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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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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大方方捏住顾骜的手,然后强行搂在自己腰上。
  “心态端正!这是教学,要做外交官的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露怯。很多欧洲国家,外交场合男女遇见搂抱一下都是正常礼节,你心中坦荡,自然不会别扭走形了。”
  “要是再不敢大大方方搂,我可当你心怀龌龊、有不可告人的歪念了啊!”
  顾骜心中一凛,连忙紧紧搂住,全程只做动作一言不吭。
  “松一点儿!注意力度,大胆不等于僵硬。不过也别泄气,敢搂就是进步,慢慢来。”韩婷非常得体地拿捏着教学尺度,一张一弛,既让人严肃端正,又不至于紧张。
  然后,就是慢三快三的基本步伐教育,韩婷确认顾骜毫无基础,立刻就整理出一套教学的进度,不给他安排任何复杂的手部动作,让他今晚乖乖把步伐踏好就行。
  同时,韩婷的内心也在不着行迹地考评:“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居然一年了,一点都没抽时间自己学过跳舞。”
  外交学院的大一大二并不开社交舞蹈的课程,但不代表学生们不会自学。
  对缺乏娱乐手段的人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种愉悦的享受,学校又有专业布置的舞池,不用白不用。
  就像哪怕不开设西餐礼仪课,但只要可以白吃牛排,不吃才是傻子呢。
  食色性也,这是不用逼的。
  而顾骜这一年里却完全没学,韩婷就进一步误会了他的纯朴程度。
  一边教导,韩婷一边在顾骜耳边负责地低语:“你也别紧张,我知道你是因为跟老师跳,觉得搂搂抱抱不尊师。我也不催你,一会儿学会了,你就跟小叶还有那些外校生慢慢练吧。
  但是,要做好一个外交官,千万要慢慢克服这种心结——以后你如果会跟女士跳,不管是政要夫人,还是那位女性本身就是政要,肯定都是上了年纪的。
  如果你搂着比你德高望重的女人就露怯,还怎么做好工作!你现在就当拿我练手,要适当地霸道一点!”
  “是,韩老师。”顾骜诚恳地认错,然后开始尝试主动带步伐节奏。
  韩婷很配合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段,像是柔弱无骨一样靠着,完全由男人牵引。
  这并非标准的舞姿,而是一种教学手段。
  虽然不是很美观,但那种力度确实拿捏得非常恰到好处,不会让男人觉得拖着一个很沉的累赘拖不动,反而像是抱着一个三四十斤的小姑娘那样,可以轻松地摆布。
  果然是十几年的专业淫浸,造诣不凡。
  韩婷负责任地教了整整40分钟,觉得累了,就让叶纨接班,她自己回宿舍睡觉去了,明天还得上班。
  黄勋和刘思燕也跳不动了,跟韩婷一起走了——也怪他们俩没见过世面,所以在飞机上时舍不得浪费时间,全程都恨不得把脸贴在舷窗上、贪婪地观赏云端景色,凡是空姐路过问要不要饮料餐食,也是每次都要。
  所以飞机上的6小时他们完全没休息,夜里很快便体力不支了。
  哪像顾骜这种坐惯了飞机的,一直睡了6个小时大觉,下飞机时候还精神奕奕的,连时差都倒回来了一些。
  “哗,那个女老师跳得好好哦,你看懂了么?”徐梦柔一直在观察韩婷的舞姿,内心觉得自己好土鳖。
  “你还好意思问!你让我一直客串男方的姿势,我都没练过呢!”任雨琴懊恼地吐槽闺蜜。
  原来刚才她们俩一直在旁观韩婷的教学,可是又没有男生供她们练手,所以只能两个女生凑一对儿练。
  现在韩婷走了,她们满心期待着,终于可以和年少多金帅气的男生跳舞了。
  毕竟刚才顾骜已经默示了,答应第三第四支舞曲的邀约,只是没想到韩婷一个人就跳了40分钟。
  徐梦柔性情爽朗,看叶纨站在旁边没有动静,还喝着小香槟,不由过去怂恿:“叶同学,说好了你是第二个,快别浪费时间了。你不上我们可上了啊,咱说好了每人一支舞曲谁也不许多占!”
