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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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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玉莲心潮涌动,沉默良久,才道,“好,玉莲知道,玉莲以后不会再来单独见先生。”
  “你明白这点就好。”秤先生沉声道。
  乔玉莲神情黯然的离去,秤先生怡然自得的坐在庭院里吹起箫来。
  “下来吧。”随后,他放下玉箫,淡然道。
  一道黑影鬼魅般的出现在他面前,恭敬道,“”先生。
  “告诉我,白定安回白家之前去洞庭山做了什么事?”
  “他其实只是去云璨坟头转了转,喝了喝酒,跟那个坟里的死人聊了几句话而已,而且据我推测,他可能要把云璨的遗物送回给云家。”
  秤先生听到这里,持着玉箫的手不由一颤,低声道,“然后呢?”
  “然后,他自然回白府了。”楚宣诧异道。
  “哦,想不到他到是挺讲情义的嘛,”秤先生高昂起头,“其实我最在意的是为什么尊主在千千万万的江湖人物之中,唯对他青睐有加。”
  “这,属下不敢妄自猜测,”楚宣可怜兮兮道。
  秤先生目光闪动,“不错,现在你我都不敢多加猜想,所以现在我们都只有老老实实的袖手旁观。”
  一阵风从院墙外的田野拂来,将庭院吹得一地落花。
  楚宣恍然道,“先生,我越来越不明白了,为什么尊主在这件事情上让人感觉是绊手绊脚,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因为他是尊主,所以我们只有无条件服从,”秤先生道,“除非你自己有能力坐到他的那个位置。”
  “这,这,”楚宣闻言浑身发冷,忙解释道,“属下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只是好奇。”
  “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秤先生道,“在这里只有听令行事,好奇,多言多语,都只会让你一不小心掉入死亡的深渊。”
  “属下不敢,”楚宣连忙下拜,心中惶恐不已。


第30章 第三十章
  前面是浓浓翠翠的柳树,长长的翠丝重重叠叠,遮天蔽日,在湖面顽皮的划下一道又一道的涟漪,清清淡淡,倏而无影。
  沿着这湖边而建的青石小路上,飘飘然的走来三人。
  左侧一人是个俊秀的白衣青年,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正对着旁边的两位少年喃喃低语,指点附近的风景。
  右侧一人是个健壮的美少年,剑眉星目,脸上却是一副好奇的样子,时不时的转动着脑袋,东张西望。
  就是这样两个秀美的人物当中,却夹着一个看起来极不和谐的少年。
  只因为这少年容貌丑陋,脸上尽是大大小小的刀痕,让人一见,不由恐惧顿生。
  这三人正是风中云和白惊羽谷天月。
  白惊羽与谷天月当日在风中云的帮助下出了临河城,一时之间,不知该往何处,只得接受了风中云的好意,暂时落脚在风家。
  风家是个有着百年历史的武林世家,能人辈出,家大业大,风中云见白惊羽终日郁郁不乐,便带着白惊羽与谷天月来到城外的风家别院,希望能让别院里的优美风光散去白惊羽心中的乌云。
  突然,一旁的小树林里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两个锦衣小童在假山绿树之间奔跑,嬉笑不已。
  跑在前面的小童边回头边向追他的小童扮鬼脸,“来呀来呀,小林,你快来追我。”
  小林大叫着,“云云,你小心了。”
  话音一落,他脚步加快,迅速向云云追去,云云大惊,连忙左转右拐,躲得大汗淋淋,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最终被小林一把抓住。
  小林得意洋洋的拉着他的手,炫耀似得向站在一旁的风中云道,“三叔,瞧,我这么快就把云云抓住了,你该奖赏我了吧。”
  这两个孩子长得粉妆玉琢,让人一见,心中顿起怜爱之心。
  风中云揉揉小林的头发,柔声道,“你的云中漫步用得还不够快,居然这么久才抓住云云。”
  云云一头雾水,望望小林,又望望小林,然后大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问,“公子,什么是云中漫步?”
