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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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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了一阵,腿也不麻了,黄牛儿瞧着天色尚早,干脆起身走到岸边张望,见江上还无往来船只,干脆脱了衣衫鞋裤跳到江中,不一会便摸到了一条有三、四斤的大鱼,顺手扯了江边芦苇穿鳃弓了起来。

    也不过半刻时辰,黄牛儿便摸到了四条一般大的大鱼,直到他提了鱼上岸,这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水性最多也就是在江边扑扑水而已,根本就没有学过如何在江里摸鱼,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摸上四条大鱼来?

    可愕然归愕然,手上提着的鱼却是还在跳动挣扎,不过他倒也豁达,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便走到土灶边上,一瞧昨夜用的剑柄小刃和火折子还在,便用小刃削了四根竹叉,然后将四条大鱼从背脊破开,去了内脏用竹叉撑起后就插在土灶边,然后便生火烤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回城】

不多久,一股烤鱼香味便弥漫开来,最先睁眼的却是公孙正,见他抽着鼻头笑道:“哎呀!师兄愚钝,却要师弟劳动。”

    随后见他撑腰伸臂一番活动之后便站起身来,凑到火灶边仔细瞧了瞧,笑道:“师弟这手烤鱼的手艺,莫非也是家传?却与某在西北所见相似啊!”

    黄牛儿拨动了一下灶火,道:“正是,家祖本是北地南迁,有甚惊奇?”

    话虽然是如此说,可黄牛儿自己心里明白,这种从背脊破鱼,竹叉架烤的办法,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就会使了。

    公孙正凑近瞧了瞧烤鱼,却是低声问道:“方才师弟念叨那什么劝人向善是德,惩恶除暴才是功,却是何意?”

    黄牛儿一怔,没想到之前的自语,却叫公孙正听去,当下也不敢否认,便道:“俺昨夜发了个梦,梦里有人点拨俺说,世人修行,都求一个功德圆满,却不知劝人向善是德,惩恶除暴才是功。还说杀一贼便是救一人,杀千万贼便是救千万人。师兄道法高明,还请为师弟解惑才是。”

    公孙正听来也是一愣,他随二仙山罗真人修道,不光练得武技,在道法上的造诣也是不弱,这番道理听了便通透,并不存在什么不解之意,见黄牛儿似乎不解,便笑道:“说来简单,当初你杀那马三,可不就是把万娘子救下了?昨日你又杀了陈四,这才带着万家姐弟逃得性命。算起来,先是杀一贼救一人,再便是杀一贼救三人,这等功德自然要比每日吃斋念经强上太多。”

    黄牛儿听了,瞪眼来瞧公孙正,没想到他在船上杀人的之事他也知道,还把名字都打听清楚,一时尴尬只得脑子一转道:“师兄也认为俺杀人杀得对?”

    公孙正伸手动了一下面前的烤鱼,嬉笑道:“贼人作恶,起心害人,杀了便也杀了。是对是错,来日到了阎王殿中自有判官与你分说,你道如何?咦!这鱼是好,但缺些盐沫,且瞧师兄手段。”

    说着见他往袖中一掏,却是摸出一枚小竹管来,见他打开竹管倒出些盐沫洒在烤鱼上,又掏出另一枚竹管倒出些看似小茴香粉的粉末也撒在鱼上,并眨眼笑道:“这安息茴香,乃是西夏商人从哪极西叫什么傻愣的圣地带来,说是受过祝福,一两金子才换一两,在汴梁时俺用一两银子与他关扑得来,师弟看看如何?”

    黄牛儿一听,便接手来瞧,发现的确是小茴香无疑,只不过香味比起市面上的小茴香要更浓郁,要说是从原产地万里带来,卖上一两金子也不算过分,因此便道:“不错,是个好物,只是奇怪这西夏人怎能穿过茫茫沙海去到此物的原产地,那圣地可不是什么傻愣,而是叫耶路撒冷,是一座不大的小城,也是西方三大教的共有圣地。”

    正在翻转烤鱼的公孙正听了,便问:“咦!耶路撒冷,师弟居也知道?听那西夏商人说,来去若是快马至少也得一年,怕是有三万里之遥。”

    黄牛儿听了一笑,正要辩驳两地之遥绝没有三万里时,浓郁的烤鱼香气却是把万金宝唤醒了起来,万金宝醒了之后却是摇了摇身边的姐姐道:“四姐儿……有吃的,还是鳊鱼。”

