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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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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康宁不但没有使用药物,更没碰秃子一下,只是用玻璃棒在装有条虫的容器边沿轻敲了两下,秃子就不安地睁开了眼睛。
康宁冲着秃子笑了笑,故意装着没看到他眼中的惊愕和焦虑,将容器瓶口打了开来,拿到秃子胸口上方,用玻璃棒轻轻逗弄里面的三条嗜血条虫。
秃子看到经玻璃容器折射后放大的条虫脑袋如此狰狞可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声地叫喊起来。此时腰间的疼痛,已经被秃子彻底遗忘,眼前玻璃容器中快速游动的丑陋条虫,彻底将秃子的心神搅乱。
“快点儿让我死!你这个恶魔!你是个冷血的野兽……”在这巨大的神秘威胁面前,独狼终于开口了,巨大的声音,震得整个实验室“嗡嗡”直响。
康宁干脆将玻璃容器放置在秃子壮实的胸大肌上,一手扶着容器,一手用玻璃棒轻轻击点,从秃子的心窝,一路移到他那被牢牢捆绑的右胳膊上,嘴角微翘,用嘲弄的口气道:
“我不知道下面这个酷刑你撑得住不,希望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好汉,以便让我完成这个实验。知道吗,这种嗜血条虫最喜欢喝的就是血了,生性比山蚂蝗还要贪婪,它能钻进大公牛的皮肤底下,顺着血管缓慢游走,仅仅只是利用血液中含有的一点儿氧气,就能待在里面几个小时不出来,直到它喝够了血,才会停止前进。走到哪里,它就会咬破那里的皮肉钻出来,而且体型要比现在长大十倍左右。这个世界上就算最强壮的公牛,也会在它的威胁下疼得发疯,宁愿撞山跳崖也不愿忍受这份痛楚,我不知道它的威力对一个人来讲,又会怎么样?很荣幸,你成为了我第一个实验者,对了,我想问问你,该从你身上哪个地方打开个口子呢?总不能让这东西一下就钻进你的心脏,让你如愿地快速死去吧?对,还是在手腕上部开口好一点儿,对!这里距离心脏较远,就算它在你体内游走得再快,也可以想办法卡住它前进的道路,不会让你死得太早……”
听着康宁似笑非笑,阴测测地用寻常的口吻说出的可怖话语,秃子厚实的胸脯急剧起伏,圆睁的双眼里满是震惊和恐惧。这一刻,他只觉得嘴巴发苦,喉咙干涸,一句哀嚎也发不出来。他清楚地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冷酷青年绝对下得了手,从腰椎断裂之前那种无坚不摧的霸道拳风上,秃子就已经深切地感觉到了此人的果断和坚定,如今看他摆弄自己的躯体就像摆弄一条猪狗一样,怎么能不让秃子心惊胆战?
其实,对现在的秃子来说,死并不可怕,甚至还求之不得,可这种生不如死的肉体和精神折磨,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怖,那根冰冷的玻璃棒,在他右手臂鼓起的血管上轻轻地敲击着,似乎也在一点点敲碎秃子心中坚强的意志。
但是就算是这样,秃子也没有开口求饶,与生俱来的自尊和心中残存的勇气,让他紧闭双唇。尽管此时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胸脯也在剧烈的无序起伏,但是他仍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或许他在期盼着奇迹的出现,期盼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免除遭受的痛苦,命归黄泉。
冷漠的康宁见秃子还不屈服,也不再开口询问他了,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眼睛,肃容站立,犹如一个细心钻研的学者一样,认真地察看秃子健壮手臂上鼓起的血管走向。实验室里,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幽静和阴森,陈朴几人心惊肉跳之下,也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静观康宁施为,整个空间里,除了秃子不规则的呼吸声外,就再也听不到哪怕一丁点儿杂音了。
不一会儿,康宁将容器移到了秃子脑袋后方的架子上,拿过明晃晃的手术刀,在秃子右胳膊上轻轻一划。由于心弦一直紧绷着,秃子吓得惨叫一声,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把陈朴等人吓了一大跳,四人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上额头上已经全是淋漓的冷汗。
