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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年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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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一向来是那样强大的温柔的,此时在他面前表露出他的不安。
       柳央芙心疼起来,俯下‘身轻轻吻在他唇上。
……………………………………………………
容太子简直是在邀宠(^o^)/
七十、梦春华
        纠缠着的气息渐热,腰间横亘着那人的力量,虽有过推拒却依旧被人禁锢在怀中。
       那人的轻笑还响在耳边,自己就被拥得更紧,呼吸间带着甜蜜的腻,反复噬咬的唇瓣也红艳起来。。。。。。
       “少爷起床啦!”一声清脆喊声瞬时叫回了飘着的魂灵,柳小公子抗拒着刺目的光缓缓醒来。
       青玉掰掰指头发现少爷今儿起床时间有点长,没规矩地就推门而入,正巧看见少年藏了什么东西在床底。
       口水直流的小厮扒在床边:“少爷你藏了什么好吃的?”
       “滚滚滚。”公子颊边微红,端是羞赧,于是就很暴躁。
       被斥了一顿的青玉只好灰溜溜地说夫人请少爷去饭厅用早膳。
       进了饭厅便瞧见母亲笑颜,也许是公子脸色红润,柳夫人便问:“是有什么好事?”
       柳央芙面无表情,心想我只是被逼得今早成人了而已,污的事你不能怪我。
       九颜小心翼翼问他之前答应的陪她逛街的事还作不作数,柳央芙挠了挠耳朵说好,其实到底也没想起这回事来。
七十一、解情结
       柳小公子终于经历每个优秀男子成长中必不可缺的一课,他实在很难想象这些娇小身躯里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啊??
       九颜意犹未尽地走出成衣店,后面跟着捧了小山堆的柳央芙。
       才把手上东西转给了小厮,转眼又被柳夫人扯进了小食店里。
       “小芙多吃些。”十几碟糕点全被推到他前面,九颜颇有些讨好的笑容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他是气过怨过疏远过,此时却有些记不起那时的恨懑了。
       遇到那个人,就像两只蝶儿触了触角,了解了对方是同类,了解了那些同样的痛苦。他们彼此依靠,开始想着珍惜身边人。
       柳央芙轻叹一声:“我们不必如此疏远,娘。”
       柳夫人微微愣住,但是眸子渐渐泛了红,画着丹蔻的指尖轻轻贴上他的手背。
       “小芙在体贴娘呢,娘好开心……”九颜拉住少年的手,眸里倒着他的身影。
       当初还是那么小小一团,出生的红还没退去,就被抱走了。这十六年来她不能去探望,仅有一次的探望也只是远远看着。纵马离去听见风中稚嫩童声问她是谁人。
      
       他已经长大了呀。
………………………………………………………
这两天都在佛光山做义工,今天还看了烟火表演,结果马上要到三宿的时候。。。。。。被拉去便利店吃冰加谈天说地
阿芙:所以我就被容泯痕欺负了两天??
七十二、一字系
         窗外谢了春华凋了秋实的草木剩下枯枝,太子著常服正翻看着折子。
         
         “依太傅看,丽州知府是如何保到现今的?”容太子看着折子沉吟。
         太子太傅柳昪答道:“太子江南巡视,谁人最之眼深便是了。”
         太子丢了折子回桌上:“只恨背后是严家,今日朝上言辞激烈要遣严家一员大将去南疆,父皇正头疼着呢。”
         柳昪轻描淡写说:“太子监国,这些不怕过问。”却说的是让他直接插手便是。
         容泯痕分明也听出来了,忽而道:“其实小柳大人与太傅很像呢。”
         柳太傅心下咯噔一下,之前太子与独子亲厚他不是不知道,后面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却没想到太子亲自对他开口。。。。。。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算是自己看大的太子他觉得还是可以的。
         容泯痕正想说什么,侍女在书房外低声通报说六皇子来了。
         “让他给本宫等着!”青年冷下眉眼,骂声直接传到外边的容予楠耳中。
         柳太傅知晓太子是最护着这个弟弟的,便再答了一些就告退了。容泯痕这才慢悠悠地让弟弟滚进来。
         容予楠的确是滚进来的,扑倒在椅前求太子保容连雾。
七十三、浮生凉
         公子怀疑自己原谅得太过轻易,致使柳夫人拖着他逛满了整整一天,让他在床上躺了两天。
         然后就直接躺到了主客司年前结束年假开始忙。
         柳小公子提着锦盒正走在东湖边,新换冬装的小宫女们叽叽喳喳围着他闹。
         雀翎将人迎进了拂柳。公子大半个月未来过东宫,只觉装饰一新。他解了披风坐着太子的榻,喝着太子的茶,倒是习惯的场景了。
         “太子近来很忙?”似乎这一月来也没见他几次。
         雀翎命人端了贡品茶果来,且陪在一旁:“时近年关,政事忙些。”
         柳央芙点了点头,随手将榻边上次看了一半的小说来看。稍显清冷的阳光铺洒,勾勒出一道细细金边。
         身旁一重,有人自然无比搂过他的腰。两人轻轻吻在一处。平凡又安静。
         柳央芙问:“不是在议事么?”
