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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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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觉明无论怎么审讯,也死不改口。他来这里是为了揭穿慧空的真面目,而非为了舍利。至于打开地宫之后另外有没有人拿走了舍利,他就不知道了。

至于当年旧事,无第三人知晓,所得到的信息皆是慧空一家之言,没人可以证实。褚衍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地宫验证佛宝之中是否藏有机密,因为佛宝数量众多,也没有发现一般中原所用的迷药,所以还没有任何结果。

在纵火案过去五天之后,灵光寺的善后事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慧空和觉明虽是出家人,但犯了刑事案件依旧交由衙门裁决。

顺天府拨给僧人们暂住的帐篷,打算等原地新起寺庙后再安置他们。而太医院经过四五日的日夜检验,终于传来了消息。

消息送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谢殷刚用了饭又跑上山,他练了好几日心经,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褚徇不知道哪里顽皮去了,只有褚衍一个人来的。顺天府尹年纪大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赶来。

两人进了地宫,负责查验的王太医行了礼,用一张锡纸装着一点金色的粉末,道,“昭王殿下,谢大人,这是下官从金佛上刮下来的金粉,你们看。”

他把锡纸递近了些,谢殷好奇地凑上去,却被一只手扯住了袖子。回头一看,正是一脸正直严肃无辜的昭王殿下,谢殷撇撇嘴,于是只能眼巴巴地伸长脖子借着火把的光看那粉末。

金粉并不纯粹,有一些黑蓝色细小的粉末夹杂在其中。

王太医道,“据下官经验,这种药粉是在最初制造金佛的时候便已混入其中,呈黑蓝色,有莲花味。西域的一种名为枯叶莲的草药便可制成这种粉末。一般是某些富贵人家享乐之用,但用量过大,会使人出现幻觉。这金佛上的药粉虽然已经随着时日太久药效减轻了,但意志不坚、心绪激烈、或者大病初愈神魂不稳者,多会受此迷惑出现幻觉。”

谢殷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就是因为大病初愈神魂不稳所以才出现短暂的幻觉的。幸好并未如慧空当年陷得那般深。

金佛也是五十二年前为了供奉佛宝舍利请工匠打造出来一起封入地宫的,如今年代已远,当年的具体情况已经很难真实窥测,而大火又把寺庙毁了一大半,再寻找打造金佛的工匠名单就更难了。

此事由顺天府的人着手去办,谢殷与褚衍从地宫出来顺着尚未被毁的寺庙回廊慢慢走着。寺庙依山而建,回廊逐渐往上走,站在稍高一点的地方,可以看见朗月星空,全寺风景。

不过今日无星无月,漆黑的夜空如同一个深渊,吸收着所有光亮。

“还有五天。”褚衍忽然道。

谢殷正扒着回廊栏杆看下面看得起劲,转了一下脑袋才想起来褚衍说的是皇帝留给他找舍利子的时间只有五天了,差点被他忘在脑后。

可这语气中无法被人忽视的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就让谢殷很气了,他猛地转过身气哼哼瞪向对面的人,却在转身的一霎那愣住了。

对面人的轮廓如雕塑般,在这暗夜的映衬下、眼神愈加深邃,凝神的时候像是要夺走所有的光,剥夺所有的视觉,直到猎物彻底陷入那片深渊。

暗卫们早已避开了五米,虽然昭王殿下与谢侯爷没说什么机密的话,但两人之前的氛围好像有点奇怪。

褚衍嘴角戏谑的笑意越来越深,就这样过了良久,谢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盯一个男人的脸入了迷,脸飞速蹿红。眼珠子左闪右闪,当下就想找个什么来打破这令他尴尬的局面。

褚衍正要开口说话,便见谢殷立马指着他身后道,“哇,那颗星星好闪!”

……

褚衍的嘴角僵了僵,下意识转过头去,居然还真的被谢殷找到了一颗亮晶晶的星星,就在他背后,在佛陀舍利塔的尖顶之上。

两人盯着“星星”看了数秒,才突然疑惑:今夜乌云密布,怎么会有星星?