只见康宁用细长的不锈钢镊子,从容器中稳稳地夹起一条六厘米长的条虫,缓缓地移过秃子惊恐的双眼上方,小心地放置在距离伤口的三厘米左右的皮肤上。嗅到血腥的条虫剧烈地挣扎卷曲着,似乎要不顾一切地扑向流血的创口,哪怕挣断身躯,也在所不惜。
康宁手指一动,钳尖轻轻地松了开来,斒斓的条虫猛然扑向秃子左腕上部的创口,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在了小小的创口之上,锥状尖嘴和齿状钩牙左钻右拱,转眼之间将创口撑开,在秃子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响起的同时,半截滑腻腻的扭曲身躯,已经隐入了秃子的皮肤之下,露在外面的半截尾巴,还犹如毒蛇般不停地摆动。
目睹如此凄厉的景象,心中无比震惊的康宁在秃子震耳欲聋的哀嚎声中放下了镊子,迅速地转身双手,卸下了秃子的颌骨关节,以防他声带撕裂或咬断舌头,否则就算不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下巴脱开的秃子,惨叫声顿时变小,围在周边的陈朴等人这才好受了一些。不过,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来不及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全都睁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眼前这狰狞可怕的一幕。
随着嗜血条虫的脑袋拱入皮肤深处,它丑陋的尾巴,终于全部没入了秃子的右臂之中。条虫的整个细长身体,顺着青色的血管,缓缓地向上方蛇形蠕动,在秃子令人心惊胆跳的干嚎声中,将他手臂上紫铜色的皮肤缓缓顶起,很快就涨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十厘米长筷子粗的青色S形隆起组织,而且还在保持每五秒一厘米左右的速度,不规则地向上游动。
撑起皮肤与肌肉之间的条虫,脑袋极为活跃,欢快地左冲右突,寻找着血液最丰沛的前进方向,不停地蠕动前行,几乎每游走十厘米左右的距离,它的躯体就涨大一倍,犹如一条小蛇追逐老鼠般,在高高隆起的皮肤下流窜肆虐。
秃子左臂皮肤下的嗜血条虫,逐渐变大变长,颜色也逐渐变成青紫色,似乎很快就要顺着腋下向秃子的心脏方向摇摆突进。
康宁见状,连忙拿过一根橡胶管,绕过秃子的腋下,迅速将他整条手臂连根扎紧。
嗜血条虫前进的路线受阻,竟然就此在扎紧的橡胶管边沿的皮下绕行了一圈,似乎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调头向下,很快就在秃子不停痉挛的手臂皮下往回地游动。
包括康宁在内的众人,全都长长地出了一口粗气,惊恐地对视片刻,全都将目光投向秃子的眼睛。
只见秃子全身如破旧的老机器一般,连续抽搐,整个人就像刚从水池里捞出来一样,周身不停地滴着汗水。这撕心裂肺的痛苦,已令他双眼圆睁,眼角破裂,泪水、血水和汗水,顺着发际流下脖子,扭曲变形的五官,让秃子的神态显得更为恐怖。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康宁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意志摧垮后的妥协和无助哀求。
看到这样的情况,康宁缓缓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镊子,就要钳住皮肤下嗜血条虫逐渐疲惫的头颅,谁知道身体已经涨大成十多厘米长、手指粗的条虫,突然撕破秃子臂弯处相对脆弱的皮肤,狰狞的棱形脑袋带着血水和皮下粘液,猛然地伸出破口之外竟达五六厘米,如发怒的眼镜蛇般直立起来,周身不停地晃动,吓得众人毛骨悚然,大声叫喊着惊慌不安地后退,几乎全都跌坐在光滑的地板上。
大惊失色的康宁如触电般将拿着镊子的右手收回,横跨一步,伸出左手,飞快地夹起锋利的手术刀,向后旋转半圈顺势将手术刀掷向嗜血条虫的狰狞脑袋。
脱手而出的手术刀,闪电般旋转着划破空气,准确地切断了嗜血条虫坚固的小脑袋与肿胀身躯的连接处,只见一道冲天的血箭飞溅而起,直射到洁白的天花板上,血花如雨点般四处飞溅……
失去脑袋的条虫,身躯迅速地缩小,如断头蚯蚓般剧烈地扭动着,“啵”的一声挣出了秃子的手臂,带出一片血污弹落在地上,翻滚扭动了足足一分多钟,才彻底地失去了活力。
“哇——哇——”
脸白如纸的甘少铭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这个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痉挛,第一个疯狂地呕吐起来,接下来陈朴、关仲明和梁山三人也无一幸免,全都半跪在洒满血滴的地板上,干嚎狂吐,如无法自制的酒徒般,吐得是昏天黑地,全身无力,哪里还有铁血男儿藐视一切的大丈夫气概?
