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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问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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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帝位总是要传嫡传长的,既然司马衍能被推为皇帝,司马邺为何不能?因此,这个刚满八岁的孩童,就被前雍州刺史麹特、中书郎李昕等人拥立,在雍州腹地建起了行台。
  这对刘曜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汉国刚刚迁都,境内就冒出了晋天子的行台,不管其是不是正朔,都大大的扰乱了人心。
  毫不迟疑,刘曜派出兵马,围剿这支乱军。
  然而雍州行台只是第一个。随后济阴亦有人寻得司马族裔,立起行台。连带徐州的司马端和扬州的司马衍,四个行台并立。
  而这消息,也一点不漏,传入了并州。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炎一共有二十六子,活到长大成人的,也足有一打多。所以他的孙子也是一窝窝的。没有洛阳城破,这些人大半都还活着,怎么也轮不到司马睿登基。只能先找司马炎的直系血脉。
  不过多方携手,这些人也活不了太长时间了。
  司马邺其实是西晋最后一任皇帝,不过现在的局面,也好过史书中乘坐羊车投降的惨剧。


第314章 一言(小修)
  与其他人不同,梁峰一直也在关注寿春局势; 但是忧心的; 还是那场大疫。
  自从他掌权后; 并州已经三年无大疫。不论是战场清理,还是流民安置; 都有了一套标准规程。医科更是年年取士,引得各地精善医术的人才向并州靠拢。这些人齐心协力共同研究,让医学也有了长足且系统的发展。其中防疫一事; 更是重中之重。
  流行的疫病; 可不止有鼠疫; 治疗方法也大有不同。但是基本的防疫手段,包括隔离、消毒、消灭病源之类的措施; 是可以通用的。这些理念; 随着《金刚经》附赠的医书; 流传甚广。饶是如此; 梁峰还是年年刊印防疫手册,发往各地; 并把控制疫病作为官员考核的重要指标之一。
  也正因此; 他治下几州才能在大量收容流民的前提下; 遏制疫病的传播。
  但是并州如此; 其他地方却未必。淮南的天气状况和恶劣局势; 更容易扩大疫情。为此,梁峰两次发信寿春,还严令祖逖注意豫州方向过来的流民。可能是建邺下了死力控制疫情; 折腾了近一个月,大疫倒是有了退却的迹象。紧接着就传来朝中巨变的消息。
  小皇帝死的太突然了,而且死前并未留下遗诏。他的死因已经无关轻重,身后事才是重点。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谁登基继位,足以引动天下人的心思。
  只是梁峰也未料到,这次的传位,会闹的如此纷乱。
  四个行台,先后自立,且无一例外给他升了官。其中扬州行台封他为大司马,雍州行台封他为太尉,兖州行台封他为太保。最离谱是的徐州行台,竟然直接许出了丞相头衔。只要能回到洛阳,全权听他安排。
  遵奉哪个行台,关乎并州未来的走向,已经不是区区几个幕僚商议一下,就能定夺得了。因此梁峰借着治丧之名,招齐手下文武,升堂议事。
  “秦王自幼继嗣秦献王,远离朝都,实为乱军所挟。梁国寻来的‘太子’更是出身不明,乃奸党篡立。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段钦上来先阐明了要点,雍州和兖州的行台,根本就是一己之私弄出来的傀儡。哪能承认?
  然而徐州行台和扬州行台,就是另一码事了。
  “豫章王乃先皇幼弟,至于新都王,乃吴孝王幼子。若依礼法,皆可践阼。然朝局复杂,当谨慎择之。”段钦把另外两个行台的底牌也翻了出来。
  一旁的治中从事郗鉴,立刻皱起了眉峰:“先帝死因不明,竟陵王以一己之私,公然袭杀太傅、刘大将军,祸乱朝纲。靠此乱臣登基,得位不正!”
