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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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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在这时,耀乾帝叫放了毛皇后和太子。那武功高手倒清楚,这命令一下,就表示合国协议已经到手,毛皇后和太子已经没有胁迫的价值了,恼怒之下,他一狠心,把内力猛地灌附于襁褓之上,把襁褓当个巨大的暗镖,狠狠砸向风染!
风染刚从地上跃起,晃眼间觉得有个东西砸向自己,自然而然地便闪开了,待看清楚是太子襁褓时,大吃一惊,凌空转身,向太子飞扑过去。贺月二十八岁才生出嫡长子来,那是太子,是索云国未来的皇帝!他必须要救太子!
那武功高手灌附了内力在襁褓之上,明知道那内力最终是要通过襁褓打在自己身上的,风染仍旧不敢运力相抗。他一运力相抗,两股内力在襁褓上相击相抗,襁褓之中的太子必受鱼池之殃,那么娇嫩的婴孩,哪里受得住两股内力的相击相抗?只怕立时就要被两股内力绞成一滩血肉。风染在捞起襁褓之时,就赶紧撤了护体内力,硬生生承受了从襁褓上传过来的内力袭击,风染只是把护体内力撤除了一眨眼的功夫,武功高手的内力已经沿着经脉逆行而上,等风染再重行运起护体内力时,只觉得胸腹间血气翻涌,便要吐出血来。风染单手抱着太子,一手捂住嘴,那血却从鼻子里流了出来,风染一呛,顿时捂不住,吐了一手的血。
自知内伤不轻,风染却没有多想,脑海里居然闪过当日在朝堂上,太子向他“格格”一笑时娇嫩的模样,风染放柔了身体,轻轻抱着太子,揭开襁褓上拢着的软棉布,只见那小小婴孩在襁褓里瞪大了眼睛,正往外张望,浑然不知刚才已经在生死之间跑了几个来回。大约看见风染满鼻满嘴的鲜血,太子吓得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耳畔听着太子软嫩的哭泣,风染刚硬的心肠又禁不住柔软得心疼不已,觉得只要能救下太子,受点内伤又算什么呢?风染抱着太子,仰头看向门楼上,唇边不自觉地上扬着。
听到这声哭泣,门楼上毛皇后和贺月才算舒了口气,知道能哭出来,太子就没事了。
这边毛皇后和贺月关注着太子,整个隆安门门楼上上下下已经乱成了一团。
就在贺月签名盖印之时,风染安排的从水门潜入的兵卒终于冲杀了过来,他们跟郑家军各是一股势力,但目前他们和郑家军都急着对付隆安门门楼上的耀乾帝和嘉国兵卒,双方很自然默契地配合在一起,一起向隆安门冲杀过去,逼得嘉国兵卒不得不收缩防线,向门楼里退去。退入门楼,他们就占了地势之利,可以据门楼扼险而守,可以比较轻易地将对方阻挡在门楼之外,不令对手踏进门楼一步。
贺月跟毛皇后趴在城垛上向下张望太子,那武功高手跟异邦都统领和耀乾帝都没有闲着,贺月望着下面刚松了一口气,就觉得后背一股劲风袭来,他跟风染双修双练之后,身手半点不见长进,但感官却比以前敏锐不少,感觉到背后劲风来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出的手,本能地往毛皇后身边一闪一挡。不过他这一闪一挡,落在高手眼里,实在太慢了,贺月刚动,那股劲风已然印上了贺月背后。贺月只觉得身子一僵,身上便有些地方失去了知觉。
贺月心知这是被封了大穴,心下倒不慌,知道自己对耀乾帝还有用处,耀乾帝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跟着那股劲风袭向自己其他穴道时,贺月一点没觉得奇怪。就在那股劲风封向自己其他穴道,贺月的身体却猛然被人向毛皇后方面一拉,贺月几乎摔倒,但也避过了劲风点穴。继而,贺月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另一股自己所熟悉的劲风在自己背上拂过,贺月便觉得背上微微酸软疼痛,知道是被封的穴道又解开了。
“你们是何人?”门楼上陡然多了五道黑衣蒙面人的身影,这五人,一人解救贺月,一人护住毛皇后,三人跟武功高手和那异邦都统领打在一起,那武功高手猝被攻击,边退边招架边喝问,那异邦都统领则是一声不吭。
武功高手在门楼上喝问,门楼下的嘉国兵卒忽然惊声尖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门楼外的从水门潜入的铁羽军兵卒也惊叫道:“着火了!着火了!”怒道:“你们怎么能放火呢?陛下还在楼上!”
