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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问鼎-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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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皆因利益二字,生出变化。而这小小宴席,也牵动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
  不过就算如此,仍旧有人如闲云野鹤,不理俗务。
  西山石窟,匠人们仍在不眠不休的开凿着岩壁。叮叮当当的响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站在那足有两丈多高,眉目舒展的佛像前。卫协凭栏眺望,身形如山岩一般,纹风不动。他已经在西山看了足足半月了,但是每日,都觉得有新思闪现。
  江东同样有佛寺,有雕像。但是何曾有这种规模的石窟?一洞一佛,一窟一景,如须弥芥子,构成了宏伟佛国。每一佛,都有不同面貌;每一画,都诉佛家真言。
  这可不是区区寺院,单薄壁画能够展现的。若是这庞大石窟落成之时,又该有多少人顶礼膜拜呢?
  比起规模,更让卫协在意的,是佛像的雕刻技法。这些匠人,大多来自西域诸国,故而石塑的纹饰、仪态,都与中土有所差异。但是有一点,却让卫协极为不解。明明多大佛像都是一副胡相,为何这主殿的药师琉璃光如来,会是这等柔美俊秀的面孔呢?
  “难不成,这佛像真是依梁公容貌所刻?”卫协忍不住喃喃自语。
  这次,身后没有应和之声。相反,荀朂快步走上前来:“卫师,梁公来了!”
  什么?卫协一惊。他来到晋阳也有些日子了,但是梁郡公始终忙于制科,未曾见他。卫协倒也不急,一心一意想要看遍西山的石窟。没想对方未曾召见,反倒亲自登门。饶是卫协不怎么在乎人情世故,也紧张了起来。
  赶忙拍了拍身上灰尘,卫协道:“梁公怎么来了?带了随扈吗?”
  “没有。看情形,似是来西山礼佛。”荀朂低声道。
  听了这话,卫协多少放下心来,跟着弟子向外走去。因为石窟还未完工,配套的殿宇、佛坛也未完成,外面无遮无拦,一眼就能清对面情形。
  只见阶下,站着一队人马。人数不多,远远不足郡公出行,应有的随扈人数。但是亲随相伴,伞扇掩映,人数亦是不少。然而这么多条人影,卫协的目光,还是被站在中间的两道身影牢牢钉住。
  他看的,是两人。
  一者俊美,一者英武。
  卫协是见过美人的。他最擅长的,就是绘人像。三吴不知多少世家,想求他作画。更勿论卫家嫡枝的卫玠,更是名满天下,有玉人之称。然而今日所见之人,不同于卫玠。并非长相真有高下,而是气质迥异。
  卫玠最有名的,莫过于和乐广并称的“岳父冰清,女婿玉润”一评。“玉润”二字,可谓恰到好处。卫玠之美,若芝兰玉树,光可鉴人。让人为之倾倒,却也勾人呵护,不忍折损。
  而面前这人的美,全然不同!虽然面带笑容,但是他眸中,有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神气。若风雷动于九天在上,不怒自威。而那高绝,并未化为冷酷,只因他唇角带微笑,若佛祖拈花,柔而和美。
  这一刚一柔,古怪的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一种绝难忘怀的气质。更妙的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胡人。
  虽然高鼻深目,但是那羯胡在卫协眼中并不丑陋。身直如剑,目锐如电,那人的每一寸身形,都透着不可折服的刚硬和冷冽。然而当他看向身侧之人时,所有杀机血气,都化作乌有。只余谦卑恋慕。
  一动一静,简直似画中之景。饶是卫协见识广博,也不由愣在了当场。
  卫协站定不动,荀朂可有些着急了。怎么说,梁郡公也是三州之主,一方诸侯。卫师这么失礼,万一遭人厌弃可怎么好?
  急急躬身,荀朂道:“小子荀朂,参见梁公。卫师,这便是梁郡公了……”
  他想不动声色的叫醒师父,然而卫协只张了张嘴,吐出一句:“我想到要画什么了!”
  这话,简直失礼到了极处,荀朂忍不住都急出了汗来。对面梁峰看到卫协这副模样,却是莞尔:“卫君要画什么?”