  “哈哈,你就是笨吧,”小林得意的摇着头道,“云中漫步是一种功夫,三叔说了,学会了它,跑得可快呢,喏,刚才我不就是用这个才把你抓住的吗?”小林边说边对云云挤眉弄眼。
  云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总是被你逮住。”
  小林插着腰,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白惊羽瞧着面前两个孩童脸上流露出的天真幼稚之情,不知怎么的,竟然心中一痛,一时烦躁,径直走到一旁。
  可爱的孩童并不知道这位大哥哥的心事,他们欢呼一声,又继续跑到一边玩他们的逮猫猫游戏。
  “你怎么了,”风中云剑眉一颦,担心道。白惊羽对着他摇了摇头,刚才那两个孩童追玩的情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与白定安童年时的情景。
  他记得很清楚,大约是在自己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他正在堂屋里跑来跑去,到处捉弄着木管家时,父亲回来了,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比自己稍大的男孩。
  他盯着那个男孩,猛然间意识到了无形之中的一股威胁。
  这个男孩有着黑亮的眸子,大大的眼睛,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骄傲而又不屑。
  父亲告诉他,这是自己从路上捡来的一个小乞丐时,白惊羽彻底愤怒了,不就是一个小乞丐吗,父亲竟然让自己喊他为哥哥,还要自己像亲哥哥一样待他。
  白惊羽不服气,他故意让下人欺负这个男孩,让他们不给他吃饭,找理由训斥他,自己则趾高气扬的在他面前呵斥他,责骂他,告诉他不要想着拥有与自己一样的身份和地位。
  那时的白定安,总是默默无语的承受着,从不吭一声。
  终于有一天,就在白惊羽伙同一群下人对着白定安拳打脚踢时,木西生及时赶来,当着一干下人的面呵斥了白惊羽的无礼行为,随后父亲闻讯而来,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毫不留情的扇了自己几个大大的耳光,并且把那帮下人全部赶出白府,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近墨者黑,惊羽跟着这帮人,会学到什么?
  白惊羽也被父亲关到白府祖房里面壁思过。
  父亲那时下了狠心,白惊羽若不好好忏悔,就不给他吃饭。
  白惊羽又气又急,想不到父亲为了那个小乞丐,竟要如此对待自己,把自己发配到祭奠祖先的灵屋里来,看着面前一排排的灵位,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寒意,不由大声哭泣起来。
  然而,任他哭得天昏地暗,父亲仍不为所动,摄于父亲的威严,没有人敢前来为他送饭。
  夕阳最后的余晖已经落去,白惊羽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作响,他望着屋里此时燃起的烛火,向前来点烛的下人请求,然而下人恐惧的表示自己不敢拂逆老爷的意思,然后风一般的逃出去了。
  白惊羽心里感到绝望,就在他心里一遍遍的诅咒着那个白定安不得好死时,却意外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一转身,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白定安。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白定安从怀里拿出几个冒着热气的白白嫩嫩的馒头,递到他的手里,转身就走。
  白惊羽在祖屋跪了三天,白定安就偷偷给他送了三天的饭食。
  从此之后,白惊羽与白定安的关系渐渐缓解,最后甚至变得亲密无间。
  随着时间的渐长,随着年龄的渐长,白定安也如同他父亲一般对他变得越发宠溺起来。
  这也是世事难料吧。
  当时一眼看到那两个纯洁的稚童时,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与白定安的往事。
  曾经的两人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安详,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难道权利和财富的诱惑真的那么大,能让人不顾一切向前,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哑哥哥,”谷天月见白惊羽像个痴人一般傻傻的立在那里,心中大急,连忙伸出手掌,在他面前用力晃动,声声唤道。
  白惊羽遽然一醒,一见是谷天月,忙对着他露出一丝微笑,比划着说,不用担心我。
  孩童嬉闹的声音已经远去,白惊羽心中感到一阵怅然。
  风中云道,“风家在城外的别院是家里人平时避暑的好去处,你们若喜欢,就在这里长住可好?”
