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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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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拿了块竹片,把腿踩在枯木桩上,用竹片刮鞋底上的泥巴,问道:“听杜灵说几位是来卖炭的?我们这儿缺得很,人都冷死好几个了。可惜这里人都穷,没人买得起你们的炭。”
谢殷还未答话,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果真如此?人命关天,不是听说朝廷拨了赈灾银两,为何还会冻死人?”
谢殷回头看去,褚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眉头微微蹙着,神色中显出一股忧虑。
杜山喃喃道,“朝廷?”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似的冷笑了一声。
褚衍叹了口气,道,“我与家弟虽是出来做生意,但并不是唯利是图之人。听说江南鱼米之乡,来年春至,贵村可用鲜鱼抵炭。”
谢殷眼睛瞬间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褚衍。
果然,杜山并未立即应下,他放下脚拍了拍旧棉袄,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怀疑,“两位贵人从北边过来,来年我们用活鱼抵债,路这么远,运到北方去都死得差不多了。莫非贵人做了赔本生意也无妨?”
褚衍笑道,“不瞒杜大哥,我们家中生意繁杂,早有意愿拓展到江南。此行虽是做炭火生意,其实也是想来南方亲自察看是否有经营的余地。我有意在江南经营酒楼,看中了淮州。淮州离此地不算遥远,小船船运半日便可到淮州码头。这桩生意不光是为了帮你们,其实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头一两年总要做好被本地酒楼断了货源欺压的打算。”
谢殷连忙附和,“对呀,我和我哥本来也想找几个打渔的卖菜的,开酒楼每天鱼米肉都断不得,若你觉得占便宜了,便给我们少算点!”
褚衍禁不住笑了,摸了摸谢殷的头,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
杜山的眼睛在他们身上来回转了转,答应了。
两方一说定,褚衍便让人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出村,去他们停放马车的地方。来时为了伪装齐全,马车后面装着几箱谈生意时用于展示的木炭,正好作为定金。
·
褚衍的说法无可指摘,杜山招来村民们商议后还是同意了。只是谢殷偷偷瞄了瞄他们的神情,本应该是被人雪中送炭发自内心的喜悦或者担心来年还不上债的忐忑,那些“村民”看起来却更像是骑虎难下。
谢殷心里乐开了花……嗯,果然不对劲。
这份别扭在褚衍拿出拟好的契约,要求每家的当家人必须按下手印之时达到了顶点。
散漫的村民们忽然抬起头盯着褚衍,神情疑惑不定。杜山也微微眯着眼睛。
褚衍笑道,“诸位莫嫌麻烦,生意人一向是要守契,双方都需按下手印,以免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公正的凭据。”
村民们并没人说话。
褚衍让人把两份契约放到桌子上,旁边开了一封红色的印泥,自己先上去在“慕远”的名字旁边按下一枚指印,谢殷跟着也按了一下。然后就站到一边,微笑着注视着村民,也不催促。
半晌没人动弹,褚衍疑道,“诸位不是已经同意了?可是……有什么问题,不能定契?”
谢殷摸着下巴,“对呀,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们再商量商量?”
两人一唱一和,最终杜山第一个走上前来按下手印,有他做开端,村中的青壮年纷纷走上前按下手印。
从昨晚进村之后,谢殷就没见过村里有小孩子。女人和老人倒是有一些,都似乎害怕生人,隔着门窗看见一眼就飞快避开了。
收好了契约,谢殷便问杜山杜灵是不是在家里,劳烦她给他们带了路,要给她家送一些额外谢礼。杜山的脸色虽不好,最终还是让杜灵二叔带着人去杜灵家。
杜二叔领着谢殷和褚衍走到村西头的一间单独的茅草屋,房门紧闭,门前有两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在聊天。见生人过来,急急忙忙就避开了。杜二叔锤了锤木门,大声道,“他们来找你!”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她身型干瘦,一双眼睛有点阴测测的,在看到谢殷与褚衍之后却迅速垂下目光。在她身后,杜灵走了出来,谢殷冲那妇女自来熟地咧开嘴角,“这位是阿灵的娘亲吧?”
						第14章 14
妇人和杜灵都没说话。谢殷也不觉得尴尬,笑着把目光转向杜灵,道,“阿灵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谢你为我们带路。”
杜灵看了那妇人一眼,没说话,默默跟上谢殷。跟着走了一段路才问,“我们去哪儿?”
