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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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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净他娘的想着自己的口袋,这是咱们的第一个任务,绝对容不得半点儿差池!你这家伙给我老实点儿,待会儿一声令下,就让弟兄们用RPG…7火箭筒给我齐射甲板上的吐出部分,这门炮由你来亲自操作。”
孙伏波看到身边弟兄们都各忙各的,靠近周骏低声说到:“如果你一炮就命中目标,老子回去私下请傅总给你发一枚银麒麟勋章,这可是军衔提升一级外加十万奖金的;如果第二炮才命中目标,你就什么也得不到;要是还需要开第三炮,老子回去就扣下你三个月的薪水,要是四颗火箭弹全打完都落空的话,哼!你就可以回到大瑶山训练基地当一辈子教官了!”
周骏咧嘴一笑,不屑地回了一句:“要是我用到第三次发射,不用孙头你损我,老子就一头载到海里去算了!”
周骏的大嗓门惹来弟兄们的一阵笑声,孙伏波满意地检查各项准备工作,走到右舷的快艇边上查看锁扣。待一切就绪,再次走进驾驶舱,小六已经吩咐熄灭所有的灯光。
一个小时过去,五万吨的巨轮“海上花号”不紧不慢地进入渔船视野,小六和孙伏波从高倍数夜视仪中看到右舷前方一点五海里处的庞然大物上熟悉的灯光标志,兴奋得几乎叫起来。
第691章 险象环生
“我的老天,那是什么,不会是海盗吧……瓦希德,你这个蠢货,怎么现在才发现?”魁梧黝黑的菲律宾籍船长安东尼奥大步冲进驾驶舱,仔细看了一眼雷达屏幕上越来越近的绿色光斑,对呐呐地站立一旁的印尼籍雷达员大声咆哮。
可怜的瓦希德,迎着船长愤怒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过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回答:“不关我的事情……我刚吃完饭来接马克的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东南方向这艘不明船只逐渐靠近。接班时马克没有对我说什么就离开了,估计……估计是他疏忽了吧。现在这艘不明船只距离我们不到四海里的距离……”
安东尼奥恼怒地朝虚空挥了几拳,瞪了瓦希德几眼,这才跑到操纵台前,按响警报多达十秒钟之久,随即打开麦克风开关,大声向船员发布命令:“我是船长安东尼奥,东南方向三海里以外发现一艘不明船只正在向我靠近,全体人员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停止进餐和休息,全都给我赶到甲板上去,打开高压水龙,准备鱼叉发射器,如果是海盗企图登船,就给我干他娘的!”
庞大的油轮上,各部份立刻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安东尼奥沉思了一下,果断命令驾驶员缓慢提速,并向东北方向行驶,借以拉开与不明船只之间的距离。觉得应对方案都差不多了,安东尼奥转身穿过舱门,进入了船长室,匆忙从铁皮柜里掏出一支科尔特左轮手枪,略做检查便插入腰间,飞快地向外跑去。
十五分钟过去,安东尼奥通过无线电对讲机获知,不明船只突然加快了航速,转到了油轮左舷五百米处,已经调整航向,正与己船同向平行前进。
安东尼奥眉头紧锁,立刻从右舷跑向了左舷,命令下属打开架设在油轮中部的探照灯搜索海面,众船员焦急地奔向右舷,纷纷拉扯高压水龙,布置甲板防御阵地,忙得是不亦乐乎,信号手爬上驾驶楼顶部的了望台上,准备灯语问讯。
“快看!前面一点钟方向,我看到它了,是条三百吨左右的旧渔船,没有舷号和显示身份的标志……等等!快看,桅杆上飘扬的是苏门答腊岛‘穆萨苏德海盗’的金色弯刀旗帜,我的上帝!上个月就是这帮家伙杀死了‘新德克号’滚装船上四个人的,至今还有十余人下落不明,大家千万别让他们靠近,我还不想这么早到天堂去!”观察手惊恐地大声叫喊起来。
“注意:海盗靠近了!距离我们的油轮只有三百多米距离了,他们都装备有火箭筒和长枪,危险!”
“高压水龙准备!”
