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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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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你们鲁家,你堂妹救了他却是在害了你们鲁家。一个人自杀一次容易,再自杀一次也就难上加难了。”

“什么狗屁逻辑,我看你就是故意贪图我鲁家家产,哼,真出息,一个小饭店你拿来有什么用?”鲁剑豪鄙夷地说道,他与这褚海门认识一年多,在交往的过程中留了一个心眼,从来没有将鲁家过往泄露半分,即便是请他来化解血煞,也是半遮半掩,绝没有把实话吐出来。

这对于鲁家人来说,已经是融入骨子里的东西。

可褚海门却笑了起来,满脸嘲讽,说道:“小饭馆?呵呵,你们家一个开饭馆的能沾上土夫子老手才有可能沾上的血煞?鲁家大少爷,你也不好好动动脑子,没有足够的利益,能让我在这个时候从海外回来?”

鲁剑豪脸色变了,惊恐地看着褚海门,“你,你胡说什么,我家就是一个开饭馆的,从清朝中期就开始了,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褚海门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浓郁,那把无光黑色匕首灵活的在指间飞动,他说道:“不错,你们鲁州菜馆从清朝中期就存在了,这没有什么疑点,但清朝中期之前呢?我记得好像有一伙极其猖獗的土夫子,其中有一个就是姓鲁的吧?”

鲁剑豪仿佛猝然遭袭,猛地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褚海门以及褚海门手中的那把匕首,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土夫子,这与我们家有关系,全华夏姓鲁的多了去了,难道全跟那人有关系?你们姓褚的难道就没出过汉奸,就没有投靠外族之人?日本侵华时期,我怎么不见你们所有姓褚的都参军抗敌?”

“呵呵,鲁大少,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姓鲁的是汉奸,是投靠外族的人?难不成你知道?”

褚海门手上的那把匕首仿佛能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一般,在五指之间转的更快了,快到鲁剑豪除了一片黑影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鲁剑豪脸色唰的一下白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怔怔看了他很长时间,才说道:“你早就知道了?”

褚海门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却是最好的回答。

“什么时候?”

“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

这次褚海门倒是给了他回答,可却让鲁剑豪一颗心凉到了冰点。

从第一天起就知道,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在跟自己演戏?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感觉自己就是个上下蹦跶的跳梁小丑一样,,同时让他更加惊恐的是,褚海门的目的是什么?

“鲁大少,不用害怕,我对你没什恶意。”

褚海门手上一抖,如同变魔术一般,那只在他手上跳跃的匕首倏然不见,“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求点钱财,当然,我这人也讲信用,只要拿了钱,解除你们鲁家血煞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鲁剑豪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剧烈挣扎,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他。

仿佛是看透了鲁剑豪的心思,褚海门笑了笑,说道:“害怕我拿钱不办事儿?这你倒不必担心,如果我是那种人的话,还用得着这般费力不讨好,直接杀上你们鲁家不就结了,就凭你们鲁家留下的那点花架子工夫难道还能挡住我?”

尽管鲁剑豪很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相信褚海门说的是事实,他要是真想杀上鲁家,那没有人能阻拦住,这一年多来,他不止一次见过褚海门的能力,甚至还听过说他跟几个同伙一起搅得日本修行界不得安宁。

“你想要多少?”

思考半天之后,鲁剑豪终于咬着牙问道。

“你们鲁家先祖留下来多少,我就要多少,至于后人建立的那些就给你们留着吧!”

褚海门说的很轻松,就像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甚至还带了一丝恩赐在里面,可鲁剑豪却是勃然大怒,咬着牙,寒声说道:“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我鲁家费尽周折保存下来的财富,难道是为你保存的?”

他知道那笔财富有多大,只要能卖出去,足以让他们鲁家一夜暴富,几亿甚至十几亿都有可能!

在出国之前,鲁正源曾经带他进入地下室看过,那摆满整个地下室的古董无一珍品,无一不是简直连城。

褚海门却对他的愤怒毫不在意,“可以这么说,这东西也讲究一个缘分,它们与你们鲁家无缘,强行捂在手里不仅不能给你们鲁家带来半点好处,甚至还会带来灾祸,倒不如送给有缘人,然后顺带救你们鲁家人全家性命。”

说话间,他的那把黑色匕首又出现了,在手上飞啊跳啊,欢快得不得了。

鲁剑豪脸色都变青了,鲁剑豪脸色铁青,拳肉捏的咯咯作响,咬着牙说道:“哼,对不起,您的胃口我无法满足!”