  “药师如来法布四方,引得幽冥夜叉伏与足下。十二大将,环绕身侧,焰网庄严,斯众生得光明。”卫协喃喃道。
  药师佛可是梁峰现在的代称尊名。若是旁人讲来,他十有八九会认为对方刻意吹捧。但是面对浑然失态,神色混沌的画圣,他只微微一笑:“听起来,像是传世之作。”
  他并未说这画该有多么宏伟,又能引来多少信众。只是轻描淡写,一句“传世”。卫协的双手都抖了起来:“这幅画,怕是要画上一载……”
  “怀恩寺能等得,孤亦然。”梁峰毫不在意。
  “多谢郡公!”卫协是真的折服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绘于纸上。他见过太多权贵,哪怕再怎么喜爱自己的画,也只是把他当成匠人,就如对他的恩师曹不兴一般。若不是卫氏旁枝的身份,他现在恐怕要蜗居深宫,为帝王所用了。
  但是面前这位梁郡公,全然不同。他能听出对方口中的认同,亦能感受到那真真切切的尊重。他敬他的才干,重他的意愿。不骄不躁,全无傲慢之态。这可不是自己在江东能得的礼遇!
  梁峰却不觉得自己所为有多与众不同。这可是卫协啊!连顾恺之都要模仿学习的名家,也是最早出现的人物“不敢点睛”传说的画圣。“古画皆略,至协始精。六法之中,迨为兼善。”能得这样评价的人,又岂是旁人能比的?
  邀卫协来晋阳,正是想为这座古都再添些华彩。就像面前这巨大佛窟。
  建石窟,是从世家手中撬出人力,是集聚民众信仰,再添自家声望。但是千百年后,所有心思都会化作尘埃,唯有这石窟能成为永恒不灭的文化遗产,流芳百代。
  这样传承,同样弥足珍贵。梁峰并不介意,再多留些画圣的杰作。这可比收于世家、帝王之手,要美妙的多。
  因此,他只是道:“不知卫君在佛窟可有所得?这佛窟尚未落成,还要细细打磨。若是能得卫君相助,定然大有裨益。”
  卫协一愣:“不知梁公有何高见?”
  梁峰一笑:“卫君请随我来。”
  两人也没怎么讲究身份尊卑,就这么一前一后,向着大殿而去。身后,荀朂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背影。一个念头浮上心间。
  这梁公,实在是值得辅佐的明主啊!他是不是也该写信回家,劝说父兄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鹿鸣宴是在唐代以后成为科举制度中规定宴会的


第326章 盘算
  北方朔风已起,江东却只是阴冷了些许。建邺的宫室中; 司马睿看着刚刚递上的军报; 轻轻吁了口气:“伪帝行台终被剿灭; 此次处仲劳苦功高!”
  在攻下寿春,剿灭乱党后; 王敦并未立刻收兵,而是奉司马睿之命,前往徐州; 攻打逃到那里的伪帝行台。徐州刺史乃伪帝行台中司徒辛颖的妻兄; 见局面不稳; 立刻起了心思,藏匿伪帝; 闭关自守。奈何徐州兵力远逊王敦; 又有青州叛军在背后作乱; 只扛了几个月; 就交出了伪帝,断尾求活。
  王敦毫不客气; 命人斩杀司马端; 彻底灭了这个隐患。
  得到消息; 司马睿怎能不欣喜若狂?在所有的伪帝行台中; 也唯有豫章王司马端在寿春得立; 又是实打实的先皇胞弟。若是不除,很可能威胁到他刚刚到手的政权。
  现在司马端身亡,徐州行台告破; 司马睿这颗心,也终于放回了肚里。
  至于雍州行台和兖州行台,司马睿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正雍州有刘曜、兖州有石勒,这两个胡种难道能放任伪帝横行?双方牵制,对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只不过……
  犹豫片刻,司马睿低声道:“此刻还能抽出兵力,收复豫、兖吗?”
  这话问的古怪,但是他对面的王导答得毫不犹豫:“虽已平定徐州,但是荆、扬二州局面不稳。臣以为,收复北地,当徐徐图之。切不可草率兴兵!”
  这话可就微妙了,什么叫徐徐图之?归根结底,还是要保留自家实力。反正王都已迁到了建邺,天子也在手中,北地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吗?
  更何况,司马睿已经尝到了挟天子的滋味。当初自己在三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江东世家根本不把他这个宗室放在眼里。但是现在,身居太傅之位,又有亲立的小皇帝在手。他的权势已经堪比当日的司马越,谁敢轻视?
  而这个名头,更是能充分聚拢那些南迁的士族。等到北人渐多,占据大量庄园、丁口后,控制朝中局面就不是那么难办的事情了。
  一切都在向最有利的方向发展。现在司马睿最害怕的是什么?其实不是匈奴,也不是流寇,而是他那些宗亲族裔!
