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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6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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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音奎(kui)。
在古代文献中,夔既是人名,又是怪兽名,但人们常常把此夔和彼夔混淆了,以至于把人中之夔当作只有一条腿的瘸子。
文献中最早提到的夔是帝舜的一个乐官。
《尚书·舜典》记载了帝舜和夔的一段对话:“帝(舜)曰:‘夔!命汝典乐,教胄子(贵胄子弟),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起舞。’”
可见夔就是传说中那个奏起音乐能令百兽起舞的中国音乐之祖。
第三三三三章 得之不易的青铜器()
后来人们之所以把夔当作“一足人”,是因为上古时期还有关于夔的其他传说。
一种传说称夔是“状如牛”的怪兽。
据《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青灰色的身子)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用雷兽的骨做鼓槌),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
这个流波山“一足夔”的传说,是黄帝战蚩尤神话的一节,《绎史》卷五引《黄帝内传》称,当年黄帝战蚩尤时,玄女为黄帝制作了夔牛鼓八十面,一面鼓可声传五百里,八十面鼓一齐敲,鼓声可传至三千八百里。
清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引《广成子传》称,蚩尤铜头铁齿,可咬碎石头,能飞上半空,走险要的山道。
黄帝以夔牛皮做成鼓,九次击鼓制伏蚩尤,使蚩尤不能飞走,最终被擒杀。
不过,更多的传说称夔是龙蛇状的怪物。
《说文解字》称:“夔,神魖也,如龙一足,从夊。象有角、手,人面之形。”
魖,古书上指能使财物消耗的鬼。
字从夊,是一足之象,如龙,则有角可知。
这个夔,显然与《山海经》所记载“状如牛”、“声如雷”的无角夔不同,是神鬼类的怪物。
古籍中常“夔魖”连文,如汉代张衡的《西京赋》称:“残夔魖与罔象,殪野仲而歼游光。”
薛综注曰:“夔,木石之怪,如龙有角,鳞甲,光如日月,见则其邑大旱。”
按薛综的说法,夔又变为旱魃了。
《庄子·秋水》还讲过“一足夔”和蚿(多足动物)的故事,夔对蚿说:“吾以一足趻踔而行,予无如矣。今子之使万足,独奈何?”
这段的意思是:我用一只脚跳着走路,如此简单快乐地行走,有谁比得上我。你用一万只脚走路,岂不是太辛苦,何苦呢?
在《国语》、《左传》等书中,夔或为怪兽,或为国名,或为地名。
指称的不同,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混乱。
也许是因为有关“一足夔”的传说历史太悠久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已经开始把帝舜时的“乐正夔”和“一足夔”混淆起来。
据《吕氏春秋·慎行论·察传》记载:“鲁哀公问于孔子曰:‘乐正夔一足,信乎?’孔子曰:‘昔者舜欲以乐传教于天下,乃令重黎举夔于草莽之中而进之,舜以为乐正。夔于是正六律,和五声,以通八风,而天下大服。重黎又欲益求人(想多找几个人),舜曰:‘夫乐,天地之精也,得失之节也,故唯圣人能为和。和,乐之本也,夔能和之,以平天下,若夔者一而足矣。’故曰夔一足,非一足也。”
可见人们之所以把“乐正夔”和“一足夔”相混淆的另一个原因,是误解了帝舜“若夔者一而足矣”这句话,原来帝舜的原意是:像夔这样的能人,有一个已经足够了。
孔子博学多才,澄清了这个问题。
显然,商周青铜器上的“夔纹”,不会是“乐正夔”的形象。
那么,这种纹饰的原型究竟是“夔牛”还是“夔龙”呢?
古人刻画这种纹饰在青铜器上,有何寓意?
