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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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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长期培养出的带有理性的感觉、是真正爱好与长久坚持的收藏人,必备的辨别能力。

    在初级阶段的铲地皮时就早就经历过啦,要不然,在铲地皮的阶段里,就会早被搞晕啦,更不敢持久去坚持下去的。

    因此,当然也包括我任何时候也不会失去自己所培养起来的判断能力的。

    说句实话:有些人的东西(包括多个门类)他自己不一定都能看懂,别人却还是一眼,就能都能看得懂。

    对别人的收藏的物件,他确实敢砸砖,砸砖的他也未必真认识,或者故意不认识(我估计是真不认识的占多数)。

    这就是收藏中的水平、人品所表现出来的高与低地差别吧?

    我认为收藏,只要是路子正,善学习,心态好,多修养,不投机、找机缘,坚持住,就不会不有所成功。

    这也是,我一路走过来的收藏之路的真实所得。

    ‘过手准’是最基本的功夫,‘一眼准’是精诚所至,游于物外,得鱼忘筌,才是心境的必然,是一个成功收藏者要不断追求的境界。

    ‘一眼准’,是长期在多方面有意识积累形成的真感觉,是综合素养的综合体现,其中也包括自身的天赋等。

    可从你收藏的多个门类中综合成自己的‘眼力或眼学’,就像听电话就知道是谁的声音,听脚步就可知道是谁来,就像对自己所熟知的人,就是换了服装,躲到人海里,也可以去一眼看得准、认得出。

    我也铲过地皮,我也参加过拍卖。

    我觉得:收藏不是拍卖会上甩大牌,应是来自带有草根性的正能量。

    来自我铲地皮几年经历过的那些人、那些事,也都成为了我走向我收藏、走向收藏深处的正能量。”

    说到这里,张天元讪笑了一声道:“其实跑到别人家里收购东西,挨骂都是很正常的,但挨骂之后,我的态度也不会好的。

    他如果再来求我收他的东西,我就会压价,而且压得死死的。

    我掌握着上游市场,最终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人。

    所以我经常说,你就算不喜欢那些来你家里收购古董的古董商,也不要得罪他们。

    不然的话,将来吃亏的,肯定是你们自己的。”

    “可是如果老收不到呢?”

    李云璐问道。

    “收不到东西,只要对方态度不错,那就一定要有耐心。铲地皮的,凭的就是一张嘴皮子,软磨硬泡,还有就是诚意。

    这可比追女人简单多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的。”

    张天元笑了笑道:“我有个朋友,算是忘年交吧,他年龄比我大了足足二十岁啊,这个人就是铲地皮起家的,到如今,已经算是一个非常富有的收藏家了。

    一般来说,铲地皮起家的人,基本上收藏方面,最起码不会吃大亏的。”

    张天元所说的这位朋友,其实就是那位慕容德,他在上浦遇到的贵人之一。

    此人酷爱古典家具、古代文房。

    慕容德的名字现在已经在中国古董收藏圈声名鹊起。

    他的收藏经历具有传奇色彩:

    早年因贫困辍学,成为较早一批“铲地皮”的人;

    上世纪90年代,曾以240元买进一件家具,最后以创当时同类别成交纪录价格成交,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

    而近几年,他更是花费不少钱买书、做研究,逐渐完成了从古董小商贩到研究者、收藏家的进化。

    慕容德住的地方,是上浦一处非常幽静的院子,虽然距离上浦市中心不远,但环境真得不错。

    窗外红枫、樱花、玉兰、竹子环绕周围,屋内古典家具、书画、文房用品精心陈列,可以感觉到主人崇尚古人的生活态度。

    谈起最初为什么进入这行,慕容德曾经告诉张天元说:

    “我家条件一直不是太好。1990年,读高一时,姥姥因为心脏病住院,花费不少钱。当时学校让交学杂费,但家里已经没钱了”。

    这让他再次体会到生活的困苦。

    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他毅然辍学,开始去“铲地皮”。

    “铲地皮”是古董圈的行话,就是专门到各地搜罗旧货的人,这里还是要说明一下,免得有些人忘了。

    当时,津城外贸在当地设置了办事处,专门收取一些古董以赚取外汇。

    慕容德就成为了当时众多“铲地皮”者之一。

    “我觉得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

    刚开始一年多时间,他就赚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那是1992年春天,慕容德跟几位老前辈去古城收老家具,但前辈因为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随后,他自己辗转来到了陕西富城,也就是张天元的老家。

    其实,在此之前,已经有众多同行对这里“扫荡”了好几遍。

    但慕容德并没有完全放弃希望。

第三六二一章 老友慕容德() 
慕容德说,“既然来了就碰碰运气。当时,有几个老头在村头下棋,我就过去问问是否有老家具。

    这时候,恰巧有一个年轻人过来,说在村子偏僻处有一间小屋子,里边有几件老物件。

    我就跟着去了,之后他从屋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我那时候就有感觉,应该是古代放秤的戥子架,最后以240块钱成交。”

    买完之后,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之情,骑上自行车飞奔往回走。

    最终,这件东西创造了黄花梨小件当时的国内外成交记录。

    “这件东西太好了,都是雕螭虎的,直到现在也没有超过它的。”据了解,这件东西现为香港一位大藏家收藏。

    随后几年,慕容德转战广省中城、上浦,“卖新的仿古家具,收旧的古典家具。我觉得自己主要还是做老货的。”

    精准的眼光和活络的头脑让他的生意蒸蒸日上。

    当时,最初跟慕容德一起收家具的行家有不少,但很多赚了点钱就转行做其他的了,他是为数不多坚持下来的,“这一方面是因为老天的眷恋,另一方面也跟自身努力有关。”

    “其实,对于古典家具,我一开始谈不上喜欢,就是为了挣钱、改善生活,后来就慢慢喜欢上了。”

    事实上,早期的慕容德更多时候是一个“古董商贩”。

    跟很多人一样,“买卖或经手的东西很多,但是并不研究,不做功课,也说不出东西好在哪里,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在买卖的时候别人知道你是谁,但买走之后,你就被遗忘了。”

    不过,他很早就开始意识到这点,并完成了从“古董商贩”到研究者的蜕变,“现在,很多人只能拿着照片说,这个东西是我卖的,我觉得很可怜。”

    转战上浦,是慕容德事业的一个转折点。

    2006年,因为世博会原因,他上浦的店面临拆迁,“我不想再换其他地方”,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最后选择还是留在了上浦。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他开始涉足雅昌论坛,一个云集了当时很多专业玩家的地方。

    “时间我都记得很清楚,2006年11月11日,我注册了账户,网名慕容。论坛上,很多网友水平很高,帖子写的很好。我当然也想这样,但刚开始,我的帖子有时错别字连篇,观点也有点模糊,就有人拍你,跟你争辩。”

    慕容德骨子里是个不服输的人,为了回击,“我就开始找资料、买书,练习打字。”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刚开始他是有选择性的买,后来只要是好书,他就会请朋友带回来。

    “到现在为止,我买书花的钱在老家买两套房是够了。其中,三株商会的书一本就要一两万,还有一些民国版、日版、欧版的珍贵书籍。这些书买了后,我大都看过了,没有说堆在哪里。”

    有一段,他有点走火入魔,经常整宿不睡觉的看书。

    也就是在不断研究的过程中,他逐渐完成了自己的进阶。

    “之前,很多藏家或客户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拥有话语权。但我现在就是在交易前先做研究,然后把功课呈现给客户,我们和客户是朋友,是平视而不是俯视,这也是我希望的状态。”

    他虽然很幸运,但也并一帆风顺。

    “这么多年,最让我难受,一度喘不过气的是一次送拍经历。”

    2010年,他手上有一对乾隆年间香几,从日本回流的恭王府旧藏,“周围朋友想购藏,而且价格比较高。”

