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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走过)-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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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现如今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俩人杀性这么重;自己又得罪过李虎丘正自胡思乱想;听到虎丘问话;随口答道:“风暴最猛时我们的车窗户碎了;沙子灌进来眼瞅着就要被活埋;楚烈和秦叔他们两个架着我离开车找出路;沙尘太大了;我呼吸不了;正这时一阵飓风吹过来;我们仨被卷起;我就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辆大卡车上;也就是被猪啃了的那个男的开的;然后那女的就一个劲儿的虐待我;再然后你们就来了。”
李虎丘笑嘻嘻对燕东阳说:“看见没;这就叫好心有好报;咱们正愁杀葛民惊动了部队;肯定要被围追堵截;老天就帮咱们想办法解决了;有了春暖姐姐同行;不但旅途不寂寞;还多了一张护身符;楚烈一准儿把前边的路给咱铺的好好的。”
这厮竟然要把自己当成了人质来用马春暖银牙紧咬;吐出两个字:“无耻。”李虎丘回头冲她龇牙一乐;说:“有齿;全在这儿呢。”又道:“左右在你眼中我也已经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家伙;索性更坏一点;才算对得起你给我那个衣冠禽兽的评价。”
路有点颠;马春暖肚子有点痛;一直强忍着不说;表情看上去倒更像在赌气。燕东阳说:“虎哥;不对吧;你不是说到呼市就把她放下吗”李虎丘没好气的说:“我其实是打算把你放下。”马春暖想笑;这个叫东阳的俊酷小男生明显是故意在揭李虎丘的老底;但李虎丘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尴尬;他说每一句话时都带着一点调侃和油滑;小把戏耍的自然;却让人一眼能看穿;反而心生喜感;难怪雁儿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都说坏男人吃香;其实做一个可爱的坏男人并不容易;需要很高的境界;只有亦正亦邪通透世情的绝顶男人才能让女人感到滑而不腻;坏而不厌;怎么看都至少不会觉得烦。
马春暖说:“你就算真想利用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去南盟的申请一天不通过;我这休假便一天不会结束;有的是时间;正好可以跟你们俩到处溜达溜达。”李虎丘作势掏掏耳朵;通常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是我没听错吧没想到居然真掏出一小块泥沙来。虎丘尴尬一笑;把那一小团泥沙弹飞;道:“这事儿你可得想清楚;你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跟着我们两个恶贯满盈的重大通几;这消息传出去;你可就砸手里了。”
马春暖还真不在乎这个;而且她也已看出萧落雁的男人确有可取之处;作为新闻业的殉道者;战火纷飞的南连盟去不了;能采访到杀人不眨眼的贼王也不算坏。她说:“李虎丘;你这人能好的什么程度我暂时还没看出来;但我却已能肯定你能坏到哪样;你要是老老实实配合我的采访;咱们二话没有;我保证回去在落雁面前再不干涉你们俩和那个小狐狸精的什么狗屁三人世界;否则;我回去就跟落雁说扒我裤子欺负我。”
燕东阳听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李虎丘无数次从萧落雁口中听到过这位气质女王的神作;知道她敢说敢做的性格;十年前她还是一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就敢跟着她大姐马春熙上**城前演讲;对错不论;只这份胆识和担当便足显其不凡。李虎丘叫苦不迭;连说这年头好人做不得。马春暖咯娇笑。燕东阳心道要坏;这笑声快有点古青鸾的意思了。