  在教学舞蹈的老师面前,她们这些门外汉不敢叫板,但都是同学就没什么好客气了。
  狼多肉少啊,矜持了就没男人了。
  这些师大的女生们,今晚来之前可都是做过功课的,知道外交学院的男生总共比女生多出24个。
  而师大那边女生比男生可是多出好几千。
  哪怕是今晚来的200号美女,心里未必没有把多余的24个外院优质男生瓜分了的心态。
  那就是八比一的竞争了。
  叶纨却冷冷的说:“劝你们有点眼色,别做出头鸟——没看刚才已经有那么多女生歇在场边等着了么。她们都是看韩老师在教,不好意思过去起哄。”
  一边说,叶纨给了一个眼色,让吃瓜群众自己观察。
  徐梦柔并不能分清外交学院的女生和北师大的女生,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觉得这波换人有什么问题。
  然而下一秒钟,变故立刻发生了。
  场边陆续换下来的30多个女生,甚至还有不少男生,都一下子涌了过去。
  “顾同学,太了不起了!祝贺你啊。”
  “为校争光了,听卢校长说,明年就正式挂自己招牌招生了!都是这一次的同学们表现好所致呢!”
  “《人人日报》头版整版啊!想都不敢想,人人日报都两个月没出整版文章了吧。”
  “顾同学能请你跳支舞么,排队也行。”
  “来来来为顾同学开香槟吧。”
  人群嘈杂之间,几个同学已经不满足于那种300毫升的小香槟了,特地去食堂申请了大支的过来,竟然也无人阻拦。
  满场100多个没有男伴的北师大女生们,则完全没有意识到突然发生了什么,全部二脸懵逼。
  包括徐梦柔她们。
  “这……这什么情况?”她们偷偷扯了扯叶纨的袖子,怯怯地问。
  “不关心国家大事!”叶纨先定了个调子,与有荣焉地傲然道,“《人人日报》没看吧?写‘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的顾同学,就是这位了——我们都是去东欧各国访问,今天刚从莫斯科赶飞机回来,部里就派车把我们送回来了。”
  两个妹子大吃一惊。
  徐梦柔:“原来已经是外交使节了!这么年轻?”
  任雨琴:“不但有小车,还坐过飞机啊?我们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坐飞机吧,好羡慕……”
  她们对于能不能邀请到顾骜共舞,已经是殊无把握,满心都被自卑所填充:
  本以为是捡漏到了一个年轻多金的高干子弟,没想到竟然本身就是实权的立功派,撩不起啊。
  “大家别张扬,别张扬,静一静听我说。诶诶别喷香槟了,我跟大家干一杯吧”顾骜也有些头大,连忙制止了大家的起哄。
  也辛亏大家都节俭,喷香槟的举动最后还是被制止了。
  西装可是值钱货,人人都省着穿,弄脏了连干洗的地方都很难找。
  香槟更是平时想喝都喝不到的东西,正主开口后,也就没人舍得泼了。
  顾骜在几十个同学的敬酒下,满满喝掉了一大杯香槟,也道了谢,然后开始澄清两个点:“酒我也喝了,但有些话必须说清楚:那篇文章,真不是我写的,我的原话是德语,而且很口语化,跟法庭辩词一样,上不得台面。
  全亏了社科院和中央经济政策研究室的专家帮我翻译、整理、组织、润色,我非常感谢署名第二作者的林专家。
  另外,请大家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我是某篇文章的作者这种提法,这是政治问题。因为文章的标题并不是我题的。”
  这本来是一段撇清的谦虚,因为顾骜万万不敢抢标题那八个字的原创权。
  然而撇清的效果,却是让全场不明第一手真相的同学们,瞬间鸦雀无声。
  “这……这虽然不是顾同学起的标题,但比他本人起标题还厉害百倍啊。”
  “他写内容,伟人据此有感而发、总结出了一句话,被报社选为了标题?这……”
  死一样令人恐惧的寂静。
  同学们祝贺的眼神中,又带上了一丝敬畏。
  顾骜都意识到了尴尬,连忙转换话题:“呃,还有,刚才我已经答应了这两位同学的提前邀约,还是别插队比较好。大家自便,先自己跳吧。平安夜舞会就该有舞会的样子,别这么严肃嘛。”
  然后,他依次邀请叶纨和徐梦柔她们,问是否还要按预约顺序跳舞。就当是拿这些女生作为缓解尴尬的挡箭牌了。
  幸亏叶纨还算大气,她本来是无所谓的,此刻为了镇场,大大方方就跟顾骜跳了。
  其他女生也只能留个言排个队,然后去找别的男生先凑合。
