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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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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振拿着人脚,靠近鼻子闻了闻。
“什么味?”李世双说。
王保振瞪了他一眼,“麻辣十三香。”
“别瞎扯了。”许军脸色铁青。“我们不该上这游艇。”
“都是老李鼓动的。”王保振说。
“王保振,奶奶的,上游艇,你比谁都积极,你还要跪着求人家呢。”李世双说。
“为什么就单单只有一只人脚出现在冰柜里?是不是这游艇上发生了凶杀案?”我说。
“如果是发生一般的凶杀案就不怕了。”许军说。“这游艇老板不会是变态狂吧?”
“老大,我们总不会这么倒霉吧?”王保振说,“我看就是一般的命案,或许是一个厨师偷偷jian杀了一个女人呢?”
这时,厨房的门突然关上了。
第94章 密室
“门关上了?”李世双说。
许军跑过去拉门,门打不开,用力拳击了几下,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们上贼船了。”王保振说。
“出不去了,怎么办?”我说。
“真不该来这厨房里。”许军懊悔的说道。
“还不算太坏,这厨房里还有吃的。”王保振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把手指放在刀刃上,慢慢磨蹭着,“是不是误会呢?这游艇老板把我们当坏人了?”
“有可能,如果他们真想限制我们自由,也不会把我们关在厨房里,是不是?”许军看了一眼冰柜。
“你们看,那边有个门是开着了。”李世双指着货架旁边。
“进去看看。”许军说。
进了那道门,里面豁然宽敞,房屋中间有把高背椅子,一个射灯从天花板照射下来,椅子前有一道白光。
“这好像是个密室。”李世双说。
“这里不可久留,赶快出去。”许军说。
许军话音刚落,就听砰地一声响,门关了。
王保振跑过去拉门,门纹丝不动。
“他娘的,坏了,我们被关这里了。”李世双说。
“这门应该从里面能开的,一定能开的,”王保振双手乱摸着墙壁,语气慌张,“大家不要紧张,肯定有办法能出去,”
“为什么这老板会对我们这样?他救了我们,我们应该感激他,把我们关在这里面算是什么意思?”我说。
“肯定是看我们鬼鬼祟祟的,把我们当坏人了。”李世双说。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里比外面那个厨房冷多了。”许军说。
“是冷,会不会我们误入冷库了?”我说。“是不是我们有点大惊小怪了。”
“不像是冷库。”王保振说,“好像有水流声,你们听。”
彻耳倾听,可以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还不是一种水流声,还有一种是噗噗的声音,非常有规律。
“我们在船舱下面,应该是波浪声。”李世双说。
“波浪声应该不是的,听起来像是烧锅水,水沸腾开锅的声音。”许军说。
“老大,你后面的墙壁上好像有一层布似的。”王保振说。
我回头,看到墙壁上有一层绿幽幽的光,光在慢慢波动着。
许军走过去,手放在墙壁上一划,屋里大亮,这面墙壁居然是一个大玻璃水箱,水里面躺着一个luo体女人,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脚上,她少了一只脚。
水箱四个角落喷击着水柱,女人在水柱的冲击下,慢慢翻转着身体,渐渐她正面翻了过来,眼睛是睁开的,面无表情,头发散乱着,原来流水的声音是从这水箱里发出来的。
“这人是活的,还是死的?”李世双说。
“死人。”王保振说。
“完了,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许军说。
“这老板比我们坏多了。”李世双说。“别人是在水族箱里养活鱼,他朝里面放一个死尸,这是什么意思?放活得不好吗?像美人鱼一样游来游去,多好看。”
“我们遇到了一个变态狂。”王保振用手摸着水箱旁边,“是帷幕,布料像真丝一样,极薄,又很柔滑。”