谢殷转头冲她道,“在村外的马车里,先前让他们顺路带过来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吧。”
这会周围没有村里人,谢殷便压低了声音问她:“那个真是你亲二叔……阿灵?”
杜灵听了这话,猛地抬头盯着谢殷,眼里的神情晦暗不明。但她一直没有说话。
谢殷又凑到褚衍旁边去,看那张按满了手印的契约,小声问道:“这个也算证据吗?”
褚衍嘴角勾起,高深莫测地不作声,一只手却摸上了谢殷的头。
谁都不回答他的谢少卿十分生气,撅着嘴把脑袋上的手甩掉了,噌蹭蹭蹭跑到了最前边,和顾凛同行。
不知何时两边荒地上三三两两地站着村民。被他们的眼神盯着,谢殷只觉得头皮隐隐发麻,正想跟顾凛讲话,却忽然被顾统领挡在了身后。
他们已经快到了出村的崖缝,但两个穿青衣村民挡住了洞口。
谢殷还想他们要说点什么,没想到那两名青衣人一言不发,拔出藏在干草堆里的刀就冲了上来,瞬间与近卫们混战成一团。
谢殷往后退了几步,才发现包括杜山在的其他村民们仿佛根本没预料到这场突变,还惊愕地站在远处。杜山怒吼道:“阿大,阿前,你俩干什么!”
被唤作阿大和阿前的两人已经落入下风,还在顽强抵抗。其中一人抽出间隙对杜山吼道:“他们手上有请命书!他们要拿手印去对!”
褚衍眉目一凝,按了按放着契约的暗扣。青衣人的话像石头投进了水中,杜山见已经没有迂回隐瞒的余地,一声召唤,其余人提刀冲了过来,瞬间刀光剑影和惨叫声晃成一片。
两个青衣人一死一伤,伤者不待近卫上前就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口中流出服毒后的黑血。近卫趁此机会把褚衍谢殷和杜灵护送出了崖缝,外面已有三名近卫前来接应。
杜山似乎并没有做灭口的打算,根本没有在洞口埋伏。加之这十二名近卫武功似乎比普通的侍卫要高强许多,一行人很快甩开了村民,回到马车停留的地方。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正是先前跟着近卫出来拿“定金”的村民。还有一名侍卫守着马车。谢殷听到一辆马车中传来“呜呜”的声音,顾凛撩开帘子,还有一个“村民”被塞住了嘴巴捆在马车里。
这时已是黄昏,天慢慢黑了下来。
褚衍下令道:“赶路,去池州。”
近卫们齐声应是。谢殷第一次见到人就死在眼前,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昏头昏脑地跟着就爬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被褚衍衣服上的清香一熏,脑袋总算慢慢清醒下来。他撩开窗帘子,见杜灵和小六子坐的马车就跟在后面,不由得叹了口气。
褚衍支着脑袋饶有趣味地笑道:“谢大人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叹气?”
谢殷道:“王爷你说,如果他们是那个人的人,那阿灵是什么人?”
褚衍的嘴角一点点平下来:“阿灵阿灵阿灵阿灵。”
谢殷不解地看着褚衍,却莫名收获了几个瞪眼,智商不足的谢大人悻悻缩了缩脖子。
两人都在分心之即,马车像磕到了什么,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谢殷摸了摸被马车壁磕到的脑袋,来不及问情况,就被褚衍捂住了嘴。
马车的速度减慢了,呼呼几声裂风之声,几柄暗箭从黑暗中袭向这辆马车。顾凛手持单刀凌空跃起,将箭通通截住。
前路出现了绊马索。马一声长嘶被绳索绊住,眼看就要将马车一起甩出去,赶车的近卫眼疾手快将捆马的绳索斩断。车辕杵在了地上,黑案中窜出无数个黑影飞快向马车袭来,这些人武功高强,将马车团团围在中间。
尽管近卫已经杀死数人,源源不断的黑衣人还在涌来,刀剑砍在马车上,瞬间出现一个豁口。
由于刚刚被褚衍一把捂住了嘴,谢殷现在还窝在对方怀里。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褚衍神情紧绷,是少见的凝重。车帘边缘忽然一动,一把剑瞬间横了过去,原来是褚衍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谢殷的心也跟着一抖,车帘很快打开一条缝,顾凛微微喘着气撩开帘子,低声道:“殿下,来人太多,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属下护您出去。”
谢殷一愣,很快被褚衍拉着下了马车。这些人远不是先前扮作村民的那些人可比,近卫们身上沾满了血迹,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近卫们将杀手牵引到一处,顾凛和另外一个近卫护在褚衍和谢殷身侧,杜灵和小六子也被叫了出来,一同冲出了杀手的包围圈。
刀兵砍杀声渐远,然而顾凛的神色依旧凝重。雪夜寂静,脚踩在地上噗噗作响。忽然从刚刚的方向追来几个黑衣人,谢殷心头一凉,如果黑衣人还能追上来,多半是近卫们已经无力牵制。
身边仅存的一个近卫飞身上前以一敌三,绊住了黑衣人的脚步,但也节节败退,不多时身上便挂了彩。顾凛冲上去挡住杀手一道致命的袭击,刀一横,瞬间划过了一名杀手了脖子。剩下两人在他们的联手中也很快负伤。
惊变就在这一瞬间,谢殷右耳忽然听到一丝极细微的敲击声,他连忙转头,原本温和沉默的杜灵忽然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尖刀冲褚衍刺了过来,“小心!”
