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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督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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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了,自己在名义上还是一个户部的官,于是,问了身边长随户部的位置,好在这个长随机灵也是老北京,当然比吕汉强还知道根底,于是就前头带着吕汉强直接就去了户部。

    这时候,正是上朝的时候,户部大佬都在朝堂上争争吵吵不知所云呢,所以,大家来户部办事的也绝对不挑这时候来,即便有事,那也是天黑的时候直接赶奔皇城外户部尚书的府邸,正事也是私下做为,不过是事情拍板了之后,才到这来,寻那相关部门走个程序,因此,这时候的衙门便显得无比冷清,进前的时候,竟然没看见衙署门前有衙役皂隶当值,于是,吕汉强就直接登堂入室,进入宽敞冷清的衙门,但是,进来之后竟然感觉相当陌生。

    在官场,吕汉强在这个时候绝对是个异类,大家不招惹他,也绝对不想招惹他,因此,吕汉强在这官场就有点不得人缘。

    说不得人缘,那都是吕汉强自己的良好感觉,其实是绝对不得人缘才对。既然人家不拿自己当同僚,自己也没把这年薪一百九十石俸禄的官当个官,所以这里也不来,这时候进到户部衙门,看着冷冷清清的衙署,吕汉强就茫然的四处张望,寻思着该到哪里寻个人问问。

    正在这时候,门房里一声大吼:“呔,哪里来的汉子在那东张西望的,难道是想要偷东摸西吗?”

第130章 这暴脾气啊() 
被人当做了小偷,吕汉强在仔细的看了再看自己身上的五品官服,确认没穿错之后,就彻底的错愕了,因为自己堂堂一个五品户部司官,在自己的衙门,竟然被人指认为是小偷,还是五品官的小偷,这实在是太离谱了点吧。

    苦笑着转身看去,却是一个彪悍威武的门房,穿着皂隶的服色,正站在门房前,插着腰,凶狠的看着吕汉强,挺胸叠肚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与轻蔑。那神色,绝对是将穿着五品服色的他当成了一个贼。

    吕汉强笑了,看来真应了那句话,宰相门前五品官啊,那气势似乎比自己正牌子的五品官还牛。

    这户部乃是大明钱粮重地,天下官员来京,第一个就是吏部报备公干,然后绝对就是这户部,因此上,这户部里的官员最是吃香,连带着,这户部衙门前的皂隶,虽然不过是不入品的吏员,但历来他们接待的都是各地督抚巡抚之类的大官,而那些大员一个个也本着阎王好见,小鬼难堂的古训,对这些小吏门房总是点头哈腰,还要奉上红包,这一来二去的,也就惯出来了毛病,他们对那些封疆大吏都可以吆五喝六,五品以下,他们几乎就没见过外地官员进来过。

    既然人家没认出自己是这个衙门的主人之一,那就自己介一番吧,于是吕汉强对着这个皂隶微微一笑,露出最洁白的六颗牙齿,背着手道:“我,户部陕西司郎中吕汉强,我不是贼,我是回我的衙门公干。”

    那皂隶不觉一愣,然后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吕汉强,很久之后点点头:“看着眼熟,好像是来过。”其实这不过是小吏看着吕汉强有些气势,随便敷衍一下罢了。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好像啊,这办公衙门,自己在当上这郎中近年以来,至少——等等,我得算算——似乎自己还真就没来过,不过人没来过,这身官服你总得认识吧,你怎么就连自己的上官都不认得?

    这就是吕汉强的外行了,天下同品级的官服都一样,没有特定标签,谁知道你是哪个衙门的。

    于是,吕汉强就收起笑脸,很严肃的道:“我是这里的一个主官,你是新来的吧,要不,怎么连自己衙门里的主官都不认得?这是不是太失职了?”

