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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笔记-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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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一直在兜圈子,敲敲打打始终徘徊在外围,完全抓不到连续几起奸杀案的核心。
……
此时,就在小镇的民警们忙的焦头烂额时。一直在外面监视小镇作家才大爷的冯天松,却有了全新的发现。
“康文静临死前见过才大爷!”那天下午3点多钟。冯天松打来电话,说他不但查出来才大爷这几天活动频繁,在前几天秘密会见过康文静和李斌,而且他还摸清了才大爷的生活规律,趁他外出期间。用同样的手法撬开了才大爷家的门。结果,冯天松把才大爷家里的布局摆设,拍成了照片,然后用手机发给了我。
整个过程没超过10分钟,而且才大爷家里的东西冯天松什么都没碰,临走时还擦干了鞋印,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我不得不对冯天松的勇猛果敢表示赞叹不已。
紧接着,我开始一张接一张的开始看冯天松给我发的照片了。
当时,我的目光在第一张照片上停留2、3秒钟,就立刻皱起了眉头。对照片上的场景疑惑不已。
因为才大爷的家,布局居然和温馨港、康文静死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
这马上让我微微吃了一惊。如果说才大爷和小镇上发生的这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没有任何的联系,那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那么。这几起谋杀案,凶手不是李斌的话,会不会是才大爷呢?
仔细琢磨,倒是有这个可能。因为每一次在关键重要的场合时,才大爷都会出现。另外,相比较李斌而言,才大爷给人一种深邃智慧的感觉。同时,我记得那天我和冯天松在李斌家里,见到那怪物之后,后来出现了一个漂亮非常的女人(也就是当时少年口中形容的白条鸡),我们把这个绰号为白条鸡的女人跟丢了之后,才大爷就出现了。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假设:才大爷和白条鸡,其实是同一个人。
而才大爷如果具有超高级的化妆术,能瞬间变男变女的话,岂非让人万万捉摸不透?而且,才大爷利用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凶案现场的话,也能迅速洗脱嫌疑。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就证明,那天的跟踪,彻底失败了。
才大爷其实早就发现了我们,所以故意引我们到那个少年那里,然后交代那个少年应该怎么说,引开我们的注意。这样一来,我们就会把怀疑的对象,转向白条鸡,从而,才大爷就可以顺利摆脱怀疑。
果然是很深的一步棋!
我觉得假设才大爷真的有这样慎密的心思,那么能做出密室谋杀案这样的杰作,也就不足为奇了。叼女余巴。
……
想到这里,我大拇指在屏幕上向旁一滑,然后继续把目光投向冯天松发来的第二张照片上面。
那是一个惊悚之极的人头玩偶,脸部、五官、皮肤组织全都做的栩栩如生。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到细节部位有缝合的痕迹,但缝合的地方,是在头部上方。由于这个玩偶的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的假发,如果说带上一个漆黑靓丽的长长的假发的话,简直和真人没有区别。
玩偶的左半边脸部被鲜红色的液体完全染红!
应该是红墨水一类的东西吧。
才大爷把这种东西放在家里,然后半夜三更写恐怖小说,我觉得他这个举动,比什么小说都要恐怖。
第三张照片,出现了玩偶的身体、四肢。同样血迹斑斑。不过综合之前的玩偶头部来看,这些东西紧密组合在一起,就像充气娃娃,恐怖感立刻大幅度降低。
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面总是出现才大爷压在充气娃娃身上,然后旁边摆着笔和纸,一边写小说一边不断做运动的场面。
我总感觉才大爷有种心理变态的趋势,否则他家里摆这么个玩偶干什么,上面还有那么逼真的血迹。
第四张照片,玩偶的旁边摆着手术刀。
下一张,出现了医疗用的针管和缝线。
紧接着我看到各种各样的工具摆在地上,似乎能想象到,才大爷把这些工具放在地上,正在制造某种异常巧妙地机关。
而最后,在才大爷的家里面,同样摆着各种类型的男装和女装,款式居然和康文静楼上那个房间里面的东西,相差无几。
看到这里,冯天松在手机上问我,“怎么样?现在能确定,才大爷非常可疑了吧?”冯天松并没有直接指出才大爷就是凶手(这是因为暂时无法理解才大爷是怎么钻到热水器里面的),不过从才大爷家里的东西来看,这个人的确已经可以列为重要嫌疑犯,直接抓回去审讯了。
问题是,才大爷和李斌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李斌除了玩女人之外,还喜欢玩人妖?
