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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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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骑兵在寻找八路的所在时,枪声停住。对鬼子而言,是停止了射击的信号。对八路来说,却又是另一场进攻的开始。
狭长道路上的骑兵被从两侧紧靠着灌木丛树林的八路士兵突然近距离的出现,弄得有些乱。他们都上了刺刀,冲出来就是往马背上的鬼子纵身一刺,当即捅死鬼子。
秦木也没干闲着,已经在正前方的树后,一枪枪打起来。
骑兵没想八路来了个近战攻击,林子窄,发挥不出骑兵左进右突的威力,被限制在空间成为他们致命的伤害。没被捅落的骑兵,被八路们集结的手雷炸个遍,身上所有的炸弹都掷了过去。
士兵们骑上被捅落的鬼子的马,扬马就跑。秦木加速跑上,跳上一匹准备好的空马,领着士兵追上团部。
丰野对时间上的计算有点过久,整场战斗持续不到三个小时而已。就在骑兵出现的时候,他本认为能够借用骑兵的力量拖住八路,八路撤退的太快。
其它鬼子部队还在赶来的途中,八路逃离时间超出丰野的计划之外,早就见势不妙已经离开。虽然井藤和丰野也是大人物,日军增兵的速度太快,他们不想一直循环在打不完的士兵当中。
秦木跑出不远,几棵大树后就响起爆炸。诸棵大树顶上都绑着绳子,在爆炸后炸断了下盘主干,士兵们用力拉扯着绳子,把大树倒下的方向统一往路上靠去。
当秦木向后看去时,一排排十来棵树在他的安排下,都炸倒横卧在路上。它们堆叠在一处,形成一个多人高的位置,把骑兵都堵在路上。
雨停下了,骑兵望着八路部队骑着从他们部队抢来的马跑开,他们跃不过去。想往两侧绕过,无奈林子树木密集,速度慢得要命,最终骑兵还是放弃想法,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只得回去报告丰野。
“井藤君,八路怎么这么快就逃跑,难道我们俩的命不值得他们一拼吗?”丰野问道。
他设下的套,还没形成包围之势,八路溜得太快。甚至还有些地点的士兵还守在原地,跟丰野预定出发的时间还没有到。他想着八路至少会奋战一天一夜,再怎么得也得会有半天,现在才打不到三小时就悻悻撤走。
见怪不怪的井藤也有点失望,他回答说:“不要忘了,他们是八路。看到事情不妙,就会第一时间开溜。我们是猎人,他们是猎物,猎物求生的直觉是我们要抓捕他们的难点。”
“我马上电令各部立即出发。”
“不必了。”井藤打断丰野,“八路撤走,就算现在电令各部,也很难再包围他们。出了十里湾,山大地大,任他们走,我们想追也不太可能了。丰野,我小看他们,你高估他们,支那部队有时真令人猜不透。”
第二六七章:病染全团
侥幸从鬼子那里撤退,赶回村里头。团长首要先清点下人数和武器损耗等。
人数上倒没折损多少,子弹手榴弹等倒是用去大半数,那点底子,撑不了太久。累死累活,回到团里的第一件事,战士们均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屋里睡个暖和觉。
躲里温暖的被窝,还是仍有严寒之气逼来,跟外面的天气一比,屋里胜似福地。
向旅长报行作战的事,二旅长对此事也有些疑问,没在多说什么,他就没想到要一次性拨掉一颗老虎牙。喝了点小酒,驱驱身体里的寒气,团长们也冻极了,往被窝里钻去。
全团都沉睡在被窝里,享受着珍贵的温度。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早起早操,团长却没什么力气,头还晕沉沉,只是想睡觉。周子云望着对面坑上的张立明,他也还没醒来,警卫员站在坑前叫醒他俩。
“让营长们带队起操就好,我头有点沉,让我多睡会。”张立明转动下身体,紧紧包裹着棉被。
“老张,我也陪着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着凉,身体状态不佳,早起不了,想多休息会。”周子云状态也不怎么好。
警卫员走出去,他没有见到营长们起来,早起的士兵也只是相当少的一部分。他们有气无力背着枪,在冷气中歪歪斜斜倒着身体,他们四周空缺好多位置。
警卫员问过一个战士:“你们连长营长去哪了?怎么少这么多士兵?”