魁梧健壮的褚海门,满是络腮胡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阴柔的笑容,配合着那双捎带桃花的眼睛,怪异到了极点,就像是钢铁与柳条被强行捏在一起一般怪异。

“金钱有价生命无价,用有价的东西去交换无价的性命,多划得来?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

“说得好听,金钱有价生命无价,那我爷爷又是怎么回事儿?”鲁剑豪嗤之以鼻。

褚海门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过,救你们鲁家最好的办法就是牺牲鲁正源,这是曾经的那些土夫子使用过的最好办法,杀一个人煞气最深的人,取出盘踞于心脏的中的煞气,把这些煞气作为风水法阵之引,然后由三名化境以上高手同时操控阵法,将血煞彻底清除,只可惜的是,你爷爷那天差点就成就了你们鲁家,只是差一点。”

“对不起,我不相信你!”

鲁剑豪没有听说过这种歪理邪说,自是不相信,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中不知为何,忽然闪现过一个讨厌至极的面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而且我们鲁家已经找到了能化解血煞之人,再也用不着你操心。”

“哦?鲁家大少,你这说谎水平越来越低了,以前在日本的时候,你编造的谎言还有些水平,现在怎么开始信口雌黄了?血煞之毒如跗骨之蛆不散阴魂,除了我这一脉偶然得到化解之法,好像也就只有那些幸运保住性命土夫子的几个传人稍懂一二,可是据我所知,他们的传人好像是还没有一个化境期高手,怎么帮你化解?当然,你要是遇到了另一支倒霉鬼的传人,愿意走那一条路,我也不拦着。”

鲁剑豪听得云里雾里,可这并不妨碍他做决定,说道:“我不知道陈易是哪一脉,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但相比起你来说,我更愿意相信他。”

陈易虽然揭穿了他的谎言,让他在丁星面前无地自容,但总好过这个一年来一直怀着叵测心思的人。

“陈易?你说的是泉城的陈易?”

褚海门忽然皱起了眉头,脸上带起一股疯狂。

鲁剑豪不自觉再次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认识陈易?”

褚海门摇头,“不认识,可我听过他的名字,当代驭龙者啊,如雷贯耳!”

“什么驭龙者?”

“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过,你倒是可以见识一下驭龙者的本事,哈哈,我褚海门早就想跟他过过招,这次碰上了,怎么能错过?”褚海门像是一个狂人一样,疯狂的笑着,手上那把匕首都快舞出风来,残影模糊的像是透明一样。

鲁剑豪退到门边,伸手握住门把手,就想离开,离着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可是,就在他刚刚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一个黑影从他耳边飞过,“砰”的一声插在门上。

是那把黑色匕首!

“我让你走了吗?”褚海门兴奋中带着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待到鲁剑豪反应过来,想要夺门而出时,已经晚了,他只感觉后背脊柱被一只大手拿捏着,然后浑身无力,瘫软的坐在地上。

褚海门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你,你想干什么?”鲁剑豪惶恐说道。

“不干什么,帮你化煞而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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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血流鸟亡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吧,什么条件才能放我走?”

鲁剑豪瘫软的坐在地上,身上虚软无力,可这并不妨碍他的思考,在他看来,褚海门等了一年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下手,除了钱之外没别的了。

“鲁大少,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帮你化煞,你不是也一直求着我回华夏来帮你们吗?至于钱?嘿嘿,比起打败驭龙者的快感,那点钱就是垃圾!”

黑色匕首飞速跳跃着,褚海门蹲下身来,看着鲁剑豪,长满络腮胡的脸上笑得异常灿烂。

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味传入鼻间,鲁剑豪曾经很喜欢这种味道,也打听过褚海门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只是褚海门从来没有透露,让他深以为憾。

然而此时再闻到,却是感觉那么刺鼻,他往后靠了靠,直到后背完全贴在门上,才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想打败陈易,就找陈易去,抓我算什么能耐?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鲁家,华夏警察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用威胁我,你也知道这没用!”