……
挂断电话,我正要通知派出所民警对才大爷展开调查,没想到冯天松的电话先一步再次打了过来,语调非常激动的道,“我看到才大爷穿着女人的衣服,戴着假发,刚刚拿着一个大箱子鬼鬼祟祟的出去了,怎么样,要不要继续跟踪?”
“你确定那个人是才大爷?”
“绝对是!但如果不是之前在他家里发现了那些东西,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才大爷居然扮女人这么像!妈的,这个老变态!”
“你先跟住他,然后随时报告位置!”
“好!”
挂断电话,我急忙一边穿衣服,一边给派出所打电话,汇报了很多信息。挂断电话后,这时小七彩和李梦竹正好来房间找我,两个姑娘一听说我要立即出门去抓捕才大爷,都表示要一起去凑凑热闹。我琢磨有李梦竹这种格斗高手在场的话,小七彩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点了点头,和她们一起出去了。
不过此时车子让司机开走了,等他从外面回来,至少需要20分钟的时间。镇上基本很少有出租车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们就站在门口,等着司机迅速来接我们。
趁着这个时间段,我给最近一直没联系的尽老幺打了个电话,他手机却无法接通,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我便给他发了个短信,让他看到来电提醒后马上给我回电。
站在门口,我看到此时此刻小镇上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天气阴霾,光线暗淡,看起来马上又要下雨了。
我马上意识到才大爷这个时间段化装成女人出去,或许并不是巧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打算寻找下一个被害目标?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着急了起来。不断打电话催促司机开快点。
几分钟后,雨水终于“哗哗”浇了下来,街道上马上变得行人寥寥,门前一片冷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总算匆匆赶来了。我和李梦竹、小七彩上车后,按照冯天松给的地址,让司机迅速开车赶过去。
幸好司机对小镇上的环境十分熟悉,不断抄近路,只用了10多分钟,就来到冯天松指示的方位。
此时,冯天松被大雨浇得有点惨兮兮,站在一条荒凉的小路上不断跟着正前方的目标。我们车子开过去的时候,冯天松正站在雨中不断穿行,距离他一百多米开外,一个人正打着伞高速移动,应该是冯天松一直跟着的才大爷吧。
尽管被伞遮挡,我们完全看不到前方那个人的背影。但想来应该是才大爷不会错的。
这时候,我又给派出所的所长打了个电话,和他们及时汇报情况,让他们抓紧时间赶过来。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面有点犹豫,因为现在如果我们冲过去,抓住才大爷,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才大爷就是三起奸杀案的真凶,只能把他列为怀疑的目标,但并不能就此断定他杀了人。
如果真的想把他定罪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既然嫌疑犯今天打算作案,我琢磨着,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无论如何不会让凶杀案再次发生的。于是我提醒司机,尽量选择一个合适的距离,不要打草惊蛇。
大雨滂沱而落的声音尽管不能完美掩饰汽车马达声,但雨天能见度并不高,我认为才大爷即使此时回头看的话,也未必能看清楚车牌号。所以尽量跟着,至于能不能被发现,只能看运气了。
前面打伞的人越走越快,我问司机,“这附近是镇上的什么地方?我好像从来没来过,有点陌生。”
司机一边小心翼翼的开着,一边回答道,“离这不远有个村子,继续往西,就是山路了。那边挺荒凉的,这人是不是打算逃跑啊?”和我们混了这么久,司机也算察觉到了,前面那个打伞的人,很可能就是小镇谋杀案的凶手。所以此刻司机的样子看起来略微显得紧张。
“村子?”我心念一动,“是大量种植附子的那个村么?”
