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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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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就死了,这不是又来两个吗。”龙哥说。

    我暗想,原来要把我们送船上去,而不是派出所,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两人把我和王保振拖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里面一片漆黑。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算太差。”王保振说道。

    突然门开了,女人朝里面看了看。

    王保振咿咿呀呀,然后冲女人不停的点头,摇头,摇头又点头。

    女人把卫生间的灯打开,然后关上门,她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尿尿,大白屁股就暴露在我们眼前。

    女人把王保振朝自己跟前拉去,一手拽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王保振翻了一下白眼。女人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打在他脸上,王保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女人提好裤子,踢了王保振一脚出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关上后,又是一片漆黑。

    我看到门下面有黑影,看来女人站在门口没走,再听里面的动静。几分钟后,门下的一团黑影消失了。

    “这个骚女人,吗了隔壁的,别给我机会,只要给我机会就把她先杀后jian了。”

    “你也是个变态鬼 。”

    “不是我变态,是这女人逼的。”王保振说。

    “听这对变态夫妻的意思,好像要把我们卖到渔船上。”我说。

    “那才好呢,只要不送我们去派出所。”王保振说。

    “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呢,没过两天安稳日子,哎,你要是不装智障,他们会把我们送到派出所?”

    “有这个可能。”王保振说道。

    “怎么又要回到渔船上。”

    “我们只要上了渔船,机会就来了。”王保振说。

    “什么机会?又要杀人吗?”

    “这个不好说。”

第223章 铁锤

    天蒙蒙亮,龙哥和他的老婆把我和王保振拖上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后面是一堆麻袋。

    开了没多久,车停了下来,前面一辆黑色桑塔纳挡住了路。龙哥下了车,看了看前车的车牌,然后朝桑塔纳车尾踢了一脚。

    “这是谁家的车?路都快堵死了。”龙哥叫到。

    “这车不是我们村的。”女人说道。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这车很可能是昨天夜里那一男一女的。

    龙哥小心翼翼开着车,倒车镜还是刮蹭到前面车了。

    出了村,上了公路,天大亮了。

    龙哥把车停下,他跑到后面,拿着刀把麻袋戳了几个小洞,然后把我和王保振拽进麻袋里,再用塑料绳扎住口。

    车开了几个小时后,道路开始颠簸,我的五脏六腑都快颠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次时间,车终于停了。我感觉有人把我扛下了车,然后扔在船上。

    “老三,我给你送来了两个。”龙哥说到。“说来也巧,昨夜在后山抓了两个偷鸡贼,这两人又聋又傻。”

    “哥,辛苦了。”这个叫老三的人忽然压低了嗓子,“那一个智障让我喂鱼了。”

    “今天我和你嫂子一起出海,好久没出海了,阿娇呢?”龙哥问道。

    “阿娇在后舱织渔网呢。”老三说道。

    “老三,你也带她去北京上海转转。”龙哥说道。

    “过两个月带她去,现在正是小黄鱼产卵的时候。”老三说道。

    口袋被解开后,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旁边一个男的又老又丑,他伸出一只又黑又脏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嘿嘿朝我傻笑着。

    王保振露出了头,他翻着白眼,口吐着白沫,像一只快死的螃蟹。

    前舱有七八个男人在抬着渔网,有一个男的这边望了望,我发现这个男的一条腿极细,这人应该得了小儿麻痹症。

    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走过来,他蹲下捏着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脸。我暗想这人应该就是老三了。

    “智障?”老三问。“不像啊?这眼神不对。”

    我歪了一下嘴,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老三用手背擦了一下脸,踢了我一脚,把我拖进一间狭小的屋里,然后用脚把我踹进床下。

