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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那女孩子提着包往车门上砸。砸完了车门，又被她找到了车钥匙。女孩子得意一笑，直接上了驾驶位，打算开车走人。
　　杨宇杰一看，哪里还顾得上陆湛，端着保温杯匆匆跑上公路，将女孩子从车里面拽下来。
　　两个人在路边吵架，吵了两分钟，又抱在一起。抱完了，开车走人。
　　“黑客，过来吃饭。”
　　陆湛冲黑客喊道。
　　黑客警惕着水面，确定没有动静，才从石头上跳下来，来到陆湛身边。
　　陆湛拿出三只的饭盆，每个饭盆里装上香肠煲饭。又拿出三只的汤盆，将鱼汤装进去。
　　三只埋头吃起来，喝几口鱼汤，吃几口饭。
　　陆湛拿出自己的陶瓷碗，将剩下的香肠煲饭全倒进碗里。
　　配上美味鱼汤，还有天上的月亮，这个晚餐足够美味，漂亮！是月光下一副最美的画！


第101章　原始武器
　　杨宇杰带着女朋友季静来到镇子上，找了家饭馆坐下。
　　季静还在生气。
　　杨宇杰哄着她，“我错了，我下次做决定之前一定先征求你的意见，绝不自作主张。”
　　季静哼了一声，“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你都做不到。”
　　“下次一定做到。”
　　“你保证？”
　　杨宇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保证。”
　　季静转怒为喜，“这次就原谅你。”
　　杨宇杰拿出保温杯，“鱼汤还是热的，你赶紧喝，我特意给你留的。我自己才喝了两口。”
　　“这破鱼汤有什么好喝的。”季静一脸怨念。
　　不是鱼汤破，而是杨宇杰为了一碗鱼汤竟然把她丢在车上那么长时间，还因为这个吵架。这会提起鱼汤，季静还是一肚子火气。
　　杨宇杰说道：“你不懂。那哥们开着几十万的车，一个人带着宠物出门，路边随便找个地方就能野炊，又是鱼汤，又是煲仔饭，这能是普通人吗？而且这鱼汤不仅好喝，还特神奇。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嘴巴上火，结果你猜怎么样。我喝了这鱼汤，溃疡的地方已经不痛了。你看，是不是好了一半？”
　　杨宇杰还特意将自己的嘴皮翻开给季静看。
　　“真的耶！”季静赶紧拿出手机，对着杨宇杰嘴皮上溃疡的地方拍了一张。
　　“你看，这是中午拍的，这张是刚才拍的，真的不一样了。你真的是喝了鱼汤才好的？”
　　季静盯着杨宇杰，有点不相信。
　　杨宇杰则盯着手机，对比两张照片。
　　嘿，哥们那鱼汤真是神了。
　　中午的时候，溃疡中央发红，肿了一片，看上去就痛。周围还泛着一片白。
　　这会，红肿的地方明显消了下去，恢复了肉红色。泛白的地方也正常了很多。这么一对比，溃疡基本上算是好了。
　　杨宇杰啧啧称叹两声，“可惜没问那哥们多要一碗鱼汤。”
　　季静已经打开了保温杯，倒了一小杯鱼汤。
　　她笑着问杨宇杰，“这鱼汤真能喝？”
　　杨宇杰说道：“你不喝就给我。我才喝了两口。”
　　季静哼了一声，“不给你。”
　　她先抿了一口。
　　乳白色的鱼汤，很鲜，很香。唇齿间，残留鱼汤香味，让人回味无穷。
　　鱼汤进入胃部，滋润着身体。顿觉浑身充满了暖意。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季静点头，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鱼汤，“好喝。你怎么没多要一碗？这么一点怎么够。”
　　杨宇杰说道：“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碗鱼汤，我连面子都赔出去才要到。我告诉你，我这双眼睛看人从来没有看错过。那哥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然我干嘛厚脸皮凑上去就为了讨一碗鱼汤喝？”
　　季静笑了起来，嘟着嘴，卖着萌，“老公辛苦了。”
　　杨宇杰指着自己的脸颊，“亲一个。”
　　季静凑到杨宇杰跟前，吧唧一下，亲了一个。
　　剩下的鱼汤，两人分着喝了。
　　喝完鱼汤，季静叹息一声，“哎，可惜只有一碗。你说那个人会走这条路吗？要是能再遇上，到时候我跟你一起，问他多要两碗鱼汤。”