    那个皂隶对突然严肃起来训斥自己的吕汉强还是不能完全信任,毕竟眼生,可别是什么走了门路不着,上这里来坑蒙拐骗的,当时就警惕的看着吕汉强,“我是这里经年的老人,要说我这眼睛,绝对是过个苍蝇一年后再来,我也能分出是不是来过,就你,我却不敢说。”然后看看吕汉强身上五品的补子,又笑着道:“看你也是个官,我不管你是哪个衙门的,想要找人,先报下名号,在门房登记,然后外面等着去,想要办事,你也该知道这时候的规矩,那就还是外面等着去,这里是户部重地,不能随便出入。”

    当时吕汉强就为之气节,这还真是龙宫不认龙王,虾兵也能欺负主人了。

    越想越气,很想与这皂隶争论一番。突然在不远的一个官厅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很不耐烦的对着那个皂隶大声呵斥道:“老赵,吵什么吵,这好好的天气,就不能让人稍微睡一觉吗?”随着这一生断喝,那叫做老赵的立刻换上了一幅笑脸,缩腰,塌背,对着那探出来的脑袋连连点头哈腰的道:“刑大人,都是小的不好,吵了您的好梦。”然后煞有介事的望望天色,啧啧道:“刑大人日夜劳累,是该歇歇,等尚书大人下朝,还一定有的你忙呢,您老先歇着,我立刻将这个呱躁的家伙赶出去。”说完,一扭头,窝了一肚子火的老赵,那原本一脸谄媚的笑脸立刻换做了疾言厉色,对着吕汉强再次强横的高声呵斥道:“你,滚出去。”

    吕汉强怒了。

    这是打脸,严重的打脸,在自己的衙门让自己的属下赶走,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动作一下不行,原本自己便是这衙门的主官,大家都对自己如此轻视,现在自己又接任了裁撤驿站善后的差事,更游离于这户部边缘,而这善后问题,自己还想着在这户部淘弄点什么呢,以后一定要常来常往,要是这次不立威,那下次自己回衙门,那还不每次都要看他们的颜色?连小吏都能欺负的人,谁还重视你给你办事?

    当时吕汉强一撩官服下摆,掖在了腰带上,收起他八颗白牙,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那皂隶的老脸一记老拳,嘴里还大声怒吼:“我打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只一击之下,那皂隶当时惨叫一声,捂着脸连连后退,一不留神,后脚拌上了台阶,一个倒仰,脑袋咕咚一声嗑在了青石地面上,帽子也飞了,血当时就流了出来,这小子感觉头晕眼花,往后脑海上一抹,满手是血,当时杀猪般嚎叫起来:“不好啦,杀人啦,来人啊。”

    这一嗓子,在这原本寂静无人的衙门院子里显得分外恐怖,一下子呼啦啦从各个房间里冲出了不少人,一个个左右张望,相互询问:“怎么回事,怎么杀人啦?谁这么大胆?”更在那门房里冲出来的几个皂隶,气势汹汹的,手中竟然还拿着家伙,:“老赵,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户部撒野,他活腻歪了不成?”

    “是,看我们不整死他。”

    吕汉强一见,不但没慌,反倒再次上前,对着躺在地上的那老赵又是一顿拳脚,边打边大声怒骂:“我打死你个不认上官的家伙,我打死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打死你个以下犯上,冲撞主官的家伙。”

    打架这事情,必须先占了气势,要不一个打多个,那就是被圈踢的下场,而一定要站住道理,并且把道理大声的宣扬出来起到震慑作用,尤其是在这个地方,更是如此。当那些门房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的冲上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敢于在这户部撒野的家伙时候,其实大家还都留着心眼的,在这衙门干活,不留心眼是绝对活不长久的。

    而这时候,见打人者理直气壮,大家心中就有点犹豫,于是,大家就喊的欢实脚步却彷徨了,当听说打人的原因是冲撞主官,这下只,大家就都停住了脚步,喊杀声也没了。

    因为,主官的意思是,这个正在酣畅淋漓的打人的,应该是这户部里名正言顺的官,是这个皂隶的顶头上司,而按照律法,冲撞主官那是大不敬类的,最少是四五十大板,一顿拳脚还是轻了的。

    于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看着地上打人的打的酣畅淋漓,被打的哀哀惨叫,却没一个敢上前劝解的。

    院子里突然如战场一般的哄然喊杀,终于惊动了最靠里面的户部右侍郎良成。

    今天上朝,轮着他值守在家,因此没有必要天不亮就早早起来到午门等候,因此昨夜加班加点的与小妾探讨了下造人运动的精髓,这一早到了衙门坐班,就有点浑身慵懒困乏,于是,在吩咐把门的小厮看着老大人回来就叫一声之后,就趴在案上迷瞪了起来,谁想,这刚刚进入佳境,却被这突然的喊杀声惊醒,当时愣愣的望着门外,一脸茫然。

