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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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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创始人,以及试图长期持有公司股票、以长远分红来盈利的股东而言,这种情况是没问题的,他们准备一辈子捏下去,现在股价低一点跟他没关系,这也是为了7年后有持续竞争力。
  但是,如果有一些股东,他们只是想两三年内把公司的股票价格做高、财务报表做得好看,然后高位就抛售脱手,那他该怎么干?
  当然是立刻砍掉研发部,让公司在5到7年后失去竞争力而死。但他们不能明着砍,壳子还要保留,研发项目还要继续做幻灯片展示给客户看,给消费者画大饼。除了做幻灯片的人留下,干实事的全部滚,或者低薪逼他们自己走。
  你以为这次雅达利完蛋,所有雅达利高层和股东都亏死了么?不,其实很多形成决策控股权的大股东,已经联手高位抛掉相当一部分筹码了,他们是提前知道2600型号的剩余价值被榨干后,雅达利是没有未来的。”
  韩婷听得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样投资生意的。
  “这……他们投资公司的时候,就不是望着这家公司好?而是为了让财务报表在大众股民面前假装得比较好、便于脱手?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那美国人就不管的吗?原先就没有这样的先例的吗?美国政府不怕这样的恶性炒作伤害美国的经济和科技?”
  顾骜拿过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又加入了相当于酒液三倍分量的冰块,痛饮一口:
  “美国政府,只是还没来得及想到——这种事情,70年代是不多的。因为1969年的经济衰退时,美国联邦政府为了压制投机,颁布了一项税法改革,把‘长期资本收益税’税率从69年之前的28%,提高到了49%。
  这种税收的暴涨,极大压制了大股东们通过‘把股票价格炒高后脱手’来赚钱的成本,一度让美国的股市变得良性,以追求‘分红’为主要盈利模式。
  可是,五年前,1978年,参议院再次调整了税法,把实施了十年之久的49%‘长期资本收益税’重新调回28%。当时这么干,目的是美国人注意到以电子产业为代表的‘阿波罗计划’军用技术转民用行业,存在很多五年甚至十年都无法盈利的公司。
  要扶持这些新技术公司,就必须允许股东以直接炒高股价脱手牟利,否则这些十年等不到分红的公司,就不可能融到资,只能等死。
  雅达利2600游戏机是1977年上市的,参议院回调长期资本收益税是78年,所以,当时雅达利就成了风险资本的宠儿。因为法律现在允许他们跟个五年不到就走人,他们当然要压制研发,节约成本,做高利润率,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甚至我觉得,雅达利的崩溃,虽然是偶然。但这个案例会启发美国的资本界,让他们意识到一条‘把目前有不错现金流和微量利润的高科技公司,通过股市攫取控制权后,裁掉研发部、压缩开支、制造暴利假象骗股民接盘,然后拿钱走人任由公司死掉’的操作路线,是具有可复制性的。
  未来几年,美国的科技行业,凡是上市公司,都有可能遭受这种恶意收购和造假摆烂。如果美国人没想到,我也会帮他们想到的。”
  顾骜说的,其实就是80年代美国逐步崛起的“门口的野蛮人”打法,只不过,后来的“门口野蛮人”们普遍学会了盯着一切“可以通过伤害长期竞争力、把短期利润报表做得贼高、虚假繁荣骗股民”的行业。
  而顾骜暂时只能教会美国人盯着科技行业。
  研发部多烧钱啊?想想看后世,英特尔和高通号称生产销售环节利润率60%几啊,多暴利啊,可是利润里面还要拿出75%,再投入到研发里。导致最后的纯利润率依然只有15%。
  要是杀了研发部,那5年内利润会瞬间从15%变成60%,财务报表简直好看到炫目。
  你们是上市公司啊,想3年内就股价暴涨卖掉,怎么办?砍掉研发部啊!把所有科研精英都解雇掉啊!反正外行人股民又看不懂,等他们看懂你们早就跑掉了。