·

轻功高的暗卫亦不能毫无借助地飞上舍利塔尖,因为塔尖细而笔直,没有借力之处,还是搭了一个脚手架才能上去。

暗卫跳下舍利塔时手中托着一块黄色锦布,上有一物,呈琥珀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刚刚在塔尖之上,它的亮光似乎能比肩星辰,如今被人取下,光也柔和了些。

经过慧净鉴定,这的确是五十二年前被封入地宫的佛陀舍利。

只是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样避开了所有人的搜寻,出现在了舍利塔顶。

上了舍利塔顶的暗卫道,“塔尖有细小的指甲抓痕,痕迹很新。”

谢殷看着那高高的塔尖,上面是由白石灰涂成。而寺庙其余地方多为木质建筑,红漆青瓦。

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场景,谢殷几乎是跳起来就往寺庙后方跑。

那里是存放四具僧人尸体的地方,冬日气温低,尸体保存良好。为了便于顺天府调查,所以还未超度火化。

谢殷跑到地方的时候拿了一只火把,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慢慢接近最后那具他一直觉得很奇怪的尸体。尸体姿势扭曲,身上多处有血迹,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到,或者是——摔死的。

褚衍也跟了过来,看见尸体便明白了谢殷是怎么想的,叫人把发现尸体的僧人叫过来询问,“这具尸体出现在何处?”

僧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垂眸道,“舍利塔之下。”

而此时谢殷也已经把尸体的手指翻了过来,火光映照中,手指甲里赫然沾着舍利塔上才有的白石灰。

·

经过种种迹象得来的推测,这个法号叫觉智的僧人在觉明打开地宫去找觉远的时候,一个人避开了救火的师兄弟们去了舍利塔,发现打开的地宫便走了进去。至于取出石函里的佛陀舍利是他的本意还是在幻觉作用的行为便无可推测了。

不过谢殷觉得,心性淡然者、没有强烈的执念或者贪念的人,那些药性渐失的药粉很难起到迷惑作用。所以觉智很可能是想拿走舍利。

然而他是如何在幻觉作用下,单靠双手指甲,在黑夜中攀爬上了连暗卫都不能徒手爬上去的舍利塔顶,又将舍利子放在上面,这就无人知晓了。

而他摔下舍利塔的时候,或许正是幻觉消失,陡然清醒之时。

谢殷陡然一惊,打了个激灵。

·

舍利案圆满告终,虽然在纵火一案上所有人都一致觉得谢少卿发挥失常,并未起到任何能拿出来说道的关键作用,但在寻找舍利一事上,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让他找着了。所以同僚们嘲讽归嘲讽,却嘲讽得十分不得劲。

谢殷大大咧咧,并未觉得有任何异常,只是在上朝的时候被左相梁太傅刑部尚书先后带着尖酸刻薄劲明褒暗贬了一遍谢少卿的“办案实力”的时候,才觉得有些牙酸。

不过他看着同僚们白发苍苍颤颤巍巍的忧国之躯时,又很大方地将他们抛诸脑后,只是那一副油盐不进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的样子却更让人生气了。






第8章 08
舍利案顺利告破,还未等到什么嘉奖,刚进腊月又来了一桩大案。

江南有一小官托家仆将百人状纸送到京城,状告江南巡抚周省生贪污赈灾款,受冻害的百姓们伏尸遍野,民不聊生。

正拦住了清正廉洁的梁太傅官轿。太傅连夜看完,愁肠百结,话说不上三句便要抹上一把忧国忧民的泪。在皇帝面前嚷着要亲下江南。

太傅为国操劳数十载,如今已经是从心所欲的年纪,自然不能让他把一副忠肝义胆都抛洒在南方冰天冻地寒冷彻骨的大地上。于是年轻力壮年富力强的谢少卿又成为本次钦差大臣的不二之选。

刚从宫里接了圣旨回来,谢殷就让秦德赶紧准备准备。他的家乡就在江南,虽然离这次送出状纸的湛原县很远,但也算是要回乡了,免不得有些激动。

秦德办事利索,很快就装好了三个大箱子,秦德一面说着都带了些什么,一面告诉谢殷马车已经备好了,随时等着小侯爷。

谢殷想了半天没想到漏了什么东西。也不想去大理寺了免得碰上薄珏那个恶煞,豫王是嘴巴厉害,薄珏可是真想要他命。

谢殷抱着个大梨子坐在暖阁里啃着,没过一会儿便听小厮进来说卫姑娘回来了。谢殷还自呐呐,便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姑娘走了进来垂首道,“侯爷,薛万山贩卖私盐的人证物证卫千已经拿到了。”

谢殷咽下一大块梨,有些尴尬:“是……是吗……麻烦你了。可惜现在这事儿已经不归我管了……”

卫千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长得虽不是一顶一的漂亮,却别有一种飒爽明艳在其中。

她疑惑道:“卫千想知道此事交给哪位大人办了?”

