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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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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觉得可行,其实目前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不然就在这等着被那帮人整死,与其那样还不如博一把。
  火柴又灭了,我脱下衣服,回到屋顶垂下来的绳子底下,双上高举抓住绳头,并且还在手上绕了几圈。弄好之后,便对着外面喊道:“这……这胳膊……都快吊断了,我……我愿意说了。”
  果不所料,外面正喝的上头的两个男人一听我这么说,便立马赶了过来,随即暗门嘎吱一声就被打开了。
  两个人都站在门外,盯着我看,因为外面屋子里的点灯不是直照这件暗室的,所以即使开了门,光线透进来的距离也有限,并不能照到暗室的最里面,所以他们这时还没发现大岁早已没躺在我身后了。
  只听其中一个估计喝的多了,舌头都有些打结,扶着门边结结巴巴的张嘴就问:“恩,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想通了就好,咱哥们也是受人支托,不然都是出来混的,谁想为难谁呢!”
  “我……我……我说……”我装的有气无力,连说话都费劲的样子。“洛地生……就在……”
  “在哪?”另一个人歪着耳朵连忙追问。
  他不是喝的少,就是酒量大,总之比先前说话那个要显得清醒许多。
  “就在……”我依旧支支吾吾了一句,就跟蚊子哼哼似的。
  “哪?”那家伙说着就跨了进来,朝我靠近准备好听个仔细。
  这才刚刚一只脚跨进暗室之中,一直躲在门口角落里的大岁,就猛的一下子蹿了出来,从后面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与此同时那裤带头式的弹簧刀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下。
  “敢动一下,老子就让你尝尝这刀快不快。”大岁闷吼一声,一个转身就面对了暗门,那扶在门边喝大了的家伙,早被这一突发的变故弄的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这时也放开了绳子,连忙将衣服再次穿好,大岁用刀挟持着人慢慢的往外面走去,喝大了的那家伙一边摆手一边后退,嘴里这时也不打结了,连声说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帮人办事儿,还请不要伤我性命……”被大岁用刀抵在脖子上的那家伙这时也怂了,瓮声瓮气的向大岁讨饶。
  “让你说话了吗?”大岁一声闷喝,还用裤带头狠狠的敲了一下对方的头,随即又对喝大了那家伙喝道:“都给老子老实点,让外面那俩混球也滚进来。”
  那人被大岁敲了一下,再也不敢吱声了,喝大了那位一边摆手说我们老实,我们绝对老实,一边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让先前抽我和大岁的俩混球快点进来。
  俩混球一进门,见这状况,顿时就傻了,要不是身上有伤,现在浑身无力,我真想提把椅子就砸他俩头上。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整间屋子,我转睛一看,原来是大岁在那被他挟持的家伙大腿上扎了一刀,那家伙这时疼的脸都扭曲了。
  这也不能怪大岁下手狠,毕竟他现在有伤在身,这要是被人挣脱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在其大腿上扎一刀,也免除了后顾之忧。
  “还能开车不?”大岁随后朝我问道。
  我朝他点点头,他便让俩混球先把喝大了那人捆上,然后又互相将对方捆上,并且命令他们全都钻到暗室里去,好了之后,我便将暗室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我走前面,大岁压着人跟在后面,我们下了楼,茶馆早已打了烊,伙计也已经下班没了人影,我从里面开了锁,便出了大门直奔车子停靠的地方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我将车子开回来,接上大岁,他却把那家伙也压上了车,此时大腿被扎了一刀,那家伙流了一地的血,这时吱吱呀呀的连声哼着:“你……你们就放了我吧!”
  “去你大爷他胡子。”大岁又用裤带头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让你说话了吗?”
  被大岁又制了一顿,这时说什么也不敢再说话了,连哼都不敢哼的太大声。
  “都出来了,我们走我们的,你带着他干什么?”我费解的问大岁,心想难道准备给这家伙带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找棵树也吊起来抽一顿,好解心头之恨?