“好像还在睡觉,有些士兵着凉起不来,发着烧,卫生员在忙着照顾他们。”士兵重重咳几声,从他憔悴的面容中警卫员看出些不妙。
前晚出发,警卫排被留下村里头,团长没带上他们。现在他们个个身体都还好,他们想不通战士们怎么都个个都发烧,是不是互相传染?往士兵们的屋子里走去,卫生员正在里头检查着躺在床上起不了身的战士。他们烧得不轻,滚烫的额头还有冰冷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满屋里有八成的战士都还躺着,其中两成还能动的战士,倒也是有感染的迹象,咳嗽着或打着喷涕。
他们又往各级干部的屋子里看,也都生了病。发烧着凉感冒,有的人恶心呕吐。病情在团里面传开,除了警卫排无一人生病外,其余外出打仗的各个建制的部队都害了病。
秦木倒是还好,在大冷的冬天里起来,先做了些热身运动,暖暖筋骨,抵御严寒。他穿戴整洁时,屋门敲响,警卫员在外边叫着门。
推开门,他们都像是没事人的呼出白森森的气:“秦木,还好你没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团里的士兵和干部都害病,加上传染等,全团现在只有两成的士兵还能稍微走动。两成士兵中,身体无恙的仅不到三成,但是精神也不甚好。我们警卫排全体无事,卫生队也安好。”
“团长他们也发烧生病了?”
“嗯,刚刚向团长报告,他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什么事。”
披上棉衣,秦木跟着警卫排去团长的屋里瞅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当他赶到时,营长和连长们也聚集到屋中,大家看起来都生病了,还有流着鼻涕。干部们裹着被子,包得跟棕子般,挤在团长屋里,到处都是咳嗽和喷涕声。
见到秦木走进来,大伙往里头又挤了挤,挤出个位置让秦木过来。团长大铁口杯里的热水,正冒着均匀的蒸汽往上升腾,跟冷空气撞在一起,形成有点浓厚的气。
“秦木你终于来了,找个空位坐下,我宣布下临时会议。”张立明喝口水润润干渴的喉咙。“看来我们八路也有倒霉的时候,这次最严重,全团都差不多病倒,甚至是连级营长的干部都挂上病。其他不说,我们俩个团长也是不争气。以前还能光着膀子在大雪天跑个十来公里,现在淋些雨,就给害了病。”
警卫员跑出去烧热水,他轻掩上房门,挡住冷风吹来。
“大伙也都看到了吧,全团就警卫排是全部正常的,其他排和连都不完整。群龙不能无首,团里总该有人指挥。”
周子云包着被子,仍觉得不够温暖,灌下口白酒,暖和下身体。把白酒推给旁边的营长和连长,大家轮流倒着酒,也饮下一杯。这样的做法科不科学都无关紧要,现在也只有酒是他们有胃口喝下的。
干部们互相看着,就只有秦木一个人穿着棉服进来,其他人都是裹被。他身体安好,没什么大碍,一些雨还伤不了他的身体。
周子云拉紧下被子对秦木说:“秦木你看看,现在各级干部也都身体不佳,卫生队忙着在照顾战士。我们几个干部也无能为力,现在就你身体状况还安好,团里现在暂时由你负责全团战士的病情。一切事务先交由你处理下,重要事情再请示下我们,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哦,团里的粮食也不够用,你费点尽,这段时间团里就靠你撑着。”
突然接下管理全团的任务,秦木还没有作好准备。责任越大,事情也越大,现在是个困难时期,要一个人管这么多病号,太不易。
看着大家都病成这样,秦木无法拒绝团长的要求。他说道:“好的团长,你们都安心养病,团里现在就先交由我管理,我会尽力把全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门被撞开,赵救国包着被跌跌撞撞地晃进来,他红着脸,看来就是生病了。
“救国,你身体还好吧看样子,怎么像个死人。你可得悠着点,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会议结束,你回屋憩着吧。”周子云催道。
赵救国挤上团长的坑上,跟众人在一起就是比较暖和。