         容太子听他声线懒懒像被顺毛的猫儿,轻笑着说:“怕你等久了。”
         见他也坐上榻来,少年无处可躲便靠他怀里了,有些不好意思,举着小说道:“政事要紧。”
         容泯痕不正经地调笑:“阿芙也是我的正事啊。”
七十四、无风月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容太子早已瞧见几上的红木食盒,这时才问起来。
         柳小公子支吾了一会儿才说是他从宫外带来的糕点,闷闷解释说外头的风味不错。
         容泯痕不夸张地觉得心要化了,让这个人时刻记住的甜意泛上来,是什么糕点也比不上。
         不过还是和少年一起用了些,还差点闹出了喂食play。
         柳小公子被压在身下时的确有些方,说到底他还是小处男嘴炮都不是很打的那种。
         容泯痕却只是轻轻搂着他,说:“我想要阿芙。”不出所料瞧见熟透的一枚芙蓉果,又继续说,“但不是现在。”
         他还没有许下承诺而且守护得了的资格。
         柳央芙红了脸,半晌“嗯”了一声。
         各自平复了一会儿,容泯痕说起宫中事来。“父皇近来有些不好。”
         “江……他也没办法吗?”柳央芙说不出什么感觉,想起那与容泯痕相似的样貌。
         容泯痕淡淡应了声:“只怕……朝中局势也有些动荡,不过总能安心过个年。且看来年了。”
         柳央芙愣了一会儿,不合时宜地居然觉得有些小兴奋——活生生的宫斗啊!
         不过他觉得自己还要再乖点不能给太子添麻烦。
………………………………………
容太子:好乖的阿芙啊。
七十五、夜露重
        这是公子头一次在京城柳府里过年,上午祭祖祭先下午在府上迎候客人,晚上柳昪在宫中参宴,娘俩一起吃了年夜饭。
       想来这十多年里她都是这么一人吃着一桌菜,柳央芙心里又不忍了一些。
       年夜饭后若是在青州一群同龄的小孩儿便要上街去玩的,在京中的话大概也只能和下午会客时见到的誉溪耍。
       所以就是没有出门。青玉虽然扭得比谁都起劲但是少爷不出门他也不敢乱跑出去,少爷吓他这时候人贩子最多啦啊啊啊。
       少年裹着披风站在自己院子里,想想又攀上了屋顶。
       城中华灯新上,而其中最灿烂的除了皇宫没有别处。有那个人在那里。
       一群人坐在殿中肯定什么也吃不好,坐久了也不舒服,说穿了就是找罪受,搞不清楚那么多人为何趋之若鹜。
       要是能够简单一些,再简单些。。。。。。
       啊屋顶上小风吹得是有点凉,柳央芙又怂怂地下来了。
       房里轻轻浮着芙蓉冷香,有人牵起了他的手。
七十六、贺新年
       大年初一,谨召祥瑞普天同庆。这日彻帝祭祀祖先以儆先灵,卜求国家运势。
       马车进宫时先去的是礼部办事处。小柳大人看着院子里乌泱泱集合的人差点要崩溃,忙把某人的脸往车帘后按。
       容太子捉了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就被暴力压倒了。
       柳央芙很严肃地让他少在那群八卦同事面前撩他,不然。。。。。。哼哼。
       容太子笑眯了眼,不过还是让侍卫驶得稍远点才放人下了马车。小柳大人红着脸亲了人一下就跑了。青年这才正色起来说是回东宫。
       昨夜钟声一敲他就火急火燎从宫里直接去了小情人房里,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也是极好的。
       太和殿去得略有些迟,皇帝也没把太子怎么样,毕竟今年他也不算孤寂。只是提醒爱子不要让有心人抓住柄项。