  “你丫的被抽糊涂了吧,俺们这趟出来是干什么的,你当俺穿山甲那么没职业操守啊,定好了的事儿,俺得给你办了不是?”他说罢咬了咬牙。“不然这钱钱没挣着,人还被无缘无故的抽了一顿,俺从来也没干过这么亏的买卖啊!”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霎时间顿悟,绑来的这家伙是盘口的头头,肯定知道附近哪里有斗,虽说出了这档子事儿,可沙哥还等着我们带了东西回去,好设局救洛地生呢。
  我随即点了火就准备开车走人,先离开这地方再说,但是才刚刚开出去没多远,大岁就让我在街角找个隐蔽的地方靠边停车。
  “又咋了?”我将车停稳,便扭头朝后座的大岁问道。
  “你丫的难道不想知道幕后指使他们抽我俩的女人是谁?”大岁扬了扬眉。
  我当下一怔,转过头去透过前挡风玻璃,朝着不远处的茶馆大门瞅了瞅,立即明白了大岁想干什么。
  “那母夜叉还有多久回来?”大岁过了一会儿朝被劫的那家伙问道。
  见那家伙没有立即回话,大岁又是一裤带头猛敲过去。“不让你说话你偏说,现在问你话你又不说。”
  “不是……不是……”那家伙捂着头。“我不知道啊,那女人在哪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找那女人去了。”
  就在后座上演着一个浑身带伤欺负另一个大腿有伤的滑稽一幕时,我突然看见有辆车停在了茶馆门口,便连忙示意大岁安静点。
  车厢里顿时寂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我和大岁两眼盯着那辆车,只见两个女人从车里下来,其中一个正是母夜叉。
  大岁一把拽过被劫的那家伙,将他的头凑到前排座椅中间的位置,然后指着母夜叉身边的另一个女人问道:“指使你们的就是那娘们?”


第三十七章 去取东西
  “对对对,就是她。”刚刚才被大岁治过,眼下那家伙可不敢再有怠慢,见大岁问他,便连忙回话,生怕慢上一拍,就又要招惹一顿裤带头。
  母夜叉带着人很快就打开了茶馆的大门进去了,刚才借着夜幕下暗沉的月光,我看见那是一个身材高挑,头发盘起,看起来颇有几分矫健的女人,至于面目当然是无从看清的,只能对身形和体态看个大概。
  等她们走进茶馆没一会,大岁用带出来的绳子把被劫的那家伙绑了个结实,然后让我看着人,便下了车。只见他快速的冲到母夜叉开过来的车子旁,手上持着他的裤带头式弹簧刀,一个用力就扎破了轮胎,随后又快速的返回来。
  “还楞着干嘛,走啊!”大岁一上车就捅了我一下,示意我赶紧开车,说是她们一上楼就会发现我们早已逃之夭夭,以我和他目前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现状,还是夹着尾巴先逃了的好,以免刚逃出虎口就又被抓了回去。
  我想想也是,便连忙发动了车子。
  “离这里最近的货仓在什么地方?”我将车子快速的驶离了古玩街,大岁便朝被劫的那家伙喝斥着问道。
  “往……往西五十里地,出了城有个肖家村,荒野中有处新仓,我们也是这两天才得的消息,还没让人动过。”
  “大仓还是小仓?”大岁又问。
  和大岁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也就对他们这个行当里的一些暗称术语啥的,见怪不怪了,想来这货仓指的一定就是墓穴。
  “哎呦我的爷啊,小的哪敢弄个小仓来糊弄俩位爷,大仓,绝对是个大仓,明朝时期一个大乡绅的!”那家伙赶紧回话,还一脸猥琐的样儿。
  大岁点点头,问明了路径,便让我开快点,说是这帮干盘口的人手里近期的仓址也没多少,母夜叉他们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们劫了人就是为了去找清单上的东西,所以必须赶在他们追上我们之前,把事情办完。
  怪不得他要去扎了母夜叉的轮胎,我估计母夜叉现在一定是盯着瘪了的轮胎火冒三丈,这大半夜的,想叫辆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我从后视镜看着大岁有些满意的神情,想来这个仓址明显比较合他的意,明朝时期的墓,也就是距今至少几百年了,那墓主人怎么说都有个几百岁,并且还是个大乡绅。沙哥要的百年以上的亡者眼珠子一对,和五十年以上的楠木棺材板,这俩样难度比较大的东西,这下刚好是可以手到擒来。
  至于那什么十五年以上的墓中香油七两,和入土三年以上的寿衣两件,这俩样看上去难度稍微小一点的东西,很可能从那墓里就弄不到了。这都他妈都几百年的墓了,香油早就干涸了,那墓主人入土的寿衣,肯定也是早已腐化的无影无踪,想来这俩样东西,还得另谋出处。