谢殷面对着美人,心中更愧疚了。“薄珏薄大人。”

卫千拧了一下眉头,强自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声音中透着怒气:“此事是侯爷先觉察的,也是侯爷参了薛万山一本,得罪人的事侯爷都做光了,怎么查了半个月到头来都归那姓薄的了?”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不妥,未等谢殷反应便道:“卫千多言了。”

谢殷拿起绢布擦了擦手,笑着安慰道:“不碍事,这都是命。陛下派我当钦差大臣,去江南查案,即日便要出发。秦德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你选几个护卫随我南下吧。”

卫千应了,道:“兄长还没回来,卫千便负责保护侯爷,再带十个兄弟。”

第二日在城门口遇见笑眯眯的褚衍时,谢殷的手抖了一抖。

卫千默默在他耳畔道,“昭王殿下要同行,卫千应再带十位兄弟。”

谢殷:“……”要不要这么可怕!

·

谢殷抱着袖炉缩在马车里,这车颇为宽敞,还有上次大理寺的小跟班,名唤蔡之文的小吏随行。

除了马车夫之外谢殷只带了一个贴身小厮小六子,在秦德告诉谢殷小六子的厨艺最好之后谢殷就毅然决然带上他了。

谢殷原本以为卫千他们会跟着自己,结果发现皇帝派了十二近卫随身护卫,卫千等人便远远缀在后面,以烟筒保持联系。

等了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马车也出了城门,正是褚衍的马车。

蔡之文连忙从车中钻出去给昭王行礼,谢殷被外面的风激得一抖,有些懒懒的,脑袋还没钻出去就听褚衍道今日要赶到云阳镇,路途遥远不必多礼,说完他的马车便一马当先跑了。

谢殷正好稳当当缩回来,马车里烧着取暖的小路子,路一颠一颠,他和蔡之文很快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就这样,十二骑近卫护着两辆马车一路南下,直奔那冰天冻地饿殍遍野的险恶之地而去。

·

云阳镇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说是镇子其实也能算个繁华的小城,镇上俱是北方风物。

车队在驿站下了马车,昭王今日穿了一身刻金黑绸衣,虽做普通人打扮,依然姿容无匹,十分惹眼。

谢殷抱着袖炉默不作声地把褚衍从头看到脚,在心里暗暗品评。论长相谢侯爷不战而败,个子还比自己高半个头,窄瘦的腰身被束在一指宽的暗金腰带里,端的是一副好皮相。

再低头看看自己瘦得跟哪家未出阁小姐似的,谢殷暗自哼哼了两声,嫉妒使谢侯爷丑陋。

褚衍像背后长眼睛一样冷不丁转过头来直对上谢殷的眼睛,谢殷连忙哼着小调装作若无其事地一马当先进了驿站。

天子脚下,驿站旁专门供朝廷官员住宿的客房建得十分宽敞干净,小六子做事麻利,谢殷还在伸懒腰松散筋骨的空闲小六子就已经让小二准备好了热水。

待谢殷擦了把脸稍稍缓解旅途疲倦,蔡之文便来敲门。谢殷把着扶栏往下一看,昭王殿下和近卫首领名唤顾凛的正站在大堂里不知说什么。见楼上有动静便纷纷仰头看来。

谢殷的体质果然差,其余人很快就恢复精神了,谢殷却依然觉得屁|股被马车颠散架依然没有组装好,腰背酸疼,整个人都倦倦的打不起精神。

谢殷下了楼,便听褚衍道:“本王要去云阳镇上一观,顺便用些晚饭,不知谢大人可否成行?”

谢殷使劲眨了一下眼睛,肚中唱了一下午的空城计,听到那“晚饭”两字,便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要去要去,我要吃饭!”

褚衍挑眉,顾凛梗了一下,只有一副书生样的蔡之文丝毫没察觉出来自家上司完全不同于往常的画风,一脸严肃且正直地跟随着谢殷的脚步。

十二近卫并未全跟着,除了顾凛另只有两位山一样的壮汉,小六子也不曾出过远门,谢殷便也将他叫了去。

一行人虽都着常服,却都不难看出这群人非官即贵,何况云阳镇里常有京城往来的,不像穷乡僻壤地方没眼力。

几人用饭之时,旁边几位在云阳备考的举人饮酒畅谈,云阳离京城近,住宿用饭又要便宜许多,一到三年之期便有许多考生在镇上租房。

本朝并不忌讳民众讨论国事,尤其这些读了一二十年的读书人不给个发泄的途径迟早得把自己酸腐死。

几人对着京城的景鸿书院贴出的文章畅所欲言,讨论了当今的税赋制度,又延伸到明年主考官人选,还有些酸言酸语说什么谁谁谁因着长得一表人才早已被京城高官看中,只待春闱后收作女婿。