  谷天月闻言心中欢喜,他一直在江边长大,如今远离故乡,见到与故乡不一般的奇丽景致,心中越看越爱,便不由自主的拉了拉白惊羽的衣袖。
  白惊羽瞧出他眸子里的依依不舍,不由心底一笑,暗想,算了,毕竟是个小孩子呢,我就满足他的心意吧。
  于是,他便向风中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风中云大喜,道,“我早已令人为你和谷兄弟准备好了房间,就在我的院子里,日后有什么事,我好照料你。”
  白惊羽想不到他竟早有准备,不由一暖,连忙用手在自己心口划了一个心字,聊表谢意。
  三人继续在别院当中游走,白惊羽见这里楼台水榭,应有尽有,梅竹菊兰,间或其中,各色奇花,点缀在道旁,不由心中暗暗称奇,暗道,这风家的主人定是个风雅之士。
  三人缓步行到一座湖上亭台里,各自坐定,风中云道,“别院清净雅致,如果谷兄弟喜欢到热闹的地方看看,别院里备有多匹骏马,谷兄弟可随时骑马进城。”
  谷天月嘿嘿一笑,道,“我可不舍得离开哑哥哥,跟着哑哥哥住在这里,挺好的。”
  于是风中云拊掌大笑。
  话说在风中云的热情之下,谷天月和白惊羽度过了自离开小村以来的一段快活日子,这天三人仍然在湖中亭台里闲聊饮茶时,突然一个淡衫女子匆匆本来,上前道,“公子,老爷回来了,要见你。”
  风中云一怔,顾不得多想,语含歉意的对着白谷二人道,“谷兄弟白兄弟,家父回来了,你们就随意在院中转转吧。”
  随后匆匆随着淡衫女子奔向别院的书房。
  他边走边问,“玉姐,爹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玉姐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回来的样子很是生气。”
  风中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咯噔一下,随后安慰自己道,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书房位于别院西角,朱墙绿瓦,掩映在翠叶浓阴之中,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风中云来到屋前,放缓脚步,轻轻推开房门。
  一个清瘦的黑衣老者正坐在一把梨花木椅子上,沉静的盯着风中云。
  “爹,”风中云若无其事道,“不知唤孩儿前来何事?”
  “何事?你自己心知肚明。”黑衣老者淡淡道。
  他正是风家一家之主,江湖上人称霹雳剑客的风中玉。
  风中云强笑一声,道,“孩儿愚钝,请爹爹指教。”
  “打开天窗说亮话,”风中玉冷哼一声,道,“你二哥一向在外为非作歹,这回你亲自把他从雪岭揪回来,虽然也算是好事一件,但是,你不应该让那两人住进风家来。”
  风中云陡然一震,他本以为风中玉会教训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日汇报风中电的事,却想不到风中玉介意的是谷天月与白惊羽两人。
  “为何不可以让他们住进风家来?”风中云疑惑不解,“爹,我与他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可以向你保证,天月和惊羽是值得结交的江湖豪客。”
  “这二人来历不明,”风中玉道,“你与他们相遇之前并不知对方以前做过什么,所以,你冒然将他们带进风家,只怕这个举动将会给风家带来大的麻烦。”
  风中云闻言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回到了弟弟白惊羽的遭遇上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他小心翼翼道,“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风中玉道,“风家不能留他们二人。”
  “为什么呢,”风中云道,“正是靠着他们,我才顺利的将二哥给捉回来了,我们一直觉得他二人重情义,讲义气,也一直把他们当做我的朋友对待。”
  风中玉道,“这就是你的江湖经验浅,易被表面现象所蒙骗。”
  顿了顿,他问道,云儿,“我问你,他二人来自何处?”
  风中云顺口道,“来自雪岭城。”
  “姓什名什,以前从事过什么,家里有多少人,家住何处,你都弄清楚了吗?”
  “这,”风中云一时懵住了,道,“爹,你这是要我去审问别人吗?”
