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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梦东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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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会意识到它们独立无关。”
  “你想……说什么?”她仍紧紧抓住照片。
  “我们有两盏灯,一盏是你在21日傍晚晕倒在沙滩上,另一盏是22日早上你在床上醒来。在它们依次亮起的漫长的黑暗间隔中,你的尸体被刀具锯开,丢进垃圾袋。而新的你被制造出来,拥有与21日傍晚前一模一样的性格、记忆、喜恶,甚至灵魂——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的话。
  “21日的傍晚,你在沙滩上被丈夫所害,第一盏灯亮了又灭。22日早上,新的你被造好并睁开眼睛,第二盏灯亮了。在大脑看来,光像是从第一盏灯传递到第二盏一样,于是联动产生,大脑自动给出解释:你睡了很久,刚刚醒来,躺在沙滩上是梦境。”
  “新的……我?”莉莎声音微颤,“你在说什么?”
  独奕把玩着银色的小刀:“你根本不了解你丈夫。”
  “你丈夫在今年初登上了《SCIENCE》,因为他的团队实现从基因尺度上对打印器官的生长进行调控。但主流的报道总是落后于秘密实验,我有一位汤姓的好友,他的实验室已经实现了老鼠与黑猩猩的活体打印。这意味着,媒体对公众推辞的生物材料和孔径结构问题,事实上都已解决。打印人类活体,是且只是伦理问题。”
  “而就在2015年9月22日早上,你被你的丈夫成功地打印出来。”独奕弯腰,拾起地上的骨头,“要摸摸自己曾经的肋骨吗?”
  莉莎惊恐地往后躲,喘着气盯着面前手握洁白肋骨的少年,窗外雨线连绵,阴云凝滞呼啸而来。青紫色的闪电还在滑动,却没有任何声音,很安静。
  很安静……“轰隆!”滞后于闪电的惊雷滚过大地,莉莎在这一瞬几乎跳起,她抬起手要抚胸口,却意识到这是肋骨的位置,匆忙放下手。
  就在这一瞬,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看这儿!”她半立起身,倾向少年,疯狂地摇着自己的右手:“看见了吗,上面浅浅的伤口,那是去海边前一晚我做菜划伤的。我22日早上醒来时感觉有点不对劲,看了看右手,伤口形状和昨天一模一样!”
  她拼命将右手凑到独奕面前:“看见了吧,我还是我,不存在什么新的身体!你说的打印身体,怎么可能造出丝毫不差的伤口呢!伤口就是证据!”
  她坐下,握住柠檬水杯一饮而尽,她的身体还在抖,但她努力表现得像是打了一场洋洋得意的胜仗。
  独奕叹了口气,挑起银色的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背。
  血珠瞬间喷出。
  莉莎瞪圆了眼睛。
  少年收好肋骨,单手从大包里拿出种种设备摆满木桌。他打开破旧的笔记本电脑,示意莉莎帮忙将一些玩意儿插上线。
  一切完毕,他手背上已积起了小小的血摊。一个状似小型微波炉的东西上,指示灯由红转绿。独奕打开门,将右手伸进“微波炉”。
  巨流的数据在“微波炉”与笔记本间交换,高速运算组合……“叮”一声后,独奕收回了手。
  这只耗费了几十秒,一只巨型的“手”出现在屏幕上,幽绿的线条密密麻麻地交织,无数“点”若隐若现。
  “既是粒子又是波,”独奕将屏幕翻转向莉莎,“既是数字又是手。”
  他随意地拉动鼠标,莉莎目瞪口呆:他们瞬间穿过了那只手的表层,内部结构迅速放大,她看见了血管和肌肉组织,但它们被有限的屏幕飞速甩开,细小的细胞蜂拥而来,不,细胞在胀大,它们充满了整个屏幕,然后被飞快地甩开……现在她能看清线粒体……线粒体也被甩开了,细胞核在视野内无限放大,直到,她看见了熟悉的双链螺旋结构。
  幽绿色线条的交织中,碱基上有“点”在晃动,现在她终于看清,那晃动的“点”是飞快变换的0和1,这是每一对碱基的二进制编码。
  独奕按下Esc键,屏幕上瞬间退回到“手”的模型。“每一个细胞被编号,每一颗线粒体被编号,以至于DNA上每一对碱基。屏幕上这些东西就是一分钟前、我右手的全部状态。”独奕的鼠标在屏幕上画圈,“看,神经冲动刚被传送到这里。这里,血小板蜂拥去止血。”
  少年新建空间坐标,选中了一小块区域。他扯掉之前的数据线,插进另一根,敲下Enter键。“我带的原料不多,就只打印表皮了。”
  几台“黑箱子”的指示灯瞬间黄了,在幽暗的小酒馆里,像星光。
  少年侧脸看雨。莉莎抚摸着手背,低头等待,空洞的眼眸里映着黄色的光。
  “叮!”指示灯由黄转绿。
  独奕打开“黑箱子”,用指肚小心翼翼地托着一块2厘米见方的东西,递给莉莎。
  莉莎惴惴地抬眼:那是一小块皮肤,上面每一根汗毛都在轻轻颤动。正中间是一小摊鲜红的液体,似乎要沿着皮肤的纹路浓稠地下渗。
  那一小摊红下面,是笔直的、翻开的伤口。
  少年抬起右手:他的手背上,那血液已经凝固了,像红色的浮土翻在笔直的伤口旁。
  “材料不够,血管就打印了几毫米,要是能把整只右手打印出来的话,几分钟后,你也能看到这个伤口干涸,一模一样。”
  独奕小心翼翼地翻过指肚,将那一小块皮覆在右手背上。
  连皮肤边缘的每个毛孔,都完美地拼缝。
  少年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您还认为,伤口是证据吗?”