从青铜器的“夔纹”特征来看,既不完全像《山海经》所记载的东海夔牛,也不完全像龙,虽然有人认为“夔纹”像龙的侧面形象,但称之为“夔龙纹”还是有点牵强。
因为商周青铜器上的“龙纹”特征明显与“夔纹”不同,“龙纹”特征是巨首、双角,身子多盘曲为圆形,“夔纹”则是一角一足。
“夔纹”有“两头夔纹”,“龙纹”则有“双尾龙纹”,一般龙头在中间,左右各延伸一个身尾。
这两种纹饰特征,也完全不同。
可见夔是夔,龙是龙,夔和龙,在古人心目中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神兽。
我们知道,古时很多动物至今已经灭绝,夔这种一足类动物在上古时期存在过的可能性是有的,只是后来的记忆有点模糊,有人说它“状如牛”,有人说它“形如龙”,有人说这种怪兽“出入水则必风雨”,有人说“见则其邑大旱”。
虽然描述的形象有差异,但均指向一足动物。
虽然夔出现的后果有两种完全相反的传说,有人说它招风雨,有人说它预示大旱,但均与天气有关。
既然如此,古人在青铜器上铸刻“夔纹”,就很有可能意在祈求风调雨顺,使“人无水旱之弊,国无饥馑之灾”。
这种带有图腾意味的纹饰,其寓意必然与当时的社会生活密切相关,中国古代是农业社会,而天气是决定收成好坏的重要因素,能导致水旱的“夔纹”出现在青铜器上,其寓意可谓不言自明了。
此外,传说中夔的皮可以做鼓,黄帝用夔牛鼓击败蚩尤,使夔又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使之成为战胜邪恶力量的象征之一。
这样一来,“夔纹”与“龙纹”等其他纹饰一样,具有辟邪驱魔的寓意了。
商周青铜器上的“夔纹”,常铸刻在簋、卣、觚、彝、尊等器皿的足、口的边上和腰部,以直线为主,弧线为辅,具有古拙之美。
虽然商周以后的青铜器上“夔纹”已非主流纹饰,但这种纹饰在其他艺术品上传承了下来,如瓷器、家具等。
《红楼梦》第五十三回就提到了刻有“夔龙纹”的家具:“上面两席是李婶薛姨妈二位。贾母于东边设一透雕夔龙护屏矮足短榻,靠背、引枕、皮褥俱全。”
夔纹毋庸置疑是商周青铜器的一个重要证据。
这种夔纹是很难进行伪造的,如果你不懂夔纹,便会弄得四不像。
张天元看到那人露出这青铜器的时候,其实心里头就已经有了主意了,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俗,所以才会出言让温蒂买下来。
“看你那高兴样,真是的。”
温蒂看到张天元笑得跟个傻子似得,忍不住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温蒂,青铜器在我们中国是不允许交易的,所以这东西只能在国外得到,我现在弄到这么一件,真得是很不容易啊。”
第三三三四章 才女陆小曼()
比起瓷器,张天元更欣赏青铜器。
虽然都是古董,但毕竟还是有个喜欢程度的区别的。
“别高兴了大叔,你的生意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青铜器,是一幅画,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才女画的,我可不需要,你去谈吧。”
温蒂将张天元从鉴定室里面直接拽到了外面,指了指门口站着的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说道。
这人长得很猥琐,看起来像是印度裔。
“这东西你们到底收不收啊?”
印度裔大声问道。
“别着急,先让我们的鉴定师看看,如果东西是真的,当然就要收了。”
温蒂笑着说道。
“那赶紧快点,我们还有正事儿呢,不能等太长时间。”
印度裔说道。
“没问题,会很快的。”
张天元从印度裔手中接过了那幅画,确切的说,是一幅扇画。
“陆小曼的作品?”
