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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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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愕然的看向二丫:“你的意思是,在宝哥和你的计划里,根本没有这一茬,这件事,宝哥并未告诉你?”
  “当时生死一线,情势紧急,无关紧要的事,你宝哥自然不会跟我多说。”
  宝哥到底是有意瞒她,还是觉得她没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我心中暗自思忖,稍后示意二丫别急,先听听大岁讲讲那凹槽的情况,再说后面的不迟。


第十三章 后记之骇浪又起
  那个凹槽就是当时奎五发现后,并且爬进去睡了一觉,和一副棺材差不多大小,开在盘宫里的某一间石室靠近顶部的长方体凹陷。按照奎五当时的交代,那个凹槽也是一条死路,并且他也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光秃四壁啥也没有。
  我和二丫都看向大岁,他丫的却故弄玄虚,竟然反问我觉得那里面应该有什么?我眉头一抓,推了他一把,心想谁有心情跟你在这猜灯谜。当下让他废话少说,赶紧将他当时的发现,细细说来。
  大岁哭丧着脸摊开两手,楞楞的看着我们,急的我又要发飙,他才一下子脱口而出:“没有!”
  “什么玩意儿没有?”我连忙追问。
  “没有就是没有!”大岁依旧摊着两手,耸了耸肩。“还不明白吗?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我顿时讶然。“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宝哥的字条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里面怎么会啥也没有呢?”
  “你这么说是啥意思?”大岁也来劲儿了。“俺是贼,又不是他娘的骗子!”
  “行了!”二丫拦住我们,转而看向我说道:“你先说说,宝哥在盘宫里给你留的字条,上面都写了什么?”
  “迷宫里有一间石室,顶部有个凹陷,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将字条上的内容,原原本本的给二丫复述了一遍。
  二丫听完后没有说话,眉头一紧,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时情况紧急,大岁突然就开始了梦游,所以去查看那个凹槽的事情就一直耽误了下来。后来二丫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我觉得宝哥留在凹槽里的,很可能就是二丫对我说的他们之间的计划。而现在这个计划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折返回去送卷轴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回盘宫了。心想反正都知道宝哥是要告诉我什么了,又何必再冒险回去,那盘宫太过诡异,弄不好又要困在里面等死。
  “你真的看仔细了,那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连个机关暗格啥的也没有?”我想了想,还是不甘心的问了大岁一声。
  “你小子怎么老是不相信俺。”大岁对我两眼一翻,很是不悦。“俺要真的找到了什么,还来跟你提?俺提出来,不就是想让你想想,你认为宝哥可能会放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哪能想得到!”我蜷起腿,抄起大岁放在一旁的酒瓶子,猛的灌了一口,摇着头:“我都快不认识我宝哥了,若是以前还敢妄自猜一猜,想一想,但是现在我是真看不透他。”
  “那就怪了!”大岁嘀咕着,从我手上又将酒瓶子夺了过去,递到嘴边却不喝,转而对我说道:“你宝哥总不至于是在耍你玩儿吧!他费尽心机设计了这一出,明显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这件事他甚至连二丫都没有说。能看得出来,他只想让你一个人发现那字条,并且只想让你一个人找到那个凹槽,然后只想让你一个人发现他留在里面的东西。”
  “是啊,可是东西呢,难道被人捷足先登拿走了?”我说着话锋一转。“哎,不对啊!那东西是宝哥留给我的,你干嘛对此那么上心,还背着我独自一人回去查看。”
  大岁被我说的一怔,一时楞在那里没了回应,我顿时头朝他一撇:“除了王土一是你爷爷以外,你跟这件事到底还有其他什么关系,你背后是谁在指使,别跟我说你只是不经意间误入了宝哥的棋局,被无辜当了一回棋子!”我猛然回想起一路来,发生在大岁身上的种种矛盾点,此时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你怎么知道王土一是俺爷爷?”大岁说完抬起头,像是被唤起了什么记忆,过了半响继续说道:“俺祖籍本是广西崇左,十多岁便跟着俺爹背井离乡去了东北,爷爷在俺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俺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连他的面也不曾见过。”
  “那关于你爷爷王土一的事,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我紧接着将有人冒充他爷爷的名义,给宝哥寄过画的事告诉了他。
  大岁听后眉头紧锁,没有对这件事做过多的评论,反倒是对借用他爷爷名字的真正寄件人,产生了浓厚兴趣,一直在那推敲琢磨。这也从侧面反应了,他对于他爷爷当年与洛云龙和我爷爷以及司喜爷爷等等一行人,进入过句芒神庙,并且还破坏了三十六侍罗一次轮回的事,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那幕后真正的寄画人是谁,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你不要转移话题,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我提醒大岁,要他从实招来。他幕后的指使者究竟是谁,他究竟代表了谁的利益?