    船开了,几个小时后,有人把我从床底下拽出来,拉上甲板。

    我看到王保振光着下半身,双手被绑在栏杆上。

    一个满脸疙瘩,一身横肉的的男子拿着一条皮带,他走到王保振背后,双手猛得拉拽了两下皮带,皮带发出噼噼的响声。

    王保振歪着头看着他,嗷嗷叫着。

    男子举起皮带,劈头盖脸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着,王保振惨叫着。鞭打多集中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后背很快皮开肉绽。

    我也被绑在栏杆上,裤子被脱下来,这个疙瘩男子接着抽打着我的屁股。一个矮小黑瘦的男子,也过来鞭打着我,他出手比疙瘩男还重。

    两人轮流抽打着我们。

    这个矮小的男子拿着一条极细的绳子,把王保振下身蛋蛋拴住,不停拉拽着。王保振的嗓子都嚎破了。

    天很快黑了。

    我和王保振被拖进宿舍里,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被人用刀子割开。

    一个瘸腿老人,拿着两碗米饭走过来,放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

    米饭上有一条手指粗的咸鱼。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饭吃完。

    夜风很凉,王保振摸着屁股下面的蛋蛋,呻吟着,“可怜我这祖传的一对宝贝啊,吗隔壁的,这些王八蛋,一个都不能留。”

    “今天晚上就动手?”我手摸着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必须的,杀无赦,斩立决。”王保振咬牙切齿。“找一找这屋里有没有硬家伙?”

    我从柜子里找到了两把铁锤。“这个怎么样?”

    王保振喜形于色,“极好,极好。”

    海浪拍打着船舷,白色的水沫飞溅到甲板上。半个月亮爬上了乌云,波光粼粼,天边有一处灯火,应该是一条大船,目测这船离我们极远。

    这渔船的结构,自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悉,一目了然,哪里是驾驶室,哪里是冷库,哪里是宿舍。

    一间宿舍门口,顶上有一盏昏暗都灯,我轻轻拉开门。

    王保振举着铁锤进去,我紧随其后。

    两个床铺上,躺着两个人,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王保振拿着铁锤对着矮子的头,冲我比划着,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让我一起动手。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这一锤子下去,搞不好又会是一条人命。

    王保振举起另一只手,伸出四根手指,他一个个收起手指,最后只剩下一根手指了,我明白,这铁锤要砸下去了。

    王保振用力砸下去,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朝疙瘩男的太阳穴砸去。

    疙瘩男翻落在床下,手摸着头。王保振过来一锤子狠狠砸下去。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即使这两人不死,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王保振从床垫下找出一把刀,又找到两根铁棍。找了绳子把两人绑了。

    出了宿舍,进了隔壁房间,床上有一男一女,是龙哥和他的老婆,王保振拿根绳子,把床上的男人女人捆在一起,等龙哥明白过来时,我拿了一条毛巾堵住他的嘴。

    王保振示意我去驾驶室。进了驾驶室的套间,把老三和他的女人也绑了。开灯后,老三冲我们瞪着眼睛。

    把龙哥和他老婆,还有疙瘩男和矮子拖进了驾驶室。

    王保振拿了几个麻袋扔进来,然后把龙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你们是谁?”龙哥问道。

    “我是你大爷,吗了隔壁的,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说。

    “你们想干什么?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老三说道。

    王保振没有搭理他们,他走过去察看地上的矮子,手摸了摸他的鼻息。

    “这一个死了。”王保振又摸了一下疙瘩男的鼻息,“这个还有一口气,有粮,你得再给他一锤子。”

    “这个,这个,等会再说吧。”我说道。

    “我去,让你杀个人,怎么这么费劲。”王保振拿走我手上的铁锤,对着疙瘩男的头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疙瘩男的头被砸了一坑,两个女人尖叫着。

    “有粮,他死了没?”王保振说。

    “死透了。”我说。

    “两位,有话好好说,你们误会了,一定是误会了。”龙哥说道。

    “是啊,你们是正常人,我们把你们俩当成残疾人了。”老三说道,“真对不住两位大爷,这就送你们回去。”