第406章 旧恨重燃
看见陈朴等人的狼狈样子,康宁走到四人身边,摇了摇头:“我都叫你们出去避一避了,怎么样,现在撑不住了吧?”
陈朴脸色惨白,眼中还有余悸,苦笑着向康宁摇了摇手没有再说什么。其他三位也都面如金纸,一时间还沉浸在对嗜血条虫的恐怖记忆里,倒也无意与康宁争辩什么。
几人不声不响,面色痴呆,康宁一时间倒有些担心了,连忙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发现除了受惊过度心脏跳动剧烈外,倒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摇头苦笑着站了起来:“亏你们还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却对这个虫子这么畏惧。我提醒你们啊,现在出去还来得及,说不一定待会儿还要来上一回……”
此话一出,四人脸色大变,再次剧烈地呕吐起来,搞得康宁哭笑不得,索性不再理会他们了。
康宁丝毫不顾室内浓郁的血腥气味,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到了手术台旁,伸出双手,接上了秃子的颌骨关节,然后抓起一团洁白的纱布,沾上酒精,轻轻地擦去了秃子脸上的血迹,随即再次用标准的越语沉声问道:
“说实话,你是个真正的硬汉,意志很顽强,非常值得让人钦佩,就内心想,我并不愿意这样对待你的,也想让你早点儿死个痛快!可你不明白,你这人实在太危险了,我不得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你的所作所为搞个清楚明白,这样心底里才能踏实下来,否则你再来一个兄弟或者战友,说不定下一个死去的就是我,或者我身边的兄弟和亲人了……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如果你再不愿意,那个玻璃瓶里还有两条这样的怪物,我也不介意多花些时间,在你的左手还有腿上再来那么一两次。”
秃子刚刚平静下来,一听到那恐怖生物,不由自主地猛打了个冷战,全身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他努力张了张嘴,鼓着腮帮,活动了两下酸疼的颌骨关节,这才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憎恨,用无力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一句话:“别再折磨我了,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康宁赞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你来死都不怕,还顾虑什么呢?好了,请你告诉我:你是谁?做什么的?从哪里来?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康宁一口气提出了四个问题。
秃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我叫韦寒茂,我的弟兄都叫我阿茂,外面的人则称呼我‘独狼’。我是越北老街乡下的退伍老兵,曾经参加过中越间的特种战——其实这些情况,你们都知道的,何必又再问我呢……”
康宁愣了一下,略微犹豫,便转向已经平缓下来,正缓缓向自己走来的陈朴。
陈朴来到康宁身边站住了脚步,他伸手擦去嘴角的黄胆水,一脸内疚地向康宁低声解释此前在芒街的时候,曾收买秃子刺杀黄文志的全过程,最后无比歉意地对康宁说道:
“阿宁,并不是徐哥不让我对你说出实情,而是作为最亲密的弟兄,他坚持要亲口告诉你,并请求你的原谅,可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鼓起勇气,也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我们……我们都对不起你!”
“原来是因为那次事件让你们联系起来的……”康宁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才转向秃子低声问道:“这次你是怎么来老挝的?谁请雇佣你的?难道是你们政府的内务部?”
“不!我怎么可能接受那些王八蛋的指挥和调遣?自从十六年前走下战场开始,我就对这个国家、这个政府死心了。放心吧,不是政府派我来的,他们也没资格再差遣我,是个中国的老板出钱请我的,正好徐家伟也是我的仇人,我能不乐意干吗?这一两年来,我死了这么多兄弟,一个人也实在没脸活下去了……唉!其实从我离开家门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再也回不去了,不过我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一样会做出这个选择。”
秃子说完,睁开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康宁。很显然,这一刻他的心已经死了。
康宁再次叹了口气,同情地微微点了点头:“委托你行刺的中国老板叫什么名字?他长得怎么样?”