    姐弟俩凑过来一瞧,果然看见土灶边的四条鱼分别是一条江鲤,一条江鲫,余下两条都是鳊鱼。万金宝一个虎扑就来到土灶边,瞧着已经烤香的鳊鱼就滴出了口水,公孙正见状一笑,便拿起面前的江鲤起身道:“某喜食鲤鱼,便不让了。”

    说完就走到打坐的树下吃了起来,黄牛儿看看垂涎欲滴的万金宝,只好把一条鳊鱼给他,又拿起另外一条鳊鱼递给了万春奴道:“小心烫嘴。”

    “谢过黄郎!”万春奴接下鳊鱼脸上不由一红,只能轻声谢过,瞧着手中的鳊鱼比弟弟那条更是肥美,身上花纹也更好看,怕是真鳊无疑,瞧着黄牛儿的眼中不由亮了一亮。

    吃完了鱼,黄牛儿便把晒垛和土灶收拾了,又摸了自己荷包拿出二十文钱摆在晒垛下,算是昨夜用了人家柴灶的谢资,公孙正依旧单手提着小舟入了江水,四人便乘舟往北逆流而去。

    走了快有十多里水路之后,公孙正便选了一处埠头附近上岸,随后就在埠头边上雇了一辆驴车往黄州去,虽然此地距离黄州也不过六十里水路,但却足足走到下午的酉时才进了黄州的东门。

    还未进门,就看见城门前排了长龙,往日里根本不管内外来往的门卒们个个如临大敌一般拿了海捕文书挨个查看,弄得路人怨声载道。

    坐在驴车上的四人便听到身旁有人问道:“不知这黄州城里发生了何事,这般严厉。”

    有人答道:“你却不知,这黄花荡的好汉上次灭了万家满门尚不甘心,又将前来接受万家产业的继子万年青膝下一双儿女绑去,甚至还捎带上了黄州主薄大人的侄儿,自然是满城震动。听说黄州的府尹大人已经去信无为军,要请官军前来平贼!”

    旁边顿时有人叫好,有人道:“黄花荡二百里水路纵横,沿江各县的捕快弓手历年来都是阳奉阴违,不敢与贼寇干休,如今请来官军,倒也能平了这江上一害。”

    却也有人辩道:“此话说来不妥,这黄花荡里多是些逃籍的良人,要说贼寇也不过几个跳梁匪首而已,如今官军来剿,怕不知多少百姓人头要被充做贼首拿去邀功,有道是匪过如梳,兵过如洗,这杀良冒功的官军,却不如江上的贼寇。”

    这话虽然有人认同,也有人却道:“嘿嘿!这位哥哥,瞧你帮着贼寇说话,莫非你与黄花荡的贼人却是一家?万老爷善名在外,今次又是运粮接济黄州百姓,却叫贼寇劫去不说,还把万家灭门,这等凶残贼寇竟不如官军了?”

    瞧着队伍还长,黄牛儿心里一合计,便要三人下车,跟他快步走到城门口,瞧着门边的书吏恰好是舅父手下的文书,便上前低声道:“胡教授,俺回来了,切莫声张,快带俺们去见主薄大人。”

    那胡教授抬眼来看黄牛儿等人,这主薄的侄儿黄杰他当然认识,可跟在黄杰身后的青年道士和姐弟俩却让他犯了难,便问:“他们可是万家的……”

    黄牛儿忙点头道:“正是,全赖俺师兄出手,才将俺们解救了回来,如今正有一件天大的干系,要速速报与主薄大人知晓,还请胡教授速速关了四门,莫让贼人走漏了消息。”

    胡教授想了想,便起身对守门的小校道:“快!快下了门闸,通知各门落闸锁门!”


第二十九章 【落网】

守门的小校倒也不慌不忙,问清缘由后派人通知了另三门后,道一句今日闭门的时辰到了,再延一刻时辰却只进不出,倒也把怨声平息下来。

    随即胡教授便领着黄牛儿等人往官衙去,路上问了几个往来的差役,得知如今主薄、知州大人正和万家老爷在后堂花厅商议大事,便急急忙往后堂行去。

    才进了后堂的门廊,就听见花厅里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道:“老爷,如今事不宜迟,既然有知州大人和主薄大人作保,老仆便回去速速整理出地契房契,迟了就怕贼人害了少爷小姐的性命。”

    另一个苍老声音道:“万管家说的是,如今贼人势大,救人为要,本官已经去信无为军,待官军来到,便剿灭了这伙贼寇,定要给你万家一个说法。”

    这时黄牛儿等人已经走到花厅门边,还没等胡教授进去通报,万金宝却是猛然冲了进去,叉腰使指,指着厅内的管家万福喝道:“好狗贼,瞧瞧少爷是谁?”