马春暖面露倦意;连连打哈欠;苏制越野车的舒适性非常差;她在后边躺着坐着都不舒服。李虎丘示意东阳靠边停车。马春暖坐起身子问怎么了为什么停车李虎丘没搭理她;指挥着东阳;卸下车上带的帐篷;哥俩熟练的支起;点燃内炭炉塞进去;从后边摸出跟棍子连同睡袋一起递给马春暖;“拿着;我们哥俩儿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夜里这小子要是敢摸进去;就拿这个招呼他。”马春暖接过棍子在虎丘头上敲了一记;原没指望能敲中;不料虎丘没有躲;砸的结结实实;发出咚的一声。马春暖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欢快的笑声。李虎丘揉揉脑袋说:“快看看你的棍子坏没坏”马春暖莞尔一笑;钻进帐篷。
人有的时候特别奇怪;不想睡的时候睡意十足;坐着;靠着;甚至蹲着趴着都能迷糊一会儿。真舒舒服服躺进温暖的被窝时反而睡意全消。马春暖在睡袋里数了一千只绵羊;眼前却一根羊毛都没出现;除了那头死在她眼前的凶狠大猪;便是李虎丘那张坏笑的脸。偶尔又会想楚烈此时不知有多急迫自责;翻来覆去周公他老人家也不来。后半夜时;远处响起一声狼嚎;马春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声音;浑身机灵打了个冷战;一下子坐起。密封极好的特种军用帐篷里被内炭炉熏的暖烘烘;她坐起身子听见外面两个男人在说话。
李虎丘说:“明天继续往北绕过呼市;再折回包城。”燕东阳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虎哥;去包城做什么是不是又有活儿要干”李虎丘说:“嗯;是有一个目标;但现在还不确定;没有调查就没有决策;杀葛家;杀张寒松咱们都是先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再稍作核实便够了;主要是因为他们坏的太嚣张;人性是复杂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说明一个人的真伪善恶。”
马春暖听到这里;禁不住想最后一句话似乎像他在做自我辩白。只听李虎丘又说:“咱们这趟西行固然有针对乔家的意思;但也不能青红不分皂白不辨;乔家的人不等于祸国殃民的坏人;我常跟你讲;动手之前除了想怎么动外还应该想好该不该动;古青鸾的消息里只称包城的这位贺书记是乔老的人;却没说此人为官如何品格又如何”东阳插嘴问:“为什么先要了解这个人为官如何难道为官比为人还重要”
“一个上位者;为官的水平当然比为人更重要;为官者的一个决定;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做人和做事不是一回事;就好比小楠哥诚挚仁厚;与你我是生死至交;陈天浩老辣诡诈;曾经是咱们的对手;自由社要发展的更快更好;陈天浩就是比尚楠更适合那个位置;一个人有手段能做事;能让更多人生活的更好;就算私德有亏只要大节不损;便远比树在神坛上的那些只能清谈说教的道德典范要有用的多。”
燕东阳悟性不低;虎丘解释之后他便已了然。同样的话要是跟小楠哥说;保证不能很快领悟;尚楠单纯执拗;他的想法当中一个人正便是正;邪便是邪;什么邪人能做正事;正人能办坏事的说辞他才懒得去想。幸好他还有另一个原则;对人不对事;凡是小虎哥拥护的一定是正的;凡是小虎哥反对的;直接揍扁他就结了。
马春暖从未想过这无法无天的家伙杀一个人居然会有这么多门道讲究。这个黑道大贼王真是越来越让她感到好奇了。原来他这一路所杀的人每一个都不是无的放矢;都是为了剪除乔家羽翼。马春暖是绝不会相信李虎丘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为了江湖道义人间正道的。这算是他在用江湖人的方式帮助李援朝吧。这个小贼还真不简单;她想到;此时此刻;他很清楚正有无数的军人和警察在找他;他本该是慌不择路亡命天涯才对。
越是美女越喜欢自我陶醉;总认为男人看向她们的每一个眼神;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含着绮念。马二姑娘接着就想到:但他却为了让我能睡个安稳觉支起帐篷在这里宿营他们两个在外面谈笑从容说着下一个目标;将四面八方将要聚拢的包围圈视若无物。楚烈哥跟他比虽然不差;但却少了他身上这股子自由豪迈的气魄;小雁儿对他的痴心和纵容也在于此吧这些念头在脑中不过一闪而过;她随后便想;眼前最重要是怎么才能继续跟着他们;掌握更多的第一手新闻资料。
夜深沉;帐篷外不再有声音传进来;马春暖躺下;思绪万千中迷糊过去。次日;睡醒时发现天早已大亮。春季的天亮的晚;马春暖看到已经日上三竿;心中不由一惊;两个面对将要到来的铺天盖地的追捕的逃亡中人会有耐心等候自己睡个自然醒吗她一骨碌身从睡袋里爬出来;迅速套上靴子穿上羽绒服;急慌慌奔出帐篷。四下一看;果不其然;一个人影都没见。她不禁大为懊恼;一方面气自己不争气;怎么就睡沉了。一方面又生气的想;这里是方圆百里都无人烟的旷野草原;这个可恶的李虎丘就胆敢把她丢在这里;真是岂有此理