独狼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叫黄国明,听说是对面凭祥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体型肥胖,脸上坑坑洼洼的,出手很是豪爽大方!这次一出手,他就付给了我二百五十万人民币,比起上一次来可是强多了。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刺杀对象的价值不同嘛,哈哈……哈哈……其实,我也希望你去干掉他,以你的身手,杀他就像杀只鸡一样简单,我也很想看到你们中国人互相残杀,肯定好看又刺激,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放声狂笑起来。
康宁心念一动,对秃子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问道:“能告诉我那个黄国明第一次委托你出手对付的是谁吗?”
秃子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道:“那个被我杀死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那天她停下摩托车到路旁买糕点,在回到车旁的一刹那,我就出手把她给干掉了。这活儿干得很轻松,几乎没有费什么波折。当时我还奇怪,这么容易对付的一个人,他们不怎么自己解决掉,反而眼巴巴地从凭祥把我接到广西的兰宁,完了又把我给送回去,一百万的酬金就这样轻轻松松到手了。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是有缘故的……那估计是我出道以来,赚得最轻松的一笔买卖了。”
康宁用力咽下口水,面无表情地接着问道:“这件事能说得详细一点吗?就算是我请求你的。”
独狼微微一怔,但还是爽快地回答:“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女孩的身份,只是对任务这么轻松感到好奇,就悄悄地打听了一下其中的内幕,这才明白那女的是个公安的老婆,还知道她那个公安老公的身手很不错,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兰宁的黑道全都得罪光了,连个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所以黑白两道都想要干掉他,但又怕失手,所以才请我杀掉他老婆泄愤,哈哈!说实在的,虽然你很棒,但我依旧看不起你们中国人,打心眼儿里希望你们互相残杀,所以我很乐意告诉你实情。那天我住在兰宁的国际大酒店,这是我这辈子住过的最豪华的地方,还有个漂亮的十六岁的中国女孩陪我睡觉,听说还是个高中生,粉嘟嘟水嫩嫩的,那天晚上我干了她一夜。其中一个叫做华哥的公安,听说他就是兰宁黑道的头儿,还豪爽地请我喝茅台!中国人真他娘的有钱,但却没骨气,我一直看不起他们!哦,对了,你……你能告诉我,你是中国哪里人吗,香港的还是台湾的?”
“我是中国人!”说罢,康宁痛苦地摇了摇头,伏下身子,在独狼耳边低语片刻,随即直起了身子。
独狼眼里满是震惊,直直地看着康宁,嘴巴蠕动了几下,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嘴没有再说话了。
康宁压住内心的激动,一脸和气地说道:“说实在的,你是条好汉,在越南像你这样的人也不多了,我从心里佩服你,还是让我叫你独狼吧,你配得上这个称号……说吧,你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为你去做。”
独狼苦涩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你了,你这人很好,根本就不像现在那些有几个臭钱就到处显摆的中国人,倒是像个当兵的。我佩服你们中国军人,十几年前,我在战场上败下来,没想到到了今天,还是栽在你们中国人的手上,也许这就是命吧……老天爷注定的,实在没办法改变……哦,对了,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求你,我来到这里,藏身在一个朋友家中,那人叫阿闵,是个老实人,家就住在城南的越侨贫民区里,他的第三个孩子就要出世了,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受我连累,如果你能帮帮他,我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任何牵挂了……”
康宁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事不难,回头我打个招呼就行了,我答应你了!”
独狼伸出发黑的舌头,舔了舔干涸起壳的嘴唇,对康宁露出感激地一笑:“好了,让我走得痛快一点儿吧!”
康宁没有说话,对缓缓闭上眼睛的独狼点了点头,迅即一掌拍到了独狼的脑门上。
独狼哼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就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此后就再没了进去的气,胸脯一瘪,一动也不动了。
第407章 当老大了!
上午,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就像往日一样平静,工人们正常地上班,大型集装箱车一样来往穿梭,每一个车间的机器照样开动,西面山脚下的几个车间里,高耸的烟囱,照样冒出淡淡的青烟……担忧了一夜的琅勃拉邦市民们,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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