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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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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市长厅长都像是提前有些喝高了,很是兴奋。
  最后顾骜被人灌了足足三瓶,还是被萧穗扶回去的,简直是被爹坑儿子了。
  幸亏他家有准备,以顾骜要出国留学为由,把宴席用酒换得西式一些,喝的是红酒,三大瓶下肚才没出事儿,要是三斤白酒,恐怕得断片好几天。
  而当时的官员应酬显然不适合红酒,也喝不多,无形中限制了他们的酒量发挥。
  展览宾馆的餐饮,哪怕是市里某些局级领导,也不是平时都有机会大吃大喝的,所以大伙儿完全是发自内心来捧场。并不是二三十年后那种酒局、其实早就吃腻了,完全是为了拉朋友关系才勉为其难去。
  说句场外笑话,今晚所有客人,都颇有三十年后协级食客的觉悟:
  委里的干部,听说有饭局时,都要问“跟谁吃”;
  府里的干部,才问“有什么事儿”;
  会里的干部,问“去哪吃”;
  协里那些最没存在感的,才问“吃什么”。
  而今晚,显然所有人既从“跟谁吃”中获得了极大排面,同样也被展览宾馆这个场所的逼格所满足、最后还被顶级餐品的美味所取悦。
  唯独不用问“干什么”,可谓轻轻松松,宾主尽欢,堪称毫无功利,最为纯粹。
  “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应酬了!又不是咱求着别人,好端端把人喝成这样!”萧穗吃力地把顾骜放回床上,很是心疼。
  “哥错了,以后不会了……”
  “你吃了豹子胆了!喝多了还敢自称哥了!看醒了姐不削你!”萧穗轻轻啐了一口,却还是服侍顾骜擦了脸,这才给他盖好被子睡下。


第273章 1981
  元旦前夕,顾骜告别父姐女友、一众马仔,风尘仆仆飞回了京城。
  毕竟当面述职这种事儿,还是要在公历年关之前完成比较好,政府部门每年也都有工作报告、业绩统计。
  外资委虽然原本没有期待1980年就正式拉到台商到大陆建厂投资,但既然顾骜做到了,处长、司长都不会嫌政绩多。
  “……小顾,你真是够闯劲,入职两个月,就总结出了一套吸引台商的具体方略,还实践成功了一次。
  这事儿总结得很好!台商确实比港商顾虑更多,所以光靠税收优惠,短期内是吸引不到的,你说的‘利用上下游产业链布局、以市场换管理、吸引试图有所作为的台商来大陆设厂’的观点,上面非常赞同。
  目前政策研究室的同志都看过了,准备讨论修饰后,添加一些内容到明年的工作指导文件中,下发各个省的外贸厅、以及地方招商引资有关部门学习。”
  这番话,自然是外资委、港澳台司的龙套司长,在顾骜述职后,对他工作的定论了。
  就在顾骜述职前两天,郭台名的第一笔资金,已经通过香江的中转到位了,随后花旗银行在香江的有关机构,也把四倍杠杆的专款专用抵押贷文件搞定。
  所以,领导对顾骜如此嘉许,都是有真枪实弹的功劳的。
  更何况,顾骜在切实完成项目的同时,也不忘作为一个副处长的本分,写了一份翔实的总结文件,非常有可操作性和可复制性。对其他同事和地方有关部门的工作,颇有指导意义。
  不过,龙套司长当然也没有跟顾骜进一步深化友谊的意思,反正他已经知道,顾骜只是刚入职的考察期,因为机科办没有副处级的空缺,才让顾骜来港澳台司先放放。
  现在既然人家立功,考察期一结束、休学回来之后,直接就去机科办了。
  相比之下,顾骜从龙套司长的办公室离开后,倒是看到了一个老朋友——曾经带了他一年半的包处长。
  “包处长,这么巧。”顾骜刚关上身后的办公室门,看到后连忙迎过去打招呼。
  包处长走过来,轻轻锤了顾骜肩膀一下,半开玩笑地说:“巧什么巧,我是特地跑过来看看你老弟述职怎么样——唉,你老弟真是厉害,两年前还嫩成那样,找我面试实习生。短短两年,都要成我副手了。等你再跟基辛格读两年博士,回来还不成我领导了!”
