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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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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图赖闻声心头一惊,他到没有想到明军中会有重步出现。

    他这也是惯性思维,明朝之前一路败退,家底已经败光,士卒能有幅甲,一把刀就不错了,哪有钱整这些东西。

    谁想现在明朝财政好转,还整出这么一套东西出来。

    重步不比轻兵,甲胄要精良,吃的也要好,耗费众多,所以没钱基本养不起。

    一个重步的耗费,基本快赶上骑兵了,自然也难以对付,满清就有数千双甲重步,都是精壮强悍之士。

    佟图赖眉头一皱,忙夺过那将手中的千里镜,虽看的不是很真切,但确系重步无疑。

    “快,你立刻领骑兵突袭过去,不要让他们站稳脚跟。”

    重步不比轻兵,一旦列成阵型了,那就是一堵墙,没有重甲骑兵,根本破不开。

    佟养赖这才引起重视,连忙挥手下令。

    那将立刻应下,脸上肃然,不敢怠慢,当即一拉缰绳,拍马而去。

    片刻后,清军骑兵右翼三千骑兵,一阵呼啸,脱阵而出。

    在清军中,骑兵被视为精锐的精锐,蒙满八旗大多弓马娴熟,武艺超群,汉军旗长年跟着蒙满八旗厮混,骑射的功夫也不差。

    明军骑兵在个人勇武,以及骑射上,那是望尘莫及,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毕竟人家化外蛮夷,杀鸡射鸟,整天血渍呼啦的,从小就会玩这一套东西,杀人跟杀鸡一样,射你跟射鸟差不多,这点耕田的农民真没法子比。

    可农耕民族,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汉能大破匈奴,除了训练骑兵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技术高于匈奴,汉有铁甲、铁箭,匈奴大多是骨箭,装备不行,再能射,射不穿铁甲,有个毛用。

    这时三千蓝甲,一接到出击的命令,便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阵去。

    同时近百艘平底小船,猛然冲上江滩,陆士逵当即大喝,“登岸,迅速结阵。”

    千名铁人军,手持经过改造的斩马大刀,纷纷跳下平底小船,而就在这时,天空中一片箭雨袭来,铺天盖地的。

    可千名铁人军却不闪不避,这千套铁甲,早做过实验,弓箭基本无效,特别是力道小些的骑弓,根本不能透甲,唯有火器在五十步内近射,才能击穿。

    铁人军内穿一件丝绸,外罩重甲,士卒从头到脚都是包裹在重甲内,面部戴着鬼面,脖子、手臂、脚踝也没有裸露在外,而是用锁子甲相连,说是刀剑难伤,箭矢不破,绝不为过。

    此时清军的箭矢如飞蝗般落下,叮叮当当的射在铁人军身上,不少箭矢直接被弹开,有的则钉在甲胄上面,近千铁人军,没有一个倒下。

    下了船的铁人军迅速开始列阵,明军的编制是十人设一小旗,五旗设一总旗。普通士卒头顶插的是一尺红翎,而小旗、总旗头顶则插着一面盔旗,上面写着营号和归属,十分便于士卒辨认,能够迅速找到归属。

    百户以上的军官那就更加显眼,甲胄的样式与士卒完全不同,而且头顶红翎的长短也按品级,有所讲究。

    铁人军在箭雨中跳下船,登岸中形成混乱,但士卒根据盔旗等标识识别,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军官。

