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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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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恐不得守住新城。”
  王叶便开口道:“无妨,但得十余人前去便可。萧严等人再度南下之时,必不肯再去新城,以免打草惊蛇,难收奇袭之效。”想了想,王叶又接着开口道:“至于白羊关,大人万不可遣人前去,去则必死!彼等既敢放手而去,必于关内设有伏兵。”
  耶律大石点头应下,复又开口道:“即是如此,为兄自知当如何理会。贤弟且请宋人于后日前来接回俘虏便可。”
  王叶点头应下。
  既然后日萧严等人便要领兵偷袭,耶律大石便得早日回营以作准备,当下便起身准备告辞。
  王叶正要起身相送,却听得院门外韩德一阵咳嗽声响起。
  众人自知有外客来到,耶律大石二人正要起身相避,却听得院门吱呀一声响,种师中黑青着脸色,领着数十人走了进来。韩德跟在众人身后,朝王叶略一示意,意思是来的是种照容的叔父,自己不敢明着阻拦。
  耶律成见状便要拔刀而起,王叶赶紧伸手按住,朝二人使了一个眼色,便领着二人迎了出来。
  种师中见着院中又多了两名辽人,倒是怔了一怔,又朝王叶瞪了一眼。
  此次西军在辽人手里吃了大亏,底下亲卫见得有辽人在此,看起来又并非王大人从人,便齐齐抽刀出鞘为备。只要将军一声令下,便要将二人砍为肉泥,好替西军出一口气。
  王叶赶紧朝耶律大石二人喝道:“还不快滚!早日将本官行礼搬来。”说完此话,又转头朝着种师中嬉皮笑脸的开口道:“原来是叔父亲至,还请堂前叙话。”
  种师中见得辽人在此,原本欲要发问,听得王叶又厚着脸皮乱叫,心下已有几分厌烦。又见得王叶喝斥二人,想来此二人不过是辽军之中的小人物而已,便也懒得再管,一挥手便命麾下放行。
  耶律大石二人乘机低下脑袋,蒙混了出来,自回辽营不提。
  却说王叶接得种师中入厅,又命丫鬟奉上茶来。
  种师中见得这王叶已然将此地当成自己府邸,感叹其脸皮颇厚之余,虽对王叶有几分厌烦,奈何种照容又从未出言反对,自己这做叔父的,倒也懒得去管这摊破事。
  落座之后,种师中便朝王叶开口道:“速召玉奴前来!祸事了!”
  种照容见得耶律大石等人已去,种师中亲至,原本便已经迎了出来,复听得此语,赶紧快走了几步,来到厅前,也顾不上行礼,便朝种师中开口道:“敢问叔父,有何祸事?”
  种师中长叹了一声,便开口道:“正是大兄之事。前次听得玉奴之计,为叔已托人前往汴梁,切切嘱咐于大兄,请其低头认罪,如此庶几无事。”
  种照容闻言便朝王叶看了一眼,复回头朝种师中开口道:“可是此事有何不妥?”
  种师中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此事原本倒无不妥。大兄既然认罪,王黼便不敢再度用刑。且宫中亦曾传出消息,官家闻此,也有几分宽宥之意。眼见着要是此次破了辽人,将此捷报奏上,为叔又托得朝中好友乘机进言,将大兄之事于此时结案。如此一来,倒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说到这里,种师中猛的一挥掌便要拍向桌子,然则又强行半途收回,有气无力的开口道:“奈何朝中李纲李大人闻听得此事。”
  一听得李纲二字,王叶便知道坏事了!种师道这货,八成要被李纲给坑了!
  有句话说得好!天下大事,坏于小人之手者,不过十之一二,坏于君子之手者,十之八九。
  李纲此人,正为正人君子里面的正人君子。品德没得说,节操更是大把,至于调和阴阳,刚柔相济的手段,便只能为尊者讳了。
  此人满肚子的不合时宜,又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正有如明朝海瑞一般的人物。正所谓光棍眼中容不得沙子,见到不平事,管得了要管,管不了也要管。
  历史上金人南下,第一次攻打汴梁之时,朝中诸臣要么建议求和,要么建议迁都,唯有李纲一意抵抗。
  宋钦宗见状便命李纲主持汴梁防御。此人身先士卒,奋力守城,加之以四处勤王之师齐聚,倒也守得汴梁不失。故此一时之间,名声四起,且颇得宋钦宗所钟爱。
  奈何此人为人太过刚正,自金人退后,便转头对百官算起账来,凡当初提议求和或者迁都者,一概贬之。就连当初有百姓于城头见得金人兵马,无意中夸赞了一句:“金人兵马何其盛矣!”李纲竟然将此人以通敌的罪名杀之。
  如此一番下来,朝廷百官自是人人自危,即便是平日里的死仇,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成见,联手以抗李纲。就连宋钦宗也是大为头疼,若按照李纲的办法来行事,只怕不用等到金人再度南下,朝中便已空矣!