  “呃……您说笑了,绝对不会的。”顾骜有些尴尬。
  “我只是看到这些可以顺手为之的机会,就忍不住为国家做贡献,不小心就被领导赏识了,也不是真心奔着待遇去的。刘主席说过:当国家主席是为人民服务,当清洁工也是为人民服务,革命不分贵贱,只是分工不同嘛。”
  《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虽然还在修改中,明年六中全会才会出来。但刘主席这个个案,今年年中的时候已经平反了。
  所以顾骜的引用是绝对正确的,也非常光伟正,符合语境。
  包处长本来想说点什么,或者笑骂顾骜打官腔。
  但看了顾骜那坦荡的表情,以及最前面那句“忍不住顺手为之”,居然觉得说不出来。
  他看得出,顾骜真是有大本事的人,有些东西天生比所有人看得透,人家是真不在乎。
  可能庄子跟惠子说,不会抢他的官位时,就是这个豁达的表情吧。(凤和枭的典故就不细说了,太伤人自尊)
  “行,不说了,一会儿下班咱喝两杯,算是给你出国践行。副主任那里,你也去告个别。”
  (略)
  ……
  顾骜的考察期转正办得很完满,距离乔治敦大学那边的报道期,日子也近了,再加上顾骜去乔治敦之前,半路还需要为自己旗下的电子游戏街机业务打入美国市场、稍微做些盘外的准备工作。
  所以,随着历史的车轮迈入1981年,他在京城只有最后几天的闲暇。
  这一年的除夕是2月4号,春节是5号,所以顾骜注定是不可能在国内过春节了,也见不到家人。年关的时候,注定是要一个人在华生顿当单身狗的。
  自从他回京之后,除了工作交接之外,平时日常自然有米娜每夜陪伴。
  对于米娜而言,顾骜出差的这半个月,同样算是小别胜新婚,回京后的最后短暂几天,更是非常珍惜。
  不过她也体恤顾骜的辛苦繁忙,渐渐变得恬淡,不再以床笫之欢为追求。
  有时候只是静静地给顾骜下厨准备一顿温馨的晚餐,做拿手的羊肉韭菜包子,然后陪着他晚上休闲阅读、聊天放松、或者按摩一下。
  顾骜内心愧疚,问过米娜为什么。
  米娜的回答却是:“你回钱塘那些日子,陪穗姐也不容易吧,到我这儿就养养生好了,我跟你,也不图欢娱,就是想一辈子看着你,就很开心了。”
  顾骜忍不住鼻子一酸,当夜还是没忍住羊肉韭菜的劲儿。
  次日起来,是一个星期天,也是顾骜在国内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了。顾骜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懒觉,抚慰摩挲着米娜光滑的娇躯,用商量的口吻说。
  “我今天还想去一趟师大,有点事情单独找任雨琴,真是正事儿,你不会怀疑我吧?”
  米娜眼睛睁大,从床上坐正了身体,正色说道:“我是那种吃醋的人么!再说人家当然相信你了,你不是那种人。不过,你上次去的时候,都光明正大说过是留学前的告别。这次再去,影响不好,岂不等于上次是说谎了。要不你别开车,骑自行车去吧。你现在还是处长,别招摇。”
  米娜说的句句都是金玉良言,顾骜听了,觉得每一句都很有道理。
  大张旗鼓的告别践行,哪有告别两次的,虽然不是多大事儿,但被外人传闲言碎语也不好。
  万一有心人说他是拿“从此永别”诈一诈依依惜别的女生、骗取女生感情献身,可不是小事。
  诸位看官千万别觉得这不可思议,因为1980年的出国留学机会就是这么珍惜,所以真的是有男人拿假出国的消息、问暧昧中的女生骗分手炮的。
  所以这一点的严重程度,绝对不可以用后世的思维来考量。
  顾骜想明白了因果,对米娜很是感激,心有灵犀地又缠吻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穿衣服:“放心吧,我找她其实是有点艺术上的话题,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是跟影视音乐相关的。”
  这个话题确实解释不清楚,不是亲疏的关系,哪怕跟最亲密的人也解释不清楚。
  顾骜总不能说“我是穿越者,所以记得某些歌曲怎么哼唱,但写不出曲谱来”吧。
  “你很久没骑自行车了吧?还戴墨镜!路上小心!”米娜匆匆披上衣服,倚门而望地送行。
  “放心吧,我在钱塘骑了一周自行车了,穗子也不像我招摇,都坐书包架的。”顾骜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完全是为了妹子安心,所以脱口而出。
  没想到却惹得米娜一阵娇嗔:“哈!最后这两天,我也要你骑自行车载我出去玩!不许开车!”
