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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之路-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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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斯·科斯特洛神父挂断电话，对于好莱坞的人更加不满了，他当然认为导演工会的理事会主席是在敷衍他。
随后，他又拨通了编剧工会和制作人联盟的电话，得到的回复同样不理想，对方语气听起来很客气，但一谈到事情上，丝毫不给他这个天主教地区大主教面子，全部以所谓“自由”的名义，表示不会干涉导演和电影工作的拍片自由。
打完电话，马尔克斯·科斯特洛神父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挤压了一肚子闷气，站起来走了几圈，一时间却找不到好办法。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以前了，尤其是在较为开放的南加州地区，神权想要妄加干涉世俗世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媒体上面开始提及影片关于天主教的内容，不过在点映范围有限的情况下，影响并不大，而且颁奖季已然开始，媒体记者关注更多的是墨菲这个常年陪跑奥斯卡最佳导演的人会不会在明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有所斩获，对于这方面的关注也相对有限。
在纽约两家影院，洛杉矶的三家影院，《迭戈·罗斯》渡过了首个点映周末，虽然影片相对于墨菲过往的商业电影来说，观众口碑不是特别理想，但他和小罗伯特·唐尼的号召力强大，而且电影的品牌效应和二十世纪福克斯的宣传推广效果明显，点映周末的上座率和票房数字都不错。
周一早晨，最新的票房快报和格雷斯准备的邀请函同时送到了波浪庄园。
“邀请函？”盖尔·加朵刚刚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走到沙发这边坐下，从墨菲面前的茶几上拿过那份邀请函，问道，“什么活动的邀请函？”
“私人航空展。”墨菲拿起了票房快报。
盖尔·加朵知道墨菲准备买一架公务机，以他们的财力很轻松，不禁打开邀请函看了看，说道，“明天下午？在长滩机场？”
“你有时间吗？”墨菲看向盖尔·加朵，“我们一起过去。”
最近盖尔·加朵都在忙于跟奈飞和里德·哈斯廷斯的谈判。
“明天上午有人去工作室应聘，罗莎·罗德里格斯退休了。”盖尔·加朵想了一下，“下午应该没事，中午之前我回来。”
墨菲最近没怎么关注工作室的人事状况，况且工作室严格说起来虽然还是个空壳，但也有三十多名员工。
“罗莎到退休的年龄了？”墨菲立即想起那个坐下几乎能将椅子压垮的前台兼接线员。
盖尔·加朵来回翻看着邀请函，“月初就到了，现在刚刚办完手续。”
说到这里，她忽然叹了口气，“像她这么认真负责的员工现在不好找啊。”
罗莎·罗德里格斯形象不佳，却因为感激墨菲当初给了她一份体面稳定收入又相当不错的工作的关系，这些年始终站在工作室的立场上工作，可谓是难得的好员工。
墨菲笑了笑，“现在工作比员工更难找。”
这里的失业率之高，一定会让某些向往天堂的人大失所望。
“嗯。”盖尔·加朵放下邀请函，转头看了墨菲手中的数据快报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问道，“票房情况怎么样？”
“纽约和洛杉矶五家影院，总共有十五万美元多一点的票房。”墨菲把快报递了过去，“平均单馆三万美元，还算可以吧。”
盖尔·加朵接过快报，翻开看了起来，相比于某些大热文艺片动辄五万美元＋的单馆点映，《迭戈·罗斯》的点映票房只能说不算好，也不算差。
不过，转念想想这也很正常。
那些点映时单馆票房成绩爆棚的文艺片，哪个没经过半年以上的口碑营销，往往从戛纳电影节和威尼斯电影节就开始参展，运气足够好的话，会收到不少奖项傍身，在各种艺术类的电影节上制造话题，北美市场一直压着不上映，直到颁奖季来临。