褚海门略微琢磨一下,说道:“化解血煞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杀你爷爷,用他做引,一个是不杀你爷爷,用他其他方法,你选哪一个?”

“你,你,我一个都不选,放我走,救命……”

鲁剑豪也不是傻子,张口就呼喊救命,他相信这种五星级酒店的安保措施一定非常完备,只要外面有人听到自己呼救声,那就有救了。

“咔嚓!”

褚海门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三个手指头灵巧的扣住他脸上的关节,左右轻轻一拧,下巴便脱臼了。

“…呜,呜呜……”

他只喊了两个字,然后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具体说是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音节。

身体不能移动半分,嘴里只能“呜呜啊啊”的没意义叫唤,眼前还有一个带着灿烂笑容,手中匕首玩的飞溜的变态,鲁剑豪觉得直接被他打晕也好过现在。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禁后悔万分,当初就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心怀叵测?怎么就信了邪般认为他一定是好人?怎么就不相信那个陈易?即便陈易没办法化解鲁家血煞,可他至少没什么歪心思……

“不用害怕,我说过我很讲信用,拿钱之前肯定会帮你们化解了血煞。”

褚海门对鲁剑豪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不能动弹不能叫唤,省了很多麻烦,“咱们的时间都很宝贵,就不要浪费了,说吧,选第一个还第二个?”

“呜呜……”

鲁剑豪拼命摇头,呜咽着喊道。

“第一个?要你爷爷死?”

“呜呜……”

“那就是第二个了!”

褚海门不顾他“呜呜呀呀”的反对,抓起鲁剑豪的一条腿,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拖着进了的房间内部,还自顾自的说道:“本来也算朋友一场,不想让你失去人道能力,不过你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我就只能照办了,知道那些‘粘杆处’和‘血滴子’都是什么人吗?皇帝身边的太监……”

“呜呜……”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咱们这就离开,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毕竟这种事情不能有人打扰……”

——

陈易在鲁家吃完饭,与老爷子浅饮了几杯,然后又去仓库看了看那两个水池子的乌龟,正如鲁一飞刚才说的,两者之间似乎没什么不同。

鲁一鸣不止一个人在那里,连鲁秀秀也拉过去,两人上心到极点,一人拿着一个文件夹,列出表格,给没一只乌龟和甲鱼都编了号,即便是因为外面的声响,缩缩脑袋这种本能动作,他也全部记录在案。

陈易啼笑皆非,这又不是搞什么药物试验,至于这么仔细吗?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也就由着他们了,小心无大错,越谨慎越好,还能然他也少了一份负担,只要看看记录就能一目了然。

唯一不怎么舒服的就是那鲁秀秀和郑惠月。

鲁秀秀没跟他说一句话,看都不愿看一眼,似乎陈易的那张脸还没有池子里的乌龟王八来的有吸引力。

郑惠月同样是一言不发,只是跟在陈易后面寸步不离,眼神在他身上飘啊飘的,陈易都怀疑自己去厕所,她是不是也要跟着看看自己裤裆里藏着什么东西没有。

被一个二十年华的漂亮姑娘无视已经很打击人了,又被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不停看啊看的,那种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当然郑惠月并不是对这个该死的家伙感兴趣,而是生怕他趁自己不注意,偷偷从鲁家带走东西,她可是听儿子剑豪说了,鲁家地窖中一个巴掌大小的摆件就能值几百上千万。

她一辈子见的钱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么多,不得不防啊!

好在陈易很识趣,知道自己防贼一般的放着他,在仓库里待了个把小时后就离开了。

看着鲁一飞开车送走陈易,郑惠月长松一口气,拍了拍那丰硕的胸脯子,幸亏老天爷保佑不然这留给自家剑豪的东西就被这个丧门星给顺走了。

想到了这里,她又生出强烈的不安全感,如果老家伙执意要这么做,自己能阻拦一次两次,还能阻拦三次四次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

看了看院子四周,鲁正源一头扎在仓库里不出来,几个歇班的服务员和厨师以及打杂的小徒弟也在宿舍里打着扑克,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她。

犹豫两下,郑惠月忽然一咬牙,“蹬蹬蹬”跑到楼上的雅间之内。

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了她自己!顶多被老家伙发现之后,跟鲁一飞吵上一顿,冷战上十天半月。

当郑惠月推开门,准备把那两件元青花据为己有的时候,出问题了!