张天元感觉到非常稀罕。
这幅画应该是陆小曼于1943年所画的《柳荫垂钓图》。
一只带篷的小船静静地泊在湖上,隐者面对青山悠然垂钓,岸边柳丝垂拂、柔情似水。
画面似一幅素雅的绸缎,营造出一种静谧清幽的情趣,意境清远萧疏。
用笔轻而松,墨色简淡却无纤细浮薄之感,以淡墨简笔有神地笼罩住整个画面,可谓天真幽淡。
画中那种书卷之气,深深地感染着我们,这也正是她的作品个人魅力之所在。
风华绝代的民国名媛陆小曼,集美丽容貌与出众才情于一身,她与徐志摩的爱情是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陆小曼多才多艺,工诗擅画,艺术大师刘海粟对陆小曼的评价是:“一代才女,旷世佳人。她的工笔花卉和淡墨山水,颇见宋人院本的传统。”
陆小曼自幼受母亲的影响而喜爱绘画,少女时代的画作就秀润天成,给人以清新脱俗、飘逸潇洒之感。
1926年,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后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徐志摩又让陆小曼拜国画大家贺天健为师,所以陆小曼的画作中有很浓重的贺天健风格。
贺天健要陆小曼做到“三看”:一是要细看真山真水,二是要细看古今名画,三是要细看自己的作品。
从此陆小曼潜心学画,画艺得到长足的进步。
浪漫的徐志摩和陆小曼又经常外出游玩,一同领略江南的美丽山水,这使她的画作充满清澈深幽的美感。
1931年春,陆小曼画成一幅清丽的山水画长卷后,徐志摩请胡适、杨杏佛、贺天健、梁鼎铭、陈蝶野等名人前来观赏,大学者胡适在赞叹之余挥毫提笔:“小曼作山水大幅,功力可不小!”
名画家陈蝶野题跋道:“今年春予在湖上,三月归,访小曼,出示一卷,居然崇山叠岭,云烟之气缭绕楮墨间,予不知小曼何自得此造诣也。”
陆小曼致力于研究元代倪云林、明代沈周、清代王鉴等大师的作品,她的画作也形成了文人画的风格,赋色清丽雅致,格调脱俗,润泽秀丽。
在她的《梅屋图》上,隐士在深山幽谷中欣赏耀目的白梅,诗意盈满,幽趣盎然。
整幅画面古朴幽雅、清新悦目。
小曼在画上自题有“余生平爱梅成癖,因其骨高不与群花争艳,其味香而清逸。若能筑屋梅间住,定能一洗胸中积闷之气也。”
另有画家孙雪泥题句为:“为觅空香绕屋栽,万花留向故园开。诗人合是陶元亮,每到花时始一来。”
妙句添彩,可谓恰合画意。
相比别的画作,陆小曼的扇画尤为精致,深受当时名士们的喜爱。
张天元手中的这幅就是其中的杰作。
陆小曼的画风细柔润秀,表现了一代才女幽雅淡远的情怀。
正如她的挚友赵清阁评说的那样:“陆小曼的画如其人,清逸雅致,诗意盎然,书卷气洋溢,是文人画的风格自然洒脱,韵味无穷!小曼说她爱大自然,因此愿陶醉在丹青的河山风景中。”
陆小曼的私人生活张天元不愿意多做评价。
有人说她是绿茶。
有人说她是冲破封建束缚的新时代女人。
这都不是张天元所关心的。
他关心的,是眼前这幅画。
陆小曼的作品虽然谈不上大师之作,可也是有一定收藏价值的。
想了想,他对那个印度裔说道:“两千美金,东西你可以留下了。”
“两千?太少了吧?”
印度裔不太高兴,而且露出了凶狠的表情说道:“你可能没听说过我阿三的大名,在纽约那边,谁敢得罪我,可是活不长的。”
“这里是洛杉矶,你爱卖不卖!”