  武帝司马炎留下的子嗣还有多少?再退一步,文帝司马昭又有多少子息呢?而他,不过是宣帝司马懿的曾孙,琅琊武王司马伷的孙子。再怎么排辈论资,也轮不到他来坐个宝座!
  若是有人,能把这些宗室杀个干净就好了。司马睿不知多少次暗自期盼。但是这话,终究不是他该说的。因而,才会有了遮遮掩掩的一问。而王导,恰到好处的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果真,听到这话,司马睿的眉目都舒展了开来,颔首道:“刚刚大乱一场,是要好好休养生息。况且北地还有梁子熙嘛。等到时机成熟,两面夹击,才好破敌。对了,冀州那边的新港,情形如何?”
  之前司马睿是想过利用河运控制粮食运输,但是想法很美妙,却半点也实施不出。河道年久失修是其一,更要命的是沿途地界实在太乱。就算是河中行船,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安全。不过河运没有起色,海运倒是风生水起。冀州的新港,自然也成了司马睿关注的要点。
  王导一叹:“梁郡公果有不凡之处,最近几月,从扬州前往冀州的海船,就不下二百艘。”
  “这么多?”司马睿也吃了一惊。王导说的可只是扬州,但是海商行商,又何止扬州有船?
  王导点了点头:“冀州新港并不收关税,故而引得商贾纷沓。恐怕还是北地缺粮,才会有此下策。”
  听到不收关税,司马睿恍然,随即笑道:“这梁子熙也是狡猾,不收税,哪来的钱粮交予朝廷?也罢,这点心思,不足挂怀,还是掐住并州粮道更为要紧。”
  再怎么有实力的诸侯,明面上也要向朝廷表示臣服。收了关税,不上交一些,岂不难看?当然,这话也只是说来好听。若是梁丰真的下定决心一毛不拔,司马睿拿他也没办法。
  “并州粮道还是次要,若是三吴世家因利忘本,才是糟糕。”王导这次到没有顺着他的话说,提醒道,“还是当管一管海商。如今乱世,唯有手中有粮,才是根本。”
  “唔……”司马睿点了点头,“茂弘说的是。倒是可以再加些市租,免得商贾忘形。”
  王导闻言,不由在心中苦笑。这是加市租的问题吗?分明是要扩大对三吴世家的控制啊!现在局面跟设想的完全不同,若因商贾贪利,导致粮食一味流出,对于扬州的安危,可是个巨大隐患。不过司马睿这么回答,他倒也能理解。三吴世家,现在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怎么控制平衡,着实让人头痛。也罢,先解燃眉之急。等到南迁的人多起来,再开垦田亩,增加产量好了。
  只是不知,那梁子熙在心底如何看待他们这个正朔。马上就要正旦大朝了,也可以趁此机会,探一探他的态度。
  ※
  南方朝廷,并没有关心中原腹地的意思。同样,梁峰此刻的关注点,也不在豫州、兖州。
  “信陵虽已开始布局,但是辽东慕容部的势力,怕是远超所料。”张宾的面色有些忧虑,这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按照之前的计划,沈达顺利潜入了平州,但是最先接触的,并非平州都督崔毖或是慕容部,而是宇文部。
  对于段部鲜卑接掌幽州一事,最为不忿的,可能就是宇文部了。毕竟都娶了王浚的女儿,如今连襟倒成了上官,谁会甘心?而前几年,宇文部还大败给了慕容部,局面更是难捱。有了野心,有了理由,想要渗透就简单了。
  按照计划,沈达潜入之后,要尽快教唆宇文部投靠崔毖。而有了这个砝码,崔毖恐怕不会放过身边逐渐壮大的慕容部。紧接搅乱战局,把段部卷入,就能促成幽平二州烽烟四起的局面了。
  但是现在,慕容部的强大出乎了意料,也给计划带来了变数。
  “那慕容廆在部中推行汉家礼法,兴农耕,重贤才,若是给他几年时间,怕是能一统幽、平。连拓跋部,也未必能挡。”这才是张宾最在乎的事情。
  按照原计划,慕容部和拓跋部都是他们扶持的目标,也是最终争夺幽州的两股力量。但是养虎这种事情,可是能成患的。若是拓跋部不敌慕容部,被其吞占,那么慕容氏将成为比段氏更可怕的敌人,盘踞在并州之上,岂不更难对付?
