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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档案(三生)-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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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朝鲜实力增强对于大明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一个贫穷落后封闭的朝鲜,虽然不会对大明构成威胁,可是同样不会给大明带来任何好处,相反,眼下大明虽然对朝鲜毫无所求,只是等到以后大明商品发展到一定时期,一个军事弱小,但相对富裕的属国,无疑是绝佳的商品倾销地。
这些念头在王福脑海中转了数下,已经有了决定,缓缓的道:“贵国要效仿大明设立海关,这是好事,朕当然不会反对,只是海关牵涉甚广,不但要修建码头、仓库,最好还要有银行支撑,关员必须对各种商品的价格了如指掌,才能不至于高征,使得商人无利可图,也不至少低征,让税收流失,不知贵国可使可有精通海关的人选?”
“多谢皇上。”皇帝前面的话让两人大喜,只是后面一句又难倒了两人,朝鲜从来没有开设过海关,又哪来精通海关的人选,对于银行更是不了解,想起自己在上海时的情景,心中知道大明皇帝说的不假,若是由不熟悉的人去搞,这个海关说不定一年半载也搞不起来。
李浚还打着用海关关税来支付大明派遣大军的费用,海关当然是越快建立起来越好。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又不好开口,犹豫再三李浚还是一咬牙道:“皇上,敝国确无精通海关的人才,还请皇上能对敝国支援数人,敝国上下感激不尽。”
“也罢,这样吧,朕安排一支熟悉海关运作流程的官员跟随两位使者回去,同时大明户部银行也将在贵国开设分部,牵涉到银行这一部分,贵国都可以交给大明户部银行处理,不知两位贵使意下如何?”王福笑盈盈的道。
“小使谢过皇上,皇上此举,对敝国实在如同再造,敝国愿世世代代,永久臣服大明。”听到王福的话,两人感激的差点要热泪盈眶,浑不知道此举等于把朝鲜的金融、海关两项交付到了大明手里。
看到两人感激的表情,王福心中大悦,对于朝鲜的恶感也消减了许多,其实想想,朝鲜这样的小国,天然要找强国依附,若不是以后的满清不争气,朝鲜也不可能独立,更不可能不时蹦哒一下来恶心中国,有大明作依靠,也是朝鲜的运气,否则早被灭了。
回到居处后,两人都是一脸兴奋,可以说这次来大明,不但达到了目的,还超出了预期,想到大明军队踏上朝鲜领土后,朝鲜就可以从满人统治下摆脱出来,有了大明帮助,建立海关完全轻而易举,朝鲜以后必定会走上一条强盛之路。
正当两人兴奋间,一名随从来报:“两位大人,大明户部侍郎和户部银行掌柜来访。”
“快请。”李浚连忙道,同时两人也连忙起身相迎。
两人刚出来,就望见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和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并排走了过来,老者身着官服,正是三品文官官衔,那名年轻人也是一身官服,李浚和李世绪两人连忙先行行礼:“小使拜见两位天朝上官。”
“贵使免礼,老夫解学龙,仍是大明户部侍郎,这位是贺荣华,仍是大明户部银行京城的大掌柜,在户部亦兼任郎中之职。”老者抚须微笑道。
此时的户部银行毫无疑问完全是一个官办的机构,每一级别的人员也有相应的朝廷官职,如户部银行第一任行长樊跃现在在朝中的官职就是户部侍郎,其实他这个银行行长的位置远比一般的户部侍郎要重要,只是樊跃最看重的恐怕还是户部侍郎的头衔,贺荣华作为户部银行在京城的大掌柜,挂一个户部郎中衔自然也是合情合理。
