,一个人独苦伶仃于此,你忍心吗?”
抖开无赖牙子,秦木道:“你早上可是说过,我提供钱与你,输赢是你的事,输了算你,赢钱也是你,我也分不到半分,现在倒好,又要拉上我。跟着崔老板好好干,表现好,说不定他还能让你赌上几把,过过瘾。”
带上王实走开,牙子叫苦连天跌坐在地上,后悔自己心下得太狠,玩得过火。
…………………
王实手舞足蹈冲出赌坊,牙子还想赖在王实家中,有事没事的蹭个地方住,混些吃的,再不然拿些家中值钱的物品便卖换几个钱,去赌坊一把,现在全都不可能了。
“秦大哥,我打心底相信你办事,多亏你,我一家才免去牙子的祸害,如若不然,我娘身体也不好,年纪大,事事操心。现在可好,咱家再也不愁担忧那小子耍无赖。一千百八啊,我看他下辈子还得在赌坊中度过。”夜色下是王实铺天盖地的呼喊,他此些年的来心头石,稳稳地给放下了。
备好晚饭的李婆婆在门前看着二人回来,唯独少去牙子,她又担心会不会再出什么大事。见着儿子老远就传来的声音,更多表达的是一种喜事,她也舒心不少。
“终于回来,赶紧去吃饭吧,牙子怎么没跟着回来,不会又赖在赌坊吧?”
“娘,甭担心他,我们这辈子甚至是下辈子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倒是他欠赌坊老板一大堆呢。”王实进门就告知喜讯。
李婆婆听得云里雾里,待三人就位,边吃边聊。没明白儿子的话,李婆婆咽不下去。
王实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一个细节也不放过的说完,李婆婆多日的愁色也褪去,而后质疑问:“这样不太好吧,要不跟崔老板商量下……………”
秦木打断李婆婆的话:“李婆婆,你就是心太好,太让牙子得寸进尺。要是不这么做,牙子早晚会害死你们全家,倒时也赔自己进去。我这么做,也是为大家好,算也是为他找个正经的活干,也不是什么坏事,他的母亲若知道,也是地下有知,深感安慰。”
“也是也是,还是秦兄弟懂得道理多,有办法,希望牙子能改恶归善,不要迷途不返。”
欢声笑语中,亮着灯火的屋内,恢复前几日那般融洽和谐的氛围。
…………………
次日,秦木动身就要离去,村里头知道消息,也赶来送行。大大小小的东西了表心意,秦木礼貌地婉拒。有人牵来他当日留下矿场外边的马,王实从家中院中一个其他人想不到的角落中拿出他带回来的枪,简单的几样物品,就是路上最有用的东西了。
骑上马,他才不得以收下几个极热心村民的干粮,也能在路上饥饿时添饱肚子,至少不会在荒野中挨饿。东西也是不少,秦木没有多拿,他只带上几天的干粮亦够了。
马儿缓慢踏着蹄子,村民在身边随行,两边欢送祝福的话语一个接一个从村民口中说出。王实扶着母亲也紧跟其后,作为搭救她的儿子,又想办法赶走牙子,他们将秦木视为亲人。
走至村头,秦木让大伙勿在行进,挥手别离,王实和李婆婆擦下眼泪,朦胧之中秦木的身影渐行渐远,待完全从地平线上消失,所有人才留恋不舍地返回。
远在清水镇的井藤也在不久前,收到某处矿场疑似遭遇袭击的报告。矿场多日未与总部联系,派人查看,才知道出事了。
士兵已经现场进行查看,并没有八路部队的痕迹,上回被特别行动队打垮一支,另外一支部队元气大伤,根本没有可能再来无缘无故攻击他们的矿场,完全不符道理。
矿场内储存的炸药引爆起来,所有的士兵当场阵亡,尸体炸得是七零八碎,连验尸官也不得不摇摇头,真的无法再检查下去。死亡得均是日军,抓来的工人并无一人伤亡,井藤很生气,再三强调起来。
“中国有句俗语,小心驶得万年船。翻船的地方往往不是急流的水域,反而是平静一往无常的水面。它让人们失去警戒,才导致更多的事故。
我们就是把太多精力放在大事上,反而对一些小事严加疏管,才致使矿场被工人反抗而起,炸毁的矿场已经不需要再去打理,浪费人力物力。”
其他军官汇报:“当地负责招工人的那位支那人,也在矿场爆炸后,被人彻底抹杀,家中被烧,财产无一留下,唯有两具烧焦的尸体。经过审查,确认为与我们合作的黄氏二人,很明显就是那些支那暴民所为。他们痛恨黄家,侥幸逃出矿场后,报复黄家。”
“侥幸?我看那些工人并非侥幸,他们也是有智慧有能力的。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矿场里所有的人,人心所向。”
“我看是有人带头,有预谋的策划。我们士兵有哨塔,有巡查,还有机枪守卫和一个屋子士兵。哪怕是支那工人尽数逃走,也无一人死伤,未免太奇怪。”
“又有何奇怪,支那人胜利后,会带上同伴一起走,当然就算有伤亡,也找不着他们的尸体。倒是他们是如何干掉我们的小队,我是想不通。”