  选李纲还是选百官,宋钦宗身为天子,此事自是不难选择。
  于是没几天,李纲便只能黯然下野!
  如此可见此人的性情!


第136章 莫非正是史上第一奸贼,秦桧?秦会之?
  种照容听得此语,赶紧开口问道:“如何又牵扯到李大人?”
  种师中摆了摆手,示意种照容休要插嘴,这才开口道:“大兄被槛送京师,又是何等大事!自是惊动了满朝文武。别说众臣了,就连康王,彼又是何等身份,也照样被惊动了。”
  说完此语,种师中特意看了王叶一眼,这才开口道:“要说这康王,果然不愧为贤王,实在是有情有义。前年康王遣秦先生来向大兄求亲,也不知大兄作何想法,别家求之不得的好事,大兄竟然一口拒绝。未料到此次大兄落难,康王反倒不计前嫌,一门心思相帮着救大兄出狱。”
  王叶心里叹道,老种果然不傻,此次若不是被自己暗中算计,肯定到不了今天的地步。皇子欲娶边帅之女为妻,不是存心造反,难道真的是贪图美色啊!
  种照容听得此语,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赶紧朝王叶看来,生怕王叶有什么误会。
  王叶倒是淡然一笑,朝着种师中开口道:“赵构已经封康王了么?”
  种师中瞪了王叶一眼,喝斥道:“大胆!竟敢直呼康王名讳!”
  康王?吓唬谁啊!要吓老子也等南渡了再说。在旁人看来康王位高权重,王叶却知道,此时的赵构不过纸老虎而已。
  宋徽宗总共生了三十一个儿子,其中二十五个活到了成年。赵构在其中不过是第九子而已,又加上其母身份低微,平日里便不得宋徽宗看重。
  虽说成年后,宋徽宗按礼数也给了他一个康王的称号,奈何除了身为长子的赵桓外,前面活着得便有五六个兄弟,只要这些兄弟不死光,这帝位怎么着也论不到他来染指。
  故此汴梁之中,全没赵构说话的份不说,且许多官僚为了讨好赵桓,必然会尽力打击其他皇子。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这赵构就是柿子堆里最软的一个。
  软柿子!老子怕个毛啊!
  王叶也不理会种师中的喝斥,继续开口道:“这秦先生又为何人?”
  种师中见王叶对康王似有不敬之意,心中火起,便转过头去,懒得同他说话。
  旁边种照容只得接口道:“秦先生乃是康王的心腹,亦为其谋主。”
  王叶便开口问道:“莫非正是史上第一奸贼,秦桧?秦会之?”
  种师中听得此话,又是怒火中烧,扭过脑袋便对着王叶再度喝斥:“秦先生公忠体国,有古大臣之风,此事人所皆知,又岂容你污蔑?”
  王叶笑了笑,也不回口,但低头沉吟起来。
  种照容原本见得叔父同情郎相争,便有几分焦急之意,如今见得王叶收声,只当是王叶体谅自己,不肯让自己难做,当下便对着王叶嫣然一笑以作奖励。然后回头对着种师中开口道:“后事如何?还请叔父继续!”
  种师中见得王叶住嘴,这才稍稍气消,继续开口道:“前次玉奴献策,请大兄俯首认罪。为叔托人前往京师将此策密告大兄之余,又请得康王同秦先生出面,催促大理寺于数日后结案,康王亦已经答应了下来,此事原本已经万无一失。奈何康王同秦先生密议之时,不合让李大人得知此事。李大人此人乃宁折不弯的性子,闻听得此事,又岂肯轻信大兄当真会勾结辽人,出卖军情?当下便自作主张前往刑部大牢探视大兄。”
  赵构且不去说他,秦桧乃是千古第一奸臣,李纲又是正人君子,这三人怎么可能凑一块?王叶心中十分奇怪,便插嘴道:“这李大人也同康王相善?”