    这时候,那小厮也正好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见自己家老爷已经醒来,忙一个头下去,急切的汇报:“老爷,不好啦,外面一个自称本部堂官员的五品官,正痛揍门房老赵,这时候正打的不可开交呢。”

    “什么?还有这等事?这堂堂部院衙门,岂能出现如此荒唐的事情?代我看来。”说着就急匆匆往外走,到了门口,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当时一时火大。

    急匆匆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着五品朝服的人正按这一个皂隶猛打,而在他们的四周已经围满了观众,这时候,衙门大门外也已经有三三两两过路的,或者是侯见的人在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

    见此情景,良成当时大吼一声,“成何体统,还不住手。”本来还想怒喝几声这胆大包天的小小五品官,但是,一看侧脸,赵良就立刻将怒火压下,因为,这个小小五品官他认识,隔三差五就在朝堂上见过的吕汉强,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灾星,不但圣眷正隆,而且还非常能咬人,就在那朝堂上,只出手几次,结果第一次就要了刚刚接任御史,屁股还没坐热的那老头子的命,下一个就将刑部侍郎给撵到陕西那危机重重的地方去了。

    而这位身为秀才,做事还最不讲究,说不过你就动手,美其名曰,说你你不听,骂你没品味,打你是没有办法,看看,就在这歪理邪说之下,在朝堂上就敢当着万岁的面揍人,现在人送错号惹不得,砸饭碗专业户。而据小道消息说,当初皇上在潜底的时候,也被他狠狠的揍过一顿,而小道消息历来是比正道消息更接近现实。也不知道这老赵走了什么背字,竟然犯在了他的手上,看样这一顿胖揍算是白挨了。

第131章 理想的距离() 
良方的一声住手,当时给了吕汉强一个台阶,打的疲累的他需要喘口气,于是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也不看喊自己停手的是谁,就那么从袖子里潇洒的拿出一方手帕,施施然擦着手上的血迹,对着瘫倒在地,哀哀惨叫的门房老赵,很有点悲天悯人的道:“其实,我打你是为你好。”

    就这一句,当时就噎得大家差点背过气去,打人还有为人家好的?那杀人岂不是人家再造父母了吗?天下还有这个道理吗?

    吕汉强也不管别人被噎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将手绢放回自己的袖子里,然后整理下散乱的袍服,从腰间抽出那加长版牙笏,神情肃穆做足了姿势,扬起脸大声的自报家门道:“本官,《大明新闻》《大内供奉》报纸总办,今上伴读,詹士府洗马,户部陕西经历司郎中,特旨裁撤驿站善后钦差,皇家驿递商行协办吕汉强的便是。”

    原本还乱哄哄的院子,被吕汉强这一长串的官名当时震的是鸦雀无声,噤若寒蝉。先不说后面的官职名称,就一个《大明新闻》《大内供奉》两个报纸的总办就彻底的吓到了人。

    且不说这两份影响力极大的报纸有着皇上的三层股份这巨大的虎皮,就是现在流行在官员队伍里的,“防火防盗防小报”的鉴语,就完全让人谈虎色变了。

    这前面的职称就已经吓人,后面的还是钦差大臣,又有一个皇家的什么协办跟着,协办那个官职是什么大家不知道,但是,和皇家挂上钩,那绝对是一个见官大三级的意思啊。

    于是,所有的人看向地上哀嚎的老赵,眼神已经从同情转而是哀伤,就是一种看向死人的那种。

    不过所有小吏在一愣之后,突然轰然跪倒,一个个噤若寒蝉连连扣头。而那些也是五品六品的官员也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跪下好,就在那茫然失措。就连急匆匆赶来的三品侍郎也手足无措了。

    后面的两个官是刚刚封的,他还不知道呢,这一会,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品级大过吕汉强,还是吕汉强大过自己,因此也不知道是该等着吕汉强给自己见礼,还是该主动上前给吕汉强见礼,当时的脑袋里怎么是一个混乱了得。

    吕汉强傲然的扫了一眼那些站着的同品级官员,然后对着已经装晕的老赵道:“我打了你,就堵住了刑部大理寺老官的嘴,这叫内部解决,解决了你以下犯上大不敬的大罪。既然打了你也就不再追究你辱骂上官,顶撞钦差的过失,你说,我这是不是救你?你是不是该起来谢谢我?”