桌前士官们都在讨论着矿场一事,井藤听着他们的分析,最后发表自己的观点。
“对于矿场一事,没什么可再探究,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一些琐事之上,倒不如把目光放在更大更长远的事情之上。此事告诫在座的每一个人,千万不要小瞧支那人民,他们的力量不可小视,作好每个地方的防守,才是最关键的。”
在座的士官们点下头,联队长说得极是。
“矿场的事就先且过去,如今最为重要的,就是要做好长远的策划,迎接山本将军的前来。再过不了三四个月,入冬时分,届时山本将军会来太行山地区,我们要保证将军的一切安全,包括饮食起居,出行等,不可有任何失误,否则你我全部剖腹以谢罪。”
这是井藤用最严肃的一次口吻说道。
山本将军,将军级别可谓有着极高军衔的人物,井藤也比不上半分。此次来到太行山地区,也算是对近几年作战的考查。此地是日军要打通的至关要点,兵家必争之地,敌情也是颇为复杂。
他们盘踞于此多年,跟着八路和国民党军大小仗无数次,双方谁也没占到多少便宜,此次特别行动队除去太行地区的八路部队的元气,使得山本将军的出访受到更多的保障。
“八路和国民党军如若知道消息,定会对山本将军不利,我的要求是,在我的辖区内,不得出现任何敌对势力,包括一兵一卒,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联队长,我一定会将所负责据点周边进行清理干净,不会让任何支那人的残余力量出现。”
“我也会定期进行排查,对大小村庄内可疑人员盘问审查,宁可错杀十万,也不会放过一人。”
井藤对他们的态度表示认同,同时他又提示大家,重中之重的关键点。
“你们一定要记住,普通部队是不可能突破我们严格的守卫,唯有八路那名叫秦木的狙击手。他神出鬼没,枪法如神,此次枪决此人的行动虽说失败,也只有在座的大家知道,我不希望除此还有其它人知晓。
要保证将军的安全,士兵的士气也要提升,此人一天不除,将军就有危险。
现今的重点是,凡是发现此名狙击手,不惜代价,也要在将军抵达太行地区时,给我干掉。他杀死过我军多名重要军官,危害不浅。”
士官们议论一番,确实秦木的名声在日军之中**连涨,上至高级将领,下至普通士兵,太行地区的驻兵多半听说过此人。秦木自己俨然不知,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日军首要的狙杀目标,被列为比团长级别还要高一级的人物。
“通过上回的扫荡,我军的兵力损失不少,华北和东北战事紧张,我们非但未能补充到足够的兵力以支撑在太行地区的军事动作,反倒还要派送部分士兵前去支援其它联队和地区的作战,司令部的做法,是至我们于不顾。山本将军一来,兵力的缺失,难免导致有所漏洞,我再想,是否能向司令部请求,增加兵源。”
“联队长,我也赞同。现在兵力是我们最紧缺的,八路部队已被打垮一支,可还剩下一支,威胁依然存在。保存实力,兵强马壮的国民党军也不可不防,两相比较之下,若没有足够士兵,一切显得纸上谈兵。”
井藤也非绝没想到,自从扫荡时,从他联队调派走士兵时,他就已经怒不可遏。司令部只顾着其它地区的作战,也没考虑到太行地区也是军事要点,他们的形势稍有待好转,又来个困难,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
井藤看下大家,宣布道:“此事我也向司令部电联过,经过慎重思考,山本将军此次出行不能有半点疏忽,如到时有必要,会派黑岩阁下一同前来,以保护将军本人的安全。”
第一七四章:英雄救美
归心似箭的秦木踏上寻找部队的途中,他恨不得万里之行,亦能片刻即达。
路过一片林子,稍作停留,取出村民送来的干粮,喷香有味。见到地上散落的树枝,再看看身边这杆普通的枪,秦木两相一结合,带着枪上路,太过惹眼,尽可能避开不必要的麻烦为主。
咽下最后口干粮,拍拍手,往地上拾起那些干树枝,达到一定数量,把枪也一起放入其中,扎成一捆干柴。往地上一放,后退几步,随眼一看,也瞧不出什么明堂,隐藏的挺好。随即背上木柴,上马而行,离牙子所告知的地点也就不远了。
“救命………救……”
马儿路过一片林子旁,悠静的林子里冒出的呼救声被戛然而止,听声音是个女子。秦木把缰绳向后一扬,马身一跃,前蹄凌空踏动,停了下来。
抓起干柴往背后一搁,秦木急步往林子内走去,他知道有什么坏事发生,可能是某个女子林中遇险。
数十步开外,身着军装的三个士兵正在林子中,秦木先是把脚步停下,确定对方原来是伪军,他们的出现,无非是欺负善良的百姓。
“啊!”