    “回去?”王保振说,“有句话听说过没有?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玩老子是吧,好,我现在想和你们好好玩玩。”王保振突然笑了,“这下有得玩了。”

    “别,大爷,你是贵人,我们是有眼无珠,得罪了两位大爷,我们道歉,我们瞎眼了。”老三说道。

    “道歉?看看你们干的这是什么勾当,绑架残疾人,奴役他们,你们还是人吗?”我说。

    “不是人,真的不是人。”龙哥说道,“我们错了。 “是啊,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现在就改,把船上所有的残疾人都遣送回家。”老三说。

    “晚了,你们玩了我的蛋蛋,我也要玩玩你们的。”王保振说,“有粮,把这两个死人装麻袋扔海里去。”

    天已经亮了,几个残疾人围拢在门口,一声不吭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和王保振把两个死尸装进麻袋,然后抬起来,把两人扔进海里。

第224章 血腥

    把龙哥,老三和这两个男人的老婆拖到甲板上,然后一个个面朝大海绑在栏杆上。

    八个残疾人都远远看着,一脸惧色。

    王保振找了一把斧头,然后冲残疾人招手,让他们过来。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怕王保振的斧头,还是怕龙哥老三这两个人,没有人敢近前。

    王保振举起斧头,瞄着老三的后背。

    “我草,你要杀他?你千万别胡来。”我说道。

    “不是,我吓唬吓唬他,你放心。”王保振说。

    “吓唬他?什么意思?”我说。“你怎么吓唬他?”

    王保振再次举起斧头,朝老三的脖子劈去。

    人头落地,一股血朝天上喷去。两个女人惊叫着,身体抖动着。

    王保振拿起老三人头,扔进海里。

    “你怎么杀了他?还说吓唬他?”我说。

    “留着他有屁用。王保振擦了擦脸上的血,手指着天空,“知道吗?人在做,天在看,我们这是在除暴安良,这一次杀人,绝对是正义的,太爽了。”

    两个残疾男人走过来,走到离我们几米的地方停下,一个皮肤黝黑中年男人手比划着,嘴里咿咿呀呀说着。

    王保振没有理睬这两个残疾人,他走到龙哥老婆跟前,把栏杆上的绳子解开。女人一下瘫倒在甲板上。

    “有粮,这个女的给你玩如何?”王保振说。

    “我不要玩。”我冲他摆了摆手。

    王保振解开女人上衣纽扣,然后脱掉她下身的衣服,他把女人拽到两个残疾人跟前。

    两个残疾人不知所措,看了看王保振,又看了看我。

    王保振又把老三的老婆阿娇的绳子解开,然后招呼我一起,把阿娇拖到驾驶室。

    “你先上,还是我先上?”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对了,你不喜欢强迫女人,那我就上了,有粮,桌子有烟。”

    我把烟拿在手里,抽出一颗点上,再抬起头,看到王保振已经把东西搁进女人下身。他一边弄女人一边叫骂着,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突然明白了,他下身那玩意之前被那个矮小的男人用绳子拽破皮了。

    “这他吗的比里也是咸的,疼死我了。”王保振说道。

    “你急啥,先把你几把上的伤养好再弄也不迟。”

    “搁两天?有比不日,我更上火。”王保振说。

    有几个残疾人探着头,朝屋里看。

    王保振看到有人观赏,把女人的腿抬得更高了。女人面无表情,双手放在王保振的腰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王保振惨叫了两声,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你那玩意牺牲在里面了?”我说。

    王保振慢慢爬起来,看了看下面,“看看,血都出来了,好疼啊。”

    “倒霉,谁让你性急的?”我说。

    “有粮,这女人你要是不干,我就把她弄死,扔海里去了。”王保振说。

    女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大爷,求你了,别杀我好吗?你要是不杀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哎,你老公都死了,你还活着干嘛?”王保振说。

    “他死了,我可不想死,我家里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我死了,我女儿就没爹也没妈了。”女人说道。

    “你就叫阿娇是吧。”王保振问道。“你愿意给我们当牛做马?”