　　杨宇杰笑道：“这里只有这一条路，他肯定走这边。”
　　“他走这边，也未必能遇上。喂，你问他要电话了吗？”
　　杨宇杰愣了下，“我竟然忘了要电话，失策，失策。”
　　季静嘲笑他，“你都说对方不是普通人，你都不知道要个电话？你还真是猪脑子。”
　　杨宇杰说道：“你不知道，当时闻着那香味，脑子里只惦记着喝一碗鱼汤。哪里还记得要电话。”
　　杨宇杰很是懊悔，没有电话，这以后还能碰上吗？
　　河边。
　　陆湛坐在石头上吃饭。
　　黑夜中，远处的群山像一头头怪兽，伫立在天边。
　　淡淡的月光洒在河面上，听着潺潺流水声，陆湛心中宁静。
　　黑客来到陆湛身边，蹲在石头上，面容严肃地警戒河面。
　　陆湛伸出手，摸摸黑客的头，问道：“吃饱了吗？”
　　黑客侧头看着陆湛，碧绿地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光。它的表情像是在说：铲屎的，你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
　　陆湛笑笑。
　　我家黑客真是称职。要是葫芦娃能跟黑客学学，那就太好了。
　　陆湛回头，问另外两只：“吃饱了吗？”
　　“喵呜……”
　　棉花吃饱了。
　　“汪汪汪……”
　　本汪也吃饱了。
　　吃饱了就好。
　　陆湛也吃饱了。
　　将饭碗一放，在河里面提了一桶水烧开，清洗锅碗瓢盆。
　　鲶鱼还剩了不少，丢掉很浪费。
　　陆湛用黑角匕首将剩下的鲶鱼收拾出来。捡味美的部分，全部抹上盐，用保鲜袋一装，放到车载冰箱里面存放。
　　鲶鱼的牙齿显得狰狞可怖，在陆湛的眼里，这可是好东西。还有鲶鱼的骨头，都是不可多得的炼器材料。
　　将鲶鱼的牙齿一颗颗取下来，鱼骨剃干净，放在水里清洗干净。
　　陆湛塞了几块木柴在灶膛里，火焰烧得更旺。
　　他坐在火焰边，手里拿着鲶鱼的牙齿，开始炼器。
　　黑客，棉花都趴在陆湛身边，半睡半醒。
　　有过路的车辆，看见河边一堆篝火，外加一个孤独的人，下意识的减速慢行。
　　这副月夜火焰图，配上远处的群山，看上去真美。
　　河边灵气浓郁。
　　当陆湛开始修炼，灵气丝丝缕缕聚拢过来，围绕在陆湛周身翻腾，流动。
　　葫芦娃和棉花瞬间变得精神奕奕，张开嘴开始吞吐灵气。
　　黑客回头看了眼，看着浓郁得犹如实质的灵气，黑客心中微动。不过最终它还是选择坚守岗位，站在河边，警戒河面。
　　陆湛手上动作极快，完全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只看到一道道黑色的残影。
　　鲶鱼的牙齿上，被刻上最简单的攻击阵法。
　　手边一颗颗森森白牙，以飞快的速度减少。
　　一个小时不到，接近五十颗牙齿全部雕刻完毕。
　　陆湛又拿起鱼骨。
　　鱼骨要怎么利用，陆湛还没想好。
　　他干脆将鱼骨收起来，放在背包里面。
　　结束修炼，陆湛站起来，将灶膛里的火熄灭。没烧完的柴火全部捆起来，丢到车上。
　　“黑客，走了！”
　　陆湛喊了一声。
　　黑客从石头上跳下来，追上陆湛的步伐。
　　陆湛将黑客抱起来，摸摸它的头，“今晚辛苦你了。”
　　“喵……”
　　铲屎的，不要将本喵的发型弄乱。
　　陆湛笑了起来，又问道：“喜欢出门吗？”
　　黑客盯着陆湛，仿佛是在问：铲屎的，你想做什么？
　　“以后我们经常出门好不好？你看这里还是山外面，还没到真正的大山里面，已经有变异的鲶鱼。你说进了山，我们会遇到什么？”
　　黑客甩着尾巴，碧绿的眼睛在黑夜里像两个灯泡。
　　陆湛笑了笑，以黑客的脾气，不管变异的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是一爪子的问题。
　　要是一爪子解决不了，那就两爪子。


第102章　山中借宿
　　上了车，棉花趴在座椅上，开始呼呼大睡。
　　葫芦娃还很兴奋，没有睡意，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看着外面。
　　黑客蹲在座椅上，表情严肃。
　　天已经黑透，公路两边没有路灯。只有淡淡的月光，勾勒出一道道轮廓。
　　葫芦娃趴在车窗上没一会，就觉着无聊。学棉花趴在后排睡觉。
　　进了镇子，看到加油站，陆湛直接开进去，对工作人员说道：“加满！”
　　“陆先生？”