       太子应下,想来他再怎么不做出什么,有心人总归是盯着他不放。不如自己做到极致,才能护得心上人周全。
       只是世事无常,谁也抓不住命岁流长。
…………………………………………
世间哪有双全法。
七十七、寒色远
        当柳央芙正被巴国少年撵着在球场上带着足球乱跑的时候,二皇子正在命人查太子的绯色事件。
       深红锦袍的俊贵青年坐在主座上,抚着额头正听着厅堂里门客的谏言。
       门客们吵起来早超过了五百只鸭子,人人都想在主上面前出点风头,结果便是差点要把主上吵死。
       “安静些。”容祈年捏着眉心,冷下声来,“皇帝偏宠太子,即便污他谋反,皇帝怕是也让了他。”
       年轻谋士心里是不信的,皇家哪有这般深情厚谊,话上便是:“近来太子一党行事高调。此举意在给朝堂施压,迫使暗中观望的官吏投诚。”
       “太子近来虽气焰极盛,却有煽动朝野之嫌,已触了皇帝的逆鳞了。”
       容祈世冷哼一声,这离间计高不高明,能使那父子俩有什么间隙?要知道,蛇之七寸、龙之逆鳞……
       容祈年在一旁一贯的低着头沉默着。本以为今日就挨磨过去了,还是被胞兄抓起来骂。说的不外乎是要他记着是谁的兄弟,也别记挂着哪个人。
       可是那个人由不得他牵挂。
七十八、少年言
       “站着!”一声短喝僵住了正欲出院子的柳小公子,柳太傅冷脸问他,“今儿又是要去哪儿?京中事不平,最近不要跑出去。”
       柳央芙脸色不佳,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成拳:“朋友约我……”
       还未说完,一只大手便按住他的左肩,低压着声说:“是让你天天跑去太子东宫的那位朋友吗?”
       柳央芙实在没想到父亲会说出来,错愕了一下,但又很快回过神来,轻轻扭了一下‘身子正对着柳昪。
       “儿子今日、昨日、前日,都是去的东宫,东宫的那位’朋友’,是从小到大,最重要的朋友。”
       从小到大四个字出来时,柳昪就觉得自己失了言语的力气。
       少年心底还是含着恨的吧,十几年的远离让他们没有约束的资格。
       见父亲退了一步,柳央芙忙说:“待我回来再说。”急匆匆朝家门跑了,看起来还用了上乘的轻功。
       柳昪深叹了口气,忽地又瞪圆了眼睛——
       千难万怪只能怪东宫里那个自己教大的小子挖了自家的墙角!他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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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
七十九、相思恨
        江尚吓得一愣。冬末天凉,棉衣也抵不过念阑居里的森然冷意。
       他跑过来时帝王无力地靠在太子身旁,棋盘上几抹晕开的艳红血色刺人神经。那人微阖着眼,脸色白得吓人。
       肖像着某人的太子殿下脸色黑得可怕,他只敢匆匆一瞥便低下头扶着皇帝进了房。
       侍者们拿了他药箱放在他手边,当江尚拿起药枕金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颤得不成样子。
       立在石桌旁的缃服青年手中握着一枚紫玉的棋子,凤眸微垂,正是沉默时刻。
       念阑居里的宫人慌乱跑动着,一片混乱。青年把玩着棋子,回身接住了奔过来的少年。怀中人微扬起头,琉璃黑的瞳仁里映着他轮廓:“没事吧?”