  不过先把难度大的弄到手,剩下的也就好办了,我想。
  折腾了一夜,眼下刚过大半夜,路上没人也没车,我便放心大胆的全速飞驰,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左右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那所谓的肖家村。
  这时候离天亮还早,整个村子都还沉浸在熟睡当中,我们按那家伙的话,朝村子北边看去,那里确实有片荒地。
  大岁让我把车开进一片小树林里藏起来,随即便一把将人拉了出来,压着他就往荒地走去。路上还恐吓的对他说道,如果敢给我们指个入了水的圈套,他就等着和那墓主人长相厮守吧。
  我一边走一边问大岁,什么叫入了水的,而我们为什么又要带上他,你看他这大腿扎了一刀,眼下这一瘸一拐的,两手还被反绑了背后,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
  原来所谓的入水了,也是他们这行当里的暗称,指的就是那种有鬼的,或者说是有问题的墓,总之就是一些不寻常的斗,这种斗轻易不能进去,不然就得小心有去无回。
  以大岁可以灭灯干活的身手,应付什么斗都是不在话下的,可是这次目的不同,他并不想为了弄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大费周章。
  至于为什么要带上那家伙一起下去,据大岁所说,沙哥要的东西虽然不难弄到,但是对于他这种有师门有传承的正统下地土夫来说,则是非常为难的事儿。
  每个行当都有其不可违背的禁忌,他们干下地活的,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那是绝对不能动墓主人尸体的,就更不要说什么挖了人眼珠子,拆了人棺材板,这些大逆不道的作死行为。
  这边正说着,我们行至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不远处有座高约五六米的封土堆,大岁停下了脚步,围着土堆周围转了一圈,四处抠了点土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选定了一个地点,抄起早就准备好的工兵铲,便开始上演起他的拿手绝活。
  说起来,这洞的打的真叫一个快,也就是一根烟左右的功夫,他就像一只地鼠一样从洞里探出了头,对我说道:“你就不用下去了,在上面把风,有情况就朝洞里喊俺。”说罢,便解了那家伙的绳子,拉着他顺着洞就下去了。
  我看着那被大岁拉下去的家伙,一脸的委屈,想来他也是懂下地禁忌的,大岁带上他,目的很明显,那挖眼珠子,拆棺材板的有损阴德的事,肯定得经由他的手来干。
  不过想起他们将我和大岁吊起来一顿狠抽,我这心里倒也没什么过意不去,这种人缺德事干的肯定不少,也该给点报应尝尝了。
  这天都没亮,这里又偏僻,连条野狗都没有,不过既然要我在地面上把风,自然是为了防着母夜叉他们追过来。我眼下隐身到一边的一束杂草之中,弯腰蹲在里面,两眼望向过来的方向,小心的盯着梢,心想就这么点事儿,被一个神秘女人搅和了一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叉子,不然再拖下去,洛地生就真的没救了。
  说起那女人,我这脑子里一点线索也没有,在我的印象里,压根就没她这号人物。不过她好像对我们挺了解的,从她安排的这个局来看,最起码她知道一些跟我们有关的很隐秘的消息。
  首先她一定知道洛雪已经死了,其次知道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拖延洛地生被血劫侵袭的时间,再一个就是她也对于摆布风水奇局颇有研究,所以知道我们要想救洛地生,就一定需要沙哥开的清单上的那些东西。
  这个女人迫切的想要知道洛地生的下落,这才想起整了这么一出,知道我们人生地不熟,大岁这个久经下地活的土夫,肯定会去找当地的盘口打听一些消息。她只要将盘口的人收买了,一旦有人过来打听清单上的那些东西,就直接拿下,先给一顿鞭子,然后套出洛地生的下落。
  不得不说,此人可谓机关算尽,若不是我和大岁钻了空子,现在还就当真栽她手里了。
  心里如此盘算一番,倒是有个女人可以和目前掌握的这些线索联系到一块去,不过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前期的事情又无法解释了,所以眼下矛盾重重,我也实在是得不出个定论,只能等回去之后,与沙哥碰了面,再好好商讨商讨。