　　杨宇杰特别惊喜地望着陆湛，赶紧从车上下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他刚还在惦记陆湛，心想还能不能遇上这哥们。没想到刚进加油站，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丰田霸道。
　　陆湛回头，冲杨宇杰笑了笑。
　　杨宇杰特别热情地凑到车门前，眼睛都在发光，“陆先生，你那鱼汤太好喝了。”
　　陆湛笑道：“鱼汤已经没了。”
　　杨宇杰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转眼想起正事，“陆先生，能交换个联系方式吗？你看我也是唐城人，等回去后我们可以常来往。我知道一个钓鱼的好地方，老板是我熟人，到时候我们约着一起出去钓鱼，怎么样？”
　　“行啊！”
　　陆湛报上自己的电话。
　　杨宇杰赶紧记下。
　　“陆先生，等回唐城后，我们电话联络。”
　　杨宇杰兴奋地跑回车上。
　　他女朋友季静着急地问道：“电话要到了吗？”
　　“要到了。”
　　“那鱼汤呢？”
　　“没了，喝完了！”
　　……
　　加满了油，陆湛开着车，连夜进山。
　　杨宇杰开着他的宝马X5，跟在后面。
　　季静问道：“还有多久才能到景区？”
　　杨宇杰说道：“晚上路不好走，估计还要两个多小时。”
　　“十二点前能到吗？”季静说完，打了个哈欠，吃饱了就犯困。
　　杨宇杰点头，“肯定能到。”
　　“叫你走高速你不走。”季静抱怨了一句，昏昏沉沉的睡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杨宇杰在说话。
　　“那哥们怎么回事？怎么转弯了？”
　　“怎么啦？”季静从睡梦中醒来。
　　车速慢下来，杨宇杰看着左手边一条上山的小公路，又看着GPS，说道：“那条路不是去景区的，你看地图上连个名字都没有。你说他半夜三更走一条进山的小公路，做什么？”
　　“你管人家做什么。赶紧开车，我都困死了。”
　　杨宇杰想不通，这哥们半夜三更，不走寻常路，果然不是普通人。
　　陆湛开着车驶上乡村小公路。
　　这条公路，只容一辆车通过。沿着山势，盘旋而上。
　　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半夜三更，没有路灯的情况下，走这种山路，考验技术，更是考验胆气。
　　陆湛的手很稳，握着方向盘，稳稳的爬上山。
　　翻过山头，一路盘旋下山。到了山底，又接着盘旋上山。
　　足足翻了三座山头，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来这条山村小公路的尽头麻尔村。
　　说是一个村，其实只有二十来户人家。
　　这些人祖祖辈辈都住在山沟沟里面，以放牧为生。他们习惯了山里的生活，不愿意搬到山外面居住。
　　陆湛将车停在村头，下车，敲响最近一户人家的房门。
　　房门开了，一个裹着长袍的高大汉子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陆湛。
　　陆湛说道：“老乡，你好！请问村里面有住的地方吗？”
　　“……&&@”
　　汉子说着方言，陆湛感觉自己听到的是外语，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老乡，我想找个住的地方。村子里有这样的地方吗？”
　　汉子也意识到双方语言不通，干脆放弃说话，用手比划，指着村子后山方向，让陆湛往前面走，走到尽头。
　　这回陆湛顺利Get到对方的意思，道了一声谢谢，转身回到车上。开着车，沿着乡村小路继续往前面走。
　　村子很小，又很大。
　　整个村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每户人家散居在山涧。每家间隔几十米，甚至上百米远。看上去稀稀拉拉，无半点烟火气。
　　顺着村里面唯一的水泥路，一路往前开。
　　开到山脚下，终于看到一户亮着灯的砖木房子。
　　陆湛停下车，上前敲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老汉。
　　“老乡，你好！我想问问，你这里能借宿吗？”
　　“可以。进来吧。”
　　陆湛很高兴，这位老乡说的话他能听懂，虽然口音重了点。
　　“谢谢老乡。”
　　陆湛将车停好，提着一个小包，带上三只走进老汉的家。
　　一进门，就是一个火塘。里面烧着木柴，屋子里暖洋洋的。