  徐梦柔和任雨琴则是如梦似幻,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幸运,能成为挡箭牌。
  “你……您真的是跟外国政要当面据理力争的吗?好厉害啊。您有女朋友吗?”轮到她跳舞时,徐梦柔问出来的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更是没羞没臊。
  “没有,但我也没空。”顾骜的回答很得体。
  整整八个小时,他除了喝饮料吃点心短暂休息,足足跳了三十几支曲子,被三十多个女生轮了。要不是飞机上睡大觉睡得充足,加上本来就有昼伏夜出的时差,恐怕早已倒下。
  他的精力,也让女生们啧啧称奇。
  眼看已经是圣诞节早上五六点钟,男生们因为连轴跳没得休息,普遍被榨干了,大多回寝室睡觉了。场内人数也从300多人减少到了100多人。
  只有顾骜等个位数的男人,包括外宾和男老师,在应付100个女生。
  食堂供应了最后一顿宵夜兼早餐,然后也关门了,大伙儿只是靠在一起吃东西聊天,几乎没人还跳得动。
  顾骜拿了一盘贻贝和一些肉菜、点心,一边吃,一边被二十多个好奇美女一圈围在中间,问这问那,让他讲述出国见闻。
  还有些女生看他说得太累了,帮他按摩头部、敲背揉肩、端茶递水。
  就在此时,礼堂里冲进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工作人员。
  “谁是顾骜!”
  “我是!”顾骜连忙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然后不着行迹地把揉肩敲背按头的几个女生轻轻推开一些距离。
  “我叫赵雨田,是《人人日报》的编辑,你马上跟我去一趟报社。上面说了,有篇社论你可能比较了解情况,一起讨论、给点意见吧,外交部还有好几个同志也去了。”
  “好我这就跟你走。”顾骜整理了一下西服,立刻拔腿就走。
  “怎么又有文章要找他了?不是昨天刚刚发过么?”这话不是顾骜问的,他也不会问这么没情商的问题。所以完全是围观的吃瓜美女们起哄。
  幸好赵雨田倒也不是那种生硬板着脸的人,当下不吝跟大家解释一下:“大家不要乱猜,是今天早上突然接到外交部通知,越南正式对柬埔寨宣战了。报社要发社论表个态,《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骜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勿谓言之不预也’么?”


第049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1978年12月25日,华夏方面伟大全会结束后第3天,同时也是西方的圣诞节。
  越南正式对柬埔寨宣战,19个师、总计25万人的越军,突然越过边境,全面进攻,直捣柬埔寨首都金边。
  国内得到这个消息后,也第一时间作出反应,不到半小时,各种应对政令就流水一样有条不紊地发布,各个单位都应急动员了起来。
  顾骜就是在这种形势下,被部里分管的领导临时想到、然后抓包丢去报社,帮忙提供一些修稿润色的意见。当然除了他之外,也还有其他资深的同志一起协商办理,并不是一个人。
  谁让他的名字前两天才刚刚在部里领导眼前露过脸呢,而且还是以口才和论战出名的。
  以至于领导在清晨起床、还没彻底清醒的时候,猝然听到要派人去宣传口配合,就自然而然想到顾骜了。
  否则正常情况下,以他的资历,起码得再熬上三五年才配干这种活。
  ……
  赵雨田是开着吉普车赶到报社的。
  一停好车,就蹭蹭蹭带着顾骜爬上了五楼的楼梯,那脚步快得顾骜这种年轻人都有些不适应。
  没电梯的时代,人类身体素质就是好啊。
  赵雨田都爬上三层了,回头一看顾骜有些慢,忍不住拉了他一把:“年纪轻轻,爬几层楼就慢下来了!快!中午就要出稿送印的!”
  “对不起,平时不是这样的。昨晚被拉着通宵了。”顾骜诚恳地解释,脚下勉力加快了步伐,爬完楼梯已经气喘吁吁。
  赵雨田冷冷打量两眼:“啧啧……年轻人呐,不要仗着有女生围观,就不知节制。你这样,过个十几年就知道苦了。”
  顾骜觉得自己的额头上肯定爬满了黑线:“赵编辑,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他明明只是规规矩矩跳舞,跳舞而已啊!昨晚连硬都没硬,这找谁说理去?!他才16岁啊!