    各级将官,也高声呼喊,组织士卒列阵,就当清骑不存在一般。

    这一波箭雨射来,铁人军没见人倒,突袭而来的清军骑兵,不禁一阵愕然。

    “他娘的,什么怪物,皮怎么这么厚,中箭居然不死!”蓝甲骑兵中,一阵惊呼。

    “破甲箭,再射!”奔驰中,蓝甲骑兵听将领一声大喝,再次从箭袋中捏出一根羽箭,他双腿夹紧马腹,将箭矢搭在弓弦上,双臂将弓拉成满圆,咻的一下,把箭射出。

    数千支利箭,破空袭来,速度飞快。

    这时铁人军,已经列出了简单的阵列,黑甲红翎,步子从散乱到整齐,嘴里怒吼着迎向骑兵。

    蓝甲骑兵射来的箭雨,“噌噌”的射在铁人军的身上,因为距离拉进,箭矢的威力增强,箭矢钉在甲胄上,前进的铁人军被箭矢射的身体一滞,身前插的如同刺猬一般。

    这些箭矢,依然多半没有给铁人军带来什么伤害,即便箭矢侥幸穿过铁甲,也因为里面的特制丝绸,极容易被拔出,不会带出肉来。

    陆士逵盔甲风骚,被重点关照,身上至少插了七八支箭,但他整个人却和没事人一样,只见他手臂往胸前一挥,便把插在甲胄上的箭杆全部扫断。

    那奔驰的清将,看见箭矢对于眼前的铁人军,并没造成伤害,也没有阻止铁人军列阵,他心中一凛。

    这支步军明显不好对付,但现在除了冲击,他却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让铁人军完全列好阵行,那就更没办法了。

    “冲!”清将身子往马背上一伏,抽出战刀,向铁人军冲去。

    三千清骑造成的声势,十分巨大,马蹄滚滚,完全不惧怕已经组成简单阵型的铁人军。

    铁人军手中兵器,原本是要配备横刀、陌刀,但锻造技术退化,最后选择了斩马。

    军器监为这批斩马刀,加了三尺长的刀柄,形似关刀,但刀身窄长,却又方便了劈砍。

    此时清骑已经冲到五十步外,瞬间就要撞入铁人军中,继续列阵已经来不及。

    陆士逵当即一步向侧前跨开,扎下弓步,双手握着刀柄,大声喝道:“举刀!”

    铁人军阵型虽然散乱,但士卒纷纷将斩马刀举起,刀光连成一片,分外晃眼。

    清军骑兵见此,义无反顾的冲来,那清将看准了穿着银甲的陆士逵,战刀伸出对准了他的脖子,身自侧倾,准备收割。

    佟图赖这时已经将注意放在了侧面的这一次交锋上,他见两波箭雨都没有效果,脸上早已变色。

    他没有想到明军的重步,甲胄这么精良,比清军批双甲要讲究太多,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研究铁人军的甲胄,因为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心惊肉跳,来不及思考!

    三千蓝甲如洪水般撞上了铁人军,那清将侧倾着身子,手臂伸直了,用手中战刀去收割陆士逵的头颅。

    战刀划在脖颈间,发出刺耳的金戈声,火星随着战刀的划动,四射飞溅,但却没有割开护甲。

    那清将见此,眼中漏出不可思议,明军的重步,居然比清军的还要夸张,他看着带着鬼面的陆士逵,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恐惧。

    而就在这一瞬间,陆士逵战刀挥出,刀刃横扫,战马一声悲鸣,前蹄被齐齐斩断,马儿顿时栽倒,上面的清将立刻被甩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连滚几滚,几名铁甲军,立刻上前一步,战刀狂砍,剁成了一堆肉泥。

    铁人军的士卒连连挥动战刀,杀的清骑人仰马翻,清骑犹如洪水刷过,铁人军却如同急流中间的巨石,将清骑分开,挥刀砍杀,清骑除了使骑枪的偶尔能凭借战马的冲击,给铁人军造成伤害,或者直接战马撞击外,大多数只能仓皇的从铁人军之间的缝隙穿过。