  雨声咆哮,无数画面像失控的电流在莉莎脑海里奔腾,屏幕上幽绿色的浮点还在迅疾变幻。她盯着少年的手背,缓缓地,带着些侥幸地伸出手指,在触到他伤口的一瞬,那温热的血液像是烫伤了她,她赶紧收回手指,那一小块皮肤却因为血液的凝固粘在她手指上,被她挑到半空中!
  她尖叫,疯狂地抖着手指,那块人皮轻飘飘地从她指尖跌落,平铺在桌子上。
  酒馆的侍者向这里投来目光,独奕向他挥手,示意无事。
  莉莎缩在座位里,所有的侥幸与信心都被击碎。她抚着右手上的伤痕,几分钟前,这是她深信不疑的东西,但此刻——
  “打印一个完全一样的人,甚至皮肤上的伤痕,是科学能办到的吗?”
  她挣扎着问。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多想听到否定的答案。仿佛这样,她就能钻回自己阳光下的生活。
  “完全可以。”
  少年不近人情地点头。
  她瘫坐在那儿,回忆倾盆而下将她包裹。是的,她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她的生活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漏洞……只是她一直麻痹自己。
  “想起什么了吗?”
  少年的声音模模糊糊,莉莎陷入回忆,那是三天前,23日:
  她在浴室洗澡,水和热气四漫。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腰,感觉似乎瘦了些,但又说不准。沐浴露的泡沫在身上堆积,她觉得左胸的皮肤好像细腻了很多,但同时按住左胸和右胸后,又觉得没什么差别了。
  莫名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终于她用双手擦净了镜子上的水汽,白花花的身体映入镜中。莉莎仔细端详着,然后她看见了右手背上的伤疤,不禁觉得自己可笑,擦干身体换上居家服,为丈夫做早饭。
  那仍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他们亲吻,然后分离。
  如果,这世间并不存在什么确凿的伤疤……
  那薄如蝉翼,2厘米见方的皮肤还躺在桌上,血液渐渐干涸。惊雷和雨幕在窗外咆哮,莉莎抬起脸,嘴唇轻轻颤抖。
  “我丈夫……杀死过我。”
  SCENE IV
  浴室里,独奕和莉莎并排站着。
  “浴缸是分尸场所。”独奕用手指敲响洁白的缸壁,“你当时躺在里面被放血,手脚的动脉被切开,水管大开将血冲入下水道。你丈夫作为生物学Ph。D,处理血迹并非难事,但大部分非专业罪犯,总会忽略其他体液。”
  “啪!”他拍了墙上的开关,头顶的浴霸在狭小的室内发出金黄的亮光。
  “有什么不一样吗?”
  莉莎仰头仔细分辨,忽然,她惊惶地抬手,指向浴霸的右侧:
  那是极小一块暗暗的污渍,不开灯毫无痕迹。
  “这应该是切开胆管时喷出的胆汁。”独奕耸肩,“你丈夫并不擅长打扫,各种体液的污渍随处可见,再比如水池下……”
  “够了!”她站在炽烈的金光下发抖,“别再说了!”
