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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问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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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串剧烈咳嗽。姜达挣扎着站起身,取过一丸药,吞进了肚里。这种时候,煎药都成了奢侈,亏得身在少府,若是在别处,怕是连药都没得服。
  正想回身躺会榻上,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长沙王又胜了!”
  “张方军又没退去,胜了又有何用?”
  “还不如败了,败了就有粮食了……”
  “你,你们快住口……”
  那应该是少府的医官。苦笑一声,姜达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重新躺会了床上。一阵刺骨寒意涌上,他抓起被褥,牢牢把自己裹在了其中。
  “雍州发兵了,河间王抽身乏力。”司马腾焦躁的在屋里踱步,“阿兄,张方军败了一遭又一遭,若是长安告急,他们恐怕就要撤了!”
  张方军一撤,司马颖孤掌难鸣,说不定也会罢手。如此一来,司马乂可就算胜了这一局。护驾有功,又勇武过人,朝中上下皆要归心。这可比一个司马颖要难缠许多!
  他不怕缺粮,甚至不怕洛阳城破。但是若司马乂掌控了朝中大局,他们这些旁支哪还有出头之日?!而且他离开并州如此久了,万一司马颖无功而返,一怒之下转头攻打并州,他岂不是成了丧家之犬?!
  司马越面色阴沉,盯着错金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气。如今的局势,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司马乂绝不能再掌大权,司马颖也不是善于之辈。若想在朝中立足,只能尽快动手!唉,要不是他这个弟弟也滞留洛阳,何须如此仓促?
  “你吩咐殿中吧。待到腊日大祭之后,就趁势而起,关押士度。一切都要谨慎行事,切莫让他的部将知道此事。”
  “要迎成都王入洛阳吗?”
  “若是赶在了正旦之前,他一定会心动。届时再煽动士度的部将,说不好还能浑水摸鱼……”司马越的声音越来越低,“此番所谋甚大,你千万小心!”
  “阿兄放心。我定会寻个良机!”司马腾冷冷一笑,断然答道。


第76章 围猎
  “小郎君; 该起身了。”
  耳畔传来轻柔呼唤; 梁荣翻了个身; 小脸在柔软的枕中蹭了一蹭。这是阿父给他换的新枕,比原来的木枕柔软许多,睡在上面还有沙沙响声; 极易入眠。梁荣喜爱非常,日日都要用它安寝。
  看着小家伙惫懒的模样,朝雨无奈笑笑,再次唤道:“小郎君,今日可是腊日; 再不起身; 就要迟了。”
  听到腊日两字; 梁荣猛地睁开了眼睛。啊呀,对了; 今天可是腊日; 要出门围猎的!昨日因为这个; 他兴奋的睡不着觉; 谁料今日竟然起得晚了!
  “快,快穿衣……”梁荣一个骨碌坐了起来,赤脚就想下地。
  朝雨赶忙拦住:“现在才卯时,小郎君莫慌,慢慢来。”
  看了眼窗外天色,梁荣这才放下心来。在朝雨和两个婢子的侍候下,他乖乖净了脸,梳了发,穿上了簇新的猎装。
  打扮停当之后,梁荣并没有立刻前往主院,而是走到案前,轻轻展开一卷画轴。画上乃是一幅寒梅图,墨色梅枝上,描出梅花九朵,每朵都有九瓣。从冬至起,每日涂红一瓣梅花,待到八十一瓣全数染红,便是春归之时。
  朝雨笑着走了过来:“小郎君又要画九?”