  段钦倒也不着恼,答道:“若是如此,琅琊王攻寿春,立新都王,移都建邺,亦有不妥。”
  两人看似在争执徐州和扬州行台哪个更合乎礼法。但是实则,是在争论并州的发展方向。
  若是承认徐州行台,就能接新帝入洛阳。哪怕梁峰辞去丞相之位,也能顺理成章控制朝廷,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不说这法子有用没用,至少能吸引天下士人投奔。将来也能如曹魏一般,通过禅让登基立国。
  反过来,若是承认扬州行台,那么挟天子的就成了琅琊王,就算对方给出再多的优厚待遇,梁峰也无法染指朝堂。但是如此而为,也不失为一个忠臣应有的表现。就是有太多人学曹操,才弄得天下大乱。对于郗鉴这样心怀国朝的士人来说,实在不愿看到自己依附之人行差踏错。
  而郗鉴的态度,也不难看出。若是现在自立,怕是会导致人心离散。当年荀彧身为曹营首席文臣,不也不赞同曹操加九锡吗?司马氏得位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正朔未改,难免令人生出忧虑。
  一者简单轻松,一者为人作嫁,要选哪个,似乎不难猜。实际上郗鉴能说出这话,颇有些胆气。若是主上心思已定,这样的言论,难免惹其猜忌不快。
  然而座上,身着素服的梁峰并未立刻作答。他的目光,也看向了一旁闭口不言的张宾。
  知道主公视线中的意思,张宾微微一笑:“天有二日,终为祸患。主公当早做决断。”
  他没有给出任何建议。或者说,他点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所有谋士臣僚都不过是从旁建议,最终做决断的,还是梁峰本人。
  他要怎么选?
  “竟陵王谋逆,滥杀朝臣。未有顾命,豫章王得位不正。应奉新都王。”最终,梁峰答道。
  这也是最适合并州的打算。他需要的,从来不是汲汲权势,为了天子就可抛头颅的士族。不管皇权衰弱到何种地步,只要天子回到洛阳,地位就不容轻贱。而任何皇帝,都不会甘心被人操控。一个不好,便惹来无穷祸事。同样,把都城迁回洛阳,司州就再次成了众人攻夺的香饽饽。战乱频频,又岂是随口说说的事情?
  现在并州最需要的,就是稳定。压倒一切的稳定。因而奉扬州的新都王为帝,成了最好的选择。
  所有抱着亡晋之心的豪强,只会围着扬州撕咬。南渡的浪潮也会愈演愈烈,庸碌之辈和顶级高门都撤退了,留给自己的,不是一心想要平定乱世的可用之人,就是眼光绝佳的投机分子。而这两者,都对大业极有用处。
  更重要的是,梁峰知道司马睿的真心。他可是历史上东晋的第一任皇帝,就算立了天子,能消弭他的称帝之心吗?恐怕恰恰相反,挟天子只会让司马睿的欲望越来越大,直至阴害幼帝,自己登基。他可不是武帝的直系子孙,到时候那些讲究身份血统的士族子弟,又会不会任他篡位呢?
  当一个王朝只剩下得位不正的继承人,它还算真实存在的吗?
  所以这个决断,对于梁峰而言,其实不难。
  听到他这样说,郗鉴的眸光亮了起来,赞许的微微颔首。而段钦等寒门出身的官吏,也都闭上了嘴巴,主公的诉求才是他们前行的方向。
  只承认扬州行台,就意味着以后任何篡立之人来到洛阳,都是死路一条。若是没了他这个北地霸主的支持,雍州有刘曜,兖州有石勒,徐州自有司马睿从旁“关照”。这些私立的行台,又能存活多久呢?
  随着信使南去,并州的意志和决定,也堂堂正正传扬开来。
  ※
  “那个梁子熙,果真识时务。”收到了并州的回信,司马睿着实松了口气。
  如今,能在中原腹地占据三州之地的梁丰,已经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诸侯了。有兵有地盘,亦有传扬天下的名望。若是他选择遵奉豫章王和徐州行台,自己这边可就有大麻烦了。
  一旁王导却皱了皱眉:“不能就此掉以轻心。并州兵强马壮,就算梁子熙无心权柄,也是大患。太傅还当小心驱使,让其挡在匈奴伪汉之前。也唯有用乱兵拖住并州,扬州才能长远发展。”
  这是老成之言。虽然立了新帝,也座上了太傅的位置,但是司马睿在江东的根基并不算稳。北人南渡带来的诸多弊病,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化解的。又逢兵乱和大疫,更是让这脆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好在难缠的司马覃已经暴毙,而且罪责尽数推倒了竟陵王身上。同时司马睿及时派人救治灾疫,得到了不少士族的赞赏。加之拥立新帝,迁都建邺,更是让蠢蠢欲动的江东士族生出了分一杯羹的念头。有了利益驱使,事情就不会太过难办。
  只要有人挡住匈奴兵马,何愁扬州不兴呢?
  司马睿颔首:“茂弘所言甚是。建邺乃根基所在,自当好好经营。只是一个大司马之位,能否让梁子熙甘为前驱?”