“是有点小着凉,跟大家在一起就不怎么冷。我看卫生队也有点应接不过来,我也让村民们帮忙照顾下,自发组织赶过来的村民还真不少。”他笑了笑,虽然有点昏沉,还是受不住成天包着棉被这种百无聊赖的日子。
秦木离开坑上,他接受任务,就想找点做些实事。
“我先去卫生队那里看看还有多少药,先给大伙熬碗药。”
“等等。”张立明喊住他,“现在全团就警卫排还有个能喘粗气的活人,现在警卫排归你指挥,跟着去团里一起帮忙。”
………………………………
村民们来得人还真不少,樱美也在其中。她穿着厚棉服,却也挽起衣袖,在给团里帮忙。秦木拉过她来:“大冷天的,你这样容易着凉感冒。要是你感冒,团长肯定要怪我没照顾好村里的百姓,你不会让我不好做人吧。再说了,我有事想交待你办。”
放下衣袖,樱美知道秦木还是不愿她着凉。“什么事,说吧,能帮上忙的,我尽力而为。可不要让我呆在家里闲着没事,我也是抗战的一份子。”
“放心,绝对有事让你做。你去帮着煎药呗。靠近炉火,至少也不会那么冷。”
樱美想想说,这样也好,煎药也是门技术活。交给团里战士们干,说不定还浪费好好的一锅药。
“嗯,没问题。你就安心去做事,我绝对帮每个战士的药都煎好。”
秦木安下心,向卫生队里询问全团现在的情况。现在这种天气又冷,加上淋着雨过夜,生病自然是再正常不过。哪有人能淋着雨挨过那么低的气温,都打霜了。战士们集中在一起,也易引发传染,现在全团都是病患,卫生队配备的药也根本不够全团的三分之一。村里头百姓带着家里存着的草药,也是小水灭不了大火。眼见耽务之急,先是凑过药。
现在药少,战士们一碗药都还得分着喝,对治病效果起不到太好的作用。僧多粥少,那么多战士同时发病,也属罕见。
秦木统计下现在团里余下的药,至多也不过用一天半,还是保守了估计。有些药熬过多次,不舍得扔,又加熬,药效降低不少。
团长和干部们的药要优先保障,他们病好了,才能有人掌管大局。
他把前来帮忙的村民都集中起来,现在团里缺少治感冒的药。要想有解决办法,离不开群众的支持。他询问着大伙,有什么土方法治感冒发烧,只要管用,都给团里的士兵用上。
总结一番,多数办法还是离不开草药。他征询着村民们的同意后,领着警卫排和村里头的百姓,决定上山去采草药。治病的根源无非就是药,在这个缺药的年代,草药成为天然采集的源头。
战士们都背着一个大箩筐,跟着乡亲们带路,上山采药去。
士兵端来十来碗的药到团长屋里来,给干部们一人一碗药,刺鼻的中草药味弥漫在屋子里头。药苦,比黄连还苦。
“喝酒能配酒吗?这玩意我喝不惯。”张九不爱喝药。
“那可不行,酒不能再喝了,得喝药。药到病除,该喝得还得喝。”卫生员说。
团长看下,对大家说道:“都喝光了,喝完就给我回去躺被窝里睡觉,别赖在我这。”张立明说。
卫生队目光不离张立明,他知道团长这人,不爱喝药,这是有先例的。
第二六八章:毒性草药
看着其他干部都将碗里的药,捏着鼻子给吞下去,唯独只剩下张立明还没动着碗里黑色的药汤。
“喝完还不快滚蛋,别打扰老子休息。”张立明哄退他们。
“团长,你也该把药喝完,趁热喝才能见效。”卫生兵没见着他把药喝光,不肯走。
干部们走光了,张立明看下坑上的药,那股子味道他实在咽不下去。平生最做不得的其中一件事之一,就是喝药。活大半辈子,身子骨也算硬朗。就算有个什么病,也是小病,休息个几日也就好转,少有喝药。这次病情不一样,大伙都有点严重,药是必须喝,团长更不能例外,身体第一位。
鄙夷的眼神看过那碗黑乎乎的中药熬的药汤,张立明就是迟迟不肯动手。
“我说老张呀,你就喝下去呗,省得人家卫生兵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团里还有好多士兵要照顾,你别瞎拖延。”
周子云意欲看好戏,故意催促着说道。“不就是碗药你,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还怕这玩意。”
张立明可有点火:“老周你再说我跟你急。”
他重重咳嗽下,病情还是需要喝药。
“你先下去照顾其他病患,药我自然会喝,我是团长,用不着你照看。”
卫生兵知道张团长就是不爱喝药,之前也一样,死活也没有喝下去,最后还给偷偷倒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团长得逞,他坚定地立在屋子中央,就是不离去。有了周子云在后头撑腰,卫生兵更是有理底气足。
