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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马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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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啊!要不你别跟他们往铁叉山跑了,留在老瞎子我这吧,没事的时候多提醒着我点!多了不敢说,一个月给你一两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卧槽,一两万,我直接就被金钱所击倒了。

张亚东在我身后悄悄告诉我:

“常道友,在玄学界尤其是咱们北方,能够预知未来的占卜术士都很赚钱的,而且他们还认识很多有钱的大老板,随便开开口就有人抢着往家里送钱,所以这一两万已经是很抠门的价格了。”

然而马超看了看付宇鑫,最终还是咬着牙拒绝了老瞎子。

陈老瞎子叹了口气,好像很惋惜一个大好的苗子没留在身边一样。

“小付啊,前两个方案你都不选吗,第三个”

没等他说完,付宇鑫就打断了他说道:

“行了陈老瞎子,每次我过来你都会搞出几个套餐、方案的坑我,你这里面最便宜的也得十万。以前我年轻,被你忽悠着,现在我爹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就甭跟我来这套了!”

陈老瞎子一拍桌子,带着哭腔道:

“小付啊!顾客就是上帝,老瞎子我能坑你吗?我给你选择的都是卦象没有凶险,而且也不损阴德的功德之事,你你居然说我忽悠你!老瞎子我这可都是用命算来的,要你十万贵吗?”

陈老瞎子干脆趴在了桌上,又哭又闹,一顿哭穷。然而平时有点二的付宇鑫,这会子好像变成了铁石心肠,任陈老瞎子怎么说,那三个方案他就是不考虑。

见他实在坚定,陈老瞎子也就擦擦脸上的眼药水,不再哭了,没好气的说道:

“好吧,不要我陈瞎子凭借多年算命经验,作出明确判断的三个套餐,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付宇鑫一拍大腿道:

“给我们来个性价比最高的!”

于是陈老瞎子嘟嘟囔囔,念了一堆鸡零狗碎的咒语,然后又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最终给了我们一个地址:

“这个地方,有个人得了怪病,你们去吧!把他治好了,功德就够支持你们走到铁叉山了!”

付宇鑫嘿嘿一笑,把地址记了下来,然后说:

“这性价比最高的,多少钱?你可别要贵了啊,我们哥仨可就能给你五百!”

老瞎子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啊,最终看在付宇鑫他爹付斌的面子上,以五百块成交。

走出地下室之后,付宇鑫才跟我说:

“这老瞎子叫陈阿兵,在整个东北卜算圈都是头子!估计算的比那个麻衣神算徐莹莹还要准一些,当然她得了那揽子天书现在不一定了。人家麻衣神算走的是正道,老瞎子是邪路,他算上一小卦折寿三天,算一大卦折寿三年。所以这卦,卖的贵了些,不过没关系,咱会砍价啊!”

说完,付宇鑫一蹦一跳的打头走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地下室的那个通道,想了想那个抱着一盏煤油灯数钱的老瞎子,打了个寒战。

陈老瞎子给我们的那看病人的地址,就在离这不远的农村。

我估计他们占卜术士,可能就像那雷达一样,卜算点无目标的事物肯定要先找到附近的人。

张亚东打了个电话,他在本市的一位朋友借了个车给他,于是我们坐着车就上路了。

在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完全没把看病当成一件多难的事。

毕竟有付宇鑫渊博的家学传承,还有完整的堂口以及我和黑爷,这连地藏王分身都能干掉的组合,小小外病还不手拿把掐?

就在车快要开到目的地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于是对他们说:

“如果这个任务真那么简单,陈老瞎子为什么不把它摆到三个套餐里,卖一百万呢?”

付宇鑫赶紧捂住了我的嘴:

“道友啊,求你快别说出来,这么残酷的事情你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真的好吗?”

可是晚了,在说出来之后我们就发现问题来了。

“既然陈老瞎子说是病,那就应该是比较顽固的外病吧”

黑爷是个战争贩子,指望他治病没戏而张亚东家的保家仙是外五路的,就更别指望他治病了。

马超的堂口,咱们不说也罢于是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付宇鑫身上。

付宇鑫看了看我们,苦笑道:

“我的情况你们知道的啊,刚接手堂口还没两年,白堂、柳堂、灰堂这种特殊堂口,我还调用不动”

也就是说,我们得祈祷这家的人,得的是冲煞、鬼魂附体一类的普通外病了,若真是那些疑难怪症,非得白堂仙家不可。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病人所在的村庄。

“黄蛤蟆村,是这儿,到了!”