    万金宝这声喊,竟让花厅里的话语声一歇,待黄牛儿迈步进了花厅,就看见自家舅父还有黄州知州曹大人,以及一个不曾见过,眼眉却与万金宝有八分相似的中年人都做目瞪口张之状,而曾经在客舟上瞧见的罗锅老者万府的管家万福此时就站在这中年人身旁。见他满脸的惊讶不说,黄牛儿还敏锐发现这王龟年在愕然中悄悄退了一步,一手扶腰,却拿眼角去瞄坐在中堂的曹知州。

    “师兄!”情急之下,黄牛儿当即大喝一声,公孙正本就是行走江湖多年,也瞧出了其中问题,便听他口中低啸一声,背上的松纹宝剑便飞了起来,也不知他使的什么手段,剑鞘宛若利箭一般就往万福飞了过去。

    万福手脚也不慢,就见他拍手间就从腰里抽出了一件兵器将剑鞘打开,然后整个人犹如蹦起的兔子一般就往曹知州方向扑去,可他虽是很快,师兄公孙正却更快,比他抢先一步抢在曹知州的身前,手中的宝剑一画就拦下了万福的去路。

    随后就听叮叮叮几声,两人手中的兵器犹如爆豆一般碰在一处,随后就听王龟年闷哼一声后退了两步,左手扶了右肩道:“好剑法!”

    这时众人也才看清,他手上的兵器竟是一把画有刻度的铁尺,想他将铁尺藏在腰带之中,只怕这铁尺乃是软钢打制。

    公孙正却是藏剑在背,笑道:“都说拳怕少壮,前辈不过是年老力衰,承让了!”

    “这……这是何事故?”被公孙正挡在身后的曹知州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肩头染血的万福道:“万管家,你待要如何?”

    本是一脸惊讶的舅父姚政看了看黄牛儿后,心中也是有了计较,忙叉手道:“大人莫慌,下官瞧着刚刚应该是万家的小少爷揭破了管家万福,因此万福想要抢先动手擒下大人做人质。”

    “啊!”曹知州听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两步就蹦到了姚政身边,却看了看公孙正道:“那……这位壮士是谁?”

    姚政扭头来看黄牛儿,黄牛儿只能上前叉手道:“见过曹大人,俺是主薄的侄儿黄杰,适才出手这位道长,乃是俺的同门师兄。”

    “哎呀!多亏了这位壮士!”曹知州碎碎念了好几句,才想起黄牛儿,这才道:“你便是黄杰,不说也被黄花荡的贼人掳去了?还有你们,可是万金宝和万四娘,如何得以回来?”

    黄牛儿心说这曹知州也不知道是不是反射弧太长,怎么直到此刻都还惊魂未定,思维紊乱……等等,反射弧又是什么鬼?

    便只能解说道:“便是有了俺师兄出手相救,俺等才得以回来,且在贼人船上,俺等亲耳听见了这万管家的奸计,本想来报与大人知晓,谁知却是碰在了一起,将这贼人落了网。”

    “原来如此?来人啊!快来人,将这万管家与本官拿下!”曹知州总算回神,便大喝了起来。很快便有衙役拿了铁链镣铐来锁,万福也不反抗,任由衙役打掉手中铁尺,锁了个结实,公孙正寻回剑鞘之后,见他肩头依旧血流如注,便上前为他按压又取出一根银针在他肩背上扎了几下,血便止住了。

    随后曹知州与姚政换了官服,又通知了各衙的主事,让人打起火把点燃明烛,就要连夜审案,忙碌之余倒也没忘让厨房弄了些吃食与黄牛儿等人。到是那万年青却把万春奴和万金宝带到了偏房问话,再见时看向黄牛儿的目光明显与之前不同了。

    初更时分,一切准备就绪,在三班衙役的威武喊声中,被脱了外袍仅着一身亵*衣的万福被押进了黄州府衙的大堂之上。

    “啪!”一声惊堂木拍下,曹知州穿一身绯色官袍,头戴正五品官帽,足有一尺长的耳翅一摇一晃,看起来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曹知州左右一看,向一同问案的同知、主薄、通判,还有恰好在黄州处理万家灭门案的淮南路提刑官等一众同僚们示意之后,便坐下喝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犯何事,通通道来!”

