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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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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蓉公主由那个单姓女官扶着,来到菁华宫。见自己的父皇和风将军闲坐在正殿,这次蓉公主甚是乖巧地跪下向风染叩了头,喊了“亚父”,敬了茶。
  风染赏了红封,便叫起来,客客气气地让蓉公主在客位坐下,看了看紧随在蓉公主身份的单姓女官,道:“单姑娘芳辰?”
  单绿怜垂头回道:“奴婢二十有八。”
  “照宫里的规矩,不是应该放出去嫁人了么?”据风染所知,单绿怜是毛皇后陪嫁进来的,毛皇后自己小两岁,单绿怜应该毛皇后还小,毛皇后死时,单绿怜不过才二十二岁,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主子死了,多是打发回旧主人家嫁人。皇宫里的内侍女侍一般都只做到二十五岁会放出宫去,自行婚配。只有极少数的内侍女侍会因各种原因,一直留在皇宫里,这部分人会一生都不婚娶。
  单绿怜回道:“皇后娘娘托负奴婢,照顾蓉公主,奴婢不敢有负所托。”
  风染只道:“哦,如此,为难单姑娘了,你先下去罢。”
  单绿怜看了眼蓉公主,似乎很有些不放心,但风染有令,她不能不听,向风染福了福,退出了正殿。风染这才注意到,单绿怜的腿脚微微有些瘸跛,等单绿怜退了出去,风染才问贺月:“我记得当时有叫内务廷调查皇后娘娘落水之事,这案子后来查得如何了?”
  “这案子至今都没有个结果。内务廷那些人用刑不知轻重,死了好些人。我念着那些人都是服侍过皇后的,后又接到你给我的信,便叫内务廷把人放了。放了人,案子也一直悬而未解。”贺月道:“单姑娘那腿,是那时落下的伤。”
  风染瞧向蓉公主,笑着问道:“既然内务廷都没有审出结果了,蓉公主如何肯定是本帅把皇后娘娘推下水的?还亲眼所见?你那时候多大?”
  蓉公主一见风染瞧向自己,脸变色了,心虚地低垂着头,嗫嚅道:“儿臣……儿臣,是乱说的,还请亚父恕罪。”
  风染看着蓉公主,脸堆满了笑,想尽量显得慈祥可亲。只是风染素来冷淡,忽然间堆起笑,怎么看怎么虚假,倒笑得蓉公主心头直发毛。风染堆着笑,问:“是谁叫你来胡说八道的?”
  蓉公主:“……没人。”
  “既没人挑唆,你是诚心要在婚典捣乱了?!”一个才十四岁长在深宫里的女子,若没有人教唆,怎么会知道大闹新房?怎么会知道在吉服内穿着缟素?风染不相信是蓉公主自己想出来的。
  蓉公主一个小姑娘,在风染“慈祥”的目光注视下,完全坐不下去,滑下椅子,跪坐在地,哭道:“儿臣知错了,还请亚父恕罪……呜呜……请亚父恕罪。”
  风染笑着,看了一眼贺月,贺月会意,过去把蓉公主扶了起来,让她仍旧坐在椅子,柔声安慰道:“亚父你问话,你好好回答便是,不必害怕。”贺月越是叫蓉公主不必害怕,蓉公主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拉着贺月的衣角不放,看着叫人心酸。
  风染一看,估计问不出什么名堂,便叫单绿怜进来,带公主回去。单绿怜一进来,蓉公主哭着扑到单绿怜的怀里去了,虽然仍在哭,但神色显得镇定了许多。单绿怜向贺月风染行了礼,带着蓉公主退出正殿了。
  “单姑娘。”风染站在殿门口,看着扶着公主渐行渐远的单绿怜,说道:“本帅作主,现下放你出宫,前事不究,你意下如何?”
  单绿怜的身子微微凝滞了一下,再回头,脸色显得有些灰败,向风染恭敬地行礼道:“谢风将军恩典。人各有志,单绿怜受娘娘所托,当守护公主,死而后已。”
  等单绿怜扶着蓉公主去得远了,贺月拉着风染到庭院里散步,问:“你看出来了?”
  风染过了许久,才道:“是单姑娘教唆的,其实,你早看出来了?”单绿怜现在是蓉公主的头面女官,蓉公主的饮食起居各方面虽然不用单绿怜经手打点,但单绿怜是总管之人,蓉公主若想在吉服里套穿缟素,单绿怜不可能不发现。蓉公主大闹新房的事竟然做成了,单绿怜至少是提前知情的。再看蓉公主对单绿怜的依赖,甚至超过对贺月的依赖,若单绿怜叫蓉公主去做一件替她母后出气的事,蓉公主肯定会去做,并且在做过了,还会自己扛起责任,回护单绿怜。
  贺月想了想,认为风染分析得有理:“你打算怎么做?”