    当清军透阵而出后,陆士逵当即再次举刀,被冲的有些乱的铁人军顿时聚拢,迅速恢复阵型。

    蓝甲骑兵丢下三四百具尸体,连主将都被砍死,但铁人军才损失十多人。清骑冲出后,从河边迂回过来,从新列阵,但几名牛录互看一眼,眼中却流露出恐惧,不敢再冲。

    如果对方是一般的轻甲明军,他们冲过去,战刀左右砍杀,必然轻松收割明军的性命,可面对这些铁疙瘩,娘的刀都折了,也砍不死啊。

    就在清军骑兵犹豫之间,佟图赖也意识到了轻骑兵拿这群铁疙瘩没办法,必须要换兵器才行。

    一阵号角声响起,佟图赖忽然从正面抽调了一千手持短斧,以及铁锹等武器的清兵,向右翼杀去。

    佟图赖事先并不知道,明军有这么一支重步兵,所以没有准备,仓促间就只能找出这么一批钝器。

    一千清兵嚎叫着杀向铁人军,骑兵改为游弋骚扰,陆士逵轻蔑的一笑,挥手剥开箭矢,命士卒向前推进,扩大摊头阵地。

    清兵步军全力冲刺,第一排的士卒一手持斧头,一手拿盾,他们将盾牌收拢贴近身躯,猛然冲向铁人军。

    两军接近,重重撞在一起,铁人军都是经过选拔,每日有肉鱼供应,养出来强健的身体,才能撑得起七十多斤的铠甲,哪里是瘦不拉几的普通绿营可比。

    绿营兵撞在铁人军身上,铁人军纹丝不动,不少绿营反被弹了回去。

    这刚一照面,最前端的清军就尝到了铁人军的厉害,铁人军攻击非常讲究,第一排收刀,第二排立刻刺出,动作整齐,如墙而进。

    清军撞上铁人军,才发现他们虽有钝器,却根本无从招架。

    一队清军步兵冲来,前面的数人顿时被斩马刀削死,阵前腾起片片血雾,溅得后面的清兵满脸都是。

    他们趁着第一排铁人军收刀,立刻扬起钝器,可还没来得及砸出去,第二排铁人军却以刀做枪,从间隙中刺出,刀尖已经捅进了他们的胸膛。

    当刀尖被拔出时,带起一团血花,而这时第一排的战刀又挥砍下来,配合一气呵成,清兵惨叫连连。

    绿营步军被砍的节节后退,骑兵却如狗咬刺猬,无从下嘴,没起丝毫作用。

    而就在这时,第二批明军被送上岸,却是近千横冲马军,而第三批明军,也已经到了江心。

    佟图赖看见这幅场景,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动,铁人军稳住了阵脚,后面的明军就能从容登岸。

    王彦有七万人马,要是过了江,他根本不是对手。

    现在正面战事正急,侧面明军又开始大举登岸,一名将领心中急切起来,只要侧面过来万人,他们的情况就危险了。

    “固山,照这样下去,我军如果不能将侧翼明军赶入江中,就有可能反被包抄,断掉退路啊!”

    佟图赖眉头紧锁,最后一咬牙,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鸣金,撤退!”

    去岁多铎攻打武昌失败,大军撤退,他也是因为果决撤兵,才摆脱金声桓和湖北明军的追杀。

    一众清将听了,却有些震惊,端重郡王让他们阻击王彦,这才刚开始就撤么?坏了大事可怎么办?

    “固山,郡王正要击破金声桓,俘虏南朝皇帝,因而命令我军在此阻击,若此时撤退,万一坏了大事,恐怕不好交待!”

    佟图赖眯着眼扫视战场,他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明军在侧翼登岸,除非拿马军去拼,但那也未必能够阻止明军。

    王彦兵力远胜于他,他能依靠的就只有青戈江,现在侧翼已经被送上来三千多人,如果登岸达到万人,那他就危险了,这仗根本没法子打?

    佟图赖怒目瞪了那将一眼,“你们愿意拿命拼个鱼死网破么?”

    众清将闻语,微微一愣,神色一暗。

    现在明军过江的人少,骑兵不多,还能赶紧抽身,要是等明军大部过了江,他们不仅完成不了阻击的任务,反而要把性命都要搭上,实在是不划算。

    如此还不如撤退,留下有用之身。

    佟图赖见众将都不说话,叹了口气,说道:“传令,全军撤退!”

    鸣金声响起,正面战场杀得正惨烈之时,许多绿营兵听了还没反应过来,可两翼的蓝甲骑兵,却反应迅速。

    八旗儿郎如今早已抢的盆满钵满,家大业大,顾虑自然也大。他们还没来得及享受,大伙儿都不想死在战场上,他们听到金声,见大纛退走,立刻扯动缰绳,调转马头,撇下步军迅速撤离战场。

    厮杀的绿营兵反应过来,心里顿时直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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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年,给书友们拜年了。

    (本章完)

第714章 中军危机() 
隆武四年七月十七日,王彦领忠贞、忠勇、都标,击败退了青戈江一线阻击的清军,稍加整顿后,便继续东进。

    外线战场上,因为诸路清军,得知王彦也扑向大胜关后,明白博洛的兵力不足,所以纷纷向大胜关一线靠拢,意图将王彦困入网中,但明军左右两翼变攻为守,在外围疯狂阻击清兵向大胜关靠拢,所以到底鹿死谁手,现在还是扑朔迷离,尚未可知。

    此时孙守法领右路军两万,将清廷浙江巡抚萧起会近三万人阻拦在宁国府一线。

    李过再得知多铎分兵南下,要抄王彦后路之后,立刻改道,急转东进,去拦多铎,两军遭遇于和州。

    皇帝与金声桓在攻占芜湖后,急于抢占南京,也没想到中清军诱敌深入之计,所以在芜湖没有留下重兵,只有一个千户的人马驻守,兵力十分有限。

    佟图赖穿插过来之后,芜湖守军就知道大事不妙,吓得赶紧关闭城门。

    这突然一支人马,穿插过来,谁到知道前面过去的明军危险了。

    守将忙派探子出城打探,带回来的休息,却不容乐观,城中守军、士绅百姓开始人心惶惶,这才复南冠,难道又要脱下故国衣冠?