“狗娘养的快把渔叉发射器对准他们……”
“杰克林,你这个蠢货,快站起来,瞄准敌人!胆小鬼……”
……
由于巨轮高速行驶,激起的波浪较大,渔船上的小六和他的弟兄们不得不半跪在甲板上,肩扛火箭筒向巨轮瞄准,小六向驾驶员发出“稳定航速保持距离”的命令后,便提起SVD狙击步枪,两步来到船舷边稳稳站住,略作瞄准,便非常自信地打响了第一枪。
“啪——”
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海面,油轮中部顶端的高强度探照灯应声而碎,一阵火花夹杂在青烟中闪烁不停,油轮上发出了一片惊恐的呼叫声。
这一声枪响,同时也标志着整个袭击行动的正式开始。十六支火箭筒在孙伏波的大声命令下喷出了耀眼的火舌,密集的火箭弹拖拽着红色的烈焰,飞向了巨轮的各个方向,一连串的剧烈爆炸声瞬间响起,声势惊天动地。被击中的油轮了望台、驾驶舱等上层建筑,瞬间四分五裂,铁皮和断裂部件在耀眼的火光中冲天而起,巨轮从头到尾的上层建筑在浓重的硝烟中,已经是面目全非。
“真主啊,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想着靠近油轮,却远远地对着我们的船用火箭弹进行攻击?”船长安东尼奥脸色苍白,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
“嘭——咻——轰!”
“短号”火箭发射器射出的大威力穿甲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油轮后部的分隔油舱,高烈度的弹头轻松地撕破了油船的两层厚钢板,发出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声。数千加仑的燃油爆炸,将巨轮尾部厚重的船壳轰然撕裂,激射而出的巨大火舌腾空而起,直冲云霄,迸出巨轮右舷的呼啸火龙,激射出数百米远,几乎瞬间就舔舐了小六所在的渔船。
看见飞射而来的烈火,小六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吩咐驾驶员全速脱离,然后一个箭步冲出驾驶舱,跑到渔船中部大声呼喊:“大家快趴下!抓紧甲板上的固定物,快啊!”
在接踵而来的撕破天际的爆炸轰鸣声中,浩瀚海面上的五万吨巨轮,犹如一片脆弱的扁舟,烈焰燃烧的船尾在连续的殉爆声中突然腾空数十米,就像一支被点燃的火炬,突然冲出海面一样斜斜地刺上半空,升势消失后紧接着猛然砸向了远处的海面,激起近百米高的滔天巨浪。巨轮在海面巨大的漩涡中,猛烈地颠簸扭曲起来,在熊熊火海中无助的挣扎燃烧。
四散开来的汹涌巨浪,瞬间就波及了已经跑到五百多米外的渔船,只有三百吨的小小渔船被巨浪掀起七八米高,落下后整艘船几乎尽没入奔腾的海水之中。早有思想准备的小六紧紧地抓住甲板上的铁环,跟随船只浮上海面,但仍然被这剧烈的颠簸震得眼冒金星。在这个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他顾不得自己额头上被撞破的伤口,在起伏跌宕的甲板上象壁虎一样向前快速爬行了四米多远,然后咬紧牙关猛然跃起,扑向了船舷,激进中一手抓住桅杆上荡过来的缆绳,另一手飞快地抓住一个悬身海面就要被抛出去的弟兄的脚踝,自己也硬生生被巨大的惯性力量扯进了海面。
“小六——”
趴在甲板上的孙伏波惊恐得大声呼喊起来,在渔船剧烈的颠簸中,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扑向船舷,紧紧抓住一头没入海中的缆绳,大声喊道:“小六——”
在数百米外油轮腾起的上百米的火焰照耀下,小六终于紧抱着昏阙过去的兄弟,在浪花翻卷的海水中浮上了水面。
孙伏波见状心里一松,立刻拉紧缆绳,拼命地上拽,周骏等人也及时赶了过来,合力施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小六两人拖上了甲板。
小六放下怀里的兄弟,全身脱力地跌坐在逐渐平稳下来的甲板上,看了看远处燃起熊熊烈火的油轮,焦急万分地说到:“快检查人数!决对不能把一个弟兄留在这里,要是油轮再次爆炸的话,我们都要完蛋的,快啊!”
“是!”