很幸运,在村口正有一个老人靠着墙根晒太阳呢,我们从车上下来跟老人打了个招呼,问道:

“老人家你好,请问黄河水家,是住这村吧?”

我自认为在四个人中,我的形象算是最好的,所以我走上前去笑呵呵的跟老人家说话。

可谁知道老头在听到黄河水三个字之后,像屁股被炮仗崩了一样,一下就窜了起来然后一边大喊一边往村里边跑去:

“大家伙快出来啊!不好了,有人来村里了,是来找黄河水那个疯子的,大家快出来呀!”

老头就这样一路跑一路嚷嚷,然后就见本来宁静的村庄一下子就沸腾了。

无数村民拿着铁叉、耙子等农具从家里走了出来,满脸的煞气,把我们哥四个团团围住了,好像随时准备动手。

。。。

第161章我们村响应号召

我们有些发懵,因为这些村民手里的钢叉磨得锋利,正闪着寒光。

虽然我们都有仙家护体,但是修仙是有戒条的。据说胡三太爷当年在九鼎铁叉山啸聚群仙,曾经给修仙的灵物定下了十二戒条,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无故毁伤凡人身体。

一经发现,雷诛废道。所以对付凡人是不能指望仙家的。

黑爷这老妖怪桀桀的笑着,好像吸了一口涎水,对我说:

“啧啧,生魂的味道小子,只要你开口,我帮你解决了这些蠢货怎么样?黑爷我可不怕什么天刑雷劫”

我赶紧摁了摁心口,并且告诉他我用不着,这才算是先让老妖怪安分了,然后对领头的村民说:

“这位大哥,我们哥四个到咱们村上来,不是来挑事的,就是想找一个叫黄河水的人没想到他在你们这,不太受待见哈”

付宇鑫接茬道:

“可不是不受待见嘛,这家伙,一听说找他的,全村抄家伙把咱们围上了”

村民那边领头的是个中年汉子,一身古铜色皮肤,手持镰刀。我刚说完话,这位汉子就随手抓过来旁边村民的锄头,镰刀一闪,出头的木柄就成了两截。

那位被砍断锄头的村民趴在地上就开始哭,领头的汉子拿镰刀指着我们说:

“你们扯啥犊子呢,别装,谁不知道你们是来干啥的!黄河水是俺们老村长的孩子,咋能不待见他!你们是哪个精神病院的来抓他,门头沟还是左家屯的,都不好使!有俺黄大力在,谁也带不走黄河水!”

说完,镰刀又一闪,旁边一个村人的裤子就这么掉了,而那个村民的毛都没碰伤一根。

这时候,张亚东悄悄对我说:

“道友,咱们可能是碰上茬子了,我早就听说有的村子里,民风彪悍,而且很团结。就连很多混社会的,都不愿意惹上这些村民,只要村头一敲锣,全村都拿上家伙到村尾集合。咱们可怎么办呀?”

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举起双手对黄大力说:

“大力哥,误会!真是误会!我们不是精神病院来抓黄河水的,我们都是搬杆子,出马跳神儿的。有仙家告诉我们,这村有个善人怪病缠身,我们知道了,这才来看看,结个善缘的!”

黄大力开始并不相信我,镰刀不但没放下,反倒在我脖子前面晃悠上了。直到付宇鑫和张亚东他们,把随身背包里的驴皮鼓、朱砂、符箓还有香炉什么的都拿出来,给他们展示了一遍,淳朴的村民们才算是信了。

说来也奇怪,在这种比较偏远的乡村,对于医院和精神病院做的诊断,可能并不十分相信。但是对于出马跳神或者茅山道士,他们却虔诚的很。

这下子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村民们轰的一下就散了,把农具放回了家里。再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捧出了各色瓜果和农家小菜,个个都想让我上他们家里坐坐。

“师傅,给俺看看明年的收成吧”

“您给看看俺家祖坟能不能冒青烟”

“您看俺五十岁能发财吗,有七八个先生都说俺五十岁要当大老板的”

张亚东吃了几个枣馒头,叹了口气说:

“唉,看来在当今世道,还是有现代文明没有覆盖的地方啊。”