郑承弼冷声笑道:“那可不是我郑家的陛下!”
从水门潜入的铁羽军都统,气得直想跟郑家军干架,总算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知道现在跟郑家军对杀没好结果,忍住气吩咐道:“挖土,灭火!冲进去,救人!”
“大人,到底干哪样?”
这场面太混乱又太急迫了,一方面想救出自家皇帝不受伤害,另一方面又要防着嘉国耀乾帝,同时还要防备着郑家再出什么狠招,然后还要赶紧灭火,那统领又气又急,哪有时间把任务具体分派给兵卒?只没好气道:“全都干!”
一股焦灼的火烧味,很快就从楼下飘了上来,同时浓烟滚滚,从楼梯直冒上来。五月的天气,本来就热,这一下,门楼上更加灼热难当。嘉国兵卒冲上来向乾耀帝禀告:“那些自称郑家后人的人,在门楼外浇了火油,放了火。”
这火油熬制不易,着火后立即熊熊燃烧,而且极不容易被扑熄,是专门用来打仗在战场上用的,烧别人时好用,烧到自己时滋味就不大美妙了。门楼外墙被郑家浇了火油,转眼间,隆安门整个门楼内侧就陷于熊熊猛火之中。用水去浇灭火油燃起来的火,不太容易浇得熄,相比之下,用土壤泥沙灭火还容易一些,但是这土壤泥沙若不是事先备下,现来挖土取泥,也费时间。嘉国军收缩防守于门楼内,既没水,也没土,怎么灭火?只能干瞪眼。一股惊慌的情绪,不由得在嘉国兵卒间滋生蔓延。
耀乾帝能有什么法子?但想贺月也在门楼上,索云国的兵卒总不至于要烧死自己的皇帝,心头镇定,只吩咐手下守住门楼楼道,防止索云军趁乱摸进门楼里来抢人。
第268章 救驾公主抱
隆安门外的这一方倒是没看见火光,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火烧焦后的焦臭味,跪在隆安门外正各自打着小算盘惶恐不安的众臣们听见了“着火了”的惊叫,又看见隆安门内侧冒出滚滚浓烟,只觉得天都要变了,完全不知所措。??凌江和叶方生传令下去:打水,救火!陛下和皇后还在门楼上啊!
可是隆安门的双扇大门还紧闭着,铁羽军虽然冲到隆安门前,却冲不进去,只听见那火势在门内烧得哔哔剥剥直响。
风染站在隆安门的门楼前,也是惊诧万分。想不到郑家竟然出这个狠招,这是要把贺月和耀乾帝一齐烧死在门楼上!站在门楼下,眼睁睁看着贺月忽然被人从城垛上扯了下去,不知道生死,风染抱着太子不敢轻身涉险,正在着急,回身把太子往叶方生怀里一搁,向凌江果断下令:“撞门!”然后风染提着剑,身形复又拔起,直冲门楼之上。
这次没有了那个武功高手的阻碍,风染顺顺利利站落在门楼上,展眼一看,门楼上已经乱成一片。
想从门楼上下去,就必须进入楼室里,下楼的楼梯建在楼室里。如今,耀乾帝在十多个近身护卫的保护下,站在楼室门口,关注指挥着自己的手下捉拿贺月。虽说合国协议已经到手,但也要抓住贺月,那合国协议才有可能顺利实施下去。耀乾帝必须拿下贺月,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另一方面,战局又生了变化。那个武功高手和异邦都统领在五个黑衣蒙面人刚出现时,吃了一惊,落在下风。现在却在众兵卒的围攻之下,扳回势局,围住贺月和黑衣人一阵强攻。
贺月把毛皇后护在身后,被逼到了门楼城垛的一个角落里,四个黑衣蒙面人护卫在贺月和毛皇后身前,正跟嘉国兵卒打得成一片。另一个扶持着贺月,又借身形,把贺月挡在自己身后。
门楼上怎么会莫明其妙地出现了五个黑衣蒙面人?看武功,虽然比那个武功高手略有不足,但也不是庸手。以二敌一可以打得过武功高手。可是武功高手身边还有个异邦都统领,这异邦人士看样子竟然是个会家子?只是异邦人使出的武功极是诡异,见所未见,跟凤梦武功大异其趣却叫人防不胜防。再加上另有嘉国兵卒助攻,这五个黑衣蒙面人就被迫落在了下风。
护住贺月的那个黑衣蒙面人轻声问:“陛下,可有恢复?”贺月回道:“我好了,快去帮他们。”他只是被封了一下穴道,很快就解开了,恢复得快,可是战场上的情况变化更快,只是分了一个人来护住他恢复身体上的不适,这些黑衣蒙面人就落了下风。
那人却一动不动,仍挡在贺月身前:“他们应付得了。小人护着陛下跳下去?”下楼的楼梯被耀乾帝堵着,想逃跑,只有跳楼一法。
贺月问:“皇后呢?”