“还有一面墙?不会也是水族箱吧。”许军走过去,手一划,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波涛。
我们四个急忙趴过去看。
一眼看去是远处的沙滩,是我们岛上的沙滩。霍思琪,宁程程和王倩站在沙滩上兴奋的挥动着手臂,一只快艇朝她们开去。我心里顿时阴沉起来,像是自己整个人被魔鬼按进了地狱里。
“靠,是接她们去的。”王保振说。
“她们千万别让啊,千万别上。”许军说。
“不上不可能了。”李世双说。“她们以为自己有救了。”
“其他人呢?是不是都被接到船上来了?”王保振说。
“很有可能。”许军说道。“这么大的船,开到这里,岛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三个女人上了快艇,很快开到了船边。
许军拿起手枪,后退了三步,我们慌忙闪开,他手指扣动扳机,只听咔嚓一声,子弹卡壳了。他迅速退下弹匣,弹匣里没有子弹了。
许军愤怒地把手枪砸向玻璃窗,但玻璃窗没有任何损坏。他拿起刀不停击打着玻璃窗,但女人就是不朝这边看。女人一个个都上了船。
游艇渐渐驶离了小岛。
“老大,怎么办?”我说。
许军把手枪砸向大门,“给他们拼了。”
“老大,你先冷静一下,先要想办法出去,才有机会。”王保振说。
“冷静个屁啊,怎么冷静?我靠它娘的。”许军用刀尖狠戳这水族箱。
“没用的,我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被这游艇老板从监控器里看到了。”王保振说。
“是啊,急也没用,我们只能在这里等了。”李世双说。“不要激怒他们,他们要想让我们死,那太容易了。”
许军扔下刀子,抱着头蹲在地上。
水族箱里的女人正面朝向我们,她的嘴张开了一些,似乎想对我们说什么。
“金发碧眼,白种女人,身材苗条修长,真是可惜了。”王保振说着坐在水箱旁边继续看着女人。
“是可惜啊,只能看,不能摸。”李世双说。“应该这水箱里有药吧?要不然尸体早就腐烂掉了。”
“肯定里面都是药水,哎,听天由命吧。”王保振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我们出去?”我说。“不会饿死我们吧。”
“我真没觉的有多害怕。”李世双说,“这老板是恶人,大坏人无疑了,问题是我们也是坏人啊,记得我那年上小学的时候,学习好的同学和学习好的一起玩,学习差的和调皮的一起玩,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坏人都是一伙的,你不就是想说这个意思吗?”王保振说。
“对啊,我们要是好人,那就等死吧,但我们是坏人,无恶不作的坏人,肯定和这老板有共同语言的。”李世双说。
“是你无恶不作。”王保振说道。
“别他吗的打岔,你们想想,什么人利用价值最高?”李世双说。
“难道是坏人的利用价值最高?”我说。
“有粮兄,你的智商比这王八蛋高多了。”李世双说。
“我觉得老李说得有道理。”许军牙咬了一下刀刃,“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对,千万别给我们机会,一旦有机会,我们杀他个寸草不留,寸草不留。”李世双说。
许军拍了拍李世双的肩膀,“老李,我还真没看走眼,你是个人才。”
李世双笑了笑,“谢老大赞赏。”
“我觉得兄弟们在一起要团结。”许军看了一眼王保振,“保振,你有时候钻牛角尖里了,记住这句话,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有时候想得太多,会贻误最好的时机。”
“老大,我记住了。”王保振抱着膀子。
“我现在担心程程,她们被抓上船,不知道会怎么样?”我说。
“是呀,情况不妙啊。”李世双说。
许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放心,我觉得女人比我们有价值,我们之前不是看到几个女人在船上游泳吗?看来这老板善待女人。”王保振说。
“对对,女人只要听话,我觉得老板应该不会杀人的。”李世双说。
王保振拍了一下水箱,“哎,老大,是不是我们想多了,比如这水箱里的女人是老板的女儿什么的,她不幸病死了,老板很伤心,就把女儿泡在药水里,这样每天都可以看看。”
“那怎么会被砍掉一只脚?”李世双说。
“被鲨鱼咬掉的?这女孩在海里游泳时,来了一条鲨鱼,然后失血过多死了,老板把鲨鱼杀死,然后再把断的脚放进冰柜里。”王保振说。“还有,屋里只有一把椅子,是吧,老板想念女儿了,就坐在这里看看。”