“好像是啊!”司机也不敢肯定。
如果前面打伞的人真是才大爷的话,他跑到村子去干什么?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于是我正要继续问问司机前面的路况,忽然间车子外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仿佛是车胎瞬间爆了。
大概是想到那个凶手就在正前方,司机的注意力本来就不集中。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司机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就去急踩了一脚刹车!
而在爆胎声音响起的刹那,我正要警告他,“千万别踩刹车!”
已经迟了一步!
车子瞬间倾向右后轮胎爆掉的方向,车尾部一个侧滑,完全失控,转向也在同时彻底失灵,方向盘抱死。紧接着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感觉到眼前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车子甩尾,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道将我们整个身体抛向后方。
“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头部遭到了剧烈撞击,眼前一黑,与此同时,司机发出一声惨叫!
车子向旁迅速倾斜,瞬间翻车!
第二十八章。不幸中的万幸
耳边微微听到雨点打在车窗上的声音,让我从昏迷状态下慢慢苏醒过来。
脑子里面晕沉沉的,眼皮子也仿佛有千斤重,压根睁不开。还没来得及想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立刻感觉到全身剧痛刹那间袭遍我的全身。
“肋骨被撞断了吗?好像没有……”试着吸了口气。我感觉左面的胸口下面疼的很厉害,仿佛吸气都带着丝丝拉拉的疼,但是等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我马上看到一袭长发如黑色的海藻一样,凌乱之极的散落在我的胳膊上。
身体下方传来一阵十分柔软,肉垫子一样的感觉。身体上方同样软绵绵的。
我费力的把眼睛睁大了一些,看到李梦竹被我压在了下面,小七彩则压在了我的身体上面,我们三个叠罗汉一样紧密贴在了一起。两个女孩的头发一上一下把我纠缠住,我就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胳膊好像顺着李梦竹的肩膀,在车祸发生前滑到了李梦竹的身下。
因此。我的手掌感觉到了一丝李梦竹胸前惊人的弹性。
但此时,我无法享受被两个女孩夹在中间的、最亲密无间的旖旎触感,我的胳膊开始渐渐失去了直觉,又麻又痛。
或许是当我的大脑重新进入运行状态,需要的血流量猛然增加。五脏六腑开始急剧发布指令,至于我的血压猛然增高,脑部出现了缺氧的情况。于是身体各部位器官血流量不够,缺血,出现了酸麻痛的情形。
“李梦竹!”我试着叫了声我下面姑娘的名字,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虚弱沙哑的和平时大相径庭。
李梦竹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她正承受着双人的重量,我生怕李梦竹被压出什么毛病,于是我赶紧叫了下小七彩的名字。
小七彩同样陷入了昏迷状态,让我同样升起深深的担心。她病情才有些慢慢好转,不会再次陷入疯癫状态吧?
幸好在我艰难的、不断的蠕动下,小七彩终于发出一声十分微弱的呻吟,好像醒过来了。
小七彩刚一醒过来,立刻叫了声,“大、河、豚……”让我瞬间松了口气。我又试着捏了捏李梦竹的身体。由于我的手被李梦竹压得死死的,所以我无法移动太多的距离,只能捏她的私密部位。
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第一时间逃出去,其他事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然而我捏了半天软绵绵的那一团,李梦竹却还是没什么反应。这时我想起来了,在翻车之前,李梦竹坐在最右面,靠近车门,能够折叠的那个座位上。我坐在中间,小七彩坐在做左面,车子向右翻倒之后。李梦竹自然就被压在了最下面。
而且此时此刻最糟糕的是,车门在右侧,左面是封闭的车身,没法开门。唯一的出口只有从前面的主驾驶座位爬出去,但此时此刻坐在主驾驶座位上的司机,和坐在最后排的冯天松,都已经彻底晕过去了。我挨个叫了他们半天,他们也和李梦竹一样,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有小七彩对着我的后脖子说话,呼吸之间,弄得我非常痒,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但只要小七彩没出什么事,再难受我都忍了。虽然我背对着小七彩,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