    不过,当年也是中国古典家具井喷时期,一度夺取了书画板块的风头。

    看到拍卖的火爆行情后,他决定送拍,参加2011年秋拍。

    谁成想,短短一年时间,古典家具市场迅速降降温,当晚专场的成交率仅有34%。

    尽管,他的这对香几最终成交,但却让他损失不小。

    “当时心里特别难受,都是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没有对市场有足够的把握,总觉得拍卖会有个好价格,所以没有选择私下成交”,慕容德后来反省说,这次意外的经历让他对家具市场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让他更加坚定做研究的决心。

    “我们不仅要眼光好,买东西稳准狠,能挣到钱;还要能沉下心来做研究,不断丰富自己。”这是慕容德现在对自己的要求。

    从事古董生意近三十年,慕容德也陆续收藏了一些东西。

    说起他的第一件收藏品,其实要从一笔“失败生意”说起。

    “早年间,我有一两件笔筒买贵了,有一两年时间都卖不掉。后来慢慢就舍不得了。”

    每个人的收藏认知都是有一个过程,此后他就开始有意识地留一些好东西,“纯粹是自己的喜爱。”

    但他一直没在古典家具领域形成自己的系列收藏。

    “第一,没有那么大空间来摆放,比如大漆高古家具等,大件家具还是摆放在博物馆更好一些;另外,古典家具太贵重了,收藏不起。”

    不过,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他开始发现文房的真正魅力。

    历经了十多年的收藏积淀之后,慕容德明白了收藏是要做减法的,“减去贪念,减去赘复,减去一己之心,最终收藏的,除了极致的精品外,更是一颗清明圆通的心灵。”

    最终,文房清供成为他重要的主题性收藏。

    近些年,市场出现了非常多以文房、清玩为主题的拍卖会。

    甚至在2012年中国嘉德春拍中,王世襄旧藏的一件紫檀笔筒以5520万元天价成交,刷新了文房木器的世界纪录。

    但慕容德认为“这仅仅是个案,文房藏品还是一直被低估。这几年,大家对文房藏品的认知度虽有提高,但几个历史断代给吾辈留下的文化创伤还未完全愈合。对待我国古代文房、清玩、清供的研究及著录资料,我们远不及日本、宝岛。”

    “古典家具是营生,读书、文房是我的爱好。”慕容德这么描述自己现在的生活。

    “相比以前,现在信息交流更方便,货源已经不是我的主要问题。”慕容德说。那天两人聊天的时候,就有香港朋友来给他送货。

    “我们现在主要是培养、发展新的客户,让更多爱好传统文化的人加入收藏队伍。”

第三六二二章 云璐的另一个师父() 
对于文房,慕容德更是近乎痴迷,“说实话,如果我是一个亿万富翁,肯定买一屋子自己喜欢的文房留着。因为我这个喜欢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我又懂它们。”

    对于慕容德,张天元了解很多,就算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他把这个事儿告诉给李云璐,也算是对李云璐的一点教导吧。

    没办法,收了别人的钱,不办事好像也不行啊。

    其实李云璐以前也有个师父,叫根特刘。

    那家伙姓刘,起了个英文名字叫根特,据说是中国有名的古董收藏家。

    根特刘其实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也正因为如此,才得到了米特的好感,把他介绍给李云璐做师父。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让李云璐和米特认清了这个根特刘自以为是的一面。

    自然做师父的事儿也就吹了。

    那件事儿,是在中国发生了,根特刘带着李云璐和李云璐的两个保镖去中国“铲地皮”。

    其实在来美国之前,根特刘就很喜欢收藏,平时眼勤脚勤,有工夫就跑偏僻乡下,专门去“淘”自己喜欢的宝贝,俗话把这叫“铲地皮”。

    数十年来,靠着这铲地皮的办法,根特刘陆陆续续搜集到了三百多件藏品,其中尤以价值七位数的金胎紫铜香炉为最。

    渐渐的,他在圈子里有了名气。

    当然也赚了点钱,也正因为如此,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李云璐的师父。

    这天,根特刘和往常一样,吃罢早饭就甩腿去古玩市场,在那里转悠。

    当然,与他一起同行的,还有李云璐。

    而李云璐的两个保镖则跟在比较远的地方。

    这是李云璐自己的要求,因为跟得太紧了会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转到一个拐角处时,根特刘突然发现那里的地摊上有一块青玉令牌,这玩意儿是自己藏品中没有的,于是便蹲下身来细看。