  一想到身子都给学长了,却很久没从自行车后座上搂着学长的腰、一起挨冷风,米娜的眼泪就下来了。
  ……
  顾骜在米娜的做贼指导下,换了身两年前买的国产旧衣服、戴着墨镜、骑着略旧的自行车,悄悄滴进了北师大校区。
  放枪滴不要。
  尽管如此,因为大多数男生还是连自行车都买不起,差点儿还是吸引了不必要的注意。
  他没敢直接去宿舍楼下,好不容易在食堂旁边徘徊了会儿,注意到一个略眼熟的女生,依稀记得应该是认得任雨琴的,就拦住对方。
  “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喊78级中文系的任雨琴单独下来,我有事儿找她。”
  那女生上下打量了顾骜两眼,但因为顾骜把风衣的立领竖得很直,挡住了半张脸,还戴着大墨镜,所以完全没认出来。
  女生警觉地问:“你谁啊,她要是问起来谁找她,我怎么回答。”
  顾骜无法回答,只是坚持说:“你就跟她说有人单独找,我跟她约了的,让她带上琴,她知道的。”
  那女生这才作罢,便这么去带话了。
  几分钟后,任雨琴果然背着那把顾骜送给她的吉他,单独下来了。
  看到顾骜时,她微微吃惊,不过马上用手掩住自己的嘴,没有惊叫出来。
  “小琴,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吧,我是有事儿托你。”
  任雨琴跑过来,无声地轻轻拥抱了一下,用前臂轻轻甩着抽打了顾骜的胳膊两下,然后又蜻蜓点水地放开,咬了咬嘴唇吐槽:“你上次骗人!”
  不过她的吐槽也仅限于此,然后立刻带着顾骜去了校园里一处人迹罕至的小树林——其实也不是一直人迹罕至,只是因为如今是1月份大冬天,京城的气温能冷到零下十几度,所以小树林里绝对没人闲着打酱油。
  任雨琴也很有自知之明,开门见山先问:“说吧,不会又是要我帮你谱曲吧。”
  顾骜:“还真被你猜中了……”
  任雨琴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我对你就这点利用价值了。那你得负责另外找个隔音好、不怕人听见的地方——这么冷的天,户外弹吉他手指头都能冻掉。”
  “那……我找个有包厢的咖啡馆,包个包厢,成么?你们的音乐教室给用不?实在不行,我们回外交学院,母校的音乐教室应该还给借。”
  “去你们学校吧。”任雨琴想了想,选了第三个。
  顾骜:“那你有自行车吗?我今天没开车来。”
  任雨琴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答道:“有。”
  她不是那种给人添麻烦的脾气。
  顾骜就带着妹子回外交学院,找音乐教室关起门来录了几个小时的谱,然后什么都没发生,秋毫无犯地送回来。


第274章 三皇会战
  “这些歌,都是随口瞎写的词,然后脑子里朦朦胧胧琢磨出唱腔,别见笑。”
  从音乐教室出来的时候,顾骜随口解释。
  刚才的几个小时里,他陆续把《千年等一回》、《青城山下白素贞》《鸳鸯蝴蝶梦》、《刀剑如梦》、《爱江山更爱美人》几首90年代初的湾湾名曲录了下来。
  不过都是没有编曲、没有前奏和尾声的那种半成品,因为他也哼不出来。
  一贯以来,顾骜还是很尊重真正艺术家的,比如《沪江滩》的主题曲,依然如历史上一样,是顾嘉辉的曲、黄沾的词。
  但90年代初那些湾湾的中国风,顾骜如今要用,因为提前了十几年,原创者如今技艺尚未大成,估计都写不出来,只能卑鄙一次了。
  顾骜考虑到自己要出国数年,以后也难得有机会再找任雨琴这样的朋友帮忙保密,就一股脑儿想到5首都录下谱,以后万一要用。
  “知道,这些曲虽然优美,但相比于词我觉得不算什么,让我这种学古汉语的汗颜呐。”任雨琴并没有打探顾骜所谓“乐曲创意”来源的意思。
  因为专业的缘故,她其实对词更感兴趣。而且她对顾骜的作词能力毫无怀疑,相信这就是学长写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请你吃个饭,送你回校吧。”
  妹子好歹陪他摆弄了几个小时的琴,这点福利还是要给的,不然就太不会做人了。