  大岁嗯了一声,回过神来,说道:“哦,其实你也不要想多了,俺参与到这件事中来,的确并非偶然,但是俺后来得知此事和你宝哥有莫大关系,并且你东家还不惜为了此事而要杀你灭口时,俺就已经调转枪头了。”
  “调转枪头!”我嘴一歪。“这话怎么说?”
  “不瞒你说,俺背后确实有人。”大岁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缓了缓神继续说道:“刚出道的时候,俺跟着师傅在长沙干过一票,那也算不上是个肥斗,里面也没多少宝贝。但是因为年代久远,随便掏出来个只砖片瓦,也够吃上好几年了。”
  “你知道那是谁的墓吗?”大岁转过头来问我。
  “谁的?”
  “乘公!”大岁表情严肃,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当年带领三十六侍罗于黄龙洞复出,从楚国手里收回故地,光复罗国的乘公凌浦。当然,这些是俺后来从二丫口中才得知的,当时俺是不知道墓主人和古罗人以及古罗国有什么关系的。当时墓志铭记载的墓主人身份,是大秦长沙候,对于他古罗国故主的身份,是只字未提。”
  “结合二丫提供的线索,当年乘公是依附了大秦,借着崛起的秦国之势,完成了复国大业。”大岁继续说道。“所以乘公即使收复了罗国故地,却也要受制于大秦,他被秦王加封为长沙候,一直替秦国镇守长沙郡抵御楚军对秦都的虎视。”
  “这段历史我不太清楚。”我对大岁质疑道:“但是整个战国时期,跨度极大,当年秦国也不一定就加封过一个长沙候。你怎么能确定你盗掘的那个大秦长沙候的陵墓,就一定是罗国故主乘公凌浦的墓?或许这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相信俺,那绝对就是乘公凌浦之墓。”大岁说的非常肯定,一派胸有成竹。“俺说是乘公,不仅仅只是结合二丫所说的那段历史事件推测而来,俺是有确凿证据的。”
  大岁说完,起身站了起来,我和二丫都莫名的看着他,只见他解开裤腰,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我见状眼睛都直了,连忙喊住他:“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这光天化日的。你他娘的还能有喝多少酒吗?这是憋不住了还是咋的?”
  二丫已经转过头去了,大岁一脸坏笑,这时再看,他不知从裤裆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在手上,裤腰带也已经重新系了起来。
  一场虚惊,我长吁一口气,再定睛向他手上看去,这时才发现那是一个用粗麻布裹起来的布兜。我看着那圆滚滚的形状,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忽的,一下子脑壳都像要炸开了,两眼像是被强光刺了一般,眯了起来。
  “你……”我一个挺身也站了起来,指着大岁手中的麻布兜。“你他娘的别跟我说,你从那座墓里,发现了一卷卷轴?”
  二丫听我提到卷轴,也是猛然一个回头,目光接触到大岁手上拿着的东西时,整个人不由得猛烈颤抖了一下。
  “是卷轴没错,但是……”大岁剥去裹在表面的麻布,将卷轴露了出来,展现在我和二丫面前。“不是一卷,而是半卷!”
  “这说不通啊!”我盯着大岁手上,眉头骤然蹙紧。“乘公凌浦的墓里,怎么会有半卷卷轴?”撇去被我祖上先人焚毁的那一卷以外,流落于世间的应该就洛家宝藏一卷卷轴,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卷。如此重要的东西,三十六侍罗将其视为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又怎么可能会让大岁这样的凡夫俗子,整天在裤裆里揣着半卷到处乱跑呢!