    “哈哈哈哈!”堂下戴了重枷上了镣铐的万福闻言先是仰头大笑几声,随后才一扫堂上的众人道:“老夫王贵年,原籍寿州。因二十年前犯下大案,便投身黄州万家做了管家,更名万福。”

    见他开口,堂上众人也不催促,待他自己娓娓道来:“老夫今日所犯的案子,说来也是简单,先是勾结寿州八公山白虎寨的好汉劫了万家粮船,又将为万家看护粮船的黄花荡赤龙寨大当家的二子白牛儿杀伤后送与蕲县的捕快,而后又在半路上将押送赴江陵府的白牛儿一箭了账,再来便是使人绑了万年青的女儿,又与黄花荡赤龙寨的七当家勾结,要害了万家的一双儿女,如何?”

    “嗯?”曹知州听他将这一桩桩事情道来,却是愣住理不出头绪来,只能左右看看同僚们,最终还是淮南路的提刑官轻咳嗽了一声,曹知州忙道:“这问案非是本官所长,贼人刁蛮不知所谓,赵提刑不妨行事。”


第三十章 【报应】

那赵提刑显然是有备而来,见他起身叉手向曹知州和同僚们谢了僭越之礼,便让人拿出了一叠海捕文书道:“堂下王贵年,寿州人士。外号震三江,江洋巨寇,大理寺于元祐六年七月十三发下六路海捕文书,查有大案十七件,小案二十二件……”

    王贵年不等他说完,便扬声笑道:“哈哈!都是些积年旧事,老夫早就忘了,既然是老夫所犯,便都认下就是。”

    赵提刑便将手中的海捕文书放下,道:“适才听你所言,万家灭门一案皆由你起,内里缘由不妨道来。”

    王贵年闻言双目一闭,似在回忆经年往事,不一会就见他热泪流下,开口道:“二十年前,老夫遭六路海捕,走投无路之下,却遇了万德松,便投身在他门下做了管家。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为万家办事,谁知去岁九月,那老贼竟在老夫外出收账归来的前一日,将那周姨娘连她产下不过三月的孩儿一并杀了。老夫归来后,老贼竟说周姨娘与人有染,败坏门风,遭人揭破之后便悬了梁,还要老夫亲手安葬。待老夫安葬之时,分明看出她是被人活活掐死……还有那……那孩儿也是如此,降生才三月的孩子啊!啊啊啊!”

    说道此处,王贵年似已疯魔,双目更是赤红一片,堂上众位大人见他模样,也都心有所感,心道只怕与周姨娘有染之人便是他王贵年了,情人被掐死不说,便是那孩子怕也是他的种,如今叫人害死,当真是此仇不共戴天呀!

    瞧王贵年嘶喊之后缓缓回过神来,赵提刑便继续问道:“如此说来,与周姨娘有染之人,便是你了?”

    “哈哈!哈哈哈!”王贵年听了仰头大笑,曹知州和通判等人也是看着赵提刑不解,这根本就是摆明之事,问来做甚?

    王贵年笑了几声后,却道:“有染?我呸!周凤儿乃是老夫的亲生女儿,染从何来?那被害死的孩儿是老贼的亲生儿子不假,却也是老夫的亲外孙啊!”

    这等内情,顿时叫堂上众人都哑口无言,当真是没人想到这王贵年不但投身万家为仆,竟是将女儿也献给那万老爷做小妾,最后还因为风言害死了两条人命,这等惨事叫人真是唏嘘不已。

    随后,王贵年便咬牙切齿狠狠道:“因此,老夫埋葬女儿那日,心便死了。老夫思来想去,定要让老贼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于是老夫一番谋划之下,便做成了此局。”

    赵提刑久掌刑律,类似案子也见过不少,便道:“于是,你就将运粮之事泄与八公山的贼人,然后又让黄花荡的白牛儿遭伏入狱,想坐实万家与贼人勾结之事,事后又在转运途中将那白牛儿杀了,激起赤龙寨大当家的怒气,借他之手灭了万家满门?”

    王贵年哈哈笑道:“勾结八公山贼人,让白牛儿遭伏,想要坐实万家与赤龙寨勾结是真,杀白牛儿不过老夫临时起意,至于激那白呈前来灭门,本是老夫所谋之事,却未能如了老夫的意。”

    “哦!如此说来……”赵提刑看年纪也有五旬左右,下颚一把浓须,他抚须想了想便道:“你杀白牛儿乃是为了坐实赤龙寨与万家的死仇,然后本想独自灭门万家,谁料白呈因为丧子之仇真来灭门,反倒帮你行了事,可对?”

    “不错!赵提刑果然名不虚传,老夫佩服!”王贵年将卡在枷上的双手比出拇指,一脸佩服神色。

    赵提刑面露微笑,轻轻点头后再问:“那么……使那马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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