那人迟疑了一下未答。他带着一个人跳下去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同时带上皇后娘娘,搞不好,自己是无性命之忧,但皇帝跟皇后就要被摔死摔伤。贺月也是明白人,见那人迟疑未答,就懂了,说:“你带皇后先下,再来接朕。”
耀乾帝急着要把贺月抓在手里,情况如此危急,哪里还能等他们先把皇后救下去,又回来再救皇帝?那黑衣蒙面人和毛皇后一起叫道:“陛下!”另几个奋力抵挡着嘉国兵卒和武功高手以及异邦都统领进攻的黑衣人,喝道:“快带陛下走!”越打下去,形势对他们越加不利。
风染不知怎么的,对那些黑衣蒙面人总感觉有些熟悉,那种熟悉,不是风染见过他们,只是风染感觉到过他们气息,记得在很久以前,好像在贺月把他赏赐给瑞亲王贺锋之前,那时风染已经恢复了一些浅浅的内力,便常常在自己身畔感觉到有那么几道气息不远不近地窥探着自己。看见这五个黑衣蒙面人,风染很自然地就记起了曾经在他身畔窥探的那几道气息。甚至能联想到更远的时候,在他初入太子府的大年夜那晚,跟贺锋交手的那四个黑衣蒙面人。
然而,风染知道现在绝不是开口问的时候,只要知道这些黑衣蒙面人是贺月的人就行了——有些事,完全可以不言而喻。
风染宝剑一挥,运起内力,从嘉国兵卒的后方杀了过去!虽然在救太子时受了不轻的内伤,风染的内力无损,仍旧雄浑深厚,只是运息之间,内力冲刷着受伤的经脉,泛起一阵阵彻骨剧痛,强运内力,也使得经脉伤上加伤,风染却不管不顾,直如扑向羊群的猛虎,运使着内力的剑招一出,嘉国兵卒无人可挡,鲜血,断刃和残肢一路飞溅,惨嚎,哀鸣和怒骂一路飞洒,风染在满楼的嘉国兵卒的阻挡下,飞快地冲杀向贺月,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救贺月,他必须要救出贺月。出剑无情,剑下的毒辣与残酷,令人震惊!便是江湖中人,也鲜少能有风染这般的歹毒!
风染以一股杀神屠魔的无畏气慨冲杀向贺月,转眼就将十数个嘉国兵卒斩杀于剑下。那个武功高手跟异邦都统领一见,赶紧冲上来阻挡,异邦人士形制奇特的弯刀劈向风染,武功高手手一抖,又射出四只飞镖。激战之中,风染运功护体,浑身周围无形地形成了个内力保护圈,圈内劲力激荡,寻常兵卒根本近身不得。异邦人士竟能破圈而入,弯刀兜头砍向风染,飞镖挟着强劲的内力,后先至,直取风染全身各处要害。
风染一提内力,宝剑一挡一拨,便把飞袭向自己脑门的飞镖反击了回去,然后回剑一竖,跟弯刀“当”地一声猛烈撞击在一起。
异邦人士被内力反震,抚着心口,连退两步,胸腹间受伤甚重,血气翻痛,虽是强忍,唇角仍是沁出一缕血来!
风染本就带伤,此时更是“咳”地一声,嘴一张,喷出一大口血雾来!然而却凝身未动,一步不退。待异邦人士被击退之际,风染身形再展,复又挥剑冲杀向贺月——谁也不能阻止他救贺月的行动和决心!
飞镖反袭而至,那武功高手只伸手一触,便觉得有股内力沿着他手上经脉逆袭而上,武功高手赶紧打消了接镖的念头,只见飞镖在自己眼前飞过,穿过一名嘉国兵卒的铠甲和身体,余势未竭,又打入第二名兵卒的身体,只打得那兵向后猛地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另两名兵卒,方才把飞镖上的余力消除!
武功高手知道,反击而回的飞镖,并不是投机取巧的借力打力,而是在消解了镖上自己所附内力之后,风染另行灌注了自己的内力。风染未能借力附力,两力合一,也未能四两拨千斤,隔山震虎,实是风染武功中莫大的漏洞,然而也从另一个侧面,更加真实地反映出风染的内力竟然强劲雄浑到了如此可惊可怖的地步!