“这是你想象的。”我说。
“合理想象,说不定真有这种可能呢。”王保振说。
许军摇了摇头,“凶多吉少,凶多吉少。”
“那椅子呢?会不会是什么机关?”我说。
王保振走过去,把椅子挪了一下,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屋子,“没什么动静啊。”
“这里越来越冷了,难道要冻死我们?”李世双说。
从窗口望去,天越来越黑了,风浪也越来越大,水箱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让人感觉有些绝望。
屋里突然黑了下来,只有水箱里的灯是亮着的。
玻璃水箱里的女人慢慢翻转着身子,脸朝着我们,似乎嘴角挂着微笑。。
第95章 水箱
“平生第二次这么近看女尸。”王保振说。“真他妈对清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第一次,是上大学那会,一个女同学跳楼,我去得晚了,只看到白床单从头盖到脚,奶奶的,这应该不算看到女尸吧?”
“很遗憾是吗?”我说道。“这个什么衣服都没穿,趴近点看,仔细看清楚了,对了,你近视眼。”
我说完,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咕噜咕噜,噗噗的水声。
船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水箱里的女人一头撞在水箱上,长发缠绕脸庞和脖子,像一个女鬼。
“被鲸鱼撞了?”李世双说。
“要是被撞就好了。”许军说。
“这女人身材真好,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吧。”李世双说道。“看这死的都让人兴奋,更不用说活的了,太浪费了。”
“这死的你也想草?”王保振说。
“不,不想,不人道。”李世双说。
“不想?你会不想?”王保振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来,以前,就是解放前的事了,红军有个宣传,鼓动那些贫民闹革命,贫民一脸困惑,革命有什么好处呢?抢地主家的粮食,分地主家的地,还可以草地主家的小老婆,这宣传诱惑人吧?”
“草地主家的小老婆?不可能这样宣传吧?”我说。
“当然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宣传,但前面两个肯定是会大力宣传的,当然会把地主说成吸血鬼恶霸了,这样抢起来才是正义的,为人民服务的。”王保振说道,“然后,那些穷苦百姓一听都抽风了,一是可以抢地主家的粮食,二又能分地主家的地,那么地主没粮食没地了,那他小老婆还能保住吗?谁都不傻的对不对?天大的美事。”
“现在要这么说,没人敢干,部队可不是吃素的,能把人打成筛子。”我说。
“有粮,也有敢的,比如那些死刑犯,比如我们对不对?反正抓了就得死,先痛快了再说,你说呢,老李?”王保振说。
“保振老弟,我绝对双手赞成你这个想法,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抢到地主小老婆后,我让你先上,可以让你先上两天,能你几把玩脱皮了,在给我弄。”李世双说。
“知道吗,以前就有人这么干过,听说过刘邦吗?”王保振说道,“这老兄和一帮兄弟押着一众犯人去工地干活,遇雨赶不到工地了,按当朝律法,延期都要被问斩的,这老兄一合计,反正都是一死,那就不如反了吧,来个痛痛快快,这才有了大汉几百年的江山。”
“官逼民反,必须得反。”许军说。
“是啊,有句话不是说吗,人生自古谁无死?”李世双说。
“不过,我觉得我们兄弟几个都是豪杰。”王保振说,“现在被困在这里,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这游艇主人是不是把我们当海盗了?”李世双说。
“希望是误会,然后放了我们。”我说。
“我现在担心王倩她们。”许军手拿尖刀在地上划着。“如果她们被糟蹋了,我一定把这游艇老板开膛破肚了。”
“只要老板给我们机会,立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一个不剩。”李世双说。
“杀无赦,斩立决。”王保振说。