谢殷话音还未落,褚衍已经侧身横刀,刀鞘挡住了尖刀的攻势,但杜灵手腕一扭,尖刀很快顺着刀鞘下划刺了进去,一片红色的血迹很快在褚衍的衣服上晕染开来。
谢殷脑袋一懵,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已经冲过去抓住了刀刃不让它深入。
小六子惊声叫道:“侯爷!”他冲上去想推开杜灵,却被杜灵抽刀一划,瞬间在肩膀上划开一条口子。
杜灵一击未死还想再次,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滴在地上,她直挺挺倒了下去。顾凛收起沾了血迹的刀,连忙冲过来跪下查看褚衍的伤势。好在刀上没毒,被挡偏了没有刺到心脉,但血浸湿了一大片前襟。
顾凛见那么多血冷汗都一颗颗往下滴,褚衍忍痛道:“那不全是我的血,快看看谢殷的手!”
小六子已经慌里慌张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翻出了随身带的药和纱布,谢殷后知后觉把手举起来,两道被拉出来的血口子横在手掌和指腹中间,早已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染成红色。
他见褚衍的伤势已经被顾凛止住了,担心地看着小六子的肩膀,小六子道:“小奴没伤多重,小奴先帮侯爷包扎。”
谢殷只好伸手给他,小六子忙将止痛药和止血药撒在伤口住,用纱布一层层把谢殷的手缠成了两个大猪蹄。然后才单手草草包扎好自己的肩膀。
然而今夜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对方对褚衍与谢殷下达了必杀的命令。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了褚衍和谢殷的身份,明明杜山等人最开始并未有灭口的想法只是想隐瞒过去,不知为何如今又有这拨武功高强的杀手拦截。
又有几个黑衣人冲来,顾凛也被纠缠得不能□□,小六子捡了一把杀手的刀,护着谢殷和褚衍往后退。谢殷听到一声闷哼,虽然褚衍的伤势并不重,但走动牵引,加剧了疼痛。
谢殷鼓了鼓气,弯下腰,侧头对褚衍道:“殿下,我背你吧。”
						第15章 15
褚衍在忍受着伤口疼痛之时,听到这句话。他愣了愣,“什么?”