王福当然知道后世官办机构的种种敝端,只有户部银行是一个完全的垄断机构,又处于新兴阶段,现在正处于迅猛发展的时候,敝病完全没有显露出来,再说,不管有什么敝病,户部银行也只能官办,不可能交给民间。
“原来是解大人和贺大人,小使久仰,里面请。”李世绪和李浚更是恭敬,解学龙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历任太子太保、都察院副都御史、江西巡抚,曾因反对魏忠贤专权而名扬天下,两人说久仰,倒不是客气,对于贺荣华,当然就是附带。
“请。”解学龙也拱了拱手,四人一起来到厅中,由四名朝鲜使女端上茶,每人都轻缀了几口后,解学龙才开口道:“两位尊使,皇上已经决定一月后出兵,到时我朝水师战舰可以一次性运送二万大军及所需物资到达平壤,皇上考虑到朝鲜力弱,先期出征的费用就由大明承担,只是到达平壤之后,一切还请贵国作好准备。”
“小使谢过皇上宏恩。”两人连忙站起来,向大明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李世绪才道:“解大人放心,俗话说,兵马未动,粮食先行,这点小使和麟坪大君都懂,今天本使就会发出快信给王上,天朝大军到达平壤后,小使保证能让天朝大军供应不缺。”
解学龙有点同情的看着眼前两名朝鲜人,让大军供应不缺,他们还以为现在大明的军队还象十年前叫花子军队不成,一点米面,窝头就可能打发。
“两位贵使不必答应这么快,还是先看过清单再说,若是无力供应,皇上可代为另想主意,否则若是到时大军因为粮饷短缺哗变,大明与贵国都要同受损失。”说完,解学龙将一名清单交了过去。
李世绪接过清单,只是瞄了一眼,手忍不住抖起来,忍不住惊呼道:“这么多?”
看到李世绪的样子,李浚知道有所不妥,连忙从李世绪手中接过单子,看得也是目瞪口呆,半响回不过神来。大米、豆类、草料每日所需和他们猜想的差不多,只是除了这些,他们还要给大军每日供应肥猪百头、鲜鱼二万斤、肥羊一千头、蔬菜数万斤、其中特别指明,若是猪羊有缺,用鸡鸭等补上亦可,若照这样供应,不出一个月,平壤城中的肥猪、肥羊、鸡鸭就非绝迹不可,朝鲜哪拿得出来,尤其是后面的军饷,每月更是高达十六万五千余两,各类弹药预计损耗五万余两,两者加起来超过二十二万两,相比来说,那些物资反倒是小头,虽然多,数万两也足够。
“怎么,可有问题?”解学龙问道。
李世绪和李浚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很想说没有问题,只是知道,若是短时间支应数月还可以勉强办到,若是大军在朝鲜待上一年,即使是把王宫的家底都拿出来也支付不起,虽然有海关这笔收入指望,只是眼下海关还没有成立,两人心中没底,谁知道海关每月到底能收到多少银子。
“这……这天朝大军所费巨大,敝国实在无力负担,是否可以让皇上酌情减少一些军队。”李世绪不好意思的道,说完这句,李世绪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大殿上,自己与麟坪大君承诺了二万大军的一切军需,如今又要大明削减军队,万一这两名官员大怒挥袖而去就遭了。
李世绪甚至想过大明是不是故意夸大军费开支来压榨朝鲜,只是心中马上否决,大明皇帝一直对朝鲜友好,不可能如此对朝鲜,何况天朝一向以仁义箸称,岂会作出如此下作之事,白白损坏自己的名声。
解学龙并没有如李世绪那样想的大怒,更没有挥袖而去,仿佛早已知道的问道:“那贵使以为要缩减多少军队?”
要缩减多少军队,这一下又把李世绪和李浚两人难住了,原先两人提出只借数千人马,可是皇帝拒绝了,再减也不可能减到万人以下,即使是负担一支万人队,两人依然嫌重。
见到两人为难,解学龙道:“两位使者其实不必担心军费负担不起,眼前就有一人能解决两位的困难。”
“谁?”李世绪茫然的问道。
“自然是这位贺郎中,两位不是忘了贺大人是做什么的。”
经过这一提示,李世绪和李浚两人都不是笨蛋,马上就想到了解学龙话中之意,李世绪试探着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敝国向天朝银行贷款?”