  “高位不能,钱粮却可。”王导淡淡道,“听闻冀州曾沿海路运粮,解洛阳之围。梁子熙刚刚占住司州、冀州,定然奇缺粮草。何不以此掐住并州命脉?”
  司马睿虽只有中人之姿,但是一听也反应了过来。扬州可是南北转运的要道,不论是海运还是河运,总是避不开的。若是以此为机,制衡并州,未尝不是一条捷径。更何况并州白瓷天下闻名,琉璃器更是一绝,与其通商,还愁赚不到钱吗?如此施为,实在百利而无一害!
  露出笑容,司马睿欣然拍了拍王导的手臂:“皆从茂弘所言!若孤有一日登临大宝,必不忘卿之功绩。”
  王导哪里敢应,躬身谦让。不过姿态是有了,手段却毫不放松。很快,司马睿派出王敦带兵,攻打徐州。想要斩杀伪帝,消弭隐患。有了扬州和并州两厢呼应,其余几个行台哪还能钻到空子?一时间,纷乱局面,竟然有了和缓态势。


第315章 新局
  七月流火,夏日已尽; 天气却未转凉。院中鸣蝉此起彼伏; 吵得人心烦意乱。如此酷暑; 理当想尽办法纳凉。然而眼前的司兵职房,莫说门了; 连窗都关的密不透风,似乎房中之人,根本不在乎这扰人的炎热。
  “这两月; 可歇的好?”张宾随口问道。
  端坐在张宾对面的; 是一个面容平平; 似有些胡人血统的男子。听到这刺史府数一数二的人物探问,他也没有半点受宠若惊的模样; 懒洋洋道:“筋骨困乏; 不如在平阳时惬意。”
  “部众之中; 也唯有叔明你会有此感吧?”张宾不由失笑。
  面前这男子; 名叫沈达,字叔明; 出身并州寒门。因为母亲是胡伎; 故而生得一副胡相。若是往常; 这样的出身样貌; 是无论如何也没法为官的。但是偏偏; 他阴差阳错,成了信陵部众中首屈一指的干将。
  之前也正是此人化名支明法,伪作僧人潜入平阳。毒杀刘渊; 阴害刘和,使得匈奴连丧两位国主,大乱一场,不得不迁都远避!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那副僧人模样,戴了发套,留着短须,看起来更像个疲沓军汉,哪有那份建立不世之功的神勇模样?
  听到张宾此言,沈达坐直了身体:“参军唤我前来,不是聊这些琐事吧?不知这次要何时动身?”
  张宾挑了挑眉,反问道:“叔明以为,这次要去往何处?”
  “幽州!”沈达答的极为干脆。
  匈奴已经迁都长安,这一挪,司州便有了安稳发展的前提。但是敌人仍旧数不胜数。豫州、兖州大乱不止,幽州更是盘踞在上,威胁着并州和冀州的安全。想要继续扩大生存空间,唯有消灭环侧的强敌。
  而这些势力,可没法轻易击破。最简单的法子,还是用间!这可就是沈达的拿手好戏。完成伪汉的潜伏任务,回到并州后,他并未放下功课,早就收集了不少战报敌情,对于周边几州的情势,也了然于胸。
  幽州不同于其他州郡,原本王浚还在的时候,能够统和各部,把幽、平两州牢牢握在手中。可是现在,王浚身死族灭,这偌大的地盘,缺少一个实力派的主人,定然要再起波澜。这时候要是横插一刀,怕是能取得不亚于伪汉内乱的功绩。
  面对那双骤然亮起的深眸,张宾微微一笑:“幽州确是信陵下一步的目标,但是派你去,实在大材小用。这次你要前往的地方,离幽州并不算远……”
  闻言,沈达思忖片刻,突然道:“难不成,是平州?”
  张宾击掌:“叔明果真妙算!”
  沈达可没搭理张宾的夸赞,此刻,他只觉一腔血都热了起来。平州!这可比料想的还要有趣!
  平州原本也属王浚统辖,此时担任州刺史、东夷校尉的,更是王浚的妻舅崔毖。此子出身清河崔氏,才干胆识皆是不凡。王浚身死后,幽州便落在了段务勿尘手中,他怎能甘心?因此挑拨两者奸攻,破坏幽、平联盟,可比单纯扰乱段部鲜卑内部,更为有力。
  见沈达一副大悟模样,张宾收起了面上笑容,郑重道:“幽、平两州,鲜卑势大。王浚依靠的,也是拉拢各部,用其精兵。现在段氏异军突起,成了一方大吏,其余几部怎肯甘心?一旦乱起,崔毖这样的野心之辈,难免火中取栗。何愁不乱?拓跋部那边,拓跋禄官病亡,拓跋猗卢趁机统和拓跋三部,势力已成。若是两州开战,他又怎会无动于衷?”