  她抬起双手,缓缓捂住了脸,压抑地哭了。
  少年扶住她颤抖的肩,低声说:“抱歉。”
  狭小的空间凝滞了每一丝光线,两个黑影就这样站在金光里,一个一直颤抖,一个一动不动。
  他手足无措:“抱歉……我应该用别的方式给出证据,比如,你可以打电话查查几天前的用水量——”
  “不用了。”啜泣中,她从手掌间传来钝钝的声音,“我相信。”
  “您是位可敬的夫人。”他的手掌笨拙地拍打她的背,“这确实很难接受——”
  莉莎忽然转过身,死死地抱住他。她还在抖,抱住独奕的样子像是溺水的人握住了一根树枝。
  独奕僵住了,他缓缓地用手环住她,似乎怕她会晕厥在地。
  过了一会儿,莉莎推开了少年,在炫目的光里独自立着,脸埋在阴影里,轻轻开口:
  “到达海边的那晚,我们吵架,记不清导火索了,总之从孩子到酒店到做爱……那天他拽住我往墙上磕,我们红着眼想杀了对方——”
  独奕扶着下巴:“抱歉打断,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没有什么原因。”她的脸仍埋在阴影里,“小鬼,这世间大部分事并不是逻辑清晰的。人们总说,一对夫妻一辈子至少有七十次想掐死对方。那夜我们直愣愣地躺在那儿,像是躺在寂静的陵墓里,那种厌恶与空虚,真是……比坟墓还难受啊。
  “21日的中午,我们第二次爆发了,我骂出了你能想象的最恶毒无耻的话,我在人群前凌辱他,他不敢动手,我浑身舒畅像是一夜的压抑忽然蒸发,我甚至以为他认错了屈从了。我们像幸福的情侣一样搂抱着在海边度假,直到傍晚,他忽然问我:你要为这两天的事道歉吗?
  “我坚决地说不,他沉默地抱着我。看了一会儿夕阳,他忽然在我耳边说,你确定吗?”
  她纤细的黑影映在墙壁上,眼睫低垂,似有泪珠慢慢滚出: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开枪,有黑蓝天幕上巨大的夕阳……后来,我醒了,坐在明亮的卧室里,茫然地环视四周,看见了右手上结痂的伤口。这时汉姆推门而进,说我昨天忽然晕倒在沙滩上,他很担心。”
  “我明白了。”独奕干巴巴地说,像是在背数学公式,“我见过类似的案子,暴怒而压抑的丈夫开枪打死了妻子。”
  莉莎苦笑。
  “你准备怎么办,现在报警吗?”独奕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口,“这将引起巨大的法律争议,你丈夫杀死了你,又复活了你。这世间只多了一具尸体,却没有死任何人。”
  “不,我更关心的是,他为何要造新的我,只是为了逃离法律的鞭子,还是,”她缓缓抬起头,“后悔、自责与一点点……爱呢?”
  独奕怔住了,明亮的光将他的眼睛映成深蓝色。
  莉莎与他对视:“我要和汉姆谈谈,然后再决定是否报警。”
  独奕皱眉头:“只有法律有权审判罪恶。我的探案原则不许私人审判,尤其是牵扯到命案和死者——”
  “但我还活着。”她斩钉截铁地说,“汉姆马上回来,我要和他谈。”
  独奕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他最终点头,“但我要求秘密旁听。”
  SCENE V
  阴郁的幽蓝天幕下,汉姆按响门铃。
  几秒后房门应声而开,妻子迎着他走进门关,他们拥抱并亲吻然后分离,他把外套和公文包递给莉莎,她将它们整齐收好。
  他走向沙发,解开自己的领带,坐下来跷起腿,拿出静音的手机,看见了一条未接电话。
  他感觉到莉莎在靠近,于是问:“亲爱的,今天怎么样?”
  “很好。”她在他身旁坐下,随手削一个苹果,“你呢?”
  “一切进展顺利,加州的医药公司准备签约,完成后我们就能休假。”他一边看手机,一边说。
  “真好,我还想去海边呢。”她手下,苹果皮越削越长,“对了,上次去海边时,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租了辆车,走高速回来的。”他滑动手机,“我告诉过你,你最近记性真不好。”
  “我似乎睡着了——”
  “对,在沙滩上晕倒了,我把你抱上车的。”
  “我还做了个梦。”苹果已经削了四分之三,“我梦见有人开枪。”
  “谁?”