  风染笑了起来:“是你们皇家的事。”只是他的婚典被人闹了,总要弄清楚原因。
  贺月回转身,轻轻一拳,擂在风染心口,笑道:“你我都成亲了,还跟我分你家我家的?以后皇家后宫之事,你能作主处置的,尽管作主便是。”
  风染道:“你都不处置单姑娘,想让我做恶人?”又道:“她本是皇后娘娘带进宫来的人,偏向皇后娘娘,无可厚非……反正在后宫,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便由她去吧。只是她不该教唆公主,回头叫掌刑内侍抽她十鞭,教教她尊卑下之分,不能因公主年幼背地里乱教唆。”
  “甚好。”
  风染又道:“我听说蓉公主还住在凤栖殿?”
  “嗯,住在偏殿。”毛皇后死时,蓉公主还不到十岁,一直带养在毛皇后身边,便住在凤栖殿偏殿,毛皇后死后,蓉公主便独自带着嬷嬷们仍住在凤栖殿偏殿。后来蓉公主满了十岁,照规矩超过十岁的公主便该离开母后母妃身边,搬到下六宫公主宫殿去,并开始学习女工女诫,为出嫁做准备。蓉公主跑去哭着求恳父皇,不要把她赶出凤栖殿,母后虽然死了,但她想住在母后生前住过的宫殿里,是女儿对母亲的念想。这个请求本来甚是僭越,但贺月也并没想再娶新后,瞧蓉公主哭得可怜,便答允了。因此蓉公主这几年以公主的身份一直住在凤栖殿偏殿。
  风染便道:“回头叫蓉公主搬去下六宫罢,随她在下六宫选个宫殿。宫殿里的陈设铺排,照公主规格,不得逾矩。”
  贺月道:“你要搬去凤栖殿?”
  风染又是哂笑道:“我又不是皇后,搬去凤栖殿自取其辱?我这菁华宫很好。”又道:“凤栖殿反正是空着的,让蓉公主住在凤栖殿偏殿,虽然有些僭越,也不是不可以。我叫她搬去下六宫,是想给她个教训,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要长脑子,做了不该做的事,便要付出代价。越在乎的,便越容易失去,珍惜,要懂珍惜之法。”
  最后这两句,令得贺月大有感触。当初,他只会一昧索取,不懂珍惜之法,好几次差一点永远失去风染了。贺月勾着风染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说道:“回头,我叫人把你这话带给她……我总心疼她没了娘亲,舍不得教训她,又怕她受气,没派其他的妃嫔教导她,把她养娇纵了。也该你来教导教导她,让她长大……再不,把她也过继给你?”
  风染摇头笑道:“我有响儿一个好了。”这蓉公主敢大闹他的新房婚堂,显是对他充满敌意,风染才不会稀罕这样的女儿,更不会接手这样的烫手山芋。又道:“你滑头,自己舍不得教训公主,让我来做这恶人……我便替你做一次。”风染又道:“凤栖殿虽无人居住,但不用闭宫,照常洒扫。蓉公主想回凤栖殿走动,便随她去。”言下之意,风染虽让蓉公主搬出了凤栖殿,但允准了蓉公主时常回凤栖殿凭吊毛皇后,给了蓉公主一个教训,又给了她一个极大的人情。
  
  第446章 乌国乌妃
  
  风染在贺月的支持庇护下,活得恣意任性,他虽心狠手辣,却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并不会做对不起亲友的事,这辈子,只有两桩事,让风染内疚于心,其一,挟持父皇,强行把阴国合并进了索云国。其二,对于毛皇后。
  因为心怀愧疚,风氏开宗祠,把风染逐出家族,风染从头跪到尾,听着族人们怒骂他卖国求荣,并没有辩驳,然后默然离开。这些年,风染对风氏也未出过一言一语的不逊。在军队里,对曾经的风氏三皇子,同父异母的风建安,也不动声色地颇有照顾。两人因公事相见,也彼此以“风将军”相称,私底下全无交集。
  风染其实跟毛皇后交集得极少,而每次交集都颇不快,根本算不亲友,但是,风染承认他确实有些对不起毛皇后,像毛皇后骂他的那样,他毁了她的新婚之期,他抢了她的夫君,抢了她的儿子。因为风染对毛皇后有些愧疚,才会出面教导蓉公主,又替蓉公主管教下人。不然,风染才懒得操心后宫事务。