    吕汉强话音刚落,那原本还在深度昏迷的老赵就一咕噜爬起,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原本后脑血肉模糊,这时候前面又模糊一片,按照这个道理,自己这条命还真是这位揍自己的钦差救下来的,还真得实实在在的感谢一番。

    吕汉强也不听他连篇模糊不清的感激话,就又在袖子里一模,就摸出了一小锭银子,掂量掂量,大约是十两的样子,顺手丢在了老赵的面前:“看你还懂得事理,能够知恩图报,这顿揍也算不白挨,拿着这银子回家抓些药,将养两天吧。”

    那老赵当时一愣,转而不由得感激涕零的大大的磕了几个头,直到吕汉强转身和那三品侍郎相见之后,才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就这一手,让满户部的上下都领教了吕汉强的强悍,同时更领教了吕汉强的大方,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吕汉强这个上官处世为人的风格,——惹着我,打过去,帮了我,银子砸过来,从今日起,以后吕汉强再到户部打秋风,那是如有神助。

    走到不知如何是好的良侍郎,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吕汉强没有按照下官见上司那种跪下施礼,而只是拱手,带着如春风般淡淡的笑容道:“下官吕汉强见过老公祖(明代官员,下级对上级,都可以称呼为老公祖)反正自己顶着一个善后钦差的名头,皇上也没说自己是什么品级,不过是按照道理,那就是如朕亲临,别的好处且不说,这逮谁给谁跪下磕头的待遇是绝对没有了。

    还处在纠结与惊讶里的侍郎良方一愣,才知道这是吕汉强给自己台阶不让自己尴尬啊,赶紧手忙脚乱的双手搀扶,连连道:“恭喜吕大人被皇上重用,年轻有为啊。”边说着,边亲密的拉着吕汉强的手,直接回了自己的职房,一时倒也化解了刚才的尴尬。至于打人的事情,人家都说了,那是救人,其实也的确是在救人,那就不要再说三到四了吧。

    但这个老馆却是最清楚,所谓裁撤驿站善后大臣钦差的身份,其实就是一个擦屁股顶缸的苦差事,十几万穷困潦倒的驿卒,近百万身后无依无靠的家属,那是国朝三百年积累下来的巨大的烂摊子,马蜂窝。

    这次那些大佬轻飘飘一句话就裁撤了,还没有一点后续安置,明眼人都看出来,一个不好那就是熏天的大祸了,这个马蜂窝谁接手谁倒霉,这时候这个最不受待见的吕汉强,肯定是被哪个睿智的东林大佬给拿出来借刀杀人了,到时候这个善后大臣,就是一个准备被推出去平息民愤的祭品,对于一个即将倒霉的祭品,就更不能计较了。

    吕汉强在户部向积极配合的侍郎大人详细的询问了驿站状况之后,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感情,现在这驿站不归户部管,也不归任何其他部管,驿站是有着自己独立的一套体系的,开支也不归户部,而是就地征集,若非要说归哪个部管,那还要追述到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当政的时候,那时候,归在兵部,但这驿站支出却不能得到国家财政任何供给,也就是说他只可以直接向百姓摊派。而沿途官员的使费却都要着驿站支应,是个只出不进,费力不讨好的营生,正因为没了油水,还要支出,当时就没有人愿意划归自己的名下了,于是,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现在,在各地叫驿站,在北京设立总部,叫会同馆,也就是说,只是会馆,不是衙署,现在的会同馆现在在哪里,这位侍郎也不知道,不过还好,看在早点打发瘟神的心思,朝着外面的一个小厮喊了一嗓子,“你去档案司库去取皇城图档来。”然后看着那小厮答应一声飞快的跑了,才歉意的对吕汉强道:“当初整个京城都有规划图样的,在各个衙门都有存档,在那里应该能看到。”

    吕汉强就真的郁闷了,满大明最重要的驿递通道,四通八达,却在京城找不到他的总部,这怎么能不让人悲哀?从此也可看出,当时驿站的落寞与废弛成度,这样的机构,不裁撤还真不行了。

    两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等着那小厮拿来图册,好半天,门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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