“这卫生兵有骨气,你好好看着张团长喝下药再走,有什么事,我挺你。”周子云蜷缩着,看张立明出丑。
被士兵盯着,又被周子云刺激着,张立明进退两难。
“团长,药是团里省下来的。别的战士几个人合起来才喝一碗药,你一个就单独煎了一碗,可不要浪费心血。”卫生兵还是挺心疼这些药,让团长浪费可不行。
“既然如此宝贵,我这碗就分给病情比较严重的士兵,我不要紧。”
“切,老张,我看你是在找借口。不敢喝直接说,刚才当着各级干部的面承认不就好了,还要支走大伙。你这是死爱面子活受罪。”
被周子云揭短,张立明丢不起这个脸,端起碗放到嘴唇边。
“老周,老子连鬼子都不怕,死都不知道怎么写,还怕一碗药不成。”
张立明硬着头皮咽下口,又给止住。味道真不是一般的苦,比黄连还要苦,倒不如让他啃树皮得了。他放下碗,吐着舌头,依旧习惯不了那药味苦涩不堪的滋味。
“能不能往里头加些什么糖,太苦,我还真不习惯。”张立明只得承认自己喝不下去。
见到老友丢了脸,周子云心里才有点爽快,他觉得还不够:“糖这玩意精贵,你个大老爷们,哪还用得着加糖,跟喝酒似的,一口气灌下去不就得了。我看你就是个娘们,磨磨矶矶。”
昏沉的身体还是让张立明鼓足力气拍着坑,反驳道:“老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一有机会就要让我出丑,有本事给我等着,病好了咱俩较量下。不就是一碗药,老子也能跟喝酒一样。”
他一鼓作气,屏住气息不去闻药的味道,张大嘴巴直接下肚。
卫生兵看见团长喝下药,才放了心。
周子云看着他把药一点不剩的都下了肚,心里还着着,这家伙上回喝药不知道是几年前,还吐得稀里花啦,现在倒挺好的。
不经多想,张立明掀开被子,脚往地上鞋子一踩,急急忙冲到院子外。
“完蛋了!想啥来啥,还真是老毛病改不了。”周子云想道。
隔着窗户,周子云听到院子中吐得稀里花啦的作呕,他摇了摇头,继续躺下睡觉。张立明就是张立明,喝药是块心病,一喝准吐。
……………………………
冬天山里的中药材不多,偶尔能从一些不惹眼的地方弄到些珍贵的药材,治病用的中草药现在不太多。他们绕着山里走了好大一片地区,才将背上的大箩筐快填满,带着草药赶回团部。
士兵们对当地一些治病用的草药还不太熟悉,都是在乡亲们的带领下,临时手把手将他们识别,算是临时抱佛脚。毕竟不同地区的一些药草会有一定差异,他们是土生土长在这片地区的人,对山里的一草一木也是了熟于心。
把草药洗尽,按照份量分配好,给樱美煎药。她对这些药草也到了熟知的地步,药草的数量不多,好歹也够团里勉强使用。
她往一个个煎炉中倒进药草,一侏药草引起她的注意。这部分的药草和其他箩筐里的药草不太一致,可是模样长得却也有**成像,一时她也分不清。
不过这样的数量不多,只是半个箩筐而已,其余箩筐都是她认识的药草,这一侏她挑选出来。往鼻子上嗅嗅,又和其他箩筐里大部分同样的药草闻着味道对比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长相有不易识别的区别,味道上差不多也是一样的。那这种药草是同一种类还是不同种类?有用还是无用?
有不同的药草出现,一定是八路战士们在采药时,相似的药草他们没有注意到那细微的差别,经验颇丰的人才会识别出。
樱美还不确定它们的药性如何,决定先尝下。她先把常见的那一种类的药草,放进嘴里嚼烂,汁水是苦涩的味道,一直润到喉咙。这与平日喝的药是一样的。
她又挑起那侏不同的药草,往嘴里嚼下,味道仍是苦涩,她稍作停留,没感到什么异常。
而后,她立即意识到,此种类相似程度高的草药,有种不确定性的伤害。她站起来,手里握着草药,要向卫生兵说明情况。她嚼得有些多,药性发挥得快,没来得及走几步或叫喊下,樱美一头扎在冰冷的地面,她看到秦木跑了过来。
“此种草药不是正确的草药。”她倒下时手时还依然握着。
………………………
醒来时已是黑夜,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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