  历史上,第一波门口野蛮人型的恶意收购者,就是在78年调低长期资本收益税后,摸索了一个5~7年的科技周期,然后琢磨出味道来了。
  然后,从85年前后,野蛮人们开始横行,一直到1988年底著名的KKR恶意收购雷诺斯·纳贝斯克公司案,美国有关部门才警醒。
  美国政府意识到不能再让华尔街疯狂伤害美国的科技和品牌了,设置了对各种短期炒作收购者融资的限制,让很多垃圾债融资出现违约,最终在90年代初刹住了这股浊流。1992年以后,美国资本市场那些破坏公司长期竞争力的恶意收购就少了很多。
  这才有了后来的互联网繁荣,因为在互联网出现的时候,美国科技投资市场上,创业者都已经学会,要挑那些跟创业者走过年限比较长的投资人。
  比如一个投资人要是投了一家科技公司,20年都没抛售,那他的人品口碑在业界就非常好。以后有新项目大家都会先找他。
  而如果一个投资人属于那种注资后七八年就要撤走的,那口碑就烂一些,创业者会觉得这人不是诚心跟我长期利益一致的,就是想捞一票走人。
  至于那些从来持股不超过5年就闪的野蛮人,到美国的互联网时代已经没人会拿他们的钱了,这些野蛮人的名声已经臭了。除非他们等对方的公司公开上市,再去二级市场吸筹,没上市前想都别想。
  而后世中国的资本市场,或许是因为当年没经历过这些野蛮人的教训,所以终究是要重走一遍弯路,重新摸一遍石头的。后世中国有很多所谓风险投资的基金,都是持股不到5年就想退出,想赚快钱。
  真正有潜力有核心竞争力的创业者,怎么会拿这些短视辣鸡的钱?所以他们也就只配投资拼补贴的打车骑车送外卖了。
  现在,连美国人都还没意识到“持股不满5年就想走的投资人,都是猪狗不如”这一点。
  所以,顾骜有机会焦作人,让美国人用血的教训学会这一点。
  而且顾骜还可以不做始作俑者,不承担始作俑者的恶名。
  顾骜可以让美国人意识到,他不是生而知之者,而是雅达利的那些短线投资股东们,启发了某些人,打开了地狱之门,酿成了后续这波5~7年的美国科技股大灾难。
  ……
  “太可怕了,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至少听懂了一点——我的汉乐电子,以后无论发展到什么时候,无论我在不在了,都决不允许到股市上公开上市。我们又不缺钱,不能给那些短线狗觊觎公司控制权的机会。”
  听完顾骜的全方位复盘后,韩婷暂时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她已经把股市当成了万恶之源,这很符合她从小接受的社会主意教育。


第459章 1983年的第一场雪
  下午茶有下午茶的胃,晚餐有晚餐的胃。
  就算下午吃得有点撑,晚上还是会饿的。
  第二天一早,顾骜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已经收拾干净了。
  他自行洗漱收拾,吃完桌上的早餐,然后下楼。
  他已经习惯了来香江或者特区时,过这样的日子,大家给彼此留点面子。
  韩婷是那种开着灯、穿上衣服就很传统端庄的女人。而且如果天没黑透就一定要拉窗帘、放一点背景音乐。
  如果想叫就咬头发,对方想叫就拿BRE堵嘴。如果音量没有盖过背景音乐,那就睁一只耳闭一只耳假装无听。
  否则她永远只会端庄地跟你公事公办谈生意。
  哪怕断续偷摸了大半年,还是摆脱不了罪恶感的刺激。
  顾骜很了解这一点,也很尊重对方的习惯。
  下楼后,他看到了依然穿着昨天那套职业装的韩婷,交代道:
  “我回钱塘过年了,会议日程大概节后一周开始,不过你想的话,可以提前几天去沪江——我大概年初三就会去沪江。”
  韩婷看着报纸,也不抬眼,轻咳了一声:“嗯,我提前去沪江和钱塘熟悉一下会场好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接待外宾考察呢,一起吧。”
  “五天后就是除夕了,你不回家过年没问题吗?”
  顾骜毕竟也是第一年面临这些问题,有些难办。
  韩婷:“我父母早就不在了,家里只有长兄和嫂子,都比我大十几岁,还有侄儿侄女,我早就单过了。”
  这么一说,顾骜也意识到,那个年代兄弟姐妹差十几岁是很正常的。因此家里的幼子女都到而立之年时,父母早已不在的情况非常普遍。
  顾骜尴尬地笑笑:“是我不对,从来没敢问过你家里情况。你现在这么出人头地了,你侄儿侄女不会投奔你么?安排得过来么?”