草原看似辽阔平坦;其实多是丘陵地貌;深洼高坡此起彼伏。就在马春暖前方不远处的一处低洼地里;李虎丘和燕东阳刚烤好几只‘草原地羊’;是一种草原特产的瞎眼大老鼠。这东西穴居瞎眼;体型肥硕动作笨拙;味道不输羔羊。李虎丘拿着用枝杈穿好的烤地羊;燕东阳拎着随车携带的材料;二人说笑着往回走。马春暖急的团团转时忽然发现他们;这一喜非同小可;她兴奋的跑过去;劈头问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来只狼把我吃这是什么肉好香。”最后一句是冲燕东阳问的;她觉得这孩子看着实在。
燕东阳说这叫地羊;是草原特产的一种小动物;味道特别好。三个人在大车店只喝水换洗过;什么都没吃;主要是被那些猪和那对猪狗不如的夫妻给恶心到了。
李虎丘递给马春暖一只;她接过来仔细闻了闻;发现这东西香气四溢;她正饥肠辘辘;这一闻便不禁食指大动;顾不得详细打探此物为何;忙不迭的撕下一块塞进嘴里;咬一口;果然脂肥味甜唇齿留香。
不愧是气质女王;就算已经饿的两眼泛蓝;美食就在手中时也没有在贼王面前弱了气势;吃相优雅的仪态从容。李虎丘等她慢悠悠的吃完了;问道:“味道如何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去抓几只。”马春暖坐在帐篷口;回身从包里翻出一张湿巾;先擦擦被风吹的干涩的脸;再擦擦小手;接着又弄出个小瓶子;挖出一点护肤霜;涂涂抹抹一番后才答道:“还行;就是稍微有点咸;口味重了点;对付着吃饱了。”李虎丘嘿嘿笑道:“没办法;这种草原大耗子常年在地底下活动;阴气重;腥味大了点;所以烤的时候得多放些材料。”
马春暖面色一怔;看了一眼燕东阳;这小子正把最后一只烤好的大耗子往嘴里塞;见她用征询的目光看向自己便冲她点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马春暖刷的一下站起身;柳眉倒竖;表情扭曲。深吸了一口气又坐下来;美目一转;说道:“不就是老鼠吗;别想把我吓唬住;不管你们去哪;反正我跟你耗上了。”
第三二六章毕月乌;碧湖金雕戏明珠
第二更四千三
楚烈此刻早把抓捕李虎丘的事情抛到脑后;他正带着千军万马漫无目的不停歇的搜寻着马春暖。十五集团军派来协助楚烈围捕贼王的那位少将参谋长始终顶着一脑门子官司陪着。他之所以这样并非因为心底里不满楚烈年纪轻轻便是此行主脑;而是在担心马春暖失踪一事一旦产生严重的后果会连累到他。上级面前;死人的仇可以不报;活人的痔疮却不能不舔。所以;去年底新入常的中纪委马书记的掌上明珠失踪这件事肯定要比抓捕李虎丘重要的多。
数万军人散布到广阔天地中陪楚烈玩大海捞针的游戏时;李虎丘三人正从容上路;开往包城的越野车里飘出欢快的音乐。虎丘一边摸出电话打给楚烈;一边对马春暖说:“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找上咱们;估计是抓捕我们的部队都被楚烈带到南边去找你了;他哪里想到你早被那个黑店老板给捡到一百公里以外了;我这个电话再不打;保不齐楚烈就得急疯了。”
燕东阳说:“虎哥你这电话打完;楚烈本来没疯;没准儿也得气疯了。”
马春暖现在看东阳早不是什么实在孩子了;口气不悦的说:“你们不用在那一唱一和的;奉劝你们两个别在那做白日梦了;我是不会走的。”电话接通了;虎丘晃晃电话说:“走不走可就由不得你了。”
“楚烈是吧;我是李虎丘;听说你在找人”贼王用调笑的口气说:“怎么样没找着吧”
“李虎丘”楚烈在电话另一端急迫的叫道:“暖暖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她怎么样了”
李虎丘将电话递向马春暖;电话传出楚烈急迫的呼喝声:“李虎丘;我当你是真汉子;你拿个女孩子说事儿;你要有种就把暖暖放了;你李虎丘;李虎丘;你在听吗我跟你说话呢;你要有种”
马春暖从虎丘手里接过电话就说了九个字:“二哥;我是春暖;我没事。”把电话还给李虎丘。贼王笑嘻嘻接过;放在耳边说道:“听见没有;她至少目前没有事;但以后会怎样还要看你小子会不会配合。”楚烈寒声说:“你想怎样”李虎丘笑道:“你上火了;嘴巴好臭。”楚烈恼了;吼道:“你有屁就快放”李虎丘嘿嘿坏笑挂断了电话。