    这是一块民国时候由某省都督签署的一笔上亿资产的解冻令牌。

    按说民国时候的东西收藏价值应该不是很大,但既然能补自己家中藏品的空缺,为何不买下它呢?

    于是根特刘便和铺主讨价还价起来,最后居然“杀”到原价的三折,以150元钱成了交。

    付了钱,拿过令牌,根特刘一边悠悠地继续在市场里转,一边不时得意地停下步子,端详手里新觅来的东西,周围人都以为他得了什么宝贝,纷纷拥过来看。

    有个年轻人也上来凑热闹,谁知只一瞥,就顿时大惊失色道:“先生,您这块令牌卖多少钱?您开个价,卖给我吧!”

    根特刘抬头一打量,这个年轻人三十来岁年纪,一脸斯文样,不禁笑道:“小伙子,东西自然是喜欢了才买下来的,怎么能转手就卖了呢?我不卖的!”

    说完,他就把青玉令牌揣进怀里,甩开大步朝市场外走去。

    那年轻人不死心,跟在后面一路追着说:“先生,您就开个价嘛,出多少钱我都愿意买啊!”

    根特刘原本买下令牌只是给自己补个收藏的空缺,现在被小青年这么一追,心里不由打起了“格愣”:莫非这令牌有什么来头?那就更不能轻易卖了。

    他收住脚,回头对年轻人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过不卖就不卖,别缠着我好不好?”

    年轻人还是不肯停步。

    此时李云璐已经觉得烦了,问根特刘是不是要找人把这家伙给赶走。

    结果她师父根特刘说不用。

    此时根特刘是有点想入非非的,以为自己没认出那令牌的来路,他这也算是叫欲擒故纵吧,希望可以从年轻人口中得知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物件。

    街边正是一家茶馆,年轻人对根特刘说:“先生,您能不能赏脸进去小坐片刻,让我给您说说我为什么非要买您手里这块令牌的理由,好吗?”

    根特刘看他的神情,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想:也罢,就是不卖给他,听听关于这块令牌的来由,总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于是就跟着年轻人进了茶馆。

    根特刘自以为得计,可是李云璐一个外行,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因为那年轻人太过殷勤了。

    但根特刘并不听她的,这恐怕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年轻人要了三杯龙井,和根特刘面对面地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就开始讲述起来。

    其实,关于这块令牌的来由并不复杂,这年轻人姓张,叫老实,的曾祖父当年就是这个都督手下一个师的师长,很得都督的赏识。

    后来有一天,都督私下里交给张师长这块青玉令牌,让他去国库提款,孰料返回途中,张师长手下一个军官竟监守自盗,深夜带人窃取令牌和钱款悉数潜逃。

    于是后来众人都说,是张师长故意伪造都督的令牌去国库提款。

    张师长蒙受如此不白之冤,只好饮恨自尽……

    张老实讲完缘由,神情凝重地对根特刘说:

    “先生,这块令牌对您的收藏来说也许无关紧要,可对我们华家来说,它的意义就不同了。

    三年前我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在省城开起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自从手里有了点钱,我就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当年的这块令牌,一定要还我曾祖父一个清白。”

    说到这里,张老实打开随身提包,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填了一个数字,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把它推到根特刘的面前。

    根特刘一看,愣住了:支票上的数字是“6”后面加4个“0”,整整有60000!

    张老实笑笑,说:“这笔钱我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我做过古玩市场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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