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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杯酒不消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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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愁道:“匈奴算是差不多好了,我前些天听闻漠北这一带有几帮土匪,不如我们也正好趁现在有空收拾了?赶着他们搞出事之前。”
  单翼点头:“您决定就好。”
  “唉……”肖愁斜倚着树枝,曲起一条腿来,手架在膝盖上,“我倒是先想去趟庆国,也不知这得何年何夕才能收复失地。”
  单翼道:“一定不会很久的。”
  肖愁下意识摸向腰间,东西没带出来,道:“前些日子我收到铄金阁的来信,说庆国国都中欺凌不断,多是些亲族子弟做的。”
  单翼朝中肖愁眨眼睛:“那又如何?这不是哪都有的事吗?”
  肖愁:“……”
  话都说这么明白了还听不懂?
  他现在很想要娄酌来,不知为何,他的明示暗示娄酌就是能懂。
  肖愁无力往树枝窝里缩了缩:“庆国皇室子弟难成大器,李瑞元御下不严,真不知道大旭是烂成什么样才会让他自立为王。”
  单翼道:“也是,近些年各处战乱,皇上也难有余力整治朝堂。”
  “是啊,就盼着娄酌什么时候继位,再来整一回。”肖愁从树上翻下来,抖抖袖子上的灰,“我去趟边界。”
  肖愁素来来去如风,单翼也习惯了。
  他依旧坐到那个土堆——娄酌的坟墓旁边,下意识做了一个举起酒坛的动作,却发现自己手中空无一物,暗自苦笑道:“等我死了,就叫那小兔崽子把我埋在你边上。若是你活着,也已经四十来了吧……我也四十来了。”
  他拍拍土包,笑道:“这便是我的归宿了。谁都逃不过骨化泉下泥,对吧。”
  风沙漫卷,无人回应。
  肖愁自顾自道:“你说祝黄昏那家伙,自己倒是一了百了了,这疯子,真是叫人来气。”
  肖愁换了个姿势,双手揽住土堆:“等到娄酌那小子继位了,等到山河安定了,等熬死沈旭和佳期,我也差不多没什么活的意思了,可以下去陪你了。不过现在不行,还得劳烦你在奈何桥上等几年,不过也不会太久……”
  耳畔只有风声,肖愁默然,像是依偎在什么人身旁一般靠着土堆上,慢慢闭上眼。
  除了风,还有人的心跳。
  肖愁仍然闭着眼,静待那人靠近。
  直到匕首猛地刺下来,他睁开眼,抬手挡在匕首前,指尖轻轻勾勒一个小阵法,挡住了泛着寒光的刀尖。
  阵法迸发出灼目的光,将刀尖震碎。
  肖愁站起来一手捡起残破的刀片,一手抽出风华剑把原先举着刀的人逼到地上,问道:“哪来的?”
  不待他回答,肖愁便借着道:“是杀手?琉璃碎手下的。”
  琉璃碎是前最大的杀手组织,后来铄金阁出来了,琉璃碎便退居二线。
  杀手在任务中折损不算大事,肖愁也就得寸进尺先把人解决了。
  琉璃碎地处蜀中,他想到,也许这杀手便是庆国的人派来的。
  肖愁赶回军营,提笔给娄酌写了一封信,叫来常言,道:“用铄金阁的系统给娄酌。”
  铄金阁是有自己的通讯系统的,比公家的快的多,不到紧要关头鲜少动用。
  并且,相比公家的,绝无被截信的危险。
  ……
  娄酌收到了肖愁的两封信,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两封信是前后两天写的,一封是官吏送到的,一封是铄金阁的杀手送到的。
  前一封信中还说了些西北的趣事,末了还问了娄酌一句想如何庆生辰。后一封信简洁得很,说了一下肖愁在漠北被琉璃碎杀手刺杀未遂的事,刀剑上有一种毒,来自西南一种奇花,叫娄酌留心一下庆国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尤其是查查他的信件有没有被人看过。
  娄酌思来想去,庆国究竟有何人会想要刺杀肖愁。
  肖愁死后旭国固然会举步维艰,这点庆王应当清楚,可庆王近来的举动都像是在养精蓄锐,国都都快歌舞升平了,也不像是要和大旭撕破脸的样子。
  若是江湖恩怨……娄酌就没见肖愁结识什么江湖中人,自娱自乐是肖愁的一大爱好。
  肖愁竟然还在信中特意提醒他留心有没有人看过信,娄酌忽然想起,他的信件确实有被人看过,便是公主府上的奴人!