  风中玉沉着脸立起身来,道,“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懂,你那两位朋友,别的事我不知道,但是我从一位朋友口中知道,他们两人是临河城里的通缉犯,偷了临河白家的家传之宝,现在临河城知府正派人协力帮白家讨回这件至宝。”
  风中云心中一颤,忙道,“爹,这事其中一定有蹊跷,我与他们在雪岭相遇,一道结伴而回,他们一路上做过什么,我心里非常清楚,白家这件事,明明是有人无中生有,与他们无关。”
  风中玉怒了,“云儿,大事当前,你不为风家利益着想,反而口口声声帮着你那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朋友,你还是风家的人吗?”
  风中云惶恐道,“爹,不是云儿不想,而是我亲眼所见。”
  风中玉道,“他们被通缉的图像正贴在临河城城墙上,也是我亲眼所见,尤其是那个丑八怪,我回到别院,一眼就认出来了,你还要狡辩吗?”
  风中云一时语塞,半晌,他喃喃道,“爹,这件事并不是看起来那样,恐怕背后另有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是临河白家污蔑他二人,临河白家是什么样的,我当爹的比你这个当儿子的心里更清楚。”风中玉厉声道。
  风中云垂着头,沮丧不已,临河白家虽然低调,但是在生意上为人诚信,老实,可靠,与不少帮派商家都有往来,自然与风家亦有不少往来,最为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父亲要进一批茶叶,与白家家主白惊天签好合约,回到家后,父亲将合约拿出来细细观看时,冒了一身冷汗,原来那晚他喝多了,不知为什么,将茶叶的价格写错了,这样一来,风家一年将损失几万两银子,分析原因,居然是父亲当晚稀里糊涂将另一家的契约当成与白家的合约,拿去了,因为大家都是生意上的老朋友,酒饱肉足之后,也没有细看,顺手签上,就这样出错了。
  就在风中玉内心备受煎熬之时,白惊天主动上门,原来白惊天也发现契约上的差错,心中疑惑,特地上门询问,知道事情原委之后,便表示这张契约作废,重新再签。
  从此以后,白惊天在风中玉的心里,便引为至交好友,对他敬佩不已,想当然的,临河白家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相比起临河白家,面对谷天月这个无名小卒以及白惊羽是个丑八怪的事实,风中玉肯定更相信白家的这个说话。
  可是,父亲不知道白家内部已经发生了变动,那个被通缉的丑八怪其实就是白惊天的小儿子白惊羽,更不知道白定安与乔玉莲已经控制了白府。
  风中云有无数个想法在自己的脑海里打着旋,他寻思着自己应该怎样将白府的变故告诉父亲,让他看在白惊天的面子上帮白惊羽一把呢?
  风中玉见他缄口不言,以为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心中一宽,便道,“云儿,你大概还不清楚吧,白府的木管家出事了?”
  “出事了,”风中云闻言不由吃了一惊,道,“木管家会出事?”
  这话他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的确,白府的心腹,隐居在白府的武学高手木西生,竟然会出事?
  这话要是一传出去,有几人会相信。
  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在白惊天身后的木西生虽然在江湖之中无甚大名,但是与白惊天一向交好的风中玉却暗暗得知,木西生真实的身份便是青山剑派的弟子,当今青山掌门的大师伯,而他甘愿栖身于白府仅仅是因为想过自己的生活。
  有了他这位管家,凡是白惊天在江湖上遇到什么事,都是由他出面化解,往往马到功成,因此,白惊天一向对他非常倚重。
  白惊天的儿子白惊羽与养子白定安也对他恭恭敬敬。
  但是,这样一个在白府威信颇高的人却出事了?
  风中玉叹了口气道,“明天,你就代我去白府悼唁木管家吧。”
  本来作为晚辈,对这件事自是该毫不推却,但是瞬间风中云一想起风中玉对谷天月与白惊羽二人的误解,心中一时颇为犹豫道,“爹,大哥不是近些日子有空吗?”
  风中玉闻言,霍的抬头,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道,“云儿,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不,不敢,”风中云心乱如麻,一见父亲发怒,忙嗫嚅道,“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明天你就启程去临河,”风中玉一甩衣袖,道,“就这么定了。”
  说罢,转身大步出门。
  风中云注视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心里乱如杂草,理不清头绪。
  他抚了抚心口,总觉得父亲此举仿佛另有深意,或者就是专门针对自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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