经过充分的口碑发酵，影片又有长达半年的宣传推广，等到点映开始，观众的期待值自然爆发成出色的单馆票房数字。
至于后面怎么样，就要看口碑了。
她继续往下看，二十世纪福克斯送来的快报上，还有一份点映三天后各种评分的统计。
影片的影院观众评分（CinemaScore）为“A…”，爆米花指数只有百分之七十四，观众口碑中等偏上，CinemaScore预测影片如果在颁奖季如果没有重要提名和奖项进账的话，北美票房不可能超过五千万美元。
与观众口碑不同的是，影片的媒体和专业口碑爆棚，在烂番茄收录的89家媒体中有百分之八十二给予好评，平均分达8。3分；权威媒体综合评价MetaCritic收录56家媒体平均分为80分。
盖尔·加朵回忆了一番，即便放在墨菲所有的影片中，这样的专业口碑也是极其出色的。
可惜的是，影片有些高冷，观众不太买账。她只能暗中叹了一口气。
“对了，有件事你记一下。”盖尔·加朵提醒墨菲，“《波士顿环球报》的授权只有十年。”
也就是十年之内，如果墨菲和斯坦顿工作室不改编电影的话，双方之间签订的授权协议将自动失效。
墨菲点点头，“用不了十年。”
如果计划一切顺利的话，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了。
盖尔·加朵把邀请函收好，又说道，“我跟《波士顿环球报》签订的协议里有一项备注条款，你确定剧本后，要发一份给罗比·罗宾逊。”
“你记得提醒我。”墨菲站了起来，准备去书房，盖尔·加朵跟了过来，边走边说道，“看了这篇纪实报道，我才发现天主教有这么多性虐待丑闻。”
墨菲耸了耸肩，“实际情况比报道里面的只多不少。”
盖尔·加朵很是疑惑，加上女人的八卦心作祟，问道，“我知道天主教神父要禁欲，独身。但要是忍不住，干嘛不偷偷召妓，为什么会碰未成年孩子。难道娈童相对犯的罪要轻一点，更容易被上帝原谅？还是孩子更纯洁，性虐待更容易感受到上帝？”
拉开一楼书房的门，墨菲先让盖尔·加朵进去，然后关上门说道，“亲爱的，这么严肃深刻的宗教问题，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盖尔·加朵竖起右手食指，“实话实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椅子坐下，墨菲一手抱胸，一下托住下巴想了一会，等到盖尔·加朵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时，说道，“我认为最主要是因为方便。”
“嗯？”盖尔·加朵歪头看着墨菲。
“性虐待的话，出去很容易被发现的，那样整个修道院都会丢脸。”墨菲也是无聊的猜想，“要是叫外卖呢？还得等好久的！”
他做了个比喻，“亲爱的，你难道没有感受过特别想买的东西在亚马逊下了订单，然后等快递时的煎熬么？”
盖尔·加朵对他翻了翻眼睛。
“还是身边现成，随抓随用的小男孩方便。”墨菲又说道，“据说我知，其实一切禁婚嫁的，又有收幼龄徒弟的组织机构，都有这种事，不止天主教一家。”
神职人员也是人，需要发泄自己原始的本能欲望，那么除了自己解决以外，相对于成年的妇女，幼童显然要好掌控得多，而且许多性侵的幼童本身就与神职人员经常接触，与外界没有太多的联系，也从而减少了性侵事件被发现的可能性。
另外，他们社会地位往往较高，多数就任学校、医院、孤儿院等可以接触到幼童的地方，并且在修会中，也有许多从幼童时代就进入修院学习的儿童，这也给予了他们实施罪行的客观条件。
墨菲记得，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也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
在他的曾经的性启蒙读物里，看过关于天报的这么一段：老僧往后园出恭，误被笋尖搠入臀眼，乃唤疼不止。小沙弥见之，合掌云：“阿弥陀佛，天报。”
“好了，亲爱的，还是不要讨论这些黑暗的事情了。”墨菲适时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商量买架什么样的飞机吧。”
第622章 那就它吧