  对于这结果,梁峰倒是不怎么意外。慕容氏称帝本就比拓跋氏早,实力更强并不为怪。他反问道:“慕容部崛起,需要几年时间?冀州安定,又需要几年?”
  一听这话,张宾便明白了主公的意思。他并不在乎慕容部的崛起,甚至把其视作理所当然。而现在拼的,就是谁能更快恢复秩序,发展壮大。
  这是一招险棋,但是行险的前提,是他们没有更好的路可走了。轻叹一声,张宾道:“臣自会安排,搅乱段氏内部,争取些时间。”
  平州开战,只是前奏,拖段部下水才是关键。之前出兵并州那一仗,可以说打掉了段疾陆眷的根基,而身为段部世子,若是没有足够的势力,难保能不能坐稳位置。段务勿尘年龄又不小了,趁这机会,再挑拨一番,何愁不乱?
  梁峰颔首:“幽平两州,依计行事。只要鲜卑诸部腾不出手即可。比起幽州,倒是最近的天气更让人发愁……”
  “主公可是怕有旱情?”张宾虽然执掌兵务,但是对民事也极为了解。自从秋收后,已经好几个月未曾下雨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若是今冬无雪,田里墒情不足,根本种不活冬麦,春耕更是无从谈起。而缺少这一季粮食,可就是个要人命的大问题了。
  “不错。不管来年天气如何,水利要走在前面。若是能造出一个郑国渠似的工程,并州也不至于受旱涝所害。”梁峰道。
  郑国渠引泾水入洛水,开凿之后,灌溉了关中四万余顷良田,使得秦国有了出兵六国,一统天下的底气。这样能造福一方,流传百代的水利工程,谁不想要呢?
  而并州也是个水利资源极为发达的州郡。每遇汾水暴涨,两岸百姓都苦不堪言。晋阳地处太原盆地,在后世可是首屈一指的粮食产地。现在根本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优势,必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若是能好好治理,化患为益,才是长远之策。
  张宾应道:“太原怕是没有郑国渠那样的地利,治水更是不可一蹴而就。臣这便与祖参军相商,看看能不能拿出个方案。”
  他手下有不少绘制地图的校官,若是修渠,也少不了测绘一项。
  梁峰点了点头,天象可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唯有早作打算。只盼风调雨顺的时间,能再久一些,为他争取更多时间吧。


第327章 冬狩
  天一日一日冷了下来。冬至之后,万物蛰伏; 田里的农耕渐渐停息; 经商的旅队愈发稀少; 就连官吏们也要封卷理书,准备迎接其后腊月和新春到来。
  然而晋阳的近郊; 却不平静。
  天刚蒙蒙亮,山谷中便出现了一队兵马。兵阵林立,星旗电戟; 让人不可逼视。
  今日; 是梁郡公首次举行冬狩的日子。非但上党三军; 就连晋阳兵马也精锐尽出,想要一争锋锐。
  立于不远处的小丘上; 看着下面坚甲利刃; 旌旗林立的大军; 梁峰微微颔首。阅兵; 是检验手下兵士的最好办法。不过今秋赶上了先帝驾崩,又要操心制科; 哪里有时间进行秋阅?因此原本的阅兵仪式; 就推迟了冬日; 以田猎之名展开。
  周礼中; 天子、诸侯四时田猎; 分别称作春搜、夏苗、秋狝、冬狩。这本就是宗庙祭祀,演练军阵的手段。但是这次的冬狩,意义可不止这么简单。
  “传令下去; 开始操演。”梁峰下领道。
  一声令下,身边的旗手立刻挥舞令旗,战鼓响起。那不是助阵的鼓乐,鼓点隆隆,响彻四野,下面的大军,也随着沉重鼓声挪动起来。列在前排的兵士举起了手中木盾,半人高的盾牌遮蔽了一切可能窥探的视线,随后,“嗡”的一声,嗣葡焖毫阉贩纭D径苤螅锨Ъ蠓溆刀觯
  动作太快,没人看得清下方的兵士是如何举弩,如何听令。一眨眼的功夫,面前假想的敌阵已经扎满了箭羽。然而箭阵并未停歇,第二轮、第三轮……连续五轮齐射,面前三百步内,再也寻不到立锥之地。
  若是阵前,站着敌人呢?
  没人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箭弩消失了,明晃晃的槍尖,出现在阵中。
  “杀!杀!杀!”
  带着血腥和威慑的呼喝,整齐划一,惊得山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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