“陈易,你个天杀的贼偷!”

一声如母狼没了狼崽子的凄厉叫喊声响了起来,差点就没把装饰考究的顶棚给掀翻了。

那两件元青花没了,雅间中的一角空落落的,地上两个与花盆一样大小的泥灰印子仿佛是两张嘲笑她的笑脸一样,分外刺眼。

“爸,大嫂又发什么疯?”

鲁一飞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池子里,听到隐约传来的声音,皱着眉头,问道。

鲁正源在旁边抽着烟,满脸笑容,道:“你大哥终于做了件好事儿。”

“大伯做好事那大娘怎么叫的这么惨?”鲁秀秀蒙在鼓里。

“呵呵,这就要问你大娘了!”鲁正源言辞模糊,可脸上的皱纹却在肆意盛放。

——

“你不怕你老婆回头找你麻烦?”

自从上了车,陈易就发现那辆破夏利中多了两盆鲜艳的茶花,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一段时间鲁一飞都干了些什么。

“嘿,整天打啊打的,吵啊吵的,早就习惯了,这娘们不懂事儿,可咱老爷们也不能跟着糊涂。”鲁一飞抽着烟,有些得意。

“呵呵,习惯是个东西啊!”

陈易也笑了起来,这一家人还真有意思,斗气法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平日里的生活肯定会丰富多彩。

“对了,陈大师,我求您个事儿。”

鲁一飞忽然正色说道,表情极为严肃。

“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求不求的”,陈易心情也不错,得了两件有钱都买不到的元青花花盆,还见识了一个小家庭中的如此勾心斗角,也算是开了眼界。

“剑豪那孩子有些傲气,但心眼不坏,欺骗小丁虽然不对,可我能感觉出来那孩子对小丁是真心实意的,而且这里面他妈和我都有责任,回头我就带着他亲自去小丁家登门道歉。”

鲁一飞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陈大师能不能不计前嫌,原谅剑豪?这孩子是我鲁家唯一男丁……”

“这你不用担心,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不等鲁一飞把话说完,陈易便猜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只要那些乌龟甲鱼一切正常,我就可以帮你鲁家化解血煞,到时候自然不会撇下鲁剑豪一人不管。”

“好,好,多谢陈大师,多谢陈大师!那些甲鱼乌龟肯定没什么问题,我对陈大师有信心。”

鲁一飞连声应道,陈易能说出这话,那肯定就不会为难自己儿子,回头让鲁剑豪当面陪个不是,这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

心情一高兴,鲁一飞脚下油门也踩得深了一些。

破破烂烂的夏利车,载着陈易和那两盆能买下好几千辆夏利车的元青花花盆,一路飞驰,没多久就来到半山公馆。

“砰!”

就在他们将要拐弯的时候,忽然从天上飞下来一群麻雀,“砰砰砰砰”撞在了夏利车的挡风玻璃。

“唳!”

一只老鹰在陈易他们头上几处尖鸣,然后盘旋飞走。

“操,真他娘的晦气!”

鲁一飞急急踩住刹车,拿着一块抹布,下车把挡风玻璃上那些麻雀鲜血擦干净,又踢了两脚地下的几只死雀,“不多撞上几只,不然就能炒一盘了。”

在厨师的脑袋中,什么东西都会往饭菜酒水那里靠。

陈易也下了车,只不过他的眉头却是紧缩,看着那玻璃上的鲜血,地上的几只死鸟,喃喃自语。

“鸟雀寻死见血,苍鹰尖声唳鸣,万禽皆为巽,苍鹰之鸣露杀伐之气,为金,且只一声,故为乾,巽上乾下得风天小畜,以巽五乾一,加死伤四雀,得十数,四爻动变乾,是为小畜之六~四,《易》曰:有孚,血去惕出。

有信,才血去惕除,无信,则见血,有宰杀切割之凶!

可是,这要宰杀切割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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