谢殷听着没觉出什么味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正专心把招牌菜都吃光的时候,突然觉得气氛有点诡异,抬头一看,褚衍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无法忽略的笑意。还有蔡之文,见他望过来便迅速埋头扒饭,装作真的没听见上司的坏话。

谢殷竖起耳朵,那几个举人果然讨论到了“奸臣谢殷的是与非”,谢殷听了半晌,默默觉得自己回来有空的时候得写一本自传,本人签名,说不定能赚得盆满钵盈,比最出名的话本折子还畅销。

许都是读书人,见识稍广些,谢殷在他们口中并没有被传得诸如“天生异象”“邪神入体”之类玄幻故事,讨论得十分实事求是,也没有针对他的外貌多加诋毁,无非就是他入朝之后心狠手辣残害忠良作恶多端孤僻冷血。

在文章见解和制度利弊上几人都各有争论,而一旦讨论起谢殷谢少卿,竟然成了他们之间促进友谊的催化剂,纷纷对谢小侯所为恶事如数家珍,其中起源之曲折,细节之离奇,实让隔壁桌的正牌奸臣一头冷汗。

在其中一人意犹未尽而又意味深长地说到谢殷残害薄芷儿的市井传言时,谢殷听着那分明有种“爱而不得而成恨”的口气,实在忍不住了,一拍桌子便想挽袖子揍人,差点忘了他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具身体。

谁知他刚拍了一下桌子还没站起来,对面的人幽幽开了口——“谢侯爷也当是有可取之处的。”

此话一出,不光那些举子愣了,谢殷也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褚衍——这是要给我说好话?真的要给我说好话??

褚衍一身贵气,举子们不敢怠慢,虽有人皱眉,还是十分有礼地拱手请教:“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看待谢少卿?”

褚衍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并不回礼,方笑道:“至少那谢小侯爷,从来不涉朋党之争。”

那询问的举子愣了一下,正觉得这位兄台言之有理,大堂之中却忽然传来一声嗤笑。随即更多人反应过来,一片笑声。

还有那不懂别人为何发笑的左询右问,刚刚还严肃探讨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最先发出嗤笑的举子坐在东南角靠窗,他站起身来向褚衍这边拱了手,笑道 “这位兄台连讽刺之语都说得如此有趣。”

这时众人才看见这位举子,不由得静默片刻,他只穿着一身普通的灰白色长衫,坠了一块做工粗糙水色也不过尔尔的玉佩,那长相却是真的好,一双桃花眼弯弯勾起,眼中水光潋滟,言谈举止说不上优雅,却有一种十分吸引人的气质。

谢殷正在咬牙切齿中,说他“不涉朋党之争”表面上看是不结朋党,真知晓他行事的谁不知道是因为朝廷所有能见面的官员基本都给他得罪光了?别说朋党了,只怕连个朋友都没有。

听到旁人应和,看过去时也不由得被那举子的脸惊艳了一下,明明丝毫不女气,却总觉得是一树桃花成了精,任何人见他第一眼只怕都得喜欢上。

褚衍与谢殷都没什么反应,一个是淡定,一个是呆住了,只有蔡之文慌忙站起来回礼,差点打翻桌上的碗筷。从谢殷这个角度望过去,这一脸死板的书生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那举子见状笑得更潋滟生光了,自我介绍道:“在下容清言,苏州人氏。”

话音刚落旁边便有人低声惊讶道:“这就是崔大人看中的那个容清言啊?”

“要做了崔府女婿前途无量!”

“果然是生得好……唉”

“哈哈周兄你叹气莫不是气自己没生好,没个岳丈看上?”

与容清言临桌的举子都十分热络,一位皮肤较黑的举子好奇问道:“容公子是苏州人?江南省这两年所出举子倒比几年前少得多了,好久没遇到苏州来的举人了。”

刚说完便被同桌使劲拍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言语失当,歉意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容公子莫怪。只因我娘是苏州人氏,多年没人说过家乡话,所以我才对江南留心些。”

容清言仍然是一脸笑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谢殷一行人明早还要赶路,结完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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