  无名用生命换来了流落在外的卷轴重回三十六侍罗手里,结束了一切。
  而现如今,人世间又现卷轴,这不等于让无名的死,变的毫无意义了吗?
  还有,如果乘公墓里只有半卷,那么剩下的半卷又在何处?
  如果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会不会又使一个各方势力,几代人殊死争夺的局面重现?
  我越想越觉得头疼,看着面前的大岁,简直恨不得上去抽他俩嘴巴子。
  原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被他一个裤裆掏物的龌蹉举动,给一下子打回了解放前。这等于瞬间粉碎了无名还有宝哥用生命换来的结束,也让活着的人,重新回到了风口浪尖。
  一切又将回到原点,所有为了这场结束,而奋斗过和付出的人,所有人的心血都在他掏出卷轴的那一刻,化为了泡影。
  想到这里,我的耳边似乎感受到了,来自某个遥远的地方,无名和宝哥对我的呐喊!
  他(她)们告诉我,一定要阻止这一切。
  我不顾一切的冲向大岁,伸手便要去夺他手里的卷轴。可是怎奈始终不敌他的反应速度,他一个闪身,让我扑了空。等我脚下站稳,回过头再将目光射回去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没有了卷轴。


第十四章 后记之大岁的咒
  我与大岁四目相对,看着他原本拿着卷轴的手,转瞬间就变空了,我这脑子顿时也是炸开了锅。
  一旁的火堆摇曳着熊熊烈火,好似火焰被无故加大了些许,我目光一转,在烈火中终于发现了那消失的半卷卷轴。
  “是你扔进去的?”我盯着大岁,觉得有些看不懂。
  “难道还能是它自己跑进去的?”大岁咧嘴一笑,笑的很是诡异莫名。“怎……怎么样,俺没死吧?”
  “什么死不死的,你……没事吧!”我愣着两眼看向他,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名堂。
  “没事了、没事了……”大岁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顿时感觉他是不是神经病突发了。
  我瞥过一眼二丫,和我大岁重新坐定,我们看着烈焰中蜷缩成一团的卷轴,只觉得这玩意儿也太架得住烧了,这都老半天了,也还没有见其化成灰烬。
  我注视着被烈火焚烧着的卷轴,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儿的地方,你要说这卷轴架得住烧吧,也还不完全是。外面几圈倒是好好的,仅仅只是因为高温有些收缩而已,但是里面几圈却已经烧空了。就好似一张卷起来的卷轴,是用两种不同材质拼接起来的一样,卷在最里面的是一种易燃的材质,而卷在外围几圈的,则是另外一种极为耐火的材质。
  当时与我有过“亲密接触”的那一卷完整的卷轴,说实话,它到底是什么材质,又或者是否为拼接结构,我确实是不知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刻意瞅过它一眼。所以是不是每一卷卷轴都是这种不同材质拼接而成的,我也无从知晓。
  大岁这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始终盯着火中的卷轴,一言不发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那想些什么心思。
  “你有没有看过上面记载的内容?”而后过了很久,二丫才开口打破沉寂对大岁问道。
  “没有。”
  “你可拉倒吧!”我对大岁的回答嗤之以鼻,一脸的不屑。“按你平时说的,你干下地这行当都十几年了,十几岁时就出道下地了。而乘公墓又是在你刚出道时倒的,也就是说这东西已经在你手上起码十年有余,你能说这期间,你就没瞥过它一眼?”
  “要不是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你以为俺能知道这卷轴有这么重要啊!”大岁摆出一副冤苦的表情。“老子十多年来,都快被这卷轴弄疯了。”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现在你们知道,我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了吧!”
  “谁?”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谁。
  “乘公凌浦啊!”
  大岁此话一出,顿时惊得我和二丫,惊诧的合不拢嘴,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是好。
  “这大白天的,你在说鬼故事吧!”我白了一眼大岁,要他别在这鬼扯些没用的。乘公凌浦是战国时期人物,距今也有2000年光景了,就算是僵尸,也早该腐化成肉泥了吧!