    “是的,大爷,我愿意,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愿意伺候你。”阿娇说道。

    “她还有孩子,别杀她,留着吧。”我说。

    王保振看了看自己下身,“帮我洗洗行吗?”

    阿娇点了点头。

    我出了驾驶室,看到龙哥的女人横躺在甲板上,一圈残疾人围着,大家轮流草她。而只有一个人远远地看着,这是一个得了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人。

    龙哥耷拉着头,身子歪向一边。

    我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发觉他的脖子已经断了,被人硬生生拧断了。我解开栏杆上的绳子,把他扔进海里。

    这又是一场屠杀,四条人命没了。

    王保振拄着一根铁棍出来时,几个残疾人冲他点头哈腰。他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新主人。

    我把一条中华烟拆了,拿给王保振。

    王保振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盒烟。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王保振皱着眉头走过去。

    进了宿舍,看到龙哥女人一丝不挂,被绑在床头,一个残疾人在用螺丝刀,朝女人下身戳着。

    王保振慌忙夺下螺丝刀,踢了这个残疾人两脚,其他残疾人冲过去,对这个虐待女人的残疾人拳打脚踢。

    五分钟后,王保振在甲板上召集所有残疾人,他说了两条禁令,一是,不准虐待女人。二是龙哥女人是他们残疾人共同的老婆。

    一个明白他意思的哑巴打着手势,用哑语把王保振的话传递下去,众人一阵欢呼。

    夜色降临,我和王保振喝着啤酒,吃着烤鱼,阿娇坐在旁边倒酒,月光洒下来,波光粼粼。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叫声。

    “这些残疾人真能折腾,从早到晚都不让女人闲着。”王保振说。

    “不会弄死吧。”我说。

    “没那么容易死的。”王保振说,“等他们发泄完后,他们会更疼女人的。”

    “没想到我们又回到了船上。”我说。

    王保振拍了一下阿娇的屁股,“这船是我们的了,还有这阿娇。”

    “以后怎么打算?”我问。

    “怎么打算?我还真没有。”

    “就让这船一直漂着?”

    “也只能漂着,有鱼打鱼,没鱼就玩女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样醉生梦死也好。”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有粮,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岛上那女人,但是现实就这么残酷,你得面对现实,我们不可能跑去美国的。”

    “你不去可以,但我必须得去。”我说。

    “随你吧,”王保振说,“要不,今天晚上让这阿娇陪着你?”

    “不用了。”我说。

    “怎么了,你看不上阿娇?”王保振说,“这女人长得可以啊,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下面水又多。”

    “不是,我没那个心思玩女人。”

    “玩女人你都没心思?你真不是一般人。”王保振拿着酒瓶子碰了一下我的酒瓶,“哥就服你。”

    “船这么漂在海上不行,遇到暴风雨就得翻船,要找一个小岛登陆才好。”我说。

    “是的,必须得找个岛,幸运的是我们有船可以打鱼,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啊。”王保振搂着女人的肩膀,“还有这么年轻的女人,再生一窝孩子多好啊。”

    “我又不是狗?你怎么说话呢。”阿娇说道。

    “对对,你不是狗。”王保振说。

    “你们是什么人?杀人都不眨眼的。”阿娇说道。

    “我们就是魔鬼。”我说道。

第225章 天象

    几个残疾人在甲板上喝酒跳舞,王保振靠着栏杆冲我举杯。风吹过来,一船的月光晃动着。

    “有粮,你知道我想起谁了吗?”王保振说道。

    “许军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警察会对他刑讯逼供吗。”

    “不是许军,我想起一个厉害的人物来了,项羽,当年有首诗是说他的。”王保振喝了一口酒,“胜负兵家不可期,忍羞包辱是男儿,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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