  种师中听得王叶此语,似有质疑之意,便又开口喝斥道:“康王乃是贤王,秦先生、李大人皆为忠臣,众人走动的近乎些,又有何奇怪之处?”
  听得此话,王叶又是低头不语。
  喝了口茶,种师中便继续开口道:“若是他人前来,大兄自是不肯翻供。唯有李大人此人忠心为国,同大兄乃是一般的心思。一番言谈之下,双方倒是颇为投机。当下大兄便将实情相告,李大人倒是未作何表示,听完此事便告辞了去。”
  听到这里,种照容赶紧追问道:“然则事后又如何?”
  种师中苦笑了数声,开口道:“李大人回府之后,便将此事连夜奏闻官家。只言蔡相公、宣帅等人为耶律大石所败,死伤无数。二人为掩败绩,故将罪责推托到大兄身上。官家深信蔡相公,又岂肯为李大人一言而起疑心?只是留中不发。见得奏折如泥牛入海,李大人也火了起来,一连上了六本折子,除替大兄翻案外,且弹劾蔡相公、童贯等人诸般罪行。官家犹自不理。谁料得李大人见得此状,便又亲做了一份奏折,复命人抬棺相随,前去太庙于太祖太宗灵位之前哭告。”
  好心办坏事啊!听到这里,种照容也是苦笑不已。
  种师中继续开口道:“李大人大闹太庙,此事便在朝中掀起渲染大波,眼见着此事再也遮掩不住,官家只得使内宦前去询问大兄实情。若大兄否认此事,再俯首认罪,此事自能轻易揭过。奈何李大人既然拼死为大兄出头,以大兄为人,又岂能陷李大人于不义?当下大兄便不得不翻供,只言宋军为耶律大石大败之事属实。官家前次已经见过大兄的供词,如今陡然见得大兄翻供,自是大怒,便命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大兄自是咬死此事不肯松口,如此朝中已经颁下严令,当另派钦差前来核实此事。若果大兄所言为真,自当治蔡相公、童贯二人之罪。若此言为虚,只怕大兄当被反坐,性命不保。”
  种照容听完此语,心下大急,赶紧朝王叶看来。
  前有康王求亲,后又有人利用李纲将此事闹大,算计了种师道一把。王叶不由得暗暗叹道:“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这康王好狠毒的心思,秦桧好牛逼的算计!”
  看来朝廷中有人和自己打着同样的算盘,欲要对西军下手,王叶顿时便警惕了起来。
  至于破解之策,奈何此事太过突兀,且牵动到了宋国朝廷的高层,如今王叶在宋国,也不过为枢密院承旨而已,而且还是副的。若要将整个宋国朝廷高层算计进去,自己本钱实在不够。
  朝廷派出钦差前来核实,且不说如今朝廷上全为奸佞,蔡攸等人要遮盖此事甚是容易。即便自己能破得此策,将实际情形摆于钦差面前,先不说这钦差靠不靠的住,至少自己扶持耶律大石,假意向宋人投诚之事便得出了篓子。
  当下王叶便低头沉思起来。


第137章 莫如今夜我便宿在此处?
  种照容既为西军谋主,种师中便唯有将全部希望寄托于其身上。
  见得种照容不语,只是看着这王承旨,种师中不由得又是怒火中烧,开口催促道:“玉奴!此事当速速设法!只盯着不相干的人等作甚?若未能早思对策,待到钦差亲至,只怕为时晚矣!”
  停得一停,种师中复自叹道:“若果当日同康王结此良缘,有得康王照看,大兄又岂能有今日之祸!”
  听得此话,王叶也是怒火中烧。这老货竟敢如此胡说八道,若不是看在种照容的面子上,老子老早就阴死你了。包管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种照容听得此话,心下也是大急,一则担心自己情郎吃味,二则更担心情郎对叔父下手。这情郎的手段,其他人不一定知道,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若果他铁心弄死某人,只怕某人活不过三日。当下种照容赶紧朝王叶看来,脸上露出求饶的眼神。
  王叶见得种照容求饶,心中便自一软,火气也消了下去。算了,看在种照容的面子上,大不了以后让小种替自己卖命算了。便又低下头去,埋头苦思。
  种师中又如何知道自己几乎在死亡的边沿上走了一遭,犹自在催促种照容。
  自己的生父遭难,种照容又如何不心急!