我苦笑着被塞了一堆发糕在怀里说:

“咱就是出马跳神儿的,没有被和谐社会给碾死已经不错了,那些大事咱们操心不着,还是去看看病人吧”

在我对张亚东说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心窍里,有一股力量在不断跳动着。是黑爷?我在心里问了两声,但黑爷却不应声。

好在心窍里虽然波涛汹涌,但对我的行动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反正租给黑爷了,我就不去管它了。

村民们实在太过热情了,导致我们有点寸步难行。这时候就看出来黄大力在村中的影响力了。

黄大力是铁塔一样的汉子,他伸手一推,村民们都被逼得退了好几步。黄大力镰刀一闪,村民们手里的各种食物就都被砍了一半掉到地上。

“你们都想干啥,翻天了?没听人家师傅说嘛,这次是特地来给老村长家看病的,你们搀和个屁?这家伙把你们一个个的给能耐的,老村长家的事重要还是你们那点屁事重要?都回家老老实实生娃去,我领着师傅上老村长家。”

黄大力说话还是很好使的,村民们慢慢都散去了。

我对他说:

“大力哥,在村里说得上话啊!头子啊!”

黄大力把镰刀别在腰上,挠挠头道:

“唉,也不算啥,就是穷的怕横的罢了。这些贱皮子,不收拾他们刺挠。”

付宇鑫嗦着牙花子道:

“不过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要想富不是得少生孩子多种树嘛,你干嘛叫他们回家生娃去呢?”

黄大力在地上捡了半拉馒头,边吃边说道:

“现在国家不是提倡生二胎嘛,俺们村虽然地方偏,但是人心正,必须得跟着政策走啊!所以哪怕先不富,也得让他们把娃造出来!服从命令听指挥嘛!”

面对这个简单纯朴的汉子,我竟无言以对。

在路上,黄大力跟我们说了黄河水的情况:

“俺们老村长叫黄大地,以前的时候修桥补路,不光俺们村,这十里八村说起他来没有不竖大拇指的。只可惜,他儿子黄河水有病。”

我们暗暗点头,治好黄河水的功德足以支撑我们四个人走到九鼎铁叉山,一定是因为他爹黄大地的缘故。

黄大力接着说道:

“这黄河水,是前年发病的,也没有预兆,直接就疯了。然后每一天他身上都多一样病,好的时候是感冒发烧,严重了就长疹子,好好的人啊,长了疹子像烤乳猪似的。

去了医院,大夫都说不上啥来,一样病好了十样病等着他,而且得了这些病还活的比谁都硬实,除了自己家人见人就咬啊,俺都怕了他了。”

原来是有暴力倾向,怪不得我们一进村,黄大力就怀疑我们是精神病院来抓人的呢。

走了一会儿,黄河水家到了。

黄大力把我们送到了之后,转头就要走。我们问他为什么不进去看看,黄大力说:

“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啊!谁能跟疯子较劲,俺可不敢,不敢四位师傅你们就进去看吧,只要是你们能想到的病,在他身上都有,但是这人偏就是不死,也算是俺们黄蛤蟆村村史上的奇迹了!”

好么,一条铁铮铮的汉子都吓跑了。

。。。

第162章病得流油

从黄大力的反应,我就已经知道,这黄河水的病一定非同小可。要么怎么把这个手持镰刀,碰上千军万马也敢战上三合的汉子连门都不敢进,满脑子只想着逃跑呢。

我拉过付宇鑫,跟他商量道:

“老付,你说咱们哥四个,体格咋样,万一黄河水扑上来咬咱,能摁得住吗?”

付宇鑫看了一眼瘦的像麻杆的张亚东和走路都喘的马超,毫不犹豫地说:

“当然不能啊,咱们是出马的,经常跟仙家阴魂接触,体质本来就差一些。”

我点了点头,然后给付宇鑫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付宇鑫了然,嘿嘿一笑,然后就开开心心的把自己当枪使了。

黄大力要走,付宇鑫一把就把他拦下了,胸脯拍的震天响道:

“黄哥,有我们哥四个在,怕什么!他掀不起什么风浪,你跟我们进去吧。”

我也跟着说:

“没错没错,这种病人我们见多了,一见到我们他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见我们这么有信心,黄大力也就不怕了,跟我们一起进去了。

“老村长,在家吗,我带了先生来了!”