谢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褚衍的伤口不能疾走,近卫们被杀手缠得脱不了身,小六子又肩膀受伤。相比之下就自己能背着褚衍逃命快一点。
他一边玩着腰一边示意褚衍趴上来,却迟迟没有感受到背上的重量。谢殷回头看去,夜幕中不大看得清褚衍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传来:“咳……本王很重…… ”
小六子显然也十分怀疑自家老爷瘦弱的身板会不会直接扑到雪地里,犹豫道:“侯爷,还是小奴…… ”
谢殷已经一把将昭王殿下掳到了背上,用两只手腕架着腿弯,几蹦几蹦就消失在了大石块背后。小六子怔了一怔,连忙拖着刀跟上去。
·
褚衍自从不知怎么被谢殷背到了背上就是懵的,明明这个人近乎少年一般的瘦削单薄,但此刻已经背着褚衍逃出了半里地。竟不像他看上去那般薄弱。
顾凛他们一直在断后,明显也吃了一惊。
冬夜极冷,谢殷虽然最近一直在练习心法锻炼身体,但还是不算强健,在崎岖的山路里走了一刻钟便已经微微喘起来了。谢殷感觉自己再不休息一下会再次猝死,于是他把褚衍放下来扶到一个避风的浅洞中。谢殷突然想起怀里的香囊,他问小六子要了一只火折子点燃香囊,一股不算浓郁但十分持久的香味慢慢飘了出去。
褚衍一路颠簸,腰上的绑带又透出些血色。他靠在岩壁上休息,香味传来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谢殷和小六子不知烧了什么,心中疑惑,但没有出声,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谢殷回头见褚衍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连忙把披风给他严严实实捆上。
过了半柱香时间,洞外传来了脚步声,大概有十多人,褚衍立马警觉起来。但见外面的人吹了一声哨,谢殷就高兴地蹦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女人和谢殷一起走进来,谢殷叫她卫千,看样子是侯府的暗卫。
卫千见到靠在岩壁上的褚衍,走过来行了个礼:“昭王殿下。”褚衍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谢殷以为他伤重了连忙凑过去摸了摸他的手腕,还是温热的,稍微放了点心。
卫千在谢殷的命令下已经派了一部分人去接应近卫,其余人跟着她在这儿守着侯爷和昭王。
洞中生起了火,渐渐暖和起来。卫千见褚衍似是睡了,便小声对谢殷道:“侯爷,属下来的时候救了一个读书人,据说是个举人。他因几次议论过周巡抚,被人关进了牢里,春闱也未去成。”
谢殷心想,难怪之前听那个举子说江南的举人年年减少。
卫千又道:“属下又派人去搜集过情报,发现周省生和他的同党会杀害与他们政见不合的读书人,党同伐异,确保之后这里入京为官的人都和他们是一派,都站在他们那边说话。”
谢殷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该杀。”
他和卫千看过去,褚衍的脸被火光明明暗暗映照着,眼中出现一抹冰冷的杀意。这杀意刚刚被追杀的时候未出现。
这时外面出来杂乱的脚步声,卫千的手下扶着几个受伤的近卫走了过来,顾凛先确认了褚衍的伤口无大碍,才禀报道:“殿下,这批杀手武功高强,大约有四五十人,且与渔水村中的村民并不像是一伙人。属下发现有好几人的手上佩戴有首饰,是岭南那边特有的护身之物。他们应当大部分都是岭南人。”
褚衍颔首,又问道:“近卫受伤情况如何?”
顾凛凝重道:“三人重伤,剩下的都有轻伤。”
褚衍道:“还是原计划去池州。”
因为马车已在刺杀中损坏,加之三名近卫重伤,所以第二日卫千派了几人去买了几辆宽敞的马车。
褚衍的伤不重,休整一日后已经好了很多,谢殷与他同乘一辆马车,见他并未睡着,便好奇道:“殿下,咱们去池州干嘛?”
褚衍微微转过头来,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吗?池州不属于江南,守备王诚是越大将军以前道副将,为人忠诚。现在我们和周省生已经撕破了脸,若到万不得已,只能让王诚发兵捉拿他。”
谢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又问道:“那昨天那些人和那些村民不是一伙人?难道他们不是周省生的人?”
褚衍道:“江南是周省生的地盘,他用人没必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凑。而且一开始他们只是隐瞒过去,并未动杀心。本王猜测,想杀我们的人,只是未了让周省生背上’格杀亲王’的罪名,把事情闹大。”
谢殷怒道:“那他们也一样的坏!为了治那个姓周的把我们也搭上……”
褚衍靠着车厢,淡淡道:“杜灵和杜易应当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在淮阴便被盯上了。所以昨天那些杀手才能截住我们。”
谢殷想起杜灵和杜易是自己去找的“向导”,便觉得一阵心虚不敢说话。看着褚衍的伤口,更是愧疚。
一行人到达池州,褚衍出示了皇帝手谕,池州守备王诚发兵。周省生先还据险以抗,后兵败被捉。江南省一干官员皆受牵连下狱。
朝廷新派的江南巡抚刚从京城赶来接了烂摊子,众人在江南不必藏匿行踪。谢殷便去了他前世的家乡,一个叫兰庄的乡下。这里虽然地理位置和气候风物都算得上是,但是管辖却是另一个州,所以并未受到周省生的辖制。
如今近一年过去,兰庄还是如谢殷记忆中一样平和温馨。他一个人走到自己原来的宅子前,因为前世没有亲人,所以死后宅子被官府收去,如今空空荡荡,庭院已经长满了荒草。因为早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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