是伪军中一名男子疼痛的叫喊声,他右手紧握住左手,前手臂那血迹渗出的伤痕。女子推开男子,向前跑几步,又被另外两名士兵扑倒在地。
“放开她。”
伪军们被悠静林中乍现的吼声给震住,对女子也半松开手,看下四周,唯有一个背负着柴火的百姓徒步前来。
“真是扫大爷的兴,没事出来逞什么英雄。”
“看样子就是个樵夫,弄死他跟弄蚂蚁一样。”
伪军们把枪拿起,他们对着来的秦木喝斥道:“哪来的滚哪去,别惹大爷不高兴,小心送你吃枪子。”
秦木视若罔闻,仍步步靠近,待走近时方才看见一个美貌清雅的女子,身边的各类中药药草零乱地掉在周边。女子的面容因为惊吓而苍白,依旧掩不了本来微润的色泽,衣裳干净而又紧致地贴于身上,经过刚才的斗争,才弄得几片枯枝落叶沾到衣上,更是楚楚动人。
“你快走,去叫人救我,你打不过他们的。”女子此刻并没有急着要求秦木来救她,现在的情况很明了,他们三对一,还是有枪械的,没有胜算。
“给我安静点。”一个伪军捂住女的嘴。
“喂,让你别过来听到没有,子弹无眼,别逼我开枪。”伪军已经拉开保险。
“不行。”另外的伪军按下枪头,“现在一开枪,万一惹来麻烦,不好跟上级交待,弄不好还得受军法。谁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部队经过,不要为了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把命给赔进去。”
权衡下问题严重程度,伪军抽回枪,扣上保险,把衣领解下颗扣子,挽起衣袖,抖抖肩膀,看来得给这个不识相的樵夫颜色看看。
“他怎么还走近,是个聋子吗?”
“打死他!”
秦木气势如宏,背负的柴火往伪军胸口一掷,将上来的人打得翻倒于地,另一名也出拳过来,被秦木狠狠一个过肩摔也撂在地上,背部猛烈地震动和冲击连连呛气哀嚎。
再上前一脚把那刚才的伪军给踢到外侧,人给蒙住。
“见鬼,什么人。”
捂住女子的伪军眼见形势逆转,抓起自己的步枪便要射击。他方才拉开保险,秦木已跳至他的前头,端举着枪的伪军被踹来的直脚,连枪一起撞向胸口。
厚实的木枪托打得他是五脏俱痛,体内热血翻滚,有种火辣辣的燃烧感往咽喉涌起,“扑”,大口吐血而出,将临近的树皮染上星星点点的红色。
这些伪军的身体素质太差,完全比不上鬼子的一半,没几下的功夫就都爬不起来,能活动的都只剩下嘴巴。
“英雄饶命,小的多有得罪,岂求留下条命。”
“小的们一时色迷心窍,已知悔改。”
那些都是死到临头才来的求命之词,女子被秦木扶起身,道几声感谢,弯腰去拾起那些药材。在秦木的救命下,离开林子。
“感谢救命之情,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女子拨下头发,语声温和,似小桥流水。
“我叫秦木,顺手之便,应该做的。”
“秦木?岂不是清水镇被枪决的八路神枪手,此人该是同名同姓吧。”女子心中默想,也不好打听太多,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吧,受过方才伪军的惊吓,女子的还是有些许的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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