  奈何此事实在太过棘手!在自己看来,如今唯一之计,便是想法将实情透露于前来查验的钦差面前。若果钦差大人公忠体国,父亲大人庶几有一条生路。
  只是若要将实情透露,又绕不过自己情郎这一关。
  自己情郎抛下父母、幼妹,千里迢迢前来辽地者,正为联辽合宋抗金一事。此事关乎宋国国运,又岂是小事!如今好不容易辅助耶律大石诈降,这才熄了双反的刀兵。想来再稍加撮合,将来联手抗金不是梦话。
  若要将耶律大石诈降,大破宋人之事透露出去,自是于情郎的苦心算计有碍,且若纵得金人南下,只怕宋国亦当受其祸害。又岂能因父亲大人一人,而置宋国百姓于不顾?
  即便先不提此事,只说如今一方为生父,一方为情郎,也叫自己难以抉择。即便自己选择了救父一方,将实情透露给前来的钦差。奈何此事若未得情郎首肯,凭情郎的手段,只怕自己也不能如愿。
  眼下情郎正在埋头苦思,想来也正是为此事烦恼。
  故此,种照容倒是一时犹豫了起来。
  种师中见状,自是催促再三。
  种照容无法,便也只得开口道:“此事甚为棘手,仓促间玉奴也难有良策。请得稍稍一思,明日再同叔父大人计较。”
  种师中听得此语,也知此事颇难,一时半会之间难有良策。便也只能站起身来,先回军营。又见得王叶坐于一旁,便开口道:“天色已晚,王承旨莫如于本官一道离去?”
  王叶摇了摇手,懒得理他。
  种师中便朝种照容看来。
  种照容又如何不明白叔父的意思,孤男寡女的,自应避嫌。奈何此事有求于情郎,便红着脸低下头来,只装做不知。
  种师中见状长叹一声,领着从人大步离去。
  待到种师中既去,种照容赶紧走近王叶身边,开口道:“先生可有良策?”
  王叶开口道:“此事几成绝境。若从正道入手,自是无解。唯有剑走偏锋,方有一线希望。”
  种照容闻言大喜,赶紧开口道:“未知又当如何剑走偏锋?”
  此时种照容脸色的红晕尚且未曾褪去,自是另有一番风情,实在是动人的很。王叶也是色心大动,便凑过头来,在种照容耳边开口道:“莫如今夜我便留宿此处,咱们慢慢计议?”
  若要将宋人大败的情形禀于钦差之前,如此自是坏了情郎的大计,自当补偿一番。且此次若情郎不肯高抬贵手,即便自己想如此行事,亦必定不能如愿,种照容正要相求。
  如今天枰的一端挂着情郎的大计,又有魔理沙为砝码,另一端却只有自己一人。情郎会如何选择,自是不言而喻。如此说来,便唯有自己主动加码,这才有可能让天枰朝着自己这边倾来。
  再加之情郎不日便要再赴辽地,也不知何日方是归期。且辽地有得魔理沙在,若是情郎就此乐不思蜀,果然忠心事辽,于宋国说来,自非幸事。自当给其留下一丝牵挂,留下一份怀念,以免其跟着耶律大石一条道走到黑。
  故此种照容脸色一红,也不肯多语,低头便小碎步的往自己闺房逃去。
  这些日子以来,二人常常独处,感情自是与日俱增,如今即便王叶偶尔毛手毛脚一番,种照容也不甚抗拒。唯有最后一道底线,却为其紧紧把守,未曾有丝毫的松动。如今见得种照容似有首肯之意,王叶顿时心花怒放。
  当下王叶赶紧冲出厅来,召来韩德,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韩德自是赶紧出门,乘着天色尚未暗淡,街上店铺尚未打烊之前前去。
  旁边两名丫鬟听得此语,亦皆是掩嘴偷笑。
  却说种照容入得闺房,复坐于床上,脸上红得有如火烧一般,内心犹自砰砰乱跳不已。
  过得良久,种照容又抚摸着床上的被褥,低头落泪起来。
  大红花轿,凤冠霞帔,再于众宾客祝贺之下,迈入洞房,成就百年之好,这是每个女子心中的梦想。
  如今虽说要同情郎成就鱼水之欢,自己也十分情愿。奈何此次既无媒人,也无宾客,即便连龙凤蜡烛、龙凤被褥都未曾备得,如此草草成事,种照容自是觉得有几分委屈。
  正在此时,便有两名丫鬟各抱着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见着自家小娘子在落泪,丫鬟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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