解学龙点了点头:“正是,否则贺大人就不用跟过来了。”
“可是敝国每年收入有限,恐怕无力偿还。”李世绪道,向天朝借钱,这倒不丢面子,只是借钱要还,而且还有利息,若是借上数百万两银子,即使赶跑了满人,朝鲜也要被背负的沉重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
“两位贵使莫非忘了另一条财源,贵国可以用海关作抵押,也用海关税支付欠款,等到还清债务,再将海关赎回又何妨?”
第四卷 骨虫 第7章 0号病人
“你说的慢点,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青年男子有些激动,语速非常的快,夏臣还是从中捕捉到一个关键的词,前黄台一案,他正为没有线索心情郁闷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有线索自己找上门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夏臣嘴角一咧,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青年男子正要开口,李潇打断道,“这是警局大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道里面坐下来慢慢谈吧。”两人带着青年男子进了警局大楼,找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坐下,为了让男子放松,李潇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现在你可以讲了,讲的慢一点。”叶成打开本子,准备记录男人的话。
“我叫白霖宇,我父亲是白斌书。”听到这个白斌书这个名字,叶成和李潇身体不由的斗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们太熟悉了,在前黄台的卷宗里多次提到了这个名字,没看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以至于一提到这个名字就会联想到前黄台精神病院。
“白斌书!”叶成激动了,看来老天真的开眼了,“你说的白斌书可是前黄台的白斌书?”
白霖宇轻轻的点点头,“是的,我父亲就是多年前前黄台惨案发生时的院长,被指责利用精神病人进行医学研究的最后导致精神病人暴动的科学狂人——白斌书!我父亲已经背着这个骂名很多年了,我要替他正名,前黄台惨案与我父亲一点关系也没有,并且我父亲也是一名无辜的受害者。”
李潇翻开有关多年前前黄台惨案的卷宗,扫了一眼说道,“根据卷宗记载,警方在尸检过程中发现很多精神病人的脑干被切除了,在相关的手术记录中找到了你父亲的签名,经笔记专家鉴定,确实是你父亲的亲笔签名,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骗子,全是骗子。”白霖宇突然很激动,很用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水杯被震倒了,水流了一地。
“请你冷静一点。”叶成把桌子上的水迹擦干,“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同你一样,我们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白霖宇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你们不知道当年的案子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影响,患者的家属到我家闹事,把我家砸的什么都不剩,我也背上了小疯子的骂名,走到那里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的议论我,我有家回不得,被迫带着母亲躲到了国外,这么多年我不敢回来,父亲的祭日也不敢回来祭奠,因为那天会有很多患者的家属在公墓。你们都想不到我们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和警察说凶手并没有被抓住,有一天它还会回来作案的,警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还把我当成了疯子。前些天我接到我朋友的一个电话,凶手果然又作案了,我朋友还说负责调查案子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警察,我觉得为我父亲洗脱罪名的机会到了,我立刻买了机票就回来了。笔迹学这些年我也研究过,这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神秘,但是说穿了也没什么,只要稍加锻炼,模仿一个人的笔迹是很简单的事,在前黄台精神病院里弄到我父亲的签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我父亲是很慈祥的一个人,就算是精神病人他也会很好的对他们的,他绝不会进行那些变态的人体研究的。”
李潇说道,“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想要让警察相信你的父亲和惨案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你必须要有证据,警察才能相信你的话。还有,你凭什么认定现在发生在前黄台的凶案和多年前的惨案有关系?你说那些变态的医学研究不是你父亲做的,但是除了你父亲谁还有那么大的权利?”