“风染,你受了内伤,还敢如此蛮干,不要命了?!”
冲过武功高手和异邦人士的阻挠之后,光是嘉国兵卒就再也挡不住风染前进的步伐,一些嘉国兵卒甚被风染那一往直前的气势所迫,知道再去拦挡风染,无异自寻死路,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嘉国兵卒冲向风染自取灭亡之外,见机得快的便纷纷给风染让出路来。
风染疾步冲到贺月跟前,一把从黑衣人手中接过贺月。贺月只问了一句:“你又受了伤?”
风染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向黑衣蒙面人下令道:“你扶着皇后,撤!”边说边一手伸到贺月腋下,一手扣住贺月腰眼,把贺月稳稳托住,脚下一运内力,立时一跃而起,向门楼之外跳了出去。
贺月练过轻功,可惜贺月的武功全都练得稀松平常,从门楼上往下跳,那么高的距离,贺月从来没有体验过,再加风染一把抱起他说跳就跳,没有给贺月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忽然之间就身形一轻,无依无靠地飘上了半空,然后又飞快地向地上坠落下去,贺月只觉得一颗心在半空中载沉载浮,不由得有些慌乱,生怕摔了,身边扶着他托着他的人,是他唯一的依靠!贺月便双手一圈,紧紧搂住了风染的颈脖,那么近的距离看着风染坚毅决绝的脸庞,清楚地知道,那一刻他们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生,同生;死,同死!
在堪堪即将落地的一瞬间,风染扶着贺月腰眼的手向下一滑,便滑向贺月腿弯,将贺月打横抱起,运起内力,身形一旋,便落了地,风染冲出几步,独力承受了带着一个人跳下来的反坐力,然后稳住身形,松开手,把贺月放下来。
一再的伤上加伤,风染一弯腰间,忍不住又咯出口血来,觉得胸腹间痛得厉害,痛得风染直不起身来。风染便顺势跪了下去,一边咯着血,一边呛咳着,一边道:“臣救驾来迟,望乞恕罪。”
第269章 执手疗伤急
贺月平安落地,从耀乾帝手上逃了出来,隆安门前众大臣都松了口气。??
紧跟着,黑衣蒙面人带着毛皇后也跳了下来。毛皇后是女子,身形比贺月纤细轻盈许多,他所承受的反坐之力便也小了许多,饶是如此,压迫得他差点吐血。他一落地便回身向在门楼上兀自跟嘉国兵卒混战在一起的另几个黑衣蒙面人叫道:“二弟,扯呼!”
黑衣蒙面人从哪里出来的?不过救了皇帝却是真的,大臣们刚叫了一声:“大侠……”五个黑衣蒙面人便在众目之下分向不同方位,扬长而去,离开得飞快,快得让那些没有练过武的文官们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文官之中,只有庄唯一清楚,那是贺月的暗卫,平时都潜伏在贺月身边,只在贺月最危急时才会动用。风染隐隐猜到几分,但想那是贺月用以保命的最后一个王牌,就算贺月曾动用这些保命暗卫监视过他,但往昔已矣,风染已无意探究。凭他现在的功力,他并没有在自己身周感觉现过暗卫们的那股异常气息,就说明贺月并没有派暗卫监视于他。这,就足够了。
皇帝,皇后,太子三人均已逃出耀乾帝魔掌,索云一边,更是没有了顾虑,猛烈撞门,誓要把被围困在门楼上的耀乾帝一众拿下!
贺月没有说话,只是拿手去拉风染,想把风染从地上拉起来。他怎么会怪罪风染呢?早在风染劝说“死者已矣,来者可追”时,风月彼此一望之间,就无声地搭成了默契:由贺月出头去换出皇后和太子,然后由风染凭武力救出贺月。至于被胁迫着签下合国协议,那根本不在风月的考虑之中!只是事情的生出乎风月的预料,那武功高手竟然会把太子砸向风染,导致风染在动手救人之前就受了内伤,使得风染后面的行动大受影响,若不是风染凭着一股刚勇之气强行运力蛮干,若不是贺月及时召出暗卫,若不是郑家纵火烧楼,吸引分流了近半嘉国兵卒,贺月怕是不能轻易逃得出来!
风染亦想借着贺月的这一拉之力站起来,然而,受伤过重,胸腹间仍在剧痛之中,风染一借力,未能站起来,复又颓然跪倒,反把贺月拉了个踉跄。风染竟然伤得站不起身来!贺月一惊,手抚上风染腕子,随即一股清浅的柔和内力游走进风染的经脉间。
风染抬头望向贺月:“陛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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