黄大力敲了敲门喊道。

不一会,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但隐隐有一丝愁容的老人,想来这就是黄河水他爹黄大地了。

“在家呢,大力啊,有什么事吗?”老人说,

黄大力勉强挤了个灿烂的笑,然后把我们几个推出来说道:

“老村长啊,这四位是从外地来的师傅,听说了河水这个病,特地来给他看病的!”

老人这才把目光放到我们身上,上下的打量了几遍,然后问道:

“各位是搬杆子的?”

我们点头称是,又把在村民面前说过的话跟老人又说了一遍,老人这才把我们让到了屋里。

老人鼓捣了半天,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这才叹道:

“唉不瞒诸位,我家河水这个病,多少大医院都去了一点用也没有。我估摸着,这也是外病”

张亚东喝了口茶问道:

“老人家,之前就没找师傅给他看过吗?”

老人又叹了口气道:

“十里八村,会看事儿的都找了,不过他们都说看不了。前几天我大儿子说要去莲花村请一个有道行的来家,不想他还没来,你们四位就来了,看来这回我家河水要有救了。”

我们四个对了个眼神,我心说幸亏我们来得早,再晚两天过来这病人就让别人抢跑了。

既然看了很多先生都看不好,那这个时候敢来的,就一定是有些道行的了,病人被抢跑的可能性很大。

我对老人说:

“事不宜迟,我看咱们还是以后再唠这些,先去看看病人吧!”

对于看病人,黄河水他爹比我们更迫切,所以他开开心心的带我们去看他儿子了。

而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只要治好了他,我们的功德就足够走到九鼎铁叉山的黄河水。我们四个,全都变了颜色。

这病情,太科幻了吧?

我们喝茶是在堂屋,黄河水是在里屋。老人推开里屋的门,屋里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床而已。据老人说,是因为黄河水犯病的时候喜欢砸东西,所以他们就把屋子搬空了。

床上有一张被子,不过脏兮兮的,这团被子在瑟瑟发抖,里面的东西好像很痛苦。

废话,病了当然痛苦了。

马超悄悄说道:

“看来这位病人跟我是胖友啊,这体型比我都要肥硕几分呢,并没有被病魔折磨的消瘦下去。”

一直躲在我们身后的黄大力脸色发白道:

“不从我认识黄河水开始,他就一直是个瘦子!”

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在拔凉的地上,捂着眼睛,说什么也不敢往这边看一下了。

然后老人就嫌弃了脏兮兮的被子,把被子丢在了地上。

于是我们就看到,一个肿的老高,像个大肉球一样的东西,在床上蠕动着。只是这东西,我们怎么越看越刺挠呢

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在身上挠着,因为床上的黄河水,都已经看不下眼了。

这是个大肉球,全身肿得老高。但并不是像黄大力所说,是烤乳猪,因为它整体是白的!

所以黄河水肿得是白胖白胖的。而且单纯的白胖上,还有两种点缀。在他肿起来的皮肤上,有一种樱桃大小的红疙瘩鲜嫩欲滴

还有一种葡萄大小的紫色大疮,已经熟透了偶尔有破裂的紫色大疮,会从里面流出有些浑浊又十分粘稠的淡红色脓液。

没错,被子之所以脏兮兮并不是老人没有给他拆洗,而是这些紫葡萄弄脏的。

“冰冰”

黄河水气若游丝,哼哼唧唧的叫着,他爹会意,赶紧从冰箱里弄了半盆冰,用塑料袋装上,敷在了他身上。

“嗯哦爽!”

敷了冰之后,黄河水伸了伸腿,但不再抽搐了,仍是哼哼唧唧的。

我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头

“老人家,这么多痘痘点点,到底哪个是他的鼻子眼睛啊?”我一边往地下掸鸡皮疙瘩一边问。

老人家苦笑道:

“现在连我这个亲爹也不知道了,我儿子是一天多一样病,这些大疮都是近期得的。也算你们来得不凑巧,若是早上几个月,你们就能看到他的本来模样了,虽然那时候他忒活泛,咬人”

我们突然庆幸我们来晚了。

付宇鑫把嗓子眼里的呕吐物往下咽了三次,然后沙哑着说:

“总之,还是先看病”

噗!在床上那坨不明物体的臀部,发出了一声清响,然后整个屋子的味道都变了。

“这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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