  韩婷:“安排得过来啊,我侄儿去年大专毕业,单位不怎么好,分配了半年,就下海来特区了,到汉乐电子上班呗。后年我小侄女就要高考了,要是考不上,我也让她直接来上班。”
  顾骜揉了揉眼角,发现自己多余问了。
  韩婷自己就是女老板,哪里还需要别人帮忙安排。
  “是我多虑了,那要我帮你弄机票么?”顾骜殷勤地关心。
  “昨天自己弄好了,走吧。我到钱塘,就住到时候接待会务外宾的酒店,也好先检查一下服务,看看有没有不到位、没跟国际接轨的地方。”韩婷自言自语着,起身捋了一下头发,照照镜子,淡然出门。
  顾骜没有任何反驳,跟着出门。
  ……
  数小时后,航班就在剑桥机场降落了。
  “都十几年了,这机场还跟我当年刚第一次来钱塘时一样,航站楼都没修一个。”韩婷看着飞机舷窗外面,若有所思地感慨。
  “韩老师你当年就来过吗?”顾骜难得听对方说起往事,也就多问了一句。
  出于为尊者讳的考虑,顾骜是很少打听师长的业绩履历的。
  韩婷的表情闪烁了一下,叹道:“那必须的,当年谈联合公报的时候,我也是见过尼克松基辛格的人呀。虽然那时候才刚从外交学院毕业,只能当当背景板。后来就十年没怎么来钱塘了,至少不太坐飞机来。”
  顾骜意识到了韩婷情绪中残余的那几丝骄傲,不着行迹地捧哏赞赏了两句。
  让韩婷情绪大为受用:“还是你小子有良心,没白疼你。”
  从机场出来,照例是姐姐顾敏开车来接机。
  本来么,顾骜一直想全程让保镖和司机代劳。
  可顾敏电话里坚持要等他毕业再说。
  “你现在还在念书呢,回国内就收敛一点,别做派跟在美国一样,招人恨。等明年,你明确不复职,咱再堂堂正正花大钱。”
  顾骜也只能接受。
  于是,这次顾敏再次开了眼界,看到顾骜跟一个大了十几岁的女人同行。
  顾骜趁着姐姐表情变精彩之前,当机立断解释:“咳,这位是韩老师,如今是我生意上的伙伴。这次难得有几家咱国内的企业,参加年后的IEC学会,韩老师的汉乐电子也是其中之一。”
  顾敏立刻爽朗地释然了:“嗨,你说汉乐电子我就知道了嘛,韩老师,原来当初在特区的生意一直是您帮我弟打理呢,那也是贫贱患难之交了,我该谢谢你。”
  韩婷礼貌一笑:“不客气,再说了,那是我自己的生意,也不算为小顾打理。我只是给他做配套,保障他的供应链而已。”
  “先送韩老师去展览宾馆吧,我开车。”顾骜恰到好处地打断话题,拉着姐姐直奔停车场。
  所有人不由分说,一溜烟先开到展览宾馆。帮韩婷开了房间安顿好,顾骜才回清波门外的半山别墅。
  临走趁着姐姐被支开的空档,顾骜偷偷解释:“人多不方便,以后我白天谈生意再来找你。”
  “你随意,我本来就是闲着也是闲着,顺便来视察会务接待工作的。”韩婷显得非常清心寡欲,淡定自如。
  有这句话,顾骜也就安心了,陪姐姐先回家。
  一路上,顾骜想起问姐姐的近况:“姐,你目前工作顺利么?结了婚,还这样分居两国,真的不要紧?”
  姐姐暑假里的时候结婚之后,休假度蜜月,去日本住了一个多月,过完国庆之后就回国了。
  姐夫杨信在东京的大使馆当二秘,这是走不开的。所以顾敏相当于结婚两个月后,又分居了三个月。
  顾敏叹了口气:“确实有点膈应,不过国家培养了我,也断没有立刻辞职的道理。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分配了我去计委,好歹干满三年嘛,如今才干了一年半呢。不过好在我可以平时加班、集中调休。阿信那边也能集中调休,算下来一年也能聚两个月,还不错了。”
  顾骜见姐姐都接受了,他也不想多事。
  后世异地恋拖得更久的都有,一年半载不算什么了。
  幸好顾家有钱,只要顾敏有休假,就能一张机票飞东京,很方便。
  思虑再三,顾骜提议道:“那这样吧,我今年要在美国推出家用游戏机,今年下半年先在美国站稳脚跟,明年说不定就要反攻日本市场了。当年在日本卖街机的时候,都是靠韩老师帮我打理,先在特区那边事儿多,汉乐电子规模也大了,她也分身乏术。不如到时候你就帮帮我吧,我安排你去东京,弄家子公司你当总裁,就跟舒尔霍夫在美国一样。”
  顾敏眉头微微一皱:“我不太懂企业管理……咱接受的教育、如今的工作,都是搞计划经济的。不会弄砸你的生意吧?”