　　在山外面，阳光明媚。大家穿着短袖，还会出一身臭汗。
　　到了山里面，气温骤降。
　　这里地处山脚下，陆湛刚才在门外测了一下温度，只有五度。
　　山脚下的温度已经这么低，山顶上估计已经开始下雪。
　　经过介绍，陆湛知道老汉姓胡，是地地道道的汉族。
　　很小的时候，估计才刚记事就跟随长辈进了山，以牧羊为生。
　　胡老汉如今六十有二，子女已经成家立业，而且都去了山外面的大城市生活。
　　胡老汉说他从小进山，已经习惯了山里面的生活。让他出山，他浑身不自在，也不想给子女添麻烦。就一个人继续在山里面生活。
　　他的老伴，则去了城里，帮着带孙孙。
　　胡老汉拿出茶砖，俗称苦丁茶，又苦又涩，专攻提神醒脑。
　　胡老汉招呼陆湛，“喝茶，喝茶。”
　　陆湛拿出自带的茶叶，“老爷子，今晚要不尝尝我带的茶叶？”
　　胡老汉咧着嘴笑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可真讲究。进山还带着茶叶。”
　　陆湛笑笑，随口说道：“喝茶醒脑。”
　　就着水壶里滚烫的开水，陆湛泡了一壶茶。
　　茶叶在滚水中散开，茶香飘了出来。
　　胡老汉闻了闻，竖起大拇指，“你这茶叶不错。”
　　陆湛笑了笑，先给胡老汉沏了一杯茶，“老爷子，你先尝尝。”
　　胡老汉端起茶杯，对着茶杯吹了吹，试着喝了一口。唇齿留香，心头暖烘烘的，有点燥热，又觉着舒服。
　　胡老汉当即放开嗓子，唱起山歌。
　　随着歌声飘荡，茶水里所蕴含的灵气，在胡老汉的身体里流淌，滋养着他的筋骨血脉。
　　胡老汉一口气唱了四首歌，唱完后，出了一身的汗水。
　　他对陆湛比起大拇指，“你这茶叶够霸道。”
　　陆湛笑了笑，“老爷子了不起。几首歌就把茶水给消化了。”
　　胡老汉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胸口，“我这身体，再活三十年不成问题。”
　　陆湛也比起了大拇指。
　　刚才进门的时候，陆湛感受了一下，这里的灵气已经达到了3。
　　而且，比起山外面的灵气，这里的灵气特别的纯粹。
　　生活在这里的人，每天呼吸着最纯粹的灵气。即便不懂功法，不会呼吸吐纳，没有觉醒异能，但是天长日久，身体也会得到灵气的滋养，健康状况一天天得到改善。
　　陆湛问胡老汉打听情况，“老爷子，这边山里面有传说吗？这两年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第103章　体力不错
　　胡老汉吸了口旱烟，说道：“传说都当不得真。什么牦牛沟里面有野牦牛，山上有雪狼什么的，反正这么多年我是没见过。要说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两年还真有。”
　　陆湛来了兴趣，侧耳倾听。
　　胡老汉拿着烟杆在地上敲了几下，将卷好的卷烟放进烟嘴里，点燃抽起来。然后说道：“这两年山上怪得很。”
　　陆湛问道：“怎么个怪法？”
　　胡老汉微微皱眉，“翻过两个山头，那边山上，半山腰有个温泉，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官府原先还说要把温泉开发出来，做一个旅游景点。结果今年年初的时候，温泉突然没了。”
　　“没了？”
　　胡老汉点头，“就是没了。先是漫天大雾，伸手不见五指。等雾气一散，温泉冒出来的水全都变成了冷水，比山顶上流下来的水还要冷。”
　　陆湛问道：“有研究过温泉为什么没了吗？”
　　胡老汉摇头，“谁去研究啊。老百姓没那功夫，也弄不懂。官府也不关心这种事情。”
　　陆湛喝了一杯茶，继续问道：“除了温泉突然没了，还有别的古怪事情吗？”
　　胡老汉吸着烟，皱着眉说道：“今年在山上我丢了五头牛。村子里其他人有丢羊的，也有丢牛的。”
　　陆湛问道：“是有狼吗？”
　　胡老汉摇头，“不是狼。羊就在山上丢的，无缘无故，稀里糊涂就丢了。大家也找不到原因。现在大家都不去那边山上放牧，那片山上有古怪。”
　　胡老汉指着村子后山方向。
　　陆湛问道：“温泉也在那边山上？”
　　胡老汉点头，“翻过两个山头，半山腰上就是温泉。不过现在温泉没了，没人去那边，那边的木头房子也废弃了。”
　　胡老汉看着陆湛，“小伙子，你说你打算进山？”
　　陆湛点头，“是，打算进山一趟。”
　　胡老汉连连摆手，“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