  “嗯!阿父说,有始便要有终。”梁荣捡起一支细笔,沾上朱砂,小心地涂了起来。
  如今九九消寒图样式不少,不过多是八十一个格子逐一涂红,这种用梅花做消寒图的构思,着实罕见,更何况还是梁峰亲手画给梁荣的。虽然画工平平,但是雅趣和心思都极为巧妙,梁荣简直爱不释手。
  小心翼翼涂完了一朵花瓣,梁荣看了看上面三朵红艳梅花,不由绽开笑容。
  “小郎君画得真好,待九朵都画成了,便拿去给郎主看看。”朝雨笑着接过梁荣手中毛笔,又用湿帕替他净了手,“走吧,先去拜见郎主。”
  没让乳娘牵着,梁荣自己迈着小短腿,稳稳向主院走去。
  梁峰今日起得很早,这几天要进行腊祭,不少事情需要准备。也是回到这个时代,他才知道“腊八节”的前身便是“腊日”。
  《礼记·郊特牲》有云:“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就是指一年中的第十二个月,需要用来田猎获取禽兽,好祭祖祭神。腊者同猎,因此十二月便称之为腊月,而腊祭这一日,便是腊日。从周代就有举国欢庆的习俗,到了汉代定腊日为冬至后三戌,后有五行之德的说法,魏以辰,晋以丑。后世的腊八节,很可能就是去掉了五行不固定的日子,定为腊月初八。
  身为列侯之一的亭侯,这个腊祭可不是简简单单喝个腊八粥而已。而是要进行围猎、献牲、祭祖、行傩等等一系列活动。虽然麻烦的要命,但是梁峰还是准备原样照搬全套做下来。这可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重大宗教性质活动,安定人心的功效绝对杠杠的,自然不能放过。于是,就连部曲的操练和冬耕的劳作都暂且停下,全府放假,一起过节。
  脱下宽袍,穿上了丝绵裲裆和束了裤腿的袴褶,再把小冠换成了皮弁,一身猎装打扮便收拾停当。别说,这种长坎肩加裤子的打扮,确实比平日里的常服要利落多了。可惜不能经常这么穿。
  刚刚准备妥当,就见梁荣走了进来。小家伙也是一身猎装,不过全都是鲜艳的红黄色调,裲裆上还绣了彩,衬得整个人都粉嫩嫩的,可爱非常。
  看到他,小家伙眼里立刻闪闪发光,闪烁着憧憬之色。梁峰笑道:“为父这一身是不是英气逼人?”
  梁荣立刻用力点了点头:“阿父威武!”
  “哈哈!”梁峰笑着牵起了梁荣的小手,“走,先去吃些朝食,暖和了身体再出门。”
  厨房里早就备好了粥品,梁峰一声令下,朝食立刻就摆了上来。除了常吃的点心鸡蛋羹外,今日还专门烧了腊八粥。这也是梁峰特意安排的。粥里放了五谷、各色豆类和蜜枣,软糯浓稠,色泽鲜亮,只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是为父让厨下烧的新粥,乃是府上一年所产的粮食。荣儿要好好吃干净了,才能祝佑来年五谷丰登。”梁峰笑着打趣道。
  梁荣哪有不信,立刻认认真真拿起银匙,吃起腊八粥。都是当季新粮,又有黍米这种黏性较大的谷物,加之甜丝丝的蜜枣,吃起来自然香甜无比。
  用了一小碗粥,又吃了每天固定的鸡蛋羹,梁荣才放下羹匙。梁峰此时也用完了饭,笑着问道:“好吃吗?”
  “好吃。”梁荣小脸吃的红扑扑的,颇感自豪的答道,“荣儿吃干净了,来年府上必会丰收!”
  梁峰差点被小家伙逗乐了:“没错,都是荣儿的功劳。”
  吃完饭,漱过口之后,梁峰带着梁荣向前院走去。前院的马厩里,马鸣咴咴,还伴着几声犬吠,围猎的骑士早已整装待发。弈延也是一身猎装,不过打扮更加偏向胡服,窄袖窄裤,长弓在背,看到梁峰的身影,他快步迎了上来。
  “主公!”从没见过梁峰穿猎装,弈延只觉得心都腾了起来。这身打扮比宽袍更能衬托他高挑纤瘦的身形。明明纤腰只堪一握,肤白犹若新雪,但是那黑眸之中濯濯有光,神采风扬。比起往日的病弱之姿,更让人为之心折。
  “都准备妥当了?”梁峰看了眼弈延那身相当能展现宽肩长腿的猎装,心底暗啧一声。
  “三十骑兵,五十步卒,猎场定在寨外十里处的山丘旁。”弈延定了定神,利落答道。
  “善。”梁峰走到了自己的乌孙骏马之前,摸了摸马儿鬃毛,踩上马镫,翻身上马。练习了足足几个月,这一下相当利落,引得周遭骑士高声叫道:“主公威武!”
  只是上个马就能换来威武的夸赞。梁峰心底暗笑,扭头看向一旁的小马。那是梁荣的坐骑,小家伙两月之前就背完了《孝经》,换了这么一匹马驹,也练习了一段时日,算是会骑了。不过今天去打猎的,他可不放心让小家伙独自骑马。
  “荣儿,愿与为父共骑吗?”梁峰开口问道。
  “荣儿愿意!”梁荣立刻把自己的小马驹忘在了脑后。
  梁峰不由笑道:“弈延,抱他上来。”
  弈延眉峰不经意的皱了一下,才弯腰抱起了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梁峰身前。
  猛地上了这么高的马背,梁荣抓紧了前面马鞍,好奇又紧张的看向地面。
  “骑大马可会害怕?”梁峰笑着揽住了梁荣的肩膀,帮他稳定身形。
  梁荣摇了摇头:“荣儿不怕。”
  “那便好。抓紧马鞍,靠在为父怀中即可。”
  安抚好小家伙,梁峰抬头望向身侧矫健骑士,大声道:“今日冬狩,必满载而归!”