洛杉矶长滩机场的两个连在一起的巨型停机棚里，以往停放的几架巨大的波音客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架架长度从十米到五十米不等的中小型客机，如果连停机棚外面广场上的也算上，足有近百架之多，显得气势惊人。
相比于飞机，现场观看的人数稀稀落落，私人飞机这种东西，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是高端商品，不可能是针对普罗大众的消费品。
尽管展会现场有飞行体验、飞行表演和时尚美女秀等精彩活动，墨菲和盖尔·加朵却没有任何兴趣，下车之后直奔飞机展区。
进入展区后，格雷斯和一个时尚漂亮的金发美女已经等在了停机棚前面。
“墨菲，盖尔……”格雷斯给两人做了下介绍，“这是克莱伯森小姐，代理了多家公司的业务。”
“你好。”墨菲对她点了小头。
这个叫做克莱伯森的女人热情的笑着说道，“能为两位服务非常荣幸。”
晚上他们还有事，盖尔·加朵直接说道，“带我们去看飞机吧。”
克莱伯森头前带路，墨菲、盖尔·加朵和格雷斯跟在后面，一行人很快来到了波音公司的展区。
“波音公司这次展出了两款飞机……”克莱伯森指着一大一小两架飞机说道，“大的是波音757，这款飞机除了用于民航，还可以改装为私人飞机，目前纽约的地产大亨唐纳德·特朗普先生的座驾就是波音757。”
她又看着另一款稍小一点的飞机说道，“这是波音公司最新推出的BBJ系列私人机，以波音737作为原型机。”
相比于墨菲和盖尔·加朵的要求，波音757系列太大了，他们只是采购一家比较舒适的空中私人交通工具，而不是建造一座空中宫殿。
盖尔·加朵看了墨菲一眼，墨菲轻声说道，“你拿主意。”
从很多年前开始，两个人在生活方面的事务，都是盖尔·加朵在负责。
昨天的商议中，波音的BBJ系列和空中客车的ACJ，以及著名公务机生产商湾流公司最新的大型公务飞机，是他们两个这次主要的考察对象。
“我们去看看BBJ系列吧。”盖尔·加朵说道。
克莱伯森立即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位，这边走。”
墨菲跟在盖尔·加朵后面，只管掏腰包，其他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未婚妻负责。
格雷斯则陪在他的身边。
实际上，格雷斯曾经向他重点推荐过波音的BBJ系列公务机，墨菲还记得前几天她说过，如果想一天内往来于三座城市，想将整个公司决策层装进一架飞机，想在飞行途中办公，完成股东会议，想在飞机上拥有一张舒适的大床，还有宽敞的淋浴设备，这些都不是问题，空客波音BBJ完全可以满足需求。
不过墨菲很清楚，代价是超过6000万美元购买费用，以及源源不断的相关投入。
克莱伯特跟旁边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带着墨菲一行人上了飞机，飞机是一架样机，上面装修的金碧辉煌，颇有些阿拉伯的酋长们的座驾的气势。
盖尔·加朵看到以金黄色为主的内饰，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是公司专门为阿拉伯酋长们打造的样机。”克莱伯森马上注意到了这些，立即说道，“内饰的装修和设计，公司完全可以以客户的意见进行打造。”
墨菲来之前有过一定的了解，购买一家公务机之后，通常在内饰上面的设计花费，往往会再增加数百万美元。
“波音BBJ无疑是世界上最奢侈和最舒适的交通公具。”
带着墨菲等人在飞机里面转了一圈，克莱伯森又说道，“它是干线客机的衍生产品，使用与民航航班相同的机身、发动机。庞大的内部空间可以容纳更多燃油，飞得更远；它们可以增加更多的服务设施，给每名乘客相对独立的空间，比任何的航班头等舱都更加舒适。”
在克莱伯森的介绍中，包括客户需要安排的座位数量、使用皮革的材质、地毯和壁纸的颜色、盥洗设备的选择、机上娱乐设备的配置、液晶屏幕的尺寸、额外的网络及通讯设备，甚至是灯光照明的亮度，这些统统可以设计预定。
而飞机最终交付到用户手中，前后至少要经历一年的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盖尔·加朵对这架飞机并不是很满意，出了飞机舱门后，对墨菲说道，“我不喜欢这一款。”
墨菲点了点头，“去别家看看吧。”
“克莱伯森小姐……”盖尔·加朵直接喊住前面的业务经纪，说道，“我们去湾流公司那边看看吧。”