    对于守军而言,佟图赖的清兵虽然没有攻打芜湖,但他们依然提心吊胆,甚至有些绝望。

    十七日下午,周长十多里的城墙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百明军,一个个都是忧心忡忡的,担心着自己的命运。

    几名士兵站在城墙上放哨,忽然一人指着城下惊呼道:“总旗,快看!”

    一名插着盔旗的军官闻声,向城外眺望,只见西面杨起一片尘烟,以多年的战阵经验,他十分清楚,只有骑兵才有如此声势。

    总旗脸色立刻刷的一变,他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前几天穿插过去的清军杀回来了。

    城上不多的守军,看着烟尘,感受着大地的震动,心中都生出了恐惧。

    片刻之后,城上的守军便看见,杨起的烟尘中,一支蓝甲骑兵疾驰而出,但是却并非直奔城下,而是飞驰着绕过城池,往东面跑去。

    城上守军见此微微一愣,没过多久,从烟尘中又跑出一队队绿营步军,他们的状态比骑兵糟糕许多,一个个拖着旗帜、长枪,仓皇的逃跑,有的还不时回望,似乎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事情。

    “总旗,这是?”城上的士卒,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那总旗见此,却忙道:“你们看着,我去请千户过来。”

    等千户来到城上时,刚好赶上绿营兵的尾巴绕过芜湖城。从城上往外看,一路上俱是清兵丢弃的旌旗、兵器。

    清军这样跑,明显是吃了败仗,但城中明军太少,城墙都站不满,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芜湖西面杨起更大的烟尘,大片的人潮涌动,数千精锐骑兵在前,无数碟盔在后攒动。

    城上守军,只见一杆三丈高的金边王旗大纛,被众多旌旗簇拥着,往城下移动,左右还各有一杆两丈高的大旗,一绣白虎御风图,一画玄武纵水图,迎风猎猎。

    千户脸色一变,混身肃然,“快开城门,那是衡阳王的大纛旗!”

    语毕,那千户便匆匆转身下城,前往城下迎接。

    芜湖守军虽是王得仁、金声桓的人,不属于五忠军的系统,但从金砺的清军迂回穿插过来,城内的守军,就意识到了前线可能大变,而他们已没了主心骨,这时看见王彦过来,自然跟见了亲人,看见了大家长一样。

    片刻后,芜湖城门大开,一身金甲的王彦被簇拥着进城,但他并没有打算在芜湖久留,因而大军依然驻扎在城外。

    军队经过渡江之战后,有些疲乏,他一面令人马稍作休整,清理斩获,统计损失,一面派出斥候往大胜关方向打探消息。

    打仗不能鲁莽,他必须摸清楚。

    王彦虽然撞进来,但也不是瞎撞,若是皇帝和金声桓已经完了,那他深入进去,就是自己找死,必须立刻组织大军撤退,但若是战事并未结束,那他将当即尽起大军,前去解围。

    芜湖府衙,王彦听了黎遂球等人的汇报,已经将伤兵安置在城中医治,又听了刘顺等人的关于伤亡的汇报。

    方才一战,进行的时间极短,前后不到两个时辰,五忠军主力还没过江,金砺便主动撤退,因此伤亡并非十分巨大。

    这一战的损失,主要来自正面进攻的广武营,战死近千人,受伤的也有五百多人,铁人军损失则不到二十人。

    清军一方,骑兵损失比较少,除了之前冲阵被砍死的四百多号人马,剩下的骑兵跟兔子似的直接溜掉,不过绿营步兵没那么好运,被杀三千多人,俘虏也超过一千,最主要的是金砺两万人马的辎重、火炮,全部落入了王彦之手。

    总体而言,这一战收获还是十分可观的。

    等将领和幕僚汇报完事务,那留守芜湖的千总,又被唤入堂来。

    这将名唤左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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