  “主公威武!”其他骑士同声呼喝,翻身上马。一队步骑前呼后拥,向着预定的猎场行去。
  今天虽有难得的冬日暖阳,但是西北风依旧呼啸,吹得头上梁字大旗烈烈作响。梁峰伸手撩起了背后披风,递在梁荣手中:“荣儿帮为父抓好披风。”
  梁荣早就冻的脸蛋发红,但是此刻却没想到自己,而是担心父亲受寒,连忙把披风裹在自己身前,帮父亲挡风。
  狐裘本就暖和,加上身前这个小暖炉加持,就算纵马,梁峰也觉不出半丝寒冷了。道路是实现选出的,早就命人清理过了,又有步卒拉网式的检查,一路都顺畅无比。不多时,众人就来到了预定的猎场。
  这里是一个土丘,延绵至远处密林,只要让猎犬冲入林中,就能驱赶猎物出来,确实是围猎的好地方。不过这片林子看起来可不小,梁峰问道:“林中可有熊虎之类猛兽?”
  “熊罴冬日难寻,若是有猛虎,属下定为郎主猎来!”弈延大声应道。
  呃……好吧,梁峰发现关注点真心不一样。也是,勇锐营本就是强军,虎狼一样的敌人尚且不怕,还怕区区野兽吗?
  “善。开猎吧!”
  随着命令,低沉的号角呜呜响起,十几个骑兵和步卒牵着细犬,向林中驰去。不大会儿功夫,犬声大作,几只兔子和狐狸冲出了树林,向着山丘下跑来。
  “主公可要试试?”弈延策马来到梁峰身侧。
  看着下面圆滚滚,活蹦乱跳的野兔,梁峰的确有些眼馋。但是自家情况自家清楚,他现在手上根本没有力气,眼神也不是很好,万一射偏了,可就丢丑了。笑着摇头,他道:“今日只看勇锐锋芒。”
  听到这话,身边几个骑士都兴奋了起来。弈延也不客气,打了个呼哨,五匹马立刻冲了出去。这应该是最早那批骑兵,不论是骑术还是射术都相当出色,只是片刻工夫,狐狸野兔就被一扫而空。几人马上挂着猎物,兴冲冲赶了回来。
  “好!”梁峰可不吝啬,大声赞道。
  林中驱赶野物的显然也是老手,随后又有两只猞猁,三只雄鹿、十来只野兔被赶了出来。弈延一直未曾动身,如同侍卫一样待在梁峰身侧,指挥着部曲狩猎。除了猞猁需要两三人围猎之外,其余都是一人一只,不论是效率还是准头都相当出色。
  田猎本就是锻炼部曲的一种方式,讲究配合和阵势。弈延指挥的堪称艺术,非但让那些猎物无处可逃,还能射出花来,极为赏心悦目。正看得开心,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嘶吼。
  弈延立刻一抖缰绳:“是豹子!主公,待我猎来!”
  随着话声,骏马已经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去。梁荣睁大了眼睛:“阿父,有猛兽了吗?”
  “没错。”梁峰目不转睛,也望了过去。
  只见在几条细犬的包围下,一头豹子冲出树林。这应该是一头成年金钱豹,体背杏黄,身上满是密密梅花黑斑,毛色油亮,身体健壮,看起来威风凛凛。然而身边几只猎犬围的不远不近,又有七八个步卒手持长槍,它只得四爪按在地上,怒声咆哮。
  弈延取下背上弯弓,大声叫道:“散开!”
  随着这声呼喝,步卒立刻散了开去。那金钱豹见势就想窜回林中,然而一支长长羽箭哚的一声钉入了它身后泥土中。被激的背上毛发都立了起来,金钱豹豁然转身,向着弈延坐下骏马扑去。
  马儿本应天生畏惧野兽,这一下,马匹十有八九要被豹子逼退。然而弈延不知怎地一扯缰绳,那匹五花马便人立而起,嘶声踹出前踢。如此尥蹶子,野猪都能踢死,何况是身娇体弱的豹子。金钱豹腰身一扭,凌空转向,躲了开去。
  此刻绝对是射猎的绝好机会。然而弈延并未放箭,只是弯弓满张,箭尖直指豹子。那豹子退后两步,身形一晃作势再扑,弈延手中弓弦猛的一松,飞羽如电,向着豹子颈背射去。然而这一扑只是虚晃,那金钱豹狡猾无比的前窜半身,躲过了箭羽,纵跃而起。
  若是这一下扑实,连人带马都要落入兽口。然而闪闪箭锋早已搭弦,三石强弓发出嗡一声轻响,箭羽一闪,没入了豹子圆睁的瞳孔之中。
  急扑的力道骤然消失,那豹子轰隆一声砸在了地上,身形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弈延飞身下马,用双手托起豹尸,撂在了马背上,这才策马而归。
  “主公,我为你猎了只豹!”明明经历一场搏命厮杀,但是他的气息都未改变,只是兴奋的满脸通红,眸光闪闪。
  这一下射的太准了,羽箭从眼部而入,直接贯穿了豹子的脑子,连皮革都未曾损坏。梁峰看的过瘾极了,抚掌大笑:“射术无双!当年飞将军恐怕也不过如此!”