张天元最讨厌被人威胁,所以语气也就不怎么好了。
“行了阿三,两千美金就两千美金吧。”
门外一个人探出脑袋对阿三说了一句。
“好吧二哥,我听你的。”
那探出脑袋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白人,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
虽然张天元并不愿意以貌取人,可是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地道。
尤其是这个印度阿三表现出来的态度和语气,都让人非常不痛快。
“小子你记着,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拿了两千美金,扔下那幅画,阿三转身离开了。
或许是因为比较在意的关系,张天元给这阿三身上留下了自己的一丝儿地气。
“钱有了,接下来就该去买家伙了,这一次绝对不能把事儿办砸了。”
外面两个人虽然说话很小心,声音也不大,可是却瞒不过张天元的耳朵。
张天元皱了皱眉,心道这两个家伙果然不是好货,可能是准备去干什么坏事儿吧。
算了,不管了,咱又不是警察。
他虽然很能打,可却不是美国队长,他有自己的事情,没必要招惹这些危险的家伙。
等那两人走了之后,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忙完了温蒂这边的事情,张天元拿着陆小曼的画和那件青铜器回了农场。
本来是打算好好欣赏欣赏的,却意外地在陆小曼的画上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根头发。
如果这是别人的头发,张天元兴许不会在意。
可这头发经过他的鉴字诀鉴定之后,发现居然是之前那个卖给他宋代胆瓶的老爷子的头发。
不好,出事儿了!
想到这里,张天元顿时急了,先给爱莲娜打了电话,然后就开车按照地气的指引朝着老头儿家里飚去。
不要出事儿!
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第三三三五章 劫匪()
洛杉矶的贫民窟,你去过一次绝对不会再想去了,因为这里可能比中国西部的农村更让人受不了。
整条街道都充斥着诡异的恶臭。
幸亏现在天气不热,否则到了夏天,简直就没法来了。
张天元远远就看到偏僻的角落里有一个简易帐篷房子。
周围没有别人,但是却停了一辆车。
风迎面吹来,张天元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血腥气。
还是出事儿了吗?
他心中有些焦急。
此时爱莲娜还没有赶来,毕竟爱莲娜距离这里是比较远的,而且未必有他熟悉路。
“先过去看看吧。”
张天元虽然有些担心,可是既然来了,总得过去看看情况,万一真出事儿了,搞不好还能帮个忙。
或许是因为地气对身体进行了改造的关系,张天元的嗅觉非常灵敏,越是靠近那屋子,这血腥气就越重。
这让他产生了很不好的感觉。
他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悄悄摸了过去,因为不清楚帐篷里面的情况,他不敢贸然打草惊蛇。
“那老头子身体虽然瘦弱,但应该是个练家子,普通人奈何不了他,那个小男孩应该也会耍点功夫,而且可能并不是花架子,如果这两人都被收拾了,那估计对方可能手里头有枪的。”
美国这个地方,你不能不小心。
真功夫也比不上一把好枪。
“啊!”
就在他不断靠近帐篷的时候,突然间那帐篷里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而后便是愤怒的咒骂声,以及枪声。
“靠,还是出事儿了!”
张天元考虑过报警,可是现在报警,等警察赶过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只能自己上了!
他咬了咬牙,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能救一个人就救一个人吧,绝对不能因为对方有枪就见死不救。
好在他不是普通人,勉强也算是一个半个大超了,尽管不会飞,也没有钢铁之躯,可是只要小心一点,对付等闲几个货色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在地上捡了几颗石子儿,都是拇指头大小的样子,这种石头蛋儿在他手里能发挥出惊人的威力,只怕赶超真正的枪械了。
如果对方真得开枪,那就怨不得他动手了。
反正这种抢劫老幼的人渣,死了也是活该。
借着障碍物,张天元继续前行,没前进一段距离,都非常小心。
虽然他现在真得很着急,可是却没有丧失冷静。
如果冒冒失失暴露行踪,可能迎来的就是一顿枪子儿,最后连小命都给赔上了。
此时的帐篷之内,一个黑人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咽喉,躺倒在地,喉咙里还有鲜血在不断流出。
那个印度裔阿三则是抱着自己的大腿骂骂咧咧的:“老大,你还真是没说错,这老头儿看着不怎么样,没想到手还真狠,要不是我躲得快,只怕也成了他手下的幽灵了!”
屋子里的,正是陈老大一群人。
另外还有昏过去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刘宇。
地上坐着刘老头儿,身上中了子弹,正不断流血,眼看已经快要不行了。
“咱们算是运气好了,有家伙在手,不然的话,如果真就像昨天那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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