  娄酌咬牙,坐在椅子上再把事情想想。
  尽管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华栩公主因为娄酌驳她面子,而又看了他的信件,迁怒肖愁却是有可能的。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撞翻了桌上的茶杯,白瓷在地上摔成扎手的碎片,惊动了正在外边悠闲享受冬日阳光的李琼玉。
  李琼玉道:“怎么回事?”
  娄酌快步出门,道:“出去一趟。”
  李琼玉见娄酌这样简直就像是要出去捉奸,问道:“哪去?”
  娄酌道:“公主府。”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公主府的大门敞开着。
  娄酌只是站在门前,奴人便堆了满脸的笑迎上来,道:“殿下,公主已等候您多时了。”
  娄酌淡定跨过门槛,暗自在手心画了一个阵法。
  华栩公主斜倚着正殿大门,笑吟吟看着娄酌:“殿下可是来寻麓霖罗的?”
  娄酌顿住脚步。这可挺自觉,不打自招。
  娄酌道:“若是公主对在下有成见,又何必迁怒于他人呢?”
  华栩公主道:“这便要看公子……怎么做了。”
  娄酌抬起头,微微眯起一点眼看着华栩公主:“公主请自重。”
  华栩公主走下来,咬牙道:“你算是什么人?三番五次拒绝我,你算什么人?”
  娄酌挺直脊背,仿佛居高临下看着华栩公主:“在下还尚未成婚,若答应公主才是不妥,还请公主收敛。”
  “娄酌!”华栩公主像是被踩了痛脚,怒道,“你旭国迟早会亡在大旭手上,到那时候,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娄酌淡定道:“那便待大旭气数尽后再言。如今交战之地的百姓仍在颠沛流离苦于生计,公主执迷于情爱欢愉,实是不该。”
  华栩公主被他气得脸色不大正常,抬手便往娄酌面上挥去。
  在那一巴掌还未打下去时,边上窜来一颗石子,打在华栩公主手臂上,使得华栩公主痛呼一声,看去,手臂青紫一片。
  娄酌下意识朝石子的来处看去,李琼玉负手站在梧桐树下,满面怒容,喝道:“吴轻凉!”
  吴轻凉是华栩公主本名,整个庆国,能直呼华栩公主姓名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华栩公主慌乱后退两步,跪伏在地:“吾皇万岁!”
  吾皇?
  娄酌看一眼华栩公主,又看向李琼玉。
  他到庆国后还未见过李瑞元真容,想来李琼玉出行也确是奇怪,若说他是庆王还真有可能。
  但是堂堂一国之君,处心积虑潜伏到他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几乎孑然一身,又有何可图?
  他微微躬身,行礼道:“见过庆王。”
  李瑞元摆手,挥手示意,走到华栩公主身边,道:“吴轻凉,朕三两年不管你,竟由得你如此放肆了?”
  华栩公主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带着哭腔道:“陛下……”
  李瑞元对娄酌道:“你先回去吧。”
  娄酌拱手,一言不发离去。
  真当能说上一句造化弄人。
  他没回到府上,而是直接出城,直到巫山去。
  上一个修真纪元时,有四大门派,一个在江南,一个隐于王城,一个在昆仑,还有一个便在这巫山。
  江南与王城中的门派是靠着一技之长无人能比经营起来的,而昆仑与巫山处便是靠着天时地利人和规规矩矩长起来的。
  而巫山,也确实是一个修炼的宝地。
  娄酌原先常呆在王城,对自身修为也是有一定影响,到蜀中后便发觉修为暴涨,今日来随闲事不断,却也隐隐有要结丹的迹象。
  那来巫山便是再好不过。
  相传修真盛世时巫山十二峰也是罕有的清静之所,如今除却清静,还有几分破败荒芜,这也算不负百年了。
  娄酌寻得一处平坦巨石,盘腿坐下,运转功法。
  他四肢百骸中灵力仿佛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极其不稳,仿佛一个不小心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便会破体而出。
  这时他便引导着体内灵力汇往丹田处,将时如飓风时如止水的灵力压制住,逐步压迫,逐渐已有了金丹雏形。
  若此次结丹顺利,他恐怕便是新修真纪元目前最年轻的金丹修士。
  娄酌才将满十七,结丹后样貌便留在此刻了。且他若能结丹,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是仙盟盟主肖愁也不过刚才元婴罢了。
  身周灵力逐渐沉入丹田中,环绕着一颗仿佛没有实体的,灵力强盛的珠子,融入其逐渐璀璨的光芒中。
  入金丹期修士,便再不可同当年而语,金丹几乎是仙与人的划分了,到了金丹期,便是窥探到了天地的门路,若放在佛修中,便是到了修行的第一个阶段:放下。
  娄酌身周逐渐出现了一层虚渺烟云般的雾气,泛着浅淡如晴时长空的蓝,围绕在他身旁,若隐若现。
  娄酌脑中忽然出现一副奇怪景象。
  肖愁依偎在他身旁,说着些他无法听清的话语,又有一人推门而入,着奴人青衣,肖愁便迅速直起身子。
  原先这景象是朦胧的,也只有蚊吟般微小的声音,而后逐渐清晰起来,娄酌也能准确感觉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似是华服玉冠,与他原本样貌一般无二,只是看上去要再年长个几岁。
  肖愁则是年轻不少,眼角没有细纹,看上去也没有那种如影随形的淡定从容,年轻人的意气风发却都显现在了脸上。
  他笑着道:“祝黄昏来了,不出去吗?”
  娄酌随着肖愁走出门去,院中站着一人,金发碧眼,即便细看也难分男女,应当是对容貌做了点改变。
  那人道:“娄大,凉山上那窝土匪我解决了,还有沈旭说的海商的事,改天你跟皇帝提一下。”
  他呆滞着,回头看站在一旁的肖愁,肖愁却无心看他,低头逗弄着怀里一只小猫。
  凉山的土匪……娄酌推想着这事的时间,似乎已经是先帝时候的事了,而凉山匪患是盛番侯带兵剿灭的,也许面前这人是盛番侯?
  肖愁道:“诶,祝黄昏,你再不去管管你在王城的月落苑可就得倒闭了啊。”
  祝黄昏道:“没事,要倒了你便去收着嘛,正好你有个山海苑,合在一起叫个月落山海苑,还挺诗情画意。”
  肖愁惊道:“啧啧,盛番侯大人竟然懂得什么叫诗情画意了。”
  祝黄昏笑着冲上来勾住肖愁脖子,往下一带:“肖愁你一大把年纪了要点脸吧。”
  娄酌看着这几个人,他筑基期时也曾有过一次这般的幻象,不过当时只见到了肖愁一人。
  盛番侯……功绩最大的、平定四海的那位盛番侯,便是叫做祝黄昏。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诶,娄大。”祝黄昏松开肖愁,转而向娄酌道,“有空吗?练练呗。”
  祝黄昏抽出一把轻薄银亮的细剑,剑尖指着娄酌,微微挑起眉,眼带笑意。
  娄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笑:“刚平匪而归就想着找我试手?”
  祝黄昏道:“怕了?”
  娄酌不由自主道:“我不与你计较。”
  祝黄昏不屑:“怂就直说。”
  肖愁一把勾住娄酌,揽着他往外去,边走边道:“走,陪我去给新话本找找灵感。”
  祝黄昏在后面跟了两步,却没追上去,道:“天下大同——恒基伟业。”
  娄酌一路同肖愁走着,肖愁絮絮叨叨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与他所知肖愁很是不同,却也不觉怪异。
  这幻境由心生,应是心魔,可此时却愣是看不出对他有什么害处来,不过自然,他也没摸透这幻境的用意。
  肖愁道:“前些天你哥娄斟来信,叫你有空就回去,最好是这个月。”
  你哥?娄酌疑惑,此时他才明白,现在他是在一个什么状态里了,肖愁年少时,大旭安定,尚有盛番侯神威不可侵犯时——这幻境中的“他”便是孤幽王娄酌。
  他与孤幽王原先无怨无仇,但是在得知其与肖愁的关系之后多多少少有点介怀。
  娄酌以一种旁观的心态看着“娄酌”点头道:“好。你一起去吗?”
  肖愁一摆手:“罢了,我去又有人叨扰,眼不见为净。”
  “娄酌”低笑,拉过肖愁来,按住他的后脑勺,撕咬一般吻上去。
  娄酌呆滞,看这副熟练的样子,恐怕这种事是常有的。
  果然肖愁本非心性凉如水,只是不对真情人不露真情。
  肖愁推推“娄酌”,示意他放开,而“娄酌”也是乖乖松开肖愁。
  肖愁面色微红,道:“回去了回去了!”
  “娄酌”压住一点浅淡笑意:“不找灵感了?”
  肖愁道:“不找了!”
  肖愁慌乱地跑掉,而“娄酌”跟在他身后,回到先前出来那屋。
  待肖愁方一进门,祝黄昏便从门槛上站起来,对着后面的“娄酌”道:“娄大,跟你吱个声,我想去江西走一圈。”
  肖愁愣住,问道:“你去江西做什么?”
  祝黄昏摊手:“看风景啊,听说江西楞上有一个姑娘,生得很是貌美,我去瞻仰一下。”
  肖愁道:“啧啧啧……好走。”
  祝黄昏来去匆匆地踏出大门,挥手道:“再见了您嘞!”
  娄酌在一旁看得出神。
  那时的大旭仍是天下之主,江山安定,偶尔有几个土匪想不开,差不多都给盛番侯或者别人剿灭了。
  那时大旭神威,何人敢犯!
  恨只恨,他为何没有生在那时!
  “娄酌?”
  肖愁转过身来叫他,可那声音不那么清晰了,似是隔了一层什么。
  娄酌眼前的景象缓缓散去,而面前的肖愁的模样又与另一个他更加熟悉的模样重叠。
  肖愁扶着娄酌的背,见娄酌醒来便马上松开,道:“醒了啊。”
  娄酌看着肖愁,又马上瞟了眼四周,发觉自己还在巫山,才知已经脱离了幻境。
  肖愁道:“你金丹已成,走吧,回去把长寿面热热还能吃。”
  娄酌跟着起身,闻言一愣:“长寿面?”
  肖愁回看他一眼:“今日是你的生辰。”
  娄酌下意识顿住脚步:“我记得后日才是。”
  肖愁道:“真当结丹一天就成呐?”
  娄酌看一眼天色,他来时是天明,此时方才破晓,犹见曙光,显然不是同一日。
  娄酌问道:“漠北事务安定了吗?怎么就过来了?”
  肖愁道:“我有事,又正好是你生辰,便顺路拐过来了。听闻你不在府上,我估摸着你也快要结丹了,便来巫山找找。”
  娄酌跟着肖愁下山,待到回到娄酌府上,已是日上三竿。
  肖愁去厨房溜达了一圈,再出来只是淡定道:“面坏了,无事,你等会儿,我再做。”
  娄酌抬起头来看着厨房,心道:难道这是肖愁亲手做的?
  肖愁钻进厨房里,利索地翻出一大堆东西开始洗手做羹汤。
  约莫半柱香时间,肖愁才叫一直侯在外边的娄酌回去坐着,顺带着端了一碗面出来。
  他把碗放到娄酌面前,筷子往面里一戳,道:“别等凉了。”
  娄酌慢悠悠捧起筷子,道:“多谢……”
  肖愁拉开椅子,在娄酌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我日后也不必以师徒相称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娄酌手下一顿,微微往上看着肖愁,轻轻咬着下唇。
  肖愁大喘气道:“你出师了。你已经金丹期了,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功法什么的我都给你了,你现在也只能自己悟。”
  娄酌放下筷子:“那我当……”
  “便叫我‘肖愁’或是‘断念’吧。”肖愁斩钉截铁道。他当然知道娄酌纠结的那点破事。
  娄酌思量着,若是时时刻刻唤着“断念”二字未免太薄凉,寒人心,不如就叫本名,倒也顺口。
  娄酌抬起头来,道:“肖愁?”
  “嗯?”肖愁原本是侧坐着,偏过头来看着他,手抵在眼角,把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拉长了些,眼中带点困倦的笑意与纵容,“什么事?”
  娄酌看着出神,转移话题道:“我去查过行刺主使了,便是庆国的华栩公主。”
  “公主?”肖愁皱眉,“怎么给招惹上姑娘家了?”
  娄酌低下头,寻思着此事该不该全盘托出。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娄酌仍是低着头,只是用眼睛看着肖愁神色:“先前与华栩公主有些过节,寄信时竟被她发现,找到了那儿。”
  肖愁挑眉,象征性地点两下头:“哦,这什么仇什么怨啊下手这么狠,活像是我抢了她男人似的。”
  娄酌忽略后半句话,目光迅速在肖愁身上扫了一边:“你受伤了?”
  “没有。”肖愁笑着,手指在太阳穴上敲动,“一个小杀手罢了,哪能奈何得了我。”
  娄酌果断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把面吃碗。
  空碗被肖愁抽走,晾到一边:“毕竟都结丹了,你志向也不可能在得道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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