  随便吃了一点,顾骜一路送任雨琴回到师大校门口,临别关照:“今天的事儿……就别跟小徐说了,就当那天我已经出国好了。”
  任雨琴回头看了顾骜一眼,轻叹一声:“其实,你不关照这一句,多好呢。”
  顾骜一想也是,自己约对方出来的时候,就是单独约的,稍微有点情商的妹子都应该知道对闺蜜保密。
  这不是欺骗,是善意的谎言。
  “是我多虑了,那就这样吧。”顾骜整了整衣领,挥手告别。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想到的,依稀是《三体》里的“宇宙通用安全声明”:只要把一个星系里的光速降低到引力脱离速度以下,那么这个星系里的生物和文明,就相当于是在向全宇宙广播自己已经“永久、不可逆性的自废武功”,无意向星际文明发展。
  任雨琴显然把姑苏软妹的细腻多心展现到了极致,拼命展示自己的人畜无害、别无所图,好让顾骜继续放心跟她交朋友。
  这样的妹子要是被匪徒绑了,一定会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质吧。
  ……
  阴险的摩羯座顾骜,在京城由米娜陪伴着,过完自己18周岁的生日后,第二天,就悄悄出发了。
  只有米娜一个人去机场送他。
  而且他搭乘的也不是中国民航那仅有的一架波音747,因为他并不打算直飞美国,而是要先去东京,然后从日本再飞美国。
  这次去,学业之余,顾骜也是打算布局一下让自己旗下的电子产品首度打入美国市场的。
  可他的力量太孱弱,尤其是没有任何营销渠道。
  所以,想方设法逼迫任天堂、索尼等已经进入美国的公司,进行一些利益交换,甚至看似公平的合作,就很有必要了。
  顾骜相信自己的筹码。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顾骜在候机楼里,与米娜偷偷拥抱了一下,然后让妹子离去。
  飞日本的航班,因为距离短,肯定舍不得上大油箱的波音,所以还是英国哈维兰公司生产的“三叉戟”客机在飞。
  “三叉戟”比波音747低矮得多,没法接驳栈桥,所以依然靠电瓶车把乘客摆渡到停机坪上,然后用舷梯登机。
  1月京城的凛冽寒风,在登上舷梯时更显威势。停机坪本来就非常空旷,风比别处大得多,舷梯有七八米高,更是招风。
  不少第一次坐飞机的乘客,帽子围巾被吹飞了,想要去拣,被空乘以纪律为由拦了下来。还有人手上捏着的登机牌都吹飞了,差点儿无法登机,才被允许快去快回。
  一群嘈杂没见识的人中,顾骜那一身直逼高仓健和许文强的装束、以及沉稳的气度,才愈发显眼起来。
  他就跟入定一样飞了三个多小时,到了东京时,就看到马风和史育猪已经在机场等他很久了,他们俩一个是从沪江起飞,一个是从香江来的。
  “顾哥,我帮你提东西。您来日本的消息,我已经找渠道透露给索尼的盛田社长了。还真是凑巧,盛田社长只是在圣诞假期之前回日本,主持年会总结,过几天又要去美国的,可能还跟你同路。”
  “如您所安排,我出发之前,林律师已经给任天堂公司发了律师函,并且提出了两项起诉。我也帮你预约好了庭外和解,山内溥社长愿意见您。另外,林律师也亲自来了,他已经在京都,跟山内社长接触呢。”
  两人先后非常干练地汇报了顾骜提前安排的活儿。
  这一次的出国,马风是借着他教书的大学已经临近寒假、特地提前请了几天假出来的,还花了不少精力弄签证。
  至于史育猪,他如今显然是已经“自绝于人民”,成了一个偷度去香江的“叛徒”。不过自从拿到了香江的居留身份证后,他在大陆的犯罪记录反而成了一笔资历——当时的欧美国家,对于在大陆因为“投机倒把”这个特定罪名而坐过牢、逃出来的人,是有特殊优待的。
  因为“投机倒把”不正是资本主义世界鼓腹讴歌想要推行的东西么。
  史育猪想从香江飞日本、美国,都变得非常容易申请。
  正如杜先生说自己是常开申的夜壶。顾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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