  风染又道向贺月道:“是时候,你也该替蕊公主和蓉公主留心驸马了。先订婚,筹备个两三年,慢慢操办起来。”及早订婚,慢慢操办,一则办事从容,二则也可多方考查驸马的行,三则让公主对嫁期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临嫁时对娘家不舍。
  贺月又笑道:“说真的,你过继了蓉公主吧,儿女双全了。”
  “我有响儿够了。女孩儿太娇了,不好养。再说,我的都统帅府穷得紧,我自己的嫁妆都还得内务廷接济,更置办不起蓉公主的嫁妆。”
  贺月是看风染对蓉公主的事心,才提了两次。听风染这么推搪,便知风染无意过继蓉公主,便哈哈笑着不再提了。其实,一般公主的嫁妆,会有内务廷置办,该有多少陪嫁,都有定数,并不需要都统帅府来操心。当然,有母妃的公主,会由母妃出资,给自己公主添置超出定数的嫁妆。
  晚间的时候,菁华宫外守宫的内侍来通禀,说是蓉公主跟前的头面女官单绿怜求见:禀告蓉公主在下六宫选择的宫殿,请风将军裁夺,并叩谢风将军责罚恩典。
  风染便吩咐道:“本帅许了蓉公主下六宫随意挑选,便随她选哪宫,不必来回我裁夺了。天晚了,让单姑娘回去歇着吧,不必进来谢恩典了。她身有伤,叫她多歇几天,蓉公主迁宫之事,不必急在一时。”
  当晚,风染责罚蓉公主的头面女官教唆犯和责令蓉公主僭越迁宫之事,在后宫里传开了。一众妃嫔,内侍女侍,深自警惕自省,这十多年,风染一直是后宫妃嫔和内侍女侍们的热议话题,各种猜测,各种作贱,各种糟蹋……把自己得不到帝王雨露的怨气,都尽情地撒在风染身。除了乌妃,几乎找不出第二个没有说过风染坏话闲话的人。听到皇帝要迎娶风将军时,他们都慌神了,生怕风染入主后宫,报复他们。好在后来又听说是娶为皇夫,并不管后宫之事,凤印仍旧由乌关两妃轮流执掌,大家又松了口气。如今听了这两个消息,一时,心又提了起来,显然,风将军得到了皇帝授权,可以插手掌管后宫事务。
  于是,乌关两妃次日一早,便去菁华宫求见皇帝,请求交回凤印。贺月倒是对两妃温言嘉许了一番,仍叫她们轮掌凤印,合力主持后宫事务。
  这么一来,后宫清楚了:风染确实不会具体主持管理后宫事务,但风染的话,在后宫一言九鼎,绝对管用!虽不入主后宫,却是入主后宫更高档次的存在。清楚了,后宫们也安心了。此后,后宫们再不敢对风大将军有一言半语的不敬。虽然看着皇帝和皇夫常常在思宁殿和菁华宫之间双栖双宿,颇觉怪异,然而,心头再怪异,他们也不敢对皇帝和皇夫出半个字的闲言碎语。
  贺月把乌关两妃好好抚慰了一番,打发走了,吃过早膳,又在菁华宫里打拳玩闹,散步闲聊。这是他们新婚之期的最后一天了,贺月有些不舍,道:“这日子,过得太快了……你什么时候回军营?”三天时间,风月形影不离,可他感觉还什么都没有做,时间过去了。
  风染道:“明天走罢,既然简国已经复国,汀国占了乌国,该怎么收拾东路的雾黑蛮军,我还得回去好生想一想。”凤军围困着东路雾黑蛮军,一直围而不灭,用意有两个,一是想等简国来求凤军帮助复国,凤国便可趁机要挟简国成为属国。不过这个用意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二是吸引北路雾黑蛮军不断渡江救援,利用天险,以消耗北路雾黑蛮军的实力和人数,这个用意,还要不要继续,还得考虑。如果没有了东路雾黑蛮军需要救援,北路的雾黑蛮军肯定不会再不断地尝试渡河作战,而是转而固守北路,凤军再想消耗雾黑蛮军,得自己渡河去打,然而,渡河代价太大。风染领军在很多时候,并不独断专行,回了兵营,会多方征询将领们的意见,再做决定。
  默默地走了一段,贺月驻足回视风染,说道:“明天你离城归营,去给母后辞个行罢。”
  “好。”
  贺月想了想,不放心,道:“明天我晚朝一个时辰,先陪你跟母后辞行。”
  风染笑道:“母后最多又不见我,还能把我怎样?”