  大岁是专业土夫,这身手肯定是没话说,而且这也不是盗墓,只是下去取点东西,目标明确,自然不需要太久。
  大约也就是十多分钟,大岁就从洞里爬了上来,弄的灰头土脸的,不过一看就知道事成了。只见他背后背着一块乌黑发霉的木板,想来那一定就是所谓的楠木棺材板了。
  我又朝过来的方向瞅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异常,看来母夜叉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追不到这来,这才一下子从草丛里蹿了出来,去接应大岁。
  “怎么样,东西都到手了吗?”我接过他背在身后的木板,没成想这木板还挺沉,虽然历经百年的侵袭,却也只是表面有些斑驳而已,不得不佩服当时处理的技艺。
  “现在就差两件寿衣了。”他气喘吁吁的回道,想来他本就浑身是伤,又大动了一场干戈,目前体力肯定是已经透支殆尽了。
  “怎么,连七两香油都弄到了?”我眉头一皱,他既然说只剩下两件寿衣,则说明他在这几百年历史的墓里,竟然还淘到了七两香油。


第三十八章 万事俱备
  大岁将他平时装酒用的酒壶,以及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布兜在我面前晃了晃。“都在这呢,先离开再说吧,这地方不宜久留,迟早母夜叉他们会追到这的。”
  他的话音刚落,洞里又爬上来一个人,自然是那可怜又可恨的家伙,这还没爬上来,大岁就一脚给他又踹了下去,然后探头对着洞底狠声喊道:“老子还有要事在身,先放了你们这回,回去跟你们盘口的人通报一声,两广寻龙门的人你们也敢动,都洗干净了给俺等着,日后若不铲了你们整个盘口,老子就不是你们太岁爷爷。”
  说完,大岁便招呼我往停车的方向而去,我们上了车,将刚刚取上来的东西放好,我便一脚油门轰出了肖家村。
  “这里是郊外,沿途看见有偏僻的村庄就停下,随便刨个有些年月的坟,再去给两件寿衣弄到手。”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大岁便点上一支烟,对我吩咐着。“你太岁哥答应你的事儿,就一定得给你办成喽!”
  “你不是自由职业者吗?那个什么两广寻龙门是怎么回事儿?”我一边注意着路边有没有村子,一边皱着眉头问他。
  我一直都觉得他背后有人,东家召集来的六个人,除了我以外,每一个人都怀有各自不可告人的鬼胎。虎头的鬼胎是为了等我从句芒神庙出来之后干掉我,李大仙是为了探寻洛家宝藏的下落,无名是为了接近我,好利用我帮她从神庙里拿到卷轴,就连教授也是非比寻常,并且早在那个发生坍塌的山洞里,他和无名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交易。
  只有大岁的底细,我一直没能摸清,看似好像他是最边缘的一个人,但是从他的一些所作所为来看,他的身上也有很多疑点。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钱,那么从古罗地出来之后,他应该马上回广州复命,找东家兑现他剩下的佣金,可他却选择了留下来。还有当时我和无名下去之后,虎头教授带着氧气瓶从双层石室底部的水井钻到了羽化坡出去,而他却选择回到六壬盘宫之中,他当时冒死回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的可疑之处,还有为什么要残害东哥地锅鸡那帮人,以及为什么会用和宝哥一样的将纸条卷在烟里来传递消息的方法,凡此种种还有很多,你说,怎能不让人心生疑虑。
  我目前的心里在想什么,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听我问他,他也就是随口回了我一句:“俺是自由身不假,可也没说过俺没有组织啊,两广寻龙门在全国的下地盘口当中,那都是响当当能排的上号的,势力之大影响之广,岂非一般的盘口能比,而寻龙门的前任掌门,就是领俺上道儿的师父。”
  他说到师父,这点倒是不假,当初逗儿爷第一次现身的时候,他就对我们说过,那是他的大师兄,辈分比他还高,既然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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