马春暖问:“你怎么给挂断了”话音刚落电话便又响了;李虎丘得意一笑;接通后说道:“再听见你说一句屁话;我就关机。”楚烈急迫的口气说:“别;别;你说;你有什么要求”李虎丘心道;我他妈还有什么要求;说的好像我拿着马春暖要挟你似的;我现在要是能把这姑奶奶还给你;立马儿就买挂鞭炮放它一气。说:“就俩要求;先你必须撤兵;这事儿没得商量;你知道我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希望有一天被逼着杀不想杀的人。”电话另一边楚烈沉默了一会儿;说:“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要求”李虎丘道:“其次是葛民勾结张寒松贩卖军火一案必须公诸于众;他们两个是狗咬狗火并死的;与我没关系。”电话另一端楚烈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李虎丘说五分钟以后我就关机;到时候什么也不必谈了。接着挂断了电话。
马春暖大怒;“不许你利用我逼他干颠倒黑白的事情”李虎丘不客气的:“呆着你的吧;什么叫颠倒黑白这种事儿他们还少干了你要想不让我利用也成;到了包城;麻溜儿的自己下车走人。”马春暖执拗的:“偏不”气质女王难得流露出小女儿状;看起来可爱极了。李虎丘说:“不想走就闭嘴。”马春暖又说:“偏不”燕东阳和虎丘一起哈哈大笑。马春暖也莞尔;说:“你不了解楚烈;他为了我可以死;为了理想和原则却可以放弃我。”李虎丘深邃的看她一眼摇头一叹。
女人永远需要一封匿名情书。想要得到一个聪明绝伦的女孩子的心;死缠烂打是下策;默默关心是下下策。前者是牲口;后者牲口不如。投其所好欲擒故纵是中策;在她看来这种人至少还算有脑子。何为上策只有不让她知道你喜欢她;总是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给予她合适的关心;然后不纠缠悄然将心事掩盖;就像一封匿名情书;令她对你心痒难挠;总在猜测忐忑着你是否喜欢她;才是上策。楚烈这等人物喜欢上任何女人都谈不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马春暖偏偏就对他不来电;始终把他当成亲密无间的兄长。正是因为对于她这种聪明绝伦个性极强的女孩子而言;彼此间缺少了猜测未知的乐趣;自然很难找到感觉。正可以说是成在青梅败在竹马。关系近了亲如兄妹;关系太近了;失去了探索的激情;只能成为兄妹。
电话响了;楚烈干巴巴一句话:“我希望她回到厩时完好无缺快快乐乐的。”李虎丘挂断电话后恶毒的说:“活该你丫打一辈子光棍。”马春暖黛眉紧蹙;着恼道:“这个楚老二就是太老实太糊涂;李虎丘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利用一个女人实现目的;你比楚二哥也高明不到哪去。”李虎丘一抱拳;满不在乎的口吻说:“托你的福;我能逼着执法必严的楚二公子干一回颠倒黑白歪曲事实的事情;心里头还真挺得意的。”
燕东阳说:“虎哥让楚烈做的不是歪曲事实;而是拨乱反正还原事实真相;黑白颠倒的是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
李虎丘和马春暖皆深以为然。
美丽的西拉木伦大草原上;越野车呼啸而过;枯黄泛新绿的草场上成群的骆驼在跟着车奔跑;一头小骆驼调皮的跑到车窗外;望着车里的人。马春暖兴奋的开窗大喊。忽然天空中一只金色巨鸟以极快的速度翱翔稿下来;扑击在这头去年冬天生产下的小骆驼背上。马春暖吓得花容失色;面对吃人的大公猪时也没见她这么慌乱;惊叫道:“快;快;大老雕要吃小骆驼。”马春暖眼见那头巨大金雕的利爪在小骆驼头顶和脖子上留下几个血窟窿后又振翅飞走;受伤的小骆驼只跑了几步远便倒下了;不禁大为痛心;连冲东阳叫嚷快停车。
燕东阳专心开车;躲着昨夜一场春雨过后坑挖泥泞的草原上随处可见的天然陷阱。李虎丘懒洋洋侧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同情小骆驼;谁来同情那头金雕呢小骆驼死了;它的父母难过一阵子可以再生一头;金雕捕不到猎物;很可能会饿死一窝更可爱的叙雕。”
银色犀牛在距离小骆驼倒毙的位置百米之外停下;三个人下车并肩站在那儿;看着金雕扑到小骆驼身上;用利爪和尖喙撕开小骆驼的皮肉;挑了鲜嫩可口的内脏先吃;最后连骨头带肉扯下一大块来;用爪子抓着;吃力的振翅起飞远去。马春暖于心不忍说:“咱们把小骆驼埋起来吧。”虎丘道:“过一会儿这头金雕回来还得再杀一头可爱的小骆驼。”
马春暖站在那许久不愿离去;李虎丘想开解她两句;马春暖却说别跟我谈优胜劣汰和物竞天择;“不爱听;我是女人;感性是我的权利;我就记得那只小骆驼几分钟以前还用大眼睛调皮的看着我;所以我得在这儿为它默哀一会儿;并且我还要诅咒那头跟你一样残忍的金雕永远都逮不到猎物。”说完;气呼呼的上车。
车继续向前;开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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