  贺月知道风染是领兵带将之人,心胸还是有的,不在乎细微末节,太后虽然在婚典说出那般诅咒似的赐福,但风染对太后并没有什么怨恨。然而太后不同,从风染渐渐专宠开始,一步一步,她对风染积怨渐深,以至于要发难夺权,摄政除奸,谁知道她会做出或说出什么羞辱风染的话来?有自己在场,太后总要顾忌几分。
  一时,菁华宫守宫内侍来通禀,说乌妃娘娘宫外求见风将军。
  贺月一听警觉了:“她找你做什么?”
  风染吩咐内侍道:“请乌妃娘娘正殿相见。”白了贺月一眼,拉着贺月往回走,道:“还能做什么?自是为了乌国故土之事。”又轻轻戳了戳贺月的额头,笑道:“我还没吃你的醋,你都在想什么呢?”
  贺月回手一捞,把风染圈在自己臂弯里,有些郁闷地道:“我烦你不吃我的醋。”
  “快放开,在外面呢,这样子,成什么体统。”
  “嘿嘿,咱们名正言顺了。”贺月又压低了声音道:“你如今是皇夫了,再回兵营得注意了,再不能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贺月还没说完,便被风染一掌推了开去,一脸嫌弃贺月不懂军事务的神情,有些啼笑皆非地当先回了正殿。
  等贺月晚一步回到正殿,正见乌妃递了卷什么东西给风染,猜测是风染要的讨伐汀国强占乌国故土的檄吧。看见贺月走进殿来,风染只是坐在主位,向贺月微微颔首示意,乌妃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贺月行了妃子觐见皇帝的大礼。因乌妃坐了首客位,贺月便坐到风染身边的下首客位,道:“你们议事吧,不用管朕,朕听听便是。”
  风染也不客气,继续跟乌妃说话,主要请教当年乌国的一些事,以及乌国的地形地貌城镇布局等,乌妃一一作答。说完了乌国之事,乌妃便要告辞,风染道:“娘娘且慢,本帅有一事相托,娘娘允或不允,尽可自便。”
  “将军何事?妾身可尽微薄之力?”
  风染道:“娘娘想是听说了,本帅让蓉公主迁宫之事?”
  “听闻了。蓉公主得了陛下允可,留住凤栖殿,虽有僭越,却也并无不妥。将军令其迁宫,端正后宫宫规,妾身敬服。”
  风染道:“本帅要说的并非此事。本帅是想,自皇后娘娘殡天后,陛下心疼蓉公主,怕公主受了委屈,便没为公主指个照管教养的长辈……”
  贺月在一边使劲咳嗽,风染只当没有听见,继续道:“……使得蓉公主身边只得几个教习嬷嬷和女官照料,到底没有正经长辈看管,不免被下人奉承得娇纵了……又被挑唆了,才闹出那事来。乌妃娘娘学识渊博,性子又平和近人……本帅想不揣冒昧,请娘娘推繁拨冗,看顾教导蓉公主一二……本帅常年征战在外,又男女有别,实不便教导于她,只得把她托付于娘娘……”
  贺月适时表态,向乌妃道:“你只管教导她,她若不听教训,你告诉朕,朕自会替你作主。”知道风染把蓉公主托付给乌妃教导,是一片好意,生怕乌妃误会了风染的用意,自作主张,替风染辩解道:“将军非是为了婚典那事生气,纯是为蓉儿好,怕她现下娇纵了,将来出嫁,不懂为人处事,或又受了下人挑唆,分不出好坏,难免吃亏。”
  乌妃向贺月和风染各自一礼,道:“臣妾自当尽力,不负陛下和将军重托。”
  
  第447章 向太后辞行
  
  等乌妃告辞走了,贺月感叹:“我这后宫啊,没个人当家主持,是不行!”
  风染笑着,瘫在椅子,说道:“乌妃当家当得很好,你还不给她名分,好处都叫你占了。我瞧着,她们不好做的事,我从旁相助一二罢了……我自己的家还得表嫂子替我管着呢,我可没能力替你当家。”他是贺月之皇夫,后宫是贺月妃嫔,只是贺月久已不临幸妃嫔了,因此,皇夫跟妃嫔之间,没什么可性,便没什么好争风吃醋的。
  贺月笑着站起身,替风染揉按身子,说道:“你才管一件事,累成这样,真不知你是怎么照管兵营的。”
  风染享受着贺月的揉按,觉得舒服,又嫌弃道:“你懂什么?兵营里都是汉子,说不听吼,再不听拿鞭子抽,干脆简单。哪像后宫女人,动不动哭,娇滴滴的,叫人下不去手……女人,是麻烦。”说到这里,风染忽然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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