  “俺说的就是事实!”大岁摸出一根烟点上,还用树枝挑了挑柴火,好给依旧没有燃烧殆尽的卷轴加把火。“巫罗是远古时期灵山十巫之一,巫术的集大成者,而他的部落族人,也就是古罗人部落,自然也是巫术精湛。古罗人不但善捕鸟兽,也精于巫咒之术,这个小辰子你应该也是深有体会。”大岁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烟,夹烟的手都颤抖起来,好像记忆里一段令他极为惶恐的片段,开始浮出脑海。“原先俺和师父,也不知道这个大秦长沙候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这丫的死了都还要给人下套。他在墓里伏有一咒,俺和师父全都附了他的巫咒,师父也就是因为这个诅咒,才丢了性命的。”大岁嗓门猛然一个提高:“你们说,身负巫咒,俺除了听命乘公,还能怎样?”
  我这时也隐隐感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当下伸出手搭在大岁的肩膀上,示意他别激动,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了。
  大岁一根烟抽完了,合上双手抹了一把脸,定了定神才又继续讲了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离奇,也很狗血的故事。
  据大岁回忆,那一年他才十六岁,是拜入师门以来,师父第一次带他下地。年少无知,头一天晚上,他当时还兴奋的一夜未眠。
  那是师父第一次亲自带我下地,也是最后一次——这是当时大岁的原话,说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了一向没什么正形的他,眼角都湿润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大岁一提起他的师父,满怀伤感,想来俩人的师徒情谊,应该非同一般。
  大岁的师父,是下地行当里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一般的小墓别说下了,就连看一眼,他都不会看的。其实带大岁倒乘公陵墓时,他的师父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为了亲手磨练自己这个得意门生,还是决定亲自带大岁走上一遭。
  那时候大岁师父所在的盘口正好获得了一个战国墓的信息,这自然就成了目标,大岁随着师父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破入了墓中。
  这闲话少说,无关紧要的就不提了。据大岁交代,当时那半卷卷轴,就藏在棺椁之内,应该是乘公死前的贴身之物。
  可是原本师徒二人以为会是什么青铜剑、古玉之类的宝贝,可谁成想一起棺,俩人都傻眼了,棺内竟然只有一卷卷轴。要知道,战国字画,在那时候的古玩界基本是没有什么概念的。这倒不是说战国的时候没有字画,而是那时候的字画大多是绘制于木材或者布帛之上,年代久远,很少有能够保存下来的。
  这棺椁里的东西,一般要么不值钱,要么就是值死钱,可是师徒二丫一见是个卷轴,顿时就泄了气。这分明就是出门没算卦,走了背字,偏偏就遇上了个不值钱的,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岁的师父,一气之下,拿起卷轴,忽的就给打开了。他要看看,能够上这等规模的候级墓主人,死了都还带进棺材里的卷轴,上面能记载些什么玩意儿。
  当时俩人是面对面的,师父开卷查看,大岁在一旁只能傻愣着盯着师父,他并未看见卷轴上的内容。只道是师父越看眉头越紧,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最后竟然生出了一丝惊恐万状的难以言表的神情。
  合上卷轴之后,师父告诉大岁,卷轴并不完整,缺了一半,只有一半有真正的内容,还有一半明显是拼接上去的,内容根本不是正文。至于上面到底记载了些什么,师父当时任凭大岁怎么问,都不肯明言,只是告诉大岁,他已时日无多,得赶紧回去料理后事。
  师徒俩人惊魂不定,除了那卷卷轴以外,未从墓中带走一物,上了地面之后,火速就赶回了师父的老家。
  三天之后,师父便患上了怪病,奄奄一息之际,唤大岁至身前,告诉他卷轴中被替换掉的另一半,记载的是一种诅咒。而他将死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诅咒,所以要大岁好生保管卷轴,永世不得再开启。并且还告诉他,这种诅咒就和遗传病一样,负咒者死亡,是会嫁接到血脉传人身上的,所以为了保全他的家人不受牵连,希望大岁可以了却墓主人的心愿,以化解诅咒。
  而后十多年的光景,大岁一直小心藏匿着卷轴,不曾敢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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