稍后,我和小七彩剧烈喘息了一会儿,感觉力气正在慢慢恢复,我就开始试着不断蠕动身子,我们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摩擦。希望能在相互配合之下,腾出一点空间,然后解放最下面的,李梦竹的压力。
可小七彩的身体被彻底卡住了,我们试着扭动了一会儿,小七彩忽然叹了口气,小声道,“不要乱动了,好难受。”
此时,李梦竹也发出一声呻吟,慢慢醒过来了。
两个女孩不同味道的发香和体香,不断冲击我的大脑。此时此刻,我看到李梦竹咬紧牙,表情十分痛苦,我和小七彩加在一起两百多斤的重量显然让她承受的非常吃力。而且,翻车之后,李梦竹的身体也一定受到了强烈的撞击,这么多的打击之下,李梦竹居然能忍受到现在,一言不发,简直就是个奇迹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试着拼命扭动身体,但还是不行。空间实在太小了,我们三个肢体纠缠在一起,根本施展不开。
而且我很快意识到,此时此刻我的小腹下面正紧紧贴在李梦竹的屁股上,这样拼了老命的扭动,等于不断摩擦李梦竹更加敏感的部位,难怪小七彩说好难受。估计李梦竹现在同样也很难受吧。
不过,很快我发现,女人的抗压能力实际上要比我想象中的,坚强许多。
过了一会儿,李梦竹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道,“我、没、什么,但、你……不要动了,老实一会儿,安静呆着!”
由于此时我的脸部朝下,所以我能看到李梦竹的侧脸通红一片。也不知道是我刚刚的剧烈摩擦,让她有了什么反应,还是压力太大,让她同样血压升高,总之李梦竹那么一说之后,我就不敢动了。
我们三个保持很微妙的姿势,一时间全都陷入了沉默。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越来越粗,那种感觉就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听到身前不远处,变形了的车窗玻璃外面,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外面仍旧下着小雨。派出所长和手下民警们,就在这一刻及时赶到了。
那一声“当”,正是所长敲击车窗玻璃发出来的,此时他正弯着腰,一只手用力敲玻璃,另一只手不断搽着玻璃上的雨水。表情紧张的查看着车内的环境。叼巨土圾。
随后,在所长和民警们的帮助下,我们终于被成功救了出去。
翻掉的车子虽然没有像影视剧里面那样,十分夸张的瞬间着火和爆炸,但是已经无法继续行驶了。虽然车内的人,全部都很幸运的,并没有人出现生命危险,但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被压在下面的人……例如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冯天松和李梦竹,一个脱臼,一个腰突,两个人瞬间无法行动,需要马上去医院进行治疗。小七彩和司机受伤较轻,但也一个崴了脚脖子(小七彩),一个头部受到剧烈撞击,估计有轻微脑震荡了吧。(司机)
相比较而言,由于我在中间位置的缘故,所以受伤的最轻的,仅仅是头部肿了个大包,耳边嗡嗡作响,手麻脚麻了一阵,却并不影响任何行动力。
稍后,我们所有人当场研究了一阵,除了派出所所长之外,其他民警全部将伤员火速送往医院。
临走时,李梦竹和小七彩全都表情异样的看着我,我也说不好那种感觉,总之经历过刚才狭小空间的剧烈扭动之后,我忽然和她们两人有种特殊的联系,这种联系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产生的。但我相信或许她们心里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心情忽然变得很复杂,不过我休息了一阵之后,猛然意识到才大爷此时此刻早已经失去了踪影。而这时披着雨衣的所长,围着翻倒在路面上的车子,蹲下身子仔细察看了一阵,告诉我,“爆胎的原因是路面上出现了大量的长铁钉,瞬间扎入后胎所导致,如果你们当时追踪的人真的是才大爷的话,很可能被他摆了一道!”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的脑子此时还不是很清醒,举着刚刚赶来救援的其中一个民警留下来的伞,昏昏沉沉的说。
所长沉吟道,“这条路无论向东,还是向西走,走到尽头,都是大山。那是很荒凉的地带,所以我不认为他能去往东、西所在的方向。他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北方镇上的邻村。而我们刚刚从后面,也就是朝南的方向赶来的时候,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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