  三言两语,张宾就道出了战略构想。如此多势力混战,可是盘大棋。用得好,段氏怕是数年都腾不出手来,并州的隐患岂不迎刃而解?
  然而沈达并未立刻点头,反而追问道:“若是如此,要与何方结盟?”
  只是乱,可不够。除了拓跋部外,他们还要寻找新的盟友。这样方能充分利用大乱带来的利益。但是选谁,是个问题。是勾结崔毖,打压三部鲜卑?还是拆分段部,取其一利用?不同的方向,就决定了不同的手段,沈达怎会轻忽?
  “可选慕容氏。”张宾答道。
  沈达皱了皱眉:“慕容氏与段氏历代通婚,关系密切,恐不易挑拨。”
  慕容鲜卑的头领代代都要娶段氏女子为妻,两者的关系确实牢固。选他们,不像个好主意。
  张宾一哂:“慕容部本就与宇文部有仇,加之去岁慕容廆自封鲜卑大单于,其心昭然。区区女子,能挡野心吗?再者,辽东有粮。”
  沈达一听,便恍然大悟。别看辽东苦寒,慕容部手中的粮食确实不少。早在永宁二年,豫、兖、徐、冀四州发生水患,幽州也大受影响,慕容廆便开仓赈灾,帮幽州百姓渡过难关。这样的手笔,可不是缺粮的人能做出来的。而穿过辽东国,就是高句丽。冀州海船也刚刚从那边购得粮草,数量很是不少。
  若是按距离来算,掌握辽东粮道,甚至要胜于自南方运粮。毕竟碣石距离冀州新港更近,而且不受扬州挟制。一旦促使慕容部攻击崔毖,控制平州,就多出一条粮道!
  “属下明白了。”跃跃欲试的笑容绽出,沈达干脆应道。
  这次的任务,可比当初平阳时还要复杂万分。但是他自幼研习纵横术,渴望的正是在乱世中一展身手!当年苏秦张仪纵横六国,面对的局面何其凶险?而他身后,还有信陵这个暗藏的衙署。人力物力财力,哪样都不缺,亦有张宾这样的智囊在侧。执手翻云,岂不痛快!
  见沈达没有丝毫退却心思,张宾也放下心来,又细细叮嘱了一番,才放他回去。这么大的事情,必然要精心准备。新的身份,新的手下,新的谋划,哪样不要细细安排?
  等人离开后,张宾又取出一张舆图,看了起来。之前趁着豫州大乱,他们发兵攻打青州曹嶷,已经占下小半地盘。不出意外,明年就能拿下东莱。再打通辽东国附近的港口,冀州沿岸的海湾,就占了三港。他出身赵郡,并不熟悉海事。但是海运的重要性,谁也不能轻视。
  在主公遵奉新帝之后,并州和扬州的关系变得密切起来。琅琊王司马睿还亲笔来信,表示可以打通河渠,重启河运。内河运输可比海运更加安全便捷,只这一条,就能让并州省下无数钱粮。
  但是这样的示好,也未能让他们掉以轻心。扬州这个南北通衢,终归掌握在司马睿手中。一旦双方翻脸,命脉就要落在敌人手中。这可不是长远之计。
  因此,辽东才成了下一个必须攻占的目标。不仅能解幽州危局,还能让并州多个缓冲之地。不论是司州还是冀州,都是北地重要的粮食产地。只要花费数年悉心经营,何愁人丁良田?
  胸中涌出了不少念头,张宾忍不住起身,想找主公细细说来。然而刚刚迈步,他就尴尬顿足。今日,主公怕是不在刺史府中。
  摇了摇头,张宾坐回了原处。人无完人,比起才干伟略,这点小碍又算得了什么?
  ※
  城西,一座府邸刚刚修缮完毕。这里地处偏僻,附近并无高门。加之国丧未过,大宴小宴一应停止。因而新府落成,也没什么宾客,门庭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不过若是有人看到庭院中漫步的两人,怕是会唬个一跳。
  “亏得宅子不大。再大些,你院里的仆役都不够用了。”梁峰穿过空荡荡的庭院,摇头轻笑。
  虽然早就给奕延准备了宅邸。但是这几个月战事频频,又赶上天子驾崩,拥立新帝。哪有搬家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搬了,梁峰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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