“好啊。”克莱伯森没有任何不耐，再次露出热情的笑容，头前带路，“不知道几位想看哪一款机型？”
盖尔·加朵目标明确，“G650公务机。”
相比于波音公司，湾流的展区飞机更多，不过湾流公司主打的就是G550和G650两款。
走到湾流公司的展区，盖尔·加朵直接绕着G650转了一圈，对于这款公务机的外形看起来似乎很满意。
陪在她旁边的克莱伯森很懂得察言观色，开始时没有说任何话，直到盖尔·加朵转了一圈，这才适时地说道，“G650公务机的面世展现了湾流公司的革命性视野，这款飞机几乎成为了私人飞机的代名词。它在公务机领域树立了新的标准，成为公务机中舱内面积最宽敞、最尊贵、巡航速度超然的公务机。”
盖尔·加朵不为所动，说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克莱伯森看了墨菲一眼，见他全程几乎不怎么说话，彻底明白能拿出决定性意见的人是这位大导演的未婚妻。
“请进。”克莱伯森当先向着前部的旋梯走去，继续介绍这款飞机的优势所在，“G650机舱的压力高度在所有公务机中是最低的——只有4850英尺，即使在51000英尺的最大巡航高度时，机舱的压力亦是如此，可以有效减轻长途飞行的疲劳感。”
进入C650的机舱，墨菲跟在盖尔·加朵后边，前前后后看了一遍。
跟刚刚看过的波音BBJ样机装修的金碧辉煌不同，这家G650样机内部就是典型的公务设计。
“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湾流对机舱内乘客活动区域的长度进行了扩增，从而加大了座椅倾斜度，并拓宽了腿部活动空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克莱伯森站在了墨菲和盖尔·加朵的中间，她显然是个聪明人，不会忽视掉墨菲这么个重要人物，“机舱宽度增加后，就可以配置更宽敞的座椅、更大的过道空间，并设置一个会议分区。”
“你们来看。”她上前几步，来到了会议区，介绍道，“会议分区安放了三座位座椅，足以容纳6名乘客开会或就餐，空间的增加让人可以选装更大的包厢，比如改造成双人床之类的设施。”
此外，克莱伯森还给墨菲和盖尔·加朵实地演示了下G650的全套厨房和吧台，还有多种娱乐设施，包括卫星电话、无线互联网，26寸LCD显示屏等多种配备。
在里面待了半个多小时，墨菲和盖尔·加朵才走下这架飞机。
下了飞机，他低声问道，“怎么样，亲爱的？”
“还不错。”盖尔·加朵明显比较中意这架飞机，“我们买飞机是公务用，又不是家用。”
从这方面来说，G650比波音的BBJ更加合适。
虽然这架飞机比起波音BBJ要小了一些，但也可以搭载十名乘客和四名乘务人物，对于墨菲和盖尔·加朵来说足够了，而且飞机小，却也能进行超过7000海里的飞行。
这意味着它可从迪拜直飞纽约，或从伦敦直飞布宜诺斯艾利斯。
最后，克莱伯森才说起了这架飞机的性能，“湾流采用的是大推力的劳斯莱斯BR725引擎，能够以接近于1马赫的速度做短程飞行，使得G650成为了接近音速飞行，公务机中高速飞行飞得最远的飞机，任何传统商务喷气机都无法让您享受到如此接近音速的飞行。”
她很清楚，那些枯燥的技术参数客户既不懂，也不喜欢听，干脆说道，“如此快的速度加上最大航程达到12964公里，G650曾高速从加州的伯班克飞抵乔治亚州的湾流总部萨凡纳，超过3545公里的飞行仅仅耗时3小时26分钟，显示出了湾流G650型公务机超然的速度和极致的节油巡航能力。”
“价钱呢？”盖尔·加朵问起了关心的另一个问题，“听说航展有优惠？”
虽然他们现在很有钱，但她不是那种挥霍无度的人。
“鉴于加朵小姐和斯坦顿先生的名望。”这个女人很会说话，“两位必然会给湾流公司带来巨大的广告效应，我可以保证，在原价的基础上，湾流公司可以为两位再优惠百分之十！”
盖尔·加朵看了墨菲一眼，墨菲微微点头，她说道，“那就它吧。”
克莱伯森瞬间笑开了花，这样痛快的客户很难得。
墨菲这时开口说道，“格雷斯，我和盖尔晚上还有事，你负责处理后续的合同等事宜。”
他和盖尔·加朵晚上约了查理兹·塞隆一起吃晚餐。
第623章 超高的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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