       容太子后背一僵,汗液以超常的速度渗出浮在额上,以前顺口而出哄人的话现在卡在喉咙里,他只好轻轻吻在他耳尖上。
       柳央芙却以为情况严重,在会被人瞧见的园里就轻抚着他的背。
       不过当少年驻足窗边用练武之人很不错的耳力去听里面动静时,眸色微微寒起来。
八十、伤心事
       床上的男人除去金龙常服,卧在床榻中的样子竟那般的脆弱。俊美样貌硬了棱角,平添沧桑。
       微凉的指尖探上他的脉搏,还未确诊是否是中毒的脉象,榻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唇角缓缓溢出了黑血。
       江尚取了干净丝帕过来,替他拭去唇边污血,却又慢慢缓下了动作。
       这个人,安静地敛去当年的潇洒肆意,已不是年少的模样了,而他又何尝不是。
       不知何时,长指按上他冒了点胡茬的下巴。那是深谙于心的轮廓。
       他听见昏迷里的容珉君呢喃着什么,附耳过去时听见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
       那些抑制不住的眼泪就那么淌了出来。那么多年他没有哭,在他伤心出走的时候没有哭,在他被太后追杀的时候没有哭,在他受伤昏睡那么多年也没有哭,现在听到容珉君那么一声声喊着自己,却没办法止泪。
      
       “留君……我的留君不哭。”正是最伤心,那人温柔声响在耳边,引得他阵阵战栗。
       留君、留君。
       ——“我叫赫阑衣。”
       ——“岁月阑尽,本宫就唤你留君吧。”
八十一、劫成灰
       容珉君急切地吻上他的唇,确认他的确在自己怀里,不再是午夜梦回那一缕幻影。
       江尚慌忙地挣扎开去,忙不迭地要走。
       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断续地低咳,伴着那人一声声唤他的留君,让他再狠不下心走那一步。
       当年他转身离去,让二人二十年来长久分别,尽管其中也是错杂原因。可如今再是一去不返,他也承受不起了。
       江,不,赫阑衣终于疲惫,回身走回他身边,看见他堵在唇间的帕子上星点血迹。
       “你、你不是。。。。。。”装的么。
       容珉君得寸进尺倚在他身上,低笑道:“一半装的,一半真的。”不然又怎能骗过那些人呢。
       赫阑衣默然不语,为他轻柔拭去血迹,敛下静美眼眸。“是早就认出来了吗。”
       “我怎会认不出你的眸。”容珉君那样说。
       “你、你还是这样。”赫阑衣禁不住撇开脸。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这时又有些羞怯。
       容珉君捧着他的脸,慢慢对心上人深情道:“我已经二十年没这样了。如今自然要在留君身上,加倍讨回。”
       被再次吻住已不是方才的浅浅,可是赫阑衣只是羽睫微颤。
       他从来就没放下过这段感情,从来就没忘记这个人。他不擅长否认自己。
       上穷碧落下黄泉,就一个容珉君。
       容珉君抱紧了他,多年的等待也都是为了这一刻无边际的愉悦。
…………………………………………………
岁月阑尽念留君。
明天要出门不回来所以应该不会更。
有没有想看什么番外的。。。。。。不知道谁还在看/(TOT)/
八十二、红杏枝
        南枝夜来先破蕊,泄露春消息。一夜东风后,宫中梨花缓绽,脉脉风疏花相融。
       礼部祠祭清吏司正准备春祭,太子殿下过来视察一番。
       主管陪在一旁,正相谈时,一个纤细身影施施而来,被唤作苏吏。
       少年郎带着微慌,又似有点微喜,用那个悦耳声音道:“下官苏珮珞见过太子殿下。”
       容太子颔首,笑道:“的确是秀丽人才。”
       “太子谬奖。”苏珮珞脸色越红,他早知太子殿下容貌俊美、气势盛然,让人一见,便有爱慕之意……他本自诩颜色,心内微动。
       苏珮珞陪着太子在院内察看一番,举止愈发温顺柔和。在缃影远去时,还得到了去东宫小坐的邀请。
       于是次日苏珮珞就捧着礼物局促地站在了东宫门口,面容微晕,不敢往前一步。
       前去通报的宫娥很快回来,面上笑着请人进去心里却是想的小柳大人简直可怜要被三了。
       见这苏大人进了花厅,八卦的宫娥们在外头愤然地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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