周骏立刻起身大声叫喊每一个兄弟的名字,得到答复之后,迅速冲进了驾驶舱,发现舱中的五个弟兄几乎都被撞得鼻青脸肿,驾驶员小蔡被撞破的鼻子鲜血流个不停,全身剧烈地抖动,但依旧神情坚定地紧握了手中的方向舵。
周骏高呼了一声“好样的”,接着便转进了后面的机舱,叫来一会儿才痛苦地发现,轮机手昏倒在了轰鸣的轮机夹角处,黑乎乎的右手紧紧地抓住脚架,脖子和上身竟然形成了一个畸形的角度。周骏猛然跪下,抱起他大声呼唤,无奈这张黝黑的脸和仍然睁大的眼睛,已经毫无生气,显然是在刚才一连串剧烈冲击中不幸扭断了脖子,壮烈牺牲了。
渔船全速航行,终于脱离了凶险的现场。等身边的弟兄完成拍摄,将摄像机收拾完毕后,孙伏波收起望远镜,回到了驾驶舱里,发现小六正痛苦地抱着脑袋,沉默不语,周骏虎目含泪静立一旁。
孙伏波低声问道:“情况如何了?”
“轮机手小董脖子扭断了,几乎所有弟兄都不同程度地受伤,火箭筒只剩下七具,其他的都和三发炮弹一起沉入了海底……还好,我们没有留下一个兄弟在水里。”周骏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着回答。
小六红着眼睛,抬起头问道:“油轮怎么样了?”
“发生严重倾斜了,海面上全都是四溅开来的火焰,估计很快就要沉没了,说不一定还会发生剧烈的爆炸。油轮上活着的人已经放下救生筏撤离,我略微数了一下,估计有八十余人存活下来。”油轮上的事情孙伏波实在不愿意说得太多,他叹了口气,转过话题:“给总部汇报了吧?”
小六点了点头:“陈总让我转达了军委的谢意和嘉奖……对了,波哥,东南海域四十海里左右出现了两艘船只,我估计是安达曼岛印度海军的巡逻舰艇。他们一定是发现油轮出事了,所以赶来救援,我们得赶紧撤离,不然就麻烦了!好在我们的船没有发生事故,现在是向西北方向全速行驶,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完全脱离印度海军的监测半径。”
孙伏波示意周骏也坐下,脱下湿漉漉的上衣,向信号手要来一包香烟,给周骏和小六每人发上一支点上,吸了两口后缓缓地吐出烟雾:“妈的!我们事先估计不足,以为和油轮间能有个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就安全了,谁知道……唉,要不是抵近才发起攻击,小董可能就不会死了。”
周骏难过地摇了摇头:“头,这事儿不能怪你和六哥,是我的责任,我只是担心一击不中才建议在三百米距离发起攻击的,没想到燃油爆炸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差点儿连我们都回不去了,这是个经验教训啊!”
“你别说了,大家都有责任,谁也不能独自揽到自己身上。”小六瞥了周骏一眼,摆了摆手,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这个计划是我们三个共同决定的,如果不是小董意外死亡,基本还算是圆满完成……唉,我们一起去看看弟兄们吧!”
“报告!总部再次发来电报:康总向我们大家致敬!”通讯员递给了孙伏波一张电报纸。
孙伏波看完,递给小六低声笑道:“康总这么快的动作,人还在台湾就发来贺电,看来他很关注这件事情啊,呵呵!小六,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你有这样一个师傅,在军中康总的威望至高无上,可以这么说,康总和陈总是我们军队的缔造者,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军队!”
听到康宁的表扬,小六心情好了不少,站起来把烟头弹出船舱落入海面,接过电报纸细细看了一遍,深有感触地说道:
“我长这么大,经历过两次重要的人生选择,一次是和康总在越南共事的那段时间,一次是他把我送到大瑶山基地受训,每一次都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波哥,别忘了你肩上的担子也不轻,还记得临行前康总敬我们俩三杯时说的那些话吗?”
“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忘?一辈子也忘不了!”孙伏波笑着问道:“小六,你认为我们真的会像康总说的那样,成为海军的将军吗?”
小六缓缓点头:“绝对行!只要康总说了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你想想看啊,刚开始建军的时候,谁能想到我军会有今天?我认为我们不但能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海军,如今这些弟兄们有一天也都会独当一面,成为舰长和舰队司令的。对了,那几艘订购的俄罗斯战舰不是很快就要到了吗?有了那些船,我们很快就能组建起海岸警卫队了。”
孙伏波哈哈一笑,与小六扬起头走出了驾驶舱。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随之传来,渔船后面数海里处,冲天而起的火焰如蘑菇状直上九天,将苍茫的海天,照映成了一片血红。
第692章 持续的打击
园山大饭店外的西式小酒吧里座无虚席,明暗适度的三色灯光,将近百平米的空间渲染得安谧幽静,隐隐传来的萨克斯曲子正是名曲《回乡》。
刚刚从云南昆明赶回台北的范淮东摘下眼镜,用柔软的绒布轻轻擦拭一番,戴上后提起酒杯,与康宁轻轻碰了一杯,喝下一大口,缓缓呼出口气这才低声问道:“怎么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就如此兴奋,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吧?”