  他很想咆哮:喂你不能看着我被几十个美女姐姐围在中间、逼着传授出国见闻,就非要说我干过坏事有木有!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在内心吐槽完,会议室就到了。
  赵雨田加快了脚步,一进门就微微点头欠身,对着坐在主座上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伯行礼:“王主编,真是抱歉,竟然来得比您还晚。”
  “没事儿,你毕竟去外交学院接人了么,那我们就开始吧。”王主编倒也没拘礼,更有可能是今天的临时任务太紧迫,所以大家都随和一点。
  王主编清了清嗓子:“人都到齐了,我就先简单介绍一下今天的任务——我是凌晨接到的中央通知,把第二版的原有内容全部撤换、调整到别处。然后整版空出来,集中刊印对越问题的内容。
  中午送印之前,我们要完成三篇文章。分别按照40%:40%:20%的版面分配篇幅。
  第一篇是社论,纵向放在二版左侧,题目已经定好了,就叫《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由小赵负责;
  第二篇是外交部最近连续几次对越南大使馆的照会,主要是强烈谴责,放在右侧上方。由外交部的牛洪生同志负责整理编选照会内容、我们的人负责润色前后导语、结语。
  第三篇是新闻简讯,主要报道最近越南军队又打死打伤我们多少同胞、造成多少损失,放在右下角。由新华社的刘琳琳同志负责,一定要确认清楚最新的前方新闻素材。
  我负责全局工作,大家抓紧时间,现在开始!”
  王主编报到具体文章负责人的名字时,三个人都先后站了起来,对会议室里所有人短促地点点头,连自我介绍都省了,可见氛围之仓促。
  顾骜好歹还是趁机把人认全了:外交部新闻办公室的牛洪生同志,是个酒糟鼻的中年红脸胖子;而新华社记者刘琳琳则年轻些,估计30多岁,应该是个联络员吧。
  罕见的“三部门联合编报”,要不是遇到突发战争,平时还真遇不到。
  开工之后,顾骜第一反应是去牛前辈那里帮忙,毕竟外交部的照会还得选编一些段落出来、放到报纸上。不过牛前辈却不怎么待见他,说不用他帮。
  看来,同一部门的前辈,对于新人坐火箭获取知名度,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芥蒂的。
  幸好赵雨田顺势给他解了围:“小顾!你跟着我,帮我把关社论里的对越路线错误谴责部分,看看哲学理论方面有没有漏洞,能不能优化!”
  “诶好。”顾骜诚恳地答应,随后也想明白了。
  照会这种官腔,谁都能做,部里凭什么安排他,肯定是看重了他在论战辩驳方面的优势,所以给越方最近的一些公开宣言挑挑刺罢了。
  勤勤恳恳跟着赵雨田干了两个小时,一篇社论的初稿终于新鲜出炉:
  “最近,越当局对华挑衅越来越猖狂。其武装力量不断侵犯我国土、任意枪杀我边民。越当局如此肆无忌惮地欺侮我国,度已令人难以容忍……”
  “长期以来,这本该是一条友好的边界,两国边民频繁往来、和睦共处……但是,自74年起,尤其是自其统一后,越当局为迎合苏联、疯狂反华,竟忘恩负义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尤为令人愤慨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方宣传机器还口口声声歪曲事实,妄图欺骗世界舆论……其流氓装蒜之手法,十分卑鄙,令人作呕……”
  “越当局在反华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够远了,中国人民的忍耐和克制是有限度的。我们不欺侮任何人,也决不允许别人欺侮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们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因此我们严正警告越当局:如果你们仗恃有苏联的撑腰,继续得寸进尺、恣意妄为,必将受到应得的惩罚!这是最后一次悬崖勒马的机会!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篇文章大部分的措辞都是赵雨田决定的,顾骜只在几个路线对错的辩论小节中提供了决定性意见。
  不过,在文章的最后,赵雨田本来想写的修辞大致是“我们把话说在前头,勿谓言之不预也”。顾骜却建议把明显粗俗口语的内容改成“悬崖勒马”。
  这倒不是顾骜想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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