  顾骜:“就是一家销售公司而已,信赖最重要。你是我姐,不用你用谁。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时间慢慢学么,又没说让你现在就下海。”
  顾敏想了想,觉得也挺有道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你又给我找活儿了,这下倒好,下了班还要看书学管理!”
  顾骜鼓励道:“你基础好嘛,浙大数学系的高材生,还不是触类旁通手到擒来。你要学习,我给你找书,再介绍人给你答疑,保证又快又准。
  千万别跟国内这些刚发起来的民营企业家那样,抱了本《亨利福特传》或者《松下幸之助传》就当经营管理课本看,那只是传记。
  看名人传记学做生意肯定是吃枣药丸的,因为他们只会介绍光辉事迹,很多运气成分会被忽略掉,你学他们套路,结果运气没到位,一样要完。做生意只能学教训,不能学经验。教训可以吸取避免,经验复制不了。”
  姐弟俩聊着心得,很快回到家里。
  顾骜见过老爹,带了一些从美国弄回来的名贵礼物,也不忘给新阿姨带一份,一时家宅和睦。
  唯一让顾骜又惊喜又担忧的是,萧穗也在钱塘,而且是今天刚来,殷切地在顾家等顾骜回来。
  顾骜觉得一阵阵腰酸,拉着萧穗躲回房间说悄悄话:“你不回家过年没问题么?我还打算年后去沪江开会,再跟你聚呢。”
  萧穗坐在顾骜怀里,知性地倾诉:“我也是有正事儿——‘圆明新园’那三处复原建筑,已经修好了俩,第三个还在修。贝托鲁奇这阵子正带着剧组拍外景风光呢。我是编剧啊,想随剧组有错吗?大不了小年夜那天再回去好了,然后年初二我在沪江等你,到时候给你接风。”
  顾骜一阵苦笑。
  他在美国这几个月,还是比较清心寡欲的,除了韩婷每月飞来一周谈生意。
  至于那个被凯莉王妃弄去纽约读书的蒂芙妮,因为纽约和华生顿毕竟隔了三百公里,人家公主之尊,刺激感淡漠了之后,也不肯跑得太勤快的。
  加上顾骜跟摩纳哥王室的商业合作渐渐藕断丝连不可能再闹掰,所以顾骜也不再花精力曲意逢迎。蒂芙妮渐渐发现顾骜也就一个逐利的俗人,主动有放弃之意。
  结果嘞,现在就要面临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一回国,白天黑夜还得分身应付。
  他连忙先把沾了香水味的外套脱掉,搁到旁边屋的走入式储衣间。
  以后出门会客和晚上回家,要穿两套西服和风衣。


第460章 渡情
  深夜,顾府。
  残灯无焰影幢幢,桃花深径一津通。
  吟诗作对悱恻罢,云收雨住起敛容。
  检查完作业的萧穗,微微有些慵懒:“老公,你好象越来越久了。原先几个月不见,怎么也得先放放水,第二次才厉害。不会是在美国……我倒不是管你,美国女人都脏。”
  顾骜严厉地拍了一下肉感的部位:“想什么呢,没有的事儿。是我触感麻痹了嘛,成熟男人都是这样的,又不是十七岁的童子鸡了,蹭蹭就那啥。”
  萧穗没有别的经验,加上她心里想着后面日子的安排,不想深究,听顾骜这么说就信了。
  侥幸过关。
  萧穗:“明天我去诸县,看贝托鲁奇导演拍《末代皇帝》,反正也近,你陪我呗?我这次来,毕竟是打着正事儿的旗号,老是腻在你家里,面子上说不过去。何况你家现在都有新阿姨了,怪不好意思的。你这后妈也就比我大三四岁吧。”
  萧穗是比较洒脱的文艺女青年脾气,可以不在乎不认识人的看法,但不能不在乎顾骜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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