  “不知道。”苹果皮就要到底,“很奇怪,好像就发生在那片沙滩上一样。”
  “那只是梦。”汉姆淡淡地说,“大脑会用奇怪的方式,把曾经去过的地方糅进梦里。”
  “也是,我今天听了一则新闻,说大脑具有理解性,如果两件独立的事忽然发生,我们就会不自觉地将两件事连起来,并补充完整。”她用小刀轻轻削着底部的最后一块,“要是我上一秒躺在沙滩上,下一秒在卧室醒来,会不会觉得沙滩上的事是个梦?”
  “或许吧。”他滑着手机。
  “吃苹果。”
  狭长的苹果皮应声而落,她把光溜溜的果实递给他。
  他放下手机,接过苹果,把苹果举在唇边。
  “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忽然想……”
  “别说谎。告诉我,是谁和你说了这些。”
  汉姆紧盯着莉莎,她平静地回望着他。
  “一位黑发少年。”
  “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打算向我道歉吗,汉姆?”
  “他跟你说了什么!”
  苹果“咕噜”滚到了地上,丈夫双手掐着妻子的衣领:“告诉我!”
  “他说,我丈夫杀死过我。”
  丈夫的手指越来越紧,妻子艰难地微笑着说:
  “他还说,我会留名科学史,因为我可能是第一件人类活体打印产品。”
  丈夫松开了手。
  莉莎倒在沙发上,笑着大口喘气:“怎么样,汉姆,要再杀了我吗?”
  各种神色在丈夫眼中一闪而过。忽然,他拉起妻子,紧紧抱住!
  莉莎在汉姆坚实的胸膛里喘着气,听见他熟悉的心跳声。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泪水濡湿了莉莎的肩膀。他湿润的嘴唇在她的肩头柔软地动:“对不起,对不起……21号下午我冲你开枪了,我是个混蛋……”
  他的身体在她怀里颤抖:“当时我一定被魔鬼附身了,你羞辱了我,怒火冲上大脑,开枪想和你同归于尽……你倒在沙滩上,我忽然清醒过来,血,好多血,你面色可怕,不断咳出血沫……”他语无伦次:“我猜我打中了你的肺静脉,好多血,我抱住你狂奔回旅店,租了店主的车就开上高速,一路上我在扇自己巴掌,我是混蛋……但我不能没有你啊。
  “我把你抱回家时,你奄奄一息,连血沫都咳不出来了。我把手指放在你的鼻子上,只有悬丝般微弱的气流,我吓坏了,理智告诉我,你坚持不到救护车到来,我就要……失去自己的妻子了。天旋地暗之际,我忽然想到了地下实验室里的活体打印机,抱着你就冲了下去。”
  在妻子的肩头上,汉姆呜咽着哭泣,像是受伤的野兽悲号,“我是个魔鬼……可是,我爱你。”
  热泪从莉莎眼中奔涌而下,她抱住丈夫。
  他们相拥着哭泣。
  倾盆的雨声再次覆灭了天地,人间的每一处房屋都被阻隔成漂在黑洋上的孤岛。他们在明亮的房子里紧紧相拥,他们像是哭了两百年之久。
  他们分开,静静地对坐。
  “去把那黑发的少年喊来吧。”末了,汉姆开口,“我们坐在一起,把这场闹剧画个句号。”
  “好的。”她露出了笑容。
  “我去换睡衣。”汉姆疲惫地说,“他到了叫我。”
  SCENE VI
  汉姆换上柔软的毛绒睡衣,像只大熊。
  他从暗壁中拿出一只手枪,静静擦拭。
  “汉姆,出来吧,独奕来了。”门外传来莉莎的声音。
  这是谎言,他想。黑发小子肯定一直躲在房间里偷听,现在才溜出来,否则刚刚那女人怎么敢跟自己摊牌呢。
  幸亏有备份,人体和大脑建纬那么庞大,当时他差点删了数据,但为了实验需要还是留下了。他想:明天早上莉莎又会做着海边的梦醒来,自己要怎么跟她解释这失去的五天呢?
  “好的,就出来。”他应着,心里在想:那小子什么来历,杀了他会不会有问题?
  杀了他再打印是不可行的,因为新的“独奕”的记忆会停在这一刻,他仍会知道所有秘密……
  难道,要囚禁他吗?
  汉姆还没想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将手枪塞进屁股后的兜里,挤出笑容,拉开了门。
  门外是莉莎,他们像新婚的夫妻般拥抱。脱离了莉莎的怀抱,他看见沙发上的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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