康宁放下酒杯,轻轻握着身边柳逸青递来的小手,答非所问地说道:“阿东,司徒遥师姐告诉我,这次你带了个不认识的美女去昆明,看样子很是熟稔……怎么不见你带她来台北让咱们见见面?”
范淮东嘿嘿一笑,老脸微红,低头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这事儿迟早都得告诉你的,让你们胡思乱想不如现在就说,哈哈!跟我一起的美女叫晓岚,徐大哥的宝贝女儿,原本在香港公司给我当助理,慢慢就走到一起了。”
“徐大哥的女儿……”康宁听了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范淮东这么坦诚,直接就把老底抛了出来。康宁想了想,旁敲侧击地问道:“那我以前见过的唐婉玲呢?我听说那个小学老师和你拍拖了两年,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把她给蹬了?我还记得当初你们的郎情妾意,怎么转眼就劳燕分飞了?”
范淮东苦笑道:“你知道我为了开拓港澳和东亚市场,忙得连个停顿的时间没有,婉玲不但不支持我,还说我这个人没情趣,对她也不够细心,久而久之,我们就疏远了。其实这事在香港很普遍,《现代爱情故事》早就唱过了,你不会以为我会从一而终吧?”
康宁笑着道:“哪儿能呢?当初我就觉得你们不合适,看她对你看管得那么紧,而你又那么花心,就知道那段感情长不了,不过我看她的朋友麦原小姐还不错……哦,对了,我忘记恭喜你了,你这家伙竟然不声不响就把徐家大小姐泡到了,如果这事儿最终成了的话,你得管徐哥叫老丈人,按辈分得叫我叔叔了,哈哈……这次你是认真的吧?”康宁随意地开了个玩笑,但心里却暗自警觉,将原本要告诉范淮东的沉船事件暂且压了下来。
范淮东仰头叹了口气,对一旁掩嘴而笑的柳逸青摇了摇头,将双肘放到桌沿上,认真回答:“阿宁,你可别再损我了,这次我是来真的。我的年纪比晓岚整整大十岁,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合适,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去年和婉玲分手后,我有段时间心情很不好,老是爱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晓岚总是在一旁安慰我。后来我和她一起出差了几次,逐渐觉得她做事心细如发,人又贤淑,尤其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触动很深。
后来,我逐渐感觉我和她的关系很是暧昧,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因此不得不抽出时间与她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告诉她我和她之间不可能,不说辈分搁在那儿,就说她老爸徐大哥那里也过不了,谁知小丫头脾气还挺倔,第二天她就递交辞职报告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以为意,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小姑娘嘛,人来疯,只要有了新的目标,肯定就会把我这个老家伙给忘掉了,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惆怅,仿佛剜去什么似的很不舒服。谁知那天晚上加班下楼才发现,她竟然撑着把小雨伞痴痴地站在冬雨中等我,我心里酸酸的,只能是装成什么事也没有叫她上车送她回家去,到了后我狠下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寓楼下就离开了,可第二天晚上,她又再次撑着雨伞在办公楼下等我,一上我的车就低头哭个不停,也不说话,我心里就不对味儿了!
阿宁,你想想看,晓岚一个人孤零零地从英国学成回来,又孤零零地守在香港的家里,身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最需要的就是亲情和关怀,如果我再那么冷酷无情地对待她,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所以我心软之下,便把她揽入怀里,好好地安慰了她一番,后来送她回家后又亲自把她送上了楼……后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想象,一进屋她就疯狂地吻我,然后紧紧地搂着我,将隐藏在心里近一年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告诉我她从小就暗恋我,到了现在更是不可自拔,如果我不要她,她宁愿去死……当时我的心都碎了,后来她伏在我肩上不停流泪,我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感受着她的心跳,我才知道原来我自己也深深地爱上她了,就这样……我们就走到一起了。”
柳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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