女人在水箱里飘着,屁股对着我们,双手摆动着,像活得一样。
“奶奶的,这她吗的在诱惑我们啊!真受不了啊。”李世双说。
“女鬼。”王保振说。
“女鬼我也上,只要她愿意出来。”李世双。
“她出来就掐死你了。”我说。
“掐死我,我也认了。”李世双说。
“你真够饥渴的。”许军说。
“老大,你有女人天天弄,我这小弟弟天天干着急,天天蹭磨刀石,都能擦出火星来了。”李世双说。
“人吧,有动物的本能。”王保振说,“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有个老外叫弗洛伊德,这人很厉害,这老外专研究人的本能欲望,真要打起仗来,军队最喜欢老李这样的士兵,老弗是这么说的,他说,军队会调控士兵(姓)冲动,以推动军事上的攻击性,因此就招募那些(姓)欲很强的年轻士兵,但是呢,又限制士兵的(姓)行为,这种(姓)压力就在士兵的身体里不断增加,军队会将这种被抑制的压力导向军事攻击的形式,这种方式就是蒸汽发动机的运作原理,先将沸腾的蒸汽限制在一个封闭容器里,蒸汽压力不断累积,突然打开阀门,让压力往预定的方向释放,这就能推动火车前进了。”
“保振说得不错,人都是有压力的,需要释放,得不到释放后,压力一大,承受不了,就有出事情了。”我说道,“渔船不是就是一个封闭的容器吗?压力太大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
“有道理,我起初没想去杀人,只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意外,死了一个人。”许军说,“我以为自己能控制了局面的,没想到越杀越多。”
“现在看来第一个死的船员不是意外了,是压力下的必然选择。”王保振说。“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谁都逃不了。”
“好像有股香味,你们闻到没有?”我说。
“我也闻到了,是很香,像桂花那种。”王保振说。
“我怎么闻起来像芝麻香油。”许军说。
“不,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李世双说。
“不是,绝对不是香水。”王保振说。
我忽然眼前模糊了,感觉水箱里的女人转过了身子,她抬起手臂,敲了敲玻璃,冲我招着手,我慢慢过去,她拉着我的手,一下把我拉进水箱里,我看到许军,李世双和王保振也进了水箱。
王保振抱着女人的一条腿冲我微笑着,许军在看女人的断肢,似乎想修复了。
李世双抱着女人的腰,手指着我,“有粮,我说是女人的香水味吧,你还不信?”
水箱一下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伸手也摸不到什么。我沉沉睡去。
忽然感觉脸凉凉的,有人在后面击打着我的屁股,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脸贴着水泥地。“醒醒。”有人喊道。
我睁大眼睛,看了一会,才认清楚眼前的人是王保振,他戴着手铐。
“这什么地方?”我翻转身子,发现自己双手也上铐了。
许军坐在角落里,李世双躺在地上还在沉睡。这屋里有六七个平方,一扇铁门,没有窗户。每个人都光着上身,穿着灰色大裤衩。
“我还活着吗?”我接着问。
“应该还活着。”王保振说。
“这是哪?”
“不知道。”
“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知道。”
“我怎么被抓进来了?”
“不知道,我也是醒来没多会。”王保振说。
“我为什么被铐起来?“我看着双手,“这是怎么回事?”
王保振眨着眼睛,努力思索着什么,“我头痛,你们头痛吗?”
许军摇了摇头。
李世双也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的手铐,又看了看我们,一脸的困惑。
“我是不是犯罪了?”王保振说。
“犯罪了,没犯罪就不会戴手铐啊。”许军说。
“犯了什么罪?”李世双问。
“犯的什么罪?犯的什么罪?”许军喃喃地说道,“好像很厉害的罪。”
“别说话,你们别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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