白霖宇看了李潇一眼,有些气愤的说道,“在前黄台惨案发生事我才十岁,我已经能清楚的记住很多事情,我父亲在惨案发生时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喊道‘0号病人是疯子……快报警……啊……他在吃人的骨头……他来了……天啊……虫子……虫子在杀人……啊……’然后电话就断了,等我再见到我的父亲,他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个电话在电信部门是有记录的,曾经有警察取证过。原本在前黄台精神病院,只有我父亲有权利调动医生病人,批准医学研究。但是后来来了一群人,他们不受我父亲管辖。我父亲是一个很爱讲话的人,我母亲也是一名精神医生,他经常和我母亲谈论他的病人,在案发前我父亲谈论的最多的就是新来的0号病人,说他是疯子,变态杀手,他不应该出现在精神病院,他应该到警察局,但是夏氏集团非要把0号病人留在精神病院,我父亲也没有办法。父亲还开玩笑说也许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被疯子杀死。我看过前黄台惨案幸存者的名单,0号病人就在其中。最近在前黄台发生的凶案与虫子和人骨有关吧,我猜测是0号病人再次作案了。”
叶成呼吸有点急促,白霖宇暗指惨案的幕后黑手是夏氏集团,他就相信了白霖宇的话,按照夏氏集团的一贯的狠毒残忍作风,他们是完全干的出来的。白霖宇肯定知道0号病人是谁。那句话说的没错,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话说的太好了,上帝不止为他开了一扇窗,简直是直接拆了一堵墙。兴奋之余,叶成问道,“你暗指那群人是夏氏集团的人吧,你怎么不敢明说呢。0号病人叫什么名字?你肯定知道吧。”提到夏氏集团,李潇的表情又变的很不自然。
白霖宇冷哼一声,“我们才见面,我并不相信你们,当年惨案发生后我母亲说惨案与夏氏集团有关,但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现在夏氏集团发展成了全国最大的财团,收买一两个警察对夏氏集团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仅知道0号病人的名字,我还有他的医疗档案。”
叶成喜出望外,“你说的是真的?档案在那?”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肯定不会随身带着,在我取得对你们的信任之后,我会把档案交给你们的。”
李潇问道,“你怎么会有0号病人的档案?是真的就请你就马上拿出来,警方会很感谢你的配合的。”
“我说过了,在惨案发生前的一段时间,我父亲对0好病人特别的感兴趣,他偷偷的复制了一份0号病人的档案放在家里。我父亲有一个习惯,他给我们买的礼物都不会直接给我们,他会藏在一个地方,让我们自己去找。我的家很小,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时间长了我和母亲都知道他藏东西的地方。在案发很多天后,警察才将父亲的遗体交给我们,在父亲的右手掌心,我看了一个用圆珠笔写的问号,每次他送礼物给我们,都会画一个问号。回家之后,我们就找到了0号病人的档案。你们一定还想问我为什么不早点把0号病人的档案拿出来。母亲曾向当时办案的警察说起这件事,当天晚上我们家就遭到了窃贼光顾。第二天我母亲就带着我逃到了国外,隐姓埋名才活到现在。”
叶成根据白霖宇的叙述,对多年前前黄台惨案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夏氏集团在收购了前黄台精神病院之后,在私下里利用精神病人做某项变态的医学研究,院长有所察觉,这时夏氏集团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个被称作0号病人的疯子,在医治过程中0号病人狂性大发,导致了惨案的发生。白霖宇口中的这个0号病人究竟是不是最近一系列恐怖凶杀案的凶手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调查。现在工作的重点是取得白霖宇的信任,让他交出0号病人的档案。
李潇威胁道,“白霖宇,快点把0号病人的档案交出来,这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我的朋友刚遭到了袭击,你知道吗,他们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你要是不交出来,我就先以妨碍警方办案为名拘留你四十八小时。”
白霖宇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索性将头扭向一边,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叶成心里有了主意,白霖宇是在试探他和李潇,要是他不想拿出0号病人的档案,也不会急着从国外赶回来了,只要取得了他的信任,他绝对会拿出0号病人的档案的。叶成语调低沉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和夏氏集团是一伙的,事实上,和你一样,我也和夏氏集团有仇,他们害死了我最爱的人。”
白霖宇转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意外,显然他清楚叶成的经历,“你或许听过我的故事,我再讲一遍给你。我的最爱的人叫阿三,她没有姓氏,因为她是一个孤儿,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里长大,她本来幸福的生活着,直到有一天夏氏集团收购了孤儿院……”一个小时过去了,叶成讲完了她和阿三的故事,眼里充满了泪水,李潇递给他一张纸巾,叶成低下头,沉默不语。李潇的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东西,虽然她是第二次听这个故事,还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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