  下面骑兵也兴奋喝彩:“主公威武!勇锐万胜!”
  梁荣眼睛瞪得老大,用力扯了扯梁峰披风:“阿父!我日后也能为你猎豹!”
  梁峰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何止是豹,还有无数虎狼,等你去猎!荣儿一定要快快长大!”
  “嗯!”小家伙羡慕的看向那个骑在马上的羯人男子,拼命点了点脑袋。
  有这样一队猎手,林中的动物可算遭了秧。一个时辰之后,人人马后载着鹿、麂,鞍旁挂着狐、兔,还有各类珍禽猛兽,满载而归。


第77章 腊祭
  回到家中; 已经过午。净手净面后; 梁峰脱下猎装; 换上玄端。这是诸侯祭祀时才会穿着的礼服,玄色无纹饰,正幅正裁; 极为端庄。身穿玄端,头戴委貌冠,他带着梁荣前往家庙。
  汉代盛行在墓左建祠堂,攀比奢靡,又不合礼制。因此晋代禁止兴建祠堂; 唯有诸侯可立家庙。梁家身为亭侯; 自然也有家庙; 可以献牲“少牢”,即用羊、猪祭祀祖先。牲品早已准备妥当; 连同五谷和田猎所得的野物; 一同奉在祭坛之上。
  虽然人丁单薄; 但是祭祀的礼仪半分也不能少; 按照规矩告祭了祖宗和山岳、五祀之后,日已西斜,到了腊祭的最后一个环节。
  穿着那身端庄拘谨的袍服,梁峰来到了偏院。此刻望楼之下,竖起一座高台,其上立着一人。身材高大,身披熊皮,玄衣朱裳,面上带一凶恶鬼面,黄金四目,一手持着长矛,另一手握着坚盾,犹如行至人间的厉鬼。
  这就是方相氏,为大傩仪式中的主祭。在他身旁,是十二位头梳总角的孩童,乃为侲子,各个都赤帻皂制,手持鼗鼓,扮作十二神兽。外围还有十二仆从,持号角、火把,肃容而立。
  环视院中诸人,梁峰信步登上了望楼。站在木质栏杆前,他大声道:“尔乃率岁大傩,驱除群厉!”
  话音刚落,沉闷的鼓声、号声齐齐响起,方相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和盾牌,似是狂舞,也似与不知名的鬼物激战,身侧诸侲子配合着他的动作,高声呼喝:“傩!傩!”
  此乃吓退恶鬼的呐喊。舞蹈古拙,呼喝简单,然而质朴之中,却透出了一股肃杀之气。只因行傩的,并非那些跳大神的神棍,这仪式专为驱除灾疫,祈盼来年风调雨顺。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心怀敬畏,坚信且重视自己的职责。这样的情感集合在一处,自然能生出摄人心魄的力量。
  鼓声和号声越来越响,几乎震耳欲聋,随着这声音,所有门扉都打开了。梁府、田庄、农户,乃至远远的寨门,大门尽数敞开。绕着院子走了一遭后,方相带着侲子们向远处舞去,他们要沿着道路,穿过每家每户,带走尸气晦气,驱除灾疫严寒。那些庄户无不倚门而立,像是迎接真正的神明一般,恭敬的守在一旁。
  这活计绝不轻松。然而持着沉重的长矛、大盾,方相未曾停留一步,就这样跑过了田庄,迈出了院门,一路来到了寨门之前。天色已经暗沉,十二支火把交在了早就守候在门边的骑士手中,他们接过火把,毫不犹豫策马向远处驰去。只要把火把投入远方的河流中,所有疫厉都会被河水带走。
  火光闪闪,转瞬便消弭不见。震撼人心的鼓乐停了下来,欢声却隐隐而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似乎整个田庄,